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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回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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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颜雪君怒火猛然上窜,一拳砸向洛尘封。
  洛尘封一把抓住他袭来的手腕,继续慢悠悠地说道:“只要颜宫主不嫌委屈,我们今日便可便拜堂成亲,如何?”
  颜雪君挣脱不开洛尘封的手掌,深吸了几口气,闭眸说道:“再过几日,只要我身体无碍,自会离开。”
  洛尘封放开颜雪君的手腕,道:“这倒不必,只要颜宫主愿意,这拂风山庄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洛尘封越来越摸不清颜雪君心里所想,按理来说他是离宫宫主,消失了近一个月也早该有人找上门来了。一宫之主,不仅无人来寻,就连颜雪君自己也好像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和颜雪君初见之时,他提到了自己的师傅,还说师傅的债该由他这个做徒弟的来偿还。听刘伯说,当年巡天和师傅交过一次手,两人不分伯仲,可不久之后巡天却突然离世,颜华认为是师傅害死了巡天所以在江湖中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颜华当年没有杀死师傅,现如今却叫颜雪君来找自己报仇,这女人还真是可怕,硬是将上一代的恩怨扯到了下一代,这冤冤相报何时了?
  也许颜雪君迟迟不愿离开,不过是在等机会,等一个可以报仇雪恨又能全身而退的机会,若是如此那就简单多了。
  这江湖中想杀他洛尘封的人可是数不甚数,他会怕了一个小小的颜雪君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可以,既然来了便留点足迹呗。轻轻的来,又无声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虽然诗情画意,但我还是难免落寞。

☆、回京,逼婚

  这日傍晚,刘伯来到洛尘封的房间,神色匆忙:“主子,这是京城送来的急报。”
  洛尘封接过信件,匆匆看了一眼,便道:“备马,我这便动身回京。”
  “可是这天快黑了……”
  “事关紧急,耽误不得。”
  洛尘封来到颜雪君的房门外,驻足了许久,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纵身跃上马背,回头吩咐道:“吩咐下去,好生照料颜宫主,他是走是留全随他意。”
  “老夫明白。”
  门外来了又去的脚步声,扰得颜雪君心里分外难安。洛尘封从来都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何时这般犹豫过?
  夜半,一阵冷风拂面,颜雪君陡然睁开了双眼,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立在了床前。
  “属下见过宫主。”
  “圣姑?你怎么进来的?”
  “洛尘封武功高强,又一直守在宫主身边,属下不敢贸然行动。今夜见他离开了拂风山庄,这才寻着机会来见宫主。”
  圣姑将一粒圆圆的东西交给颜雪君,道:“这是颜后给宫主的解药,顺便让属下问问宫主,事情进展得如何?”
  颜雪君长睫在暗夜中抖了抖,道:“我不慎受了伤,这月余一直在养伤,还未寻着机会去找。”
  圣姑继续道:“宫主不必着急,颜后要属下转告宫主,这颗解药可保宫主半年之内不受雪蚕困扰,宫主可以慢慢地找。”
  “母亲真这样说?”
  “是的。宫主保重,属下告退。”
  待白影从窗户飘飞而去,颜雪君这才将药丸送入口中。压下一阵恶心欲呕的不适,又想起圣姑说洛尘封离开了拂风山庄。
  这大晚上的他会去哪里,要去多久,今夜便是来告别的么?
  清早,有小厮来到颜雪君的门前,轻叩了三下门,恭敬说道:“颜公子,小的给您送早膳来了,不知公子可否起身?”
  颜雪君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屋内光线明亮,惊觉自己一天比一天起得晚。披上衣袍将小厮让了进来,问:“你们盟主呢?”
