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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景明-风消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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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今夕景明
作者:栩尝

文案
总有些梦境道不破,红枫扬雪,其实是飞花的暮春。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近水楼台 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搜索关键字:主角:孟河言,江越,杨煦 ┃ 配角: ┃ 其它:蹭吃蹭喝,情窦就开


☆、第 1 章

  杨煦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整个儿成了沉默寡言的温良少年。
  那少年戴着耳机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神情忧郁,偶尔气劲儿上来,涂鸦渗透几层纸背。
  他扔了笔出去走走,散散烦心,待走到江越河言的教室外,便杵在窗口,隔着重重窗子张望风景,悠然自得,赖着不走,直至被飞来的不明物体砸中脑袋。
  孟河言与江越头抵着头,一人一耳机,乐得摇头晃脑,杨煦捂着头撤离,突然间感觉脑袋被砸通透了。
  江越洁与孟河言凑在一起,面露愁容,觉得形势是从未有过的严峻,顺便讨论晚上去哪儿吃,讨论得热火朝天。
  “他又看上谁了?”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悠悠响起,两人俱是心胆一颤。
  杨露兴奋地挤到惊魂未定的两人中间:“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事情的来龙去脉无非是杨煦遭遇了史无前例的闭门羹,苦追叶美人而不得,江越洁依听众喜好添油加醋娓娓道来,直听得杨露郁结全开,心朗气清。
  杨煦本是那种人见人爱的模样,当然前提是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为此认识杨煦的人多少都有点想不明白,他从小到大的拈花惹草下来,为何仍然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疑惑完毕顺便仰天怒吼天道不公。
  如今虽然相隔几个班,但是也没有妨碍他把魔爪伸过来。她们对此怨念颇深,其他人就算了,可他偏偏招惹了杨露这祖宗,而且偏偏是个暴脾气,点完火之后他倒是拍拍屁股潇洒走人了,可是自此给她们埋下了一颗□□,得整天提着心吊着胆。
  话说一报还一报,杨煦在叶净安那儿吃了瘪,险些抑郁,他这样深经万花的人,头一回偃旗息鼓,恍然深情。叶净安素来沉静,旁观就是高远的样子,实在是求而不易得的美人。
  周围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袭来已久,杨煦听说自己的名声受辱,相思症状走得匆匆,即刻已经生龙活虎。
  他搜集了可靠情报,苦着脸去质问叶净安:“你你你……你分明有男朋友。”
  叶净安也被这人逗得呵呵乐:“我早告诉过你。”
  杨煦理直气壮地解释:“我还以为你就装矜持才那样说的。”
  江越专门跑来听了全程,最后强撑着一口老血不喷,云淡风轻地摆摆手,背影瞬时苍老,杨煦和叶净安怔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其妙。
  沈黎沈黎,她惊鸿一瞥的梦中情人呐。
  那位沈公子跟叶净安是天造的一对,她与杨煦觊觎人家金童玉女不是一两天,她自个儿更是贡献了人生第一次的舍脸追爱,以失败告终。
  他们抱头哭叹,这世上有些事,一辈子可千万不敢沾,一失足保准就成千古恨。
