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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骨缠绵:倾世三公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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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燕王楚漠然倒是与他有几分相似,做事狠利,不择手段,为人不仅沉得住气,而且精于算计。
  南楚王一直对这个儿子的野心而多加防范,若不是他手握兵权,再加上子嗣不多,南楚王一早便斩断了这根阻挡太子的道。
  “炎儿,父皇将东灵三公主许给你,可好?”
  闻言太子惊呼了一声,隐隐猜到父皇的用意,连连摇头:“使不得,这怎么行得通?父皇请三思啊!”这样做不是明摆着摆燕王的王妃么?再说,若要他为了一己私欲而与自家兄弟反目成仇,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炎儿,你莫太固执,此事关于整个南楚的兴衰荣辱,又岂容你说个不字?”南楚王沉下脸来怒诉楚漠炎,作为将来的一国之君,怎可如此的妇人之仁?
  南楚王本就对燕王多加顾忌,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探探他的心意,他若是愿意辅佐太子最好,若是他有了谋逆之心,南楚王也只能痛下决心……
  “父皇……儿臣……咳咳!”
  太子急急的想争辨,心里一紧,竟剧烈的咳嗽起来,南楚王为避勉其伤身,只得暂且安慰了几句,便命人去请了太医过来。
  ……
  三日后,一纸圣旨传到慈宁宫……
  凝月手握明黄色的圣旨久久不能释怀,刚才传圣旨的公公已经应了她的要求,将手中的圣旨反复读了不下三次……
  “公主,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呢?不是说许给燕王的么?为何又变成太子了?奴婢听说南楚太子的身体一向不好……,这……这可怎么是好啊?”小桃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就差跑出去狂喊一通了。
  南楚太子万一有个不测,那么,她家公主不是要守寡了么?小桃虽然乱了分寸,还算记得祸从口出的道理,硬是将后半句憋着没说出来。
  凝月烦躁的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啊……
  不过,可以猜到的是,南楚王定是想让太子楚漠炎早日继位。
  以燕王的性子,定是作好了九成的把握……
  可以肯定的是……南楚的天,恐怕要变了!!


☆、燕王妃5

  浑浑噩噩的又度过了几日,看着皇宫里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凝月总觉得这一切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楚漠然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却一直未有动静,与此同时,另一个惊天消息却传遍了整个南楚!
  东庭正式向南楚提出了联姻,南楚王亦同意长公主楚熙兰下嫁东庭,择日送嫁!
  坐在慈宁宫的偏厅里,凝月不断的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一个形式,关乎了两国的利益而已,但是……楚熙兰对无惜的心思人所皆知,这一切,真的会如大家所想么?
  “公主,太后请您过去!”小桃的声音适时的打断了凝月的沉思。
  凝月‘哦’了一声,便起身往大殿走去。
  一路上,婢女、太监们都十分的恭敬有礼,对于这位未来的太子妃,大家自然是小心谨慎,毕竟,今日的太子妃,明日的皇后,这个道理,是人就该懂三分。
  慈宁宫大殿内,雍荣华贵的太后正端坐正位,因为年事已高,而日益憔悴的脸上嵌着一对精明睿智的眸子。
  仿佛一眼便能洞穿所有人的心思。
  “凝月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乖巧的屈膝行过礼后,凝月用眼角的余光瞧见这大殿之上除了太后,居然还有一位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
  只见那女子浓眉大眼,蜜唇粉腮,好不标志的姑娘,一身华美的宫廷穿在她身上,高贵又不失优雅,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只是,此人眉宇间却带着几分狠辣,一双眼睛正定定的在凝月的身上打量着。
  虽然没有正眼相迎,但直觉告诉凝月,这女子对她并无好感。
  “起来吧,熙兰,还不过来见过你未来的皇嫂!”太后咧嘴一笑,亲切的招呼着楚熙兰上前,语气中满怀腻爱。
  凝月心下一沉,原来这位便是南楚赫赫有名的长公主楚熙兰。此女乃南楚王的心头肉,平日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只见她嘟着一张小嘴,满脸不屑的跺了跺脚,随即窝到太后的身旁开始撒起娇来:“太后,您偏心,大家都是公主,凭什么让儿臣向她行礼?”
  蛮横无礼的说法,太后却没有生气,仍旧慈爱的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凝月赐坐,也就算是过去了。
  凝月心想,这位长公主还真如传闻所言,简直比起当今的皇后还多了几分高傲。
  “兰儿,你不是说想看看未来的太子妃么?这会见了人家也不打个招呼?”嗔怪的握了握楚熙兰的手,太后慈爱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凌利,似乎在向凝月暗示着什么。
  凝月心下一紧,不知太后是何谕意,思索了一下便站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太后说笑了,凝月初到南楚,不懂礼仪,理应先去拜访长公主的,是凝月失礼了,大公主性情爽朗,甚是惹人怜爱,百闻不得一见,果真是人比花娇!”
  太后颇为赞赏的瞧了她一眼,便借口说累了,让下人扶着去休息了。
  大殿之上只剩下楚熙兰和凝月两人。
  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凝月不认为这位眼高于鼎的公主真的会对未来的太子妃好奇。


