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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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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那生死由天,可就由不得我了。
  是啊,我贪生又怕死,拼尽全力在这里摸滚打爬,怎么甘心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掉?
  在这样死不瞑目的挣扎里,我非常难受的挣开了眼睛。
  头依然非常非常的痛,一睁眼一片强烈的光就刺了进来,差点将我亮瞎。脑袋更痛,接连还产生了可疑的耳鸣,周围一阵久久不逝的嗡鸣,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三娘?你是不是醒了?别他妈装死啊!你有事没有啊?三娘??——姐!你到底下了多重的手啊!”
  “我怎么知道她的武功这么差,摔都能摔成这样,白瞎了一把黑炎伞。”那漫不经心的声音顿了顿,又冲着另一个方向说了声,“我并无意冒犯,阿乾。”
  这两个声音化成灰我都记得,一个凡红昭一个凡炎儿,听凡炎儿的话,容乾似乎也在场?他们已经回到谷里了?所以说我是昏迷了有多久?
  我这次慢慢的睁开了眼,适应光线后,不出意外第一个就看见了容乾。
  “……”想到接下里就要被他们挨个儿盘问这次为什么又自己偷偷溜走,我就好想再昏迷一下啊。
  “醒了便好,不然我这亲弟弟就要造反了。”离我最远的凡炎儿坐在椅子上,淡淡说着,“不过这次也算你运气好,阴差阳错通了天灵穴,等伤势痊愈后,武功应该多少能增进一点。”
  容乾扶着我坐了起来,顺手递给我一杯水。我从这师弟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嫌弃和压抑的怒意,但即便他此刻对我非常的不满,却仍然连一句责备的话也没有说。
  可容乾不怪我,不代表那对红莲谷姐弟会放过我。
  “你的大概来意小红已经告诉我了,不想你虽武功平平,心肠倒是挺好。”
  “什么?”我抬头望着凡炎儿,又看了看抱着胳膊的凡红昭,隔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凡炎儿指的大概是……夏明礼的事情?
  坏了!凡红昭这家伙是以为我为了帮夏明礼才深夜潜入红莲谷?既然红莲谷与白夜宫交好,那夏明礼和琦音的事情一旦被凡炎儿知道,她没有理由会瞒着白夜宫主,可这事情一旦被白夜宫的人知道,琦音必然要被门规处置啊!
  我扭头望了眼容乾,他默默的回望我一声不吭,我大概可以断定容乾并没有告诉凡红昭我来红莲谷其实是为了取一步莲华,只不过很明显容乾的耐心也已经不多,如果我再胡作非为下去,即使他不会大义灭亲,也肯定会全力阻拦我。
  出于保险,我还是开口问了句,“那客栈里那个男……”
  凡红昭不假思索的打断我的话,眉毛一挑,一脸幸灾乐祸的神色,“我早告诉过你不要插手白夜宫的事情,而你竟然胆子大到敢带着他回红莲谷,就算他现在死了,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你疯了!”我身体反射性的想跳起来,却被容乾牢牢按住,只能伸出手朝凡红昭扑腾,“那个绿衣男绝对不能杀!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喂你给我过来!”
  凡红昭不为所动,站在原地非常愉悦的望着我,“他的生死不是我红莲谷说了算,这件事情也与我们无关,至于白夜姬要怎么处置他们,那是白夜宫的事情。”
  “那你就去告诉白夜姬,他不能杀!”我被他那种好整以暇的轻松姿态给惹急了,凡红昭甚至凡炎儿根本就不知道夏明礼的身份,万一夏明礼真的死在红莲谷,那这事和红莲谷和白夜宫都脱不了干系,沛南王府会直接出兵将这里踏平,江湖上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整个天下都要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一更~努力明天也更!
希望可以恢复到一周三四更的状态?(? ???ω??? ?)?