  有那么几天,叶净安总能触到周围散发的充满敌意的磁场,江越俨然把她当成了正经的情敌,走过路过,刀光伺候,有时候孟河言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充当缓冲,微笑化解,一来二去,两人倒是相熟了。江越得知后,醋坛子打翻,跑来跟孟河言掰着指头数算两人的年月,打从初中开始算起,好几年的情分。
  江越看叶净安哪哪儿都不顺眼,久了,叶净安却自认她们之间不打不相识,也算有了交情。
  她卸下高而冷的面貌,意外地平易近人。
  杨煦顾不得她们,也闲不得,自个儿眼看新愁又起,不知谁放出风声,要趁这场家长会召集前任们联名告他,杨煦一想起老爸的暴烈脾气,简直五内俱焚。
  他仰望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悲从中来。
  真相只有一个。江越信誓旦旦地推理,组织这场阴谋的肯定是杨露。
  “你再说一遍?”杨露缓慢的声音突然在头顶飘荡。
  “啊——”江越孟河言同时尖叫,杨煦直接吓傻。
  看着心胆俱裂的三人,杨露咬着牙问:“老娘有这么吓人吗。”
  杨煦摸着胸口: “求求你下次走路一定要出声,我心脏不太好。”
  江越说:“我们在侦探推理呢,干嘛偷听我们机密。”
  “哼。”杨露肆无忌惮地翻着白眼:“有机密还堵在厕所门口,让开让开,憋死老娘了。”
  三人自觉挪开给她让了个道儿,然后集体转移到楼梯角落。
  江越摇摇头,不能是她,真不是她,若是她,她该早兴奋得上了天,哪还这么闲适。
  “哼,还算聪明。”杨露背着手很是满意。
  “这么快出来,提好裤子了吗?”杨煦有些担心地问道。
  接着一声惨叫炸起,杨露顺脚就踢上了他的腿。
  杨煦五官抽搐,疼得厉害。
  杨露满意地拍拍手,伸了个懒腰,这才问道:“你们刚才说的什么阴谋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江越惊讶地说:“原来你不知道。”接着就兴致勃勃一五一十地详细叙述。杨露听完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儿?最近都在闭关修炼差点错过。”众人傻眼。“活动还没截止吧,拜拜拜拜,我得赶快去找找。”话音未落便鸡血满溢地跑走。
  杨煦出离愤怒了,她如果再掺和,这事准成。保命要紧,他策划着离家出走。
  冬夏与春秋论时光回溯
  路人了半月,江越那一眼看她,简直眸光闪耀,孟河言被这眼神震撼,下意识的想要做点什么。
  江越慢慢地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微微一笑,果然尴尬。
  但她当即断定,她们志同道合,姑娘不经意间聊投了机,话匣子一旦打开,一个下午都不够说的,伴着下课铃声,江越伸了伸懒腰,倚着窗口斜阳,后背有大片的融融暖意,她偏了身子,阳光便洒到了孟河言的脸上,霎时温暖。
  江越拉着孟河言不肯放手,只因她手上有一盘自己找了许久的磁带,乐队名不见经传,音像店里根本寻不到。孟河言借给她的时候眼神切切,两人牵拉了几秒,江越兴奋地从她手里将那磁带接过来,孟河言简直大悲,小心嘱咐她,可千万当心。江越连连承诺,同时心中不免白眼,咳咳,个小气孩子。
  两人在校门口迎面撞见了杨煦,他神色不安,让人联想到了热锅上的蚂蚁,江越见了他,抬腿就想踢,江杨两家算是世交,他们打小一路吵了过来,吵出了斗鸡体质。杨煦越过她看到了后面的人,略觉眼熟,初中部就这么大,或许有过几面之缘,出于本能反应,他自觉地上前套近乎,江越一看他臭毛病又犯了,忙冲过去护着磁带债主。没等她发功,杨煦余光瞥到几个身影,顿时惊慌,丢下一句快跑,拔腿已经不见了人影。江越回头望了望,也是心胆一颤,都是提着棍棒的大汉,不带这么玩的,她拉起孟河言撒丫子就跑。
  那时候身后,必定尘土漫天。那天,孟河言平生第一次被追杀,第一次心跳狂烈地跑过了夕阳。后来江越告诉她,杨煦不知又辜负了谁家的妹妹,以后跟着我,你可要习惯呀,习惯杨煦那个不要脸的惹出来的麻烦。
  孟河言脑子里徘徊不去的是,江越言之凿凿地对自己说,以后跟着她。孟河言顾虑着那盘磁带还在她的手里,清了眼眸,便欣然了。
  

