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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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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喜色。
  “竟真的是你!上次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
  我揪了揪容乾袖子:“你们认识???”
  容乾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用一种非常不情愿的语气,淡淡吐出两个字:
  “宁元。”                        
作者有话要说:  PS:韩剧第八集里总会有男女主角第一次接吻的桥段。
你们说我今天要不要来个双更qvq

☆、偷剑堂堂

  讲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可能相信眼前这副画面是真实存在的。
  看见容乾的宁元,就像看见了毛球的猫,瞬间从一个高傲骄纵的公子哥变成一个唯命是从的小跟班,不仅私闯民宅一事既往不咎,还并不由分说一路将我们连拖带拽送至整个素城最有名的酒楼,简直完美向我展示了什么叫人情之前,王法如屎——不仅点了不亚于满汉全席的盛宴,请了据说是全素城最美的舞女乐团,还让下人从家里掏了一坛埋了十二年的老酒送来。
  穿越以来我基本都是在山沟沟里摸滚打爬,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望着满桌的红彤彤的螃蟹和烤全鸡烤全羊还有五花八门的小点心,我感觉有点受宠若惊,但坐在我身边的容乾,则明显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好像来自异星球,与周围一派活色生香格格不入。
  我听曲儿听的正开心,另一边的宁元却醉翁之意不在酒,踌躇了半晌,终于端起酒杯向容乾道:“容大哥,昔日恩情,宁元没齿难忘,今日有缘再见,宁元先敬你一杯。”
  “咔擦”一声,容乾掰断一根蟹腿,露出大块肥嫩的蟹肉,将其递给我,对宁元的敬酒视而不见。
  我吃着别人花钱请的饭,不好意思让宁元太尴尬,真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只能笑眯眯的出来打圆场:“宁公子,容乾就是这个脾气,希望你不要见怪啊。”
  对于我的解围,宁元露出个感激的神情来,朝我拱了拱手,问道:“宁元自当不会——只是方才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问,这位小兄弟该如何称呼?”
  我心想你哪是事发突然啊,一见面你的眼睛就全程粘在容乾身上,当我是空气好吗?如果不是刚才才知道容乾曾顺道救过你的命,我特么还以为自己又遇到一个基佬了呢。
  脸上维持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我甜甜的应了句:“你叫我三娘就好。”
  “三娘?怎么好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我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开始胡扯:“因为我妈一直想生个妹妹,哈哈哈没想到结果老三我还是男的,我妈心有不甘,硬是给了我一个女孩的名字,宁公子不要见怪啊。”
  “怎么会?容大哥的朋友就是我宁元的朋友,不过——”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我和容乾身上来回打转:“我冒昧问一句,你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嘛?其实如今京中也盛行龙阳之好,二位如果真的情投意合我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我万万没想到这位的脑洞那么大,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咳,咳咳……”
  我正想用袖子抹嘴,容乾就已先一步掰过我的脸,拿了手帕仔仔细细的开始擦我的嘴角,我一边咳一边斜眼朝宁元那边望了望,果见他摸着下巴,一脸“果真如此”的神色,还张着恍然大悟的O型嘴。
  “我们先不说这个……”我有些尴尬,只能转移话题道:“宁公子,刚才在杂货店里的那个泳气锤,你还有印象吗?”
  他想了想,点点头:“记得,怎么?”
  “素城的杂货店里,这东西应该不常见吧?”
  “自然。据我所知也仅有这家杂货店有卖的。”宁元开始摇扇子,边摇边道:“素城离海不近,可家母又酷爱海鲜,所以家中有几个水性极好的下人,时常南下前往南海捕鱼再快马加鞭送回素城,他们每次出发前都会去何掌柜那儿买泳气锤,因此这事儿我还算了解。”
  “有这么巧的事。”我又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我和容乾正好打算往南海走一趟。”
  “你们也要去南海?”宁元一愣:“三娘你如果是想吃海鲜的话,我家就——”
  “……才不是为了去吃海鲜好吗!”
  宁元撇撇嘴:“好吧。不过前几日大雨,素城往南海的那条路遭遇了泥流堵塞,这几日我们已经派人在全力疏通,你们怕是暂时走不了。”
  我懵了,有没搞错?泥石流?生命攸关的事情,你让我等等??
