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很近,爱情很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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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30岁了，突然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对我来说打击太大了。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好妻子，关心老公，爱护女儿，一切女人应该有的气质、度量、修养、独立、美德，我时时都在注意，不断的努力做好一个女人，为家人撑起一片足够晴朗的天空。我以为我自己会和老公生活得平静而且踏实。也许是平凡中没有了多少爱情，可是还能相知相伴。现在呢？怎么办？为什么我还会对艾馨这样呢？我打算去找书来看看，我需要诊断！　
　　我去书馆，借来了很多的书。坐在那里一本本的细看，我想知道我自己到底怎么了！“促使CCMD…3工作组和中华医学会精神医学分会采纳DSM…4与ICD…0的标准，将同性恋从精神障碍中予以剔除，视其为正常。”　“lesbian；女同性恋的直译名。～～典故成于2500多年前古希腊同性诗人萨福，当时她生活在地中海的勒期本岛上～～”“在对我国23000人的调查中，大学生和城镇已婚夫妇中承认有过同性爱行为的占2。54％，如果照此数据算中国的同性爱者就有三千多万，算得上是一个庞大的人群。”　“幼年期教育的影响也十分重要。同性恋起因至今不明，科学家们一直致力于从遗传物质、激素水平、心理因素、社会历史影响等方面寻找原因～～”“我国法律找不到任何判同性爱为有罪的条文～～”“众多自我认同较差的同性爱者，应以科学的认识自己的性取向，调整好心态，树立健康乐观的人生观，增强应付社会压力的能力，为社会多作贡献。”～～　
　　我趴在书馆桌子上面，混身无力，痛不欲生，心被压得气都喘不过来。我沉入了无底的黑夜，走过黑夜仍然是黑夜，看不到光明和明天。我站起来，重重呼一口气！每当我有难心的事情就会这样！我沉重的回到了家，倒在床上一头不起。　
　　我在一望无际的灰色空间里，领着女儿追赶前面的老公，老公越走越快，我只能抱起女儿，一手儿拉住老公的肩，猛然转过来，我看到的是——艾馨的脸～～我一头汗水的惊醒，我望着身边的老公，鼾声均匀，没有被我弄醒。我重重的喘着气，平复那个梦给我带来的震撼和心痛。好久好久，我不能再入睡～～天亮了～～～泛起了一片茫然的颜色。　　
　
　　　
　三十一　
　　过年了，是我丰收的好时机。我甜言蜜语，左右逢源，连哄带骗，就差上窜下跳了，弄来了不少的压岁钱。其实我以前没有弄压岁钱的概念，给多少是多少，今年不行了，我打算回去之后自己拿钱去学素描，然后再买一个和英语老师一样的香水，之后打算回去给英语老师买一个礼物吧，就算是新的一年的礼物。嗯！这样不错，就这样定了！　
　　走上街去，过年是不同啊，人声鼎沸，处处喜气洋洋，每个人的脸上面都有着幸福的微笑！在闹市的街上各种各样的小吃和小玩意摆满了两边，让我目不瑕接，真不知道应该吃点什么才好，看着哪样都好，可是又不知道先吃哪一个，从街头走巷尾，结果一手空空，我妈跟我说，快找一个便宜吃一下，要不再出去可就没有了啊！呵呵，我想也是，就急急忙忙跑到去炸肉肠的东西来了一串，狼吞虎咽的吃掉！啊～～～吃完真舒服，俺也算是没有白来这热闹的氛围里一回嘛！　
　　跟妈妈走完了闹市，没有回家，找来一个从小和我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接着逛，因为我没有找到什么可以买的礼物送给英语老师。看了好多种东西呢，可是没有一样合心意的！工艺品啊，感觉都挺俗气的；买个我们喜欢的物品吧，人家老师都快30的人了也不能喜欢啊！给老师买个美容用品吧，又怕老师早就有了。唉，我发愁了！　