☆、第 2 章

  开学晚自习,杨煦一瘸一拐地挪进了教室,挪到座位跟前刚想要坐下,老高神奇地凭空出现,负手而笑:“今儿来挺早啊。”
  杨煦立马一手扶腰虚弱无比:“受了伤,我也不能耽误学习。”
  “你可真行,在这儿算埋没你个人才了。”
  杨煦客气:“您抬举我了。”
  “少废话。”老高在前,杨煦的残腿刚踏出教室,里面就传出一阵哄笑,他趁前方不备,缩了回来手舞足蹈威胁加抗议,很快就被折返回来的大手拎兔子一样拎了出去。
  蔫了吧唧的他一进办公室立马乐了,原来还有伴儿,班里甜瓜也杵在墙根呢,他乐呵呵站到了墙角开始面壁思过。
  老高背着手冷笑道:“哈,啥也不说了,你们俩,对着老墙自个儿悟吧,什么时候悟明白了过来跟我谈。”
  甜瓜唰地站出来。杨煦也想表态,奈何自个儿才悟了不到两秒,实在太没诚意,于是只好心有不甘地默不作声。
  甜瓜诚心诚意想要忏悔,老高不听,把他呵了回去,说道:“态度都给我端正点,老实站着,待会还有千字的检讨,别急哈。”甜瓜委屈死了,不情不愿地倒回后墙。
  过了一会儿老高去巡视教室,嘱咐过了就走,等他一走远,心怀不平的杨煦拉了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下了,舒舒服服的开始面壁。
  杨煦歪头瞅着正挺得笔直的甜瓜:“你犯了什么事儿啊。”
  甜瓜说道:“刚才蹲厕所,被老师撞见了。” 
  扭过头,杨煦一副吃苍蝇的表情。
  甜瓜急忙又解释道:“不知道谁留下了一堆烟头,我就捡起来一瞅,我这倒霉劲儿,你呢?”
  “哼,咱俩同病相怜,被人陷害了。”
  甜瓜不解地问了问,然后踩雷似的蹦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你就是那个败类?”
  杨煦瞪大了眼:“你说什么?”甜瓜连忙捂住了嘴:“嗐,我妈开完家长会特别义愤填膺说的,说我们班有个人渣……我还寻思呢,敢情是你啊。”接着他就跑出门喊冤:“老高啊老高,你怎么还把我和他关一块儿了,我不就抽根烟么啊呸我明明啥也没干,这么一比我就是天使啊丘比特之类的吧……”
  杨煦连拉带拽把他扯了回来:“够了哈。”
  正闹着,蹬蹬蹬蹬,貌似有人来了,两人急忙站回墙边老老实实垂着手低下头。
  吱呀一声门开了,等了许久不见声响,杨煦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跑到门口望了望,走廊果然空荡荡的,他又掩上了门,蹦蹦哒哒跑回来重新坐下,甜瓜还在疑神疑鬼:“是不是老高来偷袭了。”
  “没人儿”
  蹬蹬蹬蹬。
  这下两人额头都贴着墙大气不敢喘一下。脚步声倏地又消失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是老高吗?”
  “他会穿高跟鞋吗你个猪头。”
  “你去看看。”
  甜瓜惦着脚走到门口左瞅右瞅,压根儿没人。
  这下两人都不敢坐了,靠在墙边,心跳咚咚。
  诡异的脚步声时不时又出现了几次,但总没有人影儿,两人商量着决定落跑。
  没想到门已经拉不开了。
  办公楼晚上人很少,此时落在他们眼里,就是死一般的寂静。甜瓜撑住发软的腿:“我、我、我现在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杨煦上去拍了拍他的头:“瞅你这点儿出息。”“我、我我……”“我你个头。”
  “你干嘛去。”甜瓜看着杨煦走到窗边,急忙挪着腿跟了过去。杨煦趴在窗口望呀望,甜瓜也跟着往下看。“这是二楼。”杨煦嘟嘟囊囊自言自语,“死可能死不了,但准残……”甜瓜瞪大了双眼:“你不是不害怕吗。”
  杨煦说着就作势要爬上窗台,甜瓜忙抱住他的腰:“不成不成,你跳了我怎么办,我也要跳。”
  “那你先吧。”杨煦翻身下来。
  “……”
  “你先吧。”“不不还是你。”二人推让了半天,楼下孟河言也望了半天,只因他们的架势诡异,她往亮处挪了挪,这下杨煦终于看见了她,霎时间如同遇见了水中稻草,甜瓜认为救星来了,也激动的不能自已,使劲挥舞手臂。
  孟河言满腹狐疑,小声喊道:“你们怎么了?”
  楼下的人披了一身星月,不知何以,杨煦趴在窗台上,说不出半句话。
  生物老师孙琳玩够了,开锁,伸出一根手指吱呀一声推开了门,与门内的杨煦甜瓜与面面相觑。
  待老高回来,孙琳脸挂不住,匆忙找借口蹬蹬蹬蹬溜了,杨煦甜瓜意味不明地微微笑着,老高耳朵也不争气地涨红,气急败坏地释放了他们。
  杨煦心里暗爽,悠哉悠哉地徜徉在夜空下,诗情一泛滥,脑子里突然空空如也。
  他摇摇头,只好举头望明月,却望见了不明生物体,于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江越孟河言她们围作一处,正在倒腾一个南瓜灯。江越白他一眼:“这是孔明灯,心形的,什么南瓜。”甜瓜也跟了过来,看到这个,倒是心痒手痒,想要抢到手。
  几天前她们的手工课,好几个人做了这么一大只,如今迫不及待跑出来试飞,涂鸦涂得五彩缤纷,乱七八糟,杨煦左看右看,实在是看不出心的形状。
  几人兴致勃勃地准备许愿,江越费了半天的力点上了灯,它却晃晃悠悠并不上升,牵着绳子溜着,活像一只会发光的怪状气球,杨煦甜瓜躲在旁边尽情嘲笑。嘲笑够了,杨煦便好心地检查,调节了灯口,热力升空,这下它可是名副其实的天灯一盏,两米的绳子绷直,可以飞天。
  “校规第四十八条!”老高的声音突然响彻上空,所有人闻声望去,看到他站在办公室窗口,正气凛然,江越更是吓得手一松,孔明灯缓缓升空。
  老高炸毛一路绝尘而来。
  所有人都回过了神,一齐追着灯绳跑。他们跑得惊心动魄,眼前的灯,头顶的天,皆是星光大好。

