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第四次死亡-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刚煮好我的泡面,手机频幕就亮了,一条新信息,来自项北。
  “你还有剩余物品在我家,过来拿走。”口气显然不好。他以前很少发短信,有什么事情都会打电话说清楚,顺便浓情蜜意的扯上好久,估计他现在不想听到我的声音。
  我那时搬宿舍搬得很急,只拿走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其他东西压根没想管。
  “我会找时间去的。”我一手往嘴里送面,另一只手随手回道。
  几乎刚发出去,他的短信回复随之而来,“现在就来拿,我看着心烦。”
  “那就扔了吧。”
  “你自己的东西,自己处理。”
  我无奈的耸耸肩,终于妥协,“好吧,我现在过去。”算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断就该断得干净。
  两口解决碗里的泡面,拿起我的车钥匙,和唯一一把雨伞。路上湿滑所以开得比较慢,到项北那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来到熟悉的房门前,习惯性的想掏钥匙开门,拿出来才发现,少了匹配的那把。我走得那天就把它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还给项北了。
  刚把手搭在门上想要敲门,发现门根本就是虚掩着的,手一放上去就推开了。我奇怪的皱皱眉,项北从来没有不锁门的先例。
  走进去才知道,门口凌乱的摆放着两双鞋,都是男鞋。从客厅到卧室的路上,凌乱的散落着衣物,一看就属于两个不同的人。甚至,我还眼尖的在其中发现了一条T裤。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词:急不可耐。
  越靠近我就能越清晰地听到甜腻的喘息声,似痛苦更欢愉,让整个房子都充满了情/色的气息,用膝盖想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我着了魔一般,也不怕长针眼,自虐的推开一条缝隙看进去,赤裸裸白花花的肉体。一个纤细的少年正背对着我,骑在项北身上,上下高频率运动,性感的呻/吟。
  那少年动情昂扬的娇喘:“北,轻点……你好棒……我不行了……”
  我完全忘了老祖宗教过我们非礼勿视,一时间竟然愣在那里,无从动作。从项北那个角度刚好看见了一脸尴尬,手足无措的我。他笑了,挑起丹凤眼,勾起两片薄唇,一个艳丽残忍的笑。
  他压着少年的后脑,用无数次吻过我,无数次对我说甜言蜜语的唇,热烈的与少年唇齿纠缠。
  我这才有了反应,赶紧转身,捂住自己的嘴,干呕起来。我扶着沙发坐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泛着恶心。我确信他是故意的,故意叫我来,故意让我看到这淫靡的画面。他在用事实告诉我,他项北不是非我不可。
  我是个小心眼的人,一直都是,没想到项北和我半斤八两。
  明明只要离开这里就好了,可我偏偏自虐,就想找罪受,放任这难受在持续不断的欢爱声中放大。一只手捂住嘴,忍着不发出干呕的声音。另一只手死死握拳,用力到泛白,发抖。
  终于在一声类似哭泣的叫声后,卧室里安静了。不一会,项北和少年双双出来,两人都没穿衣服。少年带着明媚的笑脸,毫不羞涩,甚至向我打了声招呼,捡起地上的衣服,从容不迫的一件件穿上。
  项北扫了我一眼,径直走进浴室。少年大大咧咧的坐到我旁边,他身上有着香水,麝香,汗液的混合味道,让我闻了差点又忍不住想吐。
  “大哥,有烟吗?”他主动与我搭讪,我静静的掏出口袋里的万宝路给他。他眯着眼睛吐出烟雾,表情甚是陶醉。不过还好这烟味,把他身上的味道压下去不少。
  “你是他什么人?床伴?小情儿?前男友?”
