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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毁灭三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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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艺增进了不少。
  我们还是没有见到所谓的和大人,更没有见到汝南王司马亮,但是他貌似不在汝南郡府,而是在许昌。许昌这个地方我还有听过,不过听过并不知道许昌的具体位置,问了一下程哥,程哥表示其实也没有多远。
  出去城里转的时候,发现日子很平常,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可是一回想起那支军队踏起的尘埃,我就犯怵。
  虽然没有见到那些大人,书生什么的倒是见了不少,昨儿我们还听说又要走几位,但又来了一位。可是这里的来来往往都是很频繁的,上面的人一不待见你,那么你最好快点走人,若是你不待见上面的人,也可以立马离开,毕竟,放在别院的,基本,都是闲人。
  今天中午正无聊得和叶世开争论,到底是茶好喝还是酒好喝的时候,一位书童打扮的人进来,递给了我们一个请柬一样的东西。
  再问一下,书童说是现在正值春天,许多花都开了,所以那边园子要办一个花卉展,也邀请我们这边的人过去。
  再打开请柬,果然内容如此。
  我算了一下,现在都快二月中旬了,这是农历,换成阳历估计都四月了。我们园子里的那些花也基本都冒出来了,小石潭的果然是放进了锦鲤,我没事就喜欢去坐在那里逗逗鱼。
  送走了那位书童,我拿过那张请柬,仔仔细细地看,上面的字很漂亮,内容很单一,明天请过去看花展,而且就只邀请了叶世开。
  “希文,你也想去?”
  我当然想去,老待在屋子里闷不闷啊。我点点头,很委屈。我是书童,永远不能摆在少爷公子的位置上,尽管那些人都把我直接看成叶少奶奶。
  “想去和我一起去呗。”叶世开笑笑,“对了,程大哥你想去看看不,就在隔壁园子,你在这边也待得够腻味吧,和我们过去看看怎么样。”
  “不了,就光看那些花,我过去了和在这里的感觉还不是一样,少爷,我想出
  去转转。”程大哥已经被迫和叶世开一起研究棋谱这么十几天了,估计早烦死了,现在终于提出要求了。
  “那好吧,程大哥,你打算几时回来?”
  “少爷,我能在外面多待几天么?”程哥听到叶世开同意了,应该是十分高兴,“我第一次来这边城里,也想多看看。”
  “程大哥,你够银两么?”我很担心啊,游玩游玩,钱是第一保障。
  “放心吧小钟,我做了这么多年不至于连个积蓄都没有。”
  叶世开同意了,确实这种生活并不适合程大哥。
  第二天一早程大哥便高高兴兴地出发了,他还问我,要不要什么时候也出去逛逛,这边和叶家那边不一样,城市更大,也更繁华。
  我想想,现在的城市,再繁华能有现在的城市繁华么,能有成都繁华么,看吧,我都懒得说什么上海北京了,估计现在的首都都没办法比。
  好像是主办人跟官家说了,让送点心过去,还有,午餐,也让一并放在那里,不要多少什么花样,清淡点的素菜就成。所以我过去的时候便看到几样用花做的点心。
  拿一块,嗯,这是什么味道,挺香的,这个季节肯定不是什么桂花菊花,我问叶世开,他看了看,碰都没有碰,就说是桃花。
  “你怎么看一眼就知道了,万一不是呢?”
