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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总裁家猫怎么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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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霖的上下齿紧紧的咬住,他平时最怕疼了,就连去一趟牙科都会犹豫很久,光光是想到那些钳子什么的要在自己的口腔,他就格外的害怕。
  他对医院很抗拒,简直就是花钱买罪受,发烧感冒吃一包冲剂就好了,让他去医院,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他怕针头,怕手术刀,怕消毒水,光光是闻到那个味,他就想要闪人。
  林远凡虽然只是在旁边打下手,但是,第一不愧就是第一,虽说他已经弃医从商,然而,他的手法没有丝毫的生疏,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
  而姜霖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
  “喵。”铲屎。
  谢沉蓝眸微缩,“不是让你别说话吗?”
  “喵。”我想吃油炸大虾。
  “喵。”我想吃麻辣螃蟹。
  “等你好了,什么都给你吃。”
  “喵。”(n_n)最喜欢铲屎了。
  原本躺得好好的姜霖下意识的举起爪子,谢沉眉微蹙,“别动。”
  他想要和铲屎拉一下勾,万一铲屎反悔怎么破?可惜,他的爪子还来不及碰到谢沉,已经无力的垂下来了。
  从专业角度来讲,这场手术是成功的。
  在各种设施不齐全的情况之下,还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取出子弹,并且缝合,无论是从技术层面,还是专业角度,这都是一个完美的手术。
  只不过,正因为设施不齐全,再加上失血过多,哪怕是谢沉也无力回天,哪怕这场手术是成功,然而,对于他而言,和失败有差吗?
  林远凡拍了拍他的肩膀,退了下去,给他留下一定的私人空间,或许,如今,再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与其去安慰他,不如着手调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沉整个人杵在那里,无力的看着自己的手,眼圈已经泛红,已经没有心跳了。
  这句话不知是在形容他,还是在形容那一具猫尸体。
  谢沉强吸了一口气,“我晚上给你做油炸大虾,还有你爱吃的麻辣螃蟹,我会去学着做鱼子酱,乖,别耍赖了,起来,我就去给你做。”
  “你起来好不好?你每次都这样,玩笑开得过火了,你起来好不好,我保证这个周末在家里陪你玩毛线球。”
  “你起来啊。”谢沉歇斯底里道。“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以为你这种自作主张,我就会感激你吗?绝对不会!”
  空荡荡的房间里,男人抱着不会再动的猫咪显得更外的落寞。
  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
  醒来好不好?还没有带你去看海边的日落,还没有陪你去吃,你最爱的小吃,还没有告诉你,我也很喜欢你。

  第38章 撒旦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大气的装潢,处处透着富丽堂皇,尽显贵气,非要说这美中不足的话,便是里面死气沉沉的气氛,仿佛魔鬼森林,不带一丝的生气,办公室里除了沙沙的写字声,就剩下手表行走的声音。
  “哒哒,”高跟鞋急促的踩在地板上,女人大步向前,神情焦急,门外的助理赶忙将她拦着。
  “宋小姐,总裁现在正忙,没有预约的话,不能进去。”
  宋宁宁瞪圆了双眸,“你是什么东西?我要找谢沉。”
  “不好意思,我是总裁助理,不属于东西。”徐谦景推了推黑边眼镜,“没有预约的话,总裁不接受访问。”
  外头的喧哗不停的声音着实令人头疼,谢沉拨通了前台助理的电话,“让她进来吧。”
  闻言,徐谦景从容的退了一步,给她让了一条路。
  宋宁宁冷哼一声,甩头进入办公室。
  徐谦景瞥了一眼她,心中满是不屑一顾,他在谢沉手下当助理已有三个年头了,对于boss的性情,他多多少少还是清楚的。
  谢沉是包子?
