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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日常-论洗衣店在末日的生存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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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忆点一下水镜,继续播放。

【“阿情?”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动人的磁性。

两人对立,一切似乎尽在目光之中无需过分言明。

女子仿佛在想什么,但态度却带着冷然。良久,她开口问他:“顾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犹豫了一会。接着他道:“没有。”

“你在说谎。”声音斩钉截铁。“或者说,你在做的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阿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等这段时间过去之后,我给你解释……”

那人冷笑一声,“呵呵,抱歉,我不想听。”】

顾辞,那个治好了程式的医生。阿情,莫非是当初那个高冷的女神?我看了程序和程式一眼,程序似乎也认得顾辞,但他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地给程式夹菜,仿佛根本不关心。

语音表情复杂,“若忆,你每天就在看这种几十年前的言情桥段?”

若忆叹了口气,夹一块鲮鱼:“看下去吧,这不是重点。”

【“你不想听那你来找我干什么?”他皱眉,显然没有搞懂对方的逻辑。

“没什么,我只是来告诉你,以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不要再来烦我,我很讨厌你。”女子转身,打算拂袖而去。】

弦意似乎刚刚喝了一口水,她在听到女方回复的时候,差些就将它喷回了杯子里。她拼命咳嗽,弦乐帮她拍背她才勉强把那口气顺过来,脱掉眼镜擦一把生理性泪水,才捧起碗继续吃饭。

语音道:“我以前闲着无聊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些怀旧文,不过里头最流行的梗好像是女主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走开’然后男主把她抱进怀里这样。嗯……看不出来冷情怀旧啊,还喜欢用这种梗秀恩爱。”

有件事情要科普一下:总是有人觉得语音作为女神肯定交往无数,然而事实是她也是FFF团一份子,从来没谈过恋爱,连网上都没,不过这件事只有几个好基友知道,其他人死活不肯相信。

【“……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

“没有,只是我单纯讨厌你,顾辞,我看见你就觉得呕心,就这样。”】

然药的目光从清蒸豆腐上移开,她淡定地看了屏幕一眼:“一般来说,如果一个人在反复强调某件事情,而且形容词重复了很多次的话,那代表她在说谎。”

景凉点头,若忆说:“你们也觉得不对劲对吗?”

好吧,不客气地讲一句,我已经很久没听见过这种勾心斗角爱情游戏的调子了。因为大家都直截了当——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没人愿意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

“还好吧。”我想了想,“没准只是他们在打情骂俏,情侣之间的事情,我们管不着。”

若忆叹口气:“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顾辞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她拉回来,一把将人拍在墙上。】

——等等,他们是言情狗血桥段爱好者吗?这种时候来谈恋爱还是用这种方式真的没问题?亲爱的现在不是千禧年代啊!

饭桌上碗碟筷子们碰撞的声音静止了半分钟左右。

程序似乎终于熬不住了,他手里的筷子‘啪嗒’折断掉地上,然后他盯着桌上的清炒白菜一副正在思考人生的模样,很久才离开饭桌去拿筷子;这次弦意果断不肯去看电视机上(等等)的画面了,低头喝汤,嘴角粘上一丝白色的奶油,弦乐掏出一张纸巾,让她转过头来给她擦。

我黑线:“若忆……我可以认为你是故意在吃饭时候播这段的吗。”

若忆笑笑,一脸无辜:“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然而还没有等多久,有一道冰块凝结,把顾辞的衣服钉到墙上,女子渐渐走远。顾辞呆在原地看着她,直等到冰块渐渐裂开,但他仍然没有动。】

利用异能反壁咚的剧情展开,在末世文里确实没怎么看见过。不过现实本来就比小说离奇是真的。

“冰很好看。”银河点评。

水镜的镜头随着女子移动,跟随她回到病房,病房里的门牌号有她的名字:冷情。冰系异能者,还姓冷,看起来也确实像那种类型的。

若忆表示:“好了,前方高能,神转折预警。”

【只见冷情回到病房,掀开枕头,这时候枕头下放着一张纸,她拿起她,白皙双手上一丝疤痕都没有,上用钢笔书写,笔画一丝不苟:ghinottadegnr76】

程序凝视着那张纸,目光深远,神情凝重:“我很多年没见过这种基本的密码了。笔迹很漂亮,写它的人是个完美主义者。”

景凉点头,她仅仅抬头望了水镜一眼,似乎就确定了它的属性和解码方式:“不是专业的。”

若忆手在空中点了一下,水镜消失。若忆拿起碗终于吃上了一口然药夹给她的豆腐。

我问:“然后呢?”