☆、燕王妃6

  “你就是东方凝月?”太后刚走,楚熙兰便从主位走了下来,绕着凝月的身旁转了一圈,眼神中有明显的嘲讽。
  想来也是,凝月的姿色绝对算不上是倾国倾城,和楚熙兰一比起来,更是显得平平无奇,楚熙兰将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实在想不通为何无惜会看上这么一个女子。
  自己无论是在容貌和能力上都胜过她太多……
  凝月听说过这位公主对无惜的爱慕,想必这股敌意便是由此而生吧!
  心中自然也徒增了几丝不快,她脸上仍旧挂着淡雅的浅笑,说出来的话却忍不住带了几分刺:“公主真是贵人多忘事,刚才太后还说来着,公主若是没事,凝月还得回去准备大婚之事!”
  说完,凝月也懒得理这位被娇纵惯了的女子,转身便走。
  楚熙兰气得直跺脚,自打她记事以来,还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嚣张过,即使是太后亦要看她脸色行事。
  她只不过是未来的太子妃而已,凭什么敢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
  “站住,我楚熙兰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本公主劝你还是乖乖的嫁给我皇兄,莫再枉费心思,不然,你就等着领死吧!”她不是傻子,无惜在东灵的一举一动,楚漠然早已一一相告。
  这次更是不惜种蛊相要协,逼得轩辕无惜亲手写下求亲书!
  只怕,轩辕无惜真的会以身犯险。
  东灵王已经将她许给了燕王,此时父皇又要将她许给太子,可这女人,却还不知足,居然还要抢走她的无惜!
  楚熙兰想到楚漠然跟她说的那些话,便气不打一处来。
  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剜了。
  “大公主说什么,凝月不懂,大公主若是在什么人的口中听了什么话,凝月劝你,还是动动脑子,好好的恒量一下事情的真假,莫让别人利用了还当别人恩人那样拜着,本宫乏了,先回去了,告辞!”愤愤的甩袖而去,凝月的一张脸已经气得惨白。
  手指也在微微的颤抖!
  好个楚漠然,居然算计了这么一场戏来逼她!
  若不是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凝月恨不得将他的种种恶行统统的说了出来。
  大不了鱼死网破!
  回到偏殿,小桃正站在门口发呆,见凝月回来了,赶紧迎了出来。
  凝月深呼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正常,小桃心思单纯,她不愿意让她参杂到这些算计中来。
  ……
  未待凝月将这一切消化,南楚王已经下旨定下了太子大婚的日期。
  一切进展的太快,以至于没有做好准备,便要进入备战状态了。
  摸着肚子里还未成形的宝宝,凝月这一次是真的失去了自信的把握,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命运。
  大婚定在七日之后,按先祖规定,凡皇室娶亲,必先经过钦天监审核身份,再上报皇室宗府,然后写入家族族册,最后是册封爵位!
  因为一切来得匆忙,所以,只上报了皇室宗府,一切细节待婚后再择日办理。


