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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骨缠绵:倾世三公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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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真明毕竟是前任武林盟主的直系大弟子,说起来也算是得了真传,不仅武功青出于蓝,而且还懂得变通,为人又面面俱到,四方圆滑。
  这样的人将来要上登上武林盟主之位,只怕想要收服便没有那样容易了。
  轩辕无惜冲着隐在客栈外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的黑影暗暗使了个眼色。
  那人的身子微微晃了晃,随即便跳上了擂台……
  “这是……”
  “难道是凌水宫主?”
  “凌水宫不是说不过问江湖的事么?”
  “凌水宫主……”
  随着那黑衣人的出现,擂台下引起了一阵惊恐,各种好的坏的议论不绝于耳。
  必竟见过凌水本人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凌水宫在江湖上就如同一个神秘的组织,只听闻凌水宫主出现时总是戴着银色面俱,还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在下凌水愿向秦公子讨教!”黑衣男子双手抱拳,极有礼貌的先鞠了一躬。
  秦真明愣了愣,脸上露出了隐隐的担忧,正所谓知已知彼,百战非胜,他连对方的底细都摸不透,自然先泄了一分傲气。
  “不敢当,凌水宫主请便……”碍于台下上百个武林帮派在此,秦真明亦回之以礼,却暗暗试探着凌水的内力。
  刚才秦真明与司徒寒冰一战,黑衣男子早已将他的武功招式记牢,亦想出了破解的招数,论内力,秦真明绝对在他之上。
  但是,这一战,不仅关乎整个凌水宫的未来走向,亦有可能改变整片苍月大陆四分五裂的局势,所以,只能胜,不能败。


☆、胜负已分

  观战的各大门派都不由自主的瞪圆了双眼,凌水宫主还是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江湖传闻凌水宫亦正亦邪。
  以此看来,定不简单。
  武林盟主之位,若是落到这样的门派手里,只怕未来的江湖上又要掀起一股腥风血雨了。
  几名资质颇深的门派纷纷叹息着摇了摇头。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求前一任武林盟主能够保佑他的弟子取得这最终的胜利。
  擂台上两人分两边而立,谁也不敢先出手,秦真明已经感觉对方的真气在擂台四周不停的探索。
  黑衣男子戴着银白面俱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留那一对淡漠冷凛的双眼。
  那样高傲冷然的气场,仿佛只要他一个眼神,便能平复天下,手到擒来……
  秦真明的身子不期然的抖了抖,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黑衣男子的双眼。
  轩辕无惜淡淡的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这一战……只可胜,不可败!
  强大的气场之内,秦真明微微乱了阵脚,但毕竟是前任武林盟主的直系大弟子,江湖经验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两人绕着擂台走了一圈后,秦真明率先出手,只见一阵白风飘过,雪白的狐裘被他用力的甩在了一边,一身淡青色的长袍更是让他显得挺立如松柏。
  黑衣男子大喝一声迎上了去,两人的动作都极快,但毕竟从未曾交过手,都显得较警惕。
  在一翻试探过后,两人终于摸清了对方的武功招式。
  “凝月……你说那人可是凌水宫主?”原奉天半眯着眼,站在窗口冲着正埋头吃点心的凝月狐疑的问道。
  “不是!”未加思索凝月便脱口而出,那人的气势和武功都不在凌水之下,只是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杀气和凌水却是绝然不同的。
  只是身型相似罢了,这是凝月看到那人的眼睛后得出的第一个结论。
  她怎么可能忘记那对世上最漂亮的眸子!
  而擂台上那人的眸子却是平平无奇,与凌水却是相差甚远。
  “哦,那么,凌水为何不自己出手,而要找人冒名顶替?”对凝月的话,原奉天未加一丝的质疑,这些日子以来,白芸早已飞鸽传书,将她们误入凌水宫的事如实相告。
  以凌水的性子,绝不会经易的放过凝月,那么,凝月这一个月来的失踪,只怕与凌水脱不了干系。
  “哼……”凝月冷哼了一声,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怨气:“他不可能出面,因为……”说到后面那句,凝月却生生的止住了。
  那里面的原因,她打心底不愿意承认,是的,但愿这一切只是她的猜测。
  “因为什么?”原奉天的眉头皱了皱,一本正经的问道。
  他很少用这种语气和凝月说话,很显然,对凌水宫主,他似乎是关心过头了。
  “没什么!”抿了一口茶,凝月强行压制了内心的翻腾,那些日子都过去了。
  擂台上的两个身影仍旧激烈的交缠着,看情势黑衣男子似乎占了先机,秦真明的武功原本在他之上,他只输在开场的气势。
  正所谓先发制人,以气取胜的道理,他似乎还是没有完全参透。
  两人一同冲高空飞了起来,四掌相迎,强大的气流将周围的树木炸得粉碎,场下观战的人纷纷让出了几百米远,以保自己的安全。
  秦真明的额头渗出了淡淡的汗珠,正当人们以为这一场比赛的最终胜利即将落入凌水宫主之手时,秦真明突然加重了气流,使出浑身的内力猛的窜向交合的手掌……
  “呯……”的一声,两人在强烈的气息下向两边飞了出去,嘴角溢出的血丝似乎已经分出了胜负。
  黑衣男子低吼一声,吐出一口浊血……而奏真明虽未吐血,脸色亦是好不到哪里去。
  主事人忙走了上来,宣布了比试的最终结果。
  凌水宫最终是落败了。
  茶馆的那一头,轩辕无惜静静的看了一眼正走下台的黑衣男子,几不可闻的冲身后的随从说了声:“做的好,让他在秋月阁等本王……”