☆、偷听堂堂

  夏明礼的事情将我吓得不轻,但好在后来容乾告诉我他暂时还没有事,只不过琦音可能已经受了点皮肉之苦了。而且凡红昭也没有驴我,这是白夜宫的事情,凡炎儿即便是白夜姬的好姐妹,也正因为是好姐妹,这种别人家的事情更不好过问,更别提阻止。因此当着红莲谷姐弟的面我不好再多说什么,说得多我也担心他们会起疑心。
  我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还不知道怎么去偷一步莲华,这边夏明礼的事情已成燃眉之急。万一夏明礼真的出了事,他哥夏南胤肯定不会放过我,光想着就觉得可怕,更何况,如果夏明礼死了,我这辈子估计也见不着苏玩了,我回到现实的可能性又渺茫了许多,这种事情我绝不能让它发生。
  由于所有人都觉得我脑子可能被摔着了,因此我不得不留在房间里休息。实际上我根本闭不上眼,脑子里都在想着要怎么将夏明礼给救出来。这种事情拜托红莲谷的人肯定没用,搞不好弄得红莲谷和白夜宫撕逼那我就完了。眼下看来虽然有点儿作死……但似乎,只有容乾可以求求看了。
  等到入了夜,我鬼鬼祟祟的摸进了容乾的房间。这家伙房间就安排在我对面,中间隔着一小片树林。红莲谷的晚上真冷,白天倒不怎么觉得,一到了夜晚,简直冷的让人发抖。
  我没有吸取之前的教训,只随便披了件单薄的外套就溜了出来,一路上已经被冻成了狗。容乾房间里比外面暖和多了,炭火盆在黑暗里沉默的烧着,我摸到容乾床边,不想吓到他,更不想他吓到我,于是先小声开口叫了一声,“容乾?你醒着吗?”
  没人理我。
  我捉摸着我这师弟的警惕性不可能那么差,应该在我进门的时候就醒了,多半是在装睡不想搭理我,于是大着胆子伸手推了他一下。
  “你别不理我啊,我有事求你。”
  他依然一动不动。
  我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拂袖就准备走,才刚扭身,搭在床上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猛地一拉,身体顺势摔进了床里。
  感觉到一片凉冰冰的气息笼罩了过来,对方长臂一伸,直接把我腰给拉了过去。黑暗里他的身影更黑,整个压在我斜上方,我张开口刚准备说点什么,下一秒嘴巴就被他堵住了。
  “……”我黑着脸伸手将他的脸推开,容乾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反抗,一反常态的顺着我推他的脸,等到我推的足够远了收回了手,他又靠过来,这次直接把脸埋到我胸上了……
  ……我这师弟是发。情了吗?
  我被他抱得非常别扭,挣扎了一下却没有脱开身,又不敢揍他(主要是揍不过),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师弟啊,你先把脑袋移开,我有话好好和你讲。”
  话音刚落,就听见他冷笑了一声,那张脸从我胸口抬起来,手肘撑在床上,托着下巴望着我。
  借着昏暗的几丝光,我依稀认出了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蛋,汗毛瞬间全竖起来了,像活生生见到了鬼,
  “夏南胤怎么是你?!”
  他非常悠闲,松松软软的刘海斜贴在额前,眼角微挑,眼脸半垂,一副迷蒙慵懒任人采撷的模样,可我清楚的很,谁采谁死。
  他抿了抿唇,声音有点哑,“怎么不能是我?”
  我满脑袋的问号,“你怎么在容乾房里?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呵。”夏南胤唇角一挑,原本还懒洋洋的眸光渐渐变得锋利起来,我心里一凉,立马察言观色抢在夏南胤之前先说道,“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找容乾和我一起去救你七弟的,可既然你这个大哥这么靠谱亲自来了,那我不找容乾也可以啦,你和我一起走一趟呗?”
  夏南胤眯着眼,幽幽的打量了我许久,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过了半晌,才懒洋洋的往旁边一趟,裹紧了被子,说,“不去。”
  我嘴角抽了抽,“那是你七弟诶,你不去?”
  “不去,你自己捅的篓子自己补。”
  “……”得,果然是亲哥。
  我翻身下床,“既然你不和我去,那我就找容乾去了,你得告诉我他去哪儿了?”
  “明礼犯了白夜宫的大忌,如果不是有人说情,在我来之前就早死了。”夏南胤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而如果他死了,那你也活不长了。”
  我下意识站的离他远了些,警惕的盯着他,“红莲谷那对姐弟是肯定不可能插手这事儿的,你的意思是——容乾是去说的情?”
