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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心计-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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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越扬唇一笑,突然伸手揭开了那白色绢布,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出现在众人眼前。
“襄阳王这是做什么?”轩辕珏镇定地看着那把匕首,匕首透着森森寒光。
司徒越突然抡了抡袖子,露出半条膀子来,随即一手托起匕首,唇边笑意愈深,顿时,周围的人唏嘘一片,谁也不知道司徒越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厅内顿时沉寂一片,就连一直闹着情绪的司徒雷都不由得撑大了眼睛,只见司徒越手气刀落,顿时,他的膀子上出现一道血口,鲜血正满满地溢出来,那侍女忙用一只青瓷碗上前接住了。
自然,她没敢接太多,不过少许几滴后,忙用绢布替司徒越做了简单的包扎。
匕首虽锋利,但刀口并不深,对于司徒越这样的习武之人而言,这种小伤并不足为道。
轩辕珏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大概已经料到了司徒越的用意,看来他是要逼自己表诚心了。
果然,司徒越接下来将匕首递给了轩辕珏,轩辕珏正要迟疑,可周遭无数目光正死死盯着他,叫他进退不能,好似今日他不能顺着司徒越,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似的。
“襄阳王非要如此不可吗?”轩辕珏一边接过匕首一边问道。
司徒越皱了皱眉头,“这是我北境司徒家的规矩,景王既然欲与我等站上同一条船,这一刀,是必受不可的!”
轩辕珏左右环顾,果然,众人的眼神一直向着司徒越,无奈,他只得暂时顺着司徒越,同样抡起袖子,咬牙,将匕首划了上去。
轩辕珏的血淌进了适才装司徒越血水的那只碗里,待侍女为轩辕珏包扎完毕之后,那只匕首又被传至了下一人,如此重复,直到所有人的血水将那只碗给装满了。
这时,司徒越才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个眼神示意将那装满血水的碗给端送了下去。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如此简单地结束,不多时,那侍女又进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壮汉,两名壮汉抬着一大缸酒,香溢的酒气中,却透着一股子杂乱的血腥气,很明显,适才众人的血水统统都混进了这口酒缸中。
侍女取出十几只海碗,一字排开,两名壮汉紧跟着将混着血水的酒一一倒进海碗里。
“景王,请!”司徒越抬了抬手,说着自己率先端起其中一只酒碗,事到如今,轩辕珏已无退路,只得强忍着心中的压抑,跟着司徒越的动作同样端起了一只酒碗,至此,其余众人,才敢附和着托起剩下的酒碗。
“干了这碗酒,日后,你我可就是同生共死的交情了!”司徒越道。
“属下誓死效忠王爷!”众人齐声道。
轩辕珏不禁觉得可笑,司徒越在这北境,俨然已经成立了他的小小的“朝廷”,难怪这些年可以如此嚣张,这些跟随司徒越多年的人,他们对司徒越的忠心是不可质疑的,自然也不可能轻易挑拨撼动,而想要成功左右司徒越手中的兵力,唯一的办法就是真正取得司徒越以及这众人的信任。
思及此处,轩辕珏不再犹豫,仰头将碗中混着血水的酒给喝了个干净。
轩辕珏拖着空碗,道:“这下襄阳王可安心了?”
司徒越伸手拍了拍轩辕珏的肩头,正要说什么,却被横冲出来的司徒雷给打断了。
司徒雷带着几分醉意,适才在一旁看了半天,总算是有几分明白了自己父王的用意,但此时,他一来是为了他们司徒家,二来也纯粹是想寻轩辕珏的不痛快。
司徒雷拨开侍从的牵制,跌跌撞撞上前几步,含糊道:“慢……慢着!”
司徒越见司徒雷过来,不禁皱起了眉头,深怕司徒雷会坏了他的大事似的。
然而,这一刻带着醉意的司徒雷却被任何时候都要来得清醒。
“雷儿,别胡闹,下去!”司徒越呵道,司徒雷哪里肯听,不满地拍着自己的胸脯,“父王,你总是这样不肯相信我,你知不知道,我也都是为了你,为了咱们司徒家!”
司徒越不作声,端看着司徒雷到底要做什么。
司徒雷伸手指了指轩辕珏,道:“父王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父王忘了他是谁了吗?他是景王啊,他姓‘轩辕’不姓‘司徒’啊!他怎么可能同咱们一条心,他……”
不待司徒雷说完,轩辕珏突然出声打断了司徒雷,问道:“要怎么做,世子才肯相信?”