☆、大局已定

  “流砂,做的不错……他同意么?”
  位于临江城偏远的郊区,一幢毫不起眼的小客栈如风中的残烛般孤独的守在这片并不繁华的地段。
  很显然,这间客栈的源起并非是为了吸引客人,而是另有目的。
  黑衣男子缓缓的摘下面俱,恭敬的跪下行礼:“殿下果真料事如神,他已经同意了!”
  黑衣男子摘下面俱后露出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与轩辕无惜的天造容颜实在是相差甚远。若不是他拥有同样挺拔的身躯,只怕他连凌水宫主的边都沾不上了。
  “嗯,很好,你先回东庭等我,动作麻利些,路上千万要小心……”轩辕无惜警慎的交待了一些注意的事宜后,便挥了挥手让流砂离开。
  流砂的身影一闪,正要跳窗而出,轩辕无惜又叫住了他:“流砂……记住,小心南楚燕王!”
  窗口的身影微微一怔,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便跳窗而出。
  武林大会落下了最后的帷幕,一些门派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往返,而新任的武林盟主秦真明却要留下来接替上任盟主留下了来的基业,也正式接受祭天大典,掌管历史武林盟主传下来的龙神宝棍。
  对于这样的结果,所有的人都心服口服,毕竟是武林正派,又是上一任盟主的直系大弟子,这让某些原本野心勃勃的门派强咽下了这口气。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原奉天亦吩咐下属准备起程回谷。
  凝月这几日总是感觉不太舒服,似感冒,又似吃坏了东西,还时不时伴着几声干呕,原奉天只得吩咐几名长老先行回府,陪着凝月在临江城又呆了几天。
  炎寒潮湿的天气让凝月不适的感觉越加的强烈起来……
  由于时好时坏,凝月本身也没有多想,亦强忍着没有去看大夫,或许是对南方这种潮湿的气候不适宜吧,凝月如此想着。
  便催促原奉天早些回俯。
  拖到第三天,原奉天这才依依不舍的顾了辆马车,两人慢悠悠的上路了。
  谷中的生活既枯噪又乏味,耐何原奉天肩膀上担负的责任,如若不然,他宁愿一辈子浪迹江湖,逍遥快乐。
  “奉天,让车夫慢些赶路,我可能有些晕车……”上辈子坐汽车也没见她有这种阵状,来到这经济落后的古代,居然连辆马车都坐不得了。
  唉……还是二十一世纪好啊。
  “驭……”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由远而近,出于练武人天生的警觉,原奉天立即吩咐了车夫将马车停在一边,让后面的那帮人先行通过。
  急切的马蹄在干躁的雪地上快速的奔驰着,扬起一大片雪白雪白的雪粒。
  “老先生……可有见过一位二十出头的少年和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姐?”领头的男子微微侧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赶车的老汉,语气中强势却又带着一丝礼貌。
  赶车的老汉慌乱的看了一眼车帘,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一句话,怕是被这些人吓着了。
  原奉天眉头一拧,掀开布帘走了出来,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是冲着他们来的,想必要躲也迟了。
  “敢问几位壮士找的是谁?何名何姓?”
  领头的那人看了一眼原奉天,便冲到队伍的后头,恭敬的朝着那名戴着黑色斗笠的男子小声嘀咕了几句。