　　我朋友叫小卓，和我一样大，她没有上大学呢，正在读高二。本身她是一个很时髦的人，时下流行的东西都掌握。让她来也找不到应该送的东西，我真是有点灰心了。她看有我点闷闷的，就说去西点屋坐会儿。我坐在那里，东西也吃不进去，绞尽脑汁的想应该送什么。突然想起来，现在不是很流行那个什么叠星星嘛，叠好多，然后装一个小瓶里。我伸手一把抓住小卓的正在往嘴里送蛋糕的手，说：“你会不会叠那个现在很流行的小星星？教我啊？”“会啊，哪里有我不懂的东西啊，你学啊？叠啊？送谁啊？男朋友？”她好奇的问。“啊，是啊！有一个朋友要过生日。”我勉强这么说，要不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了。小卓子一阵好奇，我支支唔唔的也没有回答太清楚，就是说一个好朋友要过生日了，她仍不罢休，一直问是不是男的过生日，看她实在契而不舍的精神，我也只好勉强承认是个男的。我心里却想，是男的才怪呢，又一下子想起了刘庆来。　
　　着急的等着小卓子吃完了，我拉着她就直奔小工艺品店。左挑右选那些小瓶子，没有一个合我的心意。小卓子累的都坐下了，说我随便挑一个得了，可是我觉得随便选一个英语老师不会喜欢的。我又换了几家，终于看到一个合适的——椭圆型的瓶身，瓶身上有着紫粉的小花。清淡素雅，呵呵，像极了老师屋子里面茶花。　
　　小卓子领着我又买了很多叠星星的彩色塑料带子，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我每样买了一些，小卓子教我了方法，回家我开始没日没夜的叠起来了。我把我的每一份思念，都叠了进去。这样每天有事情可以做，日子就过得飞快了。看着越来越多的七彩星星，我的心也像彩虹一样温暖、绚丽。　
三十二　
　　日子缓慢的前进，过年也索然无味儿。我有些惧怕开学，又期盼开学，矛盾的综合体。我不再想这是为什么了，也不想任何事情了，因为再想也想不清楚。时间可能会解决一切的，时间可能也会掩埋一切的。我坐在客厅，看着亲戚们在一起开心的打牌，心里好似轻松了些。　
　　年过完之后，我的心丢了似的过着日子，女儿感觉我不像以前那样开朗。她总是会在我不开心的时候抱着我的胳膊，最近的次数比以往明显多了很多。我努力让自己装得若无其事，每天做着以前我做的事情，可是我的心仍然找不回来了，我知道，丢给了艾馨了。　
　　艾馨像一个精灵一样闯进了我心里，我时常会发呆，想着她的样子——她开心，她顽皮，她挥手，她沉默，她黯然，她坚决，每一样都这样牵动着我。有时我看着老公，觉得自己会有些对不起他，从恋爱到结婚，我对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心情。　
　　艾馨，你叫我如何是好？你只是一个孩子，是一个正在青春浪漫的成长时节，我曾经说过自己要陪伴和帮助你成长，可是如今我却成了这样一个伤害你的角色。对你有这样感情产生使我汗颜，觉得自己没有作为一个老师的资格了。下学期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艾馨班级的课了，我不敢面对她，就算是面对了，心里也再不会是那样的坦然了啊！　
　　冬天的日子，我独自一个人出去走走。俗语说：“七九河开、八九燕来！”原来真的那样准，我去了公园，看着一些树上的雪纷纷都化了，有一些被风吹起，又像是下起了小雪，让人的思绪也浮动起来。晏殊的一首诗中的有几句话：“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唯有相思无尽处。”就这样迎着下一个学期的开始吧！　　
　
　三十三　
　　新的一学期再开始的时候，我7岁了。坐在火车上，归心似箭一样！美娜问了我哪天走，我告诉她，我提前两天回去，她要跟我坐一趟车。　
　　快到她的车站时，我不断的往站台上面看，看见她挤挤攘攘的上了车厢。我离得她很远的时候就挥着手，大声的喊着：“美娜，美娜，我在这里啊！”美娜有些呆，不过还是快步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一个假期，看起来过得不错啊，又像以前一样，像个小活宝儿似的！”她笑着逗我。　
　　“我还好啊，呵呵！每天都挺踏实、开心的。我叠了好多的东西呢，等到了学校给你看啊！”　
　　“是什么啊？现在看看吧？”美娜好奇的睁大眼睛，拉着我的手扯了扯我的衣服。　
　　我始终笑着，嘿嘿的笑，不出声。美娜知道我的坚持性一向很高，没办法，她也就不再坚持了。　
　　这一路她跟我说讲她在家里都忙了什么，做了什么，年过得怎么样了？我笑笑的听着，心却在想，不知道英语老师在家里这个年过得好吗？是不是开心啊？是不是有出门去走亲戚啊？或者有没有想我一点儿呢～～～？我心里偷偷地盼望着！想起自己的礼物，脸上都快笑成了一朵花了！　