“呵!”司徒雷冷笑,踮了踮脚,平视着轩辕珏那毫无破绽的双眸,“噗噗”地笑着,“想要表诚心,好啊,本世子就给你这个机会!”
众人不禁竖起了耳朵,好奇司徒雷到底会如何“刁难”轩辕珏,同样,轩辕珏也很好奇司徒雷到底会给他出一个怎样的难题。
司徒雷手指抵着轩辕珏的胸口,凑近了轩辕珏道:“杀人,你敢吗?”
众人不禁有些失望,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不就是杀个人吗?他们这些行军之人,手上沾着的血还少吗?
然而,只有轩辕珏一人,隐隐感知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杀人?”轩辕珏反问。
“没错!”司徒雷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你这样爽快地答应与我们合作,总不能这点儿诚意都没有吧?”
“杀谁?”轩辕珏不屑同司徒雷多言,索性直接问道,即便他能够预感到,那个人……
“景王妃!”司徒雷脱口道。
轩辕珏心头“咯噔”了一下,果然,司徒雷还是故意难为了他。
众人恍然大悟,不禁暗暗给自家世子竖起了大拇指,这样的难题,也只有他们家世子能够想得出了。
就连一旁观察着司徒雷的司徒越都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显然,他对儿子的这一做法十分满意,得到司徒越眼神赞许的司徒雷越发得意,起先心里的不痛快顷刻间消失不见,最重要的是,看到轩辕珏那张瞬间变幻的脸色,司徒雷心中便更是痛快,就像是刚打了一场胜仗似的。
“怎么样,景王迟疑了?”司徒雷瞅准了时机,故意挖苦道:“我早就说了,你这样容易受我父王拉拢,必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这下没话可说了吧,父王,不必再留着他了,杀了他一了百了!”司徒雷越说越兴奋,恨不能立刻拔了剑,亲手结果了轩辕珏。
轩辕珏微微握拳,他终于还是陷入了两难,一边是他筹划多时的计划,一边是他心爱的晚儿……
他该怎么办?



 第326章 诱饵

如果可以,轩辕珏恨不能反手了结了司徒雷,也不至于让他继续在自己面前这样嚣张。
可他不能。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需要利用司徒雷父子来脱离如今的困境,不仅仅是从北境脱身,更重要的是,他还要借此来对付轩辕明。
若是从前,还有那么丁点的亲情叫他束手束脚,但这些日子以来,皇上的态度已经彻底让轩辕珏死心,他不会再隐忍,他必须要咬紧牙关将一切推翻重来,走向他该走的宿命!
“怎么样?”司徒越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景王殿下还有顾虑?”
轩辕珏双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从容,抬眸笑道:“好啊,如果这是你们想要的,杀了那个女人又如何?”
“这才对嘛!”司徒雷一把揽住轩辕珏的肩膀,十分亲密似的,“景王当真是能屈能伸,连自己的王妃都能轻易舍了……”
轩辕珏回头瞪了司徒雷一眼,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提议杀了谢晚晴的人是他,此刻在这里说风凉话的人也是他!
不会放过他的……轩辕珏暗暗发誓。
得了轩辕珏的应允,司徒越父子并一众手下十分满意似的,纷纷簇拥着轩辕珏又灌了两大缸的酒,即便轩辕珏酒力再好,也经不起这么多人这样灌,终于他还是醉倒了。
当还残存者一丝意识的时候,轩辕珏终于扑倒在了桌面上,司徒雷有意识地从旁推了推他,见没有反应,隔了半晌,又换了个人来推,轩辕珏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难不成真的醉了?”司徒雷望向司徒越,试探着问。
司徒越凝眸观察了片刻,道:“这么多酒灌下去,即便他是个神,也架不住的!”
司徒雷阴测测笑了起来,回首吩咐人道:“把他给我抬回去,好好看管!”
这回司徒越没有阻止司徒雷的作为,待侍从将醉成了一滩“烂泥”的轩辕珏抬出去后,司徒越拉了司徒雷坐下,道:“雷儿,来坐!”
“父王!”司徒雷虽也喝了很多酒,但至少此刻意识还算清醒,见自己父王有话要同自己说,心头甚是兴奋,凑近了司徒越坐过去,“父王有何吩咐?”
“雷儿,适才还多亏了你想出的那个主意!”司徒越夸赞道:“否则父王还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判断他的诚意呢!”
