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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俏村姑 作者 月落轻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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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她吐了口浊气,忍着怒气道:“去叫你们管事的出来,我要单独跟他谈,今儿这药,我还非买不可了!”

    药房的伙计早看不下去了,总这样吵吵,影响做生意。

    但这郎中是少主指定留在店里为病人看病的,而且少主有过吩咐,看病的事,都需经过老郎中,所以即便是管事,也没权力干涉坐堂郎中的决定。

    可是今儿却不一样,少主正好在店里巡查。

    小伙计将手里的活交给旁边的人,快步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走到二人面前,朝他们二人鞠躬,“老师傅,姑娘,你们二位稍候,我这就去请少主。”

    “少主来了?”老郎中刚才还义愤填膺,一张老脸都争红了。可一听少主两个字,怒气顿消,一双精光烁烁的眼睛盯着那小伙计。

    “是,少主刚到没多久,在后面看账,管事也去了,既然您这里有麻烦,我还是去请少主过来瞧瞧,”小伙计如实回答。

    “好好,既然少主来了,就请少主来说句公道话,今儿老夫非让这小丫头心服口服不可,”老郎中行医多年,要是换个年纪同他差不多的,跟他争论医术,兴许他不会反应如此激烈。

    可偏偏眼前这小丫头,问她读过几年书,她说没读过。问她家里是否有行医施药之人,她也说没有。

    既然都没有,她哪来的自信,就敢擅自开药方。

    十药九毒,中药的玄妙多不胜数,一旦用药不善,救命的药,也可能变成害人的药。

    就是他,也是跟着师傅学了十五年,才敢慢慢的给人瞧病,中间又磨砺了十年,到了近四十岁,才敢放手给人看病,当得一方名医的称号。

    小伙计不敢耽误,转身掀了帘子,朝后堂走去。

    三毛看着眼前的争执,用胳膊肘拐了下沈月萝,低声道:“要不咱换一家就是,也没说非得在他这里买,干啥跟他们生这种闲气。”

    沈月萝斜他一眼,脸色阴沉沉的,“你懂什么,争,是为了明事知理,争辩也是进步方法的一种,你难道没看出来,我在寻求进步吗?蠢!”

    她毫不客气的骂三毛蠢,而且也没刻意压低声音,搞的店里面几位客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向三毛。

    心想,也不知这看似健全的小伙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三毛也有自尊的,他收起脸上散慢的神态,有些阴郁的道:“你才是蠢,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进步个鸟!”

    沈月萝挑眉看他,“那咱们打个赌,就赌待会那位少主出来,是会支持我的方子,还是听从老郎中的意见,否定我的用药方法,让他重新写张方子,给我抓药!”

    她一说打赌,三毛额上青筋便欢快的跳动着,貌似这丫头很喜欢打赌,每次还都那么自信。可是这打赌,对他来讲,没什么好处啊!

    “如果我输了,便放了你,不再找你的麻烦,”沈月萝好像他肚里的蛔虫,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三毛额上的青筋跳的更欢快了,听着很正常的话,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多了几分意在言外的感觉。

    “好吧,那便赌吧,反正我也没啥损失,”怕上她的当,却又不得不上她的当。说没损夫,还真是没损失。被一个女娃找麻烦,那叫麻烦吗?

    正说着,相隔里间的帘子被人挑开了。

    乌发如墨,朗目疏眉,仍是一袭白色绣竹锦袍,沉静贵气,眸光柔和。

    原来是那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沈月萝记性很好,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那日在送君亭的男子之一。

 第28章 药堂纷争

    秦玉风看见她站在那,似乎也颇感意外,“你是……月萝?”他记性也很好,相隔也不长,又是如此特别的女子,想让人忽略都难。

    “有劳少主大人惦记,永安城真是越来越小了,转个身,也能碰着头,”沈月萝笑的很假。

    她不是矫情,也不是不懂得欣赏美男。

    她只是比一般心理防线低下的女子,来的理智,来的冷静。

    漂亮的东西,都是有毒的,包括跟他在一起的那几人,个个都是人中之龙,可他们也一样不好惹,谁知道他们手里沾了什么。

    秦玉风愣了愣,对她的讽刺跟假笑,似乎有些不解,“在下秦玉风,不知之前是否有得罪过姑娘的地方!”

