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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男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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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宇晔怎么也想不明白,不管自己再怎么示好,再怎么变着法与顾雨笙亲近,顾雨笙始终一副克谨守礼的模样,对自己恭敬有余,亲近不足。一旦自己稍微放肆些,顾雨笙便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悲戚模样。
  顾雨笙立即收敛了神情,从凌宇晔的身上下来,蹲跪下来,道:“臣妾惹王爷不快,请王爷恕罪。”
  凌宇晔心中一阵烦躁,倏地起身,俯看着地上的人,阴沉道:“王妃这么喜欢跪,那就在这儿好好跪着吧!”说完,快步离去。
  顾雨笙闭了闭眼,心里一叹,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
  “哟,三弟这是要去哪儿?!”
  凌宇晔一听见声音,心中只觉得更加烦躁,见人走近,抱拳一躬,“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微微一笑,道:“三弟不必多礼。”
  凌宇晔直起身,太子接着道:“刚才在远处就看见三弟急匆匆的,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凌宇晔微微一笑,道:“臣弟哪有什么要紧事,不过是出来散散心罢。”
  太子瞳孔微微一缩,道:“是吗?正好,本宫也没什么事,不若同行可好?”
  凌宇晔:“就听太子的。”
  两人在行宫的花园里散着步,打着太极,凌宇晔熬得辛苦,不过自小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原本没什么,只是此时正好积着一肚子火没地发,还有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心中愈发地阴郁。
  而还在偏厅跪着的顾雨笙着实忍得辛苦,顾雨笙从小因为身份原因,不似一般的贵胄从小习武,身子自然要弱一些,而且天气炎热,顾雨笙穿的淡薄,跪在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磕得膝盖生疼。
  “王妃,不然您先起来歇会儿,奴婢去外头守着。”月兮担心地不得了,急道。
  顾雨笙额头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声音隐忍道:“王爷要我跪着,我怎可擅自起来,你下去吧,不用管我。”
  月兮跪在一片,有些无措道:“小姐!王爷又不在,你不心疼自己,奴婢还心疼呢!你这样,要是身子有什么闪失,您让月兮如何跟侯爷,夫人交代?!”
  顾雨笙:“月兮,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礼不可废,王爷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下去吧,你在这儿,我更难受。”
  “好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听到声音,月兮和顾雨笙往门外望去,然后立即行礼道:“臣媳(奴婢)见过陛下,陛下长乐未央。”
  宁惠帝原本是想来看看你顾雨笙,却不想走到门外便听见顾雨笙主仆二人的对话,坐在主座上,看着顾雨笙发白的脸,宁惠帝声音透着威严,道:“还不快扶你家主子起来!”
  月兮立马扶着顾雨笙起来,把顾雨笙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小心谨慎地退到一旁。
  “好端端的,晔儿为何让你跪到地上?”
  

  ☆、 罚跪 

      宁惠帝看着脸色虚白的顾雨笙,眉头微微地蹙了一下,问:“好端端的,晔儿为何让你跪到地上?”
  顾雨笙微微俯身,答道:“回父皇,方才臣妾不慎与王爷争执,臣妾回过神才只忤逆了王爷,于是下跪请罪,王爷罚臣妾在这儿跪着。”
  “只是起了争执,便要罚跪,朕的儿子倒是厉害得很!”
  顾雨笙身子微微一震,压着声调,镇定道:“此事是臣妾的不是,王爷不过是心中有气,一时生气才如此的。”
  宁惠帝脸色并不很好,却也看不出情绪,道:“王妃一口咬定是自己的错,错在何处,说来听听?”
  顾雨笙脸色又白了一层,为难道:“不过是些琐事,臣妾不敢说来让父皇伤神,还请父皇责罚。”说着便起身再次跪下。
  一屋子的人也跟着跪了下来,宁惠帝淡淡地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指了指月兮,道:“你是王妃的贴身侍婢,你来说。”
  月兮刚刚抬起一些头,看到皇帝果然看着的是自己,于是立即低下头,俯首道:“回陛下,王爷与王妃起争执时,奴婢们都在屋外候着,并不知发生何事。”
  “是吗?”
  一屋子的人把头埋得更低了些。
  宁惠帝:“……既然如此,要罚就得有受罚的样子,来人,把王妃带到外头日头好些的地方跪着,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起来。”
  两人侍卫模样的人进来,带走了顾雨笙。
  月兮眼睁睁地看着顾雨笙被带走,自己也帮不上忙。
  随后,宁惠帝便摆驾离开。月兮看着宁惠帝远去,回头看着在炙热的阳光下晒着的顾雨笙,思虑再三,急忙跑出去寻凌宇晔。
  刚跑出去没多远,月兮就碰上了得到消息回来的凌宇晔,急忙跪下,求道:“王爷,求您救救王妃吧!”
