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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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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一阵一阵的哭喊声惊天动地,我揉着眼睛望讲台上望去,一对中年夫妻哭哭啼啼地闹事。
  “你们还我儿子的命来!”“你们学校太过分了吧?!”“我儿子的死你们不负责任的啊?!”
  我惊恐地望着,难不成事情败露了?两位知道他们儿子是被杀害而不是实验失误?这下好了,圣多恩莱学院捅大篓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9

  我惊恐地望着,难不成事情败露了?两位知道他们儿子是被杀害而不是实验失误?这下好了,圣多恩莱学院捅大篓子了。
  但是看看周围的那九个人,个别依旧是埋头苦干,也有和我一样看热闹的,他们的表情,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这件事情你们和校方联系好吗?我们现在在上课。”老师说。
  “什么态度啊你?!”“我儿子是被你的学生杀掉的!”“你们神之子是人!我儿子就不是人了!?”
  这一句话一出来,我很清楚地感觉到怒火爆发了。老师把书一甩,面无表情地站着。我忽然发现了,大家的表情那是不屑和悲悯,那是对于弱者的无奈。
  传影,那个心理催眠学的天才,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讲台,动作自然,仿佛他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你干什么?”那位父亲明显感觉到来者不善。
  “你们想干什么?让轩律服罪?枪决?这不能让你们的宝贝儿子复活,并且你知道这会让圣多恩莱学院甚至是整个诺伊亚王国损失多少么。”微微上扬的语调,吐字清晰而快速,把不屑一顾的尊贵语气发挥得淋漓尽致,冷笑一声,“‘像他这样连书都读不好的废物,活着有什么用呢?’这一句话,不是你们一直挂在嘴边的吗。”
  最后一句:“所以回去吧,你们的儿子是因为实验操作失误而死亡的。”
  那对夫妻目光散焕,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老师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传影回位:“学末总评加两个绩点。”
  “催眠有效期三个小时。”传影说。
  “没事,”老师重新拿起了书,“学校会解决好他们的。”
  解决?是指什么呢?抹掉一切存在过的痕迹?那么因为轩律一个人,就废掉了三条人命?我,我大脑一片空白。开什么玩笑。我不知道该为这对夫妻难过,还是该为圣多恩莱学院难过,这么弄,即便是再强大,总会出事的吧。
  老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补了一句:“以后有问题赶紧去黑盒子里,不然闹出事来多麻烦。”
  我心想我死也不会去的。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真的又出事了。
  “想不想去看热闹?”容墨凑到我旁边。
  我疑惑地把脑袋从参考书里□□:“看什么?”神之子女上课三天休息一天,这一天的作业量足以耗费我们所有的时间,这家伙怎么会叫我出去看热闹。
  “月家兄弟发疯了,走吧。”容墨帮我拉下了帽子,眨了眨眼睛。
  我不是很能理解什么是“发疯”,但是当我到达现场的时候,我才庆幸圣多恩莱学院的寄宿制度,除了神之子女外,普通学生不得在假日留校,也就是说,现在能看到这幅场景的,只有我们自己人。
  一开始我看了半天才反映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图书馆的天台上,高高的吊着两个没穿衣服的男生,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他们的双手被反绑在天线上,整个人悬空晃悠,问题是,他们的下半身到哪里去了?!
  我们的角度看不到横切面的样子,男生的身上一点血都没有,月莎和月娅没有穿校服,长长的舞裙美得惊心动魄,浓妆艳抹的脸庞,高挑的身材,浑身是血。
  月娅的舞步优雅高贵,自信地微笑,扬起的手臂,纤细的腰肢,每一个跳跃牵动着所有人的目光,披肩的长发划出圆润的弧度,他就像是天生的舞者,可以在血泊中跳出无与伦比的死亡之舞。
  月莎的手中拿着针筒,他的脸上溅了血,刺耳尖锐的笑声令人头皮发麻,他围着两个高高吊起的男生缓缓转圈,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那两个男生居然还睁着眼睛。
  两具活着的残肢,诡异的舞蹈,恐怖的笑声,我脸色发白,紧紧揪住容墨:“我要回去。”
  容墨的手放在我的脑袋上:“一天到晚做题会做傻的。”周围居然还有人拿了考纲来背。
  可是我情愿变成傻子,我也不要看这种东西:“老师呢?老师在哪里?”
