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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墓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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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待我起身,说:“他娘的,这怪物难缠的很,全身上下硬梆梆的,根本就是无懈可击。”

  我长这么大,可也没有见过现在这样的世面,况且,面前这人身怪物已经是超出了我们能够认知的范围,关于应对之策,我真是半点想法也没有。

  那怪物恼羞成怒,抡起长尾巴朝我们乱扫一通,我们勉强的左闪右躲,还是胖子摸出一把糯米撒向了它,“嘶”的又是几声,它“哇哇”惨叫着。胖子说:“要是有枪的话,老子非把它打的稀吧烂。”

  这时候说什么也是假的,只要人身怪物还在眼前,我们想脱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怪物还不死心,非要置我们于绝境,不过由于惧怕胖子手上的糯米,它一时也不敢轻易扑向我们,胖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手上剩下的最后一把糯米向它撒去。可惜那东西精的很,速度又是惊人的快,一下子就轻易避开了糯米的接触。接着,嘴巴一张一闭的朝我迎面袭来,我就地一滚,正好处在东南角的位置,随手抓起蜡烛迎面向它伸去,怪物双眼一触火光,两支小手一摆一摆的“哇哇”叫,却是不在敢向我逼近。我一看,心知它是惧火,忙对胖子喊道:“快,把你身上系着的绳索解下来给我。”

  胖子也不敢怠慢,忙把身上系着的绳子解了下来,在我的示意下,由他接替我拿着蜡烛防范人身怪物,我则站在他的身后迅速把绳索的一头打了一个套圈,企图套住把它与厚重的棺椁捆绑在一起。我瞄准机会顺势把套圈一甩,正好套中它的身躯,不想由于它的怪力巨大,我倒是被它拖出老远的距离,胖子情急忙用烛火向怪物抛去,不料它翘起尾巴一扫,把蜡烛撞进了棺椁里面去了。顿时,烛火燃起了里面容易着火的丝料皮毛,火光也由此照亮了整个墓室。

  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那可不是连那些值钱的宝贝都烧没了吗?胖子也是心里一气,冲着那怪物骂道:“你娘的,把老子的肉粽子都给烧没了。”

  那怪物见到棺椁起了火,火势加大,自有抵触,不敢接近火源,我心生一计,忙使劲用套着的绳索猛拉它靠近着火的棺椁,可却又被它拖倒在地,我借势爬起扑向它的下身,死死的紧抓住尾巴不放,胖子见此情景,已是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忙也扑过去抓着人身怪物的圆头,两人一前一后的把它扯向那火棺。有了胖子的合作,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几乎是每往火棺靠近一步,人身怪物就发出“哇哇”的大叫,混身解数的使出怪力企图挣脱我和胖子的束缚。我们两个也不知道从哪里多出来的力气,硬是紧紧抓住不放,待到了火棺边上,我和胖子心里自是有了默契,两人同时使出最后的一丝气力,把人身怪物抛向了火棺里面,又赶紧合力抬起了地上的棺板往棺口一盖,死死的压住两边,只听把怪物在里面撞得棺板“咚咚”响,且发出恐怖的叫声。直至这里边没有了任何声响,只听到木头烧着发出的“噼啪”声音,我们这才小心地松开了压制着棺板的双手。这时,整个棺木都燃烧了起来,想要收获那里面的宝贝也自然是无望了,心下也不免觉得泄气。

  胖子骂道:“他奶奶的,害我白高兴了一场,还以为捡到了一个大便宜,没想到最后都给我烧没了,真叫人泄气。”

  我说:“还是先从盗洞爬出去再说,在这鬼地方,我可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胖子亦有同感,说赶紧走,如果再无缘无故蹦出一个大粽子来,那咱俩可就玩完了。“

  我们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电,按原路退回了盗洞口,依旧是一前一后的按顺序钻入盗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总算是完全钻出了盗洞,踏踏实实地舒了一口气。候在外边的大金牙见我们安全退了回来,忙给我们各递上了一根香烟,脸上乐道:“两位爷,可摸到什么值钱的宝贝了。”

  胖子一听,气道:“摸到是摸到了,不过他娘的是一个大粽子,差点让咱俩死里边去了。”

  我可不比胖子他们来的有经历,对于什么大粽子的心有所知,我可是头一次遇上这种近似玩命的事情,这会儿还一直惊魂未定,等点上烟火吸了几口,缓解了一下情绪,才一五一十地把墓里边发生的事情都个大金牙说了出来,大金牙也是一边听着一边掏出手帕来抹着冷汗,大金牙听完,大叹一句,说:“可惜了那个玉枕啊!我估计倒出来的话,就是黑市脱手少说也值个几十万哪!”