  “嫂子老是爱做些这个东西,错不了。”
  对了,叶家还有纪清芳这种人啊,其实在这个时代,她真能算上好女子了。
  再看看这些花,其实我十分不解,一群人围着几盆花有什么好看的,天府广场上面摆的花都比这个好看。
  不过叶世开倒是挺有兴趣的,围着花瓶里插的几支梨花转了几圈。
  “希文,快点磨墨。”他叫了一声,都吓到我了。
  在走道的宽敞处,防止了几张桌子,上面是放好了笔墨纸砚。
  我走过去挑了一张放得最平稳的桌子,拿上一壶清水,开始磨墨。
  叶世开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插着花的瓶子拿过来,就像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在请神一样,如此小心。
  把瓶子放在桌上,然后傻笑着看着那花,叶世开拿起笔,调了调墨色,动笔了。
  他画得很小心,我是第一次看他画画如此小心,一朵花,并不是以前画画那样淡淡墨色,一抹便好,而是一点点的勾勒,没有轻拢慢挑的随意,没有泼墨山水的霸气,一朵朵梨花,是骄傲的灵魂,是不肯那样简简单单地凋零的期望,绽放枝头。
  叶世开只是画了一些枝桠,画了花,并没有画瓶子,或许若是让
  这么洁白魅丽的花插在瓶子中,算是一种侮辱吧,这是,它还是娇艳地开着,绽放它洁白不屈的灵魂。当然,叶世开也没有神展开地添上树枝,去想象去还原它还开在枝头的模样。
  这是叶世开眼中的梨花么,好美。
  我看了看叶世开,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这幅画上,都在他的笔上,笔尖的小小触感,大概就是现在他的全世界。亮亮的眸子十分清澈,我忽然觉得,他不适合来这里,他适合很多晋朝的文人所选择的隐居,没有世俗的打扰,只为求那一份清静,可是,为什么,还是为了功名利禄而淌入这浑水中。
  旁边熟悉的琴音传来,我看了看不远处的亭子,我那个伯牙兄弟正在抚琴。
  或低沉或高昂的声音徐徐传来,为叶世开的创作更增一份力。在这张桌子周围,也围了不少人,之所以有这几个我就说是不少人是因为,本来总共就没几个人。
  画画和写诗不一样,画画吧,就是你一画出来,只要像个样,别人立马就能感觉出来,是好是坏一下子就能判定,当然,要想找出精品就得花一点时间,不过某些抽象派的不在考虑范围之类,水墨画也很少有抽象的。而作诗作文章,一般的文章和稍好的文章,其实感觉不会差多少,而且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林黛玉,你说好,他说不好,这都没办法鉴定,但是若是精品的话,还是立马就能读出来,比如王勃的《滕王阁序》,就算你很讨厌这个人,可是他的才华,你却是讨厌不起来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样美的句子,古今上下,有几人能匹敌。
  我看见打击对叶世开的赞许,也很开心,就像是在赞叹我自己一样。
  忽然,我和诧异地发现,这里竟然还有熟人,真是,无法言喻的一种感觉啊。
  在这里看见罗巍然着实让我意外了一下,我本来是想礼貌的问个好的,结果他整个,都没有看见我,而是直直地盯着叶世开。
  叶世开收笔,那边也正好一曲终了。
  把笔放下,他自己看着他的画,似乎是满意地笑笑。
  “叶兄画艺愈发精进!”罗巍然讲话了。
  叶世开抬头,看了看他,眼神很茫然,不过,很快就变回原样,又是那个翩翩公子:“罗兄,好久不见。”
  因为罗巍然好像特别想和叶世开叙叙旧,这里的某位诗人也特别想加入他们,所以,叶世开就让我在这里等,等到墨干了便收起来。明日装裱一下,送给和大人。他们倒是自己找地儿坐着聊天去了。
  我的伯牙走过来,也来看画。
  “不错不错,叶公子
  真是好功力。”他摸摸下巴上短短的胡子。
  我白他一眼:“他不在这,你对着我夸也是没用。”
  “无妨,看画足以。”他对我的表情动作和话语都不是很在意,这也算是他的一种境界。
  “你刚才谈的琴,也是极好的。”好吧,我也夸夸你。
  “啊,钟离,你真是……”他以拍手,“被你多夸几次,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判定自己了。”
  噗……
  这小老头就是可爱!比罗巍然可爱!
