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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天象棋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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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孟知书不喜欢女人,根本不会和女人上床。那会是谁?
虽然孟知书是洛梵音的知己,二人的关系一直都是单纯的友情。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孟知书也许不会知道,洛梵音一直都很喜欢她。虽仅仅只限于喜欢,但洛梵音还是受不了。受不了孟知书和别人一夜春情,共度良宵。
“知书,你醒醒。”洛梵音一把掀开了被子,孟知书雪一般的身躯映入了眼中。
满身的吻痕与青紫色的痕迹,告诉了洛梵音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昨晚两人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这对于还没有得到百里晴迁的洛梵音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孟知书从深眠中醒来,脸上还挂着神魂颠倒的媚意。
昨晚……她体会了人生当中,最完美的时刻。眼前是洛梵音震惊与恼怒的脸孔,她并不感到心虚,反而妩媚一笑,“你回来了。”
“你还有心情笑,昨晚上,你到底和谁上床了?”洛梵音凝视着孟知书。
洛梵音的眼神像是要将孟知书整个人活吞进去,孟知书笑的无所谓,摸了摸旁边的床单,是在感受那早已逝去的温度。帐内,依然残留着他的味道。
他的身材与她想象中的一样,一样的结实健壮。中了她的心神俱醉春意盎然销魂散,如果不立刻解毒,那么在日出之时,就会心脉崩溃致死。
唯一解毒的方法,就是与处女交合。用处子的血,化掉药效,方可解毒。
孟知书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她乐在其中。
因为她喜欢司马云海,那么完美的男人,她第一次见就已经钟情了。昨晚见识了他的威猛,知道了什么才是男人的柔情,那是会让人承受不住的霸道与温柔。
男人的温柔……
男人的眼里的确很温柔,他用温柔的目光望着天边的白云。昨晚上,他就用这双温柔的眼睛望着那个女人。第一次,那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司马云海的内心在叹息,他答应了晴迁,无论如何也要帮她牵制住孟知书。可谁能知道,孟知书的手段是下药呢。昨晚他无意中招,在失去意识之时,已经和孟知书躺在床上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不愿意再回想了。
背后掠过一阵清风,司马云海转过了身,看着完好无损的两人,笑的牵强:“看来昨晚,我的牺牲是值得的。”
柳长歌坐在桌前喝茶,挑眉问:“昨晚上,你做了什么牺牲?”
司马云海无奈一叹,好像不准备详细的说明,只是用深刻的眼神盯着百里晴迁。
百里晴迁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上下打量着司马云海,忽然发现他的气息有些不一样了。一夜之间,仿佛经过了一场蜕变。从青涩的青年,蜕变成深沉的男人。
百里晴迁已经猜到了,她将司马云海拉到座位上,亲自倒上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司马云海,举杯说:“恭祝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司马元海险些被气晕,只得苦笑着与她干了杯。眼里的失落被一丝无奈掩盖,仰头喝了这杯酒,“可能,我再无资本去追求我想要的。你们,可以安心的在一起了,一辈子在一起。”
☆、第 23 章
柳长歌轻微一怔,盯着司马云海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司马云海自嘲一笑,此时此刻,他只能借酒消愁,“我怎会不知道呢,我什么都知道!”