  凌宇晔只知道宁惠帝到绿蕉殿来了,其他的还不知道,见月兮这副模样,问:“发生什么事了?”
  月兮连忙答道:“陛下问王妃为何会被罚跪,王妃说不出原因,陛下便让王妃在太阳下跪着,说没有旨意,便不能起来!王爷,王妃体弱,经不起晒,还请王爷不要生王妃的气,救救王妃吧!”
  凌宇晔听了,一挥袖子,转身就走,道:“去清荷殿!”
  月兮听了,一脸欢喜,朝凌宇晔的背影拜了拜,连忙起身回绿蕉殿。
  “陛下,惠王求见。”张平小心翼翼地在宁惠帝耳边说道。
  宁惠帝睁开眼,偏头轻轻扫了张平一眼,道:“不见。”
  “是。”张平躬身退下,走出门外,朝凌宇晔行礼,然后歉然道:“王爷,您请回吧,陛下此时不方便见您。”
  凌宇晔一听,急道:“为何?你去禀报父皇,只需片刻就好,本王绝不多做打扰。”
  张平一脸的为难,苦劝道:“王爷,陛下说了不见,您还是请回吧。”
  “父皇!”凌宇晔朝着门里面高声喊道,吓得张平一身冷汗,劝道:“哎哟!王爷,您可不能这么喊呀!惊扰了圣驾,可如何是好!”
  凌宇晔丝毫不理会张平,揭起衣袍往地上一跪,行叩礼,直起身子,作揖道:“儿臣求见父皇,请父皇一见!”
  张平焦急地看着凌宇晔,正想着如何劝说的时候,殿内一声不大却十分威仪的声音传出:“张平,进来。”
  张平赶忙应声,进入殿内,在宁惠帝面前,行礼道:“奴婢在。”
  宁惠帝:“惠王在外头做什么?”
  张平:“王爷跪在门口,说只求片刻与陛下相见。”
  宁惠帝起身朝门外走去,张平在宁惠帝经过自己之后,连忙跟上去。
  见到宁惠帝从殿内出来,凌宇晔行叩礼,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长乐未央!”
  宁惠帝神色淡淡的,轻启双唇,道:“你执意见朕,所为何事?”
  凌宇晔行礼道:“儿臣求父皇宽恕惠王妃,孟阳体弱,此时接近晌午,儿臣恳请父皇允许孟阳起身。”
  宁惠帝微微抬头,看了看天空,又垂下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凌宇晔,道:“那就让她起来罢。”
  张平和凌宇晔俱是一惊,没想到宁惠帝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凌宇晔连忙谢恩,生怕宁惠帝反悔似的。
  凌宇晔谢完恩,急匆匆地离开。宁惠帝看着凌宇晔的背影若有所思,张平在一旁陪着宁惠帝站了一会儿,轻声道:“陛下,外面日头大,您不如进屋可好?”
  宁惠帝:“……嗯。”
  “小姐,您在坚持一会儿,王爷已经去找陛下了!”月兮在一旁扶着顾雨笙的一只胳膊,一只手替顾雨笙闪着风。
  顾雨笙脸上刷白,额头上不住地冒汗,越想支撑住身体,身子越晃得厉害。顾雨笙抬眼望瞭望天空,刺眼的日光,一阵眩晕。
  ——好热……
  “小姐!小姐!小姐……”
  声音渐渐远去,顾雨笙眼前全是红光,然后忽然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凌宇晔回来看见的就是顾雨笙躺在月兮怀里的画面,立马走过去把人一把抱起往屋里走,一边吩咐人叫太医。
  来的依旧是楚子演,除了月兮以外,所以的下人都被打发下去了,楚子演把了脉,又翻开顾雨笙的眼睑看了看,探了摊顾雨笙的额头,起身朝凌宇晔作揖,道:“王妃是中暑,把热退下去,吃些消暑的食物即可,不必吃药。”说完,微微躬身作揖,转身朝月兮吩咐如何做。
  等月兮下去了,楚子演向凌宇晔告退,却被凌宇晔拦住。
  “等一下,本王有事问你。”
  楚子演跟随凌宇晔来到外室,待凌宇晔坐下后,楚子演行礼道:“王爷有何吩咐?”
  凌宇晔开门见山道:“孟阳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弱?”