  容墨摇了摇头:“死两个普通学生而已,老师不会管的,也没人敢上去。”
  我望着天台,我觉得称这群人为神之子真是天大的讽刺。我一直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也不是冷血到热爱草菅人命的家伙。
  所以我跑上了天台。
  容墨在我身后气得跳脚,不过他很聪明地没有跟上来,不管我要做什么,下面都必须有人接应。
  “是你?”月莎望见了我。月娅似乎从他的世界里醒了过来,两人一同望向了我。
  比起他们的目光,更能让我发疯的是旁边吊着的两个男生,他们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恐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要去看我大脑承受不了的东西,但是我还是好死不死地看到了他们的下半身,那四条腿被恶作剧一般倒插在了天台的花丛里,在不知名的珍贵花儿中间,像是两个人倒栽在里面。
  不过我可笑不出来,因为月家两兄弟在笑,他们洁白的齿缝中满是鲜红的血,我严重怀疑,那两个男生的血都被这两个人吃掉了。
  真的是。
  “放了他们好吗?”我用委婉的语气说,笑得灿烂。
  月娅走了过来,我以为他要给我一刀,但是他抱住了我,他的头埋在我的锁骨处,我怕他咬我,吓得挣扎了一下,他轻轻地说:“让我抱一会我就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0

  月娅走了过来,我以为他要给我一刀,但是他抱住了我,他的头埋在我的锁骨处,我怕他咬我,吓得挣扎了一下,他轻轻地说:“让我抱一会我就答应。”
  诶?这么好搞?我点了点头,像是哄一个小孩子:“好的,说话算话哦。”
  他也点了点头,搂着我的脖子,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这哪里像个杀人的变态?唉,都是有精神分裂的。
  月莎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他依旧是那么尖锐刺耳地笑着,疯疯癫癫,他的手中像拿香烟一样,拿着针筒,里面不知道是什么透明液体,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也不敢再叫他,我怕他不耐烦。
  月莎拿着针筒,针尖抵到了一个男生的胸口,刺了进去,男生的身体随之前后晃动了一下,月莎睁着好看的大眼睛,两手握住针筒,一点一点把液体推了进去。
  天哪,我忽然知道了他要做什么,这个疯子!
  那个男生胸部的皮肤因为液体的进入,开始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和女生的胸部一样!
  我咬着牙,还正奇怪他们为什么没有惨叫,只是翻着白眼。我抱着月娅走进了些,他比我高,所以我特别艰难,好在他也听话。然后我发现,那两个男生不是睁着眼睛,那只是因为他们的眼皮被割掉了。
  “好不好看呢?”月莎修长的手指挑起了一个男生的下巴,得不到回答,他微微有些恼怒,但是很快又变成小心翼翼的神情,像是个在讨大人高兴的小孩,“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你觉得这样不好看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他这么自言自语,叫得有气无力:“月莎你住手,不要杀他。”
  他不理我,两只手拿着刀子在男生的脸上比来比去:“你要开开心心的哦,我来为你画个笑脸。”
  “喂,”我动了动肩膀,“你弟弟不听话怎么办?你帮帮我,放了那两个男生好不好?”
  月娅抬起头,有些疑惑地望着我,他似乎好一会才明白我在说什么,还扳着手指算了算:“好哇,但是有条件哦。”
  我快哭了,我本身就不坚强,来了这个鬼学校更不坚强了:“什么条件?”