☆、燕王妃(惊变)1

  一张圣旨,凤戴霞披,将冷凝月轻易的送上了婚嫁的舞台……
  经过一系列繁复的皇家仪式,凝月被一名老嬷嬷送进了位于太子东宫永炎宫的洞房。
  被布置得红艳喜庆的婚房里有上十名宫女喜滋滋的在旁边侍候着。
  凝月紧紧的握着拳头,一股冰入心扉的感觉油然而生,都说帝王家无情,自己身边至亲的亲人,随时都有可能变成至命的敌人。
  想到前一日太后寻她而去说的那些话,凝月的身体便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太后是太子的亲祖母啊……
  喜娘正喜滋溺的说着祝福的话,一张嘴巴像是剪不断的流水一般,凡是能想到的词都给她说了个尽。
  宫女们也配合着起着哄,却是不敢太造次,只能附和着说上几句。
  一阵闹腾过后,屋子外响起了一个好听的男声:“你们先下去吧!”
  丫环、喜娘们应了一声,便排着队出去了。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仿佛连蜡烛燃烧的轻微响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楚漠炎轻叹了一声,伴着几声刻意压抑的咳嗽,在门外迟疑了一小会,才进了屋子,不知道在这场婚姻中,他该庆幸还是该恼愤。
  生在帝王家,很多事本就不能自己做主,人人羡慕的显贵身世,又有几人能体会其中的苦楚……
  就比如他,身担太子一责,却整日病魔缠身,交来如何挑上一国荣辱之担子?
  “公主……”轻唤了一声眼前头戴大红喜帕的女子,楚漠炎想了半天亦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
  她本是他的皇弟媳,现在居然坐在他的洞房里,这何尝不是一种讽刺。
  “太子殿下的身子可好些了?”喜帕之下传来凝月好听的声音,早听说在太子自小就是药罐子,凝月不禁对他产生了几分同情之心。
  “公主,可觉得委屈,你放心,若是公主不依,本宫定不会动公主一根指头!”楚漠然挫败的叹了一声,在凝月旁边坐了下来,想必公主也不会想嫁给一个命不久矣之人!
  看着门外守着的喜娘还在探着脑袋,太子终是拿起桌上的喜称,向征性的将凝月的盖头揭开了。
  一张清秀的小脸在火光闪烁的新房里显得格外的妖艳,出人意料的,他没有看到一张含羞带怯的眼睛。
  凝月镇定的望着他,她向来直接,不喜欢做暗地里的把戏。
  眼前的太子虽然一身大红喜袍,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惨白的俊脸,那对不带一丝犀利的眸子深深的凹进肉里。
  不是瘦,是病态的孱弱。
  相对楚漠然的样貌,楚漠炎应该算是清秀的小生,完全没有半分太子的威严。
  “太子客气了,来……先喝和卺酒吧”凝月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仍旧在门口探着脑袋的喜娘,拉着太子从床边站了起来。
  拿起那杯早已经准备好的合卺酒,上好的青瓷杯上几名白白胖胖的儿单正嘻戏玩耍,场面好不温馨!
  凝月不着痕迹的端起其中一个杯子递给了太子。