  “不是。”我沉声道。
  我满脸的不耐烦,瞎子也看得出来。见我这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态度,少年不再自讨没趣,只抽烟不说话。
  十分钟后,项北出来了,他换了新的衣服,头发湿淋淋的在往下滴水。他对少年道:“你可以走了。”命令的语气。
  少年依旧笑嘻嘻的,也不啰嗦,只道一句:“我们身体很合得来,下次再找我啊。”出门前还贴心的为我们关上门。
  他一走,这个密闭空间里就只剩下我和项北在这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最后我先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我去收拾东西。”
  “全在那了。”他指了指放在墙角的拉杆箱。
  我看也不看,拖上箱子就走:“谢谢。”
  他哪肯就这样放过我,我刚一出门,就被他强行拖到了楼道口。现在这里空荡荡的没人经过,但在这里吵架能听到回声,显得格外的响。
  他还想干什么?!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气得发疯,怒火烧掉了最后一丝理智,吼道:“放开我!”
  项北揪着我的衣领,与我仇恨的对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我一把拨开他的手:“说什么?说你让我来的目的?如果你是想恶心我,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
  “恶心?”他嘲笑道,“我刚才对他做的事,对你也一样做过,你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项北,你够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和他进行无聊的争吵,这毫无意义,“别再浪费我们的时间了!”
  两个大男人,在楼道口吵吵嚷嚷,真够丢脸!真是傻逼!我想走,他不许,在拉扯之间,我一脚踏空,从楼梯上跌落下来,一路到底,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所以说听老师的话是对的,他教导我们不要在楼梯上推推搡搡,这很危险。
  “阿燃!”项北见状吓了一跳,匆匆跑过来,二话不说背起我,“我送你去医院。”
  他一路飙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我道:“你别急,只是擦伤。”
  他没有说话,抿着嘴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的路,那表情和我们追歹徒时有的一拼。到了医院,果然只是小擦伤,项北神经兮兮的拉着医生确认了半天,最后在医生再三的保证我没伤着骨头下才算放心。
  看着他额头上急出了一层薄汗,我不由自主的抬手帮他抹了一把。这个动作,让我们同时愣住,太唐突太不合适了。
  我尴尬的缩回手,却被他截住,我在他的掌心无法逃离:“阿燃,我们都别在互相伤害了。”
  “嗯。”我轻轻地回答,“我们还是朋友。”
  “做朋友?我学不会……”他无奈而又哀伤。
  “项北,我们不在一起对谁都好。”我慢慢的抽回手,“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庸人自扰,因为放不下所以才煎熬。”
  他深深的看着我,像是才刚认识我一般,眼神里充满惊异和探究。忽的,把脸埋在双手里,肩膀一颤一颤的。项北在哭?这个想法让我吓了一跳,不,从过去到现在他从未哭过,因为他是不会哭的。
  果然,他突兀的抬起脸,眼睛干涩涩的,没有任何水渍。
  “那就这样吧。”他揉了揉自己的鼻梁,自嘲的笑了笑,“上一次我用了五年都没忘记你,这次又要多久?”
  “总会习惯的,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项北伸手在我头上推了一下:“行了,别装文艺了。”他顿了一下,“李燃,再见。”他似乎是想拥抱我,却在最后垂下手躲开了。他背挺得笔直,转过身大步流星而去。
  “再见,项北。祝福你。”他背对着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听见了,没有再回头利落的走了。
  这一次总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终于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结束了。
  或许,孑然一身也没什么不好。
  孑然一身,逍遥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34】

  
  朔方的雪片片飘落,不缠绵,不粘连,落在地上银装素裹。这个冬天,比以往来得更冷。这个冬天,我学着一个人生活。爱那么短,遗忘那么长。
  我不再跳舞,不再下厨,甚至连卫生都懒得打扫。在一个失眠的晚上,我翻到了曾经我们在云南旅游时的照片,大多数是景色,还有几张我偷拍他的照片,没有我们的合影,一张都没有。像是要印刻在脑海一样的仔仔细细浏览,又一张张删除。
  不过幸好,春天很快来了。然后进入初夏,在我和项北分手五个月后,终于传来了他要结婚的消息。
  那天我在单位宿舍里吹着风扇,吃着西瓜,却仍旧热得汗流浃背。接到高中时期同学的电话很是惊讶,说句实话,我压根已经记不得他的长相,只对那名字有着模糊的记忆。大学期间的寒暑假,偶尔还会有聚会。但工作后,大家各奔东西,各奔前程,早就失去联系很久了。
  他告诉我,很多高中同学现在都来了本市,因为要参加项北周日的婚礼。并且,他们想在本周六的晚上,为项北开一场单身party,顺便当做高中同学聚会。
  我反应了两秒,随即便答应了去参加聚会。一切都沿着既定的轨迹发展,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必然。只是没想到,他结婚的消息我竟然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而他直到现在依旧没有联系过我。
  最美好的不过爱□□业双丰收,而还有句话说,情场上的失意事业得意。科长升职了。他被调到了刑侦三科当科长,专门负责刑事案件。那是我们梦想的战场,这对每一个有血性的汉子来说,都是一件畅快的乐事。
  科长还记着答应过我的,走前也不忘提携我一把:“现在有个出去进修两年的名额,回来后就可以直接进入刑侦三科。我想推荐你去,你考虑看看。”
  我说:“不用考虑了,我去。”
  科长满意的点点头,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进刑侦科就不能混日子了,你可要做好准备。”
  “是。”我直了直身子,“那什么时候去进修?”