  月娅摸着我的脸:“你哭给我看。”
  “什么?”我傻了。
  “孤独的小孩躺在屋顶,躺在屋顶数星星,可是天上没有星星,如果没有下大雨,他的眼泪往哪递。”月娅开始唱歌,声音软软的,闭着眼睛。
  那边的月莎已经划开了男生的嘴角,两只手两把刀,一点一点反手往上划。
  我的声音颤颤巍巍:“可是,可是我哭不出来。”
  肩膀后面忽然有点凉凉的感觉,随后传来猛地一阵剧痛,我的眼泪一下子冒了出来。
  月娅舔了舔我的眼睛,满意地笑了,他走到了月莎的身边,两个人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然后月莎割了绑着那两个男生的绳子,从天台上扔了下去。月娅冲我笑,那一瞬我觉得他根本没有疯。
  我知道,下面肯定有人准备了气囊,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伸手摸了摸身后的匕首,袍子湿了一片,一手的血。
  哼哼唧唧地走到下面,两辆救护车乌拉乌拉地开走了,几个老师象征性地在把神之子女往回赶。容墨一把扯住我:“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我拼命地摇头,心想你怎么结巴了,可是我还没有摇完我就倒了下去。
  我最后一个意识就是一定要往前倒。
  因为月娅他在背后捅了我一刀。
  在医院昏迷的期间浑浑噩噩,期间来了很多人,老师同学,还有那两个男生的家人吧,还有人哭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夜里,容墨趴在床边睡着了,脑袋枕在手臂上,把他那张帅气的脸压的像猪一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也是趴着的,于是我们两个的脑袋近得要凑到一起去。
  我尴尬地想挪一下,但是我一动立马疼得“嘶”了一声。
  容墨醒了过来,揉着眼睛望着我:“哦你醒了......哎不对,阿君你怎么醒过来了?!护士护士!医生呢?!这里人醒了!!”
  我听着怎么好像不希望我醒来。
  进来几个白大褂往我嘴里塞了温度计,扯出来点点头,又站在我身后不知道弄了些什么,然后做了个记录走了出去。
  容墨笑得像个傻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我问:“我睡了很久吗?”
  “整整三天啊,”容墨叹了口气,“我陪了你三天没去上课。”
  “那两个男生呢?”我挨了一刀才救下来的人,该不会都死了吧。
  容墨白了我一眼:“一个植物人,一个疯了,反正都残疾了。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
  我两眼一闭,怎么这么痛苦:“那月莎和月娅呢?”
  “和轩律一样,关医院里了,过一段时间才能放出来。”容墨的语气闷闷的。
  也挺好的吧,我还蛮有成就感,这比考个全班第一来得爽多了,只是一想到还要拆线我又头大了。
  “谢谢你。”
  “啊什么?”
  “我说,”我笑了,“谢谢你了,一直陪着我。”
  三个月之后我回到了学校,其实两个星期我就出院了,所以上课的内容完全没有落下,谁叫我是个天才。不过老师同学屁字没说,反倒是,我觉得神之子们看着我的眼神多多少少都带上了敌意。
  “让开。”一个人面无表情地撞开我的肩膀,走了过去。他身后的小黑冲我无奈地笑了笑,我一把揪住他:“搞什么?我哪里得罪他们了?”
  小黑贼头贼脑地摸了摸鼻子,绿色的眼珠子转来转去:“他们就是觉得吧,都是神之子,你为什么老是帮着外面的人,多管闲事了。”
  我瞪着他,觉得这完全没有任何道理:“不是吧,难不成神之子杀人都无所谓?制止神之子杀人就是错?”
  小黑挠了挠金色的发,有些苦恼:“没有关系阿君,你有容墨还有我,就算容墨不要你了,我会一直为你单身的。”
  我抿了抿唇,握住他的双手,感动至深:“谢谢——我感谢您八辈子祖宗。”
  晚饭的时候,容墨给我带来一个消息:“知道月家两兄弟为什么发疯吗?”‘
  我摇头,在我看来,两个亲生兄弟之间有那种关系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容墨说:“那两个男生是偷窥狂,偷拍女生洗澡,拍到月莎月娅的宿舍去了。”
  我甚至想要下意识地说一句,他们活该。但是仅仅因为这个,失去了两条腿,一个成了疯子,一个成了植物人,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我说:“容墨你知不知道月莎月娅的故事?讲讲呗。”
  看看这就是死不悔改,明明胆子小,还是要听。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1

  看看这就是死不悔改,明明胆子小,还是要听。
  容墨笑了:“你真当我什么都知道?他们好像是有个姐姐的,他们的妈妈是个舞女,长得很漂亮,有天晚上他们爸爸带了一群朋友回来,喝了酒,车仑女干了他们的妈妈,那种一室户,三个小孩子就躲在床底下,妈妈被女干死在他们上面,当时就地震了,都没有来得及跑出去。”
  “地震?”