☆、无惜的身份

  片刻之后,领头的那人又返了回来,恭敬的冲原奉天颚首:“这位侠士,凌水宫宫主想请冷姑娘一叙!”
  不是请求,而是肯定。
  不容商量,显然这是命令!
  原奉天皱了皱收,心中微感不适,这样直白的语气,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份不足以和来人相提并论。
  前些日子亦见识过凌水宫主的身手,知道他绝不是等闲之辈,但是,以原奉天在江湖中的名气,也绝对不会输在他之下。
  冷哼了一声,原奉天凑过头,冲着布帘内小声的问道:“凝月,你可想见?”
  帘中沉默了一小会,凝月便掀开布帘走了出来。
  寒风习习,地面上大片大片未融解的积雪让凝月的身子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不知是这天气的缘固还是站在眼前的这个人。
  “凝月,东灵王已经寻到你的下落,回去的路上与我同行,可保得你平安!”罩着黑色纱布的斗笠下沉稳的吐着这么一句话。
  他确实是担心她,武林大会上人际杂乱,几名东灵的内侍早已探知了凝月的消息,此时离东灵王的一年之期将至,只怕东灵王近段时间定会不辞人力的全面搜索。
  不止如此,南楚燕王只怕亦没安好心。
  这一路回谷,只怕各路人马齐聚,定不会太过太平。
  凝月冷冷的哼了一声,缓缓贴近凌水,她冷漠的看着那片透明的黑纱,一字一顿,却又清晰无比的说道:“小女子,谢过,无,惜,公,子,的好意!”
  没错!这个名字她早就已经怀疑,若不是擂台比武他冒用替身,只怕凝月也只是怀疑,却不能肯定。
  她一直觉得凌水身上的香气很熟悉,因为,那根本就是轩辕无惜身上的味道。
  她心中一直怀疑,却怎么也不敢将轩辕无惜和曾经伤害过她的凌水宫主联系在一起。
  她一早就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一早便已经知道那片银色面俱下的容颜!
  无惜,我本无意伤你,为何你要耿耿于怀?
  这片陌生的土地,本来就不是她的世界,当初会不接受轩辕无惜的情意,她亦是不舍得离去的那一天,看着他伤心欲绝的模样。
  想必,自己的一片好心,早已被他记恨于心。
  很好,撕破了面俱,他还有面目再见她么?
  “你……”轩辕无惜惊恐的后退了两步,轻薄的面纱下隐隐瞧见那对美得让人眩目的眸子瞪得老大。
  他早该知道,灵敏如她,又怎么会猜不到他的身份。
  这张面纱即使再薄亦遮不住他因为惊慌而瞬间惨白的面孔,那张倾世容颜,掳掠了多少佳人的芳心,又帮助他完成了多少梦魅以求的大事。
  但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自己的这张脸。
  “月儿……你早就猜到了?”颤抖的声音,仍旧很好听,只是不再理直气壮。
  “那时只是怀疑,现在是肯定!”她的眸子亦暗了下来,知道真相,难过的人又何止他一人。
  她也不想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无惜,我宁愿你骗我说不是!
  至少,在我的心中还能留下一丝对你美好的回忆。


