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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筑高榭为你亦展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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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余榭起告诉了她海洋公园合影那件事后,林次亦就坚定两人不做同桌了。
  她心里像一个荒废的园子,长满了青涩的果树,果实坠跌在地,酸涩的汁液蔓延了正片土地。
  同桌啊,这个学生时代最美好也最暧昧的词,就要对它告别了。向前进的步伐坚定略过了那些懵懂的情愫。
  余榭起的身份,林次亦十分清楚,他不能算完全意义的学生了,半个身子已踏在了成人的世界里,用他的少年气息和还保留的稚嫩气息去做一颗照耀许多人的星星。
  无法和他比肩,至少能找一块最僻静的地方,好好抬头看着他。
  穿行在校园,路过的同龄人难免不多看余榭起几眼。抛开小偶像这个外壳,余榭起也是个足够好看的男孩子。或者说,这本来也是偶像的一个必须因素。
  刘诗程夹在两人中间,有效地化解了不少异样的眼光。
  他叼着面包袋,“余大爷,前几天我打车去以前的老城区,那里幼儿园的小娃娃都知道你的大名了。”
  哦了一声,余榭起咬着吸管继续喝酸奶。
  “现在有什么打算吗?”刘诗程拍拍他的肩,十足哥俩好的模样。
  “暑假录的那个综艺应该快播了,公司在筹划第一张EP……”
  “哎,真辛苦啊,看看你的眼袋,就知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是什么意思了。”
  刘诗程叹息,看到林次亦正低头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
  “狗狗,没什么想说的吗?”他注意到了低迷气压笼罩下的林次亦。
  余榭起捏了下拇指的关节,关切的目光撒向了林次亦,铺天盖地把她的视线笼罩,四目相对,她眨眨眼,“早上没吃饱……饿了……”
  从书包里轻车熟路地摸出了一个抹茶蛋糕,余榭起递给了她。
  接到手里,她拆开包装,慢慢啃了起来。
  自动开启的老夫老妻模式又把明明在中间的刘诗程屏蔽了出去。
  三楼的第一个教室,就是他们所在的班级——高一五班。
  前门是大敞着的,余榭起头一个走了进去。
  教室里瞬间掀起了不小的声音,目光如海浪慢慢吞没了他。
  无论是脸上带着惊喜的女生,还是装作不屑的男生,那些探究的视线都让人觉得不太友好。
  余榭起只是淡然地选中了靠窗那组第五排的位置,才看向了林次亦。
  她很有默契地垂下脑袋,绕到了他的身后那桌,坐下。
  刘诗程取代了她成为了余榭起的同桌,她的同桌却还没来。
  五十个人的班级,稀稀拉拉来了三十几个。
  靠窗的这组,还空了不少的位置。
  林次亦收拾好了一切,就趴在桌上,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看漫画。
  手机却动了两下。
  是余榭起发来的短信,“狗狗,找个女孩子当同桌。”
  她眯了眯眼,“这么近为什么要浪费电话费?”
  “反正不要跟男生一起坐,我会不开心的。”
  “这事我才决定不了。”慢慢敲下回复,林次亦还是抬起了头,试图在教室里找到一个盟友。
  前门走进了一个女孩子,十分眼熟。
  是钟歆。
  在查看分班名单的时候,三人都只是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就挤了出去,并没想到会遇到以前的同学。
  这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林次亦并高兴不起来。
  她想跟女生坐一起,但不想跟麻烦的女生坐在一起。初中的时候因为一碗麻辣烫而出卖余榭起的事,她搁置在心里自我反省了许久。余榭起出现在大众视野之后,江元元就知趣地收手了。
  他们也就和钟歆没有联系,规规矩矩地当着同班陌生人。
  而此刻——
  “林次亦!你也在五班啊?”
  钟歆锁定了目标,匆匆奔了过来,欢快的声音像一把把的石头朝她砸了下去。
  她用手指撑起了脸颊的一点小,才捂着刚吃饱的肚子坐直,向一脸惊喜的女生打招呼,“好久不见。”
  从朋友圈里,林次亦知道钟歆去了沿海一带旅游。看起来被晒黑了些,目光仍然带着不自知的打探。多是游离在余榭起的头顶,像X光一样想迫切知道他的一切。
  “余榭起也在这个班,你们怎么没做同桌啦?”钟歆退了一步,看清了刘诗程的脸,亟不可待地把她的书包放在了林次亦旁边的桌上,“那就刚好,我们都认识,就坐同桌吧?”