  “是啊,月娅月莎被困了整整一个多月。”
  “他们,他们吃什么?”
  “我们在吃饭,你确定吗?”
  我两口刨了饭:“说!”
  “被消防员发现的时候,他们的姐姐和妈妈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月莎月娅简直就是疯子,他们两兄弟靠吃......”“喔你不要说了。”我痛苦地说,我感觉我后背的伤又疼了,我想想月莎月娅那两张好看的脸,再联想一下两个小孩被困在床下的时候,妈诶.......
  “后来,月娅就去舞厅赚钱供月莎读书,月莎发现后很难过,和哥哥大吵了一架,染上了安非他命。”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学院会允许这样经历的学生来上学吗?”
  “口说无凭,无从考究,”容墨想了想,神色凝重,“不过,使每一个人变成这样的原因,远远不是我们互相公开的这一些,真正的秘密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不会吧,已经这样了,那那些所谓真正的秘密是要有多恐怖。我又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你们知道的都那么多?”
  容墨的表情很古怪,欲言又止:“因为我们都互相窃取了日记本。”
  我说:“可是我没有日记本怎么办?”
  容墨起身收拾碗筷,他从来不准我帮忙:“我也没有,不过没关系,如果想知道的话可以去找传影帮忙。”
  传影?那个心理催眠学的天才?我想到上一次被他盯着的时候,心里毛毛的。
  你们都这么团结。以前我一直以为我是有资本有理由堕落的,可是跟你们比起来,我还真的不适合做一个神之子。
  十个人,原本就很少,现在走了三个,更少了。我本着“我是个好人我什么都没干”的精神,面无表情极尽孤僻地呆在班级里,好在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期中考试来了,期中考试走了,一模二模三模,期末考试来了。巨大的压力把每一个人都变成了机器,开学这么久了,我连班里的人名都叫不出几个,这还真的是个模范先进班级。
  晚上回到宿舍发现忘拿了一本参考书,我都换好了衣服坐在床上准备背了,要人命的没有带回来。
  “要不你用我的?”“不了,我去拿一下。”“我陪你去。”“别,你作业还没做好呢,我会有负罪感的。”
  我看了看钟,已经2点多了这么晚,会不会不安全?不过这是在学校,哦对了,就是在学校才不安全。
  容墨不放心地叮嘱了我好多注意事项,包括“有问题捏爆那个白色的球”,“你不会迷路吧?”,“快点回来别乱转”。
  我只是去拿本书。
  人家都说,胆子是可以锻炼的,我被吓的次数又不少啊,我怎么还是这么胆小。城堡里面的门都是厚重的防盗铁门,透不出里面的光,望不到尽头的走廊,两侧古老的壁画,头顶昏暗的灯光,厚厚的地毯吸掉了脚步声。
  可恶的我们宿舍在两楼的最左面。
  夜晚的校园透出一股死气,我都感觉到处有厉鬼幽魂惨叫飘荡,这所学校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可它居然还是远近闻名的贵族学院,我真想对那些拼命想把孩子送进来的家长说,你们瞎了眼了。
  一路念叨着“我是个好人,我从小没做过坏事,你们不要来找我”,“各位神仙佛祖天使恶魔,你们都来保佑我”。我走到了楼下教室,神之城堡是教学楼是实验楼是学生宿舍。
  不过教学楼的这一层没有铺地毯,大理石的地面踩上去“啪啪啪”,过了一会,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起来,只当是自己太害怕了。但是我发现,教室的门锁了。这下惨了,背不成了,唉回去看看容墨的,我天才的脑瓜,不背明天也考得出来。
  转身,我忽然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
  我的脚步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踩在雨地里的那种声音,那也就是说,地面上有积水。
  神之城堡会漏水?笑话。
  “嗨!”身后忽然传来打招呼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头,没有人。长长的走廊望到尽头依旧是门。
  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我背靠着墙壁,咬牙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天花板上猛地倒垂下来一个人,黑影一闪,他“咚”的一声,蹲到了地上,缓缓站起身。