  “不行,事情紧急,我们必须马上动身。”我神色严肃道:“区区山体堵塞,我和容乾肯定能——”
  “整条路都被塞住了,从山顶滚落的巨石和泥土堆了三四层楼高,而且山路泥泞而陡峭,这时贸然上路非常危险啊。”宁元安抚我道:“你放心,你的事就是容乾的事,容乾的事就是我宁元的事,我会立刻安排加派人手,三日之内一定给你们凿出一条路来。”
  我整个人都蔫了,眼前所有的山珍海味和歌舞升华都瞬间没了颜色。我恹恹的趴在桌上,生无可恋、不抱希望的问了句:“还有别的路去南海吗?”
  “你也可以从城西绕条远路过去,只不过隔着一整片西陵山脉,等到达南海,最快也要半个多月了。”
  ……半个多月,我的骨头都能用来敲鼓了好吗?是不是我缺德事干太多了,才会如此的时运不济啊?
  大餐过后,容乾说想亲自去城南外的山路,看看是否有一线能通行的可能。我虽然觉得大晚上的不用那么麻烦,完全可以等第二天天亮再去瞧瞧,可容乾是不听我劝的,转身轻功就一路飞远,留下望着容乾背影啧啧称奇的宁元和我,站在素城大街上,被冷风吹的凌乱。
  有宁元在,我没有选择余地的跟他回了宁府。一进大门,便有一堆的小厮丫鬟凑了过来迎接,簇拥着我和他一路走进大堂。宁家作为素城的老大,府邸果然修葺的宽敞大气,虽然并没有到连天花板都镶宝石的程度,可府里一花一石都看得出下了不少功夫,清雅别致。
  哎,如果我当初是穿越到一部宫斗或者宅斗小说里头,每天养养花逗逗猫,没事和二三四五六夫人姨太什么的斗斗嘴,生活应该也过得挺滋润的。
  我拒绝了宁元让我去吃宵夜的邀请,打算先回房洗个澡。
  容乾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真的没有办法南下,那我岂不是真的只能干等?如果按照最糟糕的结果来,如果我真的找不到解毒的办法,难道我要厚着老脸回去求夏南胤???
  啊!前途渺茫,头好痛啊!
  就在我抱头哀嚎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吓得连忙往水里一缩,紧接着就听见有人推门进了来。
  “三娘?三娘你在洗澡啊?”
  宁元往这边探了探头,手里抱着一叠东西,“我给你拿了些日常的衣服过来,先放这里啦。”
  我在心里骂了他一万遍,表面上还是淡定的微笑:“好,谢谢宁公子。”
  “叫我宁元就好,别那么见外啦。”他看起来喝了点酒,脸色有点红红的,朝我这边走来,一手搭着屏风一边打量着我露在水外面的一颗脑袋。
  因为宁家土豪,我的洗澡水大半桶用的都是牛奶,因此水里怎样是看不见的,但尽管如此我仍然觉得十分尴尬,于是又往下沉了一些,将下巴都藏到了水里。
  “……你还有事吗?没事能先出去吗?”
  “三娘,容乾是不是喜欢你?”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八卦啊?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口头上只能和他打哈哈:“你等我洗完澡出来再说成么?”
  他笑着摆摆手,“我就是随便问问啦。不过,三娘你这样看起来真的有点像女孩子耶,原来容乾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你能不能让我安静的把澡洗完??”
  真是日了狗了!
  好不容易把宁元赶出去,我哪里还有泡澡的兴致,只能三下五除二起身赶紧把衣服穿好。穿好后推门出去,果然见宁元还赖在门边不走。
  “三娘,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看吧,这厮果然是有事找我。我没好气,望着他说:“和容乾有关?”
  宁元点头如捣蒜,手里的扇子打开又合上,他两眼放光,神情看起来激动不已:“我想拜他为师!”
  “什么??”我完全没想到是这方面,更搞不懂这些个富家公子哥小姐为什么都那么作死对江湖的打打杀杀那么向往,不过由于此事肯定没戏,哪怕我以身相许容乾他也不可能答应的,于是只能趁早将这个念头扼杀在宁元的脑海里。
  “不可能的,这事你找我帮忙也没用,容乾不收徒弟。”我摇了摇手,转身就准备回房。
  宁元却一个健步迈上来,不由分说将我肩膀揽过去,“为什么不收?他明明就是天下第一赏金杀手,名震江湖,他学了一身傲视群雄的功夫,难道就不该找个衣钵弟子继承神功吗?”