  往日的膳食都是洛尘封亲自送来的,看来昨夜离去之后他没有回来。
  “是刘伯吩咐小的照顾颜公子的膳食,至于主子的事情小的也不清楚。”
  “知道了,下去吧。”颜雪君挥了挥手示意小厮离开。
  “是。”
  看着眼前丰盛的早膳,颜雪君顿感饥肠辘辘。舀起一勺清粥送往嘴边,腹内陡然窜出一阵强烈的恶心欲呕,顿时扑在一旁干呕了起来。
  干呕了一阵,颜雪君再无食欲,头也昏沉得厉害,只得重先躺回了床榻之上。
  心想,不知是体内的雪蚕在作怪还是因为昨夜服下了那药丸,才会如此不适。
  一连之日,颜雪君一闻到饭菜的味道便会呕上一番,而且一日比一日强烈。虽然奇怪洛尘封为何一直没有出现,但到底也有些庆幸他不在,否则定会以为他颜雪君是装病赖在这里不想走。
  虽然他的确是不想走。洛尘封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几乎把这拂风山庄翻了个底朝天,可要找的东西却是半点头绪也没有。
  他还有半年的时间,时间虽然充裕,但总不能赖在这里白吃白喝,到底该如何是好?
  洛尘封快马加鞭,十日之后终于赶到了京城。一进京城便直奔皇宫而去,早有宫人在宫门口等待。
  “奴才见过王爷。”见到洛尘封,一头发半百的太监连忙迎了上来,“奴才奉皇上之命在此等候王爷。”
  洛尘封一听,急忙道:“劳烦李公公带路。”
  “皇上在皇后娘娘寝宫之中,王爷请!”
  “母后她,怎么样了?”
  李公公环顾四周,低声道:“王爷还是亲自拜见皇上皇后吧。”
  一踏进皇后寝宫内室,一股浓烈的药味夹杂着熏香之气扑鼻而来,洛尘封眉头不由紧皱。
  奔向内室正中的凤榻,轻叫了一声:“母后!”
  守在凤榻前的皇帝瞧见洛尘封神情顿时欣喜,连忙对着躺在榻上的皇后说道:“小凤,封儿回来了,封儿回来看你了。你快睁开眼睛瞧瞧。”
  洛尘封顾不得拜见自己的父皇,扑向床榻看着苍白羸弱的母亲,心如针扎一般,“母后!”
  “封儿?”皇后撑开眼皮,一时不敢相信。
  “母后,是封儿,封儿回来看您了。”洛尘封有些哽咽,“孩儿不孝,不能陪在母后身边。”
  皇后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虚弱道:“母后没事,是你父皇大惊小怪硬是把你从那么远的地方叫回来,看你,都瘦了!辛苦我儿了!”
  洛尘封更是自责,将母亲的手又握紧了一些,道:“孩儿没事,母后要赶紧好起来,好给儿子做您最拿手的桃花苏酥。”
  “好好好,母后今晚就给封儿做。”
  “不急,等母后凤体恢复再做也不迟,孩儿会一直陪着母后的。”
  皇后灰蒙的眼眸瞬间一明,“封儿这次能留多久?”
  “母后要孩儿陪多久孩儿便陪多久,若母后不想孩儿回婉约,孩儿便不回去了。”
  “当真,你不是哄母后开心?”皇后久病的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孩儿何时骗过母后。”
  待母亲熟睡之后,洛尘封将自己的父皇请到了室外,问道:“父皇,母后她到底怎么了,怎会突然病倒?”
  皇帝一声长叹,缓缓道:“数年前你母后染上顽疾,那之后便落下了病根,加之这些年操劳过度,这次病倒只怕是前景堪忧啊!”
  “那,那御医怎么说?”
  “这病不是一两日便能好的,御医又能有什么良策。封儿,你母后半生辛劳,最牵挂的也就是你。你既重孝道,该知你母后最牵挂你的是什么。”
  “孩儿明白。”
  皇帝继续道:“以前父皇不逼你是因为清楚你的性格,万事都喜欢自己做主遵从内心,但如今朕不想再等了,若你还无中意之人,朕不介意为你赐婚,也好了了你母后的一桩心事。万贵妃有一侄女,今年刚满十六,朕……”
  “父皇!”洛尘封连忙打断,道:“孩儿已有心仪之人。”
  “哦?当真?是哪家女子说来听听。”
  “她,她只是江湖中人,孩儿此次来得匆忙,下次再带她来拜见父皇母后。”说道此处,洛尘封脑海中闪过颜雪君的面容,不由一怔。
  皇帝爽朗一笑:“既然如此,待你母后身体好些你便将她和她的父母接回京城来,顺便给你们把婚事办了。”
  皇帝转念一想,道:“不行,这样一来一回太费时,朕还是改日便派人去接她们……”
  “父皇,万万不可!”洛尘封急忙道:“这婚姻大事乃人生要事,儿臣……儿臣还是亲自去接的好。”
  皇帝想了想,“朕知道你最在意忠孝礼仪,如此也好,亲自去接更显示你的诚意。不过……”话锋一转,提声道:“别妄想随便找个女子来糊弄我们,朕决不轻饶!”
