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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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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一听这词儿温柔就炸了,龇牙咧嘴地道:“凭什么啊?我好歹是淑妃名义上的干女儿,虽然没公布天下,但也不至于在你状元府当丫鬟吧!”
  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这浑身毛倒竖的模样,萧惊堂问:“那你要什么待遇?”
  “自然是要贵宾待遇!”扬了扬下巴,温柔道:“好吃的好喝的都给我,我要什么你得给我买什么,不得辱骂我,不得欺负我,跟我有关的事,请务必尊重我的意见。”
  眸色微动。萧惊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颔首:“好。”
  这都可以的话,那住下就住下吧。温柔拍手,立马问:“我的房间在哪里?”
  看她一眼,萧惊堂起身,去内室拿了一件银蓝色的狐毛披风扔给她,淡淡地道:“跟我来。”
  女式的披风啊,温柔捏着。歪了歪脑袋,心想这人可真是没闲着,状元府才刚住进来。就又有女眷陪着了。
  不过大冬天的,她穿得又少,不用白不用了。
  披着披风出门,外头正在下雪,萧惊堂打了把伞等着她,温柔也就自然地蹭到人家伞底下头走。
  “你府里怎么没人的?”左右看了看,温柔好奇地问。
  萧惊堂嫌弃地道:“这么冷的天,下人不回去烤火,难不成在外头冻着?”
  “你可真人性化啊。”温柔感叹:“在宫里的时候。下大雪咱们都得在门外站着等主子呢。”
  眉头皱了皱,萧惊堂脸色有点难看。
  温柔没看他,一边踩雪一边道:“这种冷得刺骨的天气最讨人厌了,整个人都得被裹在棉衣里不能动弹,你们这儿又没有羽绒服……”
  “羽绒服是什么?”萧惊堂问。
  “就是把鸭绒鹅绒之类的填充在夹层里的衣裳。”温柔道:“可暖和了。”
  抿抿唇,萧二少爷没再说话。
  前头两步就是她的房间。不大,但是有地龙,里头还烧着炭火。一踏进去温柔就长叹了一口气:“天堂啊!不过二少爷,这么烧炭窗户还关着,会一氧化碳中毒的。”
  “一氧化碳又是什么?”
  “哎呀。反正就是毒气,你管那么多呢。”蹬蹬蹬跑去将窗户打开,温柔呵了一口雾气,看着外头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了眯眼:“你们这儿的冬天可真尴尬,在屋子里关着就看不见外头的雪景。可出去站着吧,又冷。”
  “是。”萧惊堂看了窗外一眼:“圣上喜爱自然之景,想必也爱观雪。”
  脑子里有个小灯泡亮了亮。温柔猛地回头,欣喜万分地看着萧惊堂,激动得张了半天嘴都不知道怎么说。
  好笑地看着她,萧二少爷挑眉:“抽风?”
  “哎呀,不是!”温柔指了指自己:“我是做什么的?”
  “……”眯眼看着她,萧惊堂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咬牙切齿地道:“作孽的?”
  “我呸!”气得跺脚,温柔怒道:“我做玻璃的!玻璃可以做成窗户你知不知道!”
  玻璃窗?萧惊堂一愣:“将玻璃镶嵌在窗户上?”
  “不!”温柔道:“整块墙换成一块大的透明玻璃,叫落地窗,冬天坐在里头,可以看外头的雪景,而且不会冷。若是要睡觉。装上窗帘遮挡即可。”
  想象了一下她说的东西,萧惊堂轻轻拍手:“可行。”
  “我这便去让琉璃轩的瓷窑做!”激动地蹦跶了一下,温柔转身就跑。
  萧二少爷想喊住也是来不及。只能无奈地追上去。
  两人一起乘车去琉璃轩,车上,萧惊堂一脸淡漠,旁边的人就跟个被掐了喉咙的鸡崽子似的不停地叽叽喳喳:“皇上不是喜欢新奇,又喜欢自然吗?把淑妃后院的那个凉亭用玻璃挡住四周,皇上定然爱去那里赏雪。淑妃的寝宫窗户也可以换成玻璃的,那样皇上不得多去两次?”
  外头的车夫是知道这状元爷的脾气的,喜欢安静不喜欢吵闹,所以这一路上他汗流浃背,几次想提醒里头那姑娘,别说啦,让状元爷静静!不然等会发了火可怎么是好?
