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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香暖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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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嘣一声。
  李蜜儿觉得后脑被什么扔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了眼天空,貌似什么都没有,摘下帽子,摸了摸后脑,莫非是幻觉了,明明是疼了一下。
  “宛茹姐姐,那个是秋千吗?”王语嫣回过头,眨着亮亮的眼睛。
  李蜜儿愣了下,点头称是,说:“是秋千,不过很久没人玩,绳子需要巩固。”
  她话还没说完,王语嫣已经跑了过去。
  前几日下过一场大雪,这头人少,秋千上的雪不曾被人扫过,因为天气寒冷并未融化干净,王语嫣摸了摸雪,又拍了拍,甚是稀奇,遗憾道:“要是早到些时日就好了,还能看到雪景。”
  王语涵望着她浅浅微笑,李蜜儿暗道这古代十五六岁的姑娘真和大人一般行事儿。
  嘎嘣一声。
  这次是小腿肚子,正好被什么打在了李蜜儿肉最多的那一块,生疼生疼的感觉。她弯下腰,回过头,明明没有一个人。她询问丫鬟可见人了没有,丫鬟摇了摇头,真是奇怪了。
  倒是远处的王氏姐妹听见她的喊叫,走了过来,待问清楚似乎是被什么打了以后,面色古怪。
  李蜜儿眯着眼睛盯住他们脸上神色的变化,瞬间有一个想法。
  不等她直言,王语嫣率先开口,柔声的说:“不会是有人恶作剧吧,那个,宛诺姐姐,你家有其他哥儿吗?”她低下头看了一眼四周,发现了小石头,说:“应该是这个砸到了姐姐的腿上了。”
  李蜜儿淡淡的说:“我们家孩子没人喜欢这么玩闹,那人不是在我背后扔的,能躲的地方无外乎是爬墙上树,手上力道还没轻没重,实在是没教养,只有他自己才会觉得有趣吧。”
  王氏姐妹沉默不语,李蜜儿冷哼一声,拍了拍手站直了身子,扬声道:“自以为是,走吧。”
  他们不过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身影刺溜一下从远处冲了过来,高扬着下巴看向李蜜儿,生气的说:“你刚才说谁没教养呢。”
  李蜜儿一怔,不屑道:“我说暗中用石子扔我的那个无聊的人,怎么,这事儿同你有关系。”
  王煜红着脸颊,抿住唇角,冷冷道:“你一个女孩儿家这么说才没教养。”
  李蜜儿扬起唇角,忽的笑了,说:“子不孝,父之过,女不仁,母的错,我爹的继室是你姑姑,如此说来你是埋怨你姑姑教导无方,实在不是贤妻良母了?”
  王煜一愣,急忙摇头,愤恨的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哦,难怪你没教养,竟是没娘的孩子。”
  “呵呵,你说的对,我没有娘,你是咒你姑姑早死吗?”李蜜儿冷冷的盯着他,不管是早先去世的娘亲还是现在的王氏,她都没什么感情,王煜企图用这个挤兑她,太小儿科了。
  “你总是歪曲我的意思,我是说你没有亲娘!”
  “哦,王氏虽然是我爹的继室,但是我同大姐依然很尊敬她,视她如嫡出亲娘,你这不还是咒你姑姑早死吗?再说,我招你惹你了你没事儿用石头子拽我,吃饱了没事儿撑得吧。”
  “你,你……”王煜没想到李蜜儿没同其他女孩似的哭着鼻子去告状,而是同他吵了起来,最主要的是这姑娘言语粗俗,什么都敢说。王语涵见王煜脸红脖子粗的一时无语,急忙出来打圆场,道:“王煜,这事儿确实是你的错,你赶紧道歉吧。想必宛茹妹妹不是记仇的性子。”
  李蜜儿根本不吃她这一套,现在可是她有理,王煜居然敢说她没娘,这话闹到谁哪里都说不出她什么。当然,她可以不和这种小屁孩计较,前提是王煜不能再不识好歹。
  但是显然王煜打小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好歹,以至于王老爷才迫不得已把自小带大的孙子送出来。
  王煜趁着李蜜儿同王氏姐妹说话的空挡,突然冲了过去使劲推到了她。
  李蜜儿吓了一大跳,眼看着王煜就要用脚踹过来,急忙两手支地,后退了几下站起身,右手捡起枯草里一根树枝举起里抵住了王煜的胸口。
  李蜜儿从小虽然娇生惯养,却是有几手防身的手段。
  如今她暗道自己幸亏从小在大哥学习散打,跆拳道,空手道外加击剑等各种课程的时候,都有在一旁捣乱,同时学了一些省的莫名被人绑架勒索父亲。
  王煜仗着自己个头大,不甘心的朝李蜜儿扑了过来,李蜜儿垫脚跳动,把树枝当剑使用,侧身一躲,冲着他脸颊就划了一道。
  王煜的脸蛋瞬间就留下了一条细长的印记,血痕尚未流下来,却已经足以让人触目惊心。尤其是从未见过人打架的王氏姐妹,当场就尖叫起来,呆愣住的婆子急忙冲过来挡住两个人,已经有人前去大堂唤大夫了。
  王煜愤怒的吼着,李蜜儿扔掉树枝,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有什么可愤怒的,没事儿闲的从背后扔我石子,又趁人不注意推搡我,我还是个女孩呢,你好意思做一个男人吗?”