  “儿臣不敢。”
  

☆、怀孕

  自从听说洛尘封有了意中人,久病的皇后倒是精神一日比一日好,洛尘封却是寝食不安。他本早已绝了成亲的念头,才会胡乱编了一个借口,如今却是进退不得。
  在京中呆了三日,洛尘封便被帝后催促着离开了京城。
  这些年洛尘封很少回京,便是因着只要一见面,父皇和母后便会拿他的婚姻说事。他既不想伤了他们的心,也不想违背自己的意愿找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所以这些年能避则避,如今却还是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
  回到拂风山庄,洛尘封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推开门看到床榻上的颜雪君时,不禁一愣,“你还没走?”
  这话让颜雪君有些不快,只是刚刚才吐过一阵,身上没什么力气,也不想与他计较,遂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确是不想留在这里,只是身体不适才不小心多住了一阵子。若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马上离开。”
  “不用。”洛尘封一路劳顿加之心事在梗,此时不甚疲惫,只淡淡的丢下两个字便到另一间屋中去了。
  他那冷淡的态度叫颜雪君微堵,虽然的确是抱着目的才留在这拂风山庄,但他颜雪君不是那种厚颜无耻之辈,既然这主人不欢迎他,他何必留在这里受人白眼。母亲想要的东西,日后他自会再想办法来寻,何须早早在此受着窝囊气。
  洛尘封刚沐浴完,刘伯便找来了,对洛尘封嘘寒问暖了一番。
  “刘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山庄之中可否太平?该不会再有人上门叫嚷着要比武什么的吧?”洛尘封问。
  “那倒没有,只是有一件事情,关于颜公子……”
  “颜雪君?”洛尘封皱眉:“他怎么了?”
  “额……”刘伯似乎难以启齿。
  见刘伯犹豫,洛尘封心中疑惑更甚,“这么难以开口,是不是他惹出了什么麻烦?”
  刘伯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原因,让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刘伯如此犹豫?”
  “额。”刘伯犹豫再三,这才娓娓道:“自主子离开婉约不久,颜公子便时常恶心泛呕,油盐不进。起初老夫以为是颜公子重伤未愈之故,不曾料想那呕吐之症却是越来越烈。直到前些日子才知道,颜公子他……他……”
  “他到底怎么了?”洛尘封不耐道。
  刘伯定了定神,道:“若非奇症,颜公子该是怀有两个月身孕了。”
  “什么?”洛尘封怔住,“怎么可能?他……他可是……男子!”
  颜雪君是男子,他洛尘封只怕是除了颜雪君父母之外最清楚这个事实的人了。
  男子怀孕,怎么可能?真是闻所未闻,荒谬至极。
  刘伯继续道:“一直以来,老夫都觉得颜公子脉象奇怪,起初也没往这方面想过。主子出了远门,颜公子也不愿意老夫再为他诊脉,直到几日前,见呕吐之症顽固不愈,颜公子这才允了老夫为他把脉。颜公子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典型喜脉之象。老夫也不敢相信,特意从城内找了几个有名的大夫趁颜公子熟睡之时为他切脉,几个人的答案都如出一辙,的确是喜脉无疑。”
  “怎么会这样?”洛尘封喃喃道:“会不会颜雪君其实是得了什么奇症,才会有这奇怪的脉象?”
  “起初老夫也是这么认为,只是后来翻找出一本记载武林过往的手札,手札中提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主子可还记得前不久我和你提到过的‘移花接木’?”
  “当然记得。”洛尘封愕然,“难道?”
  “不错。”刘伯道:“手札上提到移花接木是至毒至阴的邪功,可让人在短时间内功力大增,女子修炼此功还可活血生肌青春永驻;男子若修炼了此功,可……”
  刘伯望了洛尘封一眼,一字一句道:“可碎骨重塑,逆天孕子。”
  “碎骨重塑,逆天孕子?”
