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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散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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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样?”陈沂生被他弄得感觉自己都快疯了,“你和他们说些啥?他们咋就能听你的?”

杨雪龙把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下,听得陈沂生是目瞪口呆。“奶奶的,邪了门了!你会治疯病?”

“我哪会呀!”杨雪龙苦笑着,“我看他们都像是军人,所以就用了军队的口令!”

“军人?”陈沂生四下看了看这些“军人”,心里总有一种毛毛的感觉。

“都控制好了吗?”陈沂生向前来复命的金玄和问道。

“放心吧排长!只要是喘气的全都关进去了。”

“真的全都关进去了?”

“是!”

“那谁在给老邵看病?”

“大夫!”

“大夫?”陈沂生瞪着金玄和......

“是大夫,没错!我们一来他就很热情地把邵排长接过去了,所以......”说着说着,他的脸色突然一变,转身撒腿就跑。

陈沂生的心也是“咯噔”一下子,忙一挥手,二话没说就追了上去。

穿过铁门,跑到四楼,绕过洗手间,金玄和一脚就把手术室的门踹开,举起枪大喊道:“不许动!举起手来!”随后就和屋里的战士枪口对着枪口。

手术的医生头也不抬,该干什么干着什么。倒是邵海山,呆呆地看着陈沂生,结结巴巴地问道:“老......老......老陈!你这是干什么?”

陈沂生没有回答,冲上前去抓住了医生的脖领子。

“你要干什么?”这医生不慌不忙,将持针器丢进弯盘,用流利的中文边问边缠绷带。

“你......”陈沂生上下打量着这个人,看到他冷静而清澈的目光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请你把手放开!”医生从容地推了推他的手,“我只是个医生,你不用这么紧张!”他笑了笑,“在我的眼里,病人是不分国界的。到了我这儿,不管他是大奸大恶,还是什么名门显贵。都一样——都是我的病人!”

一听这话,老陈的手慢慢松开了。

“老陈!我没事,这大夫的技术不错!你瞧瞧:这子弹头不是在这吗?”他指了指一旁的弯盘。

陈沂生上下打量了一下邵海山:果然,受伤的大腿已经被包扎完毕,而且洁白的弯盘上除了几滴鲜血和腐烂的碎肉之外,还有一颗变形了的子弹头。

“奶奶的!吓死我了!”老陈也不管自己的裤子有多脏,一屁股就坐在手术床洁白的床单上。

“请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医生摘下口罩,用一种冷冷的口气说道:“这里都是病人,他们需要休息,请你们不要打扰他们!”

陈沂生刚想发火,邵海山扯了扯他的衣襟,小声道:“忍着点,不管怎么说也是人家救了我,咱不能犯浑不是?”

陈沂生瞪了一眼这个态度突然变得及其蛮横的医生,背起了邵海山就要离去。

“请等一下!”医生突然叫住他们,抓起床头的一件病号服丢给陈沂生,“我还没有给他写病志。”老陈一听就急了,刚要发作,邵海山又扯了扯他的后背:“忍着点,听人家大夫的!”老陈现在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只好乖乖把邵海山重新放回床上。

“姓名?”

“邵海山!”

“年龄?”

“23岁!”

“籍贯?”

“辽宁省锦州市!”

“哪里?”

“辽宁锦州!”

“你胡说!”医生将病志重重一合,“我去过中国,你不用骗我!”

“我骗你?”邵海山愣住了,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要骗你?”

“你这种病人我见得多了,为了隐瞒枪伤就编造家庭住址!”

“我为什么要编造住址?我为什么要隐瞒你?”邵海山被他弄得快昏了头。

“趁我现在还没打算叫公安,你还是说了吧!”医生冷冷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陈沂生被气得哭笑不得,“你还想报公安?”

“老陈!”邵海山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想耽误我治病是不是?”说着,他向医生笑笑:“大夫!我真没骗你,我的确是辽宁省锦州市人。”

“行了!”医生及其不耐烦,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还想骗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中国的情况吗?”他一指陈沂生说道:“就拿他的口音来说,有山东的,山西的,陕西的还有东北的......”

