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是何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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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了？”
　　陆小曼一恼，想要推开他。周子韩却搂得更紧。
　　“关你屁事！”陆小曼凤眸一瞪，怒气冲冲“放开我！小心聂一一知道，扒了你的皮！”
　　周子韩嗤笑了一声：“那我喜欢你，关不关你的事？”

　　☆、简单的幸福

　　陆小曼感觉心跳漏了一拍，久久没回神。
　　她一眼不眨看着周子韩，看着他的脸慢慢靠近，陆小曼呼吸开始急促。
　　怎……怎么办？他要亲我了，我……我该怎么做？
　　陆小曼放在身后的十指不由得绞在了一起。
　　周子韩靠近的脸顿了顿，扬起嘴角说：“闭上眼睛”。
　　陆小曼乖乖闭上了眼睛，心砰砰直跳，感觉到一股好闻的茉莉香味在缓缓靠近。
　　周子韩缓缓的倾了下身子，在她红唇上轻轻的，温柔的贴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陆小曼因为宿醉头疼惊醒。
　　她伸了伸懒腰，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她模模糊糊记得昨晚看到周子韩和聂一一在走廊的那一幕，还有聂一一娇羞的神情，她心里堵得慌，就狂灌酒。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陆小曼的脑海里只剩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依稀记得是周子韩把她送回家了，然后他貌似，可能，应该，大概和她表白，还亲了她？
　　她死命晃动着脑袋，硬是记不起到底是她喝多了做起了春梦呢，还是是事实存在？
　　她后悔极了，早知道她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她开始有点懊恼，早知道这样，昨晚就穿那件粉色的两件套裙子，周子韩说过她穿那件衣服很好看；然后还要再去理发店洗个头，吹个漂亮的发型。人生难得第一次被一个男神级人物表白，就应该先把自己包装得美美的。
　　“小曼有你电话。”
　　母亲在门外喊到。
　　只见她话音刚落，陆小曼就“嗖”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鞋子也来不及穿就冲到客厅。
　　陆小曼拿起了电话，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把话筒拿到耳边。
　　“呃……是我”电话那边人开口。
　　果然是他，小曼心花怒放，控制不住想尖叫一声。不行，她要淡定点，不然周子韩会以为她怎么那么不矜持。她一手拿着话筒，一手缠绕着电话绳，强壮镇定“那个，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嗯，你不记得了？”
　　“不太确定。”
　　“那你记得昨晚还发生什么事吗”电话那端语气有些不稳。
　　陆小曼暗喜，她果然不是在做梦。昨晚周子韩真的和她表白了，不过她却话锋一转“记得，昨晚看到你和聂一一两个人在包厢门口卿卿我我。”
　　“我和她压根什么事都没有！”周子韩嗓音提高了几分，心急打断她的话，“我昨晚上个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她在那等着，说有话和我说，你也知道高中三年我几乎没和她说过话。”
　　“我们周大帅哥真是魅力无法挡啊，连上个洗手间都有人跑过来告白。”陆小曼努了努嘴。
　　“你难道除了记得这个，就没有想起来别的什么事吗？”
　　“什么？”陆小曼假装听不懂，故意逗他。
　　“你答应做我女朋友的事啊！”周子韩说。
　　陆小曼捂着嘴，偷偷笑了。
　　她怎么会不记得，她简直开心得想要大叫……
　　那天两个人逛了校园，逛了夜市，走遍c城的大街小巷。
　　陆小曼走在前面跳着蹦着，周子韩走在后面，双手插着口袋，看着前面蹦哒的人儿，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她时而也跟在他后面，踩着他的影子走。不过每次都被周子韩拽了回来，握着她的手心，捧在怀里。
　　“你真的越来越像蜗牛了，总是落在别人后面”周子韩忍不住开口，语气却满是宠溺。
　　“子韩，书上说踩着谁的影子走，就可以把那个人记在心里一辈子”陆小曼认真的说。
　　“书上说的你也信？”
　　“嗯，我希望把你记在心里一辈子，这样来世还可以找到你。”