  胖子一听,双眼瞪的老大,一下子来了脾气,说:“你说什么,那枕头能值几十万?娘的,早知道就是拼了命也要倒出来不可。”

  我也没有想到那玉枕会有那么高的价值,只不过,事已至此,能够保住这条命已经不错了。我又问大金牙知不知道那乍尸的人身怪物的事情,大金牙也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事。

  直至后来,我从一个认识的朋友那里得知那人身怪物的事情,说那人身怪物其实是一种叫“胎煞”的尸凶,一个怀了身孕的女子如果不等胎儿出世便突然死亡,那么胎儿的形体便会根据某种原因形成“胎煞”,最后会随着某种原因进而触发尸凶,直接从死去的母体内破胎而出。

  大金牙说:“这次摸不到宝贝不要紧,这古墓到处都有,何况齐爷您可是和胡页一样,身上都有一套寻龙觅穴的本事,那天倒了一个大斗,那可就是天天让你数着钞票也觉得厌烦。”

  胖子也极力邀我从此当摸金校尉,说:“齐家兄弟不,齐少,咱这趟金摸的窝火,心里也实在觉得畅快,不跟你一齐倒出值钱的宝贝,我他奶奶的就是不甘心。”可能是胖子记起了我对“齐家兄弟”这称呼反感,是以话到中途忙改称我为“齐少”。

  经过这次摸金倒斗,我自己心里明白的很,摸金校尉的活儿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至少它都跟性命沾上边了。可是人生如果没有任何惊险的经历,那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再说了,我身上带着摸金校尉们的正统摸金符,祖父尚且操干这行业,怎么自己就不能干?虽说做这事有失阴德,可是把它用在正途上也未尝不可,让那些陪死人殉葬的宝物长埋地下也实在可惜,尤其是中国现在正处于发展时期,很多农村偏远地区还没有能力建设起来,如果我们能够把从古墓中取出来的财物换成人民币,然后给那些贫苦的乡亲们送去,让他们过上有道路可走,有电灯可用的生活,这也算是行善积德吧!想到这里,关于这件事情还是内能落实,我想我还要一点时间来加以考虑清楚,而且我还要到上海去一趟,那里还有一个需要我过去堪舆的主顾在等着,父亲交代下来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我也不好意思自作主张,于是我说这事好是好,不过我还需到上海处理点事情,这样吧!到时候我自然会上北京潘家园找你们

  见到我如此答复,他们也就不便再说后话,三人便直接了当就这么的躺在土丘上过上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便与胖子他们分道扬镳,他们说这里也收不到什么古物了,则直接返回北京。而我就回到了李家向李长清告别,李长清为人极好客,说怎么也要留我小住几天。可是我又急着赶去上海,如果去迟了,面对雇佣的主顾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推辞,李长清也不好强留,便给我支付了一千快人民币的堪舆费,比开始说好的价钱竟然多出了三倍出来,面对这样出手大方的主顾可也是我的运气,当即也不客气,收了钱便告辞了李家。

  第七章 上海之行

  李长清这个人非常好,我前脚才刚踏出去李家家门不远,他就派了一个人远远的尾追而来,说是谢意无以为表,特地派可人送我一程,也好替我拿拿行李。

  其实我这次出门也没有带多少的行李,那背包里装着的除了风水堪舆用的罗盘工具等,也就是多带了那么几件日常更换的衣服。不过,既然是李长清的好意,那我也不妨一起领了,反正刚好我对地头不熟,也需要人带我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那送我的人也算是完成了李长清交代的事情,当即帮我买了一张软座卧铺的火车票,一直到送我上了火车,他才功成身退的转回李家而去。