  然而,从状元府一直走到了凤凰街,里头的姑娘还在叽叽喳喳,状元爷不但没生气,听他偶尔说两句话,语气还不错。
  这是什么情况啊?车夫有点茫然,正走神呢,前头就有人拦车,吓得他立马勒马。
  “状元爷。”来者是个女子,穿着富贵,温和可人,身后还跟着个丫鬟。
  萧惊堂一听这声音就眯了眯眼。
  温柔闭了嘴,眨眼看向他,对面的人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第185章 消失的妙梦

  “这是状元爷的车吧?奴婢不会认错的。”外头的小丫鬟看着车夫,扬了扬下巴问:“是吗?”
  车夫愣了愣,下意识地点头。
  丫鬟拍了拍手,朝自家主子笑道:“相请不如偶遇,皇后娘娘几次让您与状元爷见面,都有事错开了。今儿竟然会在这儿遇见,不如就去喝口茶?”
  孙浅黛看了那一点动静也没有的马车一眼,咬唇道:“罢了,状元爷应该是有事。”
  “不是一直在养伤吗?能有什么事?”
  一听这语气,温柔莫名的就有点不爽,抬眼看向萧惊堂,后者皱着眉,有点手足无措。
  对付男人可以,但对付女人,萧惊堂的手段真的不是很够用。
  温柔眯眼,站起身二话没说就坐进了他怀里!手勾着他的脖子,脸骤然就凑近了他。
  萧二少爷吓了一跳。一张脸上没什么波澜,身子却是撞在了车壁上,“咚”地一声响。
  外头的丫鬟一听,大着胆子就将车帘给掀开了。
  车厢里头香暖的气息散出来,孙浅黛抬眼一看,就见个女子披着披风坐在萧惊堂的怀里,脸对脸,又快速地分开,刚才想必是……
  脸上一红,她连忙低头:“绿苔!别冒犯了状元爷!”
  绿苔也惊呆了,手一松就将帘子放下。车厢里半晌也没有声音,孙浅黛跺了跺脚,扭头就走了。
  车夫瞧着,略微担忧地朝车厢里道:“状元爷,这……是孙小姐。”
  他自然知道是孙浅黛。皇后的侄女,屡次都想有人将这女子塞给他,他都装聋作哑地搪塞了过去。今日按照礼节,本也可以打个招呼就过去了,谁曾想……
  身上的人抽身而走,坐回了对面的位置,斜眼看着他道:“二少爷打算怎么谢我?”
  抿了抿唇,萧惊堂道:“你怎知这是帮我,不是坏了我的好事?”
  废话!翻了个白眼,温柔道:“你当我聋了?那丫鬟都说皇后娘娘了,摆明外头是皇后家的姑娘,你也敢收?”
  “若不是皇后的人呢?”抬眼看着她。萧惊堂突然问:“若不是皇后的人,你方才也会那样做吗?”
  温柔一愣,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看他:“不是皇后的人。我管你去死呢?您爱收谁收谁,不都是您的自由么?”
  “……”眼神沉了下来,萧惊堂嗤笑一声,转头吩咐车夫:“继续走。”
  “是。”
  车厢里安静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温柔莫名地觉得,对面这人可能在生气。至于气什么……她也不是很在意。
  男人就是这么难伺候,你吃醋吧,说你不懂事。小气。你什么醋也不吃吧,他心里反而不舒坦,能拿他有什么办法?幸好她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就算他气死,她也不用去讨好。
  马车在温氏琉璃轩门口停下,温柔一下车,嚯,店铺门口人进人出的,看样子生意好得很。
  “温姐姐!”凌修月就站在门口。一看见她,立马飞扑了过来抱住她,扁嘴道:“又是好久没见着你了。”
  温柔一笑,目光柔和地看着他:“有好好练功吗?”
  “有!”笑眯眯地正要炫耀一番呢,冷不防地觉得旁边有刀子似的目光射过来。凌修月一惊,立马一个后翻滚。戒备地往后头看去。
  温姐姐是坐马车来的,后头还有一个人,是萧家的二少爷。目光淡然地看着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地站在温姐姐的旁边。
  疑惑地扫他两眼,凌修月皱眉。
  “怎么了?”看他这跟耍杂技似的。温柔忍不住笑了:“跟我展示呢?”