☆、随缘

  转身,绝然的跳上马车,泪已经无声的流满了整张面颊。
  转眼春去冬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错过了一个轮回。
  无惜,如今你即将迎娶南楚公主,又拿什么保我安全,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反驳。
  “月儿……你可以等我么?”马车外传来一声急切的请求。
  无惜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下唇被咬出了一层皎白的齿印。
  这一别,只怕他日相见甚难,他不想一错再错。
  “随缘吧……”
  一声轻叹过后,马车的车轮悠悠的开始转动,车帘微启,传来一声极为轻淡的声音,而后是沉沉的叹息。
  对,随缘吧!
  凝月还能说什么好?
  即使她可以原谅他的所做所为,那么,他又可以为了她放弃这背负了二十年的深思远虑么?
  在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凝月便已经知道这个人接近她绝对不仅仅是喜欢她那样简单。
  如今江湖上满是东庭与南楚联姻的喜讯。
  只怕为了稳住自己的威信,东灵王早已在整个苍月大陆撒下天罗地网,东灵王承诺的一年之期将至。
  她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再回东灵一趟。
  她在意的并不是东灵的存亡,只怕她不走,百花谷便不得安宁了。
  临江一行,已经暴露了她的身份,早知如此,她本不该来这里,只是,当时,她依然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期盼着无惜能亲口向她诉说原由!
  只可惜,远矣!远矣!不可回!
  马车渐渐远去,留下两条长长的车轮印记,轩辕无惜默默的站在雪地里,黑纱后面的容颜渐渐淌了一行冷凛的水渍!
  心像是被刀割一般,痛得让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为了得到这天下……他付出的这一切都值得么?这一刻,他不太确定了!
  马车内,原奉天发出一声叹息后将凝月的头揽到自己的肩头,哭吧,哭吧!虽然他不知道她和凌水宫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凌水有让她哭的本事!
  这个女子一向坚强内敛,绝不轻易掉泪,原奉天第一次见到她便看到了她行事的坚韧,仿佛什么事,什么人都伤不了她。
  即使和她相处了半年之久的原奉天也只能在她内心中占据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小块地方。
  马车一路向南行走着,哭过之后,凝月的心情渐渐舒展了一些。
  看到原奉天愁眉不展的样子,她终是咧开嘴微微一笑,认识这么久以来,这一次是原奉天最正经的时候。
  对于出谷,这家伙应该早已筹谋已久了吧。
  即使她没那个心情,也不忍心剥夺了原奉天仅有的一丝自由吧,况且,他正值血气芳刚的壮年时代。
  摇了摇头,凝月叹息:“在前头落脚吧,据闻洛州美女满天下,师傅还是停留二天吧,不然,日后定要说我这个做徒儿的不解风情了!”
  听凝月坦然说出来,原奉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得讪笑了两声,吩咐车夫寻了一家较有名气的客栈落下脚来。


☆、又回东灵1

  在洛阳呆了几天,也算是解决了原奉天的生理需求,两人便重新上路了,这一路上却是出奇的平静,让原本准备半路闪人的冷凝月也渐渐放下了戒心。
  原奉天毕竟是在江湖上打滚多年的人,早已猜到事情并不会那样简单。
  从洛阳出来后,他们又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的路,这才寻着一个较为繁华的小镇稍作歇息。
  “原奉天,你先回谷吧,我还想在外头玩几日!”用过晚膳,凝月眯着眸子,半真半假的讪笑着。
  送到这里,已经是东灵的领域了,除了东灵王想必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打她的主意了。
  东灵王现在是骑虎南下,必定不会将她怎么样。
  东灵二位公主已经在凝月的残害下,失了阵势,剩下一位年仅十岁的小公主,必定拿不出来充门面。
  东灵王一年前曾承诺天下,一年后三公主的婚嫁将取决于即将到期的格斗比赛。
  原奉天一路护送她,两人的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升华,凝月甚至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
  她怎么忍心让原奉天陷入危险?
  “正好,我也没想回去……”原奉天先是一惊,之后慢慢明白了凝月的意思,亦学着她的口吻并真不假的回道。
  这一路上看似风平浪静,可是,谁都没有放下警惕。
  “奉天,你还是早些回谷吧,出来了好些时日了,谷里怕是乱成了一团!”她笑着提醒他,毕竟那才是正事,武林大会结束了,原奉天本来就没有理由再担搁下去。
  又何况在凝月的引诱下在洛州停留了数日,只怕这些都是凝月早已预谋好的。
  想到这里,原奉天有些生气,没想到这交近一年的相识,凝月居然还以为他会明哲保身。
  这让原奉天不仅生气,更有几分被人看轻的窘迫。
  “凝月……你这是赶我走么?”语气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几分,他收起之前的笑意,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轻咳了一声,凝月摇了摇头,原奉天是何等聪明的人,只要微微一点,便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
  想骗他,还真是有点难。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之时,客栈的门口进来两名男子,走在前头的男子看起来已到中年,跟在后头的男子看起来很年轻,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稚气。
  凝月微微一愣,这两人……她见过!
  正是那是出谷时,在小村落的茶桩见过的两人。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凝月记得这名小少年,他长了一张娃娃脸,那日还冲着凝月笑呢。
  中年男子和小少年在客栈扫视了一圈后,眼神落到凝月和原奉天的身上。
  小少年似乎也认出了她,一个劲的冲她使眼色,一张粉嫩的小唇一张一合的比划着什么,但是,由于距离较远,凝月看了半天也没明白他的意思。
  原奉天警觉的握了握桌上的宝剑,低下头,沉声道:“此人乃鬼手谷谷主上官不悔,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徒儿秦非言,这二人平日里神出鬼没,不是有任务在身,是绝不可能出现在此处……”


