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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升职手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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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眼里也没有一丝退缩之意。林楚是她的孩子,她自要护她的孩子无恙!
  
  “我再说一遍,这大半夜的,你俩到我家干嘛?”方氏说着又瞅了眼外面的狗群,看着俩汉子的神色很不善:“外面那群狗是你俩招来的?”
  
  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闻言苦笑一声:“……我也希望我有那个本事。”
  
  “你是谁家的?”一直沉默的林承年听这话倒是发话了。
  
  “我……”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犹豫片刻,倒是他身边那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不大客气的回话:“管你毛事,反正不是你们村的!”
  
  方氏一听这话立刻高举着火把凑到他面前,倒像是想把他身上一毛一发看清楚似的。倏尔她看着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好笑道,“我倒不知道,别村的人大晚上合着人来欺负我家的孩子,还不许我这个做娘的问一句,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闻言,直接挠起袄袖抬起比方氏差不多粗三倍的手臂对着方氏狠声道,“……别以为我二哥让着你,你说话就可以这么的……难听,要不是我二哥在这里,老子早就一巴掌给你抽过来了!”
  
  “这还威胁起人来了是吧?”方氏说着,眸里一丝狠色闪过:“你今天要是不把自己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说清楚,今天你就别想回去!”
  
  站她一旁的林承年闻言也是点点头:“必须说清楚!”
  
  哪想,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却是狠狠啐了他一口唾沫:“呸,你们两个是谁,敢对着老子这般说话,信不信老子一个拳头就把你俩打死!”
  
  一旁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闻言,赶紧一手把他拽到身后,对着方氏抱歉道,“婶子,小弟他口无遮掩你别放在心上,我是你们隔壁村花婶她……侄子。”
  
  方氏闻言倒是抬头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眼:“你花婶她姓啥名谁?”
  
  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倒是没想到方氏会问他这个问题,愣了下到底实诚道,“陈金桂。”
  
  方氏听了却是笑了起来:“难怪,我说哪家有病的没事会半夜去欺负别人家的孩子,没想到你们是那疯婆子的侄子,这倒是说得通了!”
  
  方氏说着也不顾着了灰色袄子汉子脸上那黑的可以滴下水的脸庞,只是径直问道,“你那婶子呢?”自然,方氏问的是陈金桂。
  
  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闻言视线往后一移,心虚的避开方氏那异常明亮的眼睛。
  
  方氏眼睛一动,看着那慢慢散开的狗群里道躺在地上的人影,眼睛倏地一亮:“……那是你姑母?”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有点不大自然。
  
  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默默点头,“嗯,本来是想问婶子要点汤药钱的,……没想到碰上了一大群狗。”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倒是脸不红气不喘避重就轻的挑了点内容说。
  
  “汤药钱?”看着村长带领来的一大群人越来越近,马上要靠近那群只只模样齐整的大狗,方氏也顾不上说了一半的话,再次检查她家阿楚身上没任何伤害后马上把林楚和一边的林恒还有林喜带进堂屋,和三人嘱咐一番便出了门。
  
  方氏出门见到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和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还是站在门口,斜着眸子瞥了他俩一眼:“还不去把你家婶子带回家。”虽然刚刚她只是瞥了一眼狗群中花家二婶躺在地上那道人影,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花家二婶就算不死在那群狗的攻击下肯定也会落个残废的。当然,若花家二婶运气好的逆天,也不排除她只是一点小伤的可能。
  
  两人听了这话,着了黑色袄子汉子倒是意外的移开一直狠狠瞪着方氏的眼睛,只是看着虽然没再攻击他姑母的狗群,一想到之前那群狗对他姑母如此凶猛,他愣了下脚下步子硬是没抬出一步。
  
  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却是一直垂着头,这次回去会被姑父赶出来不说,怕的是他姑父把这一切赖在他的头上。想到借住在姑母的一家人,他也是心下踌躇,去也是死,只是回去也好不了多少,叹口气,他到底是拧了眉迈开步子往花家二婶躺着的地方走去。
  
  雪花朵朵飘落,当他走到那群狗面前站定身子的时候,平安村村长带的人也彻底到达。只是站在前头的村长还没说话,本来站在后面的孙氏却是探出了颗头,声音不大却也足够一群人听得清清楚楚:“你这汉子,大半夜的到我二嫂家……干嘛?”
  