  “……啊,是啊。”笑了笑,修月若无其事地就回到了温柔身边,拉着她的手道:“温姐姐还是快进去瞧瞧吧,咱们这店子也不知道怎么了,生意极好。”
  温柔颔首。转头看了萧惊堂一眼:“二少爷是不是该回去了?”
  是,但是一看她身边这小鬼,萧二少爷很是不爽。板着脸就跨进了琉璃轩:“我说过外头不安全,等你处理完事情,我同你一起回去。”
  “咱们这里怎么能算‘外头’?”凌修月不高兴了:“有我护着,温姐姐能出什么事?”
  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萧惊堂没吭声,沉默地站在柜台旁边看琉璃。
  “他……”凌修月被这眼神给气着了,恼怒地跟温柔告状:“他什么意思?”
  “修月乖。”温柔笑道:“那个大哥哥一向是这样目中无人,你不必在意。”
  徐掌柜也看见了她,连忙过来道:“东家,你可算有空回来了,咱们需要增设些瓷窑,您不在。阮东家也不在,咱们不好做主。”
  妙梦不在?温柔一愣:“我上次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在,这次怎么也恰好不在?”
  “不是恰好。”修月撇嘴:“她是一直没回来。”
  啥?!吓了一跳。温柔瞪眼:“怎么回事?”
  “那日她说出去一趟,似乎是去帝武侯府。”徐掌柜道:“但是一直就没回来,帝武侯府倒是有家奴过来报平安,说阮东家要在府上住一阵子。”
  “那你们也就信了,不去看看妙梦到底是怎么了?!”温柔要急死了:“就算是楼东风,也有可能伤害妙梦的!”
  一听她这急躁的声音,萧惊堂便大步跨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静点。”
  眼眶泛红,温柔瞪他:“这都几天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他们没什么身份,也不可能去侯府要人。”萧惊堂道:“你若是想去看看她,我现在同你去。”
  “我也要去!”修月皱眉。
  看他一眼,萧惊堂道:“我没空照顾孩子,你别添乱。”
  说罢,扯着温柔就往外走了。
  修月气了个半死,但看温姐姐也没有要带他的意思,就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上了马。
  “徐掌柜。”不服气地扭头,凌修月问:“我像个孩子?”
  慈祥地看他一眼,徐掌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乖,谁说咱们修月像个孩子了?一点也不像的。”

☆、第186章 囚禁

  萧惊堂带着温柔换了辆普通的马车,在京城里绕了一会儿,才去了帝武侯府。
  温柔有点着急,手无意识地扯着萧惊堂的衣袖。萧惊堂看了一眼,也没吭声,只带着她穿过侯府后院。直接去了楼东风的院子。
  “怎么?”
  刚打开门就看见外头两张严肃的脸,楼东风吓了一跳,皱了皱眉:“来也不通传一声?”
  “通传的话,侯爷还不将人藏得好好的了?”萧惊堂抬了抬唇角,温柔趁机就溜进房间,一看床上有人,连忙喊了一声:“妙梦!”
  楼东风一愣,皱眉看着她:“你捣什么乱?”
  床上的人拥着被子坐起来,一张陌生的俏脸,脸上满是惊慌。
  不是阮妙梦。
  心猛地一沉,温柔错愕地看了床上这姑娘许久,缓缓转身。盯着楼东风问:“妙梦呢?”
  楼东风有点暴躁:“她在哪里,与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温柔眯眼:“她是我在乎的人,也是我的朋友,更是我店铺的股东,人不见了,我不该过问?”
  “你可真是胆大。”楼东风冷笑:“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侯爷。”萧惊堂侧身进来,挡在了他的视线前头,道:“扰了侯爷兴致,是我与温氏不对,但她寻人心切,人据说又是在侯府,故而莽撞,还请侯爷谅解。”
  看了萧惊堂一眼,楼东风低声道:“都说不该被情事羁绊。不可留重要之物,你倒是好,都犯了。”
  微微一笑,萧惊堂道:“因为我不想步侯爷的后尘。”
  “你……”
  “这里既然没有,也就别打扰侯爷了。”转头看了温柔一眼,萧惊堂伸手:“跟我走。”
  温柔浑身都有点发冷,看了楼东风一眼,把手给了萧惊堂。
  萧惊堂的手掌很大很温暖,瞬间让她的心镇定了下来。回了点神,温柔看着楼东风道:“侯爷若是对妙梦无意,何苦留她在府里。若是有意……”
  扫了床上一眼,温柔眼含嘲讽:“也不是多深的意。还是放过妙梦吧。”
  楼东风嗤笑:“我与她之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了你来指手画脚。”
  这人……还真是不怎么招人喜欢。温柔撇嘴,顺着萧惊堂的力道就出了房间。本以为楼东风会继续进去享用,谁知道他竟然关了门跟着出来,皱眉看着他们道:“我让人送你们出去。”
  出去?温柔挑眉:“侯爷,我还没找到妙梦呢。”
  “她很好,不劳你费心。”帝武侯唤了一声,外头就有家奴进来。站在他们旁边,一副要送客的样子。
  萧惊堂面无表情地站着,没想反抗。也没想出去。但旁边的温柔是气炸了,咬牙道:“你定然是将妙梦囚禁起来了,她不会选择留在这府里的,若是她自愿,你怎么会害怕到见都不让我们见!”
