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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冠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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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救无辜少女脱离裴湛蓝魔掌。
  我匆匆转到后院,这里属内院并无客人,只是一排低矮的小屋。我蹑手蹑脚地凑到屋门口张望,每屋中都有一个或两个姑娘正在绾头描妆,我看她们年纪甚幼,脸上并无过多风尘之色,料想定是准备供裴湛蓝“享用”的黄花闺女了。
  一路看下去,犄角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中一个小姑娘引起了我注意,她低着头默默坐在床边,看不清容貌。我心思一动,推门闪身进到屋中。小姑娘听见响动,抬头看到陌生人闯入,惊得欲呼,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别怕,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
  小姑娘忽闪着惊恐的大眼,我只觉捂着她嘴的手沾到一片冰凉,心中一软,柔声道:“我现在松开手,你不要叫,我绝不会伤害你的,好吗?”
  小姑娘点点头,我慢慢松开手,她果然没有出声,只是怯生生地打量我。
  我在她身旁坐下,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金铃。”声音果然清脆如铃,只是微微发颤。
  “他们可是要你去接客?”我凝视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
  她不由颤抖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可愿意?”
  她咬住嘴唇,使劲摇了摇头。
  “那我救你出去可好?”
  金铃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拔下绾头的簪子,长发倾泻而下,看着她震惊的小脸微笑道:“其实我也是女人。”
  没有太多时间向她解释原委,我问清她一会要穿的衣服正是身上这身,便与她互换了衣着。金铃比我略矮一点,我穿她的衣服只觉胸口更低,险险便要春光外泄,腰部更是吃紧,我俩虽然胖瘦差不多,但比起金铃的娇弱我则结实得多。我深吸一口气,金铃帮我从身后使劲勒紧,才算勉强将腰带束上。我何时受过这份罪,忍不住呲牙咧嘴,暗叹当个青楼女子也不容易,抬脸往镜中一看,镜中的女子粉肩微露,细腰纤纤,许是衣服小了一号的缘故,一向让我不自信的胸部似乎也丰盈了许多,让我忍不住有点飘飘然。
  一回头,金铃小脸微红看着我:“姐姐你真漂亮。”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称赞漂亮,我不禁开始幻想待会裴湛蓝看到我时的脸色。
  “姐姐。。。”一声怯怯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金铃拿着一块淡粉薄纱:“妈妈还让我们把这个蒙在脸上。”
  我大喜过望,想不到这个老鸨倒懂得朦胧美。本来还在担心怎么混进去,现在简直是天助我也。
  我帮金铃盘好头发,一个俊俏的公子娇羞地站在眼前。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抽出丝帕擦净她脸上的胭脂,又把折扇塞到她手中,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金铃不安地看着我,我嘱咐了她几句,教她如何像男人一样走路作态,最后又鼓励她:“女人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能救你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金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蜷缩的肩膀却慢慢挺直了。
  外面喧杂起来,一个泼辣女声喝道:“打扮好了没有?一个个磨磨蹭蹭的,非让人家公子等烦了不可?”
  我低声对金铃道:“等人都走后你再溜出去,直接出院不要停留。”
  金铃点点头,把一块小木牌递给我,示意我系在腰间。我接过一看,上面刻着“金梅”两个字。
  原来还得有艺名,我把小木牌系好,蒙上面纱正要出去,金铃拉住我的袖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姐姐的大恩大德金铃永世难忘。还请教姐姐名号,来日定当做牛做马以报姐姐恩情。”
  我手忙脚乱地把她扶起来:“我只是给了你机会,能不能逃出去还要看你自己。名字不重要,只是你以后定要当心,不要再落入这种烟花之地。”
  金铃含泪点点头:“姐姐你也要当心。”
  我轻拍了一下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抬步出门而去。