    沈月萝已经不想再对他假笑了,抽过那张药方,递到他面前,“先把这个看了,我急着抓药,快些办了。”

    也就一愣神的功夫,秦玉风眼前便多了一页黄纸,纸上的笔迹,他实在不敢恭维,而且很多字,用的也不是繁体,他费了好大劲,才看明白纸上的字。

    老郎中迫不及待的给主子解释,将那一味不能用的药,又狠狠的批了一顿。

    字里行间的意思,无非暗指沈月萝鲁莽草率,还有点自以为是,不听从劝告,自大自满。

    反正,所有能行容的字眼,都逃不过他的暗指。

    沈月萝双手抱臂,一派悠闲的站在那,看着他们,“看完了吗?不是我说你们,中医虽然讲究稳固慢调,不急不猛,但是一味的墨守成规,你们就永远停在原地,不要往前算了。”

    秦玉风的眼睛长的很好看,眼角微微上挑,有点勾人,有点犯桃花的感觉。

    此时,他微微上挑着眼角,在沈月萝看来,分明就是要勾引人。

    “姑娘说的也对,行医治病,的确不能固步自封,但是冒然的尝试,后果也是不可预料的,这一点,你想过吗?”秦玉风虽然眼神很勾人,但说出口的话,却十足的正经,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

    沈月萝不甘示弱的回瞪他,“你尽讲废话,没试过,我敢开这个方子吗?行医治病,有时也要冒一点风险,就说个最简单的,你会开刀吗?哗,在肚子上拉一个口子,该缝的缝,该切的切,然后再将肚子缝上,完事。”

    她说这话时,表情生动,连说带比划,有几分可爱萌动。

    秦玉风眸光闪闪的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更浓了,“这个……好像的确没听过,古有刮骨疗伤,想来跟姑娘说的情形差不多,但是永安城里,没人敢尝试,我们也不敢。”

    “你不敢,并不代表不可以做,废话了,先把药抓给我,改天等我有时间了,再找你细说,”沈月萝不耐烦的朝他摊开手,还抖了抖,明显就是急着催促的意思。

    秦玉风酌量了片刻,最终还是对伙计示意,让他去抓药。

    三毛没看懂,抓着脑门,一脸的疑惑。

    明明没同意,怎么又放话给她抓药了?

    虽然秦玉风同意了,可是那老郎中还是愤然不平,“少主,这药方您再思量思量,万一出了事,我们可是要担责任的。”

    小伙计手脚麻利,很快就将三包药,都抓好了,顺便还送了木香一只煮药罐。

    将药交到沈月萝手上,顺便叮嘱她,“三碗水煎成一碗,大火煮开,小火慢煨半个时辰,早晚各一次,一贴药熬煮两遍,这是三天的量,吃完了,若是需要,可以再来抓,药方就搁着,以便日后方便取用。”

    沈月萝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接过药,付了钱,冲秦玉风夸赞道:“你这儿经营的不错,除了这老郎中有几分迂腐之后,服条态度好,为顾客想的也周到,想必你是做大生意的,这里的同济药堂只是九牛一毛,看在你为商品质不错的份上,送你一句忠告,不管何时,都不要忘了,你是卖药的,病人是你的衣食父母,切不可忘本哦!”

    说完,她还冲秦玉风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好,在下一定谨记姑娘教诲,不知姑娘全名是……”秦玉风眉目完全舒展,整个人就像盛开的君子兰,片片花瓣娇艳,立在线条优美的兰叶上,那姿态,说不出的儒雅温美。

    “沈月萝,”古代思想封闭,女儿家的闺名不宜对外人说,但这些古法,对沈月萝来讲,就是个屁。

    秦玉风一直站在厅堂里,直到店门口的驴板车驶出巷子,他才慢慢收回视线。

    小伙计弯腰走到主子身边,嘀咕道:“少主,刚才萧公子传话,让您晚上去醉月阁一聚。”