  这趟火车上的旅客还真是不少,座位都给挤满了人,我费了许多周折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铺位,那里一共有四个铺位,分为左右上下四个铺号,我在下铺位,上铺位已经睡了一个人,与我对铺的却是一个瘦小的矮个子男人,他的上铺还是空的,显然持有票号的人还没有找到这里。

  我把背包往铺位上一抛,身子随即仰躺了下去,对铺的那人见我这般举动,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当即面露微笑与我打招呼,接着几给我递上了一支香烟来。

  这烟可是任何场所都必不可少的,它当中还存在着应酬交际的作用,这会儿只要不会抽烟的人随身带着一包,见到不认识的人只要往面前递上这么一支,那话题就可以展开了。

  这人民跟人民还有什么客气的,我接过烟,才叼上嘴,那人却已经把火柴划上火,迎过来要给我点上烟火,我见这人还挺有意思,所以便接下火跟他闲聊了起来。

  原来他是一位做买卖的商客,这次正好也是去上海谈点买卖,我见他手上揣着烟而自己却不抽,便问他怎么不抽烟?他说自己对这玩意儿不太喜好,这烟带在身上实际是为了社会交流的需要。约莫谈了一支烟的时间,我嘴上的烟一熄灭,自个儿的精神就显得有点涣散,眼睛老想闭上睡觉,所以就跟那人打了一声招呼,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埋头大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朦胧睡眼之中突然被人从背后一拍而醒,睁开眼睛一瞧,却是那火车上的女乘务员在唤我,只听她说:“同志!火车到站了,该起来了吧!”

  我闻言一愣,自己这到底是睡成什么样子了,这才刚躺下,一觉醒来就发现到了上海,我随手往铺位上一摸,却觉宛如虚空,什么也摸不着,心下一凉,放眼寻去,我那随身的背包不知何时已经不翼而飞。我暗中叫苦不迭,那背包里可是装着自己的全副家当,就连当初李长清给的那一千块钱也一并放在了那丢失的包里,这一不见,可就等于是完全断了我的生路。

  女乘务员见我有异样,问道:“同志,怎了?是不是不见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当即把事情的原委与她说了一个前后,谁知她听完却是一脸无奈,随即给我道出了事情的蹊跷之处,她说这火车上经常发生类似于不见了行李的事情,举个例子,比如车上突然有一个陌生人向你讨好,又是递烟又是套近乎的。而这些人往往都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他们一般都会弄些计俩来欺骗乘客们的行李财物等,这递烟则是其中最为常见的,通常他们会事先把烟和某种可以令人心神疲劳的药物混合,这抽烟的人一旦抽了之后,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迷晕了过去,这样一来,行事的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为所欲为了。

  听到女乘务员这么一分析,我顿时记起了对铺的那位商客,在这之前自己就曾抽过他递的烟,当时还以为他为什么不抽烟,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原来他那烟有问题,想到这里,心底一气,暗骂道:“他娘的,莫让我碰着了他,碰着了老子还一定代表人民枪毙了他狗娘养的。”

  无可奈何之下,这总也不能赖在人家的火车上不走,人家还要为大众服务的,强忍着一肚子的恼火,就这么下了火车,只见火车站人潮拥挤的现象,突然就觉得自己无处可去。这本来是到上海替人堪舆风水的,可人家主顾的住家地址也一起放在包里随窃贼而去,这会儿想去哪都不成,自己身上可是连一毛钱都拿不出来。

  出了火车站,我就这么一边进行着思想斗争一边漫无目的地的乱逛。这天可当被,地可当床,可自己的肚子就是这么不争气,此时已是自发的打着“信号”催我。想不到我齐白还有为肚子范愁的一天,这简直就像又回到了红军长征那时段,说不准还真要把自己的裤腰带解下来煮了吃,这还像什么样子啊!我就不信有手有脚的还能把一个大活人给饿死。

  正行走间,突然好像有人往我背后轻轻拍了一把,悠然回头想望,却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在后面,我一见这人,心中悲喜交加,显不出滋味。这男人我是认识的,他叫张合,是我的同乡,以前可是第一批北上大军中的一员,这会儿在这里遇上了他,可谓是我孤海之中的一盏明灯啊!再看他的一身行头,又是西装又是皮鞋的,还真不同往日而言,他朝我笑了一笑,双手护着我的肩膀,说道:“你不是齐少吗?这兄弟都有几年没有见上面了,我刚心里还想着我们在家的那会,怎还真让我给碰上了呢!”