  门外穿戴整齐的姑娘们已经站成了一排,果然个个戴着面纱。我忙凑上去排到末尾的位置。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正在训话:“今天可是你们的大日子,能不能被爷看上就全看你们的表现了。今天的爷可不是一般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小心伺候,要是出了什么篓子有你们好看的!”说罢便往园外走去。
  姑娘们跟在后面,我低着头紧跟在最后。
  一路上不断有男人拦住我们,都被老鸨赔笑打发了,直走到一处僻静的包房前才停下。包房外站着两个家丁,老鸨凑上去指着我们解释着什么,那俩人冷眼打量了我们一番,点了点头。老鸨忙招呼我们上前,一手推门进了房间。
  我最后一个走进屋里,只觉一股酒气合着脂粉气扑面而来,不禁皱了皱眉。
  老鸨满脸堆笑:“两位爷,这可是咱们这最新的姑娘了,个个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您两位可得疼惜着点啊。她们要是有什么伺候不周的,还请您看在她们是头一回陪客的份上别跟她们计较。”
  一个轻浮的男声哈哈笑道:“那我就替你□□她们。”
  “哎呦那可是她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老鸨忙不迭地拍着马屁。
  我心里一阵作呕,抬头细看屋内。方才说话的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年青男子,油头粉面,左右各搂了一个姑娘,一双三角眼色迷迷地在我们身上打量。
  在他对面,一个青袍男子盘膝而坐,俊颜如画,正是让我又爱又恨的裴大公子是也。
  他并未看我们,只是淡笑着品着手中的酒,身边黏着一个大胸妹,涂着豆蔻的玉手握着酒壶,一看他杯里空了就上前斟满,临了还不忘用胸前两个高耸的半圆在他身上磨蹭。
  我心里登时打翻了醋罐,双眼冒火,狠狠地盯着裴湛蓝,恨不得把他身上烧出几个洞来。
  他似乎觉察到异样,转过头,与我的目光对了个正着。我毫不示弱地狠狠瞪着他,他似乎震了一下,拿酒杯的手一抖,几滴酒溅出洒在了衣襟上。别人没有留意,我却看得清楚,心中暗哼了一声:没想到被逮个正着,这回心虚了吧?
  一旁的老鸨递了一根约半臂长缠着红绸的竹竿给那个油头粉面男,另一根则由那个大胸妹接过递给了裴湛蓝,老鸨谄媚道:“范公子,您喜欢哪个就用竿挑去她的面纱,那个姑娘今天就是您的了。”
  “嗯…”那个范公子点点头:“有点意思。”
  随后屋角的几个乐姬奏起鼓乐,老鸨退出屋。我身边的姑娘们开始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围着范裴二人边跳边转。
  我一阵傻眼,金铃可没告诉我还有这一出啊。我只会上房哪学过什么舞蹈,却也不敢站在原地,无奈中只得随着前面的人慢慢动作。
  那范公子一双眼睛简直不够用了,东摸一把西捏一下,跳舞的姑娘们毕竟是头次接客,不由自主地闪避,反倒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趣。
  我偷眼看向裴湛蓝,他已恢复了先前的泰然自若,带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盯着我。
  我心中气恼,干脆把自己想象成蔡依林,从胸到脚扭了个遍,只嫌音乐不够快。
  “噗哧”一声,那个大胸妹把酒喷了出来,她自觉失态,忙不迭地以袖掩嘴。
  裴湛蓝眼神也有点朦胧,直直地盯着我,右手举了杯酒送到嘴边却忘记了喝。
  那个范公子也注意到我奇特的舞姿,嘴里啧啧道:“咦这舞蹈本公倒从未见过,这丫头倒有点意思,过来给。。。。。”
  他话还未说完,只听“叭”的一声,裴湛蓝手中的竹竿重重地打在我小腿膝弯处,我站立不稳向前扑倒,正跌在他身前。
  裴湛蓝伸手稳住我的身子,我狼狈地从他怀里爬起来,听得范公子抚掌大笑:“想不到裴兄眼光如此独特,好好,今晚这丫头就是范兄的了。”
  裴湛蓝微笑着与范公子干了一杯,聊着些风花雪月的事,并没再多看我一眼。我眼珠一转,料想他今天恐怕也找不了别人了,目的已经达到,干脆做戏做到底,让他知道我宁玉瓷没那么好糊弄。
  想到此,我理了下头发,娇笑着把身子贴了上去,顺势挤开了那个大胸妹。
  裴湛蓝低头扫了我一眼,目光冰冷,我不由哆嗦了一下,复又想到我才是正义方,遂挺胸抬头,心里暗骂自己干嘛那么怕他。
  我见他杯里的酒空了,回手不客气地抢过大胸妹手里的酒壶,给他倒满。裴湛蓝慢慢啜着,搂着我腰肢的手并未松开。我一时倒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靠在他身上。
  对面早已是娇呻笑骂之声不断,范公子拉了一个不过13、4的少女到怀里,魔手伸进她前襟,那姑娘衣衫半褪,口中不断求饶,却惹得那范公子更是放荡。
  我何时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表演,只觉面红耳赤,喉咙发干,不自觉地伸手去拿裴湛蓝手中的酒杯,想润润喉。
  裴湛蓝低头看了我一眼,递了酒杯到我唇前,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给自己压惊,皱眉暗想:这也太刺激了,本小姐不玩了!