  她说话语速极快,像是机关枪朝外吐着子弹,哒哒哒说完就自顾自坐了下来。
  林次亦默默翻了一页漫画——你都坐下了还问我干什么。
  班主任还没出现,教室里仍然很吵。
  大多数人已经把好奇的目光从余榭起身上收回,他只是端坐在那玩手机而已,一个背影纵然再好看也泛不起什么水花。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五班目前的同学眼里,他旁边的那位平头同学看起来还挺凶的。
  钟歆却十分淡定,把目光钉在了余榭起的背影上,快要凿出火花了。
  她又顾忌着两人平时关系并不好,不敢贸然搭话。转而朝向了林次亦,“在看什么啊?”
  扬起了封面让她看清楚,林次亦啃着指甲,打算继续沉入那个魔幻的世界,却在一脚即将踏入战斗的氛围之前被拉了出来。
  她的手臂被轻轻拉了下,钟歆将脑袋凑了过来,“余榭起现在这么红,是不是能挣很多啊?”
  “你去问他啊。”指了指余榭起,林次亦眼尖地发现他的发尾又被睡翘起了,沉郁了一早晨的心情被晒干,她抿唇笑了笑,准备发短信嘲笑他。
  点开了短信页面,钟歆仍直勾勾看着她。
  “有事吗?”将屏幕倒扣在桌面上,林次亦正视着她,没什么表情。
  “没事没事……”钟歆笑了笑,低头开始收拾书包。
  余榭起的短信比她来得早,“她有点吵。”
  这个时候了,还是惊讶于他对女生的包容,林次亦撇撇嘴,“不是有点,是很。”
  没有更好的选择,他们也只能维持现状。毕竟当过三年的同学,沟通的难度比新认识的低。
  林次亦是这么想的。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钟歆,跟余榭起形同陌路一年。
  即使身边坐了个八卦又麻烦的同桌,林次亦对认识新同学还是有极大的兴趣。
  和江元元的友情提醒了她,时间长短不能作为衡量感情的标准。
  她已经很可怜了,急需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来抚慰心灵伤痛。
  一个月后她锁定了目标,五班的娱乐委员丁纷纷。
  两人的缘分大概始于学校附近的书店漫画区,在那里巧遇无数次后,终于在看同一部漫画的时候开口打了招呼。
  丁纷纷看上去斯斯文文,却在讨论剧情的时候被林次亦急得面红耳赤也要怒吼一句我就是爱反派他长得太TM帅了!
  林次亦就明白了这是个平时拿羊羔皮做伪装的颜控小女生而已。偏偏她们看过共同的漫画太多,把整个庆成高中刨干净了也不见得能找到第二个漫友,也就象征性地一见如故了。
  除了在讨论反派人物的时候。
  丁纷纷毫无原则只看脸的一根筋行为让林次亦觉得甚是简单粗暴。
  她们愉快地交换了电话、微信和微博,约好了看到萌段子的时候要第一时间@对方。
  余榭起和张亭台参加的户外竞技类综艺开播已有两个月,如同开了挂一般,每周六节目播出的时候,当天的微博热门必备二人屠榜。
  如果之前叶谦的点睛之笔是小范围喷发,那这次他们自己的优秀表现则让人气呈火山爆发的增长。
  林次亦在小号上每天看着余榭起的后援会计算着他的微博粉丝数量,2个月增加了130万的关注数。
  作为每周六搬板凳坐等节目的第一号小粉丝来说,她是不讶异的。户外竞技节目考验的就是偶像们的体力和合作,这两个身量修长却又真实努力的少年,在五组嘉宾里十分突出。
  做任务很努力,甚至转头帮女生组。
  做访谈很自在,甚至笑出镜头外了也不在意。
  就只是把生活中的他们搬到了荧幕上而已,也正是因为这份独属少年的稚嫩和有趣,才换来了越来越多的业内人士和嗑瓜子群众的关注。
  在学校门口等余榭起的女生也越来越多,甚至在小区门口也出现了。
  余榭起甚至只能跟她同行到离门口不远处,就匆匆坐上黑色小汽车离去。
  她站在原地,觉得那个小汽车似乎成了一个神奇的魔术盒,把余榭起吞没,然后朝天涯海角带去。
  距离感。
  这三个字在脑海里骤然浮现,就像电影落幕时潇洒的ending这个单词。
  “不就是跟余boss是朋友么?觉得自己身为女生很厉害,就能在张总跟余boss中间横插一脚了?恶不恶心啊你?他们才是关系最好的最应该一起的。你妈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不要脸的bitch!”