  呵呵,你见过吃人不吐骨头的包子。
  谢沉儒雅的纯粹是礼貌,风度翩翩,游走其间,然而,他保持风度,不代表他好欺负。
  他不刻薄,不代表他不会刻薄。他能隐忍,不代表他处处都要隐忍。
  谢沉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指灵活的转动着手中的钢笔,v字领的黑色衬衣露着他优雅的颈口,宛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原本耀眼的金发染成了内敛的黑色,冰蓝色的眸子仿佛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嘲弄,他原本低醇的声线,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酗烟酗酒多了,声音中带着一抹沙哑,“你找我有什么事?”
  总感觉这样的他与之前有一些不一样了,然而,具体哪里不一样了,却让人说不上来。
  一见到谢沉,宋宁宁的眼泪就再也憋不住了,“阿沉,我求求你,你撤诉好不好?我爸一把年纪一大把了,真的经不起牢狱之灾,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放过他好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把你抛弃后,再死皮赖脸的贴上来。”
  哪怕宋封有千错万错,那都是她的父亲啊!她母亲走得早,她从小就老爹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他担心重组家庭会影响到孩子,便没有再娶,虽说随着年龄的增长父女俩隔阂颇多,但是,这依旧改变不了彼此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谢沉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容,“谈何放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贪污受贿,利用自己的权利,以权谋私,挪用公款,这一条条一件件下来,哪一件事不是他亲手干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起诉他挪用投资项目的公款,剩下来的都是检查官一件件查出来的,何来的放过之说?”
  泪痕遍布宋宁宁的脸颊,一时之间,她竟然无言以对。
  “阿沉,你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那不过是一只猫而已,至于如此的不饶人吗?”
  谢沉转钢笔的手一僵。
  那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吗?
  他嘴角的嘲弄不由放大,“我们如今谈的是公事,猫的事情是私事,那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吗?嗯,那确实仅仅只是一只猫,只不过,在我心中,你远比不起那只猫,酒肉皮囊。”
  宋宁宁被气得全身颤抖,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简直疯了!”
  谢沉从容的看向她,冰蓝眸里不带一丝的温度,“是啊,我是疯了,放心,我怎么会只让自己一个人疯呢?以宋封的罪行,死不了。哪怕是他想死,我都不会让他死的,死了多痛快,让他永生永世日日夜夜在狱里忏悔,要生不能,欲死不行。”
  宋宁宁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那妖艳的浓妆早已经被泪水打花。
  谢沉单手托腮,一脸的似笑非笑,他疯了,是啊,他疯了又怎么样?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他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他坐上这个位置,心中没有多少的乐趣,这是踩着亲人的血,走上的位置,他本来就没有属意这个位置。
  处处忍让,处处退步,不为一时之气,犯嗔,他当时有多忍,现在就有多怨。
  处处忍让,如果只是换来这个结果,他宁愿从未让过!
  管你是谁!挡路一律除掉!
  “哈哈哈哈。”
  空荡荡的房间里,余留他一个空洞的笑声,独自一人的他,眼角闪烁着没有人见过的晶莹。
  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啊,墙若坏了,可以用水泥去补,心若坏了,应该拿什么去补?
  “嘟嘟,”悠扬的手机铃声响起。
  谢沉沉默半响接下了电话,“爸。”
  “阿沉,你最近是怎么了?”谢远澈眉头紧蹙,谢沉最近一系列的动作,完全就不像他的行事作风,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谢沉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孩子,他做事皆留一线,不会步步紧逼。
  谢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没事。”
  闻言,谢远澈心中闪过一抹异样,却没有再问下来,毕竟儿子已经回避了这个问题,想来是不想跟他谈这件事,他再问,也没有意义。
  “秦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提到秦家,谢远澈的语言不由的严肃了几分,毕竟,秦家与谢家名头上好歹也是亲家的名头,虽说经营不善,日落下山,可是自家儿子这背后偷袭,做得着实不地道。
  “他们想我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远澈黑眸微缩,赶忙询问道。
  谢沉把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谢远澈幽幽道。
  “是。”
  谢远澈一直在平衡家庭里的关系,妻子心中的不满,他是知道的,然而,他一直以为这些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没有想到对方的手,竟然那么长。
  他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他们谢家的香火,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的嫉妒心断了!