老陈大吃一惊,心想:“狗日的,你说得倒挺准呐!真没看出来你对中国还挺了解的嘛!”

“......可是!”医生一指邵海山,“你的口音根本就不是锦州的口音!”

“噢!原来是因为这个!”邵海山点点头,说道:“大夫你说得对,我家原来是辽宁阜新的,后搬到了锦州!”

“你还在说谎!”医生这回真是生气了,指着目瞪口呆的邵海山说道:“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的口音?我告诉你,你的口音明明就是锦州省辽宁市人!”

“啊?”邵海山和陈沂生对望了一眼,傻了!

“啊!不对不对!”医生拍着脑袋,苦笑道:“你看看,你看看,我都叫你气糊涂了。”他又打量了邵海山一眼,郑重说道:“你,你是河内省西贡市人......不对!不对!你,你是辽宁省胡志明市人!”

“啊?”“啊?”“啊?”......

这回,不但是陈沂生、邵海山和其他战士,就连身后,刚才那个看门的老头,都一齐大叫起来。

陈沂生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的那个老头张着大嘴,瞪圆了眼睛,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位医生。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更新时间:2006…6…30 22:34:00  本章字数:4826)

“你是怎么出来的?是谁把你放出来的?护士!护士!”这医生指着老头大喊起来,“你们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把病人给我放出来啦?”气得他敲桌子大喊。

“病人?”众人都吓了一跳,两个人看着老头,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怪异。

“可不可以把他送回去?”老头苦笑着,指了指医生,“他才是病人。”

“甚么?”老陈看了看脸色煞白双眼发直的邵海山,就觉得脑仁一阵疼似一阵,“你,你......你们到底谁是病人?”看着这两个表面上都很正常的人,陈沂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是这里的院长,也是这里唯一的医生。”老头边说边摇着头,指着面前的医生道:“他喜欢偷穿白大褂给人家看病,不知道的都以为他是医生。”说着,从兜里掏出了证件给杨雪龙看了看。

“不错!他是医生!”杨雪龙看完,一脸惊悸地瞧了瞧邵海山的大腿,想说什么,可又咽了回去。

陈沂生气得上去就给了这“医生”两记耳光,打得他口鼻穿血,抱头痛哭。

“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病人?”老头一个箭步冲上去互住了“医生”,脸色都气青了,大声抗议道:“我抗议!你们违反了国际法——你们不能在医院打打杀杀!”

看着这个嘴巴都要气歪了的老头,老陈火大了,瞪着牛眼照金玄和的屁股就是一脚,口中还骂道:“妈个X的,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绑了!你奶奶的,要是老邵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嘣的就是你!”

金玄和揉着屁股,心里这个憋屈,,不容分说,亲自上前将老头按倒在地,给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看看还在一旁发愣的几个战士,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发泄在这几个倒霉蛋身上了:“妈个X的,王治国,刘树斌,肖战强!你们还卖什么呆?还不给我把那个疯子也绑了?”

“啊!是!”几个人省过了神,一齐动手,干净利落就将这个哭哭啼啼的“医生”绑成了象被宰的猪。

“刘光,于强!你们还在那边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帮忙把这两个疯子送进号子里去?”他看着门口那两个东瞅瞅西看看的卫兵,火气更大。毕竟这么大的人被顶头上司当众踢了一脚,这在男人看来是最无法忍受的事!

“老邵!你到底有没有事?”陈沂生眼泪都要下来了。邵海山看看这条麻药药力还未过去的腿,自己也是一阵心急,情急之下,破口大骂:“妈了个X的!我他妈怎么就这么背!”

“我的好政委!求求你了,这命令到底什么时候能下?”徐军在电话中向高树青大声嚷道,“再不下命令越南人就要把地雷全都布置完了!”

“你叫什么?”高树青在电话里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滚一边去,叫吴团长听电话!”