  定定看了这条微博私信很久,林次亦才抽出了雪白的地理试卷,盖住了手机,提笔,打算做题。
  “读北半球各纬度某时太阳辐射量分布曲线图,回答5…6题。”
  那个人为什么可以这么武断将她盖棺定论?
  “甲地太阳辐射量多的原因主要是…… ”
  明明这些都是事实,为什么就被人说成恶心?
  “①纬度低 ②距海远,降水少 ③受副热带高压控制时间长,降水少 ④海拔高,大气稀薄,太阳辐射损耗少……”
  她妈妈也确实从小不在她身边,但林其瑞一直都夸我们狗狗最听话懂事了。
  林次亦终于甩开了笔,深呼了一口气,惨白的试卷在灯光下无限延伸,向上升腾,化成了一场冰凉的雪,降落。她就像伏在雪地里被照妖镜弄回原型的妖魔,不敢喘息,呼吸之间满是刀刃划过的痛,头上明晃晃的一片光亮。
  你们知道的真就是真吗?为什么可以堂而皇之说着假话?
  她茫然抬头,被雪覆了满身。
  门被咚咚敲响,林次亦被外界的声响从冰天雪地拉了回来,她抬起了脚背,看了看,似乎真的曾经踩在荆棘的雪地上。
  “进来。”
  “狗狗,你的牛奶。”林其瑞将玻璃杯放在她的手肘右侧,摸了摸她的头,“不要学到太晚了。”
  她才恍然醒悟,后知后觉地摸了摸湿润的眼角,稳着声线开口,“谢谢……爸爸……”
  几声沉闷的脚步声后,门被合上,她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余榭起的电话。
  “喂,狗狗,怎么了?”
  深夜里,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熟悉地刮在耳边。
  林次亦吸了吸鼻子,眼里澄澈无一物,“余榭起,我们先暂时远离一下吧。”
  “什么意思?”
  “嘟——嘟——嘟——”
  她起身,把自己蜷在了被子上。
  多说无益,多说只会伤人。不知名的慌乱情绪在心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却舍不得对他挥舞任何迁怒的镰刀。
作者有话要说:  只能说 在网上有很多不为自己过激言论负责的人
这是真的 所以狗狗很苦逼也是真的 她毕竟也才高一 orz

☆、文科?理科?一层楼!

  “今天的太阳为什么这么大!!!”
  丁纷纷虽然嫌热,却很诚实地挽住了林次亦的胳膊。
  高一到高二这一年,丁纷纷跟林次亦就像是交换了灵魂一样,后者越来越沉着冷静,前者不得不承担起了很多时候热场的责任。
  去操场参加升旗仪式的路上总能遇到很多不想看到的人。
  比如钟歆。
  她依然热情地叫住了林次亦,就好像这一年来通过她的手知道了林次亦微博号,并疯狂骚扰她的那个人不是自己的朋友一样。
  “林次亦你分到了17班吧,我在18班,还是很近的,有空可以来找我玩。”
  钟歆的笑容无可挑剔,热情洋溢。却堵得林次亦胸口发闷,在她那听说了钟歆无数缺德事的丁纷纷忍不住了,“找你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听过吗?我们家狗狗这么白,可不想变成黑人好吗?”