  王煜愣了一下,道:“我扔你石子不过是逗着玩而已,是你言语粗鲁总是反抗我,我才生气的,你哪里像个女孩儿了。”
  “逗我玩,真真可笑,你凭什么逗我玩,你算老几呀!”李蜜儿扯了下唇角。
  王煜呆住,忽的大声说:“我是你家客人,不过就是扔了几个石子,你就划伤我的脸!”
  “哦,你逗人玩,然后我哭了去告状,你恶作剧得逞,这样的结局你就满意了?你平日里觉得这个好玩怕是有人陪着你表演吧,让你有得逞的成就感,实在是太可笑了。那些人不过是投你的趣味,奉承你,背地里指不定如何笑话你,只有你这种无聊的人才会觉得这个好玩。我划伤你的脸是因为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王煜我告诉你,这是我家,你自己好自为之,若有下一次……”李蜜儿故意吓唬他,使劲的握了下拳头,说:“你最好先打听打听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再来惹我。”
  李蜜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煜,这种人就是欠收拾,欺软怕硬。
  面对李蜜儿的强势,王煜倒是没如何呢,王语涵和王语嫣却在旁边哭了起来。
  李蜜儿走了过去,淡淡的开口:“走吧,这里让丫鬟收拾,一会会有大夫给王煜看的,不过就这么点伤,我看也没什么。”
  ……
  王语涵和王语嫣有些害怕的望着李蜜儿,二话不说的就和她一起离开现场了。一同前来李家的王府老仆人由远及近的跑了过来,仔细审视了下两位姑娘的身子,见没有任何事情方才安心。
  王语嫣心有余悸的拉着王语涵走在老后面,小声说:“这位四姐姐好厉害,怎么和李家三姐姐形容的不一样呢。”
  王语涵嗯了一声,偷偷问老仆人,道:“你们婆子们聊天时候没听说过什么特殊的事儿吗?”
  老仆人望着前方渐渐走远的李蜜儿,低声道:“据说李府四姑娘前阵子落过水,都咽气了,但是命大,从阎王爷那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总之十分蹊跷,可是人活了就是活了,所以……”
  王语涵和王语嫣对视一眼,莫名的浑身发冷,古人迷信,两个人不由自主的沉默了下来。
  良久,王语嫣幽幽的开口,说:“她不会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吧,所以才这么的凶。王煜吼叫起来多可怕呀,她居然一点都不怕,伶牙俐齿的同他对质。”
  老仆人见两个小主人脸色都吓得惨白,低下身拍了拍主子的后背,弹掉了王语嫣裤腿上的泥土,说:“咱还是远着点四姑娘吧,奴婢还听说她前阵子把一个少年的牙齿磕掉了。”
  王语嫣和王语涵立刻目瞪口呆,毛骨悚然。
  他们居然跟李蜜儿玩了半天,还有说有笑,甚至一度企图从她的嘴巴里套话……
  王氏听说侄子被打,立刻哭天抹泪的抱怨起来,李蜜儿索性将事情原封不动的告到了祖父那里,李家再如何势弱,也不可能容忍子嗣如此被人欺负的道理。更何况李蜜儿猜测此次王家前来必然另有目的,不可能轻易得罪李老太爷。
  王容果然生怕李老太爷一怒之下不接收王煜,急忙送了好多礼物过去,还一再替侄子给李家郑重道歉,完全不介意脸颊被划破的事儿。他还想早日回京呢,可不想老带着王煜这么个拖油瓶,王煜又不是他亲生儿子,出头更是轮不到他了。
  入夜后,李蜜儿同大姐好一番诉苦,惹得李宛诺一个劲的叫好。
  李宛诺是和离之人,本来就想得开,更何况王煜这次犯了她的忌讳,居然敢辱骂蜜儿没有亲娘,她们的娘亲都去世那么久了,如今被个臭小子拿出来说,李宛诺能不气吗?
