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重来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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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常云穿着一席黑衣，准备离开时门铃却响了。他讽刺扯扯嘴角，呵，这个时候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果然门一开，一个英俊的男人站在门口。男人虽面容不凡，但是身形消瘦，脸色也暗淡憔悴。
　　你来做什么。常云的眼里充满恨意。
　　你知道的。今天，今天是囡囡的忌日。我要见她。韩旸开口，痛楚在笼罩了他全身。
　　不可能。
　　为什么，三年了，就算，就算……我想看看她，哪怕一次，你也不肯吗。韩旸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哀求。
　　呵呵呵呵，常云冷笑：你有脸见囡囡吗？如果不是你，囡囡绝不会死。你还有脸见她。
　　韩旸听到这情绪也激动起来：我没脸见她，你就有脸吗？如果不是你的淡漠，囡囡也不会……
　　我知道。常云打断他末尽的话：我现在也正在为我所做的付出代价。常云眼神蒙上一层阴影，是的，他已经在为他做出的事付出代价，忽视又开始作痛的心脏，他转向韩旸：你走吧，我绝不会让你再见到囡囡，她生前逃不掉你的劫，死后，也当还她一片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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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呆地站在墓前，常云看着碑上少女的亡照，喉头哽了哽：囡，囡囡，哥哥来看你了。我，我……仅仅是这一句话，他便哽得断断续续，到最后，嗓子眼被堵得说不完话。彵颓然坐在少女的碑前。深深呼吸，把那股难受压下，动了动唇又说到：今天，韩旸又来了，他想在见你，呵，怎么可能，他负了你，哥哥，哥哥怎么会让他在见你，他休想。囡囡，囡囡啊，你是不是也恨哥哥，不想见到哥哥。可是哥哥真的知道错了。你能原谅哥哥吗？原谅哥哥好不好？囡囡，我的囡囡。呜呜呜，说到这里，常云终于忍不住痛苦流泪。一个大男人，一个手握千万员工杀伐生计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哭的不能自己。
　　常云哭得眼里再流不出泪水，双眼臃肿。他抬头看着妹妹，照片上的女孩面色淡然，无喜无悲。她永远定格在这画面里。即使在未来，我白发苍苍，你却仍是从前模样。哪怕我多想在听你的细语，得到的只是梦里的一瞥。
　　囡囡，你放心，那些伤害过你的，哥哥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常云对少女发誓。连他自己，他也不会放过：你知道吗？金妍已经被哥哥送进安宁医院了。呵呵，你说她一个正常人，在那里和一群精神病呆在一起会不会很有趣呢？
　　常云顿了顿，摸摸石碑上的字迹，又开口道：囡囡，哥哥，不让韩旸那人渣见你，你会怪哥哥吗？一辈子都见不到你，这对他来说应该就是最好的惩罚了。你说对吗？天地寂静，唯有山风拂过。常云自嘲笑了，他这一生，在也不会听到少女的回答了。
　　囡囡，恨哥哥吗？明明小时候承诺要保护你一辈子的。可是…可是…我只是想把对那个女人的愧疚还清，把所有的，独属于你的宠爱日后加倍给你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囡囡，囡囡，金妍当初在党派之争时为哥哥挡了袭击，心脏受损，为了这个人情，哥哥答应她在留在我们家三年，并，不把这件事告诉你。还要忽视你，可，可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我，我只是想等三年后她走了，再好好疼爱你的。补偿你的啊。囡囡，我的囡囡。我从没想过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囡囡，囡囡………
　　说到最后，常云只会喃喃着妹妹的名字。
　　董事长，你看天色不早了，是不是该………再山下等了一天的私人助理见天色晚了，要是不离开，山路难走，天暗了以后会更加危险。他不得不爬上来，硬着头皮请一董事长离开。
　　常云看看天，的确，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天幕上已经有几颗星辰闪着暗淡的光芒。他站起身，微微俯身，亲吻相片上少女的额头，左手放在心脏的位置，用细不可闻的耳语道：囡囡，囡囡，你放心，哥哥也逃不过的。很快的，很快，哥哥就去陪你，到时候在好好疼爱你，你要原谅哥哥啊。囡囡，到时候，再见了。
　　