  钟歆的笑凝固了片刻,很快又一寸寸展开。
  “我并不想找你玩,你太恶心……”林次亦一字一句对着她说出口,就像剥去了一层外壳,把自己这一年来被微博私信教育得最多的一句话原封不动地送给她。
  “还有你的那个朋友,或者是其他通过你知道我联系方式的女生。麻烦你转告她们,年轻不是犯错的借口,永远不要去不断挑衅一个人的底线。真的让我发自内心地庆幸我不是你们这种人。”
  丁纷纷转身前没忘记对着钟歆翻了个大白眼。
  秋日的阳光仍然明晃晃烤着每一个人。
  每年的开学典礼都没有新意,流水的领导班子讲话,铁打的礼炮庆祝和校歌合唱。
  林次亦站在丁纷纷旁边,承受着她源源不断的吐槽。
  “那个主持人的普通话真的不需要再练练吗?她刚才都破音……”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高二23班的学生代表余榭起做国旗下的讲话。”
  被丁纷纷嘲笑普通话不标准的主持人在念到余榭起这个名字时,声音软得能滴水。
  林次亦没反应,却被丁纷纷狠狠掐了一把。
  “您这一年来在学校里看见人家就绕着走,现在好几千人站这呢?真不打算看一眼?”她在林次亦耳边悄悄开口,语气却很恨铁不成钢。
  在整个操场响起的高得不像话的掌声和欢呼声里,林次亦抬起头,锁定了正缓步走上主席台的余榭起。
  天空高阔,他的身影挺直又纤长。很熟悉,却也带着细枝末节的变化。
  走到话筒前,他轻扶了下,控制到了和自己高度相当的位置,才开口,“尊敬的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们,我是高二23班的余榭起……”
  原来他已经变完声了,林次亦模模糊糊地想,从广播里传出的声音很好听,轻快又澄澈。
  这一年,余榭起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疯长的身高和人气。
  他参加了两场签售会,一个网络剧的拍摄,还有大大小小五场晚会,电视访谈和杂志采访更是多不胜数。
  林次亦几乎很少在学校看到他了,珍贵的见面机会在钟歆的虎视眈眈下也只能被一笔带过。
  不过现在分班了呢。
  余榭起去了理科班,她去了文科班。却又神奇地在一层楼最头和最尾的两个班级。
  冗长的开学典礼终于结束,林次亦跟着大部队朝教室走去,丁纷纷在她身后锲而不舍地碎碎念,“太帅了太好看了声音太好听了,你听到高一学妹最后的尖叫了吗?天呐那阵仗感觉瞬间到了他的个人演唱会一样……”
  瞥了她一眼,林次亦使坏,“我都看习惯了……”
  口吻中无意透出的炫耀和熟悉果然让丁纷纷炸了,“啊啊啊啊,我真是嫉妒你啊!每天可以看到不同样子的余榭起。”
  林次亦皱皱眉,“并没有,他太忙。”
  丁纷纷看她,虽然是在笑,却没有神魂,忙挥挥手,“行了吧,你们两青梅竹马这个事天打雷劈都否认不了,管那些嘴毒的外人干什么?”
  一路上了五楼,林次亦转身向语文教研室走去,分了科之后,23班的语文老师还是以前那位,就有让林次亦继续当课代表的意思。
  平静地敲了下门,听到许可后,林次亦走了进去。
  语文年级组长的办公桌在最外头那一张,无论去找哪位老师都要路经他精心养育的一排盆栽。
  此刻,盆栽前头站了个很高的男生。
  林次亦屏住了呼吸。
  “来来来,咱们的大明星这学期又打算缺多少课啊?”年级组长笑眯眯地端起茶杯,跟余榭起开着玩笑。
  他摸了摸后脑勺,老老实实地交待,“陈老师,上学期期末语文我考的不算差吧?”
  林次亦从他身后走过,第一眼注意到他又剪短了头发,清爽利落,却避免不了又翘起来的悲剧。
  睡姿太差。
  她抿唇笑了笑,走到自家的语文老师面前。
  “这学期还是要写周记,要交读书笔记,各一篇啊,每周一早上收起来,交到我办公室。然后周三记得来抱回去。”
  林次亦点点头,偷偷转头去看余榭起。
  人已经不见了。
  “好的,老师。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有了,回教室吧。”
  微弯了下腰,林次亦的步伐没有推开门时那般惊喜了。她经过年级组长桌前,低头瞥了一眼地上的盆栽。
  你们好呀,刚才仰望了一个很好看的男孩子是不是很开心呀,肯定能一夜多长高三四厘米的吧。
  她背着手,心里明快了不少。
  推开门,右边伫了道高瘦的身影,朝林次亦跨了一步,然后那个少年笑着说,“狗狗,一年不怎么跟我说话,我还以为你憋着劲去长高去了,怎么还是这么袖珍?”
  只字不提曾经的别扭。
  林次亦掐灭了心中多余的念头,也跟着弯起了唇角,“我长了三厘米呢。”
  她开始无比庆幸两人的教室在同一层楼了,可以并肩而行一段距离。
  语文教研室到拐角处的距离很长,是久违了的时光。
  “刚才年级组长找你干什么呀?”
