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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十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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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剩下的烟装在裤兜里,我拍拍他的肩膀,
  “好好看家,别等我回来,老窝没了。”
  “那你得先回得来”
  看来他依然没有消除对我的担心。
  我乘飞机到了拉萨,随便找了个客栈先住下来,然后再一次检查了先前制定的路线,其实不完全是我制定,其中有那么几个地方是张家人指定让我走的通往墨脱的路线。那几个地方我在地图上找了找,是一片空白。
  我并不需要匆忙的赶时间,即使实际上我是可以连夜包车前往派镇,只是我觉得没什么理由这么做,我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反正张家人会在墨脱等着我的。
  客栈的一楼有吃饭的地方,在离我不远的桌子旁边,坐着几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最大的和我差不多,我观察了一会儿,看出其中有俩男的好像对那个穿红色冲锋衣瓜子脸的女孩子都有点意思,偶尔还会互相较劲。其实我并不是特意做这件事,只是饭后有点无聊,我又没有闷油瓶跟天花板交流感情的那份功力。瓜子脸的女孩大概也觉得这俩男人有些不对,坐立不安的时候看见我在看他们,便跑了过来,跟我说道:
  “嗨,你也是学生吧,是跟我们一样去墨脱的吗?”
  我看了她一眼,挺清秀的,看着人还行,不讨厌,便点点头。
  “哎呀,那你加入我们吧,一起去墨脱,人多还力量大”她表现得挺惊喜的样子。我笑了笑,她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女孩子的心思其实很透明,只要你愿意花功夫猜,总能猜得到,不像闷油瓶,是个把佛主都能憋死的人。我忽然有点兴趣了,点点头,表示同意。
  女孩有点亲热的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他们那边坐下,介绍我的时候,我看见那两个男人的脸色很是不爽。
  按照他们的计划,今天晚上在拉萨住一宿,然后明早包一辆金杯直接去派镇,所有的费用当然大家平摊。
  我做出了跟随的姿态,不参与任何意见,也许是我不太爱说话,但是对所有人又都很友善,渐渐的大家便自来熟了。第二天一早,金杯车里,两男的一左一右的坐在瓜子脸女孩的身边,女孩显然有些窘困,不一会便挪到了我旁边坐下。我笑笑,转头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想着自己的事。
  从米拉山口一路往下,可以看到成群的牦牛散步在平原和山坡上,正是融雪季节,一路随处可见山泉汇集而成的小河在平原上纵横交错,不时会有山涧瀑布出现。雪未融尽的地方,山体就呈现出白褐相间的斑驳色彩。
  我正在神游状态,忽然听见旁边的女孩在跟我说话:
  “嗨,你怎么一个人去墨脱”
  “哦,我去找一个人”我淡淡的回应着。
  “他知道你要去找他吗?”
  “不知道”
  “是那种很好的朋友吧”
  我想了想,眼前闪现闷油瓶淡漠的眼神,摇摇头,好朋友的这个定义不太适合我们俩。
  女孩见我不爱说话,很快也失去的兴趣,开始跟那两个男的有说有笑起来。
  到了派镇,找了旅店休息下,天空开始飘雪花,我皱皱眉,吃过饭便回房间休息去了,明天翻越多雄拉雪山应该不会很轻松。
  隔壁的屋子里有争执声,旅店的隔音效果不好,大概是争论明天是要继续上路还是在这里等着的问题。
  不过,这跟我无关。
  第二天清晨,雪依然没停的意思,我已经收拾好了准备出发,我随身携带的东西很少,除了必要的换洗衣物,就是高能量体积小的一点食品,再然后里面还有一把我新弄的大白狗腿刀,虽然不如自己的那把黑金古刀合手,但也能凑合用。
  隔壁的屋子里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大概是昨晚决定了今天要继续走吧,其实很少有人会一见了困难就放弃,一种情况是基于经验问题对困难的程度预见不足,所以不能做出正确判断。二是高估自己的实力,觉得自己能克服出现的险况。这几个人明显是第二种,他们并没有受过专业的登山训练,也许这是第一次攀越雪山,脸上还带着兴奋的表情。
  我看着他们,一如看着当初的自己。
  三个门巴背夫与一个叫藏丹的向导和我们一起过雪山,这向导的名字总让我觉得欠他钱。