事实上,司徒越这头老狐狸早就想好了对策,不可否认的是,他想的也是拿景王妃做文章,只是此刻,由他儿子司徒雷提了出来,司徒越为了弥补此前司徒雷在众手下面前拂去的面子,便将这份“功劳”让给了司徒雷。
“父王别这么说!”司徒雷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都是为了司徒家,应该的!”
司徒越拍了拍司徒雷的手背,又问道:“那雷儿接下来打算如何?”
司徒雷翻了翻眼,道:“据下面探子来报,轩辕明行军速度十分缓慢,至少还有五日才能抵达北境,我们只需在这五日中试探清轩辕珏的诚心便可!”司徒雷顿了顿,补充道:“若是轩辕珏真能下得去手杀了自己的王妃,那么他自然也能和轩辕明血拼到底,若是不能……我们可就要另作打算了!”
“世子说得对!”听了司徒雷的分析,不由得有人附和道。
紧跟着,更多人加入到了他们的讨论中来——
“王爷,那轩辕珏可不能亲信,他可不同于那蠢货太子,这轩辕珏鬼着呢!”
“就是,咱们势必要在这几日当中将他的心思给摸透了,否则……可真就是引狼入室了!”
众人的讨论声愈来愈激烈,司徒雷有些得意,想来,这些手下听从他的人,还是居多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司徒越略略有些心烦意乱,司徒越摸着胡子,似是沉思了许久,道:“那个女人,不是跑了吗?”
司徒雷笑起来,“她能跑去哪里?别忘了,咱们手上还有个人……”
“你是说……”
“没错,否则父王以为,儿子为何会心甘情愿将那双破鞋带回北境,甚至还让她居于正妃之位?”司徒雷所指的人,自然是崔文萧,他深信,当初崔文萧能够诱轩辕珏入圈套,如今,同样可以利用她诱谢晚晴露面。
“可是,派出去搜捕的人不是说,城内城外都找不到人吗?”司徒越故作疑惑道。
“父王有所不知,轩辕珏在我们手上一日,她怎么可能撇开轩辕珏自己离开呢?”
司徒越点头,“如此……那此事雷儿有多少把握?”
司徒雷想也不想,回道:“父王放心,这事儿儿子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那此事就全权交给雷儿你了……”司徒越深望一眼司徒雷,司徒雷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应承着。
当晚,直闹到后半夜,众人才散去,而满身酒气的司徒雷直去了崔文萧的寝房,崔文萧早已熟睡,房里漆黑黑一片,菱儿守在外头,被司徒雷一脚给踹醒了。
菱儿险些从台阶上滚下去,慌慌张张整理了衣装,正要骂人,抬头看到是司徒雷,到嘴边的话头又咽了回去,“世……世子,这么晚了,您……您怎么会……”
“怎么,这么晚了,本世子就不能来这里安歇了吗?”司徒雷的腔调直唬住了菱儿,菱儿哆嗦着立在一旁,不敢多言。
“你们主子呢?”司徒雷又问。
“睡……睡了!”菱儿回道,偷偷瞄着司徒雷,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心里直为崔文萧狠狠捏了一把汗,看来,世子妃今夜又不好过了。
“给本世子开门!”司徒雷粗鲁地吩咐道。
菱儿有些犹豫,“世子爷,世子妃刚刚小产,身子不适……怕是……怕是伺候不好世子爷,您看是不是……”
“哪里来的不懂事的贱婢!”司徒雷明显不耐烦地推了菱儿一把,“屁话这样多,你们家主子身体不适,怎么着,你是想着要代替你家主子来伺候本世子吗?”
“不不……”菱儿吓得连连摆手,碍于司徒雷强大的压力,只得给司徒雷开了门,心里十分愧疚地望了望房内,默默退至了门边。
司徒雷进去后,重重地将房门重又关上了,摸着黑将崔文萧从床上揪了起来。
崔文萧早就醒了,适才司徒雷在外制造出那样大的动静来,她睡得一向浅,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道这个冤孽这么晚了又来做什么。
被司徒雷从床上拽起来的崔文萧一屁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房里依旧漆黑一片,窗外连半点星子都没有,越发写的可怖。
崔文萧轻哼了一声,扶着自己的痛处慢慢爬起身,重又坐会床边,细声问道:“世子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怎么,本世子不能来?”司徒雷不管不顾地挨着崔文萧坐下来,粗大的手掌直揽在崔文萧的腰际,崔文萧明显感觉到一阵不适和恶心,想要推开司徒雷,但是她知道,凭她的力气,根本做不到。
崔文萧不禁猜测司徒雷这么晚了来找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虽不确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总该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崔文萧早不像最初那般面对司徒雷还能给两张假惺惺的好脸色,如今,剩下的只有冰冷。
“世子有话便直说吧!”崔文萧道。
司徒雷“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酒气直喷在崔文萧的脸上,崔文萧嫌恶地别过脸去,司徒雷执拗地掰过崔文萧的脸,“怎么你如今就这么不想见到本世子吗?”