　　“这辈子都还没过完，就想着下辈子”周子韩笑着，轻轻的勾了勾她的鼻子。
　　****
　　高考的成绩很快公布了出来，周子韩的成绩，重点大学已经是搓手可得。陆小曼差一点，不过也算是够着二本线。学校填报志愿的那天周子韩并没有如预期那样选报自己心仪的那所医科大学，而是a省的财经大学。
　　他说，父亲年纪大了，想隐退下来，把家族企业重担交给他。虽然预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
　　陆小曼没有周子韩那么远大的抱负，她志愿填报的是a省一所高校的中文系，想了想又多在第二志愿那栏填上z省大学的新闻系。
　　陆小曼的想法很简单，她想跟着周子韩的脚步，他去哪，她也去哪。两个人即使不在同一个学校，但至少不用分隔两地。
　　然而当录取通知书下来那天，她整个人傻眼了，竟然是被z省大学录取。
　　看着她蔫蔫的样子，周子韩宽慰她：“没事，现在交通便利，坐飞机也才几个小时，我一有时间就会去找你。”
　　*****
　　学校每年都会有一场座谈会，选派几个高考成绩优异的毕业生回母校演讲，给下届的学生做榜样和传授学习方法。那天陆小曼陪同周子韩一起去，她坐在台下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周子韩，眼神里满是崇拜。
　　台上坐着三个毕业生和几个学校校导。其中的两个人，有一个陆小曼是认识的，她就是隔壁班的秦霜霜。周子韩高考的成绩是年段第一，秦霜霜是年段第三。
　　他们坐在台上偶尔低语几句，就像一道亮丽的风景，毫无违和感。两个人都是学霸，两个人同样都秀色可餐，一个段花级别，一个校草级别，这让平凡的陆小曼有些自卑。
　　“这届前三甲都是俊男美女啊！”
　　“坐最右边的那个学长好帅啊，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也没你的份！”一个同学笑到。
　　“搞不好旁边那个是他女朋友，你们没看到他们两个刚一直在眉目传情！”另一个同学掩着嘴悄悄说。
　　旁边人的这些话让坐在后排的小曼听到，心里更沉了。
　　她看着台上的两个人，她第一次感觉她和周子韩距离的遥远。
　　他的才情，相貌，家世样样都那么优秀，他就像是台上高高在上，万众瞩目的王子，而她只是在台下默默仰望他的众多群众之一。
　　回来的路上陆小曼有点闷闷不乐，她问周子韩，“你觉得我有优点吗？”
　　周子韩装作很认真的想了想“嗯……有！可爱！”然后又加了句，”很可爱！”
　　陆小曼听了脑袋垂得低低的，“果然没有优点。”她叹了口气，说“人们形容一个人可爱，往往是因为已经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她了”。
　　周子韩楞了一下，转而笑了：“我说的明明就是褒义词，到你那怎么变味了？还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就算你没有优点，我也喜欢你。”
　　“真的吗？”陆小曼开心的晃动着他的手臂，眼神里满满的期盼。
　　周子韩笑着拿她无可奈何，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们度过了愉快的三个月，有时候会牵着手坐着公交从起始站坐到终点站，会漫无目的在c城大街小巷闲逛，走累了就买一根甜筒两个人分着吃，渴了就买一瓶水两个人分着喝。
　　那是简单的幸福，哪怕什么都不做，静静靠着，陆小曼也觉得快乐。
　　然而开心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上了大学因为没有周子韩在身边，日子变得枯燥无味。
　　白天军训让陆小曼每天都疲惫不堪，夜晚成了她一天最期待的事情，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可以和周子韩□□视频。
　　有一天周末，从外面回来的舍友林岚气喘吁吁地跑到宿舍，激动地告诉她：“小曼，楼下有个好帅的美男子哦！”
　　小曼听到笑而不语，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灰色的头像。
　　今天是周末他应该有时间上网的啊，可是到现在他都还没上线。
　　林岚看她竟然没反应，眉毛一挑“小曼，你确定不去看看？你可别后悔。”
　　小曼瞥了一眼林岚，刚说“我才不……”，手机就响了。
　　她迫不及待按下接听键，没等对方说话就先开口：“你跑哪去啦！怎么没上线，我都等你一天了。”
　　“下来，我在你宿舍楼下！”一个低沉富有磁性地声音说。
　　“嗯？”陆小曼一时没反应过来，忽然蹭的一下，开心的跳了起来，结果撞到桌角，她忍着痛，也顾不上疼就往门口冲，忽然想到什么，又回头来看着林岚：“你丫的，竟敢耍我！”