  照她的意思立刻就应该轰王家人走!无奈李老太爷不想得罪死王家,毕竟如今王氏出了个才人,万一给皇帝吹了枕边风,让原本忘记镇国公府李家的新帝再次关注他们家,可就惨了。
  “来,让我看看,腿还疼吗?”李宛诺撩起了李蜜儿的裤腿,发现后腿肚青了一大片,吓到:“王煜那臭小子下手可够狠的。”
  李蜜儿哭丧着脸,说:“可不是嘛,刚开始扔我的后脑,幸亏隔着纱帽。他从远处扔过来,还挑的大块的石头,实在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白痴吗?觉得这个好玩。”
  李宛诺一愣,望着刚才还跟女霸王似的,转脸又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说:“听说王煜是王老太爷自个带的,难免骄纵。这种人随便舞刀弄枪,旁边就有人叫好他是绝世高手,自然做事儿自以为是,其实什么都不成。”
  “呵呵,狗屁不是。”李蜜儿随意发泄着。
  李宛诺却扬手就拍了下她的唇角,说:“怎么回事儿,姑娘家说什么呢。”
  “呜……”李蜜儿急忙捂住嘴巴,小心翼翼的看着大姐,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偷听

  李宛诺望着笑若桃花的妹妹,心底涌上甜甜的感觉。她对李蜜儿有一种别样的宠爱,望着这张同记忆里母亲十分相似的容颜,李宛诺的心情就会变得特别的好。
  虽然现在府里上下对蜜儿的各种行为议论纷纷,在她看来都不太重要,她可以感受得到蜜儿心底对她发自内心的依赖,这种小依赖偶尔表现在那双自以为聪明的眼神里,又或者从她的小动作里不由自主的就表达出来了。
  这次蜜儿把王煜弄伤,起初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在她面前试探了半天,后来发现她比她自个还愤怒后立刻转头就去找祖父告状。
  李宛诺在心底默默笑着,帮着李蜜儿铺好床铺后,安心离去。
  几日后,王容借着要在年前赶回京城,打算率先带着两个女孩离开。至于王煜,自然以王氏疼爱侄子,王煜自个又喜欢漠北风光,决定留在姑姑身边住上一段时间。
  李老爷没有多问,默许了王煜留住的事情。
  王容留下了很多礼物,王老爷带兵出身,王老夫人又是皇商之女,最不缺的便是钱财了。
  自从李蜜儿将王煜弄伤,王家两个姑娘就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过,蜜儿倒也乐的清闲。只是在分别的时候配合的彼此道了一声珍重,更是应景似的抹了下眼泪,看的大姑娘李宛诺心里快笑死了。
  看来李蜜儿的禁闭没有白关,现在干练许多,管家有模有样,更是认真的同宫里老嬷嬷学习刺绣和礼仪。她哪里猜得到不过是李蜜儿想通了,既然打算留在古代过日子,总是要尽快融入当地生活圈子。曾经的李蜜儿学习能力极强,进退有度,否则也不会最受父母疼爱,以至于亲妹妹糖糖总是爱抢她的东西,似乎如此才可以证明自个的人生是有意义的。
  王煜因为脸伤,羞于见人,虽然心底对李蜜儿无比厌恶痛恨,却也晓得此时不可能同叔叔回到京城,所以十分配合的没有闹事儿。
  他并不知道疼爱他的祖父为了已经放弃了他,打算让他娶李家女,并且常住漠北几年,单纯的以为不过是同以前一般,躲一躲风声而已。待春暖花开的时候,祖父就会派人接他回京。
  王煜如果晓得王家居然打着将他常留漠北,至少在姑姑生下小皇子以前不会允许他出现在京城,被人抓住把柄,怕是会拼死同王容回京。
  李蜜儿一点都不意外王煜会被留下来,这种坏脾气的官二代,天生就是来坑爹的。小时候不严加管教,现在只能扔的远远的,至少要离开家族政治中心。
