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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惑帝王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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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开啦,我不要理你!”
  “那我来理你好了!”
  “不要!不要!”
  “要嘛!”
  “要是吧?那好,我罚你背我,背着我跑到仁王府去!”
  绝色的女子故意将柳叶眉竖起,双手叉腰,“凶神恶煞”地瞪着银发男子,银发男子一脸痞笑着回答:“我心甘情愿地受罚!”
  双腿半蹲,指着自己的肩膀,说着:“娘子,上来吧!”
  “你讨厌啦!”
  一声娇嗔之后,还是甜蜜地趴上他的肩头,一只手挥打着他一侧肩膀:“驾,驾,马儿马儿快点呐!”
  “喂,笨女人,你当我是马啊,我好歹还是一国之君呀!”
  “不许顶嘴!不许凶我!不许说自己是一国之君!”爱撒赖的女子得寸进尺的,腹黑的,变相的蹂躏着身下的男子。
  奈何,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乐此不疲,乐在其中,乐不思蜀。。。。。。被虐得如此可怜,可是俊逸的脸上还是笑意如花,一脸的我幸福我怕谁。
  ……
  终于幸福了;呵呵
  亲们不要急着催我结文;下面的不虐了;大家轻松着看就是了。
  金风玉露佳期梦(二)
  奈何,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乐此不疲,乐在其中,乐不思蜀。。。。。。被虐得如此可怜,可是俊逸的脸上还是笑意如花,一脸的我幸福我怕谁。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
  “这就对了嘛,乖,快点。。。。跑快点!”
  于是在路人惊奇不解地注视之下,两个长得如神仙般的青年男女就这样不顾形象地敲开了普仁王府的大门。
  王府还是以前的老管家,这皇帝陛下是王府常客,老人家见着了也不惊奇,他惊奇的是人人传言的痴情皇帝怎会如此轻佻地背着一个女子进了王府。
  更让他这把老骨头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肩上的女子居然在进了王府大门之后对他回头嫣然一笑。老人家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这女子好美!这女子好眼熟!这女子。。。。。。。怎么这么像一个人?谁?
  啊,啊,啊,她不是已故的皇后么?
  “啊,陛下。。。。。这是,你们这是。。。。。。”老管家一屁股坐在地上,想说说不出,想喊也喊不了,莫不是青天白日,自己真的见鬼了?
  “岚,你好像吓到管家了,不过想来这种反应也是正常,哈哈!”
  “好了,你放我下来,这王府毕竟不是咱们家,不要教人看着笑话!”以岚轻拍着赫连睿的肩头,示意自己下来行走。
  刚巧有王府侍女有前面围廊处行过,赫连睿放下以岚,恢复了他一贯的帝王这威,拉着以岚的小手向王府正殿行去。
  不过,早有王府下人看到皇帝陛下带着一个女子进了王府,仁王赫连珉在听得下人的禀报后好一阵子的纳闷。
  昨天他和赫连驹亲自护送皇帝去了皇陵,夜间是时候却听说皇帝陛下和一白衣女子离开了皇陵,只通知了玄于带队回宫,而自己这会子正在发愁,要不要派人前去找寻,他到好,带着那女子居然来了王府了。
  金风玉露佳期梦(三)
  昨天他和赫连驹亲自护送皇帝去了皇陵,夜间是时候却听说皇帝陛下和一白衣女子离开了皇陵,只通知了玄于带队回宫,而自己这会子正在发愁,要不要派人前去找寻,他到好,带着那女子居然来了王府了。
  赫连珉整理装容之后便急着出了殿去迎接,一边心里在思忖,这皇兄,虽是情长,这了她早生一头华发,但毕竟岁月能让人生变,两年的坚守,他终究还是动摇了。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王府别苑里云罗公主仍以正妃之名居住在此,因她身份特殊,看在娑罗王的情面之上皇家并没有废黜她王妃之位,就连当时犯下滔天大罪的云什也因娑罗王的恳求而被引渡回国。