    “哦?醉月阁?除了他,还会谁会去,”秦玉风从柜台上抽出沈月萝手写的药方,拿在手里,细细看着。

    “还有王爷府的二公子,齐公子也在,秦二公子也会一同去,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嗯,告诉他们,晚些时候我会过去,另外派人将醉月阁楼上最好的雅间全包下来,龙二公子喜欢清静,别让人扫了他的兴,”秦玉风淡淡的吩咐。

    傍晚的霞光将永安城的街道都染红了,刘大宝嘴里咬着包子,当然也不忘分了包子给他们几个。

    三毛吃着包子,低着头,若有所思。

    沈月萝知道他心里想啥,拍拍他的肩,叹气道:“认命吧!你们几个是斗不过我的,还不如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干,以后带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再娶个漂亮媳妇,孝顺爹娘,到时候,老婆孩子热炕头,这辈子才算没白过,懂了没!”

    刘大宝哼了声,没理她,只当她说疯话。

    赵山河跟三毛就更不会接话,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他们都不会相信一个比他们还小的女娃娃,能带着他们飞黄腾达,发大财。

    唯有周胜,很认真的说道:“我们几个,一没手艺,二没本钱,三没铺面,想挣大钱,谈何容易!”

    永安城是个寸土寸金的地,哪怕摆个小摊,都得收取费用,更何况是铺面,难如登天。

    ------题外话------

    亲们,快点来收藏啊,轻烟绝对是好坑好人。

 第29章 发财之路

    沈月萝一口吞下手里的包子,忽然站到板车上,用一种绝对牛逼的眼神,扫视周围的人,也包括刘大宝几人,“你们说的大错特错,就因为咱们什么都没有,输无可输,才更应该放开胆子去干,输了大不了回家种地,又能怎么样?”

    周胜抽空回头,看她自信张扬的样子,心里一阵阵的激动。

    她说的没错,他们没有万贯家财,不存在败家一说,空着两只手去干,没什么可输的,当然也是无所畏惧。

    “月萝,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干,我们便怎么干!”

    刘大宝很鄙视他这种狗腿行径,嗤笑道:“她把你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呢!”

    “怎么,你有意见?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跟班,虽然你智商捉急,长相丑陋,全身上下毫无优点,但是看在我现在缺人手的份上,勉强接纳你,可你别不知好歹,等姐发达了,你再想巴结,可就没机会了!”

    沈月萝就站在板车上,板车摇摇晃晃,她居然还能稳住身形不跌倒,简直就是奇迹。

    刘大宝嘴角抽搐了下,又被她贬的一文不值,他觉得自己一定有受虐倾向,否则怎么还不跳车,离这丫头远远的。

    就在刘大宝思索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一直没吭声的三毛,忽然举起一只手,“我加入,从今以后,我就跟着沈老大!”

    连称呼都改了,这家伙变化的也太快了吧!

    “你个墙头草,就数你倒的最快,”刘大宝踹了他一脚,不重,还不至于把他踹下去。

    三毛揉着被踹的地方,嘟囔道:“这不是墙头草,是识实务为俊杰,再说了,我的确不想一辈子种地,你瞧我这身板,也种不好地,私塾没钱念,做小生意,又没那个脑子,而且我觉得沈老大很不一般,大宝哥,你也认了吧,早晚的事。”

    赵山河满含恨意的眼神,在扫过众人之后,迅速收敛,同时也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就好像他啥也没听见似的。

    刘大宝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长长的叹了口气,没再说一个字。

    沉默就等于默认,他这是无奈之举。

    当然了,也不是心甘情愿,他总觉得这事太丢人,目前来说,他只是敷衍,从里到外的敷衍,省得这丫头总找他的麻烦。好男不跟女斗,暂且不跟她计较。

    周胜赶着板车,穿街过巷。

    远远的,能看见沈府的匾额,板车就停下了。

    沈府不愧是永安城数一数二的富户,光是瞧这府门,十八个台阶,两边立着崭新的石狮子,做工精美。

    就连台阶,也是擦的一尘不染。

    红漆大门洞开,几个仆人,正准备点上灯笼,以备夜里需要。

    周胜他们都知道沈府是沈月萝原来的家,想她曾经也是富家千金,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

    出门坐着软轿,丫鬟嬷嬷伺候着,现在却沦落到要为生计发愁。

    说实话,换做旁人,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这样大的落差。

    可是瞧瞧现在的沈月萝,眼神很平静,就像在看一座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家。

    这般淡定的沉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三毛已有一半臣服她了,见沈月萝一个劲的盯着,凑过去,问道:“你说要办的另一件事,便是这个吗?”