  “……”大少爷,成语运用的不错啊,作文课满分吧?还有你武侠小说是不是看太多了一点啊?还衣钵弟子,你这么想当别人徒弟你爹知道吗??
  “你好好说话不要和我拉拉扯扯,这事情我说了没谱就是没谱,你有本事自己去问容乾,看他收不收你。”我边说边想推开他,宁元却像个树袋熊一样抱过来,像是借着酒劲开始耍酒疯了,嘴里嚷嚷着什么“不嘛不嘛你帮我说点好话嘛”,气的我想直接一巴掌将他给打晕。
  正在我真的准备这么做的时候,屋顶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但即便声音再小也没有被我漏掉,跟着容乾走南闯北了半个月,我自认为不论是功夫还是警觉性都提高了不少。
  “屋顶有人!”
  我一巴掌甩开宁元,抽身向外跑了几步,果然见房顶上一抹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隐藏在夜色里试图逃跑。这人是在屋顶呆了多久了?卧槽开什么玩笑该不会我刚才洗澡都被他偷看了吧?这是个偷窥狂还是什么人,我一定要将他抓住问清楚。
  想到这里我立马轻功跃上屋顶,紧跟着那黑衣人一路追踪。十几秒后我就发现这人其实也跑的不快,随着距离的拉近,我突然看见他的右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
  我去!那不是雪名剑吗?!敢情这贼是来偷宝剑的?是觉得我好欺负还是怎么的?偏偏挑我带着剑的时候偷,怎么不见他去偷容乾啊?
  我感觉自己的实力受到了侮辱,怒火中烧,于是加快脚步一鼓作气狂追而上,那黑衣人大概也是知道跑不过我了,于是干脆一个急刹车回身,竟唰的拔剑就朝我砍来。
  我急忙避身闪过,趁他杀了个空挡的瞬间,委身从屋顶上揭了一片瓦,朝他大腿运力处打去。黑衣人的身形晃了晃,举剑格挡,我没给他喘气的功夫,一步便冲上去,朝他照面送了一记拳头。
  这一拳我用了八成的力道,打的是肯定很狠的,对方疼的闷哼一声,我甚至清楚听见了他鼻梁处咔擦一声脆响,眼见他露在夜行衣外面的一双眼睛泛起杀意,举着剑猛的朝我一刺。
  我手无寸铁,自知不宜在此地和他对战,眼见成功挑起对方怒火,于是便转身朝底下庭院跳了下去。那黑衣人估计是非常想还我一拳头,最好是能把我揍出鼻血那种,于是一纵身也跟着我跳了下来。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手腕发力,袖子里的瓦片箭一般飞射而出,直直打向那黑衣人的右边手肘关节。他正身处下跃的空中,并不方便躲避,被我一片瓦正中目标,惨叫一声跌落下来,握剑的手一松,雪名剑应声落地。
  我急冲过去,第一件事便是立即将雪名剑捡起,他的速度也不比我慢,刚摔下来就立刻起身,趁我才捡起剑没来的直身,从靴筒里闪电般抽出一把匕首,朝我猛地刺来。
  我急于闪避向后一退,结果重心不稳跌倒在地,眼睛对方的匕首闪着寒光逼近面前,在这样眨眼的功夫里,我竟瞥见那黑衣人领口翻起来的一小块,绣着一段金色的丝线。
  “哐当”!
  一把生了锈了青铜剑打着旋儿擦着我的头顶飞过,朝黑衣人脑门割去,只见他目光一凛,急忙撤回匕首格挡,硬是被这凌空飞来的破铜烂铁给一连打退几步。
  我惊魂未定的坐在地上,眼见那青铜剑眼熟,混乱的大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连忙回头喊了一声:“容乾!”