  而这两年,深知自己境况的太后,因怜他一个孤苦,一厢情愿地为他赐了两位侧妃,奈何,夜深人静之时,他也只能感叹自己生来命硬。
  当年母妃因生他而难产而记亡,娶来的王妃亦不是自己所爱的女子,而这两位侧妃更是为自己的硬命所连累,均在新婚之夜死于非命。
  他,心中一直有所牵绊,不是因为身份特殊,太后厚爱,他是断然不肯再娶的,他的心,也在她离去的时候跟着死了。。。。。。这个女子,如此深爱过的女子已死,曾经沧海难为水,如果可以,他也愿意用余生来将她怀念。
  “芸儿,你可还好?这世间不是只有他一人在牵挂你,我亦是在月明星稀的夜晚将你深深地怀念,只是你从来都不曾回头看过我。”
  他一手执着袍角,玄色朝靴急促地沾着石阶而下,他心中也是疑惑与好奇,除了她,这世间还会有哪个女子可以让皇兄再次动心。
  在王府正院的桃树下,他瞥得一个女子的侧影,一身绛紫身的衣裙,裙角迎着春风微微拂起,粉色的花瓣落在她乌墨的云鬓处,惹来翩翩彩蝶。
  金风玉露佳期梦(四)
  在王府正院的桃树下,他瞥得一个女子的侧影,一身绛紫身的衣裙,裙角迎着春风微微拂起,粉色的花瓣落在她乌墨的云鬓处,惹来翩翩彩蝶。
  他的心,因为这个侧影感到莫名的忧伤,这个女子像她!一个侧影便是如此像她!也许,正因为如此,皇兄才会寄情于她。
  桃树下的人听到匆匆行来的脚步声而缓缓回首,她对他倾城回眸,她对他嫣然一笑;
  他在纷纷的桃花雨下潸然泪下,他曾有过的梦境,她站在桃花盛开的地方对他回蓦一笑,她对他说,你好么?我回来了
  此刻梦境居然真实的呈现。。。。。。。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问候,他在她眼里看到了激动。。。。。只是她并没有说出梦境里的话,她向他福身行礼:“小女子于以岚见过仁王!”
  “你。。。。。你是?”
  他不忍将眼光从她身上移去,却不得不将证询的看向赫连睿:“皇兄,这是。。。。。。”
  “珉,这是我在民间捡来的女子,长得可是像她?”
  不是他不信任自己这个弟弟,而是,关于以岚和自己的那一段过往是非,他说不清,他想是亦不一定会听得明,即使听得明了也未必能接受得了。
  “捡来的?”
  不!不是!她看着他的时候分明有着久违的喜悦,她虽对他生分地行礼,但是他能感觉到她身上有故人之味。笑意盈盈间,那份从容倩笑,那份淡定灵动,岂是一个长相相似的女子可以模仿得来的?
  她是她!她就是她!
  赫连珉上前一步,他定睛将她细看,剪水双双瞳里还是那浅浅的笑,她眨眼时卷翘的羽睫扇动,她眼里闪过的一丝促狭被他收入眼底。
  他一笑,这促狭只有这个女子才有。
  “你是她?不,你就是她!”
  …
  亲们;今天十更毕;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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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她?不,你就是她!”
  以岚和赫连睿同时一怔,相视一笑,赫连睿说,“珉,进去再说。”
  穿过王府正殿,殿后是百花开放的花园,放眼而望,一园的姹紫嫣红,牡丹倾城却不及眼前这女子的惊艳;海棠娇艳也不及她的清雅,杜鹃研丽却难敌她的脱尘。。。。。
  她含笑坐在花架下,赫连睿倚在她的身旁,一头长发掩住她一半的笑,她泪眼溶溶地对着他笑。
  他已不再是自己初识时那个风流倜傥的少年王爷了,彼时对她大胆的告白自己的情意,那放荡不羁的笑声直接爽朗;如今,他仍是俊美无双,仍是风雅翩翩,只是,世事多变,他在不经意间已变得渐趋冰冷,已变成一个将世间万千惆怅都藏在心间的男子。
  以岚在心里说,珉,对不起!
  如果说一个人是另一个的劫数,那么,遇上自己是不是就是他的一个劫数?
  “珉,朝中重臣可有于姓一族,且,又是为人可靠可信之人?”
  “侍郎于瑁才,忠良之后,为人谦卑谨慎!”
  睿智如赫连珉心中明白赫连睿问此话的目的,他看着以岚,不禁哂笑,“再见时,你是于以岚?”
  “派人将他传来王府,朕要见他,即刻!”
  赫连珉派了心腹,还遣了王府的轿子,命人速速将于瑁才带进王府。
  “只是皇兄,此刻是否应该告诉我,她和她,楚绛芸和于以岚。。。。。。到底谁是谁?”
