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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惑帝王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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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水随着明月而涨,一个猛烈的浪涛撞击在岩石之上,回旋起惊天动地的浪花,溅起数丈高的浪花,将一声声动人心神的娇俏之声淹没,推进。。。。。
  当海面恢复风平浪静的时候,以岚双颊绯红地紧靠着赫连睿,他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之上,吻去她的娇羞与潮红。
  她与他,拥吻着看着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相视而笑,彼此心中明白,这是他们第一次携手看日出。
  流月杏花疏影里(一)
  她与他,拥吻着看着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相视而笑,彼此心中明白,这是他们第一次携手看日出。
  “岚,你告诉我,你如此匆匆忙忙地趁着月色离开此处是所谓何故?你想避开谁?你又是欲往何处?”
  她垂下螓首,微微垂下的眼脸时不时扇动着睫羽,偷偷地觑了他一眼,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因为要避开赫连珉和仇煊的深情,而自己在月夜里匆匆行路也不是回皇宫,而是打算独自开溜。
  又嫉又恨中她真怕他会做出暴虐之事,他不会放过自己的,如此良辰美景,此生兴许只有一次。相拥相依看着日出,却希冀还可以比肩看夕阳,直至月上林梢,等待繁星尽落,仿佛预演着人的一生,反反复复,有始有终。
  “只是看着窗外的月色朦胧,突然觉得好想你,想要马上见到你,所以就不顾一切地连夜出来,想要进京找你去。”
  嘿嘿,真是佩服自己的说谎才能,不用打腹稿,很是顺口地便从嘴里溜了出来。
  “是想逃避大哥和珉对你的情意么?”
  “咚咚”的心跳声,瞒不住他的眼睛,还好,他没有追问自己离开后所有走的方向虽哪里。
  “我的情敌都是自己的手足,对你的情意个个不低于我,想到此,我的心里真的不是滋味,岚,我惟有带着你离得他们远远的才放心。”
  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唯恐让谁抢了手中的玩具和至宝,狠狠地霸道地转过她的身子,“你,不要再三心二意的,对每个人都没心没肺地好。”
  “我三心二意?我。。。。。”
  “你什么你?要不是你自己招蜂引蝶的他们怎么会都爱上你?”
  “我招蜂引蝶?你。。。。。。。赫连睿。。。。你。。。。。?”
  生气地跳离他的怀抱,真是气死她了,都知道她为了避开他们的情意连夜逃离,他还这样说,他把自己看着成什么人了?
  流月杏花疏影里(二)
  生气地跳离他的怀抱,真是气死她了,都知道她为了避开他们的情意连夜逃离,他还这样说,他把自己看着成什么人了?
  不要生气!忍住!忍住!
  自己都要离开了,容忍他一点!呼出一口气,摇摇手,“不说自己处处留种,竟然说我招蜂引蝶?”
  赫连睿不容得她多说,拦腰将她抱回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含住她愠恼着嘟起的小嘴,低笑着:“我以后不会了,相信我!”
  “宁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这张破嘴!这是至理名言!”她兀自嘟囔。
  “扑哧”,赫连睿宠溺地捏住她尚未退隐红潮的俏脸,“你哪里学来的那些话?”
  “难不成这话不对?”
  “不对,我不是这样的男人。”
  “你脸皮好厚哦。”
  “哪里厚了?你摸摸,不厚呢。”
  以岚捏住赫连睿的腮帮子,狠狠地扯着不放,还不忘说道:“好好,我摸摸,用力地摸!”
  “啊——,好痛,”他一把打掉她的手,捂着自己的腮帮子,“真是个凶婆娘!”
  “你的脸皮厚着呢,看看那么用力摸都不见你的脸发红。”以岚指着赫连睿褐栗色的肌肤说笑,心里却是喜欢极了的他这性感健康的肤色。
  娇娇俏俏的笑容让他满心欢喜,能够再次看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沐浴在朝霞绚丽的海滩之上,他觉得幸福,满满的幸福。
  “好,你说厚脸皮就厚脸皮,告诉你,日后不要后悔说我厚脸皮,”邪惑的双唇温润柔软,流连在她的侧颈,“我会每天厚着脸皮。。。。。。要你!”
  “你,这个。。。。。。。”
  酡红的双颊胜过刚刚冉升的旭日,惹得他得意的仰天大笑。以岚瞪起杏目,恼怒着用力地将他推开,拍掉身上的细沙,“我走了!”
  “你要去哪?”