  束起的马尾辫,细长的眼睛,微微翘起的唇缓慢地勾起,直到一个夸张地弧度才眯起眼睛,形成了一个诡异的笑。
  我要站不稳了:“轩律?!”这个家伙,不是应该在医院里被当作精神病人关着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他站着没动,脸向我靠了过来,我拼命往后缩,奈何后面是墙,我不敢反抗他,我想到了那一晚窗外惨死的那个男生。
  “再次见到我,你好像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轩律皱起了眉头,举着手里的匕首,上面居然还在滴血。
  我笑着说:“怎么会啊,我只是,我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
  “哦,”他点了点头,忽又警觉地望着我,“你不会是来抓我回去的吧?”
  我的全部转移力都在他举着匕首的那只手上,那血绝对不会是假的,我怕我惹怒了他,拼命摇头:“不是啊,我来拿书,我忘记带回去了,我明天考不好老师要骂的。”
  他没有说话,匕首沿着水平方向移动,终点是我。
  “你有没有想我啊?”
  “挺想的,真的。”
  “骗人。”
  我望着那匕首,沾血的匕首,冷汗直冒,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回去了。轩律天真地偏着头,嘴巴里面还咻咻咻地帮匕首配音。
  这种不紧不慢的逼近,压迫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忽然一下子蹲身,但是因为没有保持好平衡,摔到了一边。事实再次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因为最后轩律加速了,锋利的匕首在墙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我如果没有提前躲掉,后果不堪设想。
  我坐在地上,考虑我跑的快还是轩律跑得快,根据体育课的成绩来看,我也不打算逃跑。但是我的手上湿了,不仅如此,我的睡裤也湿了,因为地上是湿的。
  我侧头望去,大理石的地面上,血迹蜿蜒一片,尽头是个没有穿衣服的人,看身体应该是个女生,她的肚子被划了开来,肠子掏出体外,摆出了爱心的形状,不仅一个,旁边还交错着几具残肢。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2

  我侧头望去,大理石的地面上,血迹蜿蜒一片,尽头是个没有穿衣服的人,看身体应该是个女生,她的肚子被划了开来,肠子掏出体外,摆出了爱心的形状,不仅一个,旁边还交错着几具残肢。
  这,这是什么恶趣味。我很淡然地转过脸,“呕”地一声吐了起来。这比以前听说过的什么变态杀人电影惊悚多了,我觉得我的人生都圆满了。
  “唔!”我一下子又回过头去,有人?!
  果然一个女孩子躲在尸体堆里瞪着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我,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同样没有穿衣服,脸还红扑扑的。
  这种时候你还脸红?妹子你死里逃生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晚好不好?!
  我把食指竖在唇前,示意她千万不要发出声音。但是已经晚了。
  轩律拎着匕首蹲在我的面前,刀尖指着我的眉心。
  忽然他顿住了,我以为他会直接一刀砍死我,但是他挪到了一边,捡起了一个东西。
  那是他上次给我的橡皮泥,我随手塞在了睡裤口袋里,刚才动作太大滚了出来。
  “你是阿君?你还留着这个?你为什么不吃呢?你不喜欢绿豆糕吗?”
  “不是啊,上次你被带走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好朋友之间分别的话,总要有些什么纪念品吧?”我天真而无辜,乱扯到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可是轩律好像很感动的样子,他要哭了:“好朋友?”
  我点头:“好朋友!”
  轩律拿着那个诡异的绿豆糕,凝视了半天,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这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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