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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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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明砂速度很快,顷刻间就在路边小鬼的指引下到了明沫说的地方。明沫和何易正站在一道铁门前,看见季明砂来了,明沫冲她招招手:“过来。”季明砂问:“出了何事?”“江玉堂进去了。”明沫言简意赅,“这地方凶险的很,你看看。”
  季明砂打眼一看门内,豁然色变:“……哪儿来如此阴毒的法术!当真不把人做人看!”“这就是齐家那些无头尸体的归根处。”明沫冷笑着看着铁门内。何易脸色微微发白,但是还是很镇定的站在那儿:“你们打算怎么办?”
  明沫一挥手:“一把火烧了干净!”她话音刚落,铁门内便传来了嘤嘤的哭声。
  从土地里,花盆里,传来的各种各样的人头的哭声。他们被人当成花一样的种植了起来,偏偏一整个头却还和活着一般。铁门里整片花圃都是这样,端的教人看着便毛骨悚然。
  

☆、二十、三千世界花落尽

  二十、三千世界花落尽
  何易虽然听齐浪说了个大概,但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诡异的场景。好歹也是在黑道上混的有头有脸的人,何易强自镇定:“这些都是什么?”
  明沫看着铁门里的花圃,声音听不出喜怒:“这是蛊。”“蛊?”何易看着其中一朵被栽在土里的花,那是个英俊的男人,何易仔细端详了一下:“张文初……”“你认识?”明沫也跟着看过去。何易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巧了,看那个,”明沫指了指一个方向,“那才是明家的二小姐。”季明砂看过去,看到了一张和明沫一模一样的脸,被栽种在土壤里。那颗人头看到也看到了明沫,尖着嗓子喊道:“冒牌货!你这个冒牌货!你把我的身份还给我!还给我!”
  “……”明沫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那一片花圃思索着什么。一时间,花圃里鬼哭狼嚎,听的人心烦气躁,犹如鬼神临世。偏偏那栋房子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显得更加的诡异。
  黑夜里,季明砂仰头看了看那房子窗口。虽然看不清房间里的情形,但是季明砂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和她对视着。她皱皱眉头:“明沫,知道这房子是谁的吗?”“巧了,我还真就知道。”明沫敲了敲铁门,“花瑶光,在不在?”
  明沫这一声叫掺杂了她的妖力,房子不小,但保证里面的人能够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半晌过去了,依旧没有人出来。
  连江玉堂都没有出来。
  明沫和何易面面相觑,季明砂想了一下,从口袋里翻出了几张雷符就要往铁门里丢,被明沫一把拉住:“哎哎哎!你干嘛!”“烧了他们啊,”季明砂一脸惊奇,“留着害人不成?”
  “……”明沫不知道说什么好,“你知不知道花瑶光这人记仇的很?”“我只知道,这些人蛊不除,师傅不会饶了我去。”季明砂似是想起了什么,居然打了个冷颤,“莫慌,这房子周围下了鬼打墙,普通人并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贴心的话,明沫无力的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挥了挥:“行行行,随你吧。”反正到时候倒霉的不是我。
  季明砂往前走了两步,那铁门内的人头哭声更大。季明砂眉头一皱,暗喝道:“统统闭嘴!”这一声喝带着她三成功力,一下就把那些人蛊给镇住了。
  “你们已经丢了人身,现在这般半死不活也是苦难,我渡你们西去。”季明砂面色庄重,手中雷符抛洒,口中念念有词。只见的天上雷云翻滚,雷符尚未落地,几道手腕粗细的天雷便带着一往无前的破空之势,轰隆而下。
  “轰!”人蛊大喊大叫着,想要逃离,只是那雷电来势十分之快,一眨眼一声巨响,铁门里便只剩下一个大坑了。坑里面传来阵阵焦臭味,季明砂阖上眼睛:“尘归尘,土归土。”
  明沫是个妖怪,平时虽不怕雷,但是季明砂刚刚那一手委实玩的过大,吓得明沫肝胆俱裂,差点没口吐白沫晕过去。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明沫颤抖着手指着季明砂:“……你他妈用什么五宵神雷……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季明砂赧然:“哎呀,真是对不住了,我看那人蛊邪气实在太盛,便用了两道五宵神雷,倒是忘了明姑娘怕这东西了。”明沫虚弱的摆摆手:“行了行了,你看看那房子,真是邪门的很啊,五宵神雷都没能撼动分毫。”
  大坑后面的房子岿然不动,里面没有一丝亮光,整座房子看起来黑黢黢的,仿佛在黑夜中吞噬人的恶兽,对着二人一妖虎视眈眈。
