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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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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便是王道。
  而姬殊晏便是抓住了这一点,即便他真的下令摧毁荆河的河道,致使数百个无辜的百姓惨死其中,天下人也绝对不会怪他心狠,反而会歌颂其有勇有谋。

☆、第036章 暖一暖被窝

  “你如此有耐心地与我们解释了这般多,是想要我们俩动手?”怨不得这家伙会任由这些将士醉生梦死,原不过打的便是这个主意。
  “以最低的成本,换最高的收益,这向来便是本宫处事的标准,不过本宫可没有那般大的自信,相信仅凭你两人便能摧毁河道,届时鹤雪也会加入,定能事半功倍。”说罢,摇晃着身子便打算离开。
  慕白咬了咬牙,却终究还是同意了姬殊晏所说之事,但随之他又想起了件重要的事,忙闪身拦在他的跟头,“殿下,曹将军他们还在前厅等着……”
  “便说本宫喝醉了,身子不适,让他们自行讨论便成。”直接打断了慕白未曾说完的话,与此同时他毫不客气地将手一伸,勾。搭在苏念的肩上,灼热的气息扑散在她的耳垂,“小淫贼,扶本宫回房。”
  话才落音,两人的身形一晃,便彻底地消失在慕白的眼帘之中,这如逃命般的速度,哪有半丝的醉意呀!
  落下地来的同时,苏念便甚是嫌弃地一掌拍开了他搭在肩头的手,冷然道:“你是故意的吧。”
  “嗯?不知小淫贼指的是哪方面。”也不恼苏念的冷淡,姬殊晏慢吞吞地收回了手,如闲云漫步般地往回走去,口中亦是漫不经心地回着话。
  “自那周大人在城门口相迎之际,你便一直在演戏,装出一副贪财的模样,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犹豫地便收下了那几箱子的珠宝,其实说到底,你只是想要制造你并非能人的假象吧?”
  在此次战争胜利之前,姬殊晏留给世人的形象便是个极不受宠的皇子,而且一无是处,但便是这样一文不值的皇子,却在来到战场上不过几日的功夫,便大胜了郑军,使其节节败退,直至退居峡关口,如只缩头乌龟般不敢出来。
  只要脑袋没有被驴踢的人,都会想到,那个向来便默默无闻的九皇子,难不成只是一直在偷光养晦,而他隐藏着自己真正的实力其深层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如此一往深处想,日后姬殊晏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了。而如今他在城门口处将架子这么一摆,明晃晃地便告诉世人他不过只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踩了狗屎才会打了场胜仗,以此来降低他在众人眼中的存在度。
  但有一点至始至终苏念都不曾明白,她不由深蹙起了眉头,慢慢启唇:“你完全有本事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却又为何一直不肯表露出真实的本事,反是愿意甘受他人的诋辱?”
  “小淫贼这般瞧得起本宫,本宫确然很高兴,但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明枪易挡,暗箭还难防呢,本宫可不想这般早便做了那个冤大头。”微微一笑,他忽而顿下了步子,稍侧过首去,悠悠补充:“再者,有人双手奉上金银财宝,本宫岂有不收的道理。”
  一提起这点,苏念便不由恨得咬牙切齿,“你既然知晓有几大箱子的珠宝,还这般吝啬地派了人来监督我,我便算是顺手捞走一些,也不过只是如拔了几根羊毛吧!”
  “提钱多伤感情呀,小淫贼你都是本宫的人了,还怕本宫会亏待了你么。”顿了下音调,他似是有些不适蹙了下眉头,抬首揉了揉太阳穴,叹息了口气:“似乎喝得真有些多了,不若小淫贼你先回房,将被窝给本宫暖一暖,本宫随后便到。”
  忍了忍,但苏念还是不曾忍住,直接踹去一脚,怒吼:“暖你祖宗去吧!”