☆、第 3 章

  努力奋斗的日子里,江越活成了一只陀螺。可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周围人都选择视而不见,这让她难以忍受。
  她举着数学作业挤到孟河言身边奋笔疾书,摁着一道题死磕,故意做得死去活来。孟河言悠悠闲闲的在看杂志,边打哈欠边翻且极其投入。
  她侧过脸趴着看孟河言,看得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愤然:“平生最恨你们这种人,天天也没少玩儿,可愣是成绩好得没话说。”
  孟河言听闻笑了笑,看她神态像极了家里那只爱打滚的猫,忍不住伸手去摸头。
  江越趴着趴着就不想起来了,睡意袭来,哈欠连连。
  “喂,下课再睡。”孟河言在她耳边小声说。
  江越一把拍掉了扣在课桌上的手:“别闹。”那只手又使劲儿敲了敲桌面,加之孟河言也伸到桌子下踢了踢,她终于意识到,狼来了。
  噼里啪啦教育了一通,老师慢悠悠地踱远后,江越沉浸在屈辱中无法自拔。
  “孟河言你……你……”江越指着她的杂志,哀叹不公啊不公。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夜晚,想到麻烦的学习考试和不堪回首的过往,江越觉得自己简直被全世界抛弃了。
  几天后,声称受到刺激,江越毅然病倒了。
  孟河言去看她的时候,见她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吃喝玩乐。见此状,孟河言作势要走。
  “哎哎哎,别走哇。”江越连忙叫住她。
  “我看你病的不轻。”孟河言说道。
  江越仰天长叹:“你说我昨晚上好不容易发个烧,今天就退的一干二净,真是的。”
  孟河言把周末作业都给她带了来:“我还以为你真病了,就把这些都拿过来了。”
  江越噌地坐了起来:“以为我真病了还给我带这个,你还是不是人!”
  两人在房间里斗嘴逗趣儿了一会儿,赵知玲敲门进来嘱咐孟河言留下来吃饭,孟河言一口答应下来。
  “答应得还真利索。”江越说着跳下床,东翻西翻找拖鞋,问道:“你给我踢哪儿去了?”没有回应,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家伙已经奔餐厅去了。
  翻了个白眼,她也赶忙跑了过去。
  “你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杨煦和孟河言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桌子前,眼神如狼似虎。
  “奥,我是来看你的,还给你带了个西瓜。”他对着面前的鸡翅目不转睛地说。
  江爸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显得格外慈祥,非得下厨露两手,做了酸菜鱼和灼虾,加上之前的菜,摆了满满一大桌。
  杨煦与孟河言大快朵颐之余还不忘溜须拍马,直哄得他们心旷神怡,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江爸一边摸胡茬一边嘱咐他们下周一定再来,称自己是深藏不露,厨神再现,正吹得天花乱坠之际,赵知玲忍不住打断道:“得了吧,他们是冲我来的,你就别丢人了,啧啧。”“我怎么啦,不是,我就不明白了,有这么一个会下厨的老公,你竟然不以为荣反以为耻?”“一个大男人老在厨房转悠,不出去干点大事儿,哎呦喂,好光荣哇。”“追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会做饭的男人才是爷们。”“我呸,谁追谁你搞清楚,坏了,被你气得血压又高了,给我拿药。”“你神经病吧,高血压的是我。”
  恶斗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可吃货们完全没受影响,杨煦用手护住几盘对眼的菜以抵挡上面喷来的口水。
  最近神经格外敏感的江越,不禁分析思索起来,总觉得自个儿爸妈好像是在为了来蹭吃蹭喝的家伙们喋喋不休争宠,这么一想,顿时哪哪儿都不自在,不知不觉就生起闷气来了。不过吃的吃斗的斗,没人知道江越的心思在那一顿饭的功夫曾百转千回过。当然,没过一会儿她就满血复活自动加入饿死鬼行列。再不吃都快没了。
  吃完后杨煦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死也不挪,神情肃穆地看着天气预报。
  江越跑回房间翻箱倒柜,兴冲冲地找了副扑克出来,吆喝着来打牌,这下倒一呼百应,几个人围坐下来,兴致勃勃。
  几局之后,孟河言电话响起,她拨开脸上粘着的纸条接了起来。
  扔完最后几张,孟河言站起来说伸伸懒腰:“同志们,我要走啦,我妈催呢。”
  “下周再来喔。”赵知玲起身要送她。
  “一定一定。”孟河言笑嘻嘻的好像就等着这句话。
  赵知玲拍了杨煦一下,问道:“你呢?什么时候走?”
  杨煦洗着牌说:“我今晚就在你们家凑活凑活吧。”
  “不行。”母女异口同声干脆利落地回绝。
  “大爷,您看她们就这么对我!”杨煦眼神向江爸投去,对方还没回应,他就抢话:“怪不得我爸老说你怂呢。”
  江爸挠了挠脖子:“你还是走吧。”
  江越送他们到门口,从兜里摸出几张零钱塞给杨煦,热情地嘱咐他晚上网吧可以过夜。
  孟河言在一旁捂着嘴乐不可支。
  杨煦歪着鼻子数那两块钱。
  两人并排走在路灯下。
  “你真不回家了?”孟河言忍不住问道。
  杨煦提起这个就气咻咻:“谁回谁孙子。”
  路灯下的影子长长短短,不断往复。
  两人的话不多,最后也相对无言,只有风与月,穿梭脸庞眸间。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孟家门前,大门猝不及防地打开,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妈。”看清楚后,孟河言向她走过去,被一把拉进了门。
  杨煦尴尬地站在原地,孟河言回头望去,没来得及说再见。
  杨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憋着气慢慢往回走,冷不丁烦躁起来,使足劲儿踢上路边的石墙。
  