又一杯酒下肚,司马云海举着酒杯的手忽然被晴迁抓住,她说:“平时你很少喝酒,酒量也很浅。喝了两杯,你就已经醉了。昨晚你操劳了一夜,回去休息吧。”
“操劳了一夜……”司马云海放声大笑,笑声里的苦涩十分明显,带着凄哀的沉醉与无可奈何的失落。他的眼中溢满了泪水,鲜红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盯着晴迁:“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都想着……”
“够了。”百里晴迁打断他的话,在柳长歌诧异之下,将司马云海拽了出去。
柳长歌目光微变,手依旧端着茶杯,一动不动。她虽然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司马云海的表现却让她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
司马云海一直喜欢晴迁,虽然同行期间从不表露,但却瞒不过长歌的眼睛。因为每当司马云海看晴迁的时候,眼睛里都深藏着一种情感。
她知道,司马云海爱晴迁。不过,即便知晓,她也不会明目张胆的与司马云海为敌。司马云海是晴迁的朋友,她不会做让晴迁为难的事。
门外栏杆处,百里晴迁望着楼下人来人往,轻声说:“云海,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感情这种事,胜在你情我愿。我们可以是一辈子的朋友,也可以是知己。却不会有任何的感情牵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司马云海苦涩一笑,深深地望着晴迁的容颜:“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不然我的心也不会这么疼。昨晚我与孟知书发生了关系,之后,我有了些打算。”
百里晴迁看了他一眼,“利用人的事还是不要去做了,毕竟,你和她有一夜恩情。西域之事,原本就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抽身离开不晚,回云海山庄过清闲日子吧。”
司马云海颇为意外,声音很轻,“你觉得我现在能够抽身离开,置身事外吗?云海山庄在江湖上虽然没有无情宫,化骨楼那般有威望,但也算是名门剑派。”
司马云海说到这,从怀中拿出一张请帖,展开给百里晴迁过目。解释道:“这是西域王给中原的武林名门世家的请帖,邀请各派参加天象棋局。”
百里晴迁瞟了眼请帖上的内容,皱眉说:“原来你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云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以为你是专门来找我的,看来是我错了。”
司马云海收起请帖,坦荡一笑,“我根本不想隐瞒你,这个帖子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到了我的手中。天象棋局根本没那么简单,至少不会单单只下一盘象棋。听说天泉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不过不是饮用。”
百里晴迁挑眉,“是孟知书告诉你的?”
司马云海惆怅地叹道:“并不是。”
百里晴迁的指尖摩擦着栏杆,感受光滑流转指尖的温度,“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司马云海转头望了眼房间,眼中带着笑意,“回头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吧,我去休息了。”
百里晴迁的目光沉着了几分,一股清风从拂起袖口里散出,房门忽开,柳长歌就静静的站在身后。
百里晴迁转头看着长歌,微笑着说:“我以为你休息了呢,没想到你却站在门旁。”
柳长歌来到晴迁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没有你陪着,我睡不着。”
百里晴迁瞥了眼楼下的满座堂客,将长歌揽入怀中,低声问:“现在是白天,难道你想……”
“我没想!我说的只是睡觉而已,你想到哪去了!”长歌红着脸反驳,伸开手臂,紧紧的抱住晴迁,“昨晚,我以为见不到你了。还好,你依然在我身边。”
楼下的喧闹声此起彼伏,百里晴迁只得揽着长歌进了房。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安静的只有彼此。长歌躺在舒适的榻上,身边有晴迁的陪伴,一颗心总算安定了。只是,一躺在床上,脑海里就自动跳出了昨晚所见的情景。
“我听那个旷远说,西域王不在王宫。天象棋局还有半个月就展开了,按理说西域王应该留在西域,安排一切。她在这个时候忽然消失,难不成有什么阴谋?”柳长歌思考着问。
百里晴迁脱去了长歌的衣服,将她柔软的身躯搂在怀里,闭着眼说:“不要再想那些不相干的事情了,睡觉。”
什么叫不相干的事情啊!这个晴迁!柳长歌郁闷地想着,闭上眼贴近对方。一夜的紧绷情绪,在这一刻慢慢的放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百里晴迁却睡不着了,睁开眼,看着长歌熟睡的容颜。
她用食指轻轻的描绘长歌的眉,一张柔美动人的脸闪过了脑海,片刻即逝。
一路上他们走的很安静,很平稳。简寻子和卫伏松都没有露面,说明时机未到。一切,静待佳音吧……
日出之时,莫从寒便已完成了安逸之的任务。当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绪抽身离开之时,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很熟悉,他却没有时间过多的关注。
回到丞相府之后,莫从寒将自己查到的事情详细地说明。
他的确没有查到皇帝的下落,龙隐宫的侍卫虽说把守的很严密,但只要他想进,那些酒囊饭袋根本拦不住他。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潜入龙隐宫后,到处都找不到皇帝。
他当时怀疑陛下已经遭了毒手,唯一了解事情真相的,只有萱妃和太子。他始终不愿相信,于是又去了一趟长歌亭,却让他失望了。
如果陛下有个三长两短,那么远在西域的公主,就算快马加鞭,短时间内也赶不回来。安逸之凝眸思虑,陈友忠却说:“如果朝堂上的人,真的是陛下,莫大人不会找遍龙隐宫都找不到陛下的踪迹。陛下多年来一直习惯在龙隐宫处理朝政,内殿就是寝宫。十年复一日,从未改变。今朝如此,那便证实了莫大人之言,朝堂上的皇帝,是假的。”
李沐城皱眉说:“如果是假的,那真的陛下,难道真的遭毒手了?”