  张合以前还没有北上的时候,我们可也是万一对要好的哥们,不过最后大家为了讨生活,均各自奔东西闯世界,这里一碰上,我心里不免有点激动,说道:“好!看你小子现在都混成什么样子了,说不准能衣锦还乡了。”

  张合一笑,说:“我说,你就别老夸兄弟了,这都几年没有见上面了,走,赶紧找一间馆子坐下来,咱俩好好叙叙旧事。”

  他这话还真说到了我的心坎,这会一听他说坐馆子,我那精神一振,说:“这正好,我肚子闹的厉害,今儿既然遇上了你张老板,我还真不客气了。”

  “你能跟兄弟我说这些话吗?”张合拽着我往旁边的一间招牌叫“常往来”的店子走了进去。

  我们刚进入店面,那店主就布着笑脸迎了过来,又是递烟又是奉茶的,这明显摆着,冲着他的热情,我们这客人算是套住了非得在他那消费不可。

  叫上几样菜式,我和张合两人便金杯相碰,你敬我干的,一瓶白干便见了底,其间我向他明说了到上海来的遭遇。张合听完也是为我一气,怒抱不平,趁着兴起,我便问了一些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依他说,他也没有在上海做什么生意,别看他一身行头穿的漂亮,其实也就是想充充门面,他自己还不是替人家做工,每月才得那么一点点的工钱,这距离衣锦还乡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酒足饭饱之后,张合自发结了馆子的账,然后领我回他租住的平房里面,让我好好休息一番,晚上再带我到地方上去转转。

  第八章 地下拳赛

  夜晚的上海空气清清凉凉的,细雨在空中不着边际的撒着。

  张合把我带到了一处僻静无人的地区,那里有一个仓库,库门前守着一个中年人,时而有人从库门进进出出,好像里边正进行着什么活动。张合朝那守门的中年人打了一声招呼,那中年人便点了点头,接着,从仓库内走出一个男人来,口中竟粗野的骂道:“他娘的,好买不买,偏偏还买了那个没有用的家伙,害老子输的一身精光。

  我一听,心里猜测这仓库十有八九是聚众赌博的地方,我还没有想到张合会带我到这种地方。

  张合一见我的神色不自在,便说:“齐少,要是你觉得闷的话,咱俩进去逛逛。”

  虽说我以前也曾是不务正业的人,可我却是对赌这一道很反感,总觉得那东西害人不浅,我脸上苦笑,说:“还是别进去了吧!我对这一门道不喜好,再说了,我也看不懂那些人怎么耍戏。”

  张合一听,知道我误会了他的原意,急忙对我明说了这仓库里面的情况。

  原来这个仓库里面正在进去地下拳赛,所谓地下的意思,就是一种见不得光,必须秘密进行的一项黑暗活动。通常类似于这种活动,一般都是一些江湖上的很道人物组织起来的,他们会在拳赛当中设立赌局供那些以赌为乐的赌客竟猜参赛拳手的或胜或败,参赛的拳手可分为两方,一方为拳赛组织者自己挑选出来的拳手,一方为台下上台来直接要求挑战的自由拳手,只要能够打赢组织方的拳手,那获胜者就会得到组织方提供的一笔丰厚奖金。

  对于这种事情,以前我也曾听别人说过一两次,就是还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世面,现在听到张合这么一说,难得有一次机会,便也想进去瞧瞧。一来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可干,二来说怎么我也是随楚飞练过体术的人,再说了,有哪一个学艺的人不想多学几招行家的工夫啊!