  何易突然说:“我先回去了。”两女看向他,他耸耸肩膀:“我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是吗?”“有道理,”季明砂表示赞同,“你莫要怕,顺着一路往西走,闭着眼睛走就能走出鬼打墙了。出去之后一定要快点离开。”
  “哎!”明沫叫住了何易,她三两步走到何易身边,嗅了嗅他的脖子:“你还走不得。”何易皱眉:“为什么?”“你对我们俩有大用。”明沫眼睛红了一下,何易的神情便有些恍惚了”季明砂道:“你迷惑了他干什么?”“当然是留下来帮忙了,”明沫笑的狡黠,“这人可不像你想的那样没用,留着,我护着他。”
  季明砂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一推铁门。看似平常的一推,铁门轰然倒下,扬起了一阵尘土。季明砂掸掸衣服,闲庭信步的踩着铁门进去了。
  明沫也带着何易跟上,季明砂慢悠悠的往房子走去,脚步不快。明沫跟在她身边,神情严肃。三人到了大门前,房子的大门突然慢悠悠的打开了,发出了那种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黑漆漆的门洞里传来了似男似女的人声:“既然来了,就不要在门口发呆了,进来吧。”
  季明砂抱了抱拳,三个人进了大门。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大厅中间摆了张椅子,上面似乎坐着一个人。季明砂往前走了几步,椅子上的人说话了:“厉害得很,人蛊你就这么烧了?”“留着也没用,”季明砂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清淡淡,“生不如死,我还他们一个自由。”
  “心真狠,”那声音短促的笑了一下,“琅嬛水阁多年不插手世间之事,你怎么会突然下山?”“师傅让我下山来,我就下山了。”季明砂道。
  那人顿了许久,才又重新开口:“邪月子可还好?”“师傅一切都好。”季明砂道,“有酒有肉,师傅就过得很开心。”“……他没和你提过别的什么人嘛?”那人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许多。
  季明砂耷拉着眼皮:“没有。”
  “好……好啊!好得很!”黑暗中的那人哈哈大笑,带着无尽的凄凉之意,“邪月子,邪月子!你好得很啊!”
  一时间房子里哭声回荡,凄凄惨惨戚戚,听得明沫一阵心神激荡。察觉到不对时,明沫想要出声提醒季明砂,却已经有些没办法开口了。
  季明砂看着那个背影:“我师傅的红颜知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师傅提不到你也是正常的。”这话又狠又毒,明沫看看季明砂,却不知道她是在打什么主意。季明砂却没有看她,只是继续说道:“不用太伤心,与自己过不去的事情做不得。”
  “哈哈哈哈!”那人影尖声狂笑,“真不愧是他的弟子,这张嘴也和他一样无情无义!”季明砂奇道:“我与你素不相识,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何苦来?”
  “实话实说……好一个实话实说,”人影嘶声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师傅的红颜知己犹如过江之鲫,我又算得什么!他那样的人……他那样的人……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季明砂没说话,只是站在那儿,不为所动。那人平静了一下,笑了一声:“看到江玉堂的第一眼,你就注意到了吧?”“嗯。”季明砂点头,“他与我师傅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还比你师傅温柔小意。”人影站起来了,一步步靠近,“他可以陪着我,一生一世的。”
  “这不可能。”季明砂很冷静的否决了,“江玉堂心里的人不是你。”“我管他心里的人是谁,”那人轻笑出声,原本沙哑的声音带上了两份娇媚,“只要有我在,他心里的人就只会是我。”
  江玉堂站在季明砂身后,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腰上。江玉堂眼神呆滞,明显是被人制住了。季明砂不动,只是叹了口气:“何苦来?人世间的情爱真的这么叫人痴狂吗?”明沫和何易瘫在不远处,应该是中了迷药。
  那人影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是个裹着黑衣的女人,看不清脸,但是黑衣下曼妙的身材却是叫人遐想连篇。那女人抬起手来,轻轻碰了碰季明砂的脸,季明砂眼神淡漠,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女人呢喃细语:“你和最初的他真像……一样的不通世事,一样的无情无义。”
  季明砂居然赞同的点点头:“我是师傅一手带大的,自然是与他相似。”女人笑了:“你今天一路追查过来,不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会有合欢宗的东西出现吗?”