“不可能。因为太子只是监国而已,并非要称帝。这就说明,陛下仍然在皇宫,只是不知晓具体位置。”安逸之走到窗前,望着万里无云的天,“陛下的安危涉及到江山社稷,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了。现在是锋芒之时,谁若挺身而出,谁就是太子的下一个目标。我们要敛芒,将此事务必告知公主知晓。”
莫从寒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就去西域找公主。皇朝之事,还望三位大人能够鼎力相助。”
陈友忠与李沐城双双点头,“这个自然。”
安逸之思考了半晌,只得如此,因为朝廷中,除了莫从寒之外,就再也没有谁能够担此重任了。“一切小心。”
下属在陈友忠耳边说了两句,陈友忠脸色一沉。李沐城好奇地问:“怎么回事?”
陈友忠脸色铁青的拂袖,“元孤风的六部禁军早在十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京城。”
“一定是血猎!他是奔着西域去了,想要在路上拦截公主。安丞相,从寒只得立刻出发了。”莫从寒没有时间告辞,奔出房门便已消失。
安逸之目光沉冷,好个元孤风,你想先下手为强,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之前莫从寒向他说了一个很重大的事,是有关于宫里那位萱妃娘娘。
皇帝是假的,萱妃,恐怕也是个西贝货。太子殿下,你这招并不高明,也许你还不知道,危险,就在你的身边驻留。
“与虎谋皮这样的事情,太子也许是第一次尝试。会给他带来教训的。”安逸之双眼里的沉冷越来越清晰,拂袖入座,端起茶杯慢饮,“朝政之事,还望两位能够悉心维持,我这几天恐怕上不了朝了。因为,我也得了风寒。”
陈友忠与李沐城相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半个月来,他们连每日叩拜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真是气的他们牙根痒痒啊。元孤风不是一手遮天吗,走着瞧!
今日秋风凉爽,柳长歌兴起了逛街的冲动。
不过,这几天她一直纳闷呢,他们三个中原人来到西域,为何没有惊动西域的官员。难道西域王城,允许中原人来去自如吗?
像是猜透了长歌的心思,百里晴迁头也不抬地说:“天象棋局这件事不但轰动西域,就连中原的武林人士都不放过。而且你那天晚上不也听旷远说了,西域王允许中原的武林高手踏入西域,参与棋局。这便,没什么惊讶的了。”
柳长歌差点忘记这茬,讪讪一笑。见晴迁依旧埋头在棋谱当中,忍不住嘀咕:“喝酒的时候,你也是专心致志的,看棋谱更是百分百的投入,你何时能对我上上心啊。”
尽管长歌的声音很小,百里晴迁仍是听得了全部,翻了一页笑着说:“这一路上,你吃的醋,比我喝的酒还多。是不是要叫你小醋坛了,哈哈。”
“不许笑,看你的棋谱吧,大学者。”柳长歌轻嗔了一声,端起茶杯静静地品茶。
司马云海摇摇晃晃地走过长廊,一手捏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仰头一饮,辛辣入腹。真的是醉酒消愁,愁更愁。
他一抬腿,从长廊上跳下来,经过晴迁的面前,坐在了长歌的身边,盯着那本棋谱:“还有七天,距离天象棋局的展开还有七天。这七天之中,你能将这本棋谱融会贯通,你就是这个。嗝……”
无视司马云海竖起的大拇指,柳长歌展开扇子,故作嫌弃的扇了扇风,无奈道:“我身边已经有个酒鬼了,这怎么又多了个醉鬼。”
“醉,也好过清醒。”司马云海的脸像猴屁股一样,朦胧的眼神向仍旧低着头翻看棋谱的晴迁扫了过去,一把扇子将他的目光隔阂,便听柳长歌悠悠道:“你还是看这把扇子吧,瞧这上面的山河,多漂亮。”
☆、第 24 章
无情宫依旧那么冷清,剑湖里的水很平静。墨色而浓郁的湖水里,依旧散发着零星的光芒。今日,他没有练剑。而是去了一个地方,是他每个月都会固定去一次的地方。
凉风将袍子刮的乱舞,他的眼神依旧冷漠。也许他的性格天生就这么冷吧,多久没有尝试过那遥不可及的温度了?
