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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笑傲同人宁负天下不负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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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兄啊!你不用怕,此等损阴德之事,我陈辛又怎会做得出来?!但是……你实在是作恶多端,多少清白的姑娘都会在你的手上,还有数不胜数的姑娘被你侮辱之后就自缢身亡了,你说你身上背了这么多的孽债,也不知道你晚上怎么睡得着,这样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你指一条明路怎么样?”陈辛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让田伯光好生纠结,此人会说出什么好话?!可是,眼下也不得不答应。
看见田伯光答应了,陈辛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田兄,不如你就剔去三千烦恼丝,拜仪琳小师父为师,遁入空门如何?!”
 “不可!!!”听见三个声音同时反对,陈辛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第一个妥协的便是那被陈辛踩在脚下的田伯光,因为那只脚不知为何一下子变得似有千斤重,压得他感觉内脏都要破裂了似的,当他答应之后,那种压迫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此时田伯光才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像是小白脸一样的人的实力是如何的深不可测,只是看他那样子,似乎呼吸不畅,难道受了内伤?!一瞬间,田伯光就把内心的猜测推翻,受了内伤怎么可能还把他踩得几欲吐血,定然不是那样。
 “陈公子,你的好意仪琳心领了,只是这恒山派全派皆是女弟子,这田伯光是万万不能进入恒山派的。”仪琳弱弱的开口。
 “哦哦哦,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田兄加入了恒山派,按理是该住在派内,可是其身份特殊,所以他会自己在山腰搭上一间小木屋的,仪琳小师父不必担心。至于收徒问题,这个好说,待会儿我与你们掌门修书一封,她定会答应。”说完,陈辛的眼睛在三人身上不停地巡视,最后定格在令狐冲的身上。
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仪琳和令狐冲也没什么好反对了的,只是三人惊讶的是这么大的事,眼前此人竟只是觉得修书一封便能解决?!此人为何与一派掌门交情深厚?!要知道,在江湖上,他们却是从未听过陈辛这号人物。显然,陈辛也不愿多透露些什么,她的确是与恒山派掌门交情不浅,但是,很多事情点到即止就行了,透露太多就没意思了。
陈辛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也不早了,陈某先行一步,恕不奉陪,不过……在此之前,田兄何不早早行了那拜师之礼?!”
 “这……此等大事还是等仪琳回到门派请示了掌门之后再说吧!”仪琳匆匆开口,显然,她并不想收眼前这被陈辛踩在脚下的人作为徒弟。
陈辛也不勉强,反正那定静师太一定会让仪琳收了田伯光这个徒儿,她不着急,不过嘛……陈辛收起了踩在田伯光胸口的脚,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小的匕首,三下两下就给田伯光剃了一个光头,又和这酒楼老板要了一根香,在田伯光脑袋上面点了六个点,然而一切还没有完,陈辛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田伯光一脸惊恐的看着陈辛手中的蛊虫,但是陈辛怎会给他反抗的机会?!陈辛一把抓住田伯光的手臂,蛊虫就从田伯光的大动脉爬入了田伯光的血液中。田伯光一脸惊骇的看着陈辛:“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下的是什么蛊?”
陈辛下完蛊之后就把东西收了起来,有意无意的拨弄了一下头发:“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日后你要保护的人是仪琳小师父就好,至于那蛊嘛!”陈辛大笑了起来,好半天才止住笑说道:“那就是绝欲,嗯嗯,想来你也没听说过这个的名字,那我就好心给你讲解一番,这绝欲,顾名思义就是断绝欲望,你若是和某位俏娘子行床笫之欢,那我保证你全身被蛊虫啃噬而死!”