  雪山之上,风夹杂着雪,裹着冰雹呼啸而来,每个人都自顾不暇的喘着气,我跟在藏丹后面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多雄拉雪山是由一个接一个山脉组成,这意味着你要翻越无数的雪山才能到达山的那边。
  在一个接近七十度的斜坡面前,所有人停了下来,藏丹比划着手势说,要小心,那个坡的另一面是个断崖,崖下面是冰潭,要是滑下去就没救了。
  女孩们想要退却,男孩却跃跃欲试,鼓励着女孩子说他们会保护她们的。等他们做好了准备,我们开始向上爬去。
  薄薄一层绵软的积雪下面是坚硬的陈年冰壳,稍不留意便会打滑,手和脚都必须紧紧的扣在雪里才能前行。我和藏丹走在最前面,以便辨清方向,给后面跟着的人带路。突然我听到尖叫声,回头看,好像有人脚下一滑像向下面溜去,接着撞到紧跟在后面的人,他的滑行止住了,但是被撞的人慢慢的向断崖边溜去,而两侧却没有什么可拽住的东西能暂时阻挡一下。所有人都是是静止的,没有人伸手,因为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断崖那一侧都是坚冰,根本无法施救。
  其实溜下去的速度很慢,只是你没法阻止,或者没有去阻止的勇气,那人一边尖叫,一边到处乱抓,我将肩上的包摘下来,抽出刀,一个纵身平趴在冰面上在断崖处滑行,我听到身后有惊呼声,快接近那个人时,我才发现是那个瓜子脸的女孩,此时她一脸的绝望,脸恐惧的有些扭曲。我握着刀,反手□□冰层,固定好,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领慢慢的将她拽了上来。
  后面基本上我拽着她在走,直到到了一个避风的山坳里,我才放下她。藏丹一直帮我拿着的包,我掏出烟递给他一只,自己也燃起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其他的人则横七竖八的在休息。
  瓜子脸女孩这时候有点缓过来了,开始放声痛哭,那两个人男的躲在一旁并不过来劝慰。
  我皱皱眉,有些厌烦,淡淡的说道:
  “别哭了,你想把雪崩招来怎么的”
  女孩一吓,停了片刻,又开始呜呜咽咽。不一会儿有同行的女孩过来安慰了安慰,才算好些。
  我吸了一下烟屁股,然后吐掉。忽然想,如果心里没有怜惜,弱者让人看起来真是讨厌。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有些东西要视乎感情而定。
  接下来的路好走了一些,在山脚下我跟这些人就分手了,我有我要去的地方。藏丹告诉我,如果我最后去了墨脱,可以去找他,他愿意给我当向导,我说好,然后将兜里还是张克明给的那盒黄鹤楼给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青铜门后

  我要去的地方是蚂蝗山,其实通往墨脱的主要路上都会有蚂蝗存在,只不过这个地方尤其的多,现在通往墨脱又开辟了另外的一条路,不像以前没什么选择,所以这地方基本看不见什么人影。
  过了蚂蝗山,到了背崩,就离墨脱不远了。而老虎嘴是通往背崩路上的第一个险道,然后才是蚂蝗山。老虎嘴路宽不到1米,最窄处仅20厘米,旁边就是悬崖,下面奔腾着咆哮的雅鲁藏布江。一路布满棱角分明的石头,路边山体有蚂蟥窥伺。最早的路是在靠上面的地方,因为经常有人在这里掉下去摔死,就在靠近谷底的地方开了一条路,但是后来发现,正因为经常有人从这里掉下去,所以野兽常会来这里守候。
  我决定走最上面的路,因为跟野兽搏斗不在我的计划之内,要是闷油瓶在的话,没准我会考虑走下面,指不定还能个山珍野味什么的打打牙祭。
  上了山道,我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路的高度有点低,我总得时不时弯腰,以防岩石碰到了我的脑袋。半道上遇到了一次塌方,幸亏我反应比较灵敏闪开了,但路被碎石堵上了,我将背包紧了紧,便像壁虎一样攀附在悬崖上,这种在悬崖上的爬行完全要依靠手指和手臂的力量,但现在我的体能完全可以仅靠手指勾住岩缝就能行动。我很快的绕过被堵的路段,重新回到了山道上,其实我没明白张家人为什么非要我走这条路去墨脱,好在剩下的路比较顺利。至于蚂蝗山,虽然遍山遍野都是黑色的大蚂蝗,但我将自己的血放了一些,抹在全身所有□□的地方,也就很轻松的就过去了。只是到了背崩后,因为浑身是血,被当地人误以为是被塌方压伤的人,差点被弄到医院去。
  等到了墨脱,我忽然遇到一系列无法解释的事情,首先我很神奇的在一家邮局里看到了一张闷油瓶的画像,然后偶遇陈雪寒,然后更偶然的被带到了吉拉喇嘛寺,紧接着我就见到了德仁喇嘛,听他讲述了关于闷油瓶过去的故事。就在我以为这神奇的故事已经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在吉拉喇嘛寺荒芜的天井里看到了闷油瓶哭泣的雕像,我无法用笔墨来形容我当时的震惊,但是震惊之后,是我对这一连串偶遇的怀疑,我总感觉这是别人有意安排我看到的,但是目的是什么呢。我没什么人可以商量,便在山下墨脱小镇的小酒吧里给胖子打了一个电话。