  心念至此,我开始在裴湛蓝怀中扭动,想要挣脱出来。裴湛蓝秀眉微蹙,搂着我的手臂紧了一下,似乎示意我不要乱动。
  我忍不住翻翻白眼,正想找个如厕之类的理由溜出去,忽然发现裴湛蓝的脸似乎有些微微发红。真是奇怪了,我认识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脸红,难道说他还是…我心中一转已有主意,坏笑着把身子贴近他,状似无意地在他身上轻蹭。
  裴湛蓝的脸果然更红了,低头恨恨瞪了我一眼。我一脸小人得志的坏笑,眼见他的反应似乎不是采花老手,心情不由得大好。
  对面的真人秀愈发限制级,耳边充斥着淫声荡语,我和裴湛蓝都有点坐不住了。
  “良宵一刻值千金。”裴湛蓝突然朗声说道:“在下就不耽误范兄了。”
  “裴兄那你。。。?”范公子从美人颈中抬起头,含糊不清地问。
  “如此佳人,岂能错过?”裴湛蓝别有深意地瞟了我一眼。
  “哈哈,好好好,难得裴兄有兴趣,我也就不多留了。”范公子说完,迫不及待地埋首于美女胸前,再没功夫多看我们一眼。
  裴湛蓝拉着我站起来走出门去,门口早有婢女候着,引着我们向回廊另一侧走去。
  我长舒了一口气,甩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往前又走了几步,领路的婢女推开一扇屋门,把我们让进去,福了福身便关好门退了出去。
  我扯下面纱,打量了一下屋内,一张足够四人的大床占据了屋里大半空间,剩下便只是一张八仙桌,侧首还有一个十字架似的木桩,横梁上挂着绸带,屋内飘着一股煽情的熏香味,我吸了吸鼻子,正要问来这干嘛,却忽觉身子腾空,我惊呼一声,整个人已被抱起放到床上。
  裴湛蓝随即欺了上来,压住了我欲挣扎的身子,一手去解自己外袍的盘扣。
  我大脑完全短路,看着他的动作,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要干什么?”
  裴湛蓝板着脸并未搭理我,脱下外袍扔在身后地上,顺手扯下了幔帐。
  “叫!”他忽然冷声在我耳边说道。
  “呃。。。啊?”我目瞪口呆,大张着嘴看着他,完全跟不上思路。
  裴湛蓝叹了一口气,忽地伸手在我腰上拧了一下,我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对他怒目而视:“为什么掐我?”
  裴湛蓝似乎又叹了口气,低声道:“门外有人。”
  我一怔,凝神细听,果然门外似有衣襟摩挲之声,我方才太过震惊,竟完全没有留意。
  “可是那范公子的人?”我压低声音问。
  裴湛蓝点点头,见我眼露疑惑,又道:“他是范鹤年的小儿子。”
  我心中恍然,原来就是那个风流成性并因此惹祸上身的范龙生啊,果然一副色胚样。想到裴湛蓝的确和范家走得很近,心中不禁一黯。
  我默然不语,今天被我如此一搅,范安飞肯定产生了怀疑,如果我乔装混入青楼的事泄露,虽可以解释,但以范家疑妒谨慎的行事风格,势必会削弱对裴湛蓝的信任。这绝非我的初衷,我不愿成为裴湛蓝的负担或给他添麻烦。既然事情因我而起,就让我来解决吧。
  我深深凝视着这张让我沉醉的容颜,轻咬了下唇,问道:“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也会选择其他女子吗?”
  裴湛蓝缎般的发丝垂下,荡在我的脸颊和胸前,他定定地看着我,片刻后轻吐了一口气,似乎压下了心中的烦杂,缓缓却坚定地说:“不会。”
  我眼前瞬间百花齐放,一颗心仿佛荡漾在春水里,飘乎乎暖洋洋。
  我嘴角蕴笑,轻声道:“还记得无忧谷中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吗?”