　　☆、番外篇——韩旸

　　韩旸静静的坐在房间里，手里翻着一本相册。他目光专注，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相册里的相片全是同一个女孩。或浅笑，或发呆，或迷茫的等等神态。也有吃东西，睡觉，喝水，修剪花枝的各种日常。囡囡。韩旸情不自禁呢喃出声。在空旷无人的房间回荡。
　　韩旸被自己的声音拉回现实，他小心翼翼抚摸着相片上女孩的面容。好像里面的人是有知觉一样。囡囡，我好想你。声音里痛楚清晰可见。
　　韩旸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他永远都忘不了常水了无声息躺在床上的身影。少女的死成了他一生解不开的结。从那是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永远都会活在悔恨当中。无力直至身死心僵。唯余一息坚存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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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是常水的忌日，韩旸起得很早，里里外外将自己打理的妥妥贴贴，出门前又检查一遍，才忐忑的出门。他知道自己被拒绝的可能性很大。但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想去试试。他真的好想囡囡，想在她的碑前和她说说话。他想得心都疼了。
　　果然还是被常云毫不留情的拒绝了。韩旸颓废的跌坐在地板上，看着常云的汽车绝尘而去。面如死灰。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眼泪不止歇的往下掉。是的，每个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而他的代价便是即使在死后也不得与少女相见。真是活该，真是报应。
　　他当初负了她，和金妍在一起，而常云从没正眼瞧过少女。所以现在他们都遭到报应了。可是那些明明是假的啊，他只是想让常云吃醋，想让她更在乎自己一些，想看那双眼为他有更多的情绪。他知道，常水对他更多的只是一种情感依赖，而不是爱。所以，所以，他才想刺激少女。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哈哈哈，常云也和他一样愚蠢，为了个承诺，把真心想宠爱的人漠视个到底。所以，现在，他们也该有报应了，可是，可是如果他们该遭报应，但是这报应不该是由少女的死作为契机。囡囡，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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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欧安宁经神科医院。韩旸站在玻璃门前，双手交握。眼神嘲讽看着里面容貌萧黄，大声尖叫的女人。
　　我没疯，我不是疯子，不，不，不要，我不要吃药，我没病。啊啊啊啊！金妍冲着面前的医生护士尖叫。
　　病人情绪不正常，抓住她。戴着口罩的医生冷静无情的下达命令。金妍高声尖叫，想逃开，还是被强壮的护士摁住手脚，压在床上灌药。
　　呕，呕。金妍用受扣着喉咙，天，她不要吃，她没病。几名护士见状，连忙拉住她的手。医生不耐烦的说：给她注支镇静剂。针头扎进血管，金妍眼睛睁的大大的，最后不甘的闭上了眼。
　　呵呵，金妍，真是活该啊！韩旸看了一场好戏，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只有看到这个女人过的不好，他心里才会得到片刻安宁。这女人是直接导致常水死亡的原因，而他，是最大的帮凶。他逃不过，她更别想逃。哈哈哈，哈哈哈哈。所有人，所有的人，都该痛苦，都该为囡囡赎罪。
　　囡囡，囡囡，囡囡……他在心里疯狂呼喊少女的名字，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整个人只剩下一具躯壳。为什么呢？囡囡。世界那么大，我却只遇见你，世界那么小，我仍旧弄丢了你。从此，生死隔断天涯，永不相见。
　　

