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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枯骨生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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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教彻底赶出苗疆。
  
  两个人连酒都不喝了,尽情畅言,项识鹤没有一刻比现在还痛快,往日堆积的不虞不满全部统统宣泄出来,他心里又隐隐坚信既然官场他无法出人头地,战场才是他大放异彩之地。总有一天,他要让那些瞧不起他项识鹤的人跪拜诚服在他面前。一直到酒楼要关门,他们才停止了交谈。
  
  项识鹤恢复了冷静,一把拎起酒壶给曲言孚倒了一杯酒,“来,言孚,我们干一杯。”
  
  两人轻碰了下酒杯,曲言孚端详着杯中之酒接着一饮而尽,不过才一杯他白皙的脸上就染满了红晕,一双眼犹如桃花醉人。
  
  “额,我还是头一次喝酒,有点晕。。。。。。”曲言孚晕乎乎的抱着酒壶给两条蛇也倒了一杯。
  
  项识鹤一杯杯喝下去,他沉静的面上看不出有何动静,瞥了眼已经醉呼呼抱着蛇相眠的曲言孚。直到将酒喝尽,他要将曲言孚扶起来,原本酣睡的曲言孚猛然睁开眼,眼中清明十分。项识鹤想要解释的时候,怀中人已经将两条蛇圈在自己手中又闭上了眼睛。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他干脆拦腰抱起曲言孚往客栈走去。幸而路上已无多少行人,要不然有认得他的人,他还不困窘无言。
  
  曲言孚睡得安稳,缠绕着项识鹤的脖颈,脸则是埋在了胸膛里。那两条蛇晃悠悠的摇晃着尾巴,安静的瞧着抱着主人的军爷,他上面有主人的味道。
  
  好不容易将曲言孚扒下来,项识鹤替他盖好被子,看着那两条小蛇又窜出来,忍不住也摸了摸它们的小脑袋,“我先走了,你。。。。。。你们好好休息。”
  
  手心被细细湿冷的舔了下,项识鹤眯了眯眼,又拍了拍它们的小脑袋就离开了。
  
  夜幕渐渐深沉,天空被繁星笼罩,渐渐透出了明亮的色彩。这时候的洛阳城彷如沉睡的雄狮,灯火消散,百姓陷入深眠。有一人却无心睡眠,他拎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走向了窄巷的深处,似是感觉到头顶有什么,他抬起头来,顿时含混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洛阳城。那颗头颅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面前,睁大的眼睛似乎怎么也料想不到,在夜色里看起来尤为可怖。难怪这人醉了也被吓得顿时冒出冷汗清醒过来。几乎是连滚带爬,他转过身往大街上走,身后又是沉重的嘭的声响,他全身都哆嗦起来,还没走几步就被一根鞭子缠绕住了脖子,一用力那人就被拉进了黑暗中。
  
  挣扎过后,酒醉的人听到旁边喑哑的笑声,紧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曲言孚是被窗外的议论声给吵醒的,头疼的爬起来,他还有些没明白过来身在何处。直到脑袋清醒过来,他直接赤脚走到窗前,探出头来看到不远处有很多人围聚在一条巷子前。眼尖的看到项识鹤站在一个中年男人身后,曲言孚连忙穿好鞋子就带着两条小蛇往他们那里跑过去。好不容易挤进去了,项识鹤并没有注意到曲言孚,而是认真地聆听着那中年男人说话。
  
  “手段干脆利落,手法老道,”中年男人蹲在尸首身边,皱起了眉,“由此看来并不是初次,旁边有挣扎的痕迹,只是显然不是死者留下的。初步推断,这人大概死了有一天左右。身体僵硬但是开始在缓解,”他说着用手按压了□□出来的手臂皮肤,只是表情仍旧是疑惑不解的。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项识鹤问。
  
  曲言孚也好奇的看过去,只是一眼顿时吓得躲在了项识鹤后面。
  
  项识鹤这才注意到身后人,谅解他不过才束发之年,宽言安慰了几句,又是沉默的盯着中年男人。
  
  “很奇怪,他的心脉还在。”中年男人也是惊奇不已,明明尸首分离,却能够感受到心还在轻缓的跳动。
  
  “像不像传说中的刑天?”项识鹤也凑近看过去,他低声在男人耳边说。
  
  中年男人顿时脸色一变,斥责了一句:“胡闹!这人早就死了。”
  
  “我只是这么一说。”项识鹤不以为意,他侧过脸在不远处看了眼,“府衙派人来了,那我先告退了。”
  
  中年男人不在意的挥挥手,他依旧埋首在研究这诡异的尸体。
  
  项识鹤拉了拉曲言孚的手,两人从凑热闹的人群走出来。
  
  “识鹤,刑天是谁啊?”
  