  不仅仅是伯牙,还有一些其他人,也是过来看了看,然后对我说了一些赞叹的话,他们大概是把我当做叶世开的代言人了。
  花香飘零,碧波荡漾,纸上诉说着这尘世的喧嚣,俯身看去,模糊的身影,化作春泥的印迹。
  柳丝翻飞,黄莺啼叫,琴声悠长了谁心中的谜语,仰首抬望,清晰的明媚,都是东风的多情。
  不需要人面桃花,就这样便足以,我看着亭中叶世开肆意的笑容。
  “希文,你要酒么?”我将画收起来时,他们正在温酒,我觉得,现在的我,不需要这酒,便已经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感谢分享文章的同志们,看着月石一点点的涨,我也很开心


☆、喝酒伤身

  闻着温好的酒散发出的香气,我想起了一个词:黄粱一梦。
  酒,其实真是一个好东西。
  我小小嘬了一口,感觉满口甘甜,也有些辣,有些刺激。
  “幼铭,你是师从何处,画艺如此好!”我过去的时候那位插入的诗人问道。
  都幼铭了,你还自来熟的真快。
  “早年间有外出游学,并没有多少固定的师傅,学习作画,可能都有从师过四五个。”叶世开恭恭敬敬地回答。
  “这么说,幼铭也算是集各家之长了!”那个人笑着说。
  叶世开也笑笑:“和兄你过奖了。”
  和?姓和么?这是和传说中的和大人有关系?
  “唉,幼铭你客气了,叫我岁梅便可以了。”
  我觉得我初步可以判定这人的来历了,难怪叶世开也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这人来头不小吧。
  我站在他们旁边,感觉自己完全插不上话。不过幸好,我家伯牙拉着我去喝酒了。
  “来,这个,我觉得很好吃。”伯牙推荐给我一款点心。
  这个做得倒也小巧,看起来不错,尝一口,微涩微苦。
  伯牙,我果然不是你的钟子期!
  “这个,是不是苦了点儿。”
  “你喜欢吃甜食?”
  哦,那倒也不算,只是不喜欢吃苦的罢了。
  伯牙见我没回答,又接着说,那吃吃其他的吧,喝酒伤身,光喝酒不吃东西,更伤身。
  其实伯牙,你知道么,我以前喝酒都是喝的冷的,而且基本都是拼酒,谁拼酒的时候还吃其他的东西啊,虽然刚开始确实要先找点东西垫垫胃。所以,伯牙,我现在喝温好的酒,还吃点儿点心,这已经是我喝过最不伤身的酒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你知道吗,其实,只有人想醉,他才醉得了,若是不想醉,喝多了,不叫醉,而是在胡闹。”我对伯牙说。
  伯牙笑笑:“钟离,你说的这话在理,那你现在,是想醉还是不想醉呢?”
  我想醉,很想醉,而似乎,我已经醉了,所以我朦胧着眼睛点点头。潜意识告诉我不能醉,我就一点一点的嘬那么一小下。
  一小壶酒下肚,天色也已经朦胧了。怎么会这么快,我连伯牙说的胡笳十八拍都还没有听完。
  隐约觉得有些尿意,我对伯牙说:“你先停一下,我方便一下。”
  伯牙点点头,他之前都去过一次,我还没去过呢,给我指了指方向,我表示知道了,这园子我也不是第一次来,那些设施的具体位置,我还是记得的。
  可是
  我觉得我还是高估了自己,转了几个弯后,我确实是找到了厕所,也方便好了,可是,怎么回去呢?
  感觉到自己的酒劲上头,晕晕乎乎,方向感直线下降。
  我定了一□子,找了一个方向,然后往前走。
  这路,越走越不对劲,这是我来时的路么?在脑中搜索了一下,依稀记得这里是通向哪里,反正,从这条路也可以回去,只是好像需要绕一段路,我也不急,伯牙是那种自己坐在那里都可以乐乎好半天的人,自然也是不着急的。
  对了,还有叶世开,他们那三个人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我记得我就是和伯牙多说了几句话,再往他们那个方向看,人已经不在了。叶世开也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一直看着他,估计就是三人去散散步,多看一些花吧。
  走几步,我发现,或许离席,不仅是可以多看一些花,还能多干一些事呢。
  我先是揉揉眼睛,发现我的眼睛确实没花,我透过一些树枝看到这条道转角的前方,有叶世开,也有罗巍然,只有他们两个,而且还抱在一起。
  我的心情如何,呵呵,那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他们两怎么会在一块?
  不是我对我自己有多么自信,是我实在是不相信叶世开会对罗巍然有什么想法,所以我也没叫,也没离开,就定在那里,看着。
  仔细看,确实是罗巍然抱着叶世开,而叶世开在挣扎,我能依稀听到他们在吵架,但是两人都很克制自己的声音,所以有些地方,我听得也不算太真切。
  “你这样做又怎么了?!”叶世开貌似很生气。
  “怎么,你就觉得你和钟离很配?他的身份适合你!”罗巍然口气也不弱。
  我艹,你们这是在演言情剧么,还是男男版!