  季明砂看着她不说话,女人捏捏她的脸颊,手指冰冷:“没错,是我修炼的,也是我教给了江玉堂。只是这个傻子,知道了自己修炼了功法之后居然让你给废了,也不肯继续修炼下去。”
  “这样的话,他不过就是个凡人了,我哪儿舍得呢。”女人语气幽怨,“没办法,我就只能换了个办法。那些人蛊,可都是我为他准备的呢。”
  季明砂抬眼看看用刀抵着她后腰的江玉堂——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红颜祸水?“他天天吃人肉,喝人血,再泡个澡,你看,”那女人走到江玉堂身边,扒开他的衣服,“现在他浑身上下可不是愈发的精致了?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呢。”
  “逆天而行,”季明砂叹了口气摇摇头,“那就怪不得我了。”
  

☆、二十一、打架讲究的就是快准狠

  二十一、打架讲究的就是快准狠
  那女人绕到季明砂面前,下巴光洁纤细,看起来是个美人。季明砂抬眼看看她:“你是个美人。”那女人轻笑,凑到她脸前吹了口气:“你也是个美人,你师傅从来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江玉堂的刀抵在季明砂的腰窝,稍稍用了点力气。季明砂一点都不在意:“你和我师傅有什么过节吗?”“这你要问你师傅去。”女人貌似平静了一些,“他对我做了什么,他自己最清楚。”
  季明砂很是时候的补了一刀:“师傅应该记不得你了。”女人一滞:“……牙尖嘴利,玉堂!”江玉堂将手中的刀往前一送,季明砂身形晃了晃,结结实实的被捅了一刀。
  明沫在后面看的咬牙切齿:“臭□□!有什么冲着我来!”女人偏过头看看她:“妖盟盟主,你和花瑶光关系不错是吧?”明沫没有力气,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她不说话。女人咯咯笑:“可惜了,花瑶光现在能不能听见你说话,还是个问题呢。”
  明沫龇目欲裂:“阁下这份情谊,妖盟记下了!”“一个妖盟,我还不放在眼里。”女人不再理明沫,再一次看向季明砂,“当年你师傅给我留下的好处,我今天要一点一点的都还给你。”
  季明砂后背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她却依旧没有动作:“应该的,我是他的徒弟,算半子,父债子偿。”女人被季明砂的话搞得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邪月子的徒弟!真是邪月子的徒弟啊!”
  女人一挥袖子:“真是无聊,玉堂,杀了她吧。”
  过了半晌,没有声音传来,女人疑惑的又说了一遍:“玉堂?”“他可能不能听你的话了。”季明砂抬起头来,“玉堂兄,你现在可能清楚了很多了吧。”
  “是的。”江玉堂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匕首丢到了地上。女人大惊:“怎么可能!”“因为我给了他一些帮助,”季明砂摸了摸后腰,“所以不会再被你迷惑了。”江玉堂看着那个女人,眼神晦暗不明:“笙歌,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很重要的事情吗?”
  笙歌看着江玉堂,情绪已经有点失控了:“还有什么比你留在我身边更重要的吗!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不好吗!为什么你不肯听我的话呢!”
  江玉堂冷笑了一声:“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话?”女人眼神恍惚,眼前冷漠的江玉堂和邪月子的身影仿佛重叠了,她颤抖着:“那既然不听话的话……”
  “那就去死吧!”女人猛地向他们冲了过来,身上黑色的怨气浓的仿佛能化为实物。“危险!”季明砂往江玉堂面前一挡,只听得“当”的一声,桃木剑堪堪抵住了女人攻势。女人冲着近在咫尺的季明砂咧嘴一笑,呼的吹出了一口气,臭气熏天。
  季明砂将桃木剑反手一绞,脚下连连后退,还是被那口尸气给波及到了一点。季明砂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上,桃木剑握在手中撑在地上。她脸色微微发青,显然是中了毒。
  “我要你给我偿命!”女人狂笑着往季明砂杀了过来,季明砂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一把黄符“五宵神雷!”“轰轰轰轰!”雷光飞快而下,炸成了一片光亮,季明砂抄着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疾!”