☆、第 4 章

  
  江越愉快地走在放学的路上,旁边是略微从容的孟河言,其时夕阳橙草木青和风温煦,两位二八少女的身影一度还是颇为美好的,直到……杨煦飞车而过。
  江越合身扑向杨煦及他的爱车,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杨煦重心不稳终于倒地,哀嚎不止。
  他虚弱挣扎,动作全然不像嗓门儿那样有力,江越也想起身,不过两个人的腿缠在车子上,她一动杨煦就杀猪。行人纷纷侧目。孟河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人拉起来。
  “你跑什么跑,这下好了吧。”江越被杨煦嚎得心虚,决定先下手为强,絮絮叨叨的责怪他不遵守交通规则不热爱生命。
  杨煦没顶嘴没力争,拍拍土又要走,孟河言忙拦住江越,防止她又要像刚才那样发功,眼睁睁看着杨煦又飞远,江越愤懑之后发觉自己已经汗流浃背,她用手呼啦啦扇了两下风:“这臭小子抽什么风,冷不丁躲咱们跟躲瘟神似的。”
  孟河言躲在一旁若有所思。
  她嘟囔道:“难道是因为那天?”
  江越闻言来了精神,连忙追问了一番,稍后她便毫不迟疑捧腹大笑:“杨煦那小心眼儿。”
  孟河言说:“我就是猜猜啦,不过我妈最近确实是……”
  江越打断道:“不是不是,那得分人儿,你妈就特喜欢我,记得三年前我去你家玩儿,哎呦喂,你妈那热情劲我记忆犹新呐。”
  杨煦这边独自冷战,孟河言没怎么在意,却没想到这战线拉的挺长,一直到半月后暑假来临都未和解,江越也受到了连累,不过她倒乐得如此清净。
  她的假期向来惬意无比,吃了睡,醒了玩,后来闲到抽搐。
  孟河言正躺床上悠哉悠哉听歌打盹儿,江越电话极不和谐的插了进来。“喂?”江越来电约玩儿,孟河言睡音浓重,应下后挂断电话继续补眠。
  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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