徐军哭丧着脸,把电话递给了吴晨东。

“是老高吗?对!我是吴晨东,我说老伙计,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兵?......什么?我听错了?是震慑而不是出兵?......我说,你能不能再和师长商量商量!......商量也没用?容易引起国际舆论......妈个X的,咱们是军人,怕个什么鸟谴责?......哎哎!我说,你能不能向军长反映反映,就说把部队摆在边境上没用,人家越南鬼子根本就不尿你......什么?你说过了?那,那军长是怎么说的?......什么?军长也没办法!......好好!我知道了,行行!我会和下面的干部战士解释的。”说完,吴晨东摇晃着脑袋撂下电话。

“团长!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行不行!”徐军含着眼泪就要给吴晨东磕头。

“你这是干什么?还象个领导吗?你们营长和教导员还没出院,你现在可是一营的主心骨呀!”吴晨东拽了拽,却没拽动。

“团长!我求求你,就让我带一营打出去吧!那边可有咱们的兄弟啊!这雷场一布上,他们可就回不来啦!”徐军情急之下,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号啕大哭。

“老徐!”吴晨东仰天长叹一声,用力摇了摇徐军的肩膀,“老吴,我比你更难受哇!可是我不能下这个命令,也没有下这个命令的权利!你们都是军人,要服从命令!”

“团长!我们求求你了!就让我们去救救自己的兄弟吧!”没有人命令,侦查连八十多条汉子齐刷刷一齐跪在了吴晨东的面前。吴晨东吓得一闪身,向后退了几步叫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想要造反吗?”

“团长!”李明含着眼泪说道:“我们不是胁迫首长,可是要让我们眼看着自己的兄弟活生生死在自己的面前,我办不到!侦查连这些战士没人能办得到!你就发发慈悲,下命令吧!”说完,也不待吴晨东说话,头就在地上磕得“嘭嘭”响。

“团长!......”几百号人全都跪下了......

“团长!我们这些当兵的不跪天不跪地,可是我们给你跪下了,求求你,快下命令吧!”徐军跪走几步,一把抓住吴晨东的衣襟,鼻涕眼泪一齐流:“我不要什么功劳,要杀要剐我一个人背还不行吗?”

“唉!”吴晨东仰天长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酸,眼泪一滴一滴溅在了徐军的帽子上.......“老徐!你......你不要再逼我了,我......我真的不如陈沂生啊!”

边境上哭成了一片,严阵以待的越军全愣了。中国人到底用的是什么战术,他们也搞不懂了,各层指挥员只好抓起电话层层请示......

“报告师长!军区司令部来电!”

“念!”吴文欢头也不抬,冷冷说道。

“是!”黄参谋打开文件夹读道:“据可靠情报:中国军队第X第Y两个师已于日前集结于法门山一带边境地段,随时可能对我高坪和量山发动攻击。望你部迅速进入一级战备,随时作好击退来犯之敌的一切准备!司令XXX......”他翻开下一页“啊!还有一封,念不念?”

“念!”

“鉴于高、量边境形式严峻,速调你部130团、131团及溪山团一部增援法门山140,142及144阵地,不得有误。参谋长XXX......”

“知道了!”吴文欢丢下铅笔,站在地图前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说道:“黄参谋!”

“道!”

“你记一下:命令,131团二营三营立刻启程,务必要在明日6点钟以前进入144阵地。命令,130团移交防区给溪山团二营之后,立刻启程,务必要在明日八时进入142阵地。命令,溪山团一,三营务必于明日八时进入140阵地。溪三团二营,131团一营作为总预备队负责高坪地区防务。不得有误!”

黄参谋合上了文件夹,看着吴文欢半天没敢说一句话。

“你怎么还不走?难道还想让我亲自送你不成?”吴文欢对这个看上去有点傻呆呆的黄参谋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师长!这个......那个......”

“甚么这个那个,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吴文欢对这个参谋已经失望到了极点。

“师长!”黄参谋把头低下了,“这个......131,130团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出发了,至于溪山团......”