　　林岚摊了摊手，无奈的说：“我叫你看，你自己不去的”。只见她刚说完，就看到陆小曼风驰电掣地速度消失在门口。
　　当陆小曼一看到风尘仆仆赶过来的周子韩时，眼睛有些红框。她兴奋得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语气满是激动：“你怎么来了啊？什么时候来的？”
　　周子韩的注意力却一直在她有点红肿的脚上。
　　他的眉毛蹙了蹙，这丫头是撞伤了么？
　　“早上搭飞机来的。你的脚怎么回事？”周子韩蹲下身，关切的查看小曼的伤势。“你不会是太想我了，拿人家桌子出气吧？疼不疼？”
　　陆小曼嘟了嘟嘴：“放心，不疼。”她动了动脚腕，想让他放心。
　　周子韩勾了勾她的鼻子，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
　　后来周子韩买了药膏，亲自帮她上药，临行前还不忘叮嘱了好几次，才放心搭乘当晚的飞机回校。
　　陆小曼捧着药膏，心里像有一股甜滋滋的春风，掠过她的心头。
　　要是寒假快点到来就好了……

　　☆、遇到周母

　　为了让自己的大学生活过得更充实些，陆小曼申请加入了学生会。平时只要没上课就会过去帮忙。
　　学生会的主席有时候晚上来到会里，经常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伏在桌上，拿着彩色笔写写画画。
　　刚开始他会走过去点头和她打个招呼。但是接二连三的几天总会看到她一个人在宣传部的集合地忙碌，不禁引起了他的注意。
　　终于有一天，他主动上前和她说了话。
　　“都没有人帮你吗”他走过来说。
　　“就一些简单的事，我自己可以搞定。”陆小曼抬了下头，又接着挥舞着手里的彩色笔。
　　“我来帮你吧”莫一凡拿起了旁边的彩色笔，帮她的宣传册上填充颜色。
　　那天晚上他们攀谈了起来，莫一凡这才得知她的名字，原来她叫陆小曼。
　　后来只要学生会里有活动，他都会叫陆小曼过来帮忙打打下手，陆小曼也没推辞，渐渐地她变得更加忙碌了。
　　有时候回到宿舍其他舍友已经睡了，她就披着羽绒服，天寒地冻的躲到厕所，压低着声音和她思念的电话那端的人讲电话。
　　一天，莫一凡让她晚上做一份PPT交给他，陆小曼答应后才想起来她白天还有课根本没有时间，结果她想回拨莫一凡的电话让他找找别人，他的电话却转接到来电提醒。
　　无奈下，她打给了周子韩。周子韩应允。
　　等晚上下课回来，她一开电脑就从邮箱接收到周子韩的PPT，陆小曼开心得笑弯了眼睛，她对视频里的人说，有个男朋友就是好，偶尔还能差遣他做点事。
　　周子韩勾了勾嘴角道：“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扛，我可是你男朋友。”
　　陆小曼沉浸在幸福的喜悦里，全然没留意到视频那端有些苍白的脸。
　　过了一会儿，直到周子韩说有点犯困了，想睡觉。陆小曼才依依不舍让他去休息，关上电脑。
　　第二天周末，陆小曼一醒来便打电话给周子韩，结果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
　　她想可能他昨天真的太累了，现在还没醒。
　　她刚要挂掉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说，“你好，子韩现在人有些不舒服，不方便接听电话，请问是谁找他？”
　　“他怎么了？”陆小曼顿时感觉心脏提到嗓子眼。
　　对方黑眸一愕，看了一眼手机显示，嗔怪到：“原来是小曼啊，昨天子韩发高烧了，你啊你，男朋友发烧还让他帮你干活。”
　　……
　　挂完电话，小曼全身都呆滞了，过了几秒，她仿佛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她拿着包，对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林岚说：“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了，如果生管阿姨过来来查岗，记得帮我顶着。”
　　然后便拿着手机预约了去a市的机票，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等林岚反应过来，人早已不见了身影。
　　万籁俱寂，夜凉如水。
　　当陆小曼下了飞机，打的到周子韩的学校时，已经快到了午夜。学校的校门也已经关上了。
　　她冻着身子，搓着双手，焦急地在门口走来走去，难道今晚就见不到周子韩了？
　　思忖再三，她拨通了周子韩的手机，电话那边虚弱的沉嗓淡淡传来：“小曼，刚一直打你手机怎么没接？我是想告诉你，别听我同学胡说，我已经好多了，不用担心。”
　　“那个……我刚坐飞机，所以手机关机了，我现在在你校门口呢！”
　　“什么！”周子韩语气有些急促；“你等我十分钟。”