他来到一个充满寒冰的洞里,狭窄的通道只能容下一个人进出。他朝着通道的尽头走去,寒冷的气息透过单薄的衣料渗透了肌肤。口中呼出的气体瞬间冻结,乌黑的剑眉,也染上了两道雪白的冰霜。
就算内力浑厚,他也无法抵挡寒冰洞里的寒气。这个洞是他特意为一个人开凿的,洞口就在无情宫的后山。每个月的这一天,他都会进来一次,看望她。
无情坐在冰床上,手中托着女子的发丝。寒冰洞很冷,她的发居然没有被寒气所侵,依旧这么柔软。她的眼角眉梢处,有一块明显的印记。幽蓝色的菱形印记,给她平凡的容颜增添了一种妖娆。
“我想要的从来都是你,为什么你不肯给我这个机会呢。”无情的眼里充满了哀伤,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他俊朗的轮廓痛苦地扭曲,也许是霜气太重的原因吧,他的眼睛被刺出了泪水,顺颊滑落,“你的手好冰冷,和你的身体一样冰冷。菱儿……”
最初见到简菱时,是在单阳子的草庐。
那日的天空很晴朗,清风吹着竹叶,发出动听的音律。简菱是单阳子的弟子,单阳子半生钻研医术,只收一名关门弟子。之前他已经收了弟子,但简菱是个例外。因为她父亲,是单阳子的同门师兄。
简寻子与单阳子相差了二十几岁,可在医术上面,两人是志同道合的。单阳子与简菱名为师徒,但简菱一直钟情于单阳子。醉心医术的单阳子,并不知晓这一点,他其实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单阳子的医术冠绝古今,简寻子无意与之争锋,遂退隐避世。他没有争锋的意愿,因为师出同门,谁的医术高超,根本无所谓。简寻子的态度很明确,唯一要求单阳子只有一件事,就是收简菱为徒。
女儿的心意,做父亲的怎会不知。为了成全女儿,他只能厚着脸皮来求师弟。单阳子岂能让师哥为难,于是便破格收了简菱为弟子。
两人的师徒关系进展的很快,简菱对药材方面的辨识度远远超出了单阳子的想象,她的确有这个天分。
济世堂崛起不久后,宁波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提高在江湖上的知名度与威望。于是找到单阳子,与他展开了生死角逐。
单阳子无意争锋,更无意杀戮。一向处事淡然的他,却低估了宁波的阴险程度。在撤退的一瞬间,他以为是和局,却见宁波的双掌泛起了一层浓黑色的烟雾。
那是宁波的成名绝技,摧心掌。摧心掌原本无毒,但宁波对药理钻研的十分透彻,他在袖口中藏了会让人瞬间窒息的毒粉。这种毒,只有西域苍山的九尾灵蛇的毒液才可以以毒攻毒。
毒掌没有如期的打在单阳子的身上,而是被及时赶来的简寻子挡住。
想要破掉简寻子的天罡正气,似乎没那么简单。不过,宁波来之前,已经做足了打算。见他阴沉一笑,耳边浮起了一曲清幽淡雅的琴声。
简寻子虽内力浑厚,但在强横的音波攻击下,败了下风。胸口的疼痛差点让他当场昏死,单阳子守住简寻子的心脉,暂时稳住了毒素蔓延,“师哥!”
宁波一击得手,却未乘胜追击。而是在琴声消逝之时,离开了草庐。
采药回来的简菱看到了这一幕,哭喊着扑到简寻子面前,“父亲!”