　　终于到了地方，我和美娜坐了公共汽车回来。进了屋子刚放下在东西，美娜就想看我的神秘礼物。我嘿嘿的笑着，慢慢腾腾的去找来给她看，她埋怨我是故意这样慢的！当我拿出来那装着满满七彩星星的玻璃瓶时，美娜的喜悦表情从脸上淡了下来。　
　　我忙问：“怎么？不漂亮吗？”我担心真的不漂亮啊，这可是我头一次要送给英语老师的礼物呢。　
　　“不会啊，呵呵，你要送给刘庆？”她问。　
　　“呵呵”我笑了，不是不漂亮就行了。我摇摇头，“你接着猜！”我一脸期待的表情。　
　　“那是谁啊？看这样的东西，应该是用喜欢的人的？”美娜猜想半天仍然没说，直直的看着我。“是英语老师？”她轻轻的问我？　
　　“呵呵！美娜你真聪明！”我一把抱住美娜，有点想欢呼！感觉美娜没有我那样开心，只是轻轻的笑着，有点难过的样子。我想她是担心我可能再会像上学期那样不开心吧。我就拉着她在床上坐下。　
　　“我其实想通了，有些事情，逃避时不一定开心，面对时也不一定痛苦。我明白我做的事情可能会带来很多的不如意，可是我不能当逃兵。别担心我，我已长了一岁了。我没事！”　
　　我握着美娜的手，这是第一次！以前都是美娜握着我的手，感觉像在保护我一样。可是从那天心豁然开朗之后，我期盼我自己的长大。　
　　美娜就这样看着我，一声不响，过一会儿，她用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握得好紧，她别过头去。　　
　　
　三十四　
　　这学期仍然有艾馨班级的课，看完了课表，我心乱如麻。　
　　艾馨上学期考得不错，在班里算得上中上游。没想到，她虽然心情不好，可是仍然清楚的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还会安排自己的生活。又让我另眼看待了一番。　
　　准备的课程差不多了，突然听到有人“嗵、嗵”敲门。我一拉门，看见门口站在，竟然是艾馨。　
　　我吃惊不已，站在门口呆住！艾馨对我笑了笑，说：“老师，我能进去吗？”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笑着我自己的失态，让了艾馨进屋。　
　　她没坐下，一直等着我坐下了，她才坐下。她眼睛清澈明亮的看着我，我有些不大敢跟她对视！这屋里的空气让我如此压抑，我赶紧的找着话题。　
　　“今天就回学校了？”我强装笑容。　
　　“不是，昨天回的，和美娜一起。”她仍然笑着看着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她和上次的态度，完全不同了。　
　　“你是不是想知道你的考试成绩啊？”没等她回答，我把那成绩单拿来给她看了。　
　　她什么都没说，接过去仔细看了看，又给了我。她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东西来，瓶面上的紫粉花儿，晶莹剔透，里面装着很多各种各样颜色的小星星。我太意外了，抬起头，不解得看着她，她仍然笑眯眯的，露出一口小白牙，说：“这是给老师的新年礼物！”我呼吸困难，我呆在那里，我几乎没有了语言去形容自己心里这种情感，有惊讶，有羞愧，有伤心，有安慰，有欢喜，有忧愁。我不知道，我面对不了她。我拿起那漂亮的小瓶子。用手轻轻的摸来摸去。　
　　“老师，这是我叠的！呵呵，漂亮吗？”我低着头，泪模糊了我的双眼。这些日子来的折磨，让我心力憔悴，我就这样趴在桌子上面呜呜的哭起来了。我是伤心的，矛盾的，难过的！用语言已经表达不出我所有的情绪，我只想好好的痛快哭一场～～！　
三十五　
　　吓了我一跳，英语老师在哭啊，我心疼得不得了！我一开始奇怪她怎么哭了，好好的送着礼物，为什么她就哭了呢。可是看她哭得伤心，我也顾不上想这些问题了，急忙去拿了毛巾，走过去，站在那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老师，别哭了，你这一哭，我心跟着难受啊，擦擦眼泪，哭多了会伤身体的！”　
　　英语老师抬起头，眼睛通红的，看着像受了欺负的孩子。她伸出胳膊就这么轻轻的抱着我，头放在我身上。。。。。。　