  楼东风不语,挥手就让人送客。两边站着的家丁看了萧惊堂一眼,还是去抓温柔。
  温柔想跑,肩膀却被个家丁给按住了。正要挣扎,身上却又是一松。
  萧惊堂脸色深沉地捏着家丁的手腕。看了帝武侯一眼。
  楼东风微恼:“是她上门冒犯我在先。”
  “她只是想找人。”萧惊堂道:“若是阮氏无碍,你让她见一面又何妨?”
  “你……”楼东风咬牙:“你帮她做什么?她现在又不是你什么人!”
  “好歹也是淑妃娘娘的干女儿。”萧惊堂道:“没道理让你府上的家丁来动手。”
  淑妃的干女儿?楼东风一愣,皱眉看了温柔一眼。
  温柔立马躲在萧惊堂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了嗓子就喊:“妙梦——”
  声音响彻四周,楼东风脸色变了变。
  “温柔?”有声音远远从别的地方传出来。温柔耳朵一竖,立马朝有声音的方向跑!楼东风想拦,萧惊堂却站在他面前。令他动弹不得。
  “惊堂!”红了双眼,楼东风道:“你这样也未免太过分。”
  “侯爷是囚禁了阮氏吧。”没有理会他的怒火,萧惊堂认真地看着他道:“您觉得囚禁能留人一辈子?”
  捏紧了拳头。楼东风别开头:“为什么不能?”
  “人在,心不在又有什么意思?”萧惊堂轻笑:“况且,您也未必有多喜欢阮氏,为什么就不能放了她?”
  “放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楼东风道:“你这是什么想法?她是我的女人,你让我放了她?”
  一瞬间萧惊堂突然有点明白温柔为什么说不会喜欢这里的男人了。这样的想法每个男人都会有,但今日听起来……还真是挺自私的。
  摇头叹息,萧惊堂转身往温柔的方向追过去。
  楼东风紧随其后。过去的时候,温柔已经在撞门了。
  一众家奴都不敢上去拦,温柔一下下拿身子撞那不知怎么锁着的门,着急地喊:“妙梦你把门打开。”
  “我……”阮妙梦在房间里,无奈地笑:“我过不去。”
  过不去是什么意思?温柔怔愣,正想着呢,背后就来了人,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楼东风浑身都是煞气,萧惊堂抱着温柔站远了几步,扫了那门一眼,低声对温柔道:“去开窗户。”
  温柔一愣,立马照做。窗户一拉就开。往里头一看,隐约能看见阮妙梦在床上。
  “妙梦?”
  声音里带了点哽咽,阮妙梦低声道:“嗯。我在。”
  温柔着急了,直接翻窗进去,看见床上的场景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妙梦好端端的,但是脚踝上有银色的锁链,锁在了床栏上,整个人只穿着寝衣,分外憔悴。
  “妈的畜生!”看红了眼睛,温柔上前就要扯那锁链,一扯才发现,结实得很。
  “你竟然找过来了。”妙梦笑了笑,眼泪却哗啦啦地掉:“我还以为我要一个人死在这里,没人知道了。”
  看了一眼被木栓扣着的门,温柔深吸一口气,用被子把妙梦给盖好,然后起身,一把将门给拉开。
  楼东风站在外头,神色阴森恐怖地看着她。

☆、第187章 我后悔了

  温柔抬眼,双目通红,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恩将仇报的畜生!”