  楚子演心里松了口气,还以为凌宇晔要找他做什么不好的事。躬身道:“王妃是早产儿,又自小养在深闺,少有锻炼,身子自然要比常人弱些。”这里的常人指的是一般的男子。
  “而且王妃体质偏寒,加上安平侯祖籍江南,有遗传的原因,始终不太适应北方干热,干冷,冷热温差大的气候,畏寒畏热。”
  凌宇晔:“可有什么法子养护?”
  楚子演:“自然是加强体魄,多加锻炼。不过王妃自小娇养,欲速则不达,需循序渐进。”
  凌宇晔有些不悦,声音更低了些,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
  月兮端了温水,替顾雨笙擦拭身子,遵照医嘱,将顾雨笙的外衣脱了,只着一层里衣松松地覆在身上,又将窗子开得更大些,放下纱帘,避免外人看见顾雨笙的真实模样,拿着扇子在一旁替顾雨笙打扇。
  凌宇晔进屋,看见自己的王妃衣衫淡薄,面颊绯红,脸阴了一圈,走到床边,道:“你下去吧,去外面守着,本王来照顾王妃。”
  月兮也不敢不从,放下扇子,行了礼,退出卧室。
  凌宇晔拿起扇子,学着方才月兮的模样给顾雨笙扇风,是不是地摸摸顾雨笙的额头,看热是否退下。
  不过扇着扇着,凌宇晔就有些心猿意马了。月白色的里衣根本无法遮掩住顾雨笙宛若凝脂的肌肤,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色恰恰为本身白玉般的脸添上一抹娇媚。
  凌宇晔不得不叹服,自己的王妃明明是男儿之身,却生得比女子还好。宫里养的一大堆嫔妃,没一个比得上自己的王妃。
  顾雨笙的眉头一直微微地蹙着,睡得不十分安稳。不一会儿,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又冒了出来。
  凌宇晔放下扇子,绞了帕子给顾雨笙擦汗,然后接着给顾雨笙扇风。就这么一两个时辰下去,凌宇晔连午膳也没用。
  而顾雨笙却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把凌宇晔给气得!打不得,骂不得,罚不得,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凌宇晔忽然觉得这个人就是来克自己的。
  一个人生了会子气,看着顾雨笙的唇有些干,凌宇晔认命地起身去给顾雨笙倒水喝。
  直到黄昏的时候,顾雨笙才醒来。
  顾雨笙轻轻睁开眼睛,眼皮似乎有些重,眨了好几下才彻底睁开。然后便看见了倚在床柱上休息的凌宇晔。
  顾雨笙歇了一下午,退了热,身子除了有些乏,加上出汗的原因有些腻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事了。顾雨笙轻轻坐起身,正想下床那件衣服给凌宇晔盖一下,凌宇晔就醒了。
  凌宇晔怔了一下,高兴道:“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那不舒服?想吃东西吗?”瞟了一眼顾雨笙的姿势,凌宇晔皱眉,声音有些不满,道:“你想下床?你不好好躺着,下床做什么?!”然后不由分说地把人的腿一推,轻轻抱起顾雨笙,把顾雨笙横放在床上。
  顾雨笙有些窘迫地看着凌宇晔,特别还是在这种自己衣衫不整的情况下,顾雨笙更窘了。
  “脸怎么这么红?热还没退?”凌宇晔觉得奇怪,俯身用额头抵着顾雨笙的,然后起身看着顾雨笙,道:“退了热,脸怎么还这么红?”
  顾雨笙眨眨眼,道:“嗯,可能是臣妾睡久了,压红的。”
  凌宇晔瞳孔微缩,道:“是吗?不应该呀,王妃一直是仰躺着的,怎么会压着脸?还是说——”
  凌宇晔轻笑一声,“王妃又害羞了?”
  “没有!”顾雨笙鼓着杏眼,心里一惊,连忙否定道。
  凌宇晔知道顾雨笙脸皮薄,想着顾雨笙才好,不想为难他,也就不再调侃,正了脸色,问:“饿不饿,差不多一天没吃东西了。”
  顾雨笙眨眨眼,垂下眼睑,低声道:“有点。”
  凌宇晔俯下|身,耳朵贴近顾雨笙的脸,问:“什么?”
  顾雨笙脸又红了些,心里暗暗郁闷凌宇晔又逗自己,道:“有点。”
  凌宇晔直起身,拿了一旁干净的衣服递给顾雨笙,道:“既然没事了,还是把衣服穿好。本王吩咐人拿吃的来。”
  顾雨笙看了衣服,有些为难地看着衣服,正在纠结,便听见凌宇晔说:“不要裹那块布了,这不热的天,你不嫌热?”