  后方两道影子正飞速的赶来,先冲至前的是一脸骇人杀意的容乾,让我吃惊的是,他后头还紧跟着另外一人。
  黑衣人见状不对,立马回身跃上屋顶想要逃跑。
  “我去追。”
  许久不见的阿遇,沉着脸和低声和容乾说道,边说边已经足下蓄力,追随着那黑衣人腾空而起,飞身追去。
  我有些呆滞的坐在原地,夜凉如水,我七上八下的内心,因为阿遇的突然回归,突然变得有点不是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双更~么么哒=3=阿遇小朋友终于归队啦~

☆、闷气堂堂

  容乾将我安顿好后,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我们之间诡异的沉默了大概十多秒,最终是我先开了口。
  “对方好像是万鬼。”我没有看容乾眼睛,盯着桌板说道:“刚才我看见他的领口有类似编号的刺绣,只是光线太暗,没有看清不能确认。”
  容乾“嗯”了一声,话题一转:“你和宁元聊天了?在你洗澡的时候。”
  我汗颜了,抬眼望了他一眼:“这是重点吗?你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为什么万鬼会要来偷你的雪名剑吗?”
  他语气极淡:“从明天起你换回女装。”
  “不换,裙子一点也不方便。”我撇撇嘴:“还有,阿遇怎么回来了?”
  也许是我的语气有点不善,容乾的眉峰微微蹙起,他望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解释道:“红莲谷出事的时候,阿遇一直暂住在小红那里。后来他替我去办事,这段时间才没在。”
  “是这样。”我佯装漫不经心的将目光移至他处,一边用手将桌面的雪名剑往容乾那边推了推:“剑收好,我再也不要帮你带了。”
  容乾有点莫名其妙,他沉默了,我也不说话,两个人这样尴尬的僵持了将近一分钟,我才听见他难得的先服了软。
  “三娘,你在生什么气?”
  我还没答话,就听见门边一个脚步声落地,接着便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她大概是不想看见我吧。”
  阿遇抱着剑斜倚在门口,半吊着眼,从鼻子里出了口气。
  我心情不太好,也不想掩饰,“看来人是没有追到咯。”
  阿遇不甘示弱:“轮得到你指责我么?如果容乾的剑真被偷了,你负责任还是我负责任?”
  “都少说一句。”容乾打断了我们火药味越来越重的争吵,声音一冷:“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我蹭的站起来,“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才走了一步,门边的阿遇直起身来就将我一挡。
  “这是你房间,要走也是我走。”他朝我笑了笑,眼光中却是火星四射,我们互相瞪视了一眼,然后他潇洒的转了个身,消失在了门边。
  我气的嘴都歪了,才几日不见,这熊孩子的撕逼技能会不会提升的太快了一点!
  也许是真的被阿遇气着了,我完全没有好脸色,因此竟压根没看出容乾上来和我说话时,看起来像是打算哄哄我的意思。
  “三娘,我们谈谈。”
  “拒绝。”我压低声音沉着脸色,这话一出,容乾的脸色也瞬间暗了下来。
  只是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心里闷的慌,伸手将门一敞,也不看他,张嘴说了句:“我真的要睡觉了,你先出去吧。”
  容乾默默的忘了我一会儿,我避开他的视线,其实内心深处有点期待他能有平时一半的强硬,硬留下来。
  只不过我想的太美了,只听他淡淡应了声,“好。”
  “……”这天下怎么怎么会有这么闷骚的人!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说讨厌的时候就是喜欢,让你滚的时候你必须不能滚,他懂还是不懂?!
  我特么总算明白容乾为什么至今仍是单身了!
  赶走了容乾,我和衣一股脑钻到被窝里,烦躁的闭上眼睛。
  天冷,房里也冷,我本来就被刚才那一出吓的手脚冰凉,因此在被窝里裹了快半个小时手脚仍然是冰的。不过冷点也有好处,我那脑子总算是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才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阿遇如今的行踪比起之前要飘忽许多。从前的阿遇,基本是就是容乾的小尾巴,容乾在哪他在哪,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遇的身影变得飘忽不定,以至于现在我看见容乾身边没跟着阿遇都根本不觉得奇怪,反倒是阿遇突然出现还招我心烦。
  而造成这个现象的原因,有其中一种可能就是像容乾刚才说的,是他差遣阿遇去替他做事,因此阿遇才会这样神出鬼没。可我捉摸着容乾自从跟着我满江湖跑以来,光是盯着我别让我惹事就够费力了,应该没有多余的功夫再干些别的事情——比如重操旧业,拿钱杀人。那么如果不是为了赚外快而让阿遇去做事,那会是为了什么事?