  “我告诉你了,你别管,追到王府来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幼铭!我说了,我想要你。”
  “自先!你不要太过分。”叶世开红了眼,挣开罗巍然,指着他,“我和你没关系,你最好从我面前滚。”
  罗巍然冷着脸看着叶世开,叶世开同样冷着脸看着罗巍然,然后,他们就这样看着。
  我突然觉得气氛好尴尬,特别是现在周围一片静,我要是逃走的话,还得注意不要发出声音,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行动,罗巍然便发现了我。
  “咳咳。”我走出来,让他们两人看清我,“那个,我刚刚有点迷路。”我解释道。
  不过,尼玛这时候我是在干嘛啊,解释个毛线啊,内心再次被一万匹草泥马呼啸奔腾而过。
  “希文,你……听到多少
  ?”叶世开紧张的问。
  “呃,也没多少。”我向叶世开回答道,然后转头问罗巍然,“不知道罗少爷,我是否可以带着我家公子离开了?”
  罗巍然愣在那里,估计早就想好被谁撞到要说什么台词来解释了吧,结果,没想到直接被第三当事人我撞到,对不住了,我真是无意的,不过我既然听到了,那就得表个态,这是我的人。
  说完我就拉着叶世开走了。
  刚开始几步,叶世开还是被我拉着走,好像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后来,便是他拉着我走了,看来他也是十分想要离开这里。
  不过叶世开,你这是要直接回寝室了么,伯牙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叶…叶世…幼铭。”我叫住他。
  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回过头,问我:“怎么?”
  “那花展?”花展还没有结束,我们就这样走了?
  “我不想看了。”
  哦,好吧,你不想看就不看,可是,“那画?”
  “画怎么了?”叶世开轻声问道。
  “画还放在对面那琴师手上。”我不可能出来上厕所也带着那画吧,况且你也不在,我就只有交给伯牙了。
  “放心吧,他会还来的。”叶世开很有信心。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果然过了一会儿,我的伯牙就来了,同时也把画给带来了。
  “来,完璧归赵!”他把画交给我。
  “真谢谢你了。那个,让你等着了吧。”我很愧疚,人家还在那里吹着风等着我,我自己却先跑回来了。
  “这个没事,品一樽清风,也算雅兴。”他安慰我道。
  哎呀,伯牙,你人真好。
  “你要喝茶不,我给你倒一点。”我询问一下他。
  伯牙笑笑:“叶公子呢?”
  “在里屋,我叫一下他?”
  “嗯,我顺便带回来了一些刚才并未喝完的酒,叫叶公子出来,我们一起品尝吧。”
  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他不仅带了画,还带了个篮子,里面哪是只有酒,连点心都顺回来了。伯牙,你真行!
  “你的琴呢?”我之前一直以为他拿着的是琴的。
  “自然是请人放回我的屋子了。”他挺像是世外高人似的回答。
  好吧,我先进去叫叶世开。我进去时叶世开在发呆,听到我对他说伯牙过来喝酒了,他立马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就跟着我出来了。
  我跑去拿了个温酒温茶的小炉子,把火点燃,将酒壶放上去,再回头,两人都聊上了。
  他
  们聊的内容倒是很正常,就说说玄学,说说围棋。
  我摸了摸,酒差不多了,把酒拿出,换进去另一壶,把点心摆好。
  我也加入他们的阵营。
  拿出三个杯子,替他们两个斟好酒。拿一块点心,咬一口,点心点心,叫着好听,其实大多就是面粉。
  “叶兄,什么时候得空,也赐我一副画如何?”伯牙一边喝着酒,一边与叶世开谈笑风生。
  “周兄,何时为我谱一曲如何?”叶世开回问。然后两人会心一笑。
  和伯牙兄喝酒是件很快乐的事,而且吧,伯牙兄酒量还特别大,最后我们竟然把叶世开的库藏都拿出来喝了。送走伯牙之后,我觉脑袋好晕好晕。
  “叶世开,你不要晃,我都快看出两个你了。”我向他抱怨。