  “可是……”顾雨笙不自觉地低喃出声。
  “不要可是!”凌宇晔拿起衣服就往顾雨笙身上披,说道:“你才十四,胸小点也很正常。”
  顾雨笙:“……”
  “怎么,不想穿衣服?还是想本王给你穿?”
  顾雨笙一听,慌了,连忙抬手系衣服的带子,生怕凌宇晔真的要给自己穿衣服。
  凌宇晔微微一笑,起身出去吩咐人传膳。
  

  ☆、 端午(大改) 

    
  天一天比一天热起来,顾雨笙更不爱动了,即使室内好几盆冰放着,顾雨笙还是觉得热。
  于是乎,凌宇晔每天回来都会看到一个极其诡异的画面,那就是,一室幽暗里,散发着幽幽的亮起,一个身着白色里衣的人躺在贵妃椅上一动不动……
  “笙儿……”
  椅子上看着恹恹的人,扑闪扑闪几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大概脑袋还是迷糊的,眼睛睁开了两秒又闭上了,还把脸转开了。
  凌宇晔想起月兮的话,忍不住皱眉,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到自己怀里,唤道:“雨笙,起来。不能整天这么睡!”
  这下顾雨笙被凌宇晔的动静给弄醒了,眨巴眨巴眼睛,抬头望着凌宇晔,眼神还有些迷蒙,道:“放开,热……”
  凌宇晔忽然感觉下腹一热,看见自家王妃似醒非醒,双眸含水的样子,简直是太可爱了!但只是一瞬,凌宇晔便平静下来了,伸手拿起一旁的扇子给顾雨笙扇,边扇边哄:“乖,整天闷在屋子里睡觉,会闷坏的,我们出去转转好不好?”
  丝丝凉风迎面而来,顾雨笙觉得舒服了些,睁开眼看见黑色的袖子在自己面前一闪一闪的,猛地从凌宇晔身上跳下来。
  凌宇晔抱着顾雨笙的时候,也没用力,顾雨笙忽然发力,于是就轻松地站在了地上。
  “王……王爷。”顾雨笙鼓着大大的双眼,一脸无措地望着凌宇晔,支吾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凌宇晔放下扇子,看向顾雨笙的眼神有些冷,问:“就那么怕我?”
  顾雨笙听到凌宇晔沉下去的声音,心里发慌,急道:“不是的,我……那个……睡着了……不知道,王爷……我唔……”
  凌宇晔一把把人拉回来又坐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某方寸大乱的人的嘴。
  半响,顾雨笙双颊绯红,双眸盛着盈盈水光,靠在凌宇晔的肩上喘着。凌宇晔稍微满意了一点,抬起一只手给顾雨笙顺气,道:“雨笙,我那天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以后记着,你是我的妻,不许再这么生分,不然就得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顾雨笙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听见凌宇晔略带威胁的话语,呆呆地问道。
  凌宇晔邪气地笑了一声,在顾雨笙嘴上咬了一口,然后贴着顾雨笙的唇道:“这就是惩罚,惩罚你不乖,不听我的话,非要跟我客气。”
  “哦。”顾雨笙听话地点点头。
  凌宇晔心里一喜,又吻了上去,顾雨笙眼睛立马瞪得老大,趁着换气的空隙,边喘边问:“我听话……了……为什……么……还有罚……”
  凌宇晔低笑着回答:“这是奖励。”
  “唔……”
  窗外的炎炎夏日灼伤了翠绿的芭蕉,滚烫了一池绿水,却也比不了室内的火热……
  ————————我是爱葡萄不爱提子改名为焱公子的分隔线—————
  今日一大早,顾雨笙没有抵抗住某人不安分地骚扰,从睡梦中醒来,眨巴眨巴迷离的双眼,看到身边的人一脸促狭笑意地看着自己,怄气地拉着被子往头上一盖,打算不理某人。
  然而某人显然没有放过顾雨笙的意思,凌宇晔一个翻身压着被子上,把人连人带被子抱住,哄道:“笙儿快起来了!今日要去给父皇请安!”