☆、燕王妃(惊变)2

  门外的喜娘终是捂着嘴轻笑着合起了门,今日的仪式算是正式的完结了。
  太子仔细的端详着酒杯,似乎要将杯子上的童子看个通透。
  凝月心下一紧,欲言又止,当太子将杯子递到嘴边之时,凝月却突然一手拍翻了太子手中的酒杯……
  原本透明的酒水一洒在地上顿时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
  “二弟还真是沉得住气!”楚漠炎自嘲的轻哼了一声,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的瘫坐在木椅上。
  以二弟的性子能将他的这条命留到今天,已经算是仁慈了,若不是父亲这最后的一步棋,只怕他的命也将走得更远些。
  摇了摇头,楚莫炎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冲凝月举起杯,一口饮下。
  “太子殿下,你知道这酒里有毒?”凝月几乎是低呼出声,这世上哪会有这样愚蠢的皇子,明知道自己的兄弟要害自己,居然还欣欣然的接受……他的脑子是不是抽风了?
  楚莫炎好笑的看着凝月的表情,淡然的说道:“我这身子骨会变成这样,以公主的聪明应该早就猜到了!”
  确实,这事凝月一早便有怀疑,但是,这些事终究不是她所关心的问题,亦不想搅和进去。
  此时看见楚漠炎一脸颓废的模样,心下不禁生出一股怜悯。
  堂堂一国太子,居然落到这个地步!
  连太后居然也是取他性命的帮凶。
  这名男子到底有多可怜,凝月真的无法想象。
  “公主,生在帝王家,兄弟即是仇人……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就算我死了,父皇亦不会拿他怎么样……南楚便是他的天下了!”太子悲哀的将双手插进发丝,声音带着浓烈的咽哽。
  虽然看不见,但是,凝月仍旧知道有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他那张惨白的面容滴落!
  这个人身上背负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楚?
  “太子……”凝月不懂得安慰人,特别是看见一个大男人如此悲伤的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唇,只能勉强发出这两个字。
  是的,他依旧是南楚的太子,只要他活着,这个身份便不会改变。
  “公主,他要坐上那个位子,我可以让给他,为什么要使这种手段?为何要将这最后一丝残忍的亲情都扯断?我好恨……好恨生在帝王家!”几乎是撕心列肺的低吼出声,在奢华的婚房里,显得异常的揪心。
  凝月看着他萧索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试图唤回他一点求生的意志。
  手刚触及楚漠炎的肩头,凝月便嘲讽的收了回去,就是刚才……她还是谋害他的帮凶,现在又凭什么?站在什么角度去安慰这位可怜的太子?
  似乎是积累了多年的压抑,太子抽泣了一阵后,继续说道:“父皇宠我爱我,一心让我登上那个孤独的位置,可我不想,我只想和熙兰好好的在这宫里生活!他先是算计我,现在又算到熙兰的头上了,只怕……连父皇也要被算计了!这就是帝王家!”
  凝月吸了吸已经酸涩的鼻尖,努力让自己还保持着原先的冷静。


☆、燕王妃(惊变)3

  回过头来看看自己,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凄惨了。
  “快快……你们手脚快点……”
  “跟上!”
  ……
  一阵躁杂的脚步声乱哄哄的在屋子的四周响起,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门上、窗口上都印着飘扭的火光,一闪一闪的……
  原本静谧的永炎宫一下子喧闹了起来,凝月正想走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却被太子拉住了衣角。
  “别去,二弟自有安排!”
  一语惊醒梦中人,凝月总算明白了,燕王做事向来谨慎,必定料到凝月不肯在酒中下毒,他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太子今夜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凝月担忧的望着太子惨白得不像话的容貌,这人心里什么都明白……
  唉!事事不能如人愿啊!
  “太子,你赶紧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听外面的脚步声,似乎来人不算很多,也较为混乱,趁着现在逃出去,只怕还会有一线生机。
  楚漠然摇了摇头,仰头大笑起来,眼中有着绝望后的惨烈,也许人到了生命的尽头连死都不算威胁了。
  凄惨的笑声自新房中传了出去,如歌如泣,太子扶着桌角,被眼泪沧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拼命的咳了起来……
  “咳咳……母后,儿臣来找你了!”说完这句话,太子便捂着胸口,吐了一地的血,直到那俱身体缓缓的从櫈子上滑落……了无生气的躺在了地上。
  身体再次抽搐了几下,便完全没有了动静,他的眼睛依然是睁着的,仿佛看不穿这生命的尽头所带来的魅丽。
  凝月捂着嘴巴,强忍住作呕的冲动……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她的眼前,上一刻钟他还问她‘委不委屈’,下一秒已经连呼吸都没有了!
  不是出于对太子的怜惜,亦不是被吓的,凝月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沾满了湿答答的泪珠!
  手指亦忍不住开始剧烈的颤抖!
  “呕……”终是忍不住胃里的酸涩,扶着桌角干呕起来,这一日本就没怎么吃过东西,呕出来的自然只有苦涩的酸水。
  “你还好吧!”手臂被人稳稳的扶住了,凝月惊恐的转过身,只见一袭黑衣的原奉天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眼中有复杂的情绪流转。
  凝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得含着泪摇了摇头,一股无力感让她眼前一黑……
  ……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那间屋子,这是一间简陋的小偏房,闻着微微发霉的气味,应该是许久无人居住了。
  原奉天正坐在案台边思量着什么。
  凝月支起身子,轻唤了一声:“师傅!”
  这一声师傅让原奉天差点从櫈子上跳了起来……这丫头平日里总是连名带姓的叫,这一回居然长了脾性了。
  “躺着别动,你就算不顾及自己也得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原奉天没好气的将她按回床上躺好!
  本想趁乱带她离开的,谁知,楚漠然居然还没有解凝月身体里的蛊,这人的心机未勉也太重了吧!