  “这周日就去报道。”
  这周日,项北结婚的日子。说什么来着,谁也逃不过的,是命运。因为一个“缘”字,相知相爱,因为一个“命”字,相别相离。
  周六的晚上,我如约去参加同学聚会。在一家大型KTV里,到场的竟然有二十人左右,不得不佩服下项班长的人格魅力。看着一张张曾经熟悉现在陌生的面孔,念着一个个怎么样也对不上人的名字,记忆果然经不住时间的考验。
  这是五个月来,我第一次见他,他穿着的很随意,白t恤,黑色的牛仔裤,一副学生的样子,其实明天他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家庭,成为真正的大人。他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调笑着即将失去自由。嘴上这么说,大部分人其实还是羡慕的,谁不想有个归宿。
  他还是如此健谈,善交际,明明分别多年,还能轻松自如的谈天,好像时间和距离根本不存在。我一凑近,就有人开始起哄,说我太过高冷,很少参加同学聚会。我笑着赔罪。
  我倒满一杯酒,举杯示意项北:“结婚这么好的事你也不通知我,真不够意思啊。”
  他低声道:“我以为你不会想知道。”这句话,应该只有我能听见。
  “这是哪里的话。我为你高兴,恭喜你。”
  “谢谢。”
  我们酒杯轻碰,一口喝尽。
  “我明天要去外地进修,不能参加你的婚礼,在这先给你赔个不是。”
  他像一直在神游,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来:“去多久?”
  “两年。”
  他点点头,将我们的酒杯再度斟满:“祝你平步青云,前程似锦。”
  如此官方的话语……原来再度见面,我们真的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心平气和的聊天。
  我曾以为,一段感情最糟糕的事,撕破脸皮,互相责难,彼此伤害。后来我以为,最最糟糕的是形同陌路,互不关心,冷漠以对。现在我才明白,比这些都更糟的是,若无其事,谈笑风生,悠然自如。
  最残忍的不是平行线,没有得到就没有失去。最残忍的是两条直线。曾经交集,又要分离。因为得到过,才会更痛苦。
  有人在一旁搞怪的唱起《分手快乐》,《背叛》,《爱上不回家的人》唱得撕心裂肺,悲痛欲绝。好像结婚前故意寒掺新郎已经成了国际惯例,项北也不恼,反到对他们动情至深的表演津津乐道。
  话筒一个个传下去,谁也不能幸免。
  经不住他们一再要求,我只好拿起话筒,唱了一首最近听到的歌。可能是歌名里也有一个“燃”字,所以感觉很亲切,我很喜欢。
  心感受着零度的寂寞
  无法去倒数过了多久
  我总是陪伴一个人的我
  ……
  火柴划过瞬间
  烙下爱的燃点
  彷佛你和我都不愿再后退
  ……
  心感受着你心里的痛
  如果能多想替你承受
  可惜我只是个平凡的我
  ……
  爱你绝不退怯
  即便永远太远
  让我带你逃离现实的氛围
  紫色火花
  是我们爱情的燃点
  这爱多美
  我偷偷遛出KTV包厢,抛下身后的嚣喧,走向寂静的夜幕中。一路上,我都在轻声哼唱着这首歌。
  第二天,我提着行李,坐上前往另一座城市的飞机。而就在城市的另一端,项北的婚礼也正在举行。
  我靠在飞机座椅上,嘴角微扬,即使不去也可以想象出那画面。其实每场婚礼都差不多,觥筹交错,喜气洋洋……他会挽着自己美丽的新娘,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中,走向殿堂,说道我愿意。他亲吻她的鬓发,他们交换象征承诺的戒指。
  从此世界上又多了一对金童玉女,大家都说那是天作之合。
  他们会一桌一桌的轮流进酒。
  我满上。我干了。
  百年好合。谢谢。
  早生贵子。会的。
  都是那一套惯有的说辞。