  这话一出,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得雪花“簌簌”随风飘落的声音,雪下得更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回家,6号晚才上来,所以没存稿的妹子只有断更几天了~~~




☆、第23章

  听到孙氏意有所指的话,年过七旬的老村却是没管那么多,抬手后面的人全部止了脚步。
  
  看着狗群里领头的那只身高三尺来高浑身漆黑的大狗,老村长的眸光异常的虔诚:“老大,去家里把昨天家里宰的肥猪肉挑大半好的,叫你婆姨用清水煮好切成薄片,用家里那特大的木盆给爹端来。”
  
  家里宰的肥猪肉大多是留着过年用的,一听这话,老村长的大儿子愣了片刻却也什么没问,天上还飘着雪,他便拿了两支拿燃着的火把往家里跑去。
  
  旁边和他交好年龄差不多在村里同样威望不浅的刘老伯看了很是不解:“老常,你家昨日那宰的肥猪肉可是有两百来斤,煮一大半今年家里过年的肉不够不说,你叫你大儿现在煮那么多拿来干嘛?”
  
  老村长听了却是轻轻一笑,干枯的只剩下一张皮的脸庞却满是怀念:“老刘,你细细看看狗群里那只浑身漆黑的大狗,有想起什么没有?”
  
  老村长的声音很轻,似是害怕惊了离他不过三尺远的那群大狗。
  
  刘老伯一听,细长的眸子再那么一看,那狗群里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那只黑色大狗,竟和三十年前救了他们村领头的那只黑色大狗一模一样。瞬间,刘老伯干瘦的身子往边上一移,伸手把立在他不远处的儿子一把拽到面前:“之前上山打的野兔和野鸡,去叫你娘全用清水煮了,拿刀剁成小块用盆子装了速速给爹端到这里来。”
  
  说完,想到自家婆姨那护食的态度,他又立刻补充道,“就说是三十年前救了咱全村人命的那只大黑要用,你娘听了自然会听的。”可不是会听么,想到这,他又不禁苦笑,希望家里那位婆姨可不要把家里能吃的全部煮了,只是想到她那知恩图报的性子,瞅了眼面前的一大群狗,他却是没再说什么。
  
  周围只要家里有老人来的,一听刘老伯刚刚的话,想起三十年前的事瞬间面皮一红,把自家的人拽到面前同样的吩咐一番,见他们全部往家里去拿吃食各自的心里才好受一点。
  
  三十年前,面前那不远处的大黑狗率领一大群狗救了他们全村人的命,当时他们本想好好招待它们一番,结果那只大黑狗见村里人无恙后瞬间带领那一大群狗跑进了山里。当然,后来村里也有人去那山里打猎,可是却再也没有人看见过那救了他们全村的那只大黑狗以及那一大群只只模样齐整异常威武却也凶狠的大狗。
  
  一旁的孙氏见大家都在吩咐自家人去家里拿吃食过来,她脑袋懵了片刻却又立刻看向老村长,她刚不是说大半夜她二嫂家有陌生汉子吗?老村长怎么一句公正话都不说,如果她二嫂确切背着她二哥偷汉子,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想到方氏被浸猪笼的模样,孙氏垂头,掩去脸上那明显渗人的笑意。
  
  一旁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绕过狗群把她姑母从地上扶起来,抬眸狠狠瞪了孙氏一眼,别以为她刚刚对着老村长说的话他没听到,这个害人精,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哪想,孙氏看到他眸中的神色身子虽是吓得一颤,但看着身边村里那么多人,还是鼓起勇气回了他一眼,该死的,敢瞪她,等她在他头上扣稳了她二哥的绿帽子,看他连着方氏以后在村里还抬得起头来不?
  
  想到这,打算抓着他和方氏不放的孙氏眸中染上了一层兴奋,然后看着他嘴角颇为不屑的勾起,不就是和方氏一样是在村里长大,一样的和方氏让她厌恶的恨不得时时踩在脚底下的一个泥腿子而已,还敢瞪她,不给他点厉害瞧瞧,还真以为她孙氏好欺负,哼!
  
