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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总之,先找时光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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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蛋不过是个为了推动剧情才被创造出来出场过一次的BUG都消失整整六话了这时候跑出来找什么存在感啊我知道了是因为作者再次脑补不出来所以这种落满灰尘的老梗才拿来用吧真为作者贫瘠的智慧捉急!
  “银桑我啊,只是个无辜的男主角而已,只想安静地做个美男子而已,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挖鼻屎么,大庭广众当着无数妹子的面挖鼻屎么嗯?被整得穿越遇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已经很辛苦了有木有,我只不过是想回个家啊,算我求你别再给银桑添麻烦了好不好小祖宗诶!”
  银时眨巴眨巴圆润的胭红眸子,蓦然“噗”地笑了,斜眼:“呵呵,活该。”
  于是坂田银时毫不犹豫给银时脑袋上来了一个天津糖炒栗子,然后手臂一弯做出单手抱孩子的动作——皮厚如坂田银时恕他也承受不了两个人胸贴着胸四手四脚乱甩丢人现眼的衰样——随着人流往前走,银时痛苦不堪地抱着脑袋缩成了一团,见他这个样子坂田银时从鼻子里哼哼:老子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信步走在路上,坂田银时突然被后面的行人闯了一下,脚下不稳打了个趔趄,银时一吓条件反射勾紧他的脖子,坂田银时差点被他坠得一头栽倒,“呜哇,你这倒霉孩子!”好容易稳住身形,惊魂甫定的坂田银时忍不住惩罚性恨恨揉了一把银时毛茸茸的小脑袋。
  银时不悦地一把推开坂田银时的手,“你干嘛啊喂,怪我啰?”
  坂田银时给了他一个“就怪你”的表情,抬头刚想向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也抱怨一下,却只见那人早朝前面急步离开,耽搁的这一会儿功夫便不见了踪影。
  纳闷地对视一眼,坂田银时抓抓后脑勺,瞬间不知想到什么,迅速去摸腰包,不过随后他就想起来自己压根是两袖清风,就是想偷也偷不着啊,便又放心地放下手,耸耸肩作罢。倒是银时留了下心,打眼一扫,他发觉很多人都三五成群往什么地方赶去,莫名一阵不安从心底掠过,银时眨了眨眼睛,伸手戳戳坂田银时,一扬下巴示意他注意人流去向。
  “哦?”坂田银时眸光闪了闪,略微沉吟,接着抬步跟上那些人,没过多久便走到江户川边的日本桥,桥上和岸边人群熙熙攘攘挤作一堆,丝毫看不清里面是何景象。坂田银时尝试数次穿越人墙无果之后,左右张望了一下,逮住一个刚好站在身侧的路人,腆着脸问他:“诶,这位帅哥,里面是在干什么呀,怎么这么多人凑热闹?”
  被突然拉住的大叔狐疑地上下打量坂田银时,见是个身受重伤一看就命途多舛(雾)的青年,再看他抱着的纯良无害(大雾)的男孩子,警惕心稍微放松,略带试探温和地道,“父子俩刚从外乡来的吧,第一次到江户?”
  两卷毛嘴角同时一抽,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位眼瘸的大叔完全领会了他们所希望他认为的表象,不过这种微妙的不爽是什么心态?按耐住反驳的欲望,坂田银时很上道地连连点头,大方承认:“是呀是呀,老家媳妇跟养蜜蜂的跑了,被一直寄生的老妈赶出家门,我们父、子相依为命几经辗转来到江户务工,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说着挤出几滴虚伪的眼泪,暗地里拧了一把“儿子”大腿,银时震惊地瞅着“忽悠帝”坂田银时,一个激灵回过神,闻弦歌而知雅意,扑到坂田银时怀里哭嚎:“拔粑,我要麻麻!”抓着他衣襟的手不着痕迹地隔着布料掐了几把胸脯肉,以报这占便宜和一拧之仇。
  “啊,是嘛?”大叔不知从那个点找到了优越感,扭扭肩膀挺胸抬头,双手往后撸了把头发,一缕刘海调皮地溜出垂在额前,霎时整个人的角色都变了。
  坂田银时&银时=口=:角豆麻袋,这魔性的Pose,这强烈的即视感……?!