  “珉,朕只能说,这里的人,认识的从来只是于以岚,而不是楚绛芸,死去的是楚绛芸的身躯,回来的是真正的于以岚,你可听明白?”
  其中的是是非非又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得清说得明的,赫连睿曾如此的痛恨当年赫连默给自己下了蛊毒,让他备受五年的痛和冷,可如今想来,原来世事总有它无形的安排。
  花开不谢月朦胧(二)
  其中的是是非非又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得清说得明的,赫连睿曾如此的痛恨当年赫连默给自己下了蛊毒,让他备受五年的痛和冷,可如今想来,原来世事总有它无形的安排。
  没有那一次人魂分离的苦痛,又何来这一世如些刻骨铭心的一段情,默,也许直至今日,朕才原谅了你!
  这时,以岚才起身,走到赫连珉跟前,笑中带泪,轻问:“珉,你好么?我回来了!”
  果然是她!
  梦里的情景原来是真实的!原以为只是相思来入梦,却不知世事真有因果,真有轮回。时隔两年,她,就像如出一了趟远门,回了一次娘家,好似一切都不曾改变过地就回来了。
  还是那样的美,还是那样的温柔似水,还是那样的且看从容。。。。。。而这里的人,这里的事,却因她的离开而改变。
  “我只想问一句,那一日,在南绍的将军府,在开满的杏花的小岛上身着一身水湖蓝衣裙的,在漫天杏花雨下翩翩起舞的可就是你?”
  “是我!那个人就是我!”
  只是,于此时腰间有一只大手用力地捏了她一把,她知道,某人又在吃飞醋了,不敢再和赫连珉多诉衷肠,还是乖乖地退回了座。
  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了眼坐在身侧的男人,只见他正双眼闪着火花,狠狠地瞪着自己,仿佛在质问:“你这死女人,你和他居然还有这一段公案?”
  赫连珉的眼里止不住有泪光闪过,再见故人,再见爱人,他岂会不动容?以为只能空悲切,独相思,却不知,只是一醉而醒,佳人犹存。如此便好,不求此生相伴,但求今生还能相见,如此便还可相思。。。。。如此便还可为你相守,如此,生命便还有色彩。
  也许,只要你还在,不管时光如何辗转,我便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花开不谢月朦胧(三)
  也许,只要你还在,不管时光如何辗转,我便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敬王爷,你。。。。。。你怎么又番强而过啊?我们家王爷正在后花园会客呢,你且在这里等等。”
  “哎哟哟,小丫头片子,都怪爷脾气好性格好给你怪坏了,你年看你看,如今倒是管都起本王来了,过来让爷香一个。”
  “啊呀,王爷,讨厌啦!”
  花园内的三人听得院落外鸡飞狗跳的声音都不禁莞尔,以岚灵动的眼珠一转,笑着问赫连珉:“来人可是驹王爷?”
  “是他,只是这爱番强的习惯怕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还有就是可怜了我仁王府的那些侍婢丫环,个个被他搅得神魂不定,唉!”
  以岚站起身子,伸颈而盼,视线透过花木树枝的间隙,果见赫连驹正一手一个,左拥右抱着仁王府的丫环不放。以岚好笑又好气地盯着那边那个一脸桃花样的花蝴蝶,看看他到底是如何采花采蜜。
  “啧啧啧,你是新来的吧?来,告诉爷,你叫什么名字?”赫连驹搂着黄衣小丫鬟的肩眨着春水四溢的桃花眼,盯得人家小姑娘不由得阵发晕。
  “王爷,你真是没良心啊,前几天你还对人家甜言蜜语的,今儿个又忘了人家的名字,你坏啦!”小丫头眼眶一红,眼泪就下来了。
  “哦哦哦,是爷不好,是爷的记性不好,你叫玉珠的嘛,哈哈。。。。。”
  “王爷!人家明明叫碧珠!”
  小丫头扭着身子,不依地要离开赫连驹的怀抱,“日后碧珠再也不理王爷了!”
  “啊,原来是碧珠哈,这碧珠玉珠不是一样的嘛,反正都是珠的嘛!”