  陪同王煜一起留下来的是王氏的表弟,王煜的表舅,颇有些出尘于世的秦丰。他刚刚丧妻,本就想出来放松心情,又甚感漠北风光独特,他画画有些才情,所以特意随王煜留了下来。
  碍于李宛诺在家里的特殊地位,李蜜儿的日子过的相当滋润。
  王夫人因为得了弟弟的承诺,不再担心和离的事儿,整个人消停下来过日子,倒也不曾寻过蜜儿和姐姐的麻烦,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冷,王氏水土不服,节前染了风寒,倒霉催的李宛诺受她传染,又因为眼看到年关,她管家却是最忙的时候,没有休息好也倒下了。
  李蜜儿非常担心姐姐的身体,除了觉得李宛诺是她在府上最大的依仗以外,着实有几分亲近她的真心,又怕府里其他人会害大姐,亲自过问李宛诺汤药的事儿。
  为了节约劳力,李宛诺同王氏的药都是一起煎熬,不过是分成两个小锅。兴许是小丫鬟做事儿不经心,李宛儿发现王氏的丫鬟拿错了药,将姐姐的端走了。
  古代只有中医,一个风寒就能要了小儿的命,李蜜儿不敢轻举妄动,让丫鬟盯着剩下的汤药,前去王氏的院子里寻人,别再她误喝了姐姐的药后万一病情加重,出点事情会算到他们姐妹二人身上,那可就得不偿失,还是事先说明白的比较好吧。
  大房的院子在最东头,同外面的道路隔了一个花园,除了老太爷的静心苑外,是府上风景最好的地方。大老爷自从镇国公府被发配后整个人一蹶不振,习惯将自个关在书房里写字画画,不问世事,完全是与世隔绝的状态。
  王氏曾经为了让李蜜儿在她身前立规矩,让李蜜儿住进这个院子里,后来七少爷去世,李蜜儿诡异的起死回生,她怕李蜜儿身上有脏东西,索性答应了李宛诺的请求,把蜜儿送到大姑娘的院子里。
  酉时,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李蜜儿发现花园外面的大门居然落了锁。
  诧异的去推旁边的角门,然后走了进去。
  奇怪……
  她隐约觉得哪里有问题,又说不出来怎么回事,终于在走到半路时,被远处的抽泣声惊到,立刻蹲到了旁边的池塘里,好在天气寒冷,池塘并没有蓄水。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后面似乎还跟着人。
  “秦丰,你这是算什么,避我如蛇蝎吗?”
  我的老天,李蜜儿捂着嘴巴,差点尖叫出声,这个女人打死她都能够立刻辨别出来,可不是据说是病着呢的王氏吗?
  秦丰,王氏的表弟,额,古代的表姐表弟什么滴,果然是奸/情无限。
  李蜜儿庆幸冬日里天黑的早,否则撞破继母的好事儿,后患无穷。
  花园很大,两个人又站的远,李蜜儿偷偷抬了下头,望到了秦丰是背对着他,所以看不到他的神色,但是单从他执意快速离开的脚步声看,怕也是被王氏吓的不轻。
  “丰弟,你还记得我出嫁前你跟我说过的话吗?”王氏声音哽咽,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那一身柔弱却丰满的身躯在月光下隐隐带着几分道不明的风韵。
  秦丰急忙往后退了几步,客气的说:“表姐,那时候我正当年少,难免分不清楚轻重,如今您已经是李夫人了,我,我们男女授受不清。”
  “丰弟,你怎么可能对我那般绝情……你还叫我李夫人,那人对我如何你又不是没有看到,他整日里囚在书房里,不问世事,一大家子破事儿都落在我头上,上要照顾公公,下要带着先前夫人的孩子,小七又死在了流放路上,这日子过的简直就是活死人。”
  李蜜儿听着王氏堂而皇之的胡言乱语,差点把中午饭都吐出来。管家的人明明是大姐姐,照顾祖父,教导弟妹的事儿也全都落在大姐头上,如今姐姐都累病了,她王氏做过什么了?