    “嗯,等等看,我需要打听消息,你们有认识的人,适合做探子吗?”沈月萝依旧盯着沈府的大门。

    要想掌握对手的一举一动,首先得有探子,否则就如同瞎子,看不见,摸不着。

    “这个啊……”三毛皱眉想了想,“探子我不认识,可我认识一个在市集卖鸽子的人,他也卖信鸽,你要想探听消息,可以找个可靠的人,给你养鸽子。”

    沈月萝收回视线,眨着眼睛,还真琢磨起这个事情的进行性。

    眼下,她一无资源,二无人手,想在建立自己的势力,谈何容易。

    建立信息网,记得从前在警局时,他们也有自己的线人。

    而这些线人,往往都是社会底层的人。

    比如饭店,宾馆,酒吧服务员,因为接触的人又多又杂,才能打探到第一手的资料。就跟国民时期的地下党,接线人,也是五花八门。

    沈月萝突然闯到这个异世,有时半夜醒来,她也会害怕,没权没势,就如摆上案板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从昨天曲文君的事上,她就已明白。

    既然明白了,而且又已经跨出这一步,索性放开手去干,多活一世,还存着新世纪的资料库,要是不混个风声水起,简直愧对自己多出来的命。

    “光养鸽子还不够,你再多帮我找些人,比如饭馆,酒馆里的人,哪怕是给青楼送菜送肉的菜贩子都可以,总之,最不起眼,最底层的人,你都给我搜罗来,我有用,”沈月萝挑着简单的话说,怕三毛听不懂。

    再者,三毛这个人,她还不能完全信任,就是信任了,也不清楚他有多少办事能力。

    “月萝,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咋一句也没听懂,”周胜觉得脑子都快糊涂了。

    “你听不懂也没事,等需要你做事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刘大宝,明日你要是闲着的话,就跟我还有郑林,一起去卖猪肉,明日我要再来城里探探,明日三毛也一起来。”

    “那我呢,”赵山河终于吱声了,他是受不了从头到尾的被忽略。

    “你?”沈月萝面带嘲讽的着他,“你暂时冷藏,现在还用不到你,哦对了,你推了我娘,这个账,我还得跟你算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几日我家的活,就交给你了,记得喂饱小花,别把它饿瘦了。”

    “我……”赵山河想拒绝来着,万分的想拒绝。

    “抗议无效,等哪天你能打过我了,再跟我抗议,”沈月萝一口否绝掉他的抗议。说到底,她也是欺软怕硬,欺负他们几个武功差,这要是换一个厉害的,她就得投降了。

    这时,沈府门前忽然有了响动,一顶软娇缓缓在门口停下了。

 第30章 没本事就忍着

    轿子还没停稳,府门里便跑出来几个人,拿软凳的,掀帘子的,提灯笼的,还有嬷嬷婢女,场面堪比公主回宫。

    帘子被掀开,沈婉跟周秀兰相继踩着软凳,从轿子里下来。

    看来这对母女是出门去了,这会刚刚回来。

    周秀兰并没有马上进府,而是站台阶下,扫了眼门口,似乎不满意哪里的布置,指指点点,厉声喝斥着下人,摆足了大夫人的架势。

    旁边站着的家仆跟婢女们,一个个把头垂到最低,缩着脖子听从训骂。

    沈婉在婢女的搀扶下,走上台阶,有些不耐烦的回头了句什么,周秀兰这才收了骂声,紧跟着女儿往里走。

    瞅着沈婉那柔弱无骨的身段,好似风一吹就会倒,稍稍用手戳一下,就得漏气。

    就连周胜也看出她的假惺惺了,“跟她一比,还是咱村里的姑娘好,这样的媳妇娶回家,难伺候!”

    赵山河冷笑,“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娶不到,你当然这么说,要是能娶到,你还不得乐疯!”

    周胜反驳他,“你怎么知道我就非得喜欢这样的,家世好又怎样,模样漂亮又怎样,就她那样的,娶回家就得供着,照这样,与其供她,还不如供尊佛像,还能保平安呢!”