  以岚不禁汗颜,这。。。。。敬王啊,一边吃人豆腐,和人调情,一边还拐着弯骂人。这一句“反正都是珠的嘛”真应该给他记录进妙语词典里去。
  花开不谢月朦胧(四)
  以岚不禁汗颜,这。。。。。敬王啊,一边吃人豆腐,和人调情,一边还拐着弯骂人。这一句“反正都是珠的嘛”真应该给他记录进妙语词典里去。
  只是可怜了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被他弄得春心荡漾却也只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一想到此,以岚小小的正义感就涌上心头,你这样花样男人到是舒服了,偷吃一口连嘴都不擦就走了,人家姑娘要怎么办?
  她回头对身后的两个男人忿忿地说:“做男人要是做成他那样,还不如让我掐死算了,省得祸害这世少万千少女的心!”
  这一阵义愤填膺不由得惹得赫连睿和赫连珉阵讪笑,看来,她是要打抱不平一番了。
  “我说,现在若是晚上就好了?”
  “为什么?”赫连睿和赫连珉同时问道。
  “我装鬼,吓死他!”
  “。。。。。。。。”
  两个大男人相视对望,因为她的一句话也忍不住玩性大起,对于这个风流成性的弟弟也是应该治一治了。这两年,敬王的花名可是比从前更甚了,可这正妃之位却一直空缺,家里其实早是妾已成群。
  “要不,你先避避?等晚上邀他一起过来饮酒,你再找个时机显身?”
  赫连睿凑近以岚,给她出了个馊点子,其实也是为了讨好她,刚刚自己因她和赫连珉的一番对话而吃了飞醋,她心里正对自己不痛快呢。
  “这个法子好!算你聪明!”
  一边巧笑,一边嗔怪着白了他一眼,顺便还小赐恩惠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以示嘉奖。
  赫连睿迷恋着她的万种风情,还来不及对她的举止做表示,外面赫连驹的声音已经响起:“我说王兄,你别跟我假正经地说什么会客,我明明听到里面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你这分明是金屋藏娇!”
  隔墙花儿成连理(一)
  赫连睿迷恋着她的万种风情,还来不及对她的举止做表示,外面赫连驹的声音已经响起:“我说王兄,你别跟我假正经地说什么会客,我明明听到里面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你这分明是金屋藏娇!”
  一边说,一边拂开垂花门,绕过杜鹃花圃,沿着一墙白牡丹朝这边缓缓行来。
  以岚应了赫连睿和赫连驹的意思急忙闪进了正殿的回堂的角门,嘿嘿,就等晚上一到,赫连驹,我让你风流!我让你风流!
  “哈哈哈,王兄,别看你平时对着女人跟冰山似的,没想到暗地里还是和小弟我一样。”前面迎上他的是赫连珉,上前推了一把后才发现不远处的花架之下一头银发的赫连睿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哎哟,原来皇兄也在啊。”赫连驹见着赫连睿在此不免得收敛了几分,行了礼后心里在暗忖,“嘿,今天怎么看上去气色这么好,昨儿个晚上听说他和一个白衣女子偷偷地离开了皇陵,原本自己不相信,如今看来是真的了。看看,这春光满面的,嘴角还隐隐的带着笑,谁不知道皇帝陛下已经两年没笑过了。”
  “驹,你到是清闲,看来你这个逍遥王爷也做得差不多了,朕也应该分点事情给你做做了。”
  赫连睿如今也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和心爱的人经历过几次的生离死别,他已将一切开看,他不愿再将时间化在防备和算计之上,也应该学着放下,让自己的弟弟参于政事。而自己,想要留出一点时间好好地陪陪她,这是在没有她的日子里自己给自己的愿望。
  “皇兄,你放过我这个做弟弟的,不就是多花了皇家一点银两嘛,你不要太小气了嘛。”
  说话的同时却不忘睇睨着自己的桃花眼,将花园的角角落落都扫了一边,不禁疑惑,他刚刚明明听到这里有女子的声音,这会儿人呢?
  ……
  隔墙花儿成连理(二)
  说话的同时却不忘睇睨着自己的桃花眼,将花园的角角落落都扫了一边,不禁疑惑,他刚刚明明听到这里有女子的声音,这会儿人呢?
  “王兄,”转向赫连珉,挤眉弄眼着问,“当真没有收拢什么女子进来?”
  “你当我是你啊,驹,我告诉你,吃了皇家的银两我管不着,你要再敢半夜番强进我仁王府调戏我的侍婢丫鬟,仔细我迟早打断你的腿!”