“甚么?出发了!是谁给他们下的命令?他们请示过谁?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长?”吴文欢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脚就踹翻了桌子。吓得黄参谋把脖子一缩,身体象通了高压电似的,剧烈地颤抖。

“你这个参谋是干什么吃的?嗯?为什么不早向我报告?你们是不是都嫌脑袋长得太多了?是不是?”吴文欢已经进入了疯狂状态,他不断地挥舞着拳头,声嘶力竭地嚎叫着,就连大腿被桌腿的碎玻璃划破也没有感觉出来。

“师......师长!我......我......”黄参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害怕这位新上任的师长,而没敢把这消息及时告诉他吧?事实上,他也是在二十分钟以前,从几个团部发来的电报中才得知这一消息的。不过,这几位团长的消息掐得很准,他们的电报刚到,军区的作战命令也随即送到了。

“我毙了他们!”吴文欢在一阵声嘶力竭的大喊中结束了这次疯狂。象装满了碎石的皮口袋,“咣当”一声摔坐到了椅子上......

“难道他们以为我真就不敢枪毙他们?”看了看自己的肩章,心里一阵愁苦:“为什么我只是个上校?为什么一个溪山团的团长也是上校?老首长,你叫我一个上校如何去管理另一位上校?”抱着头,深深地垂了下去......

半晌,他突然一抬头喊道:“黄参谋!”

“到!”

“给我备车去溪山团团部!”

“是!”黄参谋敬了个礼,转身出去了。

吴文欢站起身,抹了抹湿漉漉的头发,咬着牙狠狠说道:“我倒要看看溪山团要搞什么名堂?”

“排长,你快去睡一睡吧!这里还有我呢!”陈东看着陈沂生那满眼的血丝,再也躺不住了。

“岗哨都安排好了?”陈沂生问道。

“放心吧!两个小时一换岗,明哨暗哨都安排好了!”

“嗯!干得不错!”陈沂生看着那些睡在病号床上的士兵,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疼。忽然,他转身问道:“你怎么不去睡一觉?”

“我?”陈东笑了,“早就睡过了,刚一进来我就找地方睡去了。”

“嗯!看来二排的兵都挺机灵的。”陈沂生点点头。说话间,他走到走廊的尽头,向一间病号房望去,只见满满一屋子的病人一声不吭地杵在那儿。

“喝!挺讲纪律的嘛!”陈沂生哑然失笑。

“请你注意自己的分寸,你没有权力嘲笑他们!”身后传来不满不屑的声音。陈沂生转身一瞧:另一间病号房里还关着这个医院唯一的医生兼院长。

“他们虽然是病人,但是还轮不到你来耻笑他们!”老头从口袋中掏出折了一条腿的花镜,哈了口气,用袖子擦擦,把代替眼镜腿的绳子套在了耳朵上。

陈沂生没生气,想了想道:“你是我见到的越南人中,最奇怪的人。”

老头没理他,看着他身后说道:“你们的士兵在休息的时候,能不能让我这些病人和护士们也休息休息?你们的军队不总说自己是什么仁义之师威武之师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他们休息啦?”老陈摊摊手,“可是他们听我的吗?”

老头摇摇头,不说什么了。

“对了!你为什么不象其他的越南人一样——见了我们就要打要杀?”

“我为什么要打要杀?”老头看看他,“我和你们无怨又无仇!”瞧瞧陈沂生那一脸不解的样子,又道:“其实我不是越南人,我是高棉人!”

“啥是高棉人?和越南人有什么不同吗?”陈沂生糊涂了。

老头彻底没话说了,他知道自己和这个异国的军官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的。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对他还挺感兴趣。

“柬埔寨你知道吗?”

“知道!越南鬼子现在不是还在那修炮楼吗?”

“你知道就好,高棉人就属于柬埔寨人!”老人边倒杯水便说。

“噢!你说你是柬埔寨人不就行了吗?”老陈靠在栏杆上,从陈东的口袋中摸出一根烟。

“请不要在医院里吸烟!”老人指了指墙上的越南文。老陈看了看字条,不认识。陈东更干脆,伸手就将字条扯了下来。“这下可以抽了吧?”陈东嘻嘻哈哈的这种态度,令老头摇头不止。

“你的兵不合格啊!”老头说道。

“你说什么?”陈沂生不干了,谁要是说他带的兵不合格,那比打了他未来的孩子还要难受。

“我说的是实话!”老头指了指陈东,“他们作战挺勇敢,可是一个个流里流气。我不知道你们其他的军队是不是也这样。不过,一个令人敬服畏惧的军队,除了战斗力,就是它的严明纪律。这一点,你们和溪山团差得太远,即便你们能打赢,可是也不会叫对手永远服你怕你。”

“耶喝?”老陈愣住了,“行家啊!”他心里掂量着,“怎么邢师父和严师父他们没教我?”他看了看老头,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老头笑了笑,“我只是一个普通医生而已!”