若忆耸肩,“没有了,接下来你们回工厂,我就没再开水镜看医院的情况。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要用这种密码呢?”

语音道:“76会不会是指晚上七点零六分?前面是摩斯密码什么的。”

程序摇头:“摩斯密码不是这样的。”说完以后他环顾我们一圈:“等等……你们都看不懂这个密码?”

“好吧,景凉,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程序转头以眼神询问景凉,她斩钉截铁表示:“不要。”

“啧,好吧,也用不上你这种触。”程序正在倒汤给程式,眼睛看着碗里浮起来的白色奶油和切片的蘑菇,看起来一点心思都没花在那密码上头:“先把那串英文分开,分成两个词,前一个词语有7个字母,后面有6个。具体解题过程我不讲了,反正作者在编密码的时候只是将那个词语按英语顺序排了一下。可能是个学生上课时无聊折腾出来的东西,根本用不上密码学。”

ghinottadegnr76,ghinott_adegnr……

tonight_garden。

午夜,花园?






第21章 
以前上小学的时候,数学老师是个特别喜欢倒腾密码的人,整天下课之后都在和男生们研究什么花码图灵还有摩斯电码。

有一回我拎着试卷去找他,因为试卷最后一页有行我看不懂的单词,我以为是批评,然后他才把那行密码解释给我听,中间还用了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梗。我第一次知道登入的那个不叫密码叫口令,还是因为那位老师。

他很喜欢解释,在补习老师里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他都会想办法回答,比如我当年的一句:怎么研究出的毕氏定理?他找了好多天的资料,还特意打了一份报告,才来回答这个问题。偶尔忘记了,被同学追问的时候会不好意思地扰扰头,表示明天告诉我们。

老师戴着一副粗框眼镜,头发乱乱的,衬衫虽然熨过,但兴许因为不怎么在意,所以有一道道斜横的折痕;他低头坐在课桌旁边给我的同桌解释答案时能看到耳后没刮干净的胡渣,还有嘴唇上干燥的死皮,因为不怎么喝水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地红。

最真实的回忆,往往鲜明得叫人喉头发干。

“景凉,你会解密码?”我拎起饭桌上那张纸,这时候其他人轮着去洗澡和做完后续一点点工作,只剩我和店长在桌边,收拾饭碗。

她抬起头,看了我手里的纸张一眼,然后点头:“嗯,会。”

她犹豫片刻,又道:“嗯,都会。”

“我想……不,没事了。”我摇摇头,把那张纸塞进口袋里,拿起那叠碗,店长见我什么也没说,也就安静地走进厨房里去。

晚上其他人躲进有空调的办公室,程序照样自个在楼上找了个地方睡,大厅只剩下一盏暗暗的小灯,我打开它。

景凉找一把椅子坐下,她脱了那套棕色围裙,穿着白衣黑裤,戴一副耳机,捧着书在旁边看。我望了一眼,是美国七十年代的小说《Sybil》。'1'手机闪动,在屏幕上仅有的一部分空间里映射出几只萤火虫,最后随着她关上手机而消失。景凉的手不很光滑,在光的映照下能看到三分薄茧,在指腹最柔软的地方。

【是曦寻不是喜鹊:啊,我收到了。谢谢,不过话说从丧尸潮爆发开始,冷情就变得很奇怪啊】
【凌零铃灵:0。0怎么奇怪?】
【是曦寻不是喜鹊:主要就是变阴沉了啊,不说话了,总是用敌对的眼光看着我和顾辞——不过这个可能是我的错觉吧。这件事不能交给顾辞,嗯,我先拜托陆知青观察她,之后有动静了另说。如果冷情是卧底什么的,那就糟糕了。】
【凌零铃灵:卧底?】
【是曦寻不是喜鹊:咳,这个你可以问景凉,和市区那个X有关】