  那群官差和他们擦肩而过,曲言孚不甚在意的瞥了眼,紧接着就问起了项识鹤。
  
  “是传说中‘上古十大魔神’之一 。干戚之舞,猛志常在。胸腹代首,天刑何有于我哉刑天 。《山海经·海外西经》说,刑天与天帝争位、厮杀,最后被天帝砍断了头,把他葬在常羊山麓。刑天虽断了头,却仍不泯志。他以□□为目,以肚脐为口,操盾牌、大斧继续挥舞,与天帝再决雌雄。”项识鹤解释道。
  
  “好厉害,没了头颅竟然还活着。”曲言孚哇了声,啧啧称奇。
  
  “不过是传说罢了。”项识鹤凝了凝神,摸了摸曲言孚的小脑袋。“你还未用食吧,我带你去洛阳最有名的店家。”
  
  曲言孚顿时嬉笑颜色,也不计较项识鹤像他师姐一样爱摸他的头,点头之后又说,“其实我刚看了眼,那个人肯定早就死了。而且是他死了之后才砍断头颅的。”
  
  “你懂医术?”项识鹤有些诧异。
  
  “我从小就和阿幼朵师父学医术,对这方面也略有接触。”
  
  “是吗?”项识鹤眯了眯眼,不过很快他就转移了话题,“我先带你去吃饭。这种扫兴的话我们就先不说了。”
  
  曲言孚不疑有他,乖顺的和项识鹤去吃了东西。这之后项识鹤就去巡查,曲言孚则是在洛阳城里闲散。
  
  洛阳城位于洛水之北,水之北乃谓“阳”,故名洛阳,又称洛邑、神都。山川纵横,西靠秦岭,东临嵩岳,北依王屋山——太行山,又据黄河之险,南望伏牛山,自古便有“八关都邑,八面环山,五水绕洛城”的说法,唐代自高宗始仍以洛阳为都,称东都。开元元年,改洛州为河南府。开元二十一年,于洛阳置都畿道。天宝年间,改东都为东京。洛州、河南府均治洛阳。主上长期居洛,难怪所到之处望眼开外都是一片繁荣热闹。
  
  端门出去就是洛水围绕,曲言孚摸了摸鼻子,他从小呆在教中,此刻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这里可不是他熟悉的地方。
  
  点了点小蓝小碧的脑袋,曲言孚干脆坐下来望着洛水发呆,“小蓝小碧你们喜欢这里吗?”
  
  两条蛇吐出舌头舔了舔曲言孚的手心,随即蜷缩在他掌心不动弹了。
  
  “真是两个小懒鬼。”曲言孚忍不住笑了笑,将别在腰间的笛子拿出来。两条蛇窜出他手心,跳落在草地当中。
  
  笛声悠扬,白衣公子闭上眼睛,轻轻吹奏起一曲动听之曲。河水清清,清澈见底的河流之中有鱼儿悠闲自在的畅游。
  
  项识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好的画面。他静静站着,直到一曲结束,也没有上前打扰曲言孚逗弄着小蛇。不过曲言孚很快有所反应,转过了脸看到是项识鹤,顿时高兴地挥了挥手,清丽的面容上是真心实意的喜悦。
  
  他的身后是大片大片的柔软云朵,天蓝的不可思议。

  ☆、枯骨(四)