　　时间静止了，她这样趴在我身上，我像小时候玩得游戏一样，一喊“、2、3，木头人”就一动也不动了。我想伸手摸她头发，但是我没敢，她一直在我心里都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我站在那里，感觉她抱着带来的温暖，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道，不由得脸红心跳。心里揣着一只小鹿一样，“咚咚咚咚咚咚～～”跳个不停，好像快要出来了！我怕她听到这心跳声，我努力的、轻轻的、长长的呼吸着～～～感觉她没有再哭过，只是就这么静静的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的肚子上，她听得到我呼吸的声音，但是就这么没放手，我感觉好幸福，天地万物给我最珍贵的东西也不过如此！心想着，如果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到世界的尽头，多好啊～！我也想趴在她的怀里，汲取她身上的温暖，或者可以拉着她的手，听着她微微呼吸的声音；也许她会温柔的用手轻抚着我的脸，让我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站累了吧？”她轻轻问我，没有抬头，手也没有松开。　
　　“还行吧！”我的腿都有点麻了，我不知道站了有多久。就是平时这么站着久了也会累，更何况她这么揽着我的腰。我想她，也许也是抱累了，才会问我累不累的！呵呵，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抬头，怕我看到她哭的样子，我就说：“要不我去给你打盆水来，你先在屋里坐一会儿，老师？”我感觉她手松了，但仍没有动作，我不好意思的手放到后面，拉着她的手松开。碰到她手的一刹那，我心又漏掉了一拍。我转身，去拿盆，走路得时候感觉脚像有千针万针扎着一样，第一步没走好，差点一软，有点跛跛的就走了出去。　
　　出了门，我一阵甩自己的腿，不禁又笑自己滑稽！水打回来了，我站在门口有点犹豫是否要现在进去，我怕她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我进去就这么站在那里的话，不是有些尴尬嘛！有一个老师经过，看着我这样端着盆水站在门口，走了过去，仍频频的回头。我不由的也看看自己，从头到脚，呵呵，是挺好玩的，我还是进去吧！用身子推门，进来了，看来她好多了，竟然把瓶子打开了，倒了一桌子的星星，分了两堆，一堆多，一堆少。看着我端得水，急忙起来接过来。她离得我好近，又弄得我一阵脸红。我急忙装着给她拿桌子那边的毛巾，走了过去。　
　　　她洗完回来，递给她毛巾。我假装没发生过什么，问她：“老师，你干嘛把星星散了一桌子啊？”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低着头看着星星说：“哦，我想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个，看看都多少种颜色！”　
　　　我笑，笑得开朗，如春天的太阳！没想到她像个孩子一样的好奇和纯真，我以为像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早就没有了这份童心，也许我送的礼物只会拿回家，随便放在哪里也就算了。可是她对我送的礼物，如获至宝，如属家珍一样。我把椅子拉到她跟前并排坐着，和她开心的一起数那些星星。说实话，我真的不大清楚，我叠了多少个星星，只知道叠啊、叠的，很怕装不满那小瓶子。她跟我数着“、2、3、4…。。”，屋子里就听到我们的声音和欢笑！如果现在这个画面被别人看到，是不是也会觉得温暖，是不是也会觉得我们是幸福。如果这份感情，　需要牺牲一个人的幸福，那就牺牲我的好了！我心甘情愿！我舍得我的一切，让她就这样快乐下去。　
　　阳光打在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光晕，让我有种错觉，好像是天使就在我身边，这一刻我离得她多近啊！我就这样看着她笑着，生命里太多的美好东西都在这一刻铸成。我想我对于她来说，也许已经不是其中一个学生那样简单了。但是不管我是她的学生也好，朋友也好，其他都好，是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因为我而开心，因为我而欢笑。我祈祷所有的神明，让我可以一直就这样留在她身边，哪里也不去，哪里也不走，就让我陪伴她这样一路走下去吧～～！　　
　　　