  是的,我发现我竟然能完整的想象出他婚礼的每一个细节。或许因为我最重要的东西正在那里的缘故吧。
  最终我还是用一把小手钳,剪断了从高中起就再没有取下来的锁链,没有钥匙,我只能用这样暴力的办法。我将它装在盒子里,在昨天交给了某个同学,让他帮我送给项北。在大学期间我也想过要取下它,却总以没有钥匙为借口。其实,只要是真正想取,又怎会没有办法呢。
  现在,我将它物归原主。
  爱上一个人,多么幸福。那个人也爱自己,多么幸福。相爱的人相守到老,多么幸福。可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幸福?
  我已经二十六岁了,从十六到二十六,我与他相识了十一年。在这十一年里,我们相守了六年,我知足了。
  以后天南地北,无须邂逅。
作者有话要说:  渣攻 结婚了QAQ 吐艳

  ☆、【35】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过薄薄的纱帘照射到沙发上,我终于讲完了我的故事。整个过程里,周正阳都很安静,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认认真真的听着。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坐了一晚,现在免不了腰酸背痛。我拉开窗帘,扫去一室阴暗,眯着眼又为自己点燃一支烟。周正阳来到我身边,抢走它,按灭在烟灰缸里。无视我不悦的眼神,他笑道:“没想到燃哥还有如此传奇的情感经历。”
  我扒扒头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谁都有傻逼的时候。”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在他肩上轻轻捶了一拳:“是谁先问我的?”
  “八卦是人的天性。”他理所当然道。
  “是女人。”我成功的补上一刀,自顾自的去浴室里洗漱。
  我们一同去单位签了道,将整理好的案件分析上交。孙宇翔还是坚决否认他杀了项北,他一再强调,虽然案发时间他在现场,但项北那时候已经中刀身亡。
  从个人角度上来说,我相信他的证词。他为证明自己没有杀人,将自己偷税的事实供认不讳。昨夜警察在他家中发现了那份证据,上面的金额,足够他吃好几年的牢饭。他的口供很严密,很有逻辑,有理有据,有井有条,不像是假的。
  若不是孙宇翔因为商业纠纷杀害项北,那会是谁?项北不会把自己的事说给项南,所以我们只能从别处下手。我们决定去见项北最好的朋友,陈逸平。
  想来这还是我们的第一次的正式见面,自从上次那连样貌都没看清的匆匆一瞥后,这事就不了了之。这次再见,竟是因为查案,项北死了,物是人非。
  他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五官柔和,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他在做电子商务的工作,知道我们要来,早早做好了准备。他气色不好,最好的朋友突然死亡,一时间肯定无法接受。
  “我是陈逸平,你好。”他主动伸出手来,与我和周正阳交握。
  依旧是例行的问询,由周正阳写着龙飞凤舞的大字来记录。要说他的案件记录,估计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懂,不过反正最后都要由他来打印整理成电子稿,我也无所谓原件的美丑。
  “七月十四日晚八点到九点,你在哪里?”
  “我在家。”他立马回道。
  “在做什么?”
  “和平时一样,六点下班回家,然后就是吃饭,上网,陪孩子玩。”他淡淡一笑,“我女儿今年刚满一岁。”说到女儿他脸上的阴霾总算淡了些,浮出几分幸福的颜色。
  “还有谁在家吗?”