说完,陈辛不在逗留,架起轻功就飞离了酒楼……
仪琳、令狐冲和田伯光三人皆是惊魂未定,他们知道这问题的严重性,苗疆蛊毒据说失传已久,如今重出江湖……令狐冲想了想,随即发狠的抓起田伯光的衣领道:“今日之事你若透露出去半句……”
田伯光不屑地拍走了令狐冲那抓住自己衣领的手:“就算我透露出去,你又能耐我何?不过,你放心,为了我的小命着想,今日之事我自当守口如瓶。”
 “仪琳小师妹……”令狐冲挠挠脑袋看向仪琳。
仪琳脸色微红的回答:“仪琳也不会吐露今日之事给第四人。”
得到这样的答复,令狐冲终于如释重负。不过,令狐冲发现自己似乎过于关心陈辛,两人不过几面之缘,若是对方真是什么邪佞之人,拿自己这不是助纣为虐吗?不对!令狐冲马上否定,陈兄又怎会是那样的小人。陈兄今日相救,他帮其隐瞒乃是最为合理之举,没什么好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就没有停下来,今天很肥啊!都没有在一章里面写过这么多的字,所以,亲们,给点评论奖励奖励呗……





第36章 第三十四章
 回到食味髓的陈辛并未有多余之举,明日就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她得养精蓄锐,明日方可一战,陈辛捂着自己的胸口,余沧海的那一掌还真是够狠,若不是自己如今身负重伤,就以丁勉、陆柏这二人的身手又怎会是她的对手,不过就算此时她身负重伤,但是依然有刘正风、曲洋以及自己十四个(包括刘正风之女刘菁、曲洋孙女曲非烟)徒儿在,不见得就会落在下风,想到这里,陈辛释然,只是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疗伤。
经过和余沧海一战,陈辛深知自己没有与内力深厚的宗师级别的一战之力,看来是得想想法子,看看怎样才能化解内力对她造成的伤害,要是每次对打一派掌门就要受一次重伤,那么没两次她就要去见阎王了!嘿嘿,陈辛的脸上发现了一丝奸商一般的微笑,想好了对策的陈辛自是沉下心来慢慢疗伤……
一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打坐了一日的陈辛恢复了七成的功力,剩下的三成必须要有内力修为比她深厚之人从旁辅佐修复才行,当然,陈辛也不急,没人帮忙的话,有个三五年大概也能好透,七成功力,够用了!
走出房门,看着空荡荡的院落,陈辛笑了,自己一人架起轻功朝衡山派飞去。
作为五岳剑派之一的衡山派自然也是气势恢宏,弟子极多的,一路飞过的陈辛暗自比较了一下自己手下的弟子,再看看人家衡山派的弟子,一股小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她手下的人马还是比较多的。
那边厢,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已经拉开了帷幕。
将近午时,五六百位远客流水般涌到。丐帮副帮主张金鳌、郑州六合门夏老拳师率领了三个女婿、川鄂三峡神女峰铁老老、东海海砂帮帮主潘吼、曲江二友神刀白克、神笔卢西思等人先后到来。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只是慕名而从未见过面,一时大厅上招呼引见,喧声大作。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分别在厢房中休息,不去和众人招呼,均想:“今日来客之中,有的固然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地位,有的却显是不三不四之辈。刘正风是衡山派高手,怎地这般不知自重,如此滥交,岂不堕了我五岳剑派的名头?”岳不群名字虽然叫作“不群”,却十分喜爱朋友,来宾中许多藉藉无名、或是名声不甚清白之徒,只要过来和他说话,岳不群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出华山派掌门、高人一等的架子来。刘府的众弟子指挥厨伕仆役,里里外外摆设了二百来席。刘正风的亲戚、门客、帐房,和刘门弟子向大年、米为义等恭请众宾入席。依照武林中的地位声望,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该坐首席,只是五岳剑派结盟,天门道人和岳不群、定逸师太等有一半是主人,不便上坐,一众前辈名宿便群相退让,谁也不肯坐首席。忽听得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群雄一怔之下,只见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群雄欢声道贺。刘正风略一拱手,便走向门外,过了一会,见他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群雄都感奇怪:“难道这官儿也是个武林高手?”眼见他虽衣履皇然,但双眼昏昏,一脸酒色之气,显非身具武功。岳不群等人则想:“刘正风是衡山城大绅士,平时免不了要结交官府,今日是他大喜的好日子,地方上的官员来敷衍一番,那也不足为奇。”却见那官员昂然直入,居中一站,身后的衙役右腿跪下,双手高举过顶,呈上一只用黄缎覆盖的托盘,盘中放着一个卷轴。那官员躬着身子,接过了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群雄一听,都吃了一惊:“刘正风金盆洗手,封剑归隐,那是江湖上的事情,与朝廷有甚么相干?怎么皇帝下起圣旨来?难道刘正风有逆谋大举,给朝廷发觉了,那可是杀头抄家诛九族的大罪啊。”各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一节,登时便都站了起来,沉不住气的便去抓身上兵刃,料想这官员既来宣旨,刘府前后左右一定已密布官兵,一场大厮杀已难避免,自己和刘正风交好,决不能袖手不理,再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自己既来刘府赴会,自是逆党中人,纵欲置身事外,又岂可得?只待刘正风变色喝骂,众人白刃交加,顷刻间便要将那官员斩为肉酱。哪知刘正风竟是镇定如恒,双膝一屈,便跪了下来,向那官员连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微臣刘正风听旨,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雄一见,无不愕然。
