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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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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庄老板一眼便瞧出韦夫人心情不悦,赶忙朝着那出声的女子赔笑道:“这位客人真是不好意思啊,这布料已经被夫人给看中了,庄中还有许多上好的布料,不若您……”
  “我说要这缎子便是这缎子,哪儿来的夫人,敢与我抢东西!”
  这么嚣张的态度,韦夫人忍不住向她抛去了目光,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小脸蛋,长得确然是不错,但是……
  眸光微冷,“钱老板,这缎子需要多少银子?”
  “三千两,是要打底的,若是数量往上叠,这价格自然也是要往上加。”言外之意便是,这么高的价格,即便是皇家之人也有些呛,何况是这个不知名的女子呢。
  “我们夫人看中的东西,岂会在乎这价钱,你包起来便是,何来这般多的废话。”随在女子身畔的小丫鬟,借着主子的势头趾高气昂地说道。
  “哪来的野丫鬟,竟然敢在我们夫人的面前撒野?”韦夫人身旁的婢女自也是不甘示弱,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反驳回去。
  “怎么着,你们为了一块缎子想要打架吗?那你们可就得要掂量着些了,我们夫人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无比尊贵的小公子,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定然要让相爷治你的罪!”
  “你……”
  忽的,韦夫人伸出了手来,阻止了婢女想要说的话,冷冷地看着那女子,“你方才说什么,相爷?”
  “我们夫人乃是当朝丞相最心爱的女人,怎么,听到这个便知道害怕了吧?还敢与我们夫人抢缎子,真是不知好歹!”
  袖下的手倏然握紧,韦夫人的笑容有几分料峭,“当朝丞相最心爱的女人?那还真是尊贵无比呀。绿无,将缎子让给这位夫人吧。”
  “夫人……”名唤绿无的婢女有些惊愕,但捕捉到韦夫人凛冽的目光时,她立马便明白了过来。
  “这位夫人,有时候站得抬高了,可是会摔得很惨的呢。”
  临了,绿无补充了一句,便随着韦夫人出了锦绣布庄。
  “夫人,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在您的面前,竟然敢说自己乃是……乃是……”
  话到一半,注意到韦夫人越来越冷的面容之时,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派人跟着那个女人。”怀了金贵的小公子?哼,便看她有没有这个命能够生得下来了!
  彼时的韦黎正值春风满面之际,爱情事业双丰收,可不得让他有些飘飘然。
  下了朝他正要赶往自己金屋藏娇的小别墅,哪料才出了宫门,外头的小厮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孩子、孩子没了!”
  韦黎脚下一踉跄,差些没迎头摔过去,幸而小厮扶了他一把,“大人小心。”
  “快,快赶过去瞧瞧!”
  这时候的韦黎,哪还有一国丞相该有的风范,飞一般地溜进了马车之中。
  等到韦黎赶到小别墅之际,便听到里头传来了哭泣声,进入里头,便瞧见他最宠爱的那个美姬面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之上,正哭得梨花带雨的。
  可叫韦黎一阵心肝肉痛,踱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如何照顾夫人的?!”
  齐刷刷地跪下了一干的下人,将脑袋埋得极低,不敢出声。
  “大人,大人您要为我们尚未出世的儿子做主啊……”美姬将脑袋埋入他的怀中,口中凄凄凉凉地说道。
  本来看美人儿哭泣便已经让韦黎很是心疼了,如今再听到她说儿子没了之后,便更是让他恼火不已。
  他老来得子本就不易,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却连一面也未见到,便胎死腹中,这如何叫他不动怒!
  “夫人今日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去过哪些地方,都给我如实说来,若有半句虚假,便拖出乱棍打死!”
  一听这话,立马便有下人诉说今日她的用食以及曾去过的地方,但说了半晌,也没有韦黎想要的答案。
  “启禀大人,草民方才将夫人所用的膳食全数检查了一遍,最后发现这碗莲子羹中参杂了些许红花,虽然量不是很大,但足以让只有三个月大的胎儿惨死腹中。”
  大夫的回话瞬间便激怒了韦黎,他霍然站起身来,“负责伺候夫人用食的婢女是哪个?”
  “大、大人,是……是奴婢……”一身材娇小的丫鬟颤颤巍巍地冒出了脑袋来。
  韦黎一步上前,踹中她的肩膀,瞬间将她给踹飞,“竟然敢谋害夫人,说,是谁给你的这个狗胆!”