☆、第037章 天时,地利与人和

  由于常年无人问津,荆河两畔长满了各色各样,比人都还要来得高的杂草,而苏念一行人,在日色昏沉之中,便躲在这一丛的杂草之中。
  在被那些杂草折磨地全身发痒,打了数个喷嚏之后,苏念终于忍受不住了,“殿下,你不是说来摧毁河道的吗,那么敢问我们现下躲在这些杂草丛中是要做什么,化身为稻草人吗!”
  做了个静音的动作,姬殊晏腾出只手来,指了指前头,慢悠悠地问道:“会浮水吗?”
  抽了抽唇角,苏念重重地哼哧了声,“若是比起来,我定然可以将你甩出十万八千里之远。”
  “很好,那么便由小淫贼你带头,先行潜入水中。”似是便等她这一句话,说罢他便向前走了过去,慕白与鹤雪也随之跟在他的后头。
  但苏念闻言却险先咬断了自个儿的牙根,恼怒地瞪着姬殊晏的背影,不过幸而她昨晚做了万全的准备,特意穿了件防水的紧身衣,如此便算是潜入了水中,也不会暴露出她女子的身份。
  率先跳入了水中,一入水中,也不知是水的冲击力过大,还是这具身体对于河水太过于陌生,她双脚一蹬,便很是顺溜地整个人往下毫不犹豫地沉了下去。
  不过很快她便适应了水中的节奏,划开层层水波,想要朝着深处游去,后领处却被人那么一揪,她扭过首去的同时,便见得姬殊晏腾出只手来,向另一处指了指。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在不知多远处,有一道极长的水坝,这水坝应是由泥土混合而成,历经百年却依旧牢固。
  靠近了摸上去,传入指尖的触感甚为粗糙,但却在无形之中显出出,这道水坝不是一般的坚固,毕竟能够阻挡荆河的水坝定然不会普通。
  波澜无惊的水中,姬殊晏只做了一个动作,慕白与鹤雪便立时领会,分头朝着两处而去,而他则是与苏念两人处于中间处,在水中挥剑是极为吃力的事儿,但对于内力深厚之人而言,反是可以借力还力。
  这一点姬殊晏便展现地淋漓尽致,十分利索地起剑,只不过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将正中央的水坝捅出了数个窟窿来,苏念学着他的样子,但做起来却并不轻松,尤其是当剑刺入其中之际,再带出来便极耗力气。
  而便在她觉得有些吃力之际,原本一片平静的河水忽而开始剧烈晃动起来,水浪极为剧烈地集体朝着他们所凿出的孔钻去,苏念一个不注意整个身子便被吸引了过去。
  幸而一旁的姬殊晏眼疾手快,迅速拽住她的衣领,朝着慕白与鹤雪做了个手势,一行人快速往上游去。
  初初露出水面,还不待苏念想喘口气,头顶之上忽而炸开了一道接着一道的雷鸣,几乎是同时的功夫,自乌黑的云端便砸下一连串的雨珠。
  苏念不由黑了脸,“你怎知今日会下暴雨?”
  原本水坝被他们捅出那么多的窟窿便已然是摇摇欲坠了,如今再加上这么一场说来便来的暴雨,这荆河水不疯涨蔓延才怪!
  微微一笑,姬殊晏一手拎着她,运气便上了岸边,方才缓缓地松开了手,淡然启唇:“蝼蚁搬家,燕子低回,可不就是象征着一场暴风雨的到来么。”
  闻言,苏念不由忆起昨日他独自一人在屋顶之上饮酒,原以为他是在察看峡关口的情况,却不想他竟然是在观察气候变化,完美地将天时,地利与人和相结合在了一块儿,足以让荆河水在这一场暴风雨中将峡关口淹没。