　　小曼刚想叫他不用着急，结果电话就被掐断。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就看到周子韩慢跑过来。他因为发烧脸颊有些通红，他的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一看到陆小曼就把衣服往她身上披住，然后搓热双手捂着陆小曼的耳朵。
　　“冷不冷？”
　　陆小曼摇摇头。
　　“你怎么跑来了？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在外面很不安全，衣服还穿这么少！”周子韩忍不住责怪她。
　　“我担心你啊！”陆小曼楚楚可怜的看着周子韩。“你病好些了吗？”
　　“嗯，见到你好多了”周子韩手臂一勾，把陆小曼圈到怀里。
　　“对了，你刚怎么出来的，我一直在大门口站着，怎么没看到你？”
　　周子韩咳了咳：“翻墙。”顿了顿又说：“今天身体欠佳，动作不利索，不然以我平时的身手，出来也不会这么久。”
　　陆小曼噗地笑了。
　　周子韩牵过她的手拽到兜里：“走吧，我带你去找住的地方。”
　　静幽的夜色，流泻着七彩霓裳。A城的夜景一片繁华，街道闪烁着迷人的霓虹灯。
　　找了好几家酒店，都被前台告知因为周末，客房已经满了。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却说只剩下最后一间。
　　陆小曼担心他的身体，不想再让他奔波，便让周子韩订了房。
　　一进房间，周子韩立马慵懒地躺在床上，紧闭双眸。
　　陆小曼以为他病得太难受，跑去洗手间拿了块毛巾沾湿水，帮他物理降温。
　　她温柔得仿佛就像在擦拭一个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她每碰过一处地方，周子韩都觉得身心一紧，全身燥热得厉害，体内像股岩浆在四处奔窜着寻找出口。
　　陆小曼刚一松手，周子韩就睁开眼睛，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双眸深情地看着她，隐晦的暗示：
　　“小曼，你是在引火自焚，你知道吗？”
　　陆小曼涨红脸，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她却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更让周子韩觉得撩人。
　　他倾下身，贴着她的嘴唇，滚烫的舌头滑入她的口中，缠绕追逐着她的舌头。
　　陆小曼感觉到压在她身上人的火热，她模糊不清说：“别闹，你发着烧呢！”
　　〃所以要你帮我降降火！〃周子韩说完，便封住了她的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子韩只觉得全身火烧火燎得厉害，呼吸也慢慢急促，他伸手褪去陆小曼身上那件白色的羽绒服，转而要从解开她的衣服扣子。
　　陆小曼紧张地看着他的黑眸，抓住在她身上游离的不安分的手，周子韩邪魅地笑了，轻轻的拉开她的手，然后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从她敞开的领口探进去。
　　当衣服全部被解开时，陆小曼只觉得全身一凉，她娇羞地撇过头，周子韩看着她美丽的胴体，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吻如雨水般落在她身上。
　　后来陆小曼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晃动起来，她感到下半身说不出的疼，她眼眶里噙满泪水，无助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
　　“放轻松点。”周子韩轻声细语地在小曼耳边耳语。
　　……
　　又过了一会儿。
　　“周子韩！你就不会轻点吗！”
　　“我没经验……”
　　“……”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到了光滑的实木地板。
　　陆小曼醒来只觉得全身都酸痛起来。她一转身，就撞到一个结实的宽大胸膛里，她潜意识一惊，愕然抬眸，看到是周子韩，顿时松了一口气。
　　周子韩眼神充满魅惑：“终于醒了？”
　　陆小曼娇羞得立马拉起被子，蒙住涨红的脸。周子韩看她害羞的样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拉下被子，说不尽的温柔：“还疼吗？”
　　陆小曼嘟了嘟嘴：“你不是生病了吗？那你昨晚还有力气那样？”
　　周子韩浓眉一挑“我怎样了？”
　　陆小曼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没有开口。