  “大人……大人饶命啊,奴婢是走投无路了,是韦夫人,韦夫人以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若是奴婢不那么做,她便要杀了奴婢的家人……”
  一听竟然是韦氏下的手,韦黎的面容有片刻的狰狞,但一想到家中的那个悍妻平日里的手段,又忍不住一哆嗦。
  “大人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了,若是连您都帮不了妾身,妾身便随着孩子一同去了!”
  床榻之上的美姬也是个毒眼,一下子便瞧出了韦黎的犹豫,于是便放出了狠招,势必要为她死去的孩子报仇。
  “我何时说过不为你做主了,放心,咱们的孩子绝不会白死的!”虽然悍妻是很可怕,但是一想到他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韦氏真是好狠的心,连他好不容易有的孩子也不肯放过,这个心思歹毒的妒妇!
  韦黎气势汹汹地冲回相府之际,韦夫人正与自己的独女韦思在品茶,外头的婢女根本便拦不住气昏头的韦黎。
  “王静妍,你好歹毒的心肠!”劈头盖脸便是这么一句,而且还唤出了韦夫人多年不曾被人唤过的闺名。
  不知状况的韦思亦是呆了住,她自小到大,从未看过父亲对母亲发这般大的火。
  何人不知晓,当今丞相畏妻,所以一直以来,夫妻两人的相处都是举案齐眉的,何时像如今这般。
  看韦黎这表情,似乎是想要将韦夫人给千刀万剐了。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看了眼淡定自若继续饮茶的韦夫人,韦思立马便意识到不对劲之处。
  可她还没走到韦黎的身边,便被他一个犀利的目光给吓了住,“我怎么了?呵,这话你应当好好问问你那心思歹毒的母亲,看看她到底做了些什么禽兽不如之事!”
  “父亲,母亲乃是您的妻子,您与母亲如此讲话,于理不合。”
  但韦黎却是冷哼不止,“于理不合?那你母亲杀了你父亲好不容易有的儿子,便是天理可容了吗?!”
  闻言,韦思怔了住,诧异非常地扭首看向端坐着一如往初的韦夫人。
  韦夫人这时才慢慢地抬眸,将手中的茶几搁置在桌案之上,‘砰’的一声响,不轻不重,却叫韦黎没骨气地心中一凛。
  “一个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的野种,也该自称是丞相的儿子?大人怕是糊涂了吧。”不冷不淡的一句话,却是能叫所有人都听得真切。
  没错,只有她王静妍才是韦黎的结发夫妻,韦府唯一的正室夫人,不论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是不是韦黎,但只要没进了韦家的大门,就只能是个不知名的野种。
  “你……你喜欢我纳妾,我不纳便是,但那是我韦氏一族唯一的儿子,你怎忍心下得去手,难道你真的想让我韦氏一族断根吗?!”
  抬眸,如古潭般波澜无惊的眼眸,对上韦黎痛心疾首的目光,冷冷一扬唇角:“大人是气昏了头吧,谁说咱们韦氏一族会断根?难道我们思思不是大人的孩子吗?”
  “你……你简直无理取闹!”女儿怎能与儿子比,若不是她这么多年来肚子一直没动静,他又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接受姬殊晏的提议!
  “无理取闹?是我无理取闹,还是大人无理取闹?为了一个低贱的女人,竟然完全不顾外人的看法,气势汹汹地冲到结发妻子的跟前,指骂说是心肠歹毒的女人!”
  霍然站起身来,几步便到了韦黎的跟前,“大人,说话要三思而后行,你韦氏一族丢得起脸面,可我王氏却丢不起!”
  韦黎忍不住倒退了一步,面色惨白如灰。
  王氏乃是门阀贵族中,仅次于纳兰家族的贵族,当年若不是迎娶了王氏一族的嫡女王静妍,韦黎又怎会有如此大的资本,坐上右相的位置。
  即便如今韦氏荣耀加身,但王氏对其的影响亦是不可小觑,而这也正是韦黎为何会这般惧妻的真正原由。
  若是没有了王氏的支持,那么他在官场之上,便如同被生生割断了一只胳膊,相位定然难保!