  洛尘封背脊不由一麻,还未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只听见刘伯继续说道:“手札上还说,修炼此功的男子,命可及不惑;若是产子,不至而立。”
  洛尘封心中莫名一痛,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颜雪君那宛如谪仙般清冷孤傲的人,竟活不过三十岁。
  见洛尘封表情沉重,刘伯有些不忍,安慰道:“这手札是三百多年前便流传下来的,那时武林中还没有离宫。经过了几百年,移花接木既然能成为离宫最高心法,或许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阴寒,颜宫主他,不会有事的。”
  洛尘封摇了摇头,无奈笑笑:“若不是毒功,怎么可能让一个好端端的男人怀上孩子?碎骨重塑,当真是歹毒至极、邪恶至极!”
  “刘伯!刘伯!”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惊动了正在谈论的两人。
  刘伯打开房门,问道:“何事慌张?”
  小厮气喘吁吁地说道:“颜公子他,他在门口晕倒了。”
  “什么?”刘伯急忙望向洛尘封,只见他已经飞身出了房门。
  洛尘封往大门口赶去,已经有守卫将颜雪君扛在肩上朝这边走来。
  “江湖草莽!”洛尘封沉着脸在心底咒骂着,疾步上前二话不说将颜雪君接抱在自己的怀中。
  粗犷的守卫见洛尘封警告似的眼神,心底纳闷:“我做错了什么吗?”
  刘伯为颜雪君诊脉、施针,倒弄了一番花了大半个时辰。洛尘封一直在旁协助,只是整个过程中都未曾说过话,整个人绷得极紧。
  “颜公子只是身体虚弱才会晕倒,只要卧床休养一段时日,熬过初始的这两三个月便会渐渐好的。”刘伯宽慰了几句又疑问道:“只是这颜公子怎会晕倒在大门口呢?”
  洛尘封这才想起刚回来时颜雪君说过的话:“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确是不想留在这里,只是身体不适才不小心多住了一阵子。若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马上离开。”
  洛尘封心底一阵难过自责,望着颜雪君低声说道:“你要相信,我没有要赶你走。我说过,你想留多久便留多久。”
  屋中气氛莫名,刘伯不好多待,正打算悄悄离开却又被洛尘封唤住。
  “刘伯。”洛尘封回头道:“这孩子,拿掉吧!”
  “什么?”刘伯愣住。
  “没有了孩子,他至少还能活到四十岁,可若留下,他将没有多少年月可活。况且男人……产子,凶险万分,既是如此,留着何用?”
作者有话要说:  这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呢?

☆、变得奇怪的洛尘封

  洛尘封不得不承认,自己有过那么一刻的小私心,如果能将颜雪君腹中的孩子留下,那这些天来困扰自己的难题便迎刃而解了。
  只需修书一封送往京城,告诉父皇和母后,他心仪之人怀了孩子,想必二位老人体谅长途奔波之苦,必然不会再逼着他将人带回京城;到孩子生下来,再将孩子抱到母后跟前,有了孩子,他们断然不会再要求自己和别人成婚。
  如此,便能忠孝两全。
  只是,他不能。
  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断送了颜雪君的一生。练了那毒功,他的一生本就短暂,他怎么忍心把那已经很短的绳索硬生生的又掐掉一截呢?
  是的,不能,不可以。
  见洛尘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痛苦万分,刘伯不知道该怎样去宽慰。对洛尘封说道:“主子,拿掉并非不可,只是颜公子重伤刚愈,如今身体虚败得厉害,只怕是难以承受那结果。此事关系重大,主子还是和颜公子商量之后再做决定的好。”
  洛尘封思忖了半晌,才缓缓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颜雪君在一个时辰后醒了过来。一睁开眼,便看到洛尘封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目光深邃、悠长,好似一眼便要看到人的心底。
  颜雪君心尖一颤,“你干什么,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洛尘封这才发觉自己竟然盯着颜雪君走神了,连忙收回目光,倘然说道:“你下午晕倒了,我在等你醒来。”
  颜雪君这才记起今日本来是要离开拂风山庄的,只是后来却体力不支倒在了门口。颜雪君心底自嘲,这大街巷弄、阴沟窝棚,晕在哪儿不好,偏偏晕在人家大门前?洛尘封定会认为他是在做戏吧。
  “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
  “我不是故意晕到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
  “我知道。”洛尘封声音低沉,神色温柔。
  颜雪君没有见过这样的洛尘封,一时倒有些不适应,道:“我没事了,也该离开了。”
  见颜雪君作势起身,洛尘封慌忙将他拦住,急急道:“天色已晚,你想去哪里?”