  裴湛蓝点点头,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我想好了…”我眼波如水,声音呢喃:“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饶是我心性大胆不拘世俗,说完此话后也忍不住双颊绯红,不由紧紧闭上了眼睛。
  我感到裴湛蓝不甚平静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尴尬的寂静中我失望地睁开眼,他的薄唇微有些颤抖,凝视我的黑眸中纠缠着万千情绪,挣扎、犹豫、担忧…我却看懂了一种-眷恋。
  我心中豁然开朗,不再犹豫,伸手攀上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有些冰冷,我努力地施展着我不甚高明的吻技,毕竟这是我这一世的初吻啊。慢慢地裴湛蓝开始回应我的吻,他的舌轻巧地撬开我的唇,滑入其中与我纠葛缠绵,我难以自抑地轻颤,只觉周身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这一吻缠绵无尽,我头晕目眩,眼神缱绻,只觉他的手游走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似如火灼,让我忍不住低吟出声。
  不知何时两个人的衣衫早已褪尽,身躯缠绕,情烈如火。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当那无可避免的刺痛深深贯穿身体时,我还是忍不住哀叫了一声,十指深深陷入裴湛蓝精削的背。
  他停了下来,极尽爱怜地抚着我的敏感,直到我脸色缓和娇喘不断,才慢慢动作起来。
  无尽的缠绵中,我早已忘了身在何处,耳边只剩一声声温柔的呼唤:“瓷儿…瓷儿…”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平复了气息。裴湛蓝轻轻搂着我,一手扯过缎被盖上。云雨后的温存和满足让人只恨不得将时间就此停住。手掌摩娑他的背脊,脸庞倚在他的胸前,我阖上眼睛,心中一片甜蜜。
  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这份宁静,我不安地看向裴湛蓝,他轻拍了下我的背,示意我安心,起身拾起落在地上的外袍穿上,又转身遮好幔帐,随后打开了门。
  我从被子中探头望去,一个小丫鬟端了一盆水进来,放下后福了个身便退了出去。
  裴湛蓝拿了一块浸湿的毛巾走到床边,抬手掀开幔帐,我忙抓住身上的被子,不好意思地道:“我自己来就好了。”
  裴湛蓝没有理会我,伸手便拉开了被子。虽然刚刚俩人已裸袒相见,此刻身体整个暴露在他眼前,我仍是忍不住脸上发烧,只得闭上眼睛以遮窘态。
  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滑过我的肌肤,细致地擦拭着,从胸口到小腹直至双腿,当毛巾碰到腿间的红肿时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裴湛蓝的动作更轻了,小心翼翼地擦好后帮我盖好了被子。我耳边听得水声作响,片刻后裴湛蓝躺回我的身边,伸手圈住我,柔声问:“还疼吗?”
  我红着脸摇了摇头。
  “我们离开这里。”裴湛蓝扶我起身,拿起衣服帮我穿好。我紧张地问:“还有人监视吗?”
  “他们已经看到想看的了,还监视什么?”裴湛蓝眼中闪过一抹戏虐的神情,看着我笑道。
  我的脸不禁又是一红,伸手在他臂上掐了一下。
  裴湛蓝臂上吃痛,靠近我耳边低语道:“刚才还没掐够吗?”
  先前的缠绵裴湛蓝动作极尽温柔,我却因为紧张在他身上身上留下了道道爪印。我的脸“刷”地一下又烧成了茄色,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裴湛蓝帮我戴好面纱,道:“一会你什么也不要管,跟着我就好。”
  我点点头。裴湛蓝伸臂搂紧我的腰,推门而出。
  门外的丫鬟急问:“公子,您这是…。。”
  裴湛蓝脚步未停:“告诉你们妈妈,这丫头我要了!”