☆、燕王妃(惊变)4

  未待天亮,宫里又传来一个惊天的消息……太子洞房之夜因旧疾复发而命丧当场,南楚王痛失爱子,受不住打击,当场昏厥,不醒人世!
  南楚的天……终是变了!
  南楚皇宫里里外外被围得水泄不通,楚漠然远在西北的20万羽林军亦在当晚赶至了京城,南楚的京都完全封锁了来往的出路,进入了新一轮的惊变!
  上百名朝庭重朝惶惶不安的跪在玉坤宫外。
  太后携燕王殿下于内宫照顾皇上,一甘人等,通通不召见。
  皇后被太后灌以操作过度和受惊过度之名留在凤夕宫,实则软禁……
  按理说,此时的皇宫早已乱作了一团,若是凝月这时离去,只怕也没人有这空闲功夫去拦她,怪只怪楚漠然棋高一招,早已在凝月的体内种下了独蛊!
  一连三日,南楚皇宫都在死一般的沉寂中一步一步的迈向即将到来的命运。
  月圆之夜,蛊毒发作……
  即使是长年与毒素打交道的原奉天也傻了眼……
  眼睁睁的看着床榻上翻来覆去的娇弱背影……原奉天急得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虽说这痛疼不至于要了她的性命,却也钻心噬骨,让人生不如死。
  只怕硬撑到第二天天明,凝月的命也已经去了大半条了。
  拍了拍脑袋,想起师傅临终前传给他的金花玉露丸,或许还能缓解一丝痛疼。
  从怀中掏出那个精小的瓶子,原奉天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从中倒出一粒金黄色的药丸送至凝月的口中。
  就着一品凉水,凝月艰难的吞了下去。
  不出一会,凝月的脸色微微好转,只是浑身被折磨得早已没有了半分力气,只能闭着眼睛微弱的喘息着。
  原奉天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金花玉露丸只有两颗,亦是师傅临终前传给他的保命灵丹。
  若用作重伤之症,那可是奇效……只是,凝月是身中毒蛊,只怕金花玉露丸不仅救不了她的性命,反而会强剧蛊虫的生长速度。
  思来想去,唯今之计……只能熬过了这几日再去问楚漠然取解药了。
  ……
  七日后,南楚王骤醒,众太医侍命,传丞相和国师觐见,皇后亦从凤夕宫放了出来。
  南楚王的脸上有着沧桑过后的疲倦,似乎是对世事已无留恋,轻叹了一声,便传下圣旨……太子离世,由燕王楚漠然即位……
  一语敲定……
  皇上毕竟是皇上,即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算计了,也只得以江山为重。
  太子一死,燕王便成为了皇室唯一的直系血脉,皇上即使再不情愿,也不会在众人面前揭开他的伤痕……让整个皇室背上血腥的骂名。
  南楚的江山还要仰仗着他的手……安民……夺天下。南楚王是睿智的人,他的心里又何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儿子有这个才能和野心。
  只不过,人生在世……情为先!他亦是为情所困。如今人生走到尽头,或许这一切都该放下了。
  这万代的江山,也只能由楚漠然一手掌握了。
  随着玉坤宫里传来的一阵凄惨的哀啕,整个南楚终是江山易主……
  当一切都尘埃落地之时,剩下的就只有萧索后无法掩饰的寂静……
  那片悲凉的天空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大势已定

  禁卫军散去……羽林军回归西北,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楚漠然用一贯冷绝的手段打击了□□派,并杀鸡敬猴,愣是将岂图趁乱造反的亲王们给生生的逼回了自己的缰土。
  这位南楚的新皇以自己慎密的心思和狠绝的手段终于登上了那至高无尚的宝座。
  万人敬仰……俯瞰天下……
  楚漠然一身明黄色的盘龙朝服,头载紫金宝冠……静静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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