  只是孙氏到底是忽略了刚刚来到狗群外的那个狠角色,着了灰色袄子汉子的三弟——那个一身半旧黑色袄子的汉子。
  
  着了半旧黑色袄子的汉子身子自幼长得壮,不服家里爹娘管教的他却是对他的二哥异常尊敬。刚刚孙氏那坏婆姨瞪他哥的那一眼别以为他眼神不好落下了,他都没瞪过他哥,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还敢瞪他哥!不给她点厉害瞧瞧,还真以为他去年在镇上收手后就不打女人了是不是?
  
  所以当孙氏望着老村长再次开口,想要坐实方氏背着林承年偷汉子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一巴掌扇来:“你个死婆姨,刚刚你瞪老子哥的事老子还没和你算账,你还往老子的哥身上泼脏水,你这个死婆姨是想死了是不是?”不得不说,在镇上曾混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他还是没改掉以前的坏脾气。
  
  孙氏捂着被打疼的脸,对这个突然冒出来打了她一巴掌的人恨得要死。要不是他,她对老村长说的话不会说到一半,也不会因为他给她的那一巴掌当着全村人的面把她的脸踩在脚底,这让把面子一向看的格外重的孙氏不可能不把他恨得扒皮喝血再吃肉!
  
  当下,孙氏捂着脸蹲下身子就哭了起来,那声音别提有多委屈,饶是一边对她的把戏不甚耐烦的老村长见了也不得不点点头——这娃的哭技比起当初在镇上见着时那段数高了可不止一个点,只是,老村长微微有些浑浊的老眼在这一刻眸里那抹厌恶仍旧藏在了眼底。
  
  孙氏从镇上嫁到他们村,一直心有不甘,觉得林家三房那位配她是高攀了。在村里因她眼睛常常长在头顶上,村里不管是和她同辈还是年长的,除了林家老宅的那群人其他的都和她说不到一处去不说,还常常因为口无遮拦在村里得罪了好多人。想来她是知道自己人缘不好,村里人怕是不给她撑腰便低了身子示弱。不管她和村里人以前的恩怨如何,看在他这个老村长在这里,就算是为了面子功夫,怕都会象征性的安慰几句。
  
  的确,孙氏是这个想法,她在全村人的面前硬生生的挨了一巴掌,就是在这里最有威望的老村长即使不喜她,可为了全村的颜面,也不会当着全村人的面她被别村的人打了而无动于衷,毕竟这事如果传出去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他的老脸怕是都会没地方搁。
  
  可以说,一向挺和气的老村长厌恶孙氏和她自以为是还有自作聪明的性子脱不了关系。其实只要孙氏平日和村里人说话客气一点,在村里少拉点仇恨值,村里人看到她被别村的人打了还不立刻帮她把面子找回来。可现在,想来村里人都需要自己表个态然后才决定下一步要怎么做。
  
  叹口气,老村长看着站在他不远处的那两个脸庞陌生的汉子还有一个看不出模样满身是血的妇人,低着头瞥到蹲在地上依旧大哭的孙氏,他的脑袋就疼的紧——这孙氏敢不敢一哭起来就不没完没了,还好,当初给小孙子相婆姨的时候没相中她。
  
  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老村长对那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说话还算平和,只是蹲在地上的孙氏听了却是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双眼睛撑大了眼皮盯着老村长,大有一副“你必须给我做主并把我刚刚挨的那巴掌找回来”的意思。
  
  她这模样,老村长哪能不懂,只是脸色在这一刻也是倏地沉了下来,旁的人见了也觉得这孙氏太不知好歹,她那性子做事的风格村里人谁不知道个七七八八,这次的事想来又是因为她那张嘴没个把门而惹的祸。老村长不是她爹,自然没有给她犯下的错买单一说。只是孙氏不懂,自以为抓住了老村长的命脉逼得他不得不为她找回场面。
  
  天上朵朵雪花飘落,被老村长叫回家的大儿子在这一刻从远处飞奔而来,他的手上是从家里端的一大盆煮熟的白面条子,身后,是他那端了一盆切得薄薄猪肉片子的婆姨。
  
  两人一来,孙氏依旧蹲在地上大哭,在场的除了老村长沉着脸其他的都是不约而同把视线移向把手里端的盆子放在地上老村长的大儿子身上。当然,老村长的大儿子也就是他们村现任村长——常硕。
  