卧底,商业区,冷情……等等,事情为什么突然变复杂了?还好现在其他人不在,这件事恐怕不能详细和他们说。

我抬头看景凉一眼,她似乎是发觉了,也望过来。

我们对视着,空间里很是寂静。景凉眼睛里的黑色倒映着旁边桌上的光,看起来就像是湖水里投入了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在有限度的范围内不断地闪烁。

……有时候我会觉得,这样的眼睛真是太漂亮了。不是那种表皮上的美,桃花眼杏眼狐狸眼单双眼皮,而是眼睛的主人,那么沉静显得那窗口都带上了几分气质;看起来好像很不适合工厂,可也让人觉得只有不那么繁杂纷乱的地方,才能养出这样一双眼睛来。

有些东西,是化妆品和电脑修图都弥补不了的。

“……景凉。”
“嗯?”

“冷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举起手机:“曦寻说她可能是卧底。”

景凉放下那本书,来看我的电话。她看了看,然后道:“很像。”思索半响:“我不认识她。”

“这么说,结论是你观察出来的?”

景凉沉默,然后拿起手机,白皙的手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把它放在桌上,眼睛低垂看着它,然后开口。

“她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好像很淡定,但是她很少直视对方的眼睛,说话音调平板。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指甲还好好的,可是今天的水镜表明,她已经开始咬左手的指甲了。”

她的语速不很快,但是流畅,仿佛说话的人不加思索,我们只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很好这样的议题一样。

“她咬得很不明显,慢慢撕掉一条,这说明她不想被人怀疑,但她缺乏安全感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也要抒发一下压力。但一般人是不会这样仔细观察她的,尤其是在医院里,那么她为什么要这样?”

说到问句,语气稍微上扬,但听得出只是为了方便叙述,带入下一个重点,并不是说话的人有多为这件事情兴奋。

“说明她认为自己正在被监控中,她多半是卧底,只是自不自愿的问题而已。她可能不是自愿的,因为她说谎时的表现或许背后的意图是希望被发现,但与此同时,或许她是自愿的而没有受过多少训练,所以控制不了她自己。”

她看着手机,仿佛那上面是稿子,手机的光映照到她脸上去。

景凉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有点冷漠,那一大段话似乎说得有声有色,但她始终只是看着手机在讲,好像只是在研究某些东西。她也不忽略主语和某些动词了,语气流畅态度自然像一个真正的分析者,说话的样子就像她已经这样说了上万次。

最后她下结论:“不管哪一种都好,立刻去问她都是没有好结局的,最安全的办法是看着。就算要逼供也等她熬不住了再说,现在她的焦虑感还不够严重,可能因为……游戏才刚刚开始。”

说到最后一句,她说话的音调也没有上扬,仿佛那只是一句普通不过的描述。最后景凉放下手机,眨眨眼,坐直,她注意到那本《Sybil》有一书页翻了出来,把它折叠,合上书,平整摆在桌上。

“所以我们能做的……是等?”
“嗯,机会。”景凉点头。

我坐回去,拿起笔准备继续玩编码游戏,景凉也翻开那本书。片刻,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遂又问:“对了,店长,等一下你要做什么?”

“工作。洗衣机。”
“第一区的?”
“嗯。”
“需要帮忙吗?”
“需要。”

我拿着笔继续刷刷刷地写,间或卡关的时候,能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很慢,就好像看书的人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几页一样。夜晚有空调的声音在响着,仿佛能听到远处车子急刹车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继续用铅笔设计一道新的密码,想起当年老师的那一句:“你们真是什么都不会啊”觉得很伤脑筋。

运算完毕,什么头绪都没有,收起纸,我见景凉依然坐着,听到响声,她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过来。我们视线交汇,一时空间里没有人说话,有水滴声自楼上传来。

这时候,机器的提示声恰好响起,景凉听见,看了那边的机器一眼,放下书:“开始了。”

——游、游戏,杀人游戏开始了什么的……店长的特殊技能之一原来是将一句普通的话说得超级带感吗?