  “这次,我倒也要谢谢你那位容师弟呢。”
  ……这谢谢怎么听怎么别扭,完全不走心啊喂。
  心里这么吐槽着,但其实此刻我已经感动死了。当然,我感动的并不是夏南胤,而是我的好师弟容乾。容乾这家伙虽然表面冷冰冰什么事都撒手不管的样子,可心细着呢,他能顶着白夜宫的戾气去和那白夜姬讲道理,想必也是为了我,即使他也不知道夏明礼的身份,可关于沛南王府和我的关系他多少比凡红昭他们要清楚许多,果然第一杀手做事就是严谨,不排除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在情报不完整的情况下,还能替我救回这么重要的一步棋。
  我心里松了口气,白夜姬就算再怎么蛮横凶残,第一杀手的面子想必还是要给。不过容乾这么晚了还去找白夜姬,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微妙呢……
  不管怎样,还是先去看看。
  在我推开门的时候,夏南胤的声音凉飕飕的从后面传来,“三娘,这件事情不同以往,你该懂吧。”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扶着门框回头劝道,“我知道啊,那是你弟,我肯定会尽全力去救的,而且我带他来红莲谷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这事儿不是你安排的,只能说太巧,我看你也挺担心明礼的,不然就跟我去吧?”而且既然你来都来了,顺便一步莲华也一起偷了好不好?别再折腾我了。
  不出意外的,夏南胤又没声儿了。
  这位世子殿下的脾气我实在是看不懂,阴晴不定就算了,这人究竟有多狠我至今看不到尽头,所谓血浓于水,亲弟弟置身险境他也能这么淡定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又或者是我太小题大做,沛南王府的七公子自然有人暗中保护,夏南胤差我去救人,不过是借我隐藏沛南王府的身份罢了。
  枪打出头鸟,我就是那只鸟,想想就觉得生无可恋。我合上门叹了口气,迎着寒冷的夜风顺着路往外走,白天听小红说白夜姬似乎住在中庭,那路应该也不算太远。
  我一路小跑,刚才被夏南胤一闹也忘了多带件衣服,此时冻的手脚都快僵了。风迎面吹在脸色像是冰霜一样,到底为什么红莲谷的夜晚这么冷啊?
  穿过一条木桥,我发现在红莲谷里枫树真是唯一的植物,连池水里都长着矮枫,一片红色的落叶铺在水面上,远远看去就像血池一样,配合这阴森的冷风,我发自内心的打了个哆嗦。
  到了中庭,明显比外头要明亮多了。橘黄色的灯笼悬在飞檐,随处可见,在风里左右摇晃。我正愁着接下里该怎么找,驻足沉思的时候,隐约听见远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开始我原本没有在意,可四周静的像凝固了一样,那个声音便显得非常突兀,而且听了一会便能分辨出是有两个人在对话,而且似乎听起来有点耳熟?
  我不知觉的竖着耳朵又听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其中一个是凡红昭的声音。这一发现我立刻来劲了,立马蹑手蹑脚的朝着声源凑了过去,找了一颗非常茂密的矮枫,躲在拱门后面,从镂空石缝里往里瞅了一眼。
  我还没看见人,就听见另一个声音说话了,这次因为离得近听得非常清楚,竟是元想蓉。她也跟着来了红莲谷了?我怎么记得红莲谷和元京不顺路啊?
  而且这俩一凑到一块,我立马就想到了那天在驿站,元想蓉该不会还想着让小红入赘元府吧?还追着来了红莲谷,这姑娘到底要命不要命了??这一个个的智商怎么都那么提神啊?
  我凝神屏息的听着,却发现元想蓉似乎并没有在说入赘的事情。
  “大晚上你叫我出来就为这事儿?”凡红昭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困倦和不耐烦,还带着接二连三的哈欠,“我早说过白夜宫的事情我们不会管,你们是听不懂人话还是?”
  元想蓉脸一拉,但总算明白这是别人的地盘于是不好发作,只能忍着气问了句,“‘你们’?还有谁和你说过这事儿?”
  “三娘那丫头白天和我嚷了一阵子,我没理。”凡红昭又打了一个哈欠,“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另外明天我会找人送你回家,你别再呆在这里了。”
  元想蓉沉默了片刻,眉头皱了皱,“之前听说她受了挺重的伤,今天就醒了?”
  “……她醒不醒,管你什么事?”
  “我不过随口一问,你凶什么?”