☆、第038章 让别人无路可走

  想通这一点,苏念不着痕迹地倒退了一步,深深地看了姬殊晏一眼,而他像是注意到了她眼中所含的深意,只轻声一笑,飞身而起留下一句:“小淫贼,再不走咱们可就先英勇就义了。”
  叹息般地摇了摇首,再抬起首来之际,眼眸中只剩下了默然的冷意,她紧随其后,在距离荆河几里开外的地方寻了棵粗壮的大树,立于顶端亲眼看着在瓢泼大雨中,河水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般,奔腾哀嚎,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便蔓延出了固定的河道。
  在一片哭天抢地中,苏念忽而忆起似乎便是在前几日,她布阵失误,致使上千的将士互相残杀,惨死在阵中,那时流的血染红了整片大地,甚至连大地都承受不了那么多的鲜血,而不断地向外冒着血泡。
  以至于这几日来,每夜她只要阖上眼睛入睡,那一幕幕便如同鬼魅般地纠缠着她,惊出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彻夜难眠。
  “你怎么了,满头大汗的?”便在她不远处的慕白一个目光瞥过来,便瞧见她死咬着唇角,渗出了一头的冷汗,一时间便将原先她三番五次调戏他的事儿给遗忘到了脑后,凑过了首去,关切问道。
  “都说要唤苏苏了,你你你的多没礼貌呀。”话音传入耳畔,她立时便像自噩梦中惊醒般,不甚在意地一把抹去额前的细汗,说话间便想要伸手过去。
  慕白浑身一抖,纵身便跃到了姬殊晏的身畔,以免清白不保。
  而出乎意料的,苏念也未有再继续的意思,只是似笑非地看了他们一眼,脚尖一点便向着另一处飞去,“你们既是有这般大好的兴致,便留在此处看戏吧,我累了,先回去歇着了。”
  “殿下,她这是怎么了?”对于她一反常态的举止,慕白显然不懂,抓抓后脑勺虚心向姬殊晏请教。
  “有些事情,得要她自个儿想明白,旁人无法插手。”目光淡淡地望着苏念消失在天际之端的背影,他慢慢地收回眸色,侧过身来,声线中带着几分懒散,“准备地如何了?”
  “万事俱备,便只等这场洪灾退去。”见姬殊晏问起了正事,慕白的眉色之中也添了些许肃意,“殿下,此一战之后,峡谷口怕是会彻底成为人间地狱。”
  一手揽过一根枝丫,拈下了其中的绿叶,在两只之间来回地摩挲,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化为了灰烬,“谁说只有死人之处才是地狱,真正的地狱,乃是活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有时候,死了还算是一了百了呢。”
  尤其是在这个乱世之中,不论是何人,都不知晓自己将会在何时何地丧命。而若是想要在这个世道中活下去,唯一的法则便是——走别人的独木桥,让别人无路可走。
  ——
  峡谷口一役,乃是大齐自建朝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世人皆语,此为上天的怒意,惩戒郑国扰乱大齐边疆数年,使得多少无辜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而今天神大怒,特降下洪灾,将郑军一网打尽,真乃大快人心。
  此捷报传至都城,皇帝龙心大悦,大手一挥,特遣了使者前去边关,顺带着还捎去了大量的金银财宝,旨意言明乃是用以犒劳多年来一直在边疆坚守的将士们。
  而在大齐内外一片欢庆之际,却无一人想起,那些在峡关口因一场洪灾,而白白丧命的大齐百姓,数百冤魂自此被彻底地淹没于黄沙漫漫之中。

☆、第039章 不幸中的万幸

  “发什么呆,忽然回京能将你吓成这样?”自皇帝派来的使者速招姬殊晏回京之后,苏念便一直处于游离状态,便像如今身处在马车之上,一手在为他斟茶,但魂却不知飞到了何处,连茶水漫了出来都不知晓。
  额前传来一阵剧痛,苏念方才如梦初醒似的将茶壶往小木桌上一搁,沉吟了片刻才问出口:“难道你未曾察觉到不对劲之处吗?”
  前线大获全胜,皇帝龙心大悦大赏众军,可对于最大的功臣姬殊晏却是只字未提封赏,反而是以命令的口吻让他速速归京,这完全不合逻辑。
  “若是父皇会重赏本宫,本宫才会觉着不对劲呢。”苏念心中的疑惑姬殊晏如何会不懂,他只淡然一笑,端起杯几轻吹了几口,仰首抿了口,云淡风轻地说道。
  闻言,苏念更是听不懂了,不由抬首投去困惑的目光,姬殊晏轻笑声,提手捶了下她的额首,慢慢解释道:“有本宫的那两个好哥哥在,父皇心心念念的可便只有本宫生来便是灾星一茬,如何还肯重赏本宫,不一剑了结了本宫才是谢天谢地。”
  “以你的本事,还会没有法子讨得皇上的欢心?”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货如开了外挂般的坑爹无极限,满肚子的黑水,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会没有计谋对付皇帝,会任由他人在皇帝的面前说他的坏话,以致父子俩的关系愈加恶劣。
  话音才落,苏念倏尔间便觉着马车内的空气骤然降低,他如是听到了这世上最为好笑的笑话一般,竟是失声笑了出来,只是他虽然一直在笑,但苏念清晰地知晓,他眼底的寒意如腊月冰雪般,一层凝过一层。
  “或许这一点小淫贼你能做到,不过对于本宫而言,本宫能控制住不气死他便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话说得,叫苏念浑身忍不住一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有些泛寒的手臂,不知为何,听到姬殊晏这般言语,苏念心中反而无比地欢悦,甚至于唇角在不知觉下便扬了起来。
  眼眸微微一眯,他淡淡启唇:“看到本宫隐而不发,你很开心?”
  “怎么会呢,殿下的痛便是属下的痛,属下可是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说话间,她还故意扯了袖子遮住自己的半边脸,装出一番自己甚为心伤的模样,实则却是在死命地憋笑。
  “这话你却是说错了,本宫已许久不曾痛过,不过若是小淫贼你想尝一尝痛的滋味是如何,本宫倒是可以成全。”眼帘之中那抹白影一晃,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已在无形之中过了数招。
  但终究还是男子的气力与内力深厚些,几番下来苏念便被他给钳制住了双手,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不等苏念发挥疯狗的潜质,便见他忽而倾过身来,清浅灼热的气息在顷刻间弥漫了双眼。
  “痛到麻木,自然便不会觉着痛了,小淫贼可要试一试?”
  苏念霍然间抬起眼眸,正撞上他深邃如星海的眸底,张嘴欲要说些什么,马车忽而急速刹车,她一时不稳,身子便往后溜去,姬殊晏扣住她的双手原本想拉住她,却因重力过大,竟将他也一同带了下去。
  眼前撞得一片花白算不了什么,但唇畔之上两片湿润物急促地撞击在一块儿所带来的刺激感,却是叫她瞬间便如被电击了般,连眼睛都似是僵硬了,只能怔怔地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
  而便在此时此刻,车帘猛然被人给撩了起,捎带着一句:“老大你没事儿吧,方才一时不曾掌握好……”话至一半,便生生地卡了住,四遭一时寂静地可怕。