  只见屋内雷光忽的连成一片,江玉堂拉着明沫和何易躲在后面,脸色苍白:“她在干什么!”“她在拼命!”明沫一咬舌尖,一口舌尖血喷出,“何易!别他妈装死了!去帮季明砂一把!”说着一巴掌拍到了何易的后脑勺上。
  明沫用力太大,何易头往前一垂,随即便又扬了起来:“真是粗暴啊。”“别装蒜了,”明沫看着大厅里面打的一片混乱的两个人骂道,“快点去帮忙!”
  “那就等回来再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件事情吧。”何易站起来,捏捏拳头,江玉堂看着何易,嘴巴都合不上:“……他是谁?”
  “金刚转世,”明沫眯了眯眼睛,“怒目金刚。”
  那厢中了尸气的季明砂抵挡着笙歌的攻势,五宵神雷角度刁钻,笙歌不时便挨上一下,辟的她嘶吼连连,身上黑烟滚滚。“死!”笙歌叫嚣着,鬼爪正要抓向季明砂,一边的何易一把便握住了她的手腕:“既然已经不是活人了,就不要再出来了。”
  说着何易硬生生的抓着笙歌的手腕把她提了起来,像甩一团破布一样把她在地上摔来摔去。季明砂眼睛都瞪大了,何易拎着笙歌,笑眯眯的:“阿弥陀佛。”然后晃了晃笙歌。
  笙歌半垂着头,已然被何易摔得没了知觉。何易挑挑眉毛,随手把她往地上一丢:“行了。”季明砂咽了口口水,缓步上前:“明砂子见过前辈。”“多礼了,先把她解决了再说吧。”何易从季明砂手里拿过桃木剑,“啧,好东西。”
  说着便将桃木剑一把□□了笙歌的小腹。笙歌尖叫了起来,身上的黑气如瀑布一般宣泄出来,尖叫声刺耳异常,后面的江玉堂紧紧地捂住了耳朵,感觉自己的脑仁都要被穿透了。笙歌拼命地挣扎着,却被桃木剑死死地钉在地上。
  江玉堂看向笙歌,正撞上笙歌的眼睛。还是那么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江玉堂只是看了一会儿,便撇开了头去。
  笙歌眼中凄凉之意大盛,终于不再挣扎。
  “阿弥陀佛。”何易闭上了眼睛,背后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手持法器的怒目金刚,浑身冒着佛光。金火顺着桃木剑烧到了笙歌的身上,顷刻之间,笙歌就被烧成了灰烬。
  桃木剑孤零零的躺在一堆灰烬中间,季明砂片刻无言。她走上前拾起桃木剑,又对何易行了一礼:“多谢前辈。”
  何易摆摆手:“自己解了身上的尸毒吧。”季明砂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在那儿打坐,那厢何易踱到明沫面前,蹲了下来:“你这妖怪有意思的很。”
  明沫看着他,扯了扯嘴角:“妖怪活的年纪大了,当然知道的比较多了。”“你一口心头血把我给逼了出来,”何易哈哈笑,“被削掉了多少修为?”
  明沫哼了一声,没说话。何易看看那边打坐着的季明砂:“你和她是什么关系?看着没什么,暗地里处处照顾着她。”
  明沫看着季明砂,眼神有些复杂:“……这个,就不关金刚的事情了。”“……好吧。”何易站了起来,“我要回去睡觉了,何易交给你了。”说着,何易便倒到了地上。
  明沫呸了一声,认命的扶起了昏过去的何易。江玉堂到现在还没能回过神来,这一切对于还是个正常人类的鸭王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刺激了一点。
  季明砂逼出了尸毒,站了起来,走到江玉堂面前:“玉堂兄,走吧。”江玉堂抬头看看她:“……你早就计算好了?”季明砂很光棍的点头:“是的。”
  江玉堂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玉堂兄莫非是动情了?”季明砂很敏锐。江玉堂瞟了她一眼:“……你没有人类的感情吧?”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江玉堂看着季明砂的眼睛,“与其说是纯真,不如说是淡漠。有什么东西能够引起你的情绪波动吗?就算是刚才的那个男人突然的转变,也不过是让你觉得有一些惊讶罢了。”
  江玉堂带着无尽的恶意逼近季明砂,凑近她的耳朵:“你就是个怪物。”季明砂没有动,只是站在那儿:“我不过是做一些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没有感情的人,是活不下去的。”江玉堂冷哼一声,“我感谢你救了我的命,但我不会想再见到你。”
  说完了,江玉堂便大步走了出去。
  季明砂叹了口气,捂着腰后的伤口——刚刚江玉堂虽然说是做了下样子,但是到底还是划伤了她的腰的。
  有点疼。季明砂就这样捂着伤口,慢慢的走了出去。明沫扶着何易在门口等她:“刚才怎么了?我看江玉堂那家伙脸色不太好。”
  季明砂很淡定的说道:“他说感谢我救了他的命,不过不想再见到我了。”“……”明沫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什么叫做忘恩负义,人类果然靠不住。”季明砂迷糊的看看她:“我也是人类……吧?”