  余榭起扬了扬手中的资料,“叫我努力攻克文言文。”他笑得有些勉强,作为一个对文字产生不了柔情的男孩子,看到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总归是要头疼的,还要在不多的休息时间里攻克它们。
  噗嗤笑了,林次亦昂起头,“你要是贿赂贿赂我,我可以帮你辅导辅导。”
  好歹她是深受语文老师喜欢的优秀弟子。
  “行。”
  “那我回班了,拜拜。”
  “拜拜。”
  “所以你们这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吗?”丁纷纷给了个结论,铿锵有力。
  “明明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林次亦的身体里汹涌出大片的喜悦,膨胀到极点,甚至要飞出那具仍然瘦弱的身体。
  丁纷纷心有戚戚然,“早点说开不就对了,何至于耽误了一年呢?”
  “不是说开,是默契。”
  “这一年的回避是默契,他会在办公室门口等我也是默契。”
  林次亦敲了敲桌,摸出了一本漫画,“《布鲁特秘密》的单行本,你还没看到吧?”
  “狗狗你最好了!!!”丁纷纷接过,瞬间把八卦抛到太平洋里去。
  林次亦已经很久没上过微博了,大号沦陷,小号反而成了自由的那个。
  她以为远离了钟歆,就解决半个问题。
  然而在开学之后,她有一个多月都没看到余榭起。他来上课的时候不多,每次都是匆匆来了就走。
  他在微信里告诉林次亦,是要发行第二张EP了。首唱会的时间都定好了,正在紧密排练舞蹈中。
  舞蹈一直是他较之于张亭台弱一点的地方,余榭起却咬着牙将它变成了自己的特色。
  所以林次亦能理解他影踪全无。
  她给余榭起新改了个备注,大忙鱼。
  10月13日,YL公司官方微博发了一则通告。
  “由于本公司旗下艺人余榭起身体抱恙,于今日请假回家休养而推迟首唱会日期。请粉丝朋友们谅解,新的日期会在余榭起完全康复再行决定,具体通知以官方微博为准。”
  她紧张了起来,跪坐在床上给余榭起打电话。
  忙音之后,无人接听。
  沉默了片刻,林次亦重新刷出那条微博,细看了下发送时间,上午9点52分。
  已经过去了差不多12个小时,余榭起肯定已经到家了。
  她抓起了手机,套上拖鞋就朝对面跑去。
  开门的是余奶奶,她看着抓着门框俯身喘气的林次亦,有些好奇,“狗狗怎么了?”
  “奶奶,余榭起是不是回来了?”
  “对,他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
  “那……他到底怎么了?”
  “饮食不规律加上运动量过大,突犯了急性肠胃炎,傍晚的时候有点微微发烧。”
  点点头,林次亦才感觉盘桓在脊背的一线凉意渐渐消退了下去,一边斥责自己想得太严重,在脑补里,骨折都搬出来了。
  “那奶奶您去休息吧,是我打扰了。”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瞥了眼黑漆漆的客厅,转身朝自己家门口走去。
  “小鱼同学,早。”
  余榭起一头虚汗地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被迎面而来的林次亦撞个正着。
  他抓了把湿漉漉的头发,哑声开口,“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生病了还洗澡啊?”
  她先发制人,压过了余榭起极其虚弱的一句话,对他的洁癖症感到不可思议,又有点小怒气。
  “快去把头发吹干了。”
  林次亦熟门熟路摸出了他们家的吹风,推着余榭起朝插座前走,一米七八的大男孩竟然轻轻巧巧就随着她的动作走了,掌心下的皮肤火热滚烫,她心也颤抖了下,“还在发烧呢?”
  余榭起头疼得厉害,挣扎着洗完澡已是极限,弯下腰插好了吹风后,起身的时候竟眩晕了下,有往后栽倒的趋势。
  望着他背影发呆的林次亦很快反应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却仍被冲击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小心点呀。”她确定了余榭起身形稳了后,才松手,转到他面前。
  他顺势坐在了沙发上,叫了声狗狗。
  声音沙得厉害,充斥着石块上滚过的感觉。
  林次亦靠近了他,伸手在额头上摸了摸,被他湿漉漉的双眼一望,心里的暗闸咔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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