陈沂生没说话,此时,在另一侧的走廊尽头,一个女人在低声地唱着歌,歌声无比的凄凉。杨雪龙仔细听了听,那是越南最著名的情歌——绵河上的小船。

正文 第五十章
(更新时间:2006…6…30 22:34:00  本章字数:5553)

尊敬的司令员同志:

您好,我以一个老共产党员的身份向您反映一件事情:原二师师长丛文绍同志,不知因为何故,在大战即将开战之际被临阵撤换。这件突发的事件,不但我本人接受不了,就连二师的全体官兵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这个事实。丛文绍同志至十岁以来,参加过建国以来对法,对美的所有民族解放战争。经受了历次残酷斗争的严峻考验,一直是我党我军基层的部队中优秀的指挥员之一。是二师最值得信赖和最优秀的军事指挥员。

但是现在,这位二师最优秀的指挥员却不在他的岗位上,甚至下落不明。这不能不让我们二师所有的同志感到不安和疑虑。在此,我希望上级领导能慎重地考虑我的提议,尽快解决二师现在人心浮动,政令混乱的局面。要知道这在大战之前,特别是对一支临战部队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首先,丛文绍同志长期担任这支部队的指挥员,对这支部队的情况比较熟悉。在大战来临之际,即使是他有什么个人的意见和牢骚,也尽量将他的情况区别对待。不能作出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其次,该同志是一位身经百战,作战经验极其丰富的优秀指挥员。我以我三十年的党龄来保证该同志:绝对是一位忠诚的共产主义者,绝对忠于我们的党,我们的领袖,绝对是一位值得信赖的好同志。

以上就是我个人对该同志的看法。请司令员同志能早作决定,我们二师全体官兵翘首以待。

敬礼

 XX军区二师副师长兼参谋长 阮庭光

 1979年10月9日

将钢笔轻轻放进笔筒,阮庭光轻轻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陷入了沉思。

望着昏睡中的陈沂生,战士们都在沉默不语。到目前为止,老陈已经睡了3个小时。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下一步该怎么行动,大家都在期盼着陈沂生赶快醒来早作决定。出去侦查的杨雪龙已经回来了,他掌握着高坪的最新动态。

“把他叫醒吧!”邵海山咬咬牙,下达了命令。

“排长!”周小米轻轻喊道。

“嗯!”陈沂生吧嗒吧嗒嘴,“赵静!别烦我......”

“赵静?”众人全笑了,这个陈排长梦的都是些什么啊?

“老陈!有情况!”邵海山喊道。

“啥?”陈沂生一翻身就爬起来。一手抓抢,瞪着满是眼屎的眼圈,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

“老陈!好机会呀!”邵海山很激动,“越军的主力部队开始向边境集结,只剩下溪山团一个营。这高坪简直变成空城啦!”

“真的?”陈沂生睡意全没了。邵海山叫过杨雪龙:“老杨,你和老陈慢慢说!”

“是!”杨雪龙道:“早晨越军全城戒严,说是丢了一辆重要的军车。可是搜查没多久,就开始乱哄哄分段集结,最后都向边境开去了。”

“向边境?”陈沂生皱皱眉,心里盘算着。

“对!说是边境形势紧张。”

“老陈,看来真给你说中了,准是咱们的大部队有了什么行动!”邵海山开始佩服起陈沂生的判断力。

“嗯!”陈沂生点点头,挠挠秃头,打了个哈欠。

“老陈!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邵海山问。

“该怎么办?”陈沂生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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