    “说的好,说的真好,”沈月萝大笑着直拍周胜的肩膀,“算你小子有眼光,知道白莲花不好伺候,赵山河,周胜说的对,娶媳妇,是为了有人暖被窝,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你要真想娶个那样的,干脆去做上门的好了,吃香的,喝辣的,有钱有房,不正合了你的意吗?”

    三毛同意沈月萝的观点,“我也这么觉得,老人说,娶妻要娶贤,你瞧周胜他爹多可怜,在家里连句大话都不敢说。”

    周胜窘了,怎么又扯到他娘头上了。

    刘大宝听他们叨叨的烦了,冲沈月萝吼道:“这里是讲闲话的地方吗?你到底打算咋样,天都快黑了,你不想出城了!”

    “哦,对啊,咱们还得出城,”沈月萝也不跟他生气,一个劲的点头。来日方长,不能急于一时。

    几人赶在最后一刻,离开永安城。

    回到村里时,天边还有一点点光亮。

    郑林早忙完了家里的活,从家里出来后,便听赵山泉说了下午发生的事。

    他懊恼不已,早知道那会出来瞧瞧了,也不知月萝吃亏没。

    郑林揣着一肚子的担心,喂好了小花,关上鸡笼,还烧了晚饭,烧了热水。

    然后,就坐在院子门口等着。

    周胜甩着鞭子,驴车在村子里停下。

    沈月萝抓着草药包,跳下板车,回头看着他们几人,“明儿一早,刘大宝,三毛,你们两个不许睡懒觉,咱们要早些进城,赵山河,你一早起来,到我家去帮忙,要是敢不去,小心你的皮,还有,你们记着,咱们打架的的事,不许告诉我娘,听见没有!”

    她现在威胁刘大宝几人,已经到了驾轻就熟的程度,张口就来,令刘大宝几人,无比的郁闷。

    “知道了,就你最啰嗦!”刘大宝皱眉,不耐烦的催着周胜快点赶车离开。

    三毛的态度倒是温和许多,“老大,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真真假假,难为分辩。

    周胜笑眯眯的冲她挥手,“你快回去吧,别在外面转,不安全。”

    等到驴车走了好大一截,赵山河嘲讽的哼道:“说出去也不怕丢人,几个老爷们,被一个女人收服,你们不要脸,我还要呢,所以,明天我是不会去的,她爱咋咋地,我就不信,她还能杀了我!”

    周胜蹙眉,“你这人怎么这样,不都是说好的,你自个儿也没反对,就因为咱们是男人,才不能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三毛也道:“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丢人的,谁有本事,就听谁的,从前咱们不也是如此吗?刘大宝,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这话,正戳中刘大宝的痛处,他那个气啊!恨啊!怒啊!

    抬脚便朝三毛的屁股踹了过去,三毛没稳住屁股,被从板车上踹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

    “三毛!老子告诉你,这叫能忍,现在打不过,不代表以后打不过,你等着,总有一天,老子会让她心服口服!”刘大宝也跟着跳下板车,站在那,指着地上的三毛咆哮。

    可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着心里没底。

    他会进步,那丫头能落后吗?

    怕是不可能,她能藏这么久,不显山,不露水的藏着。

    要不是这回沈家要给她定亲,她肯定还得藏着。

    这时,被他们几人愤然念叨的沈月萝,却端着饭碗,坐在厨房门口的小板凳上,喝着粥,吃着玉米饼。

    郑林就坐在廊檐下,药罐他已经刷干净了,正忙着升火,准备熬药。

    听见沈月萝吃饭的声音,他笑了,“你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慢点不过瘾,反正也不烫,郑林,以后谁嫁给你,肯定得幸福死,”沈月萝吃的狼吞虎咽,虽然是刚从锅里盛上来的热粥,但是郑林很细心的先给她盛了碗凉的,两下一搅合,粥吃到嘴里,热度正正好。

    郑林背对着她,脸红了,“哪有……谁能嫁给我。”

    沈月萝没在意到他话音低落,爬起来又去盛了碗粥。

    今儿跑了一天,她饿死了。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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