  “大人定然是这几日累了,所以才会胡言乱语。来人,扶大人回房好生休息。”
  待到韦黎步履有些踉跄地离开了屋子,韦思才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急道:“母亲,此事您做的实在是太心急了!”
  韦夫人皱眉,看向自己疼爱多年的女儿,“思思,男人是绝对不可纵容的,只有将主导权掌握在我们这边,我们才能够在这个家中站稳脚跟,妇人之仁,难以成大事!”
  论起真正的心狠果断,韦思还远远及不上这个出身于名门望族的王氏嫡女。
  “母亲教训地是,可是母亲此番作为,女儿怕会彻底寒了父亲的心。”
  闻言,韦夫人却是冷笑,“你父亲是如何的性情,我与他同床共枕多年,岂会不知?若不是我的母家,他又如何能忍得了我这么多年,即便我一直生不出儿子,他也绝口不敢提纳妾一事。”
  “如今他倒是心大了,以为攀上了未来的君主,便可以为所欲为,当我完全不存在了么,我若不来这么一手,难道还要亲眼看着外头的那个贱人剩下韦氏唯一的血脉?”
  韦思被她教训地深深埋下了脑袋,咬紧下唇不敢出声。
  “思思,母亲知晓你心思细,但你做起事情来,前瞻后仰,太犹豫不决了,一旦错过了时机,这世上可是没后悔药可卖的。”
  一下子便被戳中了心事,韦思不由担忧地说道:“可是殿下他……”
  “殿下很快便将会是天下之主,而你将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殿下不可能只有你一个皇后,届时后宫三千佳丽,那是无法避免的。”
  叹了口气,执起她的手,拍拍手背道:“所以在此之前,你必须要牢牢地抓住殿下的心,即便他将来会有后宫三千佳丽,但只要他的心中只认定你一个皇后,你便是真正的赢家。”
  “但是母亲,女儿总觉得殿下对我的态度,总是不冷不淡的,不论女儿如何努力,殿下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而且,只要一想到淮府中还有个苏念的存在,便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她的吼间,让她食不知味。
  “那是你与殿下接触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放心,母亲会尽快让他迎娶你入门,到时造化如何,便全靠你自个儿了,不过你要记得,万事,你的背后总有整个韦氏与王氏一族来撑腰。”
  ——题外话——
  有亲说女主太喜欢自虐了,呜呜,我错了,后面不会这样了,本来是想让女主受点儿伤可以增加增加感情的,亲耐的们如果不喜欢,我就不这么写了……

☆、第127章 唯不能失去她

  昏睡了多日的皇帝终于有所清醒过来,在他醒来的那一刻,他脱口而出便是一句:“祈高本,现下是什么时候了?”
  “陛下,您醒了。”回话的,是一道陌生的嗓音。
  皇帝闻声瞧去,是一张不怎么眼熟的小太监的脸蛋,他有些不悦地说道:“祈高本呢?”
  “陛下是睡糊涂了吧,罪人祈高本早就已经伏法了。撄”
  小太监的回话,瞬间如同晴天霹雳,让皇帝楞了好半晌,才寻回自己的嗓音:“是何人敢有如此大的胆子!”
  皇帝的怒吼才初初说出口,便听得殿外传来了嗓音:“殿下万安。”
  旋即,便有一抹白袂闯入了眼帘,“父皇您醒了,今日感觉如何?”
  话音不冷不淡,明明是关切的话语,但不论怎么听,都没有半丝的感情参杂偿。
  “朕睡了多久了?”脑袋尚还有昏昏沉,皇帝以单手拧了拧自己的眉心。
  “自那日儿臣奉父皇旨意拿下端王与祈高本一党,已有一月有余,父皇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所以儿臣也不敢太来叨唠您的歇息。”
  姬殊晏浮云流水般的回答,却让皇帝心中一惊。
  奉他的旨意拿下端王与祈高本?可他的记忆只停留在端王逼宫,姬殊晏力缆狂澜救下他的那一幕。
  不论他如何想,他都想不起自己何时有下过旨要处死祈高本。
  霍然,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指向姬殊晏大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假借朕的名义下旨,来人,将这个逆子拖下去!”