  流月杏花疏影里(三)
  “你要去哪?”
  “等下渔民就会准备出海捕鱼了,我可不想让他们看到在这里和你私会,我回表哥那里去了。”
  “喂,怎么可以说是私会呢?我可是你的夫君啊!”
  赫连睿也急着起身,拍去遗留在身上的疯狂之后的痕迹,迈开长腿,三两步就追上了以岚,“岚,我们告别了他们之后换个地方,可好?”
  “为什么啊?”她仰起脸,双眸闪烁,不解地反问。
  迎上这无邪的清澈如水的眼神,赫连睿一脸的羞赧,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是心存狭隘的私心,不想再让自己的哥哥和弟弟与她相处的机会。
  “就我们俩个人比较自在嘛,”怕被她发现自己闪烁不定的眼神,急忙从她身后搂过她的纤腰,“好不好嘛?”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她不是不想和他过两人世界,只是留在这里,她还需要小翠的帮忙,自己若想离开这里,必须得依靠小翠的帮忙才行。
  无奈着搂过她的肩向村口行去,牵了拴在村口樟树下的白骢,走向着仇煊居住的小院。
  视线空过竹篱的间隙,常年只着一身青衣的仇煊正披着霞光,在院前练剑,青影闪过,震着篱墙边上的梨花纷纷而落。
  在赫连睿推开篱门之时,以一个漂亮的转身收剑,凝望着旭日下一对壁人,不禁怔忡在原地,将视线久久地停留在他们的身上。
  当和赫连睿的视线相对时,俩人不免得都有几分尴尬,仇煊放下手中的剑,走到他们跟前,牵过赫连睿手中的马。
  “到底还是找着了,进来吧,我。。。。给你做早饭吃。”
  心里怔怔地,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他,要给自己做早饭?这样平凡的一句家常之话,让他的心抽搐。
  赫连睿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动容,将视线环绕着四周,清了清嗓子,“这里环境不错,就是清贫了点,你。。。。。住得可还习惯?”
  流月杏花疏影里(四)
  赫连睿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动容,将视线环绕着四周,清了清嗓子,“这里环境不错,就是清贫了点,你。。。。。住得可还习惯?”
  以岚察觉到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识趣地避开,走进厨房时不忘和他们说道:“你们好好地聊会,这饭还是由我来做吧,只是不要嫌我难吃。”
  对着她的背影,两人都忍不住哂笑,气氛有所缓和,仇煊笑着对赫连睿说:“年少时我也不是经常生活在将军府的,自幼拜师练武,比这样的生活过得还要清贫,觉得生活充实便好,与贫富无关。”
  “你可以来找我的,为了父皇的声誉也许不能还你真实的身份,但我可以昭诰天下,你是我的结拜义兄,还你‘赫连’之姓,晋你王爷的身份。”
  淡然一笑,如清风拂面,“我爱极了这样自在的生活,天为盖地为庐,脚踏尘埃,头顶日月,无羁无绊地任我逍遥于这世间,我是真心的欢喜如今的自己,你不用觉着你欠了我什么。”
  茅屋的荆扉被打开,截断了赫连睿原本想说的话,屋内传来哀求声,“煊,你过来扶我一把,我得在小翠姑娘来之前在外面吸吸新鲜的空气,我要憋死了,憋死了!”
  仇煊走至门前,看着艰难地站靠在门旁的气喘吁吁的赫连珉毫不同情地说:“我说你还是躺回床上去,我可不想再挨被这母老虎的骂!”
  空中响起“呼呼呼”的风声,疾速地飞向仇煊,仇煊急忙回首转身,有不明物体直直地向着自己砸来,急忙飞身跳起躲闪,却忘了对面还站着一个行动不便的赫连珉。
  赫连珉睁大眼睛,大喊一声:“煊,不要啊!”
  闭上眼,等待着不明物砸向自己的俊脸,不料等了很久,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睁开眼,只见赫连睿俊逸霏凡的脸呈现在眼前。
  递给他一个箩筐,笑语:“要不是我这东西可能会毁了你的相貌!”
  吹面不寒杨柳风(一)
  递给他一个箩筐,笑语:“要不是我这东西可能会毁了你的相貌!”