  大叔一甩袍袖淡定又从容地傲视两人,深沉回道,“这攘夷战争令人难以忍受的动乱也将要结束了……”
  “罪人已伏诛,再没有什么祸国叛乱者能成气候,再危害我大和。”闭上眼,大叔语气悠远,“我将站在岸上,围观它的终结。”
  坂田银时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某矮矬肥:“大叔大叔你的画风怎么了啊大叔,原来你这么爱国呀大叔,你已经站在岸上了大叔,确切的说你是站在桥上啊大叔!虽然传说只要换发型就会爆Seed,但如今中二都已经被黑出翔了,你快点正视现实不要放弃治疗啊大叔!”
  银时毫无预兆地二指禅抠了两下鼻孔,然后抿在大叔衣服上,吊着眼说:“大叔你衣服上有鼻屎好恶心呀,还不赶快回家换裤子,那边的妹子在笑话你了哦!”
  大叔入戏地背过身,咻咻一阵北风刮来掀起他衣袂滚滚,侧首回眸,微微颤抖着沉声说:“再见了,诸位反叛分子们。再见了,外乡的旅人,以人类而言,你们真的相当有趣。”
  言罢飘然而去。
  银时乜着坂田银时,头也不回地一指离开的大叔,问:“结果那傻货出场是干嘛来了?”
  坂田银时羞愧捂脸:“我的错。”
  求人不如求己,坂田银时算是悟到其中真谛了,他将银时架在肩上双手护住两边,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猛发力蒙头左冲右突。不知穿过几个孜然味胳肢窝踩掉多少只鞋子,最后终于衣衫不整地抵达桥沿,长吐出一口浊气,HP瞬间清零。
  “哇靠,是哪位哥们儿今天午饭吃的大蒜,一片街区的尸兄能放心交给他了。”坂田银时身心交瘁地趴在栏杆上喘粗气,从始至终坐享其成的银时则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指指点点的东西,他脊梁挺得笔直,面容古井无波,红眸幽深如看不到底的熔岩之窟,手却无意识中揪紧了坂田银时的头发。
  坂田银时吃痛,缩了缩脖子,把银时的爪子扯下来握在手里,单臂支着身体姿态随意地瞟向河堤,目中所见并未超出他的预料。他心下轻轻一叹,包着银时冰凉小手的手掌不动声色用了点力。不知是未曾触动还是麻木了,除却胸口那空落落沉甸甸的感觉,坂田银时再找不出更加激烈的情绪。
  现在的银时,毕竟也还棱角分明啊……
  石滩上很空旷,所以愈发称得那座木台醒目异常,一个个人头仿佛展示品一般整齐排放在台子上,血已经流干了,长年累月以来浸染得木台褐红发亮。那些年轻的脸庞变得僵硬而清白,干枯的头发随风摇摆,的确,还真就是一件死物了呢。
  在木台边上立着一块告示牌,上书犯人之罪状,条分缕析、彰明昭著:兹有鬼兵队乱国之安宁者,结党煽动我黎庶,兴兵残害我友邦,罪不容诛。故证人心之响应,兴王师以灭叛逆,悬颅示众于此,以儆效尤。
  “呵……”银时轻笑一声,垂眸注视着桥下潺潺流水,话语在舌头上转了几圈,终究没有说什么。坂田银时抬了抬眼,忽然一挑唇,语带调侃地问他,“怎么,是在担心高杉么?”
  银时抽回手,双臂交叠着趴在坂田银时脑袋上,撅撅嘴,满不在乎的语气道:“嘁,谁会担心那家伙啊,那可是就算拖着二等残废的身体也能忍辱负重坚强活下来的男人啊,担心他?别开玩笑了,银桑我可不想自作多情,会被某个二逗残的货嘲笑的,哼!”
  “是是~”坂田银时敷衍应答,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向斜后方一个微微发福的矮个的中年大叔,从他的衣服颜色上坂田银时隐约认出,貌似就是不久前撞了自己一下害得他差点摔个倒栽葱的罪魁祸首,而且,还是个熟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余光瞥着平贺源外,坂田银时脑中一条标语滚动播放而过——修机器技术哪家强,江户新宿找源外!
  平贺源外自然没有察觉有人正在窥探自己,或者说就算一个人脸对脸站到他眼前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了,如今在他眼中,只有河堤下木台上的其中一个头颅,那是他的儿子。
  (音乐起)
  #怎么忍心眼睁睁的
  看着你离去
  回忆中的每个画面
  都让人窒息
  我们彼此相爱的时候
  我深深的伤害了你
  当我懂得了珍惜的时候
  你离去~#
  平贺源外还处在满心茫然之中,呆滞地盯着毫无声息的平贺三郎,自己唯一的亲人,稍稍成熟了一点呐,他甚至都有点认不出他来了。大吵一架就擅自离家出走,一年间毫无音讯,最后却是以这种面目回来的吗?平贺源外感觉气力渐渐抽离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双腿站立,眼睛干痛得像要瞎掉,然而一滴眼里也流不出来。他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不可抑制地颤抖,“三……三……”
  平贺源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他想要留住他的三郎,尽管他知道事已至此早就来不及了,但是他强烈地直觉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身体内那巨大的悲恸会摧毁一切!