  再退一步,假设容乾并没有背着我干些我不知道的事,那么阿遇的行动就更奇怪了,如果他不是受容乾指使,那么又是受何人委托?
  加上刚才出现在宁府的万鬼,这事想不和夏南胤扯上关系都难。反正现在我只要发生了任何倒霉事儿,往夏南胤那边想一想,基本靠谱。
  当初和他划清界限,原本就不指望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他派人盯我梢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可是抢剑,这完全不是夏南胤的作风吧?而且偏得这么巧,就抓住了我刚进府的时机?
  可那宁元又是容乾旧识,怀疑到他身上,也没什么作用吧?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架不住层层袭来的困意,最终仍是就着冰凉的手脚睡了过去。
  可能因为睡前思绪过重,浑浑噩噩睡着之后竟也没有一个好梦,梦里不知为何容乾站在我身前,他的眉眼比平日更阴沉冰冷,他抓着我的手,双唇一张一合,可我就是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一脸可谓是幽怨的表情,愈发深沉。
  我看见他眼底深不见底的,可以说是“悲痛”的光,像遗失了至宝。我看的于心不忍,但又实在听不清他的话,只能拼命的朝他靠近想听清楚。
  可明明我们之间仅有一步之遥,我却像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才终于凑到他的嘴边。然后我终于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只有短短的三个字。
  三个字,不是“我爱你”,也不是“我恨你”,而是——
  “你是谁?”
  我吓出一身冷汗,猛然从梦中惊醒。容乾那张绝望悲痛的脸依然在我眼前挥之不去。我比睡前更烦躁了,往外瞅了一眼日上三竿的天色,决定下床去找容乾,我现在迫切的需要看见他那张正常的毫无起伏的冰块脸,以此来掩盖掉我心底做贼心虚的慌乱。
  结果容乾房里并没找到他人,我思考了一下,便转身去了阿遇房里,一敲门,好家伙,这俩果然又搞到一块儿去了。
  只不过我来的不太是时候,推门进去的瞬间,我看见容乾正在给阿遇换药,阿遇赤。裸着上身,容乾正在一圈圈的给他换绷带,看起来这孩子背上受了不轻的伤,换下来的旧绷带随意的散落在桌上,被大块的绸红色染的近乎发黑。
  我心里五分好奇五分心软,走近了几步,低头问道:“这是怎么了?”
  阿遇看起来并不想理我,奈何架不住容乾在他背上突然加重的力道,疼的嘶了一声,只能不情愿的开了口,“没什么,就被人挠了一下。”
  你是当我瞎还是当我傻?你怎么不说你被老虎挠了一下?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顿时无意再问,见容乾替他包扎的差不多,我便开门见山的对容乾说道:“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方便出来一下吗?”
  阿遇脸色一黑,容乾面露犹豫,三人间沉默了片刻,容乾开口道:“不能在这里说?”
  我这次翻了个真实的白眼,不想多和他废话,扭身就走。
  后头容乾像是和阿遇说了什么,然后我听见有脚步声追了上来。
  领着容乾进了庭院,我找了一个较为僻静的角落,招呼他坐了下来。
  “阿遇这段时间经常不在你身边,你让他去做什么事了吗?”我没有说客套话,张口直入主题。
  容乾抿了抿唇,点点头:“确是替我办事。”——不过目前并不想告诉你。这后半句没说,但我也清楚的很。
  可我今天偏要问个清楚。
  “我想知道是什么事?”我直视他的眼睛:“能告诉我么?”
  容乾不答反问:“你问这个何意?”
  我顿时又心生烦躁,可念及昨晚才经历了一场小冷战,便不好明着发作,只能沉了口气,缓缓说:“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奇怪,我想将情况理一理。”
  “那和阿遇有什么关系?”
  “……”我倒吸一口气。
  我真快要被他气死了。
  这种谈话是最伤神的,双方各有保留,都不肯先让一步推心置腹。我明知容乾有事瞒我,可凭良心说我瞒他更多,要真撕破脸说个清楚明白,吃亏的肯定也是我。于是便不好继续追问,只能将一肚子问题闷回肚子里。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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