简寻子张着嘴,艰难地说:“快离开……这里……”
单阳子用了护心丹将摧心掌的毒暂时止住,简菱见此,松了口气。她忽然转过头,望着一个方向。雾气蒙蒙的竹林间,仿佛有个身影。那个身影一动不动,他静静的站在那,用一双深邃的眸,透过朦胧的雾气,看着简菱。
简菱浑身发冷,连忙收回视线。单阳子凝了眉,视线朝竹林方向扫去,除了雾气浓重之外,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菱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简菱失魂落魄地摇头,抱住父亲哀求单阳子:“求求师傅,救我父亲一命。”
“若要救师哥,只有到西域苍山之上,找寻九尾灵蛇。以毒攻毒。”单阳子轻声叹道:“九尾灵蛇不但稀有,而且极难捕捉。因为它全身都是毒液,稍微沾上一丁点,便会立刻毒发而死。”
简菱凝重地说:“无论如何,我都要救父亲。我会去西域抓九尾灵蛇,可是父亲……”
西域与中原相隔万水千山,不知父亲能不能撑到她回来。
西域路途遥远不说,去了还有一定的危险,单阳子怎可让简菱冒险?犹豫了一下说:“除此之外,也并非别无他法。”
简菱不明所以地问:“难道还有别的解毒方法?”
单阳子点了点头,转头望着一个方向。如画的山河在他眼中,散去了轮廓。雾的尽头,是一座伟岸的山峰。那座山真的很高,周围的空气也很冷。
冰冷的气息透过简菱单薄的衣衫,渗透了肌肤。她的脸被冻成了青白色,冷风吹干了唇上的温度,天空下起了雪。她孤独的站在雪中,眼前是一座庞大的宫殿。凄冷的殿宇让她的心,也跟着没了温度。
单阳子说,除了西域的九尾灵蛇毒液能够以毒攻毒之外,中原地域只有这个地方,能够找到解毒之法。这里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无情宫,只有宫内剑湖里的水,才能救父亲。
落叶随处乱刮,也许是风太大,也许是风太狂。
无情孤单地坐在凉亭内,望着平静的湖水,举杯至唇,冰凉的液体入了腹。他却觉得,今天是最清醒的一天。雪已经停了,一股疾风将落叶吹的纷飞起来。他叹道:“也许,我需要一个打扫庭院的人。”
简菱站在无情宫的门口,漆黑的门,冰冷的气息。还未踏入无情宫,她就已经感受到了一种冰冷的死寂。她在心中揣度,无情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不过听名字,应该是个冷血无情的人。难道江湖上有关他的传言,都是真的?
简菱收了思绪,无情宫的门忽然开了。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清俊的男子,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了一句,“进来吧。”
简菱微微一愣,难道无情公子知道她来拜访?所以……
简菱跟在男子的身后,一路上无话可说。男子的沉默寡言让简菱有些受不了,她忍不住问:“我们是要去见无情公子吗?”
这个无情宫真冷清,除了男子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下人。
名震九州的剑道高手无情,居然会住在这么清冷的地方,真是不可思议。她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孤独。
男子停下脚步,推开了房门,“今后你就住在这,从这里一直走向左拐两个长廊,在向右走一条松石路,穿过丛林,就是公子的别院。你不要去公子的别院打扰他,只要尽心的打扫宫里的每一处,便可。最好不要有一片树叶残留,你会得到丰厚的赏钱。”
简菱完全傻了,她还以为这个男子真的惜字如金呢。可是,他居然一次性对她说这么多话!男子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
简菱将包袱搁在桌上,这包袱里面只有一样东西。一个铁环容器,它是用玄铁钨钢混合打造的一种可以承载剧毒的器皿。单阳子已经告诉了她,那个剑湖的秘密。所以,她才不顾一切也要来无情宫,在不惊动无情公子的情况下,取得湖水。
要取得湖水,应该非常简单。
简菱望着水中的容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这张脸如此的平凡。
忽然,她看到湖中央在震荡,仿佛在激流涌动。一道光,从湖水里射出,水花四溅,漆黑如浓墨般的水滴像是一道道利刃,飞散四射。
简菱不会武功,自然无法在瞬间躲避。这湖水有剧毒,千万不能让水滴溅到身上!
一道光影从眼前划过,简菱的手还死死的握着扫把,腰一紧,身体已经腾空飞起。卷浪般的水潮汹涌而来,又迅速退去。
她安全了,但是身体冷的发颤。一扭头,便看到一张足以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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