  官府来了人传话,说是最近发生两起命案,询问可有看到古怪的人。
  曲言孚自那日和项识鹤分开,已有几日未见,他起初还有些不自在,后来习惯了自己往那些
  街街巷巷走,倒是渐渐把他淡忘了。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埋怨,说好的带他见识洛阳城,人都看不
  见。
  外面阳光烈,光线都饱满的让人心生困倦。曲言孚听闻洛阳牡丹最为繁盛,那一朵朵簇拥的
  鲜艳花朵想必此刻正是它们最美时刻。他从客房走下来,看到掌柜旁边多了名官府的人,不由多
  在意了一眼。
  那人和项识鹤一样装束,曲言孚最开始还以为是他。只是他转过脸,露出一张苍白神色,曲
  言孚就没了兴趣。慢悠悠从他那边经过,他原本还想着询问掌柜,如今看来是问不了。要不然干
  脆在外面溜达一会。小蓝小碧对上次洛水河边之地很是欢喜,也许是因为同自家一样有水?
  不着边际的这样想着,曲言孚就要走出客栈,却被一人抓住手腕,手链清脆作响。
  是刚才那位军爷。
  曲言孚阻止两只小蛇已经吐着蛇信子就要冲过去咬一口,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军爷。
  “你很陌生,来自哪里,家住何地。”军爷一只手抓着曲言孚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握着
  长枪,冷着声音问道。
  曲言孚一听这话,顿时头疼起来,他来洛阳几日,官话依旧听不利索,不由又想念起项识鹤
  来。
  军爷见曲言孚不说话,又是重复了几遍,声音更加的冷淡可怖。
  站在一旁的掌柜连忙过来,堆起笑脸,“军爷,他是外来人,听不懂官话。我那日是看到他
  和项军爷一同前来,想必是他朋友。”
  那军爷一听,嘴角反而勾起嘲讽的笑容,手松开,淡淡的说,“原来是识鹤朋友。真是失
  礼了。”
  曲言孚不喜欢他这种古怪的态度,不过他官话含糊,干脆点了点头就往左走。
  那军爷眯了眯眼,又前往另一家询问。
  一路走,再经过一条长街,路绕来绕去,要不是因为曲言孚那日被项识鹤带回来特地注意
  了,只怕他现在也找不到端门在哪里。
  曲言孚将买来的点心分成细碎的两份喂给两条小蛇吃,对着水面自言自语,“那个军爷一
  看就像纵欲过度,怎么会有这样的军爷。”
  他最初接触的官府人员就是项识鹤,项识鹤高大威猛,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做事态度认真
  严谨,哪里像现在这个,轻浮不自重。
  “早知道就应该给他中蛊,看他还能不能性起。”曲言孚越想越生气,甚至后悔刚刚阻止他
  的宠物去咬他。
  洛水周围也有前来打水之人,水干净清澈,也是妇人前来洗衣服的地方。曲言孚生闷气,
  就在这时听到不远处妇人尖叫的声音,他抬眼看过去就见几个妇人紧紧抱在一起,一同指着水
  面。
  曲言孚不明,远远看过去似乎有什么东西漂浮在水面上,他站起来往那边走去。还没走多
  久,就看清了那往下游飘去的竟然是一个人!他连忙跳进水里,一把抓过那人的手。那人身体被
  他一抓,头颅竟然直直断掉又往水下游去。
  他愣愣的站了半晌,直到女人又是一声惊叫,竟然还有一具尸体往下飘下来。
  曲言孚将手中那具尸体往上托,又迎向第二具,这下他不敢直接拉手,而是拖住了头颅和身
  体。果然那头颅被完整的切割下来,也不知依靠着什么让他们暂时粘合在一起。一手拿着头颅,
  另一手则是将身体拖上去。
  一共从上游飘来五具尸体,曲言孚想前去看看,嘱咐着拿着吓怕了的妇人前去报案,他则
  是沿着河岸一直往上走去。
  上游什么都没有,周围只有一片野草开的茁壮茂盛,曲言孚站了一会儿,远远看到一个人朝
  他奔跑过来,竟是几天未见的项识鹤。
  曲言孚心里一喜,连忙招摇着一只手。
  项识鹤在他面前停下来,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一张脸比初见他时憔悴,想来也是这莫名的断
  头案困扰了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项识鹤撇过脸瞧河水,粗喘了几口气,才平缓问道。
  曲言孚以为水面有他未发现的古怪,也一脸认真的凑过去看,只不过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发现。他撇撇嘴,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项识鹤听。
  项识鹤越听,脸色越发严重起来,听到后面浓眉皱在一起,许久什么话都没出口。曲言孚
  缩了缩脖子,乖乖待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一时之间,都没了声音。