  常硕还有几年才年过半百,不管是身子骨还是精神头比起他爹好的可不是一丁半点。他从小就被他爹带在身边,说话做事颇有他爹年轻时的风格不说,对他爹的话从来都是放在心里。村里的老人长寿的人不多,他爹今年也已经年过七旬,家里的人自然什么事都顺着他依着他,就怕他一生气嘴里挂着的那口气突然没了。
  
  现在看到他爹沉着脸,常硕的脸色又能好到哪里去,瞥到蹲在地上这个他爹一看到就脑袋疼,现在正哭在兴头的孙氏,常硕的脸当下黑的能滴下一盆墨水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本文的妹子,看完记得要撒花收藏哦(╯3╰)
  




☆、第24章

  想到孙氏平日在村里的为人处事,常硕眉头都拧成了一团:“你要是再哭,我就让人去把你家两个姑娘叫过来看看,看她们的娘在大庭广众下是如何没脸没皮,不害燥的蹲在地上不要命的哭。”在场的多数是村里的青年汉子,像他爹这类年纪大也是听到那一大群狗叫声不放心要跟过来的。当然,家里的妇人和姑娘还有小孩之类,外面天又黑又冷自然是在家呆着。
  
  这是……对她……说的?孙氏喉咙一哽,不可置信的抬头。明亮的火光下,常硕那方正的脸除了严肃外还有隐隐的不耐。许是因为刚刚奔跑的缘故,他的额头有颗颗汗珠顺着脸庞滚落,只是一身半旧的貂皮袄子下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岁月的流逝沉淀了他的气质,比起十五年前的他越发的吸引人。
  
  一旁常硕他婆姨余氏放下手里的盆子,当下不乐意了,这孙氏这般看着她家孩他爹,当她余氏是死人嘛!当下余氏将常硕拉到她身后,对上孙氏那来不及收回愤恨的视线,余氏没斥责却是淡淡的关心道,“外面的天这么黑,你一个人从家里出来,家里的人怕是担心极了。现在天上飘了雪,地上路还有点滑,你回家的时候可要注意点,千万不要摔着,磕着或碰着了,不然你那漂亮的小脸蛋要是有了瑕疵,你家那孩他爹去镇上的次数怕是会越来越勤的!”
  
  林承福到镇上怡红院一事,以前她是听别人嘴里说的。最近却是她到镇上去置办物件和同行的村里人一起看见的。想当初她听别人嘴里说林承福到镇上的怡红院,她还不信,毕竟村里人都比较朴实,家里的汉子没时间也没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当然,林承福最近到怡红院去的次数比较多也是真的,这种事她可不会拿来空口白牙乱说。
  
  旁的人听了余氏的话,心里自然是有一杆称,毕竟村里也就这么大块地方,要是发生个什么别的事,大家一传十,十传百七七八八的也就知道。说起来这林家三房林承福在村里也是独一份,他可是村里头一个不做地的主,大家饭后说起来都会摇摇头,虽说人各有志但是每天不做事游手好闲会被人说那是肯定的。
  
  孙氏不想去看村里人听了余氏话后的表情,她只是胡乱的擦了把脸,然后抬头直直看着说话往她心窝子死戳的余氏。
  
  对她那淬了毒的眼刀子,余氏见了却是无所谓抬头一笑,拉了身后的常硕,看着一旁的老村长恭敬道,“公公,时间来不及,儿媳擅作主张的煮了锅白面条子,挑的猪肉煮了一锅切了薄片,剩下的还有一半在锅里煮着,一刻钟后煮好切了片儿媳叫了阿麟送来。”
  
  对于这个亲自挑的儿媳,老村长自然是满意的。当下展了颜道,“嗯,你动作快点就好。”不得不说,耳边没有孙氏那不要命的哭声,老村长的心情瞬间好了。当然,看到孙氏一脸的愤恨,他的心情好的竟然快要破表了!
  