  与此同时,躺在病房中的人,幽幽的睁开了双眸。

  第39章 谢良

  客厅中,两个人对峙着,一时之间气氛显得有一些剑拔弩张。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秦芳虹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单手捂着自己的脸颊,双眸含水,咆哮道:“谢远澈,你竟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为了这个家含辛茹苦了半辈子,到头来,你竟然这样对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谢远澈冷漠的看着她,质问道:“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干了什么?我除了每天在家里伺候你,我还干了什么?”
  “我忍了你二十多年,本以为孩子们长大,你会收敛一点,然而,你一点都不知道悔改!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一如当年那般的恶毒!”谢远澈嘲讽道。
  秦芳虹疯狂的笑了起来,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呵呵,我恶毒?我刚回来,你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甩我脸上,然后说我恶毒。谢远澈,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他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动容,不过,这份动容很快便淹没在他那涛涛的怒火中。
  “你做的种种,我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知道你向来不喜欢阿沉这孩子,然而,他从小便一直儒慕你,向来对你的话言听计从,明明才华横溢,却非要装作一无所知。我知道你一直都很介意阿良的死,但是,大家都知道那只是一场意外,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想要置阿沉于死地!”
  “你在说什么?”秦芳虹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谢远澈挑了挑眉,“你回去问一下你的好哥哥吧,有一件事,我一直担心你承受不来,便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没有想到我一步错,步步错,竟让你走向这般极端。”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录音笔,放在桌上“你自己听一下吧。”
  秦芳虹狐疑的打开了录音笔,“爸,我觉得这样做对阿沉不公平,没有理由,我拿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阿沉才拿百分之十的股份,同样都是爸的孩子,不需要这样区别对待。”
  “我觉得这个的决定,挺好的,虽说阿沉是你的弟弟,但是他并不进入公司,这些股份足够让他过上优渥的生活了。与其给他太多的股份,他更喜欢的是我收藏库里的古玩字画,这没有公不公平之说。”
  “爸,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不希望你们把差别对待做得那么明显,明明是一家人,却一定要说两家话。”
  “阿良,有一些事,你不懂。”谢远澈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爸这么做,一定有爸的理由,但是,阿沉已经够可怜了,没有必要再继续这样下去。”
  “阿良,你说什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爸妈都是a型血,怎么可能生出ab血的儿子。”
  一时之间,谢远澈有一些语塞。
  “一个人是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的,无论他情不情愿,他的存在并不是一个错误,与其特意让我轻而易举的获胜,我更期待那个成长起来的谢沉。我希望爸能够把股份平分,我也好,谢沉也好,我想要凭实力说话。”
  谢远澈看着日渐长大的儿子,心中五味陈杂,“你不怕他抢走属于你的东西吗?”