　　☆、决定

　　今天一早，陆家就在陆母的指挥下忙开了。笑话，儿子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还是清楚说了是女朋友，她当然要打点好一切。给未来儿媳妇个好印象了。
　　九点，陆母陆爸，还有陆家大哥，姐姐，齐齐坐在沙发上，等待娇客的到来。陆家大哥陆闵为了今天特意向军区请假，就是为了见未来弟妹一面。陆家大姐今天还带了三岁的儿子一起来，她可是非常想见见能打动自家那个冷俊弟弟的女孩长啥样。
　　踏踏踏踏的脚步声传来，陆家人眼睛一致的望向门口。
　　常水一进门就被四双眼睛牢牢地盯住，她心里一紧，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看得人心生好感。陆家人很受用，都觉得这个女孩不错，相互对视一眼，陆妈妈热情迎上去：哎，你就是常水吧，我是阿闫的妈妈。
　　阿姨好。常水腼腆笑了笑。
　　哎，妈，别让人家一直站在门口啊，快进来吧。陆家大姐悕一把上前，拉住常水的手往里带。常水转头看向陆闫，见他点头露出安抚的笑，才乖乖跟在后面。陆家母女看着两人互动，心里更加满意，能让一向冷酷的儿子（弟弟）露出这般温柔的表情。看来，两人真是……
　　来，来来，坐。陆悕热情招呼常水坐在对面沙发，陆闫很自然坐在她身侧。陆母看了自个儿子一眼，满面笑容对常水说：阿姨听说你小名叫囡囡，真是可爱的名字，阿姨以后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可以了，阿姨。常水赶紧点头。
　　常母笑意更深：来，我给你介绍。陆母指着对面道：这是阿闫的爸爸和大哥还有姐姐。
　　常水赶紧站起身，朝对面问好：叔叔好，大哥好，姐姐好。陆悕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笑脸，陆父和陆闵也缓和了脸上的表情，朝常水点点头。常水心里松了口气，看来闫的家人也不是很难相处。
　　在陆家人的有意为之下，这第一次会面很圆满，在陆家人的强烈要求下，常水盛情难拒住在了陆家。陆家人在这几天里也对常水有更深了解，知道了她淡然却又体贴的性格，对她满意得不得了，陆母都恨不得让俩人现在就结婚。
　　这天，常水逗陆家姐姐年仅三岁的儿子玩耍，小豆丁刚长牙没多久，说话漏风漏风的，三头身像藕节一样，萌得常水心肝软成一团。
　　节节。抱抱。年丰朝着常水伸手讨抱，他很喜欢这个温柔的姐姐。常水把小豆丁抱在怀里：怎么了？丰丰。
　　粗去，丰丰要粗去玩。年丰雨霸气一指门外。“好，姐姐带你去，不过丰丰要再穿上一件衣服哦，外面有些凉哟。”亲亲年丰胖嘟嘟的小脸蛋，常水神色温柔极了。
　　好。丰丰穿。小豆了乖乖由着常水帮他穿衣服，完了也不要常水抱了，两人大手牵小手去了花园玩。而她们都没注意楼上正有两个人看完了整个过程。
　　不错。陆父点头。
　　陆闫看着俩人岀了门，才转头回复陆父的话：她本就是极好的。神色柔软而认真。陆父望着儿子难得一见的温柔，愣了一下，很快回神说：既然如此，就先把人订下来。
　　嗯，我也有这个打算。和她先订婚，所以你们才那么快见到她。
　　那就好，事成了一切有我们操办。噢，对了还要和人家姑娘的家里提前说声，也该双方见个面。陆父说道。
　　爸，你就等着吧，我已经安排好了。陆闫解释道。
　　于是在常水不知道的情况下，父子俩欢快的下了决定。
　　