  楼东风怒极,伸手就要打她,萧惊堂沉了脸,立马将温柔往屋子里一带,低声道:“你少说两句。”
  “我怎么少说?他做得出来,还不让人说了?!”气狠了。温柔不管不顾地道:“你是怎么坐上这侯爷之位的?这里头有没有妙梦的功劳你自己知道!她为了你抛弃亲人,你却另结新欢弃她在前,锁链囚禁困她在后。楼东风,你还是人吗!”
  冷笑一声,楼东风淡淡地道:“惊堂,你若要护着这女人,就带她赶紧离开,如若不然,我便不会留她性命。”
  “要我命是吗?好啊!”温柔道:“你来拿,我化为厉鬼也会让你这宅子不得安宁!”
  “温柔。”萧惊堂皱眉,嘴里呵斥她,身子却是挡在她面前,看着楼东风。
  两相对峙,楼东风看了阮妙梦一眼。
  她坐在床上,眼神有些呆滞,嘴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心里微慌。他沉声道:“妙梦该吃药了,你们出去。”
  吃药?温柔怔愣地回头看了妙梦一眼:“你生病了吗?”
  “是啊。”呆呆地应了一声,阮妙梦的声音里一点生气都没有:“是病了,你也不必来救我了,我时日无多,死前能见你一面,已经足够了。”
  “你瞎说什么!”呵斥了一声,楼东风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从袖子里拿出药瓶,便到床边去,将她捏过来,硬要掰开她的嘴。
  “萧惊堂。”温柔哽咽了,扯了扯旁边的人的衣袖,红着眼睛道:“我没求过你什么吧?现在求你,救救妙梦。”
  微微一愣,萧惊堂皱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迎着他的目光,温柔眼泪直掉:“我知道你有法子,你救她,只要你救她。你要什么我都想办法拿给你。”
  眼神微软,萧二少爷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只一下,便收回去,大步走向了床边。
  “你做什么?”楼东风怒喝:“萧惊堂!”
  伸手震开锁链,萧惊堂拆了他揍过来的拳头,一把将阮妙梦从床上拉起来,推到温柔的怀里,然后起身,挡住了楼东风的身子。
  “她是阮家的人。”迎上帝武侯暴怒的眸子,萧惊堂淡淡地道:“就算阮家嘴上不认她,她也是阮家这一代的独女,死在你府上,你未必没有麻烦。”
  “谁说她会死?”楼东风咬牙:“有我在,她就不会死!”
  “有你在。只会让我更想死而已。”阮妙梦开口了,声音里半点感情也没有,被温柔扶着,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我阮妙梦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后悔过,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畜生,为什么会因为你这样畜生,连家人都不要了。楼东风,你真让我觉得恶心,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这人世了无生趣。”
  心口一窒,楼东风震惊地看着她。
  “没听过这样的话。是吗?”虚弱地笑了笑,阮妙梦道:“那趁着我还有一口气,一并让你听个痛快吧。”
  “是我看走了眼,觉得你肯上进。哪怕一开始什么都没有,我也愿意陪你一点点奋斗。现在我知道错了,父亲说的门当户对不是没有道理,你这样的男人,心里永远只有你自己,自大、狂妄、目中无人,若不是我,你一早就因为得罪上位之人,而被发配边疆了。可怜你还觉得今日这一切,全是你自己的本事。”
  “你有武力,能打仗,能效忠于皇帝。可是你没有人性。不念糟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这人的人品有问题,这才是最致命的。”
  “你要是不放我走也可以,我死在你府上,阮家的人会来带我的尸体离开。”冷漠地看他一眼,阮妙梦笑了笑:“只是闹起来。你的把柄被我抖出去,侯爷之位也未必有多稳固。”
  “阮妙梦。”脸色煞白,楼东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你觉得,我最稀罕的是这侯爷之位吗?”
  “不是吗?”笑了笑。妙梦道:“哦,的确不是,您最稀罕的,是您自己的利益。”
  “那咱们玉石俱焚吧。”
  温柔和萧惊堂都看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妙梦靠在温柔的身上,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一般,整个人冰冷得像一块铁。倒是对面的楼东风,手里捏着药瓶,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微微发抖。
  这么一来,温柔反而冷静了,扶着妙梦问了一句:“你是什么病?脸色这么难看。”
  她这一说。楼东风便回了神,皱眉伸手:“不管怎么样,先把药吃了。”
  萧惊堂伸手将药接过来,阮妙梦摇头。低声道:“温柔,咱们能走吗?不能的话,你们就先走,我留在这里,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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