  谢良低沉的笑了,“他怕失去我。”纵使他愿意平分,谢沉是不可能愿意平分的,对方肯定会打着能者多劳的名号,自己将股份移到他的名下,跑去当甩手掌柜。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小学体检的时候,我们的血型不一样。”明明是双生子,血型怎么可能不一样呢!当时他不懂,趁老师不注意偷偷的把谢沉体检报告的血型改了。
  谢良本就是八面玲珑心,心智远比谢沉成熟,没过多久,他就闻到了猫腻的味道,他着手一查,什么都了然于心。
  其实,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只有谢沉不知道,谢良看着整天跟着自己的小豆丁,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下意识的跟他保持距离,下意识的疏远,他本以为这样可以隔断彼此之间的联系。
  可是,看到小豆丁摔倒,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去扶他起来,小豆丁上课很认真,每次都能够快速的回答出老师的问题,但是对方每次都能够期末考0分。
  这些事情,谢良都看在眼里。
  孩子的心总是很敏感,他能够注意到大人的差别对待,谢沉也能够注意到,然而,谢沉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久而久之,对方开始渐渐的长歪,打架斗殴,怎么坏怎么来。
  大人们都气歪了嘴,只有他知道,谢沉只是想要找一个方式,让别人注意到他,只不过,用错了方式。
  谢良可以不管不顾,放任谢沉继续错下去,这对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终究他没有这么做,直接把人带回来,严格的管教。
  他可谓这小兔崽子操碎了心,升学季要到了,丫的,还敢给他考0分!分分钟钟家法伺候。
  谢远澈静静的看着他,“你这又是为什么呢?你明明知道……”
  “我喜欢他,他是我的家人,我有理由保护他。”
  他知道,他都知道,但是,他依旧会为了谢沉的事情,和老妈大吵一架,他知道妈妈不能够接受这个孩子,可是无论接不接受,这个孩子是存在的,这样的差别对待,总会出问题的。
  他知道妈妈是一个大写的双标,有时候没办法,罚就一起罚吧,他平时没少帮谢沉背黑锅,终究,是他不忍心。
  “可是你妈……”
  “我已经把对话录下来了,我希望爸到时候能够帮我跟妈转达,这是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不是我的亲生弟弟,可是,我还是舍不得看他被欺负,舍不得看他伤心,他虽有小聪明,但是火候未到,很容易被人欺负,我希望看到的是自然的谢沉,而不是装在壳子里的谢沉。
  为什么谢沉一上位就能够处理事情处理得游刃有余?
  因为有一只老狐狸之前已经有意无意的跟他说过一些这方面的事情,或许,他并不是直白的告诉,这件事应该怎么做比较好,而是换一个角度说话,xx是一个妻奴啊,pp特别喜欢花鸟,aa特别喜欢滑雪。
  谢大少平时就没少给他灌输厚黑学,一点点的引导,这些道理,谢沉都懂,为什么谢良在的时候,他却如此的不起眼?
  因为他不愿意,他始终做不到啊!真正的谢沉从未出现,因为他只想过简单的生活,他喜欢他的家。
  秦芳虹握着录音笔的手微微颤抖,豆大的泪珠滚滚落下,她争了一辈子,可是,她争得这些到底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她轻掩嘴,黑眸空洞的望天,兄弟俩感情好,她一直都知道的啊,打小的时候,他什么时候有好东西,都要留一份给谢沉,说什么,要留一份给我弟弟。
  她不知明里暗里想要分开兄弟俩,偏偏每次他都不肯妥协,自家儿子,她自然要照顾得稳稳妥妥。
  兄弟俩往往站在一起就是鲜明的对比,一个邋邋遢遢,一个风度翩翩,别人的夸赞让她得到满足,可她一转头,就看见自家儿子在拿着餐纸给那个肮包擦鼻涕。
  她巴不得把那个脏包养成一个废物,偏偏自己儿子又在明里暗里的拆自己的台,亲自辅导他的功课,帮他把成绩赶上来。
  如今想起来,她心中已是了然,阿良,你真的是最傻的人。
  车祸的监控视频,其实她是看过的,谢良的动作很隐蔽,但是,她并没有看漏,最后,他推谢沉一把,自己闪避不及,被车撞倒了,她看完后,马上把视频销毁了。
  然而,无论何时,谢良最宝贝的永远是他的弟弟。
  墓园里,谢沉靠在墓碑前,沉默的喝了一杯又一杯,千杯穿肠,他都无动于衷。
  这一次,没有人教他应该怎么办,应该怎么做,他只能对墓饮酒。
  “哥,我难受。”谢沉踹了一脚酒瓶。
  “哥,你倒是说话啊。”
  周围只有蝉虫鸟鸣,没有丝毫的回应。
  “哥,你帮帮我,帮帮我,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向来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的。”谢沉苦苦哀求道。
  然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天下之大,却没有他心的容身之处。

  第40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病房里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让他多多少少有一些不适。
  姜霖捂着脑袋,记忆跟幻灯片似的,他原本卡带的记忆,总算是补全了。
  他之前确实是谢氏旗下的一名小员工,工薪阶级,钱来的不容易,带着病体匆匆忙忙的去赶公车。
  病人对外界的反应自然是正常人差一些,在小轿车驶来时,他避之不及,愣是撞飞了好几米。
  肇事司机撞完人,马上开车逃逸,至今没有被抓获。
  还好,目击群众反应及时,立马拨了120,姜霖得到及时的就医。
  话虽如此,他的小命是保下来了,但是,身体遭遇重创,愣是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说得难听点就是活死人,用一句玄学的话来讲,就是皮囊是活着的,但是魂却不在。
  这样说来他变成猫的事情就解释得通了。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虽说能够变回人,他很开心,但是,想起谢沉那日的模样,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姜霖醒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姜妈,她能不高兴吗?儿子总算是醒了!