　　第一章：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待续　　
　
　　　
　一　
　　新一学期有新的气象，我仍然给小艾班级上着课。自从上次我那丢人的事情之后，我隐约的明白了艾馨对我的感觉也不像小孩子崇拜偶像那样，不过，不管怎么样她在上我的课之前，恢复了以前为我打扫好一切的习惯。自然而然，她又成了班级的课代表。　
　　有时我会在楼梯口里，“巧遇”小艾。呵呵，这是她的说法，可是我知道，她是经常在那里等着我。我也心知肚明，默默的享受着她对我的这份关怀。她再上课的时候，没有了以前的活泼，也不似期末时的消沉，感觉成熟了很多，少了些稚气，多了份沉稳；少了些活泼，却多了份自信。那小女孩子的气质俨然有些转化成女人的味道，似乎那含苞待放的荷花，露出了晕红的颜色，飘出了轻轻芬香。　
　　我越来越觉得离不开艾馨，每天上课时间都飞快的跑掉了。大学里有一点好，没有课的时候可以不来学校，可是我一般都不回家，因为妞妞在托儿所，老公去上班了，中午不回来，我只有在学校一待一天。我没事的时候自己就接了很多外面的翻译事务，一般都是一些个人企业啊，没有专业的翻译人员啊，就找我来了！　
　　艾馨一开始不知道我哪天没有课，哪天有课，很少来我的办公室。后来有一次我索性把我的课程安排表给她看了。开始的时候，总是在我给她们班级上完课了，帮我拎着兜子就来了我办公室，再后来有事没事的就跑来这里坐会儿，时间长了，我就让她帮我翻译一些材料。刚开始只是一些具体的单词，再后来是短句了。随着日子的不断过去，她的英语水平有了很大提高。呵呵，一举两得啊！　
　　冬去春来，路上雪化得已经差不多了。艾馨这时头发很长了，已经快过了肩膀。从以前的小豆丁好像变成百花仙子了，出落得落落大方。有的时候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发现她喜欢吃肉，喜欢得不得了，可是她那样的吃也没有胖起来，我总是在她吃肉时候问她：“你是不是都没细咬就咽下去了？怎么就不长肉呢？”她一开始还认真的回答我说：“我真的有咬啊，呵呵，我天生不胖吧，我不挑食的，什么都吃，除了芹菜！”再后来我问她，她老是笑我，笑着就往我碗里夹肉。　　
　
　　　
　二　
　　每天几乎都会看到英语老师的，就算没有她的课，我仍然会像以前一样找一个她必经的地方，看上她一眼。英语老师最近对我真得很好，我感觉很满足。　
　　美娜在我送完星星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终于问了我，我们两个人怎么样了？说真的，我不想去细细的想我和英语老师到底怎么样？是一种什么关系？我怕认真的想了，我会计较她的结婚，会计较很多的事情。现在很好啊，我不求多，只想每天见到她。所以我跟美娜说：“没什么啊，我们还是我们，只是我会帮她翻译一些资料而已，然后她谢我，就请我吃饭了。”　
　　美娜是有些生气的，也许是生气我没有对她说实话，其实是我自己故意不去面对痛苦的一面，人生里有很多的无奈，我不需要把自己的生活非得弄得灰暗。别人可能会说，你在这里阿Q精神啊？也无所谓啊，郑板桥有过一句话：“难得糊涂！”我从爱她开始就知道，我注定不是和她相依相守的人，但是我就是想陪伴她，能爱她就一直爱下去。　
　　美娜仍然不说话，在她自己的床上坐着不理我。我有些过意不去，她是关心我的，我明白，可是我怎么开口说我心里的想法呢！我走过去，坐在她床上，问她：“生气了？”　
　　她没吱声，看我一眼，又低下头看书。我叹口气儿，拉着她的手说：“其实你明白我的，她结婚了，我只是她的学生，最多是朋友，你又何必让我非得去面对呢？”美娜愣愣的看着我，有些呆了，半天回过神来：“那你就一直这样下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傻啊，她不会喜欢你的！”我低头笑了，“你还笑，当初你怎么说的？你说过你会没事的，可是现在呢？”　
　　“我真的没事！”我握了握美娜的手，“我现在很开心啊，每天可以看到她，经常的跟她说说话，可以帮她做一些事情。”　
　　“那以后呢？你想没想过以后，你说过你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只考虑眼前啊！”我低着头，美娜说得我都想过，可是我却不想再跟美娜解释，每个人对爱的理解不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