那官员展开卷轴,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刘正风又磕头道:“微臣刘正风谢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站起身来,向那官员弯腰道:“多谢张大人栽培提拔。”那官员捻须微笑,说道:“恭喜,恭喜,刘将军,此后你我一殿为臣,却又何必客气?”刘正风道:“小将本是一介草莽匹夫,今日蒙朝廷授官,固是皇上恩泽广被,令小将光宗耀祖,却也是当道恩相、巡抚大人和张大人的逾格栽培。”那官员笑道:“哪里,哪里。”刘正风转头向方千驹道:“方贤弟,奉敬张大人的礼物呢?”方千驹道:“早就预备在这里了。”转身取过一只圆盘,盘中是个锦袱包裹。
刘正风双手取过,笑道:“些些微礼,不成敬意,张大人哂纳。”那张大人笑道:“自己兄弟,刘大人却又这般多礼。”使个眼色,身旁的差役便接了过去。那差役接过盘子时,双臂向下一沉,显然盘中之物分量着实不轻,并非白银而是黄金。那张大人眉花眼笑,道:“小弟公务在身,不克久留,来来来,斟三杯酒,恭贺刘将军今日封官授职,不久又再升官晋爵,皇上恩泽,绵绵加被。”早有左右斟过酒来。张大人连尽三杯,拱拱手,转身出门。刘正风满脸笑容,直送到大门外。只听鸣锣喝道之声响起,刘府又放礼铳相送。这一幕大出群雄意料之外,人人面面相觑,做声不得,各人脸色又是尴尬,又是诧异。
来到刘府的一众宾客虽然并非黑道中人,也不是犯上作乱之徒但在武林中各具名望,均是自视甚高的人物,对官府向来不瞧在眼中,此刻见刘正风趋炎附势,给皇帝封一个“参将”那样芝麻绿豆的小小武官,便感激涕零,作出种种肉麻的神态来,更且公然行贿,心中都瞧他不起,有些人忍不住便露出鄙夷之色。年纪较大的来宾均想:“看这情形,他这顶官帽定是用金银买来的,不知他花了多少黄金白银,才买得了巡抚的保举。刘正风向来为人正直,怎地临到老来,利禄熏心,居然不择手段的买个官来做做?”
刘正风走到群雄身前,满脸堆欢,揖请各人就座。无人肯座首席,居中那张太师椅便任其空着。左首是年寿最高的六合门夏老拳师,右首是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张金鳌本人虽无惊人艺业,但丐帮是江湖上第一大帮,丐帮帮主解风武功及名望均高,人人都敬他三分。
群雄纷纷坐定,仆役上来献菜斟酒。米为义端出一张茶几,上面铺了锦缎。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光灿烂、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盛满了清水。只听得门外砰砰砰放了三声铳,跟着砰拍、砰拍的连放了八响大爆竹。在后厅、花厅坐席的一众后辈子弟,都涌到大厅来瞧热闹。刘正风笑嘻嘻的走到厅中,抱拳团团一揖。群雄都站起还礼。刘正风朗声说道:“众位前辈英雄,众位好朋友,众位年轻朋友。各位远道光临,刘正风实是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各位想必已知其中原因。兄弟已受朝廷恩典,做一个小小官儿。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江湖上行事讲究义气;国家公事,却须奉公守法,以报君恩。这两者如有冲突,叫刘正风不免为难。从今以后,刘正风退出武林,我门下弟子如果愿意改投别门别派,各任自便。刘某邀请各位到此,乃是请众位好朋友作个见证。以后各位来到衡山城,自然仍是刘某人的好朋友,不过武林中的种种恩怨是非,刘某却恕不过问了。”说着又是一揖。群雄早已料到他有这一番说话,均想:“他一心想做官,那是人各有志,勉强不来。反正他也没得罪我,从此武林中算没了这号人物便是。”有的则想:“此举实在有损衡山派的光彩,想必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十分恼怒,是以竟没到来。”更有人想:“五岳剑派近年来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生得人钦仰,刘正风却做出这等事来。人家当面不敢说甚么,背后却不免齿冷。”也有人幸灾乐祸,寻思:“说甚么五岳剑派是侠义门派,一遇到升官发财,还不是巴巴的向官员磕头?还提甚么‘侠义’二字?”群雄各怀心事,一时之间,大厅上鸦雀无声。本来在这情景之下,各人应纷纷向刘正风道贺,恭维他甚么“福寿全归”、“急流勇退”、“大智大勇”等等才是,可是一千余人济济一堂,竟是谁也不说话。
刘正风转身向外,朗声说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十分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却也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死于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更加决不过问。若违是言,有如此剑。”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拍的一声,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他折断长剑,顺手让两截断剑堕下,嗤嗤两声轻响,断剑插入了青砖之中。
群雄一见,皆尽骇异,自这两截断剑插入青砖的声音中听来,这口剑显是砍金断玉的利器,以手劲折断一口寻常钢剑,以刘正风这等人物,自是毫不希奇,但如此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折断一口宝剑,则手指上功夫之纯,实是武林中一流高手的造诣。闻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可惜!”也不知是他可惜这口宝剑,还是可惜刘正风这样一位高手,竟然甘心去投靠官府。刘正风脸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作者有话要说:
刘正风金盆洗手这段 太过冗长,我就照搬了金庸老先生的一些原段,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我抄袭原著,不过……不管了,写都写了,亲们,给点花花给点好评吧!!!