我们去打开洗衣机,景凉操作仪表板,洗衣机另一端的门打开。我往里瞧,是一套套已经洗干净烘干了的衣服,像打印机里的纸那样,整整齐齐排在一起。

“那边的第二台机器,是用来包装的?”
“嗯。要拿过去。那个很复杂,要运行一晚上。”

店长拍了拍身后桌子上的灰,拿出一件衣服摆在上头。一阵子之后,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然后转头对我说:“放在这里,你负责拿过去,机器已经打开了。”

我“嗯”了一声,开始工作。

洗衣厂里很安静,这里的工作模式和一开始我想象的不一样,我本来以为就店长那详细的分工,肯定要很多人才行……嘛,也是,这里毕竟是工厂,还没有发展到自助洗衣场就算是不错的了。

——可能因为才十年吧。



作者有话要说:
'1'Sybil。Isabel。Dorsett。美国著名解离性人格病患,拥有十五个分裂的人格,她的经历曾在1973年被改编成小说。电影好像也有……不过我没看到过。





第22章 <;第二十二张鬼牌》


第二天早上,其他人起来的时候,我和景凉正在折腾那一堆包装好的衣服。

最先醒的是程序,他从楼梯里拐下来看到正在工作的我们时候,他愣了片刻:“这些是……衣服?”

店长抬头望他一眼,不做声,继续工作。

我拿着手上那个类似收银台里打条码,但是没有电线的东西,站在衣架车前,对正第一件衣服的条码位置一扫,它‘嘟’一声,表示排序正确,衣服套装正确;然后我换一架车子继续扫。

嗯,这就是工作。据我们大学专门研究这些的老师所说,政府下一步计划,是推行‘执行机器人’。可以代替这个检查是否出错的工序,进一步淘汰测试员,不过这一步太难了,计划没能在‘完美期’内完成,目前我们还在‘缓冲期’的界线之内。本来还剩两年的,然而爆发丧尸潮了。'1'

然后是若忆,她出来的时候程序正将那一排排架好衣服的衣架车传送出去,若忆站在门边看着我们整然有序的运作模式有点不知所措,然后她问:“你们吃完早餐没有?”得到否定答复之后表示:“我去设定早餐。”

银河出来的时候还在揉眼睛,大概是刚刚擦干净脸,脸颊红通通的,她睁着迷茫的睡眼,然后开始跟着我检查那些衣服。直等到点餐机器人做好早餐,银河好像才想起来要吃东西,过去餐桌那边。

我和店长检查完毕,程序传送出去电梯大堂,最后弦意和弦乐在上头覆上一层结界,工作完毕,还不到一个小时。

论人工智能和异能的相性值啊,话说要是能将异能和AI编程结合起来,会打开更多新世界大门的吧?不过我不是学编程的,虽然的确会但比不上那些专职干这个的人。

银河拉我的袖子,另一只手不停摩擦衣角,看起来拘束不安,“风铃,接下来干什么?”

“没什么可做的了。”我看表,“和另外两区的人说好,我们下午才开始工作,程序也到时候才开始例行检查。这是长跑,又不是短期冲刺,我们慢慢来。”

所有人似乎都一愣,只有银河获得了确认,店外突然下起雨来。银河小步小步地跑去晾衫干子那一边,然后碰回来一堆画画工具和画架,也并不管其他人,推开窗,在窗前摆好座位,开始画画。

“所以……”若忆得出结论,“我们可以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店长:“嗯,不扣工资。”

等等!店长!本来就没有工资这种东西吧?你什么时候学会说冷笑话了?

程序道:“我不管,我还是继续折腾昨天没搞定的BUG。”然后拉着程式回去开电脑了,一副工作狂的模样。

然药问店长要了一把电锯,表示要出门去。我问她干什么,她说:“找找看丧尸,拎一具回来解剖看看。”——然药是尸容化妆师,顺带一提,我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若忆的工作是什么。

店长拎起昨天那本还没看完的书,继续看。弦乐拉着弦意回去睡觉,若忆则回办公室拿出来一台白色仪器,她把电线牵绕在脖子上,捧着它走向我们平常工作的那张桌子。

“这是什么?”
“我的工作。”

若忆微微一笑,把它放桌上,解开脖子上电线,把它连接电源,机器按钮的位置发出一阵红光。她向上望,思考片刻:“很难用语言解释给你听,你要不要试试看?”