  村里,那些被叫回家拿吃食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过来了,切好的猪肉片子、白白的大米饭、炒好的白菜叶子以及家里零零散散的一些吃食都是用盆子装好一一被放在铺了薄薄一层雪的地面上。
  
  嗅到空气里的香味,本来围成一圈的狗有序的朝两侧散开,皆是两只腿半蹲在地上仰着脑袋等着领头大黑狗的示意。
  
  老村长站在一旁,看着大黑狗眸子有点微微湿润,这三十年前救了他们整整一个村的狗,他无时无刻不是怀念着。如今一看到他还好好地,虽不知三十年为何模样一点没改变,但他空空的心里却仿佛突然有了着落。他如今已经年过七旬,在这个日子里能看到当初救了他们整整一个村的“恩人”,了了他多年的心愿,哪怕是让他明天去死他也是甘愿的。
  
  一旁的常硕见他爹脸色那满足的表情,心里一震看着面前那群大狗的神情越发的柔和。余氏站在一边,瞅了眼即使低着头依旧愤愤瞅着她的孙氏,又瞅了眼一边脸庞陌生的两个汉子以及那看不清面庞满身血迹的妇人。
  
  林承年和方氏走出来,看到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抱着他姑母还站在狗群边上,当下方氏走了过去瞅了他一眼:“还不把人带回家,找个大夫看看?”当然,至于能不能治好这就不是她能够确定的了。
  
  闻言,着了灰色袄子的汉子抬头定定看了她一眼,真挚道,“谢谢!”说着看了眼四下的坏境,拉了一旁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一起往外走。
  
  哪想,呆在一旁沉默了良久的孙氏却是猛的扑上去,抱住后面那着了黑色袄子汉子的腿,嘴里不断的重复:“不能走,你……不能走……”他还没把欠她的一巴掌还回来,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人了事?因为他,她的面子没了,以后在村里,她没有高人一等的资本,只有耳后那时不时传来嘲笑她今日事的妇人。不行,她绝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的生活。她——孙氏,从小跟着大伯在镇上活了十几年的她绝对不要那样过,那样她绝对会疯了的!
  
  着了黑色袄子的汉子哪管她说什么,毫不留情条件反射性的就是一脚给她踹去,大大的脚板踹在孙氏的胸前,孙氏脑袋四周星星不断闪呀闪,待终于停下的时候她的身子也重重的往地上“咚”倒去。
  
  方氏站在一旁,看着孙氏狼狈的模样犹豫片刻到底是伸手把她从地上扶起。老村长在一旁看了暗暗点头,这方氏和孙氏到底不一样,人品值得他伸出大拇指赞一个。老村长没有去看那两个越走越远的陌生汉子,只是看到一粒米饭都未沾的狗群,老村长的眉头不禁蹙了蹙,难道是这村里简陋的食物不合胃口?按道理说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呀?老村长摩挲这手里的木制拐杖,浑浊的老眼几许亮光闪过又很快熄灭。
  
  林楚呆在堂屋,林恒和林喜挑了凳子挨着她坐下。单手撑在桌上,林楚想着挂在脖子上的那枚银色指环,还有指环上那缩小N倍的小藏獒头像眸里微微闪过一丝复杂。
  
  林恒坐在凳子上的身子挺得笔直,林喜却是学着林楚也单手撑在桌上,眨巴着眼睛看向林楚:“姐,你在想什么呀?”
  
  林楚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想什么。”说完,垂在胸口处那枚银色指环却是慢慢回温不说,温度随着时间还在慢慢地往上升,直到快要将胸前那片肌肤灼热的烧起来才停下保持这个温度。
  
  林楚拧了眉在凳子上坐了片刻到底是没忍住,抬起脚往门外走去。林恒和林喜见状,立刻跟了出去。
  
  屋外雪花朵朵随风飘落,林楚伸出手,一朵雪花坠落在掌心,白的晶莹剔透还有点冰冰凉。望了眼屋外那群未散去的狗群,想到之前的场景,林楚心里感谢多于对这些狗的恐惧不说,隐隐中对这群狗她还有点莫名的亲近,其中领头的那只黑色大狗感觉尤以为甚。
  
  踱着步子走到那一大群狗领头的黑色大狗面前,林楚不顾林承年和方氏的阻拦,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下慢慢的蹲下身子。清亮亮的眸子对上那双闪着幽幽冷光的眸子,林楚眸里闪过一丝喜意,这就是之前带了一大群狗来救她的大黑狗,看了她还真是忍不住打从心底亲近。
  
  看着黑色大狗身上那浑身漆黑的毛发,林楚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抹了把它的背,入手便是一溜的光滑柔顺。
  
  好在,黑色大狗不排斥她的靠近不说,还颇为享受的眯了眯眼,本来异常凶猛的它在这一刻显得意外的柔顺。不说看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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