  “颜某承蒙洛盟主关心,只是我想去哪儿,该去哪儿,会去哪儿好像都与你无关。”
  “不行!我不准你走!”洛尘封整个人挡在了颜雪君面前,颜雪君朝左他便朝左,颜雪君向右他便向右。
  “让开!”颜雪君不耐道。
  “不让!”
  “你!”颜雪君胸中燃气一团怒火,整个头也旋转得厉害,捂着头跌坐回了床榻之上。
  动不动就头晕目眩,颜雪君都有些嫌弃自己了,在心底狠骂了自己千万遍。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让我瞧瞧!”
  颜雪君挥开洛尘封的双手,捂着额头,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扔向了洛尘封,恨恨道:“这玉佩给你,欠你的也就还清了,别再拦着我!”
  原来他以为自己是想向他要在这里吃住的补偿。洛尘封心中微堵,将玉佩拿在手中瞧了瞧,无奈说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这么不堪吗?”
  颜雪君无力理会他那莫名其妙的话语,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洛尘封不答,将玉佩挂回了颜雪君的腰间,顺势在他腰后的穴道上轻轻一点,双手揽住他瘫软的身躯,拥在了怀里。
  “洛尘封,你到底想干什么?”被洛尘封强行压在怀里不能动弹,颜雪君分外不安。
  “放心吧,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休息一下。”洛尘封将颜雪君扶躺在床榻上,又为他盖好软被,柔声道:“你如今的身体想必你心里也清楚,还是好好养着吧,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洛尘封压了压被角,弯起嘴角,说道:“当然,更不会要什么补偿。就算你在这里住上一辈子,我洛尘封也养得起。”
  迎上洛尘封俾睨狂傲的眼神,颜雪君的心顿时突突跳了几下,慌忙闭上眼不再看他。
  洛尘封满意的弯起嘴角,凑在颜雪君的耳边低声说道:“你乖乖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晚饭。”
  颜雪君长睫微微颤抖,一边的脸颊、耳廓又麻又烫。
  待关门声响起,颜雪君才睁开了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多时,房门又被推开,熟悉的脚步声踏了进来。颜雪君侧身朝着床的内面,心无端的跳得厉害。
  烛台被点亮,屋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之后,那脚步声朝床榻移了过来,越来越近。颜雪君感到自己的背脊越来越僵硬,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我知道你醒着,起来吃饭吧。”
  见颜雪君不动,洛尘封又道:“你的穴道早已经解开,若你不想起身也没关系,我来喂你。”
  颜雪君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别起得那么急。来,我扶你!”
  洛尘封殷勤的伸出双手却被颜雪君无情的推开,冷冷说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颜雪君在桌前坐定,洛尘封连忙将小半碗汤递了过来,“这是厨房刚熬好的鸡汤,一点也不油腻,来,喝一点。”
  颜雪君瞅着洛尘封一张无害的脸打量了半晌,又盯着他端在手中的鸡汤思忖了半晌,这才接过汤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砰的将瓷碗扔回了桌上。
  洛尘封观察了颜雪君片刻,见他喝完汤后没有恶心犯呕的迹象,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夹起一注青菜放到先前的碗中,道:“来,吃菜。”
  “看你玩什么花样?”颜雪君在心底愤愤说着,便夹起了碗中的菜。
  见颜雪君吃完,洛尘封又将挑好刺的鱼肉送进碗里,“来,吃鱼。”
  颜雪君忍无可忍,将筷子一把拍在桌上,怒道:“洛尘封,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我没什么意思呀。”洛尘封一脸无辜:“不就是陪你吃饭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哎!”洛尘封放下木筷,哀叹道:“听刘伯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犯了呕吐之症,没有好好吃过东西,我就想着做些清淡丰盛的饭菜给你补一补。”
  洛尘封话刚说完,颜雪君便捂着嘴冲到屋外好一阵呕吐。
  洛尘封连忙追了出去,将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抚着,心底责怪自己不该在饭桌上提什么呕吐之症。
  看着颜雪君似要肝肠寸断的呕吐之状,洛尘封心口微微做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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