　　☆、最好的生日礼物

　　常水总感觉陆闫这几天有点奇怪，虽然他的表现和往常无异，但是常水知道他有事埋着自己。她曾委婉的从旁侧击问过，每次话题都被他不着痕迹带过话题。常水洗着碗，叹了口气。
　　怎么了？背后又环上一双熟悉的手，男人温热的话语散在耳上。
　　没什么。算了，既然他不想说就这样吧。常水看了他一眼，回答道。
　　陆闫低笑，他自是知道女友在烦什么，但是这个事，他还真不能说。亲了亲女友的侧脸，不意外得到一枚娇嗔的眼神。陆闫喉节上下活动了一番，心痒。
　　别闹。
　　好，不闹，说完，强硬扳过她的小脸，将唇贴了上去。常水微怔，很快闭上眼，将自己全部交给了他。唯有他，是她连生命都在信任的人。
　　今天开始，常水就觉得大家都有些奇怪，父母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再不能见面一样，母亲还嘤嘤笑了起来。哥哥也用一种吾妹初长成，却要送人的惋惜目光看着自己。常水问到底怎么了，得到的是一致的：
　　没事，没事。然后常母哭得更厉害。常父开始数十年如一日的安慰
　　囡囡，要是以后那家伙对你不好，就回家，你放心，哥哥永远会支持你。不理会又秀恩爱的父母，常云认真嘱咐妹妹。
　　常水不明所以看着哥哥：哥哥，你怎么了？说得好像我现在就要嫁了一样。可不是要嫁了吗，呜呜呜，我的囡囡。常云心里在滴血，面上一幅冷俊说：没有，你多想了。
　　囡囡，今晚我有个饭局，自己吃饭好吗？我给你订了食天下的外卖，要吃完嗯。下午无课的常水和陆闫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看到常水停手，陆闫开口道。
　　好啦，我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常水撅嘴故作不满道，声音里却满是笑意。对于他人予给的温暖，没有会不感到快乐。
　　陆闫揉揉她饱满的珠唇，眼里溢满疼宠。这世间的万千大众，唯有她，使他捧在手上，放在心尖。
　　小嫂子吧。我是翟耀，闫哥，喝醉了，你来接他吧。就在盛世这里。208包箱，别错了，208啊。说完就迅速挂了。常水放下手机，套上外套，急急走了，关门时她鬼使神差的看了下钟，时针指向十一点半。
　　常水走进包箱，一片漆黑，怎么不开灯？她皱眉，又往前走了走，要打开灯。突然一阵音乐响起：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常水愣在原地，对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呢。漆黑的空间里，温暖的烛光向她移来。巨大的八层蛋糕展现在她的面前。
　　乖囡囡，快许愿啊。
　　哥哥，爸爸妈妈，还有上次莫诺一行人，还有，他。终于明白这几天男人在埋着自己什么了。常水眼里闪着泪光，闭上眼，许下心愿。
　　吹灭蜡烛，灯光亮起，常水看着屋里的一切，又怔住了。房间四周上都贴满了相片，有她自己的，有她和陆闫一起的，她低头看看自己的位置，她站在由鲜花铺成的巨大心形间。她抬头，看向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
　　陆闫稳稳上前，表面上步伐坚定而沉稳，实质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手心也出汗潮湿：囡囡。单膝下跪，他掏岀戒指打开：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是我的一生。我的未来没有哪部分是少了你。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
　　精致的戒指在灯火下闪着光芒。常水望着面前紧张得额头微微出汗的男人，眼泪控制不住的划过脸庞。两世为人，她终于找到了一份奢侈的爱。
　　我愿意。陆闫，我愿意。她哽咽的语气里，无比认真。
　　陆闫松了口气，虔诚为她戴上戒指，亲吻着她的手背：我爱你。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常水反手紧紧抱住他：我也爱你。后面传来孟一尝等人的欢呼和常家咬牙切齿的轻哼。
　　

　　☆、订婚宴

　　求婚成功没几天，陆家就来人了，陆氏一家集体来到g市商量订婚事宜。虽然常家很不甘心把女儿（妹妹）交岀去这么早，但木已成舟，再怎么不情愿还是有礼接待未来亲家。合计婚期。
　　哈哈，既然彼此都没什么意见，不如就这个月中怎么样？有个不错的黄道吉日。陆父高兴征询意见。
　　太快了吧。不如再过几个月，你看订婚要准备的东西不少。常父反驳道。
　　亲家公，　放心，这东西我们早就派人打点好了，不会赶不及。陆母笑着反击。
　　常云皱眉，无奈道：不如就在两个月后吧，刚好有个情人节。在那天订婚，我想也不错。对吧。最后两字常云转向两个事不关己的当事人。
　　常水认真想了想：我觉得哥哥说的日期要好一点。闫，你觉得呢？拉拉身旁人的手。陆闫一手握住女友的小手，十指相扣，无视大舅子面上冷冷却得意的眼神，笑着回答：你说了算。
　　两个当事人都决定了，也没什么好争议的了。陆父拍板，订婚宴设在了两个月后的情人节。
　　两个月后，g市最大的酒楼迎来有使以来最热闹的一天。从早上九点开始，各界名流一个连一个踏进闲风酒楼。常水站在休息室里的镜子前，打量着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很美，她从未知道自己也有这么美丽的一天。从精神到外表的美。这一世，真的不一样了。想起那个宠她入骨的男人，她不禁笑了起来。
　　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说曹操曹操到。背后准确环上一双手，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囡囡，你今天真的好漂亮。陆闫不住轻吻少□□美的颈部线条。
　　闫，我好开心。好开心。从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人。常水心里没有一丝订婚的紧张，只有一片安定。生命中总有一个人，只要想起他，心里再大的恐慌也会离我而去。
　　陆闫笑出声：囡囡，我也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从今以后，他的人生，不论是喜是悲，是贫是富，不论是寒冬艳阳，春花秋叶，有个女孩会和他一齐分享。
　　该死，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陆哥哥是她的才对，那个女人配得上陆哥哥。章晓晓愤恨的眼神刺向正在敬酒的两人，心里几欲抓狂。她还没想好怎么把陆哥哥抢回来，居然就收到了陆哥哥要订婚的消息。可恶。
　　晓晓，收敛一点。人家已经订婚了。章明彦无奈提醒妹妹。唉，妹妹对陆闫的心情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现在陆闫都已经订婚，而且看他对自己未婚妻的态度，手放在后面扶着人家的腰，时不时的耳语，甚至在闲空时帮揉捏小腿。那种体贴与呵护足以证明他是满意的。妹妹，是没什么希望了。
　　章晓晓不悦转回头，看来，哥哥这态度是不会帮自己夺回陆哥哥了。也许这次她要和那个女人谈谈合作了。打好主意的章晓晓心情平静吃起前面的饭菜。
　　唔，味道不错。甚至在两人来到这桌敬酒时她还笑了起来。笑容不怀好意，对常水晃晃杯里的酒水。常水不明所以，也没在意章晓晓奇怪的笑容，她还是笑着对她点点头。陆闫眼一眯，没说什么，意味深长对章明彦笑笑。唉，明白陆闫的意思，深知妹妹的章明彦叹了口气，晓晓肯定是……，算了，自己还是叫人看着点吧。真是的，这叫什么事啊！
　　