第37章 第三十五章
 刘正风微微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许多人认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凛:“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那汉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刘正风微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他脸上虽然露出笑容,但语音已微微发颤,显然这件事来得十分突兀,以他如此多历阵仗之人,也不免大为震动。那汉子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听得刘正风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外号,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他抢上几步,又向天门道人、岳不群、定逸师太等人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伯、师叔。”其余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定逸师太甚是喜欢,一面欠身还礼,说道:“你师父出来阻止这件事,那是再好也没有了。我说呢,咱们学武之人,侠义为重,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去做甚么劳什子的官儿?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安排妥当,决不肯听老尼姑的劝,也免得多费一番唇舌。”刘正风脸色郑重,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说着走向金盆。
史登达身子一晃,抢着拦在金盆之前,右手高举锦旗,说道:“刘师叔,我师父千叮万嘱,务请师叔暂缓金盆洗手。我师父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师父传此旗令,既是顾全五岳剑派的情谊,亦为了维护武林中的正气,同时也是为刘师叔的好。”
刘正风道:“我这可不明白了。刘某金盆洗手喜筵的请柬,早已恭恭敬敬的派人送上嵩山,另有长函禀告左师兄。左师兄倘若真有这番好意,何以事先不加劝止?直到此刻才发旗令拦阻,那不是明着要刘某在天下英雄之前出尔反尔,叫江湖上好汉耻笑于我?”史登达道:“我师父嘱咐弟子,言道刘师叔是衡山派铁铮铮的好汉子,义薄云天,武林中同道向来对刘师叔甚是尊敬,我师父心下也十分钦佩,要弟子万万不可有丝毫失礼,否则严惩不贷。刘师叔大名播于江湖,这一节却不必过虑。”刘正风微微一笑,道:“这是左盟主过奖了,刘某焉有这等声望?”定逸师太见二人僵持不决,忍不住又插口道:“刘贤弟,这事便搁一搁又有何妨。今日在这里的,个个都是好朋友,又会有谁来笑话于你?就算有一二不知好歹之徒,妄肆讥评,纵然刘贤弟不和他计较,贫尼就先放他不过。”说着眼光在各人脸上一扫,大有挑战之意,要看谁有这么大胆,来得罪她五岳剑派中的同道。刘正风点头道:“既然定逸师太也这么说,在下金盆洗手之事,延至明日午时再行。请各位好朋友谁都不要走,在衡山多盘桓一日,待在下向嵩山派的众位贤侄详加讨教。”便在此时,忽听得后堂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喂,你这是干甚么的?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群雄一怔,又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坐着,不许乱动乱说,过得一会,我自然放你走。”曲非烟道:“咦,这倒奇了,这是你的家吗?我喜欢跟刘家姊姊到后园子去捉蝴蝶,为甚么你拦着不许?”那人道:“好罢!你要去,自己去好了,请刘姑娘在这里耽一会儿。”曲非烟道:“刘姊姊说见到你便讨厌,你快给我走得远远地。刘姊姊又不认得你,谁要你在这里缠七缠八。”只听得另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妹妹,咱们去罢,别理他。”那男子道:“刘姑娘,请你在这里稍待片刻。”刘正风愈听愈气,寻思:“哪一个大胆狂徒到我家来撒野,居然敢向我菁儿无礼?”刘门二弟子米为义闻声赶到后堂,只见师妹和曲非烟手携着手,站在天井之中,一个黄衫青年张开双手,拦住了她二人。米为义一见那人服色,认得是嵩山派的弟子,不禁心中有气,咳嗽一声,大声道:“这位师兄是嵩山派门下罢,怎不到厅上坐地?”那人傲然道:“不用了。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说得骄矜异常,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刘正风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说起?”史登达道:“万师弟,出来罢,说话小心些。刘师叔已答应不洗手了。”后堂那汉子应道:“是!那就再好不过。”说着从后堂转了来,向刘正风微一躬身,道:“嵩山门下弟子万大平,参见刘师叔。”刘正风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朗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罢!”
他一言甫毕,猛听得屋顶上、大门外、厅角落、后院中、前后左右,数十人齐声应道:“是,嵩山派弟子参见刘师叔。”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响亮,又是出其不意,群雄都吃了一惊。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大厅中诸人却各样打扮都有,显然是早就混了进来,暗中监视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之中,谁都没有发觉。定逸师太第一个沉不住气,大声道:“这……这是甚么意思?太欺侮人了!”史登达道:“定逸师伯恕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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