  “还有我妻子和保姆,保姆每天早上七点过来,晚上九点才会离开。”
  我点点头,这些例行公事的问题总算问完了。陈逸平的不在场证明也很完整完美。如果说他老婆会徇私包庇他的话,保姆肯定不会,人证成立,已经可以确定案发时间他在家里。再加上至今没有发现他的犯案动机,我想他没有嫌疑。
  顿了顿,真正想问的问题现在才开始:“你最近和项北有联系吗?”
  “有。”
  “最近的一次是在?”
  “我记得是七月一号吧,我们约在常去的一家酒吧里喝酒。”
  一号?案发两周前,是一个比较敏感重要的时间点。于是我追问:“能详细描述下当时的情况吗?”
  他低头想了想道:“他当时状态很不好,喝了很多酒,一边喝一边哭……说他做错了很多事……对不起一个人……”说句实话,我根本没法想象项北会有如此狼狈的样子,但这不是重点。
  项北口中的“一个人”很关键,我赶忙打断他问:“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他摇摇头:“不知道,我怎么追问他,他都不肯说出那人的名字。但我知道他是真得上了心了,为了那个人,还在和妻子闹离婚……”
  我瞳孔顿时放大了一下,手也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了几下:“你说……项北……要离婚?”
  “是的。”他很肯定道,“大概一个月前吧,项北瞒着家里和沈曼摊牌了,坚持要离婚。手续应该前几天就能办好了。”
  我紧蹙眉头,向他确定一个细节:“你是说沈曼在一个月前就知道项北要和她离婚了?”
  “是。”
  “那他们夫妻关系?”
  “很不好,据我所知项北这半年来都很少回家。”
  沈曼在说谎!当我们询问她的时候,她说他们夫妻和睦,相敬如宾。照这个思路想,沈曼说那天她出门前项北应该是在家的,他们还有告别。这些与陈逸平的证词相悖。事实上,项北一个月前就提出了离婚,并且根本没有回家住。
  为什么?
  她又为什么要说谎?
  或许……项北在家是真,吻别是假。
  陈逸平的证词至关重要,我和周正阳对视一眼,默契十足。他记录的很详细,并且在“有个人”,“离婚”,“一个月”,“沈曼”上都画了圈来标记。
  “项北最近得有罪什么人吗?”
  “他人缘很好,很少和人当面撕破脸皮。”他不自觉地捏住下巴,“非要说的话……他要收购孙宇翔的公司,他要和沈曼离婚,他有一个情敌……”
  “情敌?”
  “项北以前对我抱怨过一次。”陈逸平解释道,“说他很嫉妒一个臭小鬼,让他充满了危机感。”
  这个突然冒出了的“臭小鬼”真是无从下手,连项北口中的“那个人”是谁都还不清楚,更别说现在所谓的这个情敌了。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是哪位律师在负责项北离婚吗?”
  “林昊。项北有什么事情都是找他的。”
  我思考了一下确定没有遗漏,便起身,正准备同陈逸平告别。
  “我还有一个问题。”在一旁一直沉默着记录的周正阳却突然发话,“四年前项北是不是有个很相爱的恋人?”
  陈逸平愣了几秒,没想到话题跳跃的这么快,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是的。两人好像是高中同学,上大学时项北就总是提到那个人,他回国后两人就复合了。项北有次提出要带他来给我认识,他一直保密那人的名字,说是要当面介绍。但那天却没见着面。再后来听说他们分手了,项北也结了婚。”
  周正阳又问:“那他们后来还有联系吗?”
  陈逸平摇摇头:“应该没有,项北结婚后就再也没提起过他了。”
  我们从陈逸平公司出来,周正阳问道:“项北要和沈曼离婚,项南为什么不说?是真得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
  “凭借项南的手段和人脉,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他会隐瞒其实不难理解,若项北离婚的消息传出会影响到两家的合作关系,不利于项家的股市。”
  沉默的走到车库,正要开车门,周正阳一脸严肃的紧盯着我:“燃哥,你为什么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