  当即,我便随着张合走进了仓库。

  进到里面来,只见仓库的中央搭了一座有一米高的擂台,擂台上面还没有拳手站在上面,大概是赛事还没有正式开始新的一轮,不过,即使是这样,台下的赌徒观众却已经迫不及待的高声呐喊着,其疯狂状态就像是抽大烟上瘾的瘾君子。

  我们挑了一个不少的角落站脚,过不了一会儿,擂台上就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身着司仪装扮的瘦小男人,一个是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一身结实身材的高大汉子,只听那司仪在台上大声喊:“今晚看看还有谁能够上台来挑战连胜了十二场的王强,是你?还是他?有胆量的人都可以上台来挑战,只要赢了他,那就有一笔丰厚的奖金在等着你去领。”

  话一说完,这台下的一些人都纷纷呐喊了起来,看来这些人都是买了王强获胜的一方。

  这时,那司仪的呼声又起:“终于有人上台了,且看看我们的挑战者是何人?”话音刚落,从下面走上了一个人来,那人就是所谓的挑战者。

  司仪在擂台上哆嗦一阵,拳赛便正式敲钟开始。只见那个叫王强的组织方拳手一动也不动,眼神冷漠,丝毫不把上台来的挑战者放在眼里,就好似要吃了对方一般。那上台来挑战的拳手此时早已经展开了自己的体术,左右摆动,突然大喝一声,右手持拳攻向王强而来,王强不闪不躲的,反而伸手一举把对方的拳头紧紧套在了手心里,一脚往那人的要害踢去,直疼得那人一时直不起腰来。王强好歹也是一个连胜了是十余场的好手,用不了多长时间,那上台来的挑战的拳手便告战败而终。

  接着,场内的人什么样子表情的都有,买了王强获胜的自然欢天喜地,想博大赔率买王强战败的却是一脸死灰阴沉,嘴里还大骂着那败下阵了的拳手平庸无能。我实在是看不惯这种场面,索性就与旁边的张合打了一声招呼,两人便从仓库内转了出来,然后便一齐回到了张合租住的平房。我们万万想不到刚开门进去,那房内的灯火却是自己亮了,几把钢刀同一时刻都及时的架在了我和张合的脖子上,我们这时候才发现房里面其实早已经站满了七八个人,张合一见这几人,脸上就立刻变了神色。

  这刀都已经架字喉咙上面了,还由不得我们反抗,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脸上张满了麻子的光头男人,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巴掌就往张合脸上刮了过去,口中骂道:“他奶奶的,这会儿你小子算是落在爷的手里了,往后看你还怎么躲。”

  “成爷,这几天手头吃紧,您就给多宽限几天吧!”张合挨了一巴掌,嘴上却是不敢不恭。

  “怎么?欠债不用还啊!告诉你,爷我今天非要把这笔账给清了,否则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一听他们的口气,心里自然明白了七八分,这些人明摆着是来要债的,这欠债的人应该是张合。

  张合无奈的望了望我,对着那光头说:“成爷,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的事情还连累不到别人,我那兄弟成爷该放了他吧!”

  “哟!这时候你小子还跟我将起道义来了。”那光头脸上皮笑肉不笑:“可是这会儿没有钱,说什么爷也当你是放屁。”

  这要是在平时,看我不把他的光头打成扁头,我此时已经是怒火中烧了。可现在受制于人,这脾气还是发作不得,我强忍怒气对光头问道:“他欠了你多少钱?”

  那光头一听我如此问话,以为我想帮张合还债,脸上笑道:“好说,五千块人民币一分不少,多了我不客气,少了爷我不高兴。”

  好你个光头,你就是把张合整个大活人拿去卖了也值不了五千块钱,我说:“这五千块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你看我们身上能有几个钱?这样吧!你给多宽限两天,两天之后你再来拿钱,要没有的话,到时候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光头略想了一会,口中奸笑道:“你小子说的漂亮,到时候你们给我来个猫抓耗子的戏法,那爷还不成了猴般给你们耍么?”

  张合说:“齐少,这闲事你就别管了吧!全部都是我惹出来的事情,我自己会负责。”

  我瞪了一眼张合,又对着光头说道:“依你的说法,这事情是没得商量了。”

  光头说:“那还用得着问。”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那没有办法,一是你两天过来受债,二是你直接了当的就送我们俩去见马克思,到时候你连一分钱也收不到。

  闻言,光头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他那光滑的头壳,突然就一拍而定,说:“好,爷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的能耐。两天之后如果见不到你们两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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