☆、第040章 还敢蹬鼻子上脸

  琉璃瓦片飞凤高鸾,琴音绵绵,笙歌四起,白玉铺路,一双双赤足踏于其上,伴随着钟声叮咚,流袖飞舞,极尽袅娜。
  而便在这一片奢靡之上,金漆雕龙宝座上的皇帝显然已有三分醉意,在他的脚旁,盘踞着数名面容姣好的美人儿,时不时地拈来葡萄,伴着美酒挪到他的唇畔。
  皇帝朝着美人儿笑了笑,在吃下那颗葡萄之际,顺带着含住了那美人儿的手指,美人儿立时便红了面颊,娇羞声道:“陛下讨厌了。”
  “爱妃说谁讨厌呢?要不要朕来个更讨厌的?”说话间,便一把将那美人儿给搂了过去,苍老的手在那巨。峰之间来回地摩挲着,引得美人儿不由唤出了声来。
  高座之下的两人,如是习以为常般,斟了满满的一杯酒,流袖一挥便朝着皇帝敬去,“父皇,此次九弟凯旋归来,不知父皇打算如何重赏九弟?”
  “三弟此言差矣。父皇,儿臣可是听闻,九弟在打了胜仗之后,便开始明目张胆地收受贿赂,而且还仗着父皇给予他的监军身份,欺压营中的大将,甚至放出话来说,若是他们不听他的号令,便要将他们割鼻刮耳。”说话间,太子姬弘宇还甚为惋惜般地摇摇首。
  闻言,三皇子姬桦泽瞥了姬弘宇一眼,两人目光相接,皆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地勾了下唇角,姬桦泽将酒杯一置,略一沉吟补充道:“这般说起来,儿臣倒是想起,依着九弟的行程,这几日当是该进入京都了。”
  “怕是他现下留恋于外头的风花雪月,早将父皇的诏令给抛在了脑后吧。儿臣听闻九弟在昨日便已临近京都,但不知为何却迟迟未进京……”
  原本还兴致甚好的皇帝被如此三言两语地一挑拨,立时便怒意大发,一把便将怀中的美人给推了开,一脚踹开铺于地面之上的水果盘,“朕给他几分好脸色,他还敢蹬鼻子上脸了!”
  略一侧首,冷冷唤道:“祈高本。”
  一直服侍于旁侧的首领太监祈高本闻言立时便上前一步,勾下身子回道:“陛下有何吩咐?”
  “将那混账东西给朕带过来,朕一天不给他些颜色瞧瞧,他便敢给朕开染坊了!”皇帝大怒,高台之下的一干舞女皆是吓得花容失色,齐刷刷地匍匐于地,连呼吸都不敢吐露。
  在宫中服侍之人谁会不知晓,皇帝性情阴晴不定,一旦发起火来,便不止止是殃及池鱼这般简单,轻则拖进慎刑司服役,重则便直接当场杖杀,如此的画面在宫中一日便能上演好几出。
  伴君如伴虎一词用在当今皇帝的身上,真是太恰当不过了。
  “奴才遵旨。”垂下首领旨的瞬间,祈高本的眼底滑过一丝晦暗不明之色,他将浮尘一甩,便告退出了大殿。
  见祈高本出了殿门,计谋已成的姬弘宇赶忙举起金足樽,极尽孝顺地说道:“父皇息怒,为了一个微不足道之人动怒而伤了龙体可是得不偿失呀。”
  “父皇,儿臣昨日意外淘到了个好宝贝,想着父皇定然会喜欢。”似笑非笑地瞥了姬弘宇一眼,姬桦泽支起身子来,朝着皇帝作了个揖,如是说道。
  一听有好宝贝,皇帝满腔的怒火立时便消散不见,一甩衣摆便又坐回了龙椅之上,连带着嗓音都温柔了几分:“是何宝贝,还不快快呈上来与朕瞧瞧。”
  太子姬弘宇伸在半空的手生生地僵了住,看了皇帝一眼,只能堪堪地收回手,目光如锥般地射向姬桦泽。