  殿内一片死寂,皇帝的嗓音回荡了许久,便像是一粒石子落在枯潭之上,了无踪迹。
  “父皇又是睡糊涂了,当时可是您亲自下的旨意,儿臣怎敢肆意揣度圣意呢。”
  微笑再微笑,看上去是那样地无害,可望入皇帝的眼中,却如同自地狱里爬出的恶魔,一步一步地向着他夺命。
  “一派胡言!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还愣着做什么,是想要造反吗,连朕的旨意也不听了?!”
  祈高本乃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是决计不会下什么旨说要处死祈高本的。
  唯一的可能便是,眼前这个一向装作乖巧无比的九儿子,终于肯露出他的爪牙,趁着他昏迷不醒之际,下了假圣旨!
  姬殊晏没有半点恼意,冲着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立马便上前,将圣旨自皇帝的眼前摊开来。
  上头可不就是他的字迹,一字一句写着要处死祈高本,末了还有他的玉玺,明晃晃地应在上头,似乎是在嘲笑着什么。
  一把将圣旨给推了开,“朕没有下过这样的圣旨,朕要见祈高本,让他来见朕!”
  “父皇的旨意,儿臣自不敢违背。”转而,冲他们吩咐道:“将祈高本抬进来吧。”
  两个太监抬着一块白布进殿,放下,掀开,只一眼,便叫皇帝血压上升,气得一阵头晕目眩。
  上面只有一堆的白色粉末,其中还夹杂着肮脏的黑粉,乍一眼看上去,恶心非常,哪有半点祈高本的影子!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让祈高本死无全尸!皇帝只觉胸口沉闷地难受,但他却硬是撑着不肯倒下。
  “儿臣照着父皇的圣意,让父皇见到了祈高本,不知父皇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皇帝捂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用力地扯住锦被的一角,“城儿呢?朕要见城儿!”
  没有了祈高本,皇帝依旧不肯死心,只要还有姬致城在,他还是有希望的,对,只要还有姬致城在!
  可是,接下来自姬殊晏口中吐出的话,却让皇帝再也支持不住,“父皇又糊涂了,当日端王逼宫之际,不是已与父皇说过了吗,五弟在回府的路上,遭遇了江洋大盗,马车失控,跌入悬崖,生死不明。”
  对呀,他怎么忘了,他当时还被端王气得差点吐血了……
  不对,如此一来,他的所有儿子,岂不是只剩下了姬殊晏一人?皇帝忽然意识到了严重的危机感。
  “来人,伺候朕更衣,朕要上朝!”
  只要朝政大权掌握在他的手上,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但他身子才站到一半,便感觉到一阵的头晕目眩,若不是姬殊晏搀扶了他一把,他便要迎头栽过去了。
  “父皇又犯病了,太医怎么还未过来?”清冷的话音响在耳畔,如判死刑一般,让皇帝无法站立。
  “朕没有病,朕的身子好得很!朕不要看太医,朕要上朝,上朝!”
  皇帝如一只疯狗一般地嘶吼着,最后干脆还动起了手脚。
  姬殊晏不动声色地倒退了一步,立马便有三个太监上前,毫不客气地将皇帝按在了床榻之上。
  皇帝如同一只快要断气的疯狗,死命地撑着最后一口气,怎么也不肯咽下,口中直嚷嚷着:“放肆……放肆……”
  可谁又听得着呢,在这宫中,一照失势,便是连猪狗也不如,哪怕他曾经是万人敬仰的皇帝。
  “父皇怕是累了,你等可要照顾好父皇,有任何差池,本宫唯你们是问。”
  落下了一句话,众人赶忙跪地应道:“恭送殿下。”
  如此前后鲜明的对待,让皇帝彻底放弃了挣扎。
  他无比清晰地知晓,如今他这个皇帝,名存实亡,便只差一个名头,天下易主,不过只是他姬殊晏一句话的事儿了。
  而他,只要尚还有一口气在,便只能永生永世被囚禁在这座冰冷无比的宫殿之中,再无天日。
  ——
  自尚未出世的胎儿死在腹中之后,韦黎便是一个头两个大。
  一边,府中的母老虎不肯退步,日日看着他,而另一边,才失了孩子的美姬日日以泪洗面,可心疼地他心肝都要碎一地了。
  随侍的小厮看他如此地焦头烂额,忍不住出主意道:“大人,若是一直这般下去,可不是长远之计呀。”
  “本官如何不知晓,可王静妍的背后站的是整个王氏,不若本官怎会让这毒妇猖狂到如今!”