  赫连珉不来不及招呼赫连睿,只听得篱笆墙外一声娇斥,一个娇俏灵活和身影闪进院内,“是哪个缺德的又在背后说人长短,我是母老虎?不知道他自己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不自然地看着小翠,特别是仇煊,他真是懊恼怎每次在说她坏时会被她逮到,其实自己也不是一刻薄的人,小翠直剌剌的目光刺得他如芒而刺。
  “这位姑娘是?”赫连睿好奇于她和仇煊之间微妙关系,那姑娘看仇煊的眼神可是万般的幽怨啊。
  嘿嘿,不是自己太自私,若是能成全了他们,自己的心至少可以放下一大半,另一方面让这位身世凄苦的大哥有一个家,有份情感的慰藉,他这心里也不至于对仇煊太过歉疚。
  “这位是小翠姑娘,是位悬壶济世的女神医,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赫连珉亦是戏谑地看着小翠和仇煊向赫连睿介绍。
  原来这就是岚所说的采药姑娘,含笑着向小翠感谢:“多谢小翠姑娘对内人和舍弟的救命之恩,希望姑娘可以给在下一个感谢救命之恩的机会,姑娘如若有事想做却办不到的,你开口便是,在下一定尽力为你办到。”
  赫连睿的视线不时地扫过小翠和仇煊,他这里本就是有所指,也是对小翠的一种暗示。
  “你,就是楚姐姐日思夜想的夫君啊?”
  渔家姑娘的直率娇憨让赫连睿的心顿时觉得热烘烘的,有时人就是如此,比起以岚对他直言相吐的思念,从旁人的嘴巴里说出来却是另外一种更为真实的感觉。
  “她,很想我么?”
  暗暗地觉着自己真是也有如此幼稚好笑的时候,他就是想要从小翠的嘴里确认她对自己的思念,还有。。。。嘿,就是小心眼地耍耍小把戏,好让自己的哥哥弟弟对她快点死心呢。
  吹面不寒杨柳风(二)
  暗暗地觉着自己真是也有如此幼稚好笑的时候,他就是想要从小翠的嘴里确认她对自己的思念,还有。。。。嘿,就是小心眼地耍耍小把戏,好让自己的哥哥弟弟对她快点死心呢。
  “嗯,那日她亲口向我倾诉对你的思念,不过,你到是真的找来了,不枉姐姐对你的一片痴心。
  这话小翠说得很是解气,不要以为自己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她也是说来给仇煊听的,她也是气着他的。而听着这话的赫连睿则是心里窃喜,兄弟手足是一回事,惟有这心爱的女人,他是怎么都不会手下留情,给予相让的。
  只留的暗自伤神的赫连珉和仇煊在心里暗自叹息,小翠扶过赫连珉,没好气的说道:“换药了!”
  就坐于石凳上,赫连珉对小翠的仁心医德是发自肺腑的敬佩,由衷地感谢她:“小翠姑娘,真是辛苦你了每日一早都得过来为我换药和看察伤势。”
  “你要是真的感激我就多听听我的话,不要背着我起来走动,我可不想让你砸了我‘小医仙’的口碑。”
  赫连珉委屈地撇着嘴,试着问:“请问小翠姑娘,我这脚几时才可以完全康复?”
  小翠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你还真是心急,告诉你,要不是看着你这人还不错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这脚伤。”
  仇煊不留声色的闪进了厨房,他不是不知道她这话是句句指着自己,她的委屈他明白,但他不愿强迫自己,也不愿伤了她的心,欺骗她的感情。
  赫连珉和赫连睿相视一线,看这情形,人家姑娘受委屈了,不觉都同情地看着小翠,想让这冷冷清清的大哥对她动情,看来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翠姑娘可说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赫连珉看着赫连睿,向他解释,“不仅这次救了我们的性命,听说,就连煊的命也是她救的。”
  “哦?”赫连睿好奇地也就坐一旁。
  吹面不寒杨柳风(三)
  “哦?”赫连睿好奇地也就坐一旁。
  小翠不屑地说道:“早知道当日就应该让他被毒蛇一口咬死,也不会惹得如今的满肚子气,我,后悔救他,后悔死了!我迟早再找一条毒蛇来咬死他!咬死他!”
  “啊哟。。。。。。”赫珉呲牙脸嘴,双手抱腿,一张俊脸扭曲变形。
  “啊,对不起,对不起!”
  小翠急忙住手,一脸抱歉地看着痛苦的赫连珉,怎么可以一激动就将气撒在赫连珉的腿脚上了,刚刚越说越气,给他上药的时候可谓用尽全力了。
  “没,没事,你继续吧。”
  赫连睿坐在石凳上,悠然看着晨曦笼罩的小渔村,村前小径不时地有渔民匆匆行过,院前梨树下绑着的野兔在上下跳窜,惊得梨花纷飞而落。空气中弥漫着初春的气息,鼻尖前流过的清甜芬芳,终于明白,这个小女子为何如此眷恋这样的生活。
  “吃饭了!”