“世子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何必做出这么一副样子来?”崔文萧沉了沉声,“还记得那一次,世子夜半来我房里,是为了……”崔文萧不由得想起,那时司徒雷逼迫她诱轩辕珏入圈套的情景,心中仍有余悸,这一次……怕是又有什么类似的目的吧?
司徒雷嗤笑一声,手狠狠地在崔文萧的腰际抓了下去,道:“往日,是本世子脾气暴躁了些,有些对你不住……”
崔文萧不待司徒雷说完,便打断了他道:“世子有话还是直说的好,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情分可言呢?”
崔文萧一瓢“凉水”直泼向了司徒雷,司徒雷有些无言以对,突然松开手,道:“好,不谈情分,那本世子就好好同你谈谈你以后的日子,你也知道,你既嫁给了我,那么只有我活着,你才能有口气喘,而我若死了,你以为你能如何?”
“呵。”崔文萧凉凉笑起来:“世子这话说的……你可知道,我宁愿同你一起死!”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要同本世子共死的人那么多,何差你一个?”司徒雷不屑道:“本世子只是想告诉你,你一人寻死我管不着,想想你盛京的崔家!我可听说,那老皇帝已经夺取了你们崔家手上的所有兵权!”司徒雷说着,竟然有些幸灾乐祸似的,却不知,崔文萧的双手手指早已扣进了掌心。



 第327章 只盼他安好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皮肉,连着心口,阵阵抽痛。
良久,崔文萧艰难地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很容易……”司徒雷再一次将崔文萧揽入怀中,附耳道:“你只要听我的安排,我保证,你会真正成为这襄阳王府,不,甚至于他日这整个天下的女主人!”
黑暗中,崔文萧的眼角滑出两行清泪,权势?地位?她要的……根本从来不是这些!
明明已近天明,可这黑夜却犹如永无止境般漫长。
即便是闭着眼睛,崔文萧始终都没能再入睡,而她身侧的司徒雷,早已进入梦乡,不时发出让人厌烦的鼾声。
崔文萧不敢翻身,生怕会惊动了身边的人似的,脑海中纷繁复杂地闪过很多念头,回想着司徒雷同她说的那些话,崔家如今的情况,她多少是知道一点的,北境的确暗藏了崔家的人,同样有人将如今盛京的情况告知了她。
如今的崔家已不是昔年的崔家,盛京皇上已是这般冷待崔家,若是他日太子继位……岂会还有崔家的活路?
崔文萧越想越觉得胸口闷得厉害,皇上靠不住,太子靠不住,难道他司徒雷就靠得住吗?
司徒雷就是一头冷血的狼,这一点崔文萧比谁都清楚,他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其卑鄙无耻的程度令人发指,又怎会真的信守承诺给崔家一个安稳的将来呢?
思来想去,唯有景王轩辕珏,是崔家最好的选择,也是最后的选择——
到底还是祖母思虑周详,崔文萧心中暗叹,离开盛京前一夜,祖母层同她彻夜长谈,早将今日情形同她分析过,如今看来……倒是要亏得祖母早做了准备,否则,崔家只能仍有人牵着鼻子走了。
崔文萧的手肘无意碰触到司徒雷的胳膊,心口不由得凉了大半,如今她要面对的难题当是身边这个男人。
他要她诱谢晚晴露面,从他的语气和神思中不难看出,司徒雷的目的不简单。
她若顺了司徒雷的意思,岂不是坑害了晚儿吗?