  “其实也并不是没有法子,只是……”
  看他一副吞吞吐吐,想讲又不敢讲的模样,韦黎不悦地皱眉道:“什么法子,只要能解了本官的燃眉之急,本官自是重重有赏。”
  小厮闻言,眼前一亮,立马上期一步,轻声细语道:“大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
  随着话音的娓娓收尾,韦黎的眉头蹙地愈深,“这……若是被王家之人发现……”
  “大人,夫人生活在相府,可不是王府,再者小病大痛的本就是人之常情,即便王家知晓,也定然不会怀疑是大人您动了手脚。”
  一句话,倒是叫韦黎的顾虑少了许多。
  “可是这药……”
  “小人早年认得一位神医,对于此类药物的配置最为拿手。”
  闻言,韦黎大笑道:“好,此事便全权交由你来做,切记,不可透露出半点风声来!”
  等到韦黎心满意足地离去之际,原本垂着腰的小厮忽然便直起了腰来,身形一翻,竟然在眨眼间便运了轻功离开相府。
  身形几番穿梭,最后落在了淮府的后院,站定身子之后,他的手抚上面容,上下左右摩挲了一番,竟然生生撕下一张人皮面具。
  而那张面具之下,赫然是景师父的面容。
  立于院中的徐管家见之,立马便迎了上去,“事情办得如何?”
  “韦黎已然中计,接下来的计划可以施行了。”将人皮面具塞进袖中,他才又问道:“殿下呢?”
  “殿下下了朝便去听风苑了。”这话,不言而喻。
  景师父有些担忧地蹙眉,“虽然我一直也很希望能有个人可以陪伴在殿下的左右,但是苏念她……”
  那个女子,太过于神秘,即便是动用了浮生楼的势力,他们也无法查出她除了山贼以外的身份。
  可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山贼,决计不会懂得那么多的东西,此人定然不简单。
  “殿下做事都是有分寸的,你可莫要轻易插手,不然便会落得与殷阁主一般的下场。”
  提及前不久被打了三十棍遣送回浮生楼的殷珞,景师父也忍不住心悸。
  毕竟,在这个世上,能够惹得姬殊晏如此动怒的人,已经很少了,而殷珞便是那个很少之中的倒霉鬼。
  “殿下孤单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个能够入心的人,你可是要尽心,将她的双腿给治好。”
  徐管家只为数不多的,亲眼看着姬殊晏长大的人,所以对待姬殊晏,便像是自个儿的孩子一般。
  景师父应了下来,快步走向听风苑。
  彼时宽敞的院落之中,只姬殊晏与苏念两人,苏念的身子完全被他搂在怀中,借着他的力道与指引,慢慢地站立。
  失败了无数次,却还是不断地尝试,累出了一头的汗。
  “累了便歇息一会儿吧,这种事急不得。”见她已经练得气喘吁吁了,姬殊晏便搀扶着她坐回轮椅之上。
  “看你今日心情不错,是前线传来捷报了吗?”
  姬殊晏微一蹙眉,“小念儿,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提及另一个男人,你可知会有如何的下场?”
  苏念白了他一眼,“亏得慕白还对你掏心掏肺的,你便是这般地见色忘友来回报他的一腔热血?”
  “今日,父皇醒过来了。”他笑,贴着她的耳畔,顺溜地转移了话题。
  闻言,苏念怔了下,旋即眼底堆起点点笑意,“气吐血了没有?”
  “便只剩下一口气了,小念儿觉得如何?”
  以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没好气地道:“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还真是下得去手呀。”
  “比之与他这些年残害的贤良忠臣,本宫觉得还是太便宜他了,不过以生不如死作为他后半生的写照,也还算不错。”
  苏念无奈地摇摇首,正想要说些什么,吼间再次传来了异样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怎么了?”姬殊晏亦是被她这一阵连着一阵的咳嗽惊着了,赶忙扶着她的后背蹲下身子。
  可此时此刻的苏念咳得哪还能说出话来,头一次,姬殊晏觉得手足无措起来,只能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轻拍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冷不防,他觉得肌肤之上传来了一阵灼热,低眸看去,竟是一滩刺目非常的鲜血!
  “殿下……”
  恰此时,景师父进了听风苑,便见得苏念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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