  厨房里传来的娇音让他觉着温暖踏实,这便是寻常百姓家的生活么?如此平凡质朴的生活,却处处泛着温情。
  各自都停下手中的活,以岚端着白米粥,笑靥如绚烂朝阳下摇曳的春花般明媚动人,对上他脉脉柔情下的注视,两朵红晕泛上面颊,更增一份妩媚。
  “我来帮你!”
  赫连睿伸手去拿她手上的竹箸,以岚一怔,随即笑嗔着:“你没做过这些,还是我来。”
  “我来!”他略微霸道地抢过,嘴角却是含着浓浓的笑意,在她耳畔低语,“在这里几日我们便先学着怎样做寻常人家的夫妻,可好?”
  她看到他的身后有多双注目的眼睛,红晕更浓,不自在地将他推开,“再不吃粥冷了!”
  小翠看着他们恩爱缠绵的样子不禁在心里涌起几分羡慕,凑着以岚的耳畔说道:“姐姐,看得出他待你也是真心的,你心里的结不用纠得如此之深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四)
  小翠看着他们恩爱缠绵的样子不禁在心里涌起几分羡慕,凑着以岚的耳畔说道:“姐姐,看得出他等你也是真心的,你心里的结不用纠得如此之深的。”
  以岚的笑容停在脸上,心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回头又迎上赫连睿的注视,急忙甩掉心中的不快,对小翠低语:“小翠妹妹,晚点我和你商量个事。”
  “嗯,好的。”
  吃完早饭,以岚便以跟着小翠去摘野菜为由,丢下三个大男人在家,便和小翠去了后山坡。
  “皇兄,你准备怎么对默?可是真的。。。。。放过他?”
  赫连珉斜靠在木椅背上,一受伤的腿被架在石凳之上,赫连睿则坐在他的身边看着正在梨树下编做着兔子窝的仇煊。
  “不会放过!”
  钉截铁地回答赫连珉的疑问,视线收回,星眸深处闪过的阴鸷,虽是一闪而过,但那于内心深处而散发出来的暴戾之气无法掩藏。
  “在派人找他新的藏身之处,留他于世只会是个祸害,他不会甘心隐藏身份,甘愿这样寂寂一生的。”
  天上白云浮走于如深海般静寂深沉的蓝天,在兀自的沉默中时间静静流淌。
  “人生来就有许多的无可奈何,不是么?但对他,我恨到了骨子里去了,我即使倾尽所有,也要亲手杀了他!”
  与他的恨相对比的是以岚如春风般的笑,背着竹篓,循着一方矮墙逶迤而来,然,赫连睿的阴郁之色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便瞬间即逝。
  他起身迎上她,在篱笆墙外截住她的道,抱怨着:“为什么不肯让我一起去?我等了你好久,好想你!”
  边说边卸下她背上的竹篓,宠溺着将她搂在怀里,“我一刻也不愿你离开我的视线。”
  “你就在这夸张矫情好了,我得洗野菜去了。”
  “那我和你一起洗。”他仍是不依不饶地跟着她。
  “你还会洗东西?你长那么大洗有过东西么?”
  沾衣欲湿杏花雨(一)
  “那我和你一起洗。”他仍是不依不饶地跟着她。
  “你还会洗东西?你长那么大洗有过东西么?”
  这分明就是瞧不起人,不服气地说道:“不就是洗个菜嘛,放水里就是了嘛。”
  “那好,这菜就你来洗,我就去洗衣服。”
  “你把衣服拿来,我也帮你洗了!”
  他是玩上瘾了,这话一出以岚到不觉得有何奇怪,反正赫连睿在自己面前是不摆皇帝的架子,只是怔得赫连珉与仇煊都难以置信。
  他,要帮她洗衣服?皇帝帮她的女人洗衣服?当梨花树下的兔子在蹬脚跳跃的时候,他们都在怀疑,是不是还听了他这话的缘故,受了惊了。
  “好啊,那我就看着你怎么糟蹋我辛辛苦苦菜摘的野菜和衣服。”
  她娇笑着避开他受伤的,不悦的眼神,径自走向后院,还不忘在最后叮嘱道:“要不先帮我打几桶井水上来?”