☆、第041章 横竖都是死

  一掌劈倒一个,苏念的耐心已完全被耗尽,腿一蹬便将横躺于地面之上昏迷不醒的三个黑衣人给踹飞了,怒气深深地看向姬殊晏,“我们都还没进京都,一日十二个时辰便有数不清的刺客来刺杀你,你不是说你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跟随在姬殊晏身边之后,苏念便很清楚自己在未来将会遇到许多无法预料之事,但是她却不想这个未来竟然来得这般快,他们的人马离京都尚还有一段距离之际,便有数不尽的刺客前来刺杀,而且目标相当明确,不将姬殊晏捅个稀巴烂,誓不罢休。
  便如今日,她自早上到现在为止,便已经徒手敲晕了好几个黑衣人,见姬殊晏依旧摆着一副笑意斐然的模样,苏念便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便蹲下了身子,揪住其中一黑衣人的头发,迫使其抬高。
  顺手便掐中了那人的穴道,他立时便痛得叫出声来,自昏迷之中惊醒,头顶之上传来刺痛,正撞ru一双怒意未消的眼眸,“何人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冷冷一笑,张口便欲要咬什么东西,被苏念准确地一把钳住下颔,再用力那么一捏,便很是顺溜地迫使他将口中所含之物给吐了出来。
  看着地上那一团粉状物,苏念嫌弃地蹙起了眉头,“一个个都选择含药自尽,便不懂得换个死法吗,一点儿新意也没有。”
  说话间,将他半个身子揪起,弯起膝盖,狠狠地便踹中了他的小腹,叫他痛得立时便面目狰狞起来,“一句话我不想要问第二遍,你不说也无碍,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不得不吐露出来。”
  听此,原本一直保持着看好戏的姬殊晏倒是提起了兴致来,以单手支着下颔,笑意深深地看向她,“什么法子?”
  瞪了这货一眼,苏念将黑衣人单手半拎了起来,顺带着拉来把椅子,将黑衣人扣在其上,以极为利索的动作将他来了个五花大绑,方才拍了拍手,面上逐渐露出森森然的笑意,叫那黑衣人见之情不自禁地自后颈处升上股寒意。
  而后她便蹲了下去,当着姬殊晏的面将那人的靴子给脱了下来,随之自袖中掏出了根不大不小的鸡毛,二话不说便在他的脚底开始挠起痒来,惹得黑衣人狂笑不止。
  姬殊晏显然是不曾料到她竟然会采取如此奇葩的法子,原本控制地甚为优雅的笑弧不由僵了僵,甚为无力地扶额,他干脆便站起了身来,“问这些毫无意义的东西作何,直接杀了便一了百了,万事大吉。”
  话毕,一把精致的小刀便在他的指间来回地摇晃,他径自来到黑衣人的跟前,柔和一笑,逆打着阳光而来的光芒,令黑衣人浑身一抖,立时便又哭又笑地求饶:“我说,我说,饶命,饶命啊……”
  “是太子,是太子派小人来刺杀的,不关小人的事啊,求两位大人有大量,便饶了小人一命吧……”
  他话音未完,苏念只觉眼前一道白光掠过,原本在姬殊晏指间打转的小刀,瞬间脱离他的手,准确地刺中那人的眉心,滴血未染,他甚至连呻吟都未有,便没了呼吸。
  苏念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几乎是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怒火,“姬殊晏你丫的做什么,他都已经说了你还杀他!”
  “他任务失败,还供出了事主,你觉得便算是本宫能放过他,太子还能饶他不死?”如未曾看到苏念眼中的怒火般,姬殊晏反是悠悠然地一笑,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一针见血。
  “你早就知晓是太子等人派人来刺杀你,那为何一直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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