  曲言孚无聊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蹲着拔自己手边的青草,拔的一双白皙的手满是泥,他那
  片地也留了个空,显得分外显眼。
  项识鹤回过神就看到这幅光景,好笑的摇摇头,在看到他手中的青草时顿时神色一凛,将它
  夺了过来。
  曲言孚被吓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着项识鹤,“你怎么了?”
  项识鹤也蹲在地上,摸索着湿润的土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不对啊,洛水河边土地肥沃,野草又是最容易生存的,怎么就这里的草如此萧瑟?”
  项识鹤这么一说,曲言孚也发现就唯独这块地野草萎顿,叶子也是枯黄。
  “会不会这下面有什么?”
  曲言孚扒拉着这块土地,因为没有铲子,他只得用手,一点点擦泥土剥离。那白皙细长的手
  沾染泥土,让项识鹤看的难受。
  “我来,言孚你呆一边去。”项识鹤一双常年握枪的手粗糙厚实,此刻很快就刨出了一寸。
  曲言孚看着,下意识想要摸鼻子,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满手泥土,只得放弃了看着项识鹤
  的动作。
  那一小块很快就被刨至有一手指高度,项识鹤原本还以为猜测失误,结果再刨就碰到了坚硬之物。连忙将它拿出来,是一个陶瓷罐,古朴的外表,那上面还标了一幅画。项识鹤端详半天,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正要打开罐子却被曲言孚阻止。
  曲言孚一看到那小小一幅画,整张脸色都变得不对劲了,无意识咬了咬下嘴唇,他艰难开口,“这是我们教的标志。”
  项识鹤一听,脸色古怪,半晌才开了口,“这是你们教中人所有物?”
  “我不确定,乌蒙贵从我们教分离出去,自己设了一个天一教,他们的标识和我们相同。”
  五毒教的动乱,项识鹤听闻过,此刻不由将这事和天一教联系一起。只是天一教久居黑龙沼毒谭,他们又是为何事前来中原。这些断头之人又是为何被杀死。
  “这铜罐你别打开,里面说不定放了蛊。”
  铜罐被紧紧盖上竟然还能影响到周围的土地,可怜这里面的蛊一定十分可怖。曲言孚可不想让项识鹤遭受危险,因而十分紧张的告诫他。
  项识鹤点头,脸色也是谨慎无比,他从怀中拿出手帕,将铜罐周边的土给擦干净。
  那条帕子绣着一朵艳丽的牡丹,花枝浪漫,帕子右下角还织着天策府的标志。曲言孚盯着那条帕子,不明白自己心里怎么生出了奇怪的感觉。
  “这是你娘子给你绣的帕子吗?”看着那条手帕又被他放进怀里,曲言孚忍不住开口询问。
  项识鹤一怔,那张脸上表情复杂,不似喜悦,更像尴尬难堪。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摇头。
  “青梅所赠,不得不收。”项识鹤一笔带过,然后招呼曲言孚,“走吧,还的带你回去问话。”
  曲言孚心里不高兴,闷声跟着他走。他以为他们是朋友,想来项识鹤却不这么认为。烦躁郁闷让他只顾低着头,愤恨提着路边的石头。
  路过端门,正遇见官府的人,那中年仵作也跟在旁边,看他们一眼淡淡的,紧接着就别过了脸。
  听项识鹤说,那第一颗头颅至今还没找到,顺着下游一直到底也没见着。曲言孚才不理会这些,他当时根本不知那头颅已被斩断,将他们拖上来就很不错了。后面四具他可是全部都捡回了头颅。那身体一个比一个重,亏得他身形瘦弱还能将他们一一捡回来。
  “你说他们一个比一个重?”官府内,坐在上面的男人厉声询问。
  曲言孚朝项识鹤看过去,无法项识鹤只得重复一遍。
  “对啊,确实很重。最后那个我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拖上岸。”曲言孚说方言,再由项识鹤转达。
  “孙仵作,你说说你检验的情况。”那上面之人转头对中年仵作说话。
  孙仵作拱了拱手,“回大人,据搬运尸体的官兵所言,那五具尸体都非常轻。下属也开尸查过,加上前面两具,身体内均无任何血肉,已被挖空。”
  满堂喧哗,均是被这样的言语所吓到。
  曲言孚眨巴着眼睛让项识鹤帮他解释,孙仵作的话他基本都没有听懂。
  项识鹤顿了顿,低沉着声音凑在曲言孚耳边说。温言耳语,呼出的热气让曲言孚觉得耳朵痒,他忍不住哆嗦下,听完也是小脸严肃。
  项识鹤瞧着他圆润的耳朵红成一片,内心暗笑。还未他再说些什么,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不甚在意的瞟了眼项识鹤,目光落在了曲言孚脸上。
  那张脸,实在俊美非凡,惹人注意。
  曲言孚也看到他,一眼认出来是客栈遇到的那个纵欲过度的军爷,不由撇撇嘴。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枯骨(五)