  叶世开的回答很快传来:“我没晃,我一直就在这里坐着。”
  哦,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来来回回的都了好几次了。
  叶世开说完之后过来扶着我,一起摇摇晃晃地向里屋走去。
  我们走到床边的时候,一起倒了下去,叶世开,你太过分了,竟然选择了一个把我压着的角度,我气都快不顺了。
  “希文,我和他,其实没关系……”
  “嗯……”
  “真的,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他只是在玩笑。”
  我知道了,叶世开,我懂,有些人我们理解不了,也不需要理解。罗巍然怎么样我不管,我看到的,只是你的态度。
  “嗯,我知道了。”
  “唔——”我们共同的声音,我找到他的唇,叶世开,你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么orz


☆、罗巍然

    昨晚是一夜的疯狂,一夜疯狂后的效果就是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尤其是腰和屁股,我都控制不了。
  早上叶世开出去打了点儿水,来给我清洗,再穿上衣服,还是很别扭,觉得整个人都别扭。
  坐起来,走到厅堂去坐着,然后看到叶世开在整理,因为昨晚我们还没收拾就直接睡去了,现在,整个厅堂都还很乱。
  有乱摆放的小碟子,有火不知何时熄灭的小炉子,还有歪着、斜着、倒着的酒杯与酒壶。
  我的头也比较晕,早上也懒得去拿饭,就和叶世开把昨晚剩下的小点心用热水泡着吃了。
  呸,真难吃。
  等我指使着叶世开做完清洁后,都可以早晨都过了一大半。
  我忽然看见我手边的桌子上,嗯,这不是昨天画的画么?
  “幼铭,这个,你要拿去裱一下么?”我记得他是有说过的。
  叶世开拿过去,看了一下:“嗯,还是出去请技师裱一下为好。”
  “那,是你拿去还是我拿去?”
  要是平时的话,肯定应该是我,虽然叶世开对我还不错,但毕竟我的“书童”身份摆在那里,他也还有他的事要做,可今天,我真心不觉得我还想出去走那么一遭。
  “程哥!程哥呢?”叶世开望望,往那间空着的仆人房叫了一下。
  我拿起桌上一本书,敲他一下:“程哥被你昨天放假放走了,今儿还没回来,他不是要在外面住些时日么!”
  打的就是你个糊涂蛋。
  “哦,我记起来了。”叶世开摸摸头,“你不是身子痛么,别做大动作了。”
  呸,你当我是在坐月子啊,虽然我觉得我现在确实和坐月子差不多了。
  “你快去把画送去裱一下,我再整理一下屋子。”
  叶世开傻笑着点头:“好好,我看能不能在中午之前赶回来,我们一起吃午饭。
  “裱画不是要很长的时间么,你不在那里等?”
  “我真在那里等那估计今天也拿不到,我先去问问晓棋这里哪家裱工比较好。”
  他说完就出门找晓棋去了。然后很快就跑回来。
  “希文,听说那家也不远,我过一会儿就回来!”叶世开笑嘻嘻地样子让我好想揉死他。
  “这过一会儿是指过多久啊?”
  “大概一个时辰吧。”
  一个时辰,也大概就是两个小时,想想我以前学驾校,非得去三环开外,每天出门等公交,挤公交,最后上车转车到那个地方,也要一个半小时,不禁愤
  怒一下,那什么破交通。
  “嗯,你要不顺便买点什么东西回来?”
  “买什么?”
  “我们昨天可是把那些酒都喝掉了。”伯牙兄海量啊。
  “哦,好的。”
  我继续想,也没什么东西一定得带上了,让他看着路边有什么好吃的想买就买一点回来就放他走了。
  他走了之后我开始检查卫生,第一件事就是进里屋把昨晚的床单撤下来。
  叶世开以前没要丫头,有时候房间都是自己整理的,所以他打扫的也算干净,我也没什么事儿做了。
  坐到小桌子旁边。小炉子还在燃烧着,坐上一壶茶,这茶壶是汝南府配备的,外貌很精致好看,要是可以的话,如果哪天离开了我都想顺一个走。
  我觉得我越来越没节操了,怎么老想着顺东西!
  咚咚咚——
  这个时候还有人来……
  晓棋?不对,晓棋带着叶世开裱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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