  赫连睿提着野菜,大步流星地跟着她去了后院,“好,那你等等我啊。。。。。”
  当日照当头,临近中午的时候,以岚终于知道自己的预言成真了,看着那一滩被洗得如烂泥一般的野菜和那一堆乱七八糟,七零八落的衣服。
  她真的后悔了!
  “你不要这样嘛,大不了下午我再陪你去采一筐来好了,这衣服呢,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你不要生气了。”
  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拉过她的手,怯怯地看着她欲哭无泪的小脸。
  “你真是天才,你真的是天才!我喂兔子回来就被你弄成这样,赫连睿,你赔我野菜!赔我衣服!”
  以岚又急又恼地捶打着他,却被他趁机拉入怀里,瞅着一脸委屈的她,绝色小脸红粉水嫩,还不时地眨巴着泛满小雾的双瞳,不满地嘟着娇艳的红唇。
  天,他爱死这样的她!他爱死这样嬉笑怒骂的寻常生活了!
  沾衣欲湿杏花雨(二)
  天,他爱死这样的她!他爱死这样嬉笑怒骂的寻常生活了!
  “我的好娘子,夫君我知错了,下次一定好好跟娘子学着做,你就饶了我这一回。”
  这样的戏调宠溺,搅得她这心难以平静,这样的他,才让她更有真实感,才真正觉着他是自己的夫。
  只是,这样的他也更让她留恋,让她不忍离去。
  静静地半笑半嗔地在他怀里仰头瞅他,他的心里一紧,激动地难以自持,不待有任何的言语,俯首掠取她的樱唇。
  “唔,”她羞得满脸通红,射闪着他的热情,“不要这样嘛,他们就在前面呢。”
  “我不管!”
  才刚刚尝到了一点甜头,他怎肯就此罢休,紧紧地抱着她就是不肯放,这次差点就失去了她,如今失而复得,他比起以前更加珍惜和她的每时每刻。
  埋首在她的颈间,湿润的双唇不时轻扫着她的冰肌玉骨,来自于她身上的幽香让他久久不愿将她放开。
  再次含着那樱桃般红润诱人的双唇,层层剥开她的娇艳,带着她一起体会甘甜,清洌如醇香的美酒,让他如痴如醉地沉浸在与她的热吻之中。
  仇煊看着这一幕,收回迈入后院的脚步,心里的疼痛让他像是被抽离了灵魂,靠在茅草墙上,抚着生疼的心,久久地难以呼出一口气。
  彻底地失去了,从开始到现在。。。。。。但,自己其实从未拥有过,又谈何失去,她是一株开放于碧水清波中的水仙,从来都是自持自觉的,不为自己开放。
  以为早就放下,却仍是眷恋,他不禁自嘲自己所谓的洒脱,以为只要终生不娶就是对她的守候,却只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和警戒。
  因为,曾经她是离自己最近的,是懦弱羁绊了自己的争取之心。
  如今,自己所面对其实是无能为力,是无可奈何。。。。。。所以,放手是必然,惟有放手,不是么?
  沾衣欲湿杏花雨(三)
  如今,自己所面对其实是无能为力,是无可奈何。。。。。。所以,放手是必然,惟有放手,不是么?
  她在他怀里,她溢满的幸福是对自己的宽慰么?
  原来能做的,只是愿她过得幸福。。。。。。
  三天的时间匆匆而过,赫连睿出宫多日,虽仍是只字不提回去,但以岚知道,他一直是个尽职尽责的皇帝,他心中有牵绊。
  “睿,明日我们便回宫吧。”
  支起的木窗从月华倾泄而进,以岚垂直的长发错落有致地散在赫连睿赤裸的胸膛上,手指抚过他渗着细汗的身体,激情过后他剧烈起伏的胸前留满她的痕迹。
  他一个转身再将她反压了身下,低哑的声音里还有未曾冷却的火苗,月光下的双眸更是璀璨如流光掠过,他邪邪地说道:“宝贝,你,刚刚好疯狂。。。。。。我喜欢。”
  伸出双着蒙着他近距离直视自己的星眸,想要躲藏自己的羞赧,却被他狠狠地拉下,并直起她的双臂,按于两侧。
  她半裸的身子被浸润在月光里,滢滢似水的双眸内对他有欲拒还迎的娇羞,如此柔柔地凝视着他。她要将他的音容永远隽刻在自己的记忆之中。
  “睿,我爱你!我爱你!永永远远地爱着你!”
  他的心跳骤增,他是爱极了这样的她,如此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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