　　☆、结

　　韩旸看着少女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他伸出手，脸上露出笑。少女突然笑了，伸出双手。他的背后也冒出一只手掌，拉过少女，两人似乎是没看到他一样从他的身旁走过。
　　常水。他转过身大喊，两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住前走。他迈步想追上去，却突然掉下悬崖。
　　哈哈。从失重的感觉惊醒，韩旸抹了把脸，外面的天色还是一的暗黑，他却再无睡意。打开灯，韩旸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张相框。里面的少女穿着白色的衣服，裤子是普通的牛仔，少女抬头，一片叶子正好落下。
　　常水。韩旸摩搓着相片上少女的脸庞，不受控制的放在嘴边轻吻。他感觉自己要疯了。明明劝戒自己放弃，不要再想她。可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侯，脑海里全是她的面容。
　　韩旸，醒醒吧，她已经订婚，已经属于别人了。苦笑一声，韩旸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到底是什么时侯开始呢？喜欢上她，好像是从上辈子就开始一样。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自己就忍不住去关注她。甚至想……
　　狠狠给自己一巴掌，打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突的想起上次找他的那两个女孩，他心念一动，拿起手机，拔出了在心里默记许久的号码。
　　“喂。”今夜，不知怎的，陆闫无故从梦中惊醒，醒后也不开灯，就在黑暗中静静凝视女友的睡颜，看着身边人儿睡得如此安宁，他只觉岁月静好，尘世的浮躁只剩下柔软。心里的烦燥也只剩下对她的满满宠爱。突然，突兀的铃声响起，在万籁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刺耳。怕惊扰她的好梦，陆闫迅速接起来。看见另一部黑色的机子，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接的是女友的手机。
　　另一头的韩旸也愣住，男人的声音，这个时间。也只有那个能光明正大拥有他的人了。他的眼神彻底暗淡下去：喂，我，我是韩旸，是常水的朋友。我找常水。
　　陆闫挑挑眉。一个男人，深夜时分，给他的未婚妻打电话。哼。陆闫话语仍平静开口：她睡了，我是她丈夫，有事吗？
　　丈夫，貌似你只是她未婚夫吧。韩旸的心里莫名火起来，张口反击道。
　　呵，的确，现在还不是丈夫，不过很快就是了，那么你有什么事？被揭穿的陆闫毫不在意的问。一只手打开床灯。又忍不住去抚弄女友的头发。韩旸怔住，对啊，很快的，她就会……火气顿时化作无尽的苦涩。闭了闭眼，他艰难开口：
　　你，麻烦你转告她要小心。
　　事关爱人，陆闫表情凝重起来，他直起身体，再开口时语气慎重：
　　怎么回事。
　　前几天，有两个女的来找过我，说要合作对付你们。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