  被子颤动了一下,然后又不动了。显然顾雨笙不想理凌宇晔。
  “笙儿,是不是想要奖励了?想要的话,早说嘛!你要知道为夫可是很乐意……”
  凌宇晔话还没说完,被子倏地被顾雨笙推开,只见顾雨笙一脸无奈地瞪着自己。凌宇晔当机立断,俯下|身就是一顿猛亲,只到快擦枪走火,凌宇晔才十分遗憾地放开人。
  “孟阳,怎么一大早,脸这样红?来人,再为惠王妃添冰。”陈皇后见顾雨笙满脸通红的模样,又看了看顾雨笙和凌宇晔之间的氛围,一脸关怀地地说道。
  原本大家的眼睛都是在马场上的,可经由陈皇后这么一说,大家纷纷看向顾雨笙,这样一来,顾雨笙的脸更红了,起身行礼道:“谢皇后娘娘厚爱,臣妾无碍,还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臣妾谢皇后娘娘隆恩。”
  宁惠帝也收回目光,看向下方的顾雨笙,问:“孟阳可是身子不爽?”
  顾雨笙:“回父皇,臣媳并无任何不适,谢父皇关心。”
  太子妃坐在右方首位,侧头隔着凌宇旸夫妇对顾雨笙说道:“早听说惠王妃妹妹出生江南,经不起暑热也是正常,不若先去偏殿歇息一会儿。等开了午膳,再入座。”
  宣王妃也侧头看想顾雨笙,斟酌道:“孟阳妹妹若真的不舒服,可要说出来。”
  顾雨笙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垂眉敛目,看起来落落大方。但在心里一想到今天早上的事情,就忍不住腹诽凌宇晔。
  凌宇晔见顾雨笙跪得难受,正要开口,便听见皇后低低地笑起来,然后一脸深情厚意地对宁惠帝说:“陛下您看,这三个孩子间的关系当真是十分地要好,果然是陛下给他们选了好妻子呀!”
  宁惠帝“嗯”了一声,脸上也柔和了些,对顾雨笙道:“既然没事,就坐下吧。”
  顾雨笙心里松了口气,身上却依旧十分地守礼,缓慢地变幻姿势,然后坐下。
  刚坐下,顾雨笙便看见自己身前摆着一盘刚剥好的杏仁,眼睛一斜,便看见了杏仁的壳,目光一转便对上凌宇晔略带讨好的笑容。
  顾雨笙立即收回目光,伸手拿起一颗杏仁放进嘴里。然后心里默默地想:什么时候,自己和凌宇晔的关系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凌宇晔看着顾雨笙一颗一颗慢慢地往嘴里送杏仁,心中十分开心,一双眼睛全放在顾雨笙身上,根本就没注意马场上的情景。
  对凌宇晔来说,年年都看的节目,早就腻了,哪有自己的王妃好看?
  终于,专门表演马术的人在行完礼后,有序地下场了。
  宁惠帝微微一笑,目光扫下下边,道:“御马司的人的骑术倒是十分不错,不知道众卿,可有愿意上场的?”
  随即,陆陆续续的大臣官员起身出列,表示自己愿意上场比试骑术。太子也是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起身道:“父皇,儿臣愿与众卿一起为父皇表演,请父皇成全。”
  宁惠帝大笑一声,道:“皇儿既然愿意,那就去吧!”
  太子得意地谢了恩,然后出列往马场去,经过凌宇晔的座位上,不屑地扫了凌宇晔一眼,但随即在看到顾雨笙的时候却猛地变了,虽只是一瞬,凌宇晔却看得清楚。
  “父皇,儿臣也愿前往!”凌宇晔起身行礼道。
  宁惠帝点点头,也同意了。毕竟大宁的江山不是靠笔打下的,一向重视皇子们的文武教育,骑术自然都是会的。
  顾雨笙抬头看着突然沉下脸色的凌宇晔,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可话已经说出口,他也阻止不了什么,只在凌宇晔要走之前,说道:“王爷小心。”
  凌宇晔对顾雨笙粲然一笑,道:“笙儿放心!”
  顾雨笙的目光一阵跟着凌宇晔,直到看不见为止,谁知道刚收回目光便听见一旁的宣王妃打趣道:“妹妹当真与惠王夫妻情深,不过是片刻,都这般不舍!”
  顾雨笙眨眨眼,似乎在想措辞,却不想这般模样看在他人眼里反而是害羞的模样。反招来宣王妃更多的打趣。
  “王爷,你看,孟阳还害羞了!”宣王妃满脸笑意地对凌宇旸说。
  而凌宇旸的目光却不在宣王妃身上,也不再马场上,而是在对面。对面的某人的目光似乎也正要他对视,可他知道,某人的眼里绝不是自己。
  凌宇晔淡淡一笑,道:“待会儿三弟回来了,可要怪你欺负弟妹了!”
  宣王妃心中一惊,向来不爱玩笑的凌宇旸竟跟自己说起了笑,但脸上还是十分地平静,答道:“王爷说的是,臣妾省得。”
  不一会儿,马场上又是群马奔腾的场景,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马场。
  太子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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