  咦,不正常,很不正常!不但赫连睿不正常,这赫连珉也不正常!这两年,莫说赫连睿不会笑,这赫连珉几乎和他差不多。再加上太后两次赐婚,两房侧妃均死于非命,他赫连珉几乎揽尽了世间一节的不愉快,他几时说过样略带轻松的话了?
  “两位王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来临,就瞒着小弟我啊?”
  早就知道他大智若愚,向来就是粗中有细,当年,在玉石镇若不是他揭穿了赫连默的真正身份,想必赫连默纵使一死,也没有人知道他本是女儿之身。
  “刚刚是你在戏弄碧珠,我是着实看不下去了,为她讨个公道,这会子何来什么喜事?”
  赫连珉巧妙地将话题折回,再绕下去,他想赫连驹总还是会观得点蛛丝马迹,他可不想错过晚上给他准备的那一场好戏。
  “王兄,你别把我说得这么不堪,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我赫连驹虽说花名在外,但口碑不错的,强行硬来的我不干的。我告诉你,这碧珠可是每天站在围墙边巴巴地等着我来的,要不然我这一番强就被她看到呢?不信,我晚上再来,她一定会在这边等我。”
  “那好,你现在回去,晚上朕倒想看看人家小丫鬟会不会真的等着你来!”
  赫连睿轻轻一激,是因为想着等下于瑁才要来,以岚免不了要出来相见,还不趁现在先打发了赫连驹,晚上更有利于整他。
  隔墙花儿成连理(三)
  赫连睿轻轻一激,是因为想着等下于瑁才要来,以岚免不了要出来相见,还不趁现在先打发了赫连驹,晚上更有利于整他。
  咳咳!清了清嗓子,心里想着真是被这小女子给带坏了,怎么一心想着怎么整自己的花心弟弟了。呵,想起她此时一定在里面侧耳观望,心里就觉得一阵甜蜜。
  “行,”赫连驹果然被激到,中了计,还喜孜孜地显摆,“难得你皇兄有此雅兴要与小弟打赌,我怎敢怯场,我这就先回去了。”
  一个相当华丽的转身,颀长的身姿潇潇洒洒的往花园外行去,不过,路经一半,又中途折回,俊美的脸上一幅坏坏的笑,对着赫连睿挑眉:“敢问皇兄,昨晚在皇陵的白衣女子是谁啊?”
  “咳咳,这不是你管的,你晚上依约出现便是,若是那小丫鬟真的在墙下等你,朕,今晚便请你吃酒。”
  “哈哈哈,人逢喜事精神爽,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
  赫连驹走后不到片刻,果然,赫连珉派出接于瑁才的轿子进了仁王府。
  “王爷如此礼遇微臣,真是不敢当啊!”
  于瑁才见着正襟危坐在王府正殿的紫檀木椅之上,名闻天下的第一王爷,据说是皇帝陛下最为信赖的人,能被他如此待见,想必于家一门的前程可以辉煌了,急忙下跪行礼。
  “于大人,起来说话即可。”
  “谢王爷!”
  有家丁给于瑁才承了坐,还上了茶,只见这仁王风度翩翩,双目含笑地问了一句让他心惊胆颤的话:“于大人府上可有未出阁的千金?”
  天!仁王想和自己联姻?可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京都传言仁王八字过硬,太后亲赐两位侧妃都死于非命;也有传言更为可怕,说是仁王本人就是个谦谦伪君子,两位夫人是命丧其手。
  …
  隔墙花儿成连理(四)
  天!仁王想和自己联姻?可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京都传言仁王八字过硬,太后亲赐两位侧妃都死于非命;也有传言更为可怕,说是仁王本人就是个谦谦伪君子,两位夫人是命丧其手。
  “这个。。。。。微臣家里倒是还有一女,只是年纪尚幼,还未到及笄之年。。。。。”
  “哈哈,大人莫怕,本王这八字过硬一说想是已名誉天下,又怎敢做践贵府千金呢?”
  于瑁才在心里暗呼一口气之后,小心地应承道:“王爷说笑了,臣不敢有此想法。”
  “今日要见你的不是本王,而是另有其人。”
  赫连珉起身,赫连睿和以岚从王府正殿的巨大紫荆屏风前缓缓走出,于瑁才见状,大惊,急忙离了座,俯身跪拜:“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于卿家,朕微服在外,你毋须多礼,坐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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