  “我有凶你?”凡红昭非常无奈,半张脸都缩进了毛茸茸的狐裘里头,露出的一双眼睛也半睁不睁的:“谷里晚上冷,没别的事你也赶紧回去睡吧,我走了。”
  见凡红昭要走,元想蓉连忙小步追了上去,“等等,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不知道。”前头凡红昭伸手捂着耳朵,走得更快。
  “你不肯入赘元府,是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元想蓉一个小姑娘的步子没有凡红昭大,我估计她也冷的四肢僵硬了,跑也跑不快,只能在后头干跺脚,“你就算让我回家也得先让我弄明白!喂!凡红昭你给本小姐站住!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三娘的女人!”
  我静鸡鸡的躲在后面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好戏呢,找师弟的事情都差点给忘了,被元想蓉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句话给一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控制不住的想要张嘴咳嗽的时候,一双手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脖子后伸了出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双更!嗷!

☆、嫁祸堂堂

  我嗓子一紧,身后那人飞快的亮出了匕首,朝我试图挣扎的手臂扎了过来。
  我躲开他的一记刀子,另只手手肘往后一撞,听到后头那人闷哼了一声,我借势扭过身,黑炎伞在我手里转了个方向,伞尖向上一挑,直接朝着对方的面门刺了过去。
  看见后头那个家伙的时候,我手里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脑袋甚至也短路了一秒——那张阴魂不散的,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再次出现在我眼前。“霓风轻”一身黑衣与我对峙着,从外形上完全找不出与我任何不同的地方,甚至连气场看起来也一模一样。
  “谁在那边?!”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正与元想蓉进行谈话的凡红昭,我才回头看了一秒,再扭过头来的时候只捕捉到了“霓风轻”腾空而起轻功远去的一角衣袂,像一个失去了光源,瞬间消失在黑夜里的影子。
  “三娘?”我正准备追,就被赶来的凡红昭给一把揪住。
  “你看到了吗?”我问他,“刚才有个人和我一起,你看到没有?”
  “有个鬼啊,你大半夜跑出来——”凡红昭皱着眉盯着我良久,“你又在偷听?”
  “不是,刚刚真的有个人和我一起!”我有点急了,那人跑的未免也太快了,即便现在追上去估计追上的机会也非常渺茫,这边凡红昭又抓着我不放,见我心不在焉,干脆直接将我给按在了墙上。
  “哎哟!”
  我才受过伤的后脑勺受到暴击,疼的眼前一黑,凡红昭丝毫也不怜香惜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出乎我的意料你似乎挺在意我的事情?偷听我和别人说话就这么有趣吗?”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我出来是有别的事儿,你和蓉宗姬既然敢深夜幽会就别怕给人撞见啊!这都怪我?”
  凡红昭:“哈,你这语气难道是在吃醋?”
  我:“你这逻辑怎么不去补脑??”
  凡红昭:“如果你不是特意来偷听的,那这个时辰了你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干嘛?”
  我瞬间语塞。
  “我懂了。”元想蓉的声音飘了过来,我回头一看,见她站在一旁,幽幽的望着我和凡红昭。
  “你懂什么了?”我和凡红昭异口同声的问道,只不过我的语气比较迷茫,凡红昭的语气则是烦躁。
  元想蓉没有回答,我也无心再问。我的心思全在那消失的“霓风轻”身上,夜风吹的我发冷,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痹感。对方的出现不会是空穴来风,结合过去的经验,直觉告诉我,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你们继续聊,我要先走了。”我急于离开此地,挥开凡红昭的手,他却依然死死抓着我不放。
  “你脸色怎么不对?三娘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亏心事?”
  我有些生气了,“你话能不能好好——”
  话还没说完,我就听见四周有众多的脚步声迅速的逼急,速度很快,黑漆漆的夜里接二连三的映起了众多的火光,被风吹的张牙舞爪。
  “白夜宫?”凡红昭目光一沉。
  果然,不多时便有大批的白夜宫弟子手持火把鱼贯而入,穿过并不宽敞的回廊,将这小小的庭院塞了个水泄不通。不仅地面站满了人,连围墙屋檐上也迅速的站了好几个弟子看守。我的视野被这些突然出现的火光塞满,晃的有些晕,为首的那个看起来像是大师姐的弟子,非常嚣张的站在最前面,手持长剑朝我一指。
  “将她拿下!”