  来人抬起脸,苍白无血色,确实就如曲言孚所说纵欲过度,脚步轻浮,明明是高大的身材,看来却萎靡不顿,腰杆都挺不直。
  曲言孚越看,还是觉得项识鹤好。干脆将目光放在项识鹤身上,反正他也听不太懂这几人讨论,手指无聊的玩弄着两个银镯子。
  来人拱手,满脸不正经,“大人叫我来所为何事?要和这项识鹤共处一室,可是丢了我的脸。”他一笑,再瞧到美人目光一直放在项识鹤身上,又是脸色阴沉。
  项识鹤手猛然握紧,紧抿着厚实的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听到项识鹤三个字,曲言孚看过去,却见那人一脸贪欲的瞧着自己,不由生出一股恶寒,赶紧低下头装什么都没看到,心里愈加觉得这人轻浮。
  仵作此时开口,“林军爷,把你叫回来是为了询问你可否查到古怪之人。我们又发现了五具尸体。”这话语有隐隐责怪之意。
  林军爷顿时挑眉,语气也有些不好,“我一大早就去询问,整个洛阳城的客栈都被我问遍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嫌我?有本事你弄弄尸体就能查到凶手是谁。”
  孙仵作顿时皱起眉,奈何教养让他说不出骂人的话,生气的抬起手臂最后又愤愤甩下袖子,冷哼了一声。
  上堂之人撑着脸颊,对于他这些下属真是无奈,一个个都不对付。
  “项识鹤,你来这做什么?难道这破案还有你可以插一手的机会?”仵作气的不说话,林军爷顿时洋洋得意,又把矛头指向了项识鹤。
  “哼,人家可比你有用,找到了重要证物,你行吗?”孙仵作闷笑,他大人大量不代表不会幸灾乐祸,他们两之前的事他可是看在眼里。林军爷仗着那件事三番四次打压项识鹤,要不是项识鹤忍辱负重,此刻只怕是林军爷这条小命都没了。
  林军爷满眼嘲弄,明显是不相信,支起了一个让人厌恶的笑容,“就他?孙仵作你是在说笑吧?”
  上堂之人猛的咳嗽一声,如今可是出了七条人命,百姓惶恐不安,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捉拿真凶,而不是在这里吵架。他等所有人目光都注意在他这,才缓缓开口,“项公子确实找到了重要证物,林今你就莫要再胡闹,明日你再去盘查一番,邻里小巷也去走一趟。”
  项识鹤有恩于他,其实也非他这里管辖,他直接受命于天策府,也就同为天策府的林今敢这样顶撞他。项识鹤隐忍不发,也是在寻求时机,如今这正是一个让他重新获得主上注意的机会。
  林今对项识鹤怒目而视,紧接着就愤愤不满的走了,他临走之前看曲言孚那眼神,让曲言孚是胆战心惊,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就那一眼已经表达入骨。
  曲言孚面有惊色,嘟囔着和项识鹤说道:“我不喜欢那人,眼神满是贪欲。这种人需要提防。”
  项识鹤原本在思虑断头案,听曲言孚一说,神色不自然的别过脸。
  “识鹤,你怎么了?”曲言孚奇怪,又开口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别不理我啊。好嘛,我不说他就是了。”
  曲言孚委屈的瘪嘴,晃动着两条腿无所事事。明明项识鹤也不喜欢那个林今,为何就是不承认呢。不过他在林今经过他的时候果断将一枚蛊扔了过去,看他今晚难受不难受。这样想着,他心里好受了些,也就不计较项识鹤冷淡的态度了。
  “识鹤,你调查一天也很累了,先带那位公子回去吧。”上堂之人挥了挥手,一副疲惫的样子,他等下还要梳理案件过程,也不知要几时才能睡眠。
  “好。”项识鹤点头,又转头对曲言孚说,“我们回去吧,没你什么事了。”
  “哦哦。”
  见项识鹤终于理会自己,曲言孚高高兴兴的站起来,不再玩弄着自己的银镯子,蹦哒着摆着好看的笑容走在项识鹤身边。
  直到两人走到府衙外面,项识鹤才开口,“我之前不是不想理你。只是在大人面前不好说那些。”
  曲言孚顿时咧起嘴角,“嗯”了声,又猛的停下了脚步,“刚才我没有说谎,那后面的尸体确实一个比一个重,我怀疑是用了蛊。啊早知道当初就仔细看看了。”曲言孚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他是真的很想帮助项识鹤,况且要真的是天一教所为,他也能告诉教主有所提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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