  姜霖看着两鬓斑白的妈妈,心中五味陈杂,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她仿佛苍老了好多。
  “妈,我没事,你放心吧。”
  他一醒来马上就提出要出院,原因无他,穷!自己家境是什么状况,他很清楚,他多待在医院一天,钱就多烧一天!
  姜妈双目瞪圆,不满道:“小兔崽子,你是想翻天是吧?身体还没有好完,就想出院?治疗费,你不用担心,你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可是,妈,我真的没有事了,不信你看。”
  “真的没事了?”
  姜霖快速的点了点头。
  他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快速出院了,万万没有想到,老娘更狠,直接拿出针线,直接道:“你能够把线穿过针,我就信你没事了。”
  姜霖心中大喜,赶忙接过针线。
  现实打脸总是啪啪啪的。
  他躺在病床上多时,肌肉不萎缩就不错了,人醒来是好事,但是想要出院可没有那么快,接下来还需要一系列的复健。
  穿针引线这种精细活,他一时之间这事干不了。
  姜霖pk姜妈,开局立马被ko!
  他出事后,因为肇事司机逃跑,他家经济又困难,公司曾给他们家一笔救助金,并且结算了他当月的工资以及年终奖金。
  姜霖在单位里的口碑向来不错,出事后,同事们也自觉的发起募捐,他凑集了一部分资金。
  然而,这些资金对于他高额的医药费而言,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他能够在医院里继续接受治疗,很大程度是因为姜妈的缘故。
  或许,真的是好人有好报。
  姜妈往昔去寺庙去得勤,结识了几位家底颇为殷实的居士,彼此相交十几年,大家也是知根知底的人。
  美其名是借,实际上算是一直免费的赠予。
  谁得钱不是血汗钱?
  做人做事要对得起良心,好意可以领,钱必须得还!
  姜妈是本分的人,大家也知道她的性子,便安抚了几句,让她先别急着还钱,先照顾好孩子比较重要,钱什么还不是一样嘛。
  姜妈是有退休工资的人,如今债台高筑,也顾不得其他,白天要照顾儿子,晚上通过弄弄家教赚一些二路钱。
  姜霖的工作自然是没有了,积蓄早已经用来填医药费了,如今的口袋可谓是两袖清风。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想要省钱,身体好是首要条件!
  日复一日的复健,以及姜妈胡萝卜排骨汤的灌溉之下,姜霖原本蜡黄的脸色,好了不少。
  姜霖:“……”
  qaq求不提胡萝卜!
  有一种东西叫做吃到腻,吃到怕。
  姜妈有一个不好习惯的,儿砸喜欢吃什么,她就煮什么,日复一日的煮,姜霖又不好拂她的意思。
  然而,按照姜妈这种养法,完全就是想要让她往横向发展啊!
  姜霖除了吃吃之外,基本上时间都用在锻炼身上了,他刚刚醒来,身体薄弱,不好好的爱惜身体,怎么行!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没有好的身体,怎么去撩总裁!机智如我!没有好的身体,怎么去啪啪啪!论一个健康身体的重要性!
  原本小助理,如今摇身一变,直接被调去人事部当主管。
  徐谦景在谢沉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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