　　周子韩倒是先开了口：“运动下，出身热汗会好得快。”
　　陆小曼顿时脸红到耳后根。
　　过了好一阵，旁边的声音悠悠响起，
　　“小曼，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周子韩闭着双眸，双手枕着后脑勺，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吃过午饭，周子韩带着陆小曼来到他们的学校。
　　那是一个花园式的校园，绿草如茵，花团锦簇。
　　道路两旁的花草树木随风摇曳，时不时袭来一阵阵迷人的芳香。让陆小曼好不羡慕。
　　正当两人有说有笑，耳鬓厮磨之时，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陆小曼眸光微微一闪，转头看到周子韩对着来人点了下头。
　　“秦霜霜怎么在这里？”陆小曼疑惑地问着旁边的男人。
　　“她也是我们学校的。”
　　“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你又没问过。”
　　陆小曼想想也是，好像是没必要特别提起。
　　但是想到自己的帅哥男友在这种充满浪漫色彩的校园里，身边还有这样女神级的人物，她就有种正牌女友身份受到威胁的感觉，这让她隐隐不安起来。
　　下午的时候，周子韩便把陆小曼送到了机场，他担心陆小曼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在外面不安全，让她早点回去。
　　他轻轻地弹了弹她的额头，“以后还是我去找你，想我了，打一个电话来我就会赶过去。你这样跑来跑去只会让我更不放心。”
　　陆小曼幸福洋溢的点点头，她踮起脚，在周子韩的嘴唇上碰了碰，刚下离开，就被周子韩一手撑着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
　　自从那次见面后，陆小曼就开始忙碌功课和学生会的事情，也没有再见过周子韩，一直熬到了寒假。
　　陆小曼考完的当天下午就迫不及待的买上C城动车票。
　　对于陆小曼大学就谈男朋友这件事，陆父陆母并不反对，他们只是有些担心以周子韩这种家世显赫的公子哥未必会真心待自己女儿。
　　但是当他们经常从陆小曼的口中听出周子韩对自己女儿是真心的好时，他们不安的心才缓缓放下，加上陆父一向欣赏有才华的人，他对周子韩的印象又提高了几分，他给了周子韩很高的评价，称他是有为青年。
　　为此周子韩去陆小曼家里的时候，陆父陆母往往都会好茶好饭招待，一口一个“小周”叫着。这让周子韩很受用，感觉得到了未来岳父岳母的认可，来陆小曼家频率更勤了。
　　每次他去找陆小曼的时候，总会空出一些时间和陆爸爸下棋。军棋，围棋，象棋样样精通，这让酷爱下棋的陆父笑得合不拢嘴，有时候拉着他下棋，就是把个小时。
　　那天下完棋，周子韩便拉着陆小曼去看电影，两人一路嬉笑，浑然不觉旁边一辆黑色的私家车驶过。
　　那辆私家车转了个弯，很快又停在他们身边。陆小曼一惊，转眼看到周子韩浓眉拧紧，嘴巴抿成一条线。
　　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她的皮肤白皙紧致，脸上微施粉泽，华丽光鲜的衣服穿在身上，浑身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强大气场。
　　女人走过来看到他们，目光索在他们紧牵的手，双眸瞬间锋锐如刃。但是马上又压抑住愤怒，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淡漠开口：“子韩，你怎么在这？这位是谁？”
　　“妈，这是我给你提起过的女朋友，陆小曼。”结果他刚一说完，女人鄙夷地扫了陆小曼一眼，移开。
　　“快上车吧，你爸还等我们吃饭呢。”
　　“等会，我先送小曼回家”周子韩紧握着小曼的手，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女人秀丽的眉梢微拧，便头也不回的转身上车，重重关上车门，命司机开车。
　　过了许久，陆小曼才缓缓开口：“你妈好像很不喜欢我。”
　　“别多想，有我呢”周子韩侧眸撇了一眼小曼，把她揽在怀里安抚。
　　

　　☆、噩耗

　　周子韩回到家，刚走到玄关处，就听到母亲低吼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我早就说要趁早断了他对那个女人的念头，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他都当着我的面承认他们的关系！万一他一毕业娶了那女人，有你后悔的！”
　　周子韩走到客厅，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