  王氏明明是只会养尊处优,衣来张手,饭来张口,还时不时折腾人闹腾闹腾,先如今到了她自个嘴巴里,倒是成了最受委屈的人。
  秦丰紧闭着嘴巴,什么都没有说。他同王氏确实有几分少年情谊,王氏作为王家最被嫡母宠爱的独生女儿,人长的漂亮,又喜欢谈笑,明媚可爱,谁会不喜欢呢。
  秦丰外貌俊美,风流倜傥,又好诗词古画,若不是王家想求更大的富贵,偏把女儿送去给镇国公府做填方,他们未必不能成为一对佳偶。
  秦丰沉沉的叹了口气,他刚刚丧妻,心底积郁,初见王氏时确实有几分仿若隔世,但是不代表他还会同她走到一起。
  王氏暗示他多次私下想见面,他都拒绝了,若不是此次王氏生病,他根本不会走进她的院子。
  王氏见秦丰依然如记忆里般温柔俊雅,身材瘦长高大,整个人映衬在朦胧的月光下飞,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她含着泪,想起小时候秦丰对她的情深意切,顿时无法承受似的大哭了起来,身子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两只手紧紧圈住秦丰的背脊,喃喃道:“丰弟,我心里好苦,同你一样的苦,你陪我说会话儿可好……求你别走,呜呜……”
  李蜜儿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将身子弯曲的更深了。
  秦丰争执了一下没有摆脱王氏的纠缠,索性不再推开她。王氏顺势用额头抵着秦丰的胸膛,轻轻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哽咽声音,两只手上下揉搓着秦丰的后背,感受着属于眼前男子的体温。
  秦丰低头望着眼前不顾及形象,拼命往自个怀里靠着的女人,心底难免生出几分怜悯之情。他们毕竟是青梅竹马,这么些年不曾相见,王氏又着实过的不好,让人感慨。
  世事无常,谁能想到曾经世袭罔替的国公府说倒就倒,变成了如今的境地。
  他感受到王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无语的摇了摇头,终于是感情用事,右手拦住王氏的肩膀,轻轻拍了起来,柔声道:“别哭了,天冷,你本身就病着呢。”
  王氏一怔,抬头望着俊美的表弟,忽的破涕而笑,吸了吸鼻子,说:“你不走,我就不哭了。”
  秦丰看着王氏小女孩似的表情,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道:“今日已经太晚,这里人多口杂,让人看见容易误会你我的关系,改日白天里我再来看你。”
  王氏晓得秦丰说的没错,她不敢逼秦丰太紧,见他总算松了口,说:“那一言为定。”
  秦丰点了下头,又有些后悔应下这事儿,真是难做。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

  李蜜儿在冷风里冻得瑟瑟发抖,见王氏总算是打算放走秦丰,立刻聚精会神的注意他们动静。
  秦丰艰难的摆脱了王氏的搂抱,踉跄了一下转身跑向角门,消失在安静的夜色里。王氏站在空旷的花园里久久没有移动,然后似乎是摸了下眼泪,转身离开。
  李蜜儿长吁口气,看样子李蜜儿同秦丰是真的好过呀。不过转念一想,她爹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又赶上国公府倒台,经受如此大的变故后人变得萎靡不振,自然无法吸引住才不到三十的王氏。
  此时秦丰突然出现,王氏又一门心思和离,怕是此刻如果可以和秦丰在一起,父亲将她休了,王氏都不会介意。唯独王家会为了名声,努力劝慰女儿别是带着个坏名声回家罢了。
  李蜜儿腿蹲的发酸,呆了会见王氏没有回来,才大胆的站了起来。
  一阵寒风袭来,吹得地面上的树枝刮了起来,又落到地上,发出嘎吱的响声。
  她浑身打了个寒颤,心里有几分害怕,撩起袄裙下摆,迈腿爬出了池塘。
  啪的一声,李蜜儿后背好像被什么打了一下,她吓的惊慌失措的跳了起来。
  “啊!”的尖叫出声。
  李蜜儿站稳,回过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亮的眼睛,还带着几分得逞的戏谑。
  她愤怒异常,扬手甩了王煜一巴掌,道:“你神经病啊!”
  李蜜儿似乎觉得还不解气,急忙捡起地上的树枝,指着王煜,说:“你想干什么。”她的额头布满汗渍,眉头紧皱,刚才真是吓死她了。
  王煜毕竟是王家人,可会去直接告诉王氏她将他们的事儿全都看到了!
  不过王氏巴不得同李家闹翻了,看她刚才对秦丰那迫不及待献身的模样,怕是根本不会晓得廉耻为何物,完全不在乎吧。
  王煜脸上刚好就被李蜜儿打了一巴掌,火气溢满全身上下,道:“你凭什么打我。”
  李蜜儿冷冷的盯着他,说:“大黑天的你从背后吓唬我是什么心态,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你信不信我把你刚才偷看的事儿告诉姑姑!她可是你的母亲,看到时候怎么罚你呢。”王煜扬着头,原本样貌还不错的脸颊皱了起来,怒不可止。
  李蜜儿不屑的扯了下唇角,道:“你应该是求我帮你姑姑隐瞒这种恶心事儿吧,怎么,你还想将事情弄大不成,不过这样也好,你,你姑母,还有什么秦丰就可以滚了。”比起口出诛心之言,李蜜儿不信他们谁能吵的过她。
  王煜脸颊通红,说:“我不是有意吓你的。我,我只是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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