“不会是害人的吧?”
“不会,虽然疼了点,但是对人体有益。”
“嗯,那我需要做什么?”

若忆在桌子边坐下,环顾四周,找来一块毛巾,把它折叠,让我把手放上去。然后像一个真正的医生那样,开始把脉。并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把一下就好,若忆不放手,亦不说话,良久才道:“你肺很弱……嗯,而且血管太细。”断断续续说:“心情波动得很厉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的安稳下来了的感觉,不过这很难得了。”

我诧异:“若忆,你是中医?”

“我不是,”若忆笑,“连大学都没读过啊,就是跟着江湖郎中学了一点点,不成学问,也不好承认和他们是同行。”

慢慢地道:“治疗的基本原理是,通过刺激筋膜吸走你体内的毒素,如果你身体很糟糕,那么会疼得很厉害,但如果身体好,那么过程则相反。是以穴位做单位的,嗯……这里没有鸭子,等一下我找一个能发出声响的东西,你熬不住了就摇两下。”

“为什么听起来好像很糟糕的样子。”

“不是听起来,本来就很糟糕。刚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因为疼被吓跑了,直到我改良了技术,疼痛度在正常人的接受范围内,才好点儿,不过还是有嫌太疼,在中途要求停止的。”

……等等,听起来更鬼畜了啊!若忆你是专业调|教虐|待人类的吗?我:“我需不需要先买份保险?”

若忆笑的时候眼睛会弯起来,温柔可是恶趣味的感觉更明显,语调戏谑:“行啊,你找得到保险经理的话。”

把完脉,若忆收起桌上那份脉案,环顾四周,然后带着我往楼上走。

“你先去床上,侧躺,重点是把后背露出来给我,还有这个,”递给我一个铃铛。“不会很久的,也就一个多小时,你身体还算不错,就是受空气影响肺糟糕了点。”

“等一下开始的时候,如果热就告诉我,疼的话就摇铃铛。这个是给你涂的药,”指着一瓶紫色包装的类似润手霜的东西:“它作为媒介可以缓解痛楚和吸出来糟糕的东西,如果体内毒素越多,那结束的时候它就会越深色……嗯,到时候给你看就知道了。”

铺垫好多,害得我突然期待起来了。“真的很疼?”

若忆微笑,微微歪着头,双手插口袋里:“我都这么说了,你觉得呢?”

——天啊这个人笑起来好危险!犯规啊姑娘!

上了床,脱了鞋,听到类似电锯的机器启动音,若忆拿着一个类似触手(划掉)按摩器的东西,头是圆的,刚好可以被女孩子的小手握住,看得出来刚好可以对正各个穴位。

若忆先在背上抹上药膏,感觉清清凉凉的,有点像果冻贴在皮肤上,然后就是那个机器。

一开始:“……没什么感觉啊。”

若忆没有说话。过一阵子,那种疼痛感好像突然加深了,不太像有针在扎或者被刀刺什么的,反而像是有个人的手穿透了皮肤,用力要把里头那一层骨生扯出来,直扯得皮开肉绽;那种感觉慢慢深入,开始你还可以忽略它,但是慢慢地好像熬不住了,这时候我才发现那有多疼。

应该还好吧,若忆没说话,那我应该还能熬下去才对。

——不不不,这种想法绝对是错的!

一种深深的酸痛感从骨头里迅速蔓延开来,然后深入,迅速伸向四肢,像有人扯着我的神经线打个蝴蝶结然后还拎着当琴弦弹了一下,疼得好像身体它都不太会喊疼了。直等到熬不住那一刻,我慌忙摇手里的铃铛,因为那一刻我的感觉是,再不摇铃铛我就得疼昏在这里了。

一个字表述:疼;两个字表述:很疼;三个字表述:非常疼;一句话描述:我是不是在和魔鬼做交易?

若忆听声,换穴位继续,我几乎是松了口气,终于没有了那种面对丧尸的死亡威胁感。

“很疼?”
“……现在还行,还没死啊哈哈。”

若忆似乎拿着一个直尺样的玩意在我的后背上刮了两下,将那些药膏刮下来,然后在下个部位再涂上新的,继续先前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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