然而,想着想着,崔文萧心中一阵抽疼,司徒雷试图以她为“诱饵”,只是不知谢晚晴会不会入这个圈套。
若是谢晚晴义无反顾地出现,无疑,对崔文萧而言,她是高兴的,至少证明晚儿心中还将她视作亲人。
若是谢晚晴并不中计……
崔文萧咬唇,不愿再往下想,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太多太多的顾虑牵制着她,叫她无从做出正确的思考。
翌日天明,崔文萧终于撑不住起了身,痴痴地坐在妆台前仔细打量铜镜中的自己。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竟像是变了模样一般,再不复当年的纯真。
当年的她,还有晚儿和小舒……
城外,谢晚晴等人藏身的那个旧宅中,灵枢早早便起了身同天一门的几个好动的门众切磋,直闹的院中尘土飞洒鸡飞狗跳。
“看招——”灵枢举着剑,像个男孩子似的直向前方二人劈了过去,一是带着一种好斗切磋的求胜心,二来也有种报复心在作祟,毕竟就是这二人当初绑了她和素问,叫她们好不憋屈。
“喂,没吃饭啊,你就这点儿力气啊?连本姑娘都打不过,你还能干什么,就应该让大公子把你赶出去!”灵枢半似开玩笑一般呵道。
正说着,另一人趁她得意时,从她侧面攻了过来,即便灵枢反应再快,还是免不了吃了个暗亏,顿时暴跳如雷,于是新一轮“战斗”又开始了……
谢晚晴饶有兴致地倚在门框上看外头斗得满头大汗的灵枢,似是很享受这份惬意一般。
素问静静地伴在谢晚晴身侧,时时注意着谢晚晴状况,这么冷的天,这北方风沙又大,就怕谢晚晴不慎染上什么病症,那可就麻烦了,一时半会儿都好不齐全的。
“灵枢,你好歹收敛些,小姐看着呢!”素问忍不住提醒道。
灵枢回头“哦”了一声,冲谢晚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转而又同人扭打了一起。
谢晚晴笑着叹道:“由她去,我知道她的,不动动腿脚,会憋坏她!”
“小姐就会惯着她!”素问嘟了嘟嘴。
谢晚晴侧目瞥了她一眼,“难道小姐我就没惯着你吗?”
这么一说,素问才重又露出笑脸,“小姐咱们还是进屋吧,这外头多凉啊!”
“你啊!”谢晚晴点了点素问的额头,道:“你总这样担心我,好像我是纸糊的一样,哪里就那么娇弱了!”一边说着,谢晚晴往屋里退了两步,素问忙上前掩上门,生怕外头的风再刮进来,随后,又跑去将热腾腾的姜茶抱来,哄着谢晚晴喝下,这才算稍稍安了心。
早膳时,谢子安特意过来同谢晚晴共用,素问堆着笑脸将谢子安迎进房里,用毛巾擦去他发上沾上的露水,道:“大公子快坐,小姐一直等着您呢,粥都快凉了。”
谢子安在谢晚晴对面坐下,提起筷子,突然又放下了,一副心事凝重的样子任谁都看得出来。
“哥哥怎么了?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差?”谢晚晴同样放下筷子,认真地望着谢子安。
本在一旁剥着鸡蛋的素问,动作也不由得跟着僵了僵,深怕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会从谢子安的嘴里吐露出来一般。
“哥哥?”谢晚晴不禁又唤了一声。
谢子安冷不防抖了抖肩,似是思虑良久,踌躇着说道:“晚儿——刚刚收到消息……”
“怎么?”谢晚晴迫不及待地追问。
“说是……”谢子安犹犹豫豫,不知要怎么同谢晚晴说清楚,谢晚晴看到这个样子,越发着急,“是不是景王他出什么事了?难道……计划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不是景王!”谢子安见谢晚晴这样着急,忙摆手否决道:“是……是……”
“是什么?哥哥你倒是快说啊!”谢晚晴撑着桌子站起身,直视着谢子安,“哥哥……”
“是文萧!”经不住谢晚晴的追问,谢子安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我的人刚刚得到消息,说是文萧……文萧快不行了!”
“什么叫文萧快不行了?”谢晚晴恍似没听明白一般,“好好的怎么就不行了?先前不还是……”谢晚晴忽然想起,那次文萧出府上香,正是因为她有了身孕,怎么如今又传出这样的消息来?
谢子安似有些为难,道:“文萧小产,拜司徒雷所赐,那次你逃出襄阳王府,怕是司徒雷气不过,迁怒于文萧。”
谢子安这样说着,更让谢晚晴感到不安,谢晚晴捏着手中的帕子,双手不住地颤抖,“所以呢……”
“从始至终,文萧在襄阳王府的日子都不好过,司徒雷对她……极不好。”谢子安没敢仔细表述,怕谢晚晴心中不安,“不过,我总觉得,这次收到的消息有些蹊跷,总觉得像是什么圈套。”
“圈套?”谢晚晴落回原座,“谁会拿文萧的生死做圈套?又想套住谁呢?”
“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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