  霎时刀剑齐出,琤琤作响,杀意扑面而来,黑炎伞在我手中颤动,我右脚后退一步扎稳重心,下意识作出了防御姿态,未来得及出兵,就见凡红昭比我更快抽出了剑。
  “住手”他沉着嗓子低吼了一声,以一人压下这一触即发的局面:“这是我带来谷里的客人,你们白夜宫是打算连个说法也不给,就想从小爷手里抢人?”
  “少谷主息怒,方才是曾婷冲动了。”大师姐抱拳道,只是她不收剑,后头几十个女弟子也便依然举着剑。她朝凡红昭说道:“这贱人——”
  凡红昭眼睛一眯,“嘴巴放干净点。”
  “……这女贼夜闯我白夜宫的营地,企图救走犯人,被我宫弟子发现便妄想逃走,我率领师妹一路追捕至此,还请少谷主不要让我们姐妹难做,与这女贼划清界限。”
  凡红昭回头望了我一眼,我立马摇头,“不是我!”
  “不是你?我白夜宫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亲眼目睹,你这张脸就算撕烂了我们也认得出来!”曾婷冷笑道,“就你那三脚猫本事也妄想从我白夜宫救人,蝼蚁果然不自量力。”
  我脑中瞬间闪过刚才霓风轻的脸,浑身汗毛倒立——这一出栽赃嫁祸时间可算的真准,连行事作风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可笑,若是我真想从你们手里救人,怎么可能让你们看见脸?”我这话是说给曾婷听,也是说给凡红昭,曾婷意料之中的充耳不闻,让我忧心的是,凡红昭也并未作出回应。
  “少谷主还请不要插手我白夜宫之事,让我将这女贼拿下。”
  “……”
  呵呵。我心里在冷笑,起初因为突如其来的混乱而造成的大脑间歇性停滞也已经恢复正常。既然外貌符合,行事风格符合,作案动机符合,而不在场证明又没有,加上红莲谷与白夜宫的关系,凡红昭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继续袒护我,哪怕他强行挽留,也只会造成两派关系的裂痕。对方这个锅甩的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就等着我乖乖将锅背下了。
  在我沉思的时候,凡红昭似乎已经下了决定,有些出乎我意料,他依旧握着剑横在我身前。这并不像一个将要成为一派之主的继承人的作风,但是若是作为朋友,我很敬重,也很感激。
  “少谷主,您这是何意?事已至此,仍要偏袒这来路不明之人么?”
  曾婷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问的咄咄逼人:“我门中近来发生了有损门面之事,正值清理门户之时,依我白夜宫的规矩,任何插手之人不论来路,格杀勿论。我们白宫主与凡谷主是至交,相信您也不希望为了这事儿而产生什么不愉快。如今她阴谋败露,证据确凿,曾婷不晓得这妖女用了什么法子迷了您的眼,但我白夜宫要抓的人,谁也拦不了。”
  我没有说话,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汗,双手用力握紧到凸出了森白的骨节。凡红昭仍然挡在我的前头,颇有一种大不了撕破脸杀个痛快的决绝感。白夜宫几十个弟子层层将我们包围在中间,像是一面黑压压的墙。
  年轻的红莲少谷主神态并非轻松,我想他知道这次的袒护所要承担的重量。他沉默了一刻,仍然开口道:“即便这事真是她做的,也得由我红莲谷先——”
  “凡红昭。”我字正腔圆的叫出他的名字,声音非常冷静。我上前一步将手中黑炎伞交到他的手里,压低声音对他说:“今晚的事情我自己会调查清楚,真是我做的事,哪怕伤天害理我也敢认,但别人强塞给我的黑锅,我做鬼也会还回去。你身份特殊,实在不便替我强出头,黑炎伞你替我保管,容乾那边,希望你能帮我……”
  “早些认罪,也不知闹的尴尬至此。”曾婷高声说道,斜睨了我一眼,脑袋一偏,下令道,“将她带走。”
  几个仇恨脸的弟子立马涌了上来,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押走。四周的人有的向我聚拢,有的先行一步在前开路。大半夜这样一闹,引来了不少红莲谷弟子的围观,他们的身影隐匿在夜里,叽叽咋咋的议论声像是精神干扰一样源源不绝的钻进我的耳朵里。我在重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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