  明沫语塞:“……哎呀别管这么多了,走吧。齐浪肯定等了你半天了。”季明砂眨巴眨巴眼睛,没说什么,不过脚下加快了几分。
  明沫跟在她后面,看着季明砂的背影,暗笑——怎么可能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呢?江玉堂这人,自以为是的很。季明砂不过是……迟钝了一点罢了。
  不过说起来一代鸭王居然爱上了一具尸魅,也真是造化弄人啊。
  

☆、二十二、留下来,钱随你花

  二十二、留下来,钱随你花
  齐浪盘腿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往沙发上一靠,旁边的烟灰缸里面已经堆了一堆烟头。他抽烟抽的嘴里发苦,只是心里面烦闷的很,又没有别的办法来排解愁绪。
  季明砂怎么还没回来?齐浪拿起一边的烟盒,发现里面没烟了。随手把空烟盒扔到一边,齐浪揉了揉头发,长叹了一口气。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有些挫败的认识到自己弱的可怜,齐浪觉得没有比这种更讨厌的事情了。
  “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了,齐浪赶快站起来去开门。季明砂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狼狈。齐浪一把拉过她的手腕,把季明砂拽进了屋关上了门:“怎么样?”
  “没事了。”季明砂走进客厅,带了去的东西都放到了茶几上面,“替你讨回了公道,节哀。”“我很节哀。”齐浪叹了口气,松开了季明砂,“你没事吧?”
  季明砂看看他,缓缓地摇摇头:“没事。”齐浪沉默了一会儿,摆了摆手:“算了,你去洗个澡睡觉吧,忙了一个晚上了。”季明砂点点头,却没有动。
  齐浪很敏锐,他本来想回房间,看季明砂这样,又眯了眯眼睛问道:“你真的没事?”季明砂很沉着的说着瞎话:“没事,我打坐一会儿回复一下力气。”
  齐浪走近两步,拉着季明砂右手腕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季明砂后腰上的那抹红色的血迹映入了齐浪的眼睛,他冷笑一声:“没事?”
  季明砂也不挣扎:“不过一些小伤罢了,不用担心。”齐浪松开了她,进自己的房间去了。季明砂重新在地毯上面盘腿坐好,刚闭上眼睛想打坐,就被突然而来的失重感惊得睁开了眼睛。
  ——齐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手里面拿着一小瓶药。他直接将季明砂抱着腰捞了起来,脸朝下放在了自己的两条腿上面。季明砂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下意识的想要爬起来,结果齐浪一把按住了她:“别乱动。”
  季明砂愣了一下,不知道心里面是种什么感觉。齐浪有些不耐烦的撕开了季明砂后面的衣服,看到那道伤口后,微微抽了口气:“……你这就叫没什么?”
  那道伤口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却很长。齐浪觉得自己可能和季明砂概念中的没事不太一样,他抽出准备好的纱布,笨手笨脚的倒了点药到季明砂的伤口上。季明砂背后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她却没有吱声。
  齐浪叹气:“……疼的话,我就轻一点的。”“无妨。”季明砂的声音依旧很淡定,“谢谢。”齐浪莫名的有些烦躁,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只能默默地继续给她上药。
  上完了药之后,齐浪把纱布往季明砂的后腰上一贴。他的手擦过了季明砂的肌肤,感受到手底下那份感觉,齐浪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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