☆、又回东灵2

  凝月微微震惊,正想侧过脸去看,原奉天已经一把捧住了她的脸,用内力迫使她低下头。
  “眼不见为净,上官不悔只怕是冲着你来的……”顿了顿,原奉天又继续说道:“他并未见过你的真人,刚才看过来也是因为曾经和我交过手的缘固,你不必惊慌,只需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凝月暗自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点了点头,来到这里将近一年的时间,她一直都仗着自己的小聪明而未吃过什么大亏,当然,轩辕无惜除外。
  当日在凌水宫里,她亦是认出了轩辕无惜,知道他不会把她怎么样。
  但是,今日,她要面对的是真正的武林高手,看着原奉天担忧的表情,只怕此人绝不是泛泛之辈。
  只怕连原奉天也吃过他的亏。
  客栈中的气氛因为上官不悔的到来而陷入了深深的凝重。
  掌柜的小心翼翼的上前点了菜,便见鬼似的躲到了里间。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客栈中已经空落无几,只剩下几桌后知后觉的百姓。
  原奉天和凝月交换了一个眼色,便扮作若无其事的结了帐,向门外走去。
  凝月跟在他的身后,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怕原奉天要跟着她倒霉的,她一边走着,一边想,出了客栈便让原奉天自己先走。
  反正,东灵王就算将她捉回去,也只不过是搞个比武招亲什么的。
  到时候再想办法,也未必不行?
  两人刚走到门口,只觉一阵阴风吹过,耳边响起一声极为阴森的冷笑,嘶哑至极的声音配上上官不悔那张面目狞狰的脸:“原谷主,好久不见!”
  原奉天皮笑肉不笑的将凝月护在身后,转过脸故作惊讶的回道:“上官谷主,今日是吹什么风,竟把您给吹了过来?”
  上官不悔缓缓的放下手中的碗筷,未回头,笑声先至:“原谷主是明白人,必定知道上官某人的目的,识相的就快些离开,不然休怪在下心狠手辣……”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上官不悔加重了几分力道,显然是在警告原奉天。
  原奉天的脸色一沉,衣袖下的手轻轻的抓了抓凝月的小手,用眼角的余光示意她先离开。
  毕竟是没有胜算,原奉天也只能硬着头皮一战。
  凝月凝重的摇了摇头,亦用眼神表示不想牵连他。
  正当两人用眼色僵持不下之时,上官不悔一掌拍碎了桌子,‘噼里啪啦’的瓷器破碎的声音清脆却又让人毛骨悚然。
  泛青的手掌轻轻一挥:“既然原谷主不识抬举,上官某人只能得罪了……”
  手掌一挥,无数支泛着幽青的银针便如雨点般打向原奉天和冷凝月。
  原奉天皱着眉头扣住凝月的手臂迅速一闪,那些泛着幽青的毒针便齐刷刷的插在了客栈的门背上。
  密密麻麻的,不用数也有几十支。
  凝月的心里微微一惊,低下头冲原奉天吼道:“你快走,他们不会拿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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