  在墨脱的街头,我很快就找到了张家派来的人,其实非常简单,不是本地人的面孔,又肆无忌惮的讲着满口粤语的香港佬目标太大。只是我没想到张家派来的人组成很奇怪,三个人中居然有个是女的,长得还不错,还有一位是个外国人,剩下的那个就是曾经和我联系过的张海客。
  我一边在镇上等候和胖子会和,一边试探张家人,想知道他们要我来墨脱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心里的基本推测是应该跟闷油瓶有关系,因为那一连串的偶遇里就差在我旁边配个解说员了对我娓娓道来。
  胖子如约赶到,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终于同意我和胖子还有那个叫张海杏的女人外加动物学家冯去了闷油瓶笔记中提到的康巴部落,寻找他们说的闷油瓶留下的族长信物—一只最大的青铜铃铛。
  什么蓝天,白云,冰湖,神圣……通通他妈的扯淡,当我站在青铜门里面那个炼制石头脑袋的房间里,耳边听着胖子和矮子冯讨论居延古国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经历简直跟我在日本的经历及其相似。过冰湖的时候,我能免疫青铜铃铛制造的幻觉,进入青铜门后,我的血能指示阎王骑尸的位置,并且能和青铜门里的烂泥巴反应,那来之前非要我过蚂蝗山恐怕是要提前检测一下我的血有没有问题吧。
  而这些都指向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我身上的特质和这里的一切或者不仅仅只是这里,是一一对应的关系。再联想到外面的人蜕,我得出了一个令我恐惧万分的推定。我的冷汗瞬间沿着鬓角滴落。
  石屋内关于宗教的讨论在继续,假如此刻如果有人站在我们中间,会以为我们三个人正在进行如火如荼的学术讨论,气氛滑稽而诡异。
  矮子冯说:
  “那个失落这个文明的宗教和佛教非常类似,但是细节完全不同。我们假设印度的佛教是由一个‘关键因素’而开始发源的,那么这个文明也有非常类似的‘关键因素’,但是最后形成的宗教完全不同。”
  我脑袋里似乎转着某个念头,最后奇怪的纠结在与佛教完全不同的宗教上,在我的认知中,宗教一定是先于文明发展起来的,或许应该说宗教本身是文明的起源。我伸出手来,不知不觉的念出声来:
  “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儒教,基督教……。。呃,好像还有……”我顿住了,觉得自己漏了一个,忽然觉得屋子里很安静,抬头一看,见胖子和矮子冯都在那儿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我咽了一下口水,说道:
  “我想不起来了,难道是藏传佛教…。。”
  “小天真,你什么时候脑子这么不好使了”胖子用他那个胖巴掌朝我的脑袋瓜子上招呼了一下。
  “你好使,你倒是说啊”我明显有些烦躁。
  “还是我来说吧”矮子冯看看我俩说道,
  “他的意思是说你忘了萨满教”
  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萨满教传统始于史前时代并且遍布世界。满洲人的祖先女真人,也曾信奉萨满教,直到公元11世纪。
  等等,东夏,女真,墨脱,青铜门,阎王骑尸,胖子讲的故事,我觉得就像吞蛇游戏似的,一条条的线索开始拼接起来。
  耳边矮子冯的声音开始飘忽起来,“萨满教不是关乎信仰,而是关乎经验。萨满师能有意地改变其意识状态,进入另一个实在之中,能由此获得力量和知识。”
  改变意识状态,改变意识状态,这句话不断在我脑海中重复,轰响,以至于我的头控制不住的开始疼痛起来。
  我用手在太阳穴上使劲的掐了一下,疼痛感稍微减轻了些,轻声说道: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早就看见了石门下面的悬崖壁上都凿满了大约两公分的深槽,刚好能让人手脚并用的爬下去。
  “下去?”矮子冯看着我。
  “嗯,上面的那个玩意肯定还没死,没准正等着咱们回去呢”我抬头有看看了那块卡在那儿的石板,皱皱眉接着说道,
  “再说不知道那个机关能抗多久”
  正说着,一阵野兽抓挠的声音传了下来。
  胖子脸色一变,看着我说,
  “你手行吗?”
  “够呛,使不上劲儿”我苦笑道。
  “夹着他下去”胖子看着矮子冯说道。
  矮子冯点点头,他们俩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顺着崖壁向下爬去。
  六七米的高度因为要照顾我,所以花了大约十多