  我尽量将脸埋在裴湛蓝怀中,走了没几步,只听得纷乱的脚步声近,老鸨急匆匆地跑来,满脸赔笑:“裴公子,难得金梅伺候得您满意,您要是喜欢就常过来,我保证您每次来她定会好生伺候。我们这儿姑娘多得很,您要是腻了还可以…”
  “你没听到我的话么?”裴湛蓝冷冷道:“这丫头我要了。”
  老鸨一脸苦相:“哎呦我的裴公子呀,不是我不想成全,金梅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又费心思□了这些年,身上穿的、吃的用的,哪样都没委屈她,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您这说带走就带…”
  裴湛蓝扔出一个钱袋,冷声道:“这价格绝不会亏了你。”说罢搅着我往前便走。
  身后老鸨的叫苦声仍是不断:“唉裴公子,您这可真是让我为难呀…唉呦…这可是怎么说呢…。唉…”
  裴湛蓝搅着我一路不停。出了府门,大穆的马车已在一旁等候。我们上车坐定,我方才从他怀中抬起头,拉掉面纱,抚了抚胸脯,长吁了一口气。
  “下次做事前先想清楚后果,再惹了祸我可不管了。”裴湛蓝板着脸道。
  我吐了下舌头,低头作忏悔状:“人家下次不敢了。”
  偷眼看到裴湛蓝脸色放缓,我凑到他身边,笑嘻嘻道:“不过我觉得这次的祸闯得很值呀。”
  裴湛蓝一脸哭笑不得,我把头靠在他肩上,心中暗暗偷乐。
  




16

16、山雨欲来风满楼 。。。 
 
 
  我和裴湛蓝的感情就像这初春的天气般日益升温。他不外出的日子,我们一起去无忧谷露营,去郊外踏青放风筝,去爬山赏风景,有时看到如画的美景他会即兴吹首曲子给我听,心情好的时候我也会放开喉咙唱首21世纪的流行歌。
  在家的时候,裴湛蓝教我认各种草药,也会手把手地带我练字。他看诊我便在一旁帮忙打下手写药方,他看书时我也装模作样地拿本书看,却总时不时地偷看他,最后往往是以他忍无可忍,放下书来陪我为终结。
  也许是学医的缘故,裴湛蓝似乎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深谙我身上的每一处开关,总能轻易撩起我的□,一次又一次带我攀上极乐的顶峰,我从一个懵懂少女真正蜕变成了女人。
  我和小穆一起做饭收拾家里,时不时地用我唯一拿得出手的轻功跟大穆斗斗法,饭桌上我会跟小穆抢鸡腿,把不爱吃的菜丢给裴湛蓝。夜色不错的时候,大家会坐在院子里,泡好茶切好水果,听我讲侯宝瑞的单口相声、郭德纲的经典段子还有各种神话故事,院子里常常满是笑声,连一向严肃的大穆同学脸部线条也越来越柔和。
  我们四人一起去欢乐之家,看到我与裴湛蓝之间难掩的甜蜜,李奶奶他们自是笑得合不拢嘴。大穆则被几个娃娃缠着要玩骑马,看着他两臂上各挂一个小娃,神情尴尬,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一脸无奈眼神却显露温柔。小穆与金淳一样大,总爱找他说话。一开始金淳要么问五句答一句,要么就是不说话,小穆却锲而不舍,总缠着他说这说那。去的次数多了,金淳也习惯了小穆的鼓噪,俩人时常斗嘴,别看金淳平时话不多,但经常是小穆说了半天,他一句话就把小穆噎得无话可说,气得追着他捶打。饶是如此,小穆却从不记仇,下次依然笑咪咪地去“招惹”金淳,实是一对欢喜冤家。
  每次看到金淳,我总觉脑中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总是来不及抓住,思来想去也不得头绪。金淳对我却是有些疏远,对裴湛蓝更是冷淡。我逗了他几次依然如此,直搞得我莫名其妙,暗想大概是叛逆期到了。
  因为我不再在街上闲逛,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再碰到燕铭九。我想这样也好,时间或许是最好的冷却剂。我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一盘山野菜,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尝到野菜的简单,反而觉得新鲜。日子久了,以他堂堂大将军的身份,又有温柔美妻和无数仰慕者,怎还会记得我这小小的飞贼呢?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时的我是多么的肤浅,人心往往远比我们以为的要执着、坚定。
  这一日,我和裴湛蓝登上了西郊一处险峰,我站在山顶向下俯瞰,一边是明镜似的湖泊,一边是农田万亩,满山嫩绿萌出,头顶白云朵朵似乎伸手就可以摘到。眼见得这般美景,先前登顶的辛苦一扫而空,我忍不住拉着裴湛蓝欢叫:“快来看呀,好美啊!”
  裴湛蓝把我从山顶边拽回来:“小心点,别站得那么靠外。”
  我笑着跟他指指点点山下的美景,看了好一阵,俩人才找了块大石倚靠着坐下歇息。
  裴湛蓝摘下腰间的水袋递给我,伸手抹掉我额上的汗珠。
  我边喝水边开心道:“每座山顶的景色都不一样,所以花力气去爬还是值得的。以后我们要去看更多的风景,好不好?”
  裴湛蓝笑了笑,我把水袋递还给他,靠在他肩头,喃喃道:“我觉得好幸福啊,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子。”
  裴湛蓝没有答话,我微扬头看向他:“你呢?你开心吗?”
  他伸臂环住我,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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