  就在这时,一只手猝然一把按住了平贺源外的肩膀,厚实而稳固,止住了他即将上前的动作。与此同时,一道压低的,略带轻佻的醇厚嗓音贴着头顶传来:“想要把自己也赔进去吗,这值得吗?三思而后行啊,老爹。”
  浑身一震,那一声“老爹”,刹那唤回了平贺源外几欲飞散的魂魄,理智回笼所带来的,就是无尽的颓唐与失落。平贺源外禁不止往后跄踉了一下,本以为会就此虚脱倒地,不想后面的人却上前一步,用他宽阔的胸膛支撑住了他,没有令他古怪的状态引起注意,“你……”费力从气管中挤出一个字,不待平贺源外继续说什么,就感觉此人修长结实的手臂自腋下架住了自己。
  “你还不能死呐老头子,银桑有件事要麻烦你,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来。”坂田银时语速飞快,左边夹着银时,右边撑着平贺源外,半扶半拖地火速挤出人群,朝河边商店之间的小巷子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
放假了,玩的忘乎所以,so……【端好碗筷等西红柿鸡蛋烂菜叶

  ☆、套汉子的时光机你威武雄壮

  
  直到平贺源外实在走不动了坂田银时才停下来,一失去支撑力平贺源外就脱力地一屁股跌坐于地,背靠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坂田银时带着两个人跑也是累得够呛,扶着墙大口喘气,被他夹在腋下的银时脸色泛青口吐白沫,白眼要翻不翻,四肢无力下垂,一副不久于人世的面相。
  紊乱的吐吸,像要突破胸腔的心跳、寒风拂过汗湿脖颈的激冷,如此种种无一不在昭示着生命鲜活的事实,但平贺源外却痛苦不堪地紧闭了眼睛。
  我这种人,我这种人为什么还活着啊……三郎,在这一年间经历了什么呢?他最后一刻在想什么呢?还在埋怨他这个顽固不化的老爸吗……做着不喜欢的事很辛苦吧,很痛苦吧三郎……独自处在幽暗冰冷的地方会害怕吗?我记得你小时候每晚要我陪着才乖乖睡觉,让你孤独一个人,对不起呐……
  忽地气息不稳禁不住猛咳一气,平贺源外半晌咽下嗓中酸意,费力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出了一会儿神,目之所及无阳无云,就连飞鸟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很远的地方传来隐隐约约施工的动静。也许是这一通疾奔的关系,犹如困兽般在身体里沸腾叫嚣,无从宣泄的哀痛懊悔通过这种方式平息了一些,至少不再感到明确的蚀骨挖心之痛,让他可以继续披着人类的皮囊粉饰太平。
  没什么意思地收回视线,转投在对面的青年身上,而这时坂田银时也若有所感看向了平贺源外,两人视线相接,相顾无言,口中是还未平复的喘息。一时间,这个寂静狭窄的巷子除了高低起伏的呼吸声之外,就只有风溜过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平贺源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开口打破这份凝结的平静,声线吃力沙哑:“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找老朽,想干什么?”
  “啊,这个嘛,解释起来很麻烦耶。总之呢……”坂田银时斜着头用尾指挖了挖耳朵,另一只手还挂着半死不活的银时,不负责任地这么懒洋洋道,“你就当我们是正义的伙伴吧。嗯,就这么决定了,简洁明了,方便多了!”
  平贺源外张着嘴失语良久,最终颓然垂下头,低声自嘲道:“呵,老朽这种亲手丢弃重要事物最后后悔莫及的失败者,还能有什么价值可言?原还想着会不会是幕府的人,不过看来是老朽自作多情了啊……其实,要是真的也好。”
  坂田银时慢慢上前两步蹲在平贺源外面前,冷眼看着他没志气地自怨自艾,琢磨着要不要给他脑袋来一个脆的清醒清醒。
  “喂喂,老爷子,虽然你是个废柴我承认,不过那什么做了蠢事就寻死觅活之类的,银桑可不敢苟同哦!”平贺源外诧异看去,入目的却是青年一副蛮不在乎的表情,“就像喝草莓酸奶的时候忘了舔盖就不小心扔掉了,后悔、后悔、后悔得不能自已,就算这样它也已经不是原来的‘沾着草莓酸奶精华’的盖子了,无论再怎么悔不当初都没办法捡回来了!”
  “虽然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可是被比喻成‘沾着草莓酸奶的盖子’这种东西总觉得无法让人坦然接受啊,多少考虑一下被比喻成酸奶的我家三郎的心情呀口胡!话说回来你到底是有多想舔那个盖子啊喂!”
  “因为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根本无法出手呀啊啊啊!”
  “原来你真有打算捡回来啊?!够了,别再说你那点可有可无的烦恼了混蛋!”
  “人生呢,就好比吃草莓酸奶,在享受美味的同时,不经意间遗憾也许就产生了,可是为了这一刻的疼痛就无视之前所得到的美好,就要放弃享受美味的未来了吗?你对得起过去给你制造了幸福的草莓酸奶么混蛋,就算中了‘消极幽灵’也给我堂堂正正地当一只蛋○菌啊八嘎牙路!”
  坂田银时揪着平贺源外的衣领把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完了仿佛做完一件大事似的,松开手撑在腿上气喘吁吁不已,过了会儿嫌弃地偏头瞥了瞥兀自呆滞的老头,最终长长叹口气,缓下语气:“别光盯着失去的东西不放啊傻货,回头看看你还拥有些什么,失去了的找不回来也是没办法的。记得下次珍惜就好。”
  说着,在平贺源外视野中,发色如月华般清柔盈润的青年舒展开一个充满安抚力的笑容,蓦然间不知为何躁戾的心湖竟渐渐安宁下来。坂田银时表面是有些散漫颓废甚至是粗鲁的,但是当他这样笑着的时候,你就真觉得他是一个相当温柔的人。
  温柔、强大、坚定……
  这样的人,此时在他身边。
  平贺源外掩于护目镜后老目噙泪,颤抖着展开双手,一个一个掰着指头细数自己仍然拥有的一切,最后颤巍巍仰起头回望坂田银时,哽咽着说:“什么也没有……的说。”
  坂田银时立即∑( ° △ °|||)︴了:“额……”电光火石之间灵机一动使出'假发流奥义',“世界如此美妙,现在就去创造传说吧少年,哇哈哈哈!”
  ……
  好险装傻糊弄过去了,坂田银时吁出一口气,总算还记得这番来的正事,但此地久留无益,看源外老爷子恢复得也差不多了,拉上他就立马转移阵地,兜兜转转拐弯抹角,将近一刻钟后来到一间仓库之外。
  平贺源外一看,心中有了谱,他还道这一路怎么那么似曾相识呢,原来坂田银时的目的地正是自个在歌舞伎町的家。
  他却不知道坂田银时几乎是蒙的,毕竟自未来的源外老爹暗杀将军失败之后为了躲避幕府通缉,早就换了一个地方藏身,而之前坂田银时也不知道平贺源外是否又换过房子。幸好猩猩还没有完全抛弃坂田银时。其实大卷毛现在正在内心质问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来这里看看,白费了那么几天功夫满大街找源外老爹,真是蠢毙了OTL。
  心中纳罕,平贺源外不由犹疑地觑了坂田银时一眼,想问他怎么仿佛很熟悉自己似的?不过转念又一想,这问了也没什么建设性作用,老巢都被人知道了,若有歹意也不会留自己到今天啊,于是便罢了。实际上连他本人也没注意到,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对坂田银时付出了极大信任。
  这时节天色早昏,待两人安顿好了,不知不觉已至华灯初上。坂田银时言归正传,打怀里拿出“时光机”向平贺源外如此这般道明来意,请他帮忙研究一下这东西的原理。
  平贺源外撇着嘴看看放在掌中的”空调用遥控器“,再瞄一眼坂田银时没精打采的脸,当即表示:你特么在逗我?
  坂田银时气定神闲地做着鼻孔扩张运动,“银桑我可是品貌端正的正直青年啊,怎么可能胡说八道呢?”
  “噢。”平贺源外细细翻看时光机一边没诚意地随便点点头,暗忖这人虽然假不正经没个正行儿,但眼神很正,不像那种坑蒙拐骗之辈。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自己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他就是太相信坂田银时的节操,未来还有很多时光可以来验证,当初被他正经一面蒙蔽了的自己是有多么甘甜爽脆。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而那时他所认识的那个人、所经历的那些事,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事情交接完毕,坂田银时理所当然地把所有问题抛给平贺源外纠结,无事一身轻,打了个哈欠就自觉拉开通往住宅的门,会周公去也。不料这时本来在潜心研究“时光机”,陷入不为外物所动境界的老爷子突然叫住了他。
  坂田银时不情不愿地停下,扁起嘴垂着惺忪的睡眼回头,丢去个疑惑的眼神等他解释。就见平贺源外指了指他下半身,迟疑道:“你的那个……装饰品(或者疣)?看起来已经死得透透的了,你还要一直这样戴着它吗?”
  诶?装饰品?疣?坂田银时不解地挠了挠头顶,脑子里迟钝地思索着那些信息。然后渐渐地、渐渐地,他醒悟了什么!眼睛一瞬瞪大,猛然一个激灵劈死了所有瞌睡虫,僵硬地扭头往下看,耳边似回荡着脖子里骨头和肌肉摩擦拉伸的“咯吱咯吱”声。
  “诶?啊咧?为什么阿时君会有两个,而且有一个还是半透明呢?啊咧?啊咧咧?!”
  “……!”坂田银时终于意识到了一件十分重要但被他全然忘光光的事。
  “半透明啊啊啊,阿时君你堪呗儿科啊啊啊,不管是慈祥的老婆婆美丽的花园还是奇怪的大叔全都是意图不轨的坏银呀,用龟派气功轰飞就是了,绝对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啊!你这个半透明快进去快进去!!!”
  坂田银时毛骨悚然,使出吃奶的劲儿摇晃——其实早就可以分开行动却被他夹在腋下颠簸一路然后遗忘干净对平贺源外施展嘴炮时为了方便还各种姿势携带终于灵魂出窍软成一滩的银、时。
  他心惊肉跳地按住半透明又捶又凿拼命想给他从嘴里塞回去,就在这时,竟然见一直无知无觉就如一具真正的尸体一般的银时(尸)+银时(魂)四只冰凉的小手慢慢攀上他的胳膊,半开合眼对他微微一笑。
  “今夜子时,我会来找你哟~”
  坂田银时:=L=……
  平贺源外用耳塞堵住耳朵阻挡噪声污染,将“时光机”放到工作台上,一边操作一边感慨:“真是对活泼的父子呀~” 
  一夜好眠。
  转天清晨坂田银时起来,去后头仓库找源外老爹看他的进度,门一打开,就一眼看到他和银时正坐在被炉里你一张我一张地玩抽鬼牌。微微一顿,坂田银时恍然,原来已经到正月了啊。
  对坂田银时的到来平贺源外两人都没什么反应,专心致志地沉浸在游戏里。银时背对坂田银时而坐,不过奇怪的是,从身形上看怎么看也不是小孩子的高度。发现这一点坂田银时又惊又喜,几大步走上去确认道:“阿时君哟,你好了?!”虽说不可思议,但一切自动恢复原样当然比什么都好,就不用费那么大劲找恢复方法,所以便把心里那一丝违和给抛开了。
  银时应声回头,跃然眼帘的是一张素白的,线条柔和英气逼人的脸庞,胭红色杏仁眼中清晰地倒映着坂田银时愕然的表情。
  啊,原来不是银时先生而是银子小姐呀……坂田银时心道。
  随即便见银子木着脸边抠鼻孔边开口说道:“什么好不好的,要问一切的罪魁祸首还不是你嘛,你可要给我好好地负责啊混球!”
  坂田银时当时就懵逼了,心里说不出的诡异,总感觉她这语气不对呀,怎么好像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似的?正愣神间,却瞧见银子从四次元口袋里抱出一个什么东西来,接着未完的话道:“孩子他爸。”
  脑中思绪纷杂搅得识海混沌不清,坂田银时还没回过味儿来,下意识顺着话定睛一看,裹在襁褓中的银·半透明·时咧着嘴正冲他乐呢。
  坂田银时倒吸一口凉气,头皮瞬间就炸了,什么怪不怪异的全管不着了,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边艰难地往后缩一边连连摆手,脸比纸还白,声音都吓跑调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无论银桑怎么努力也生不出半透明的孩子啊,也许一百年后他有可能变成半透明,可是现在我们种族不对的亲!再再再再说银桑可不记得有和你地毯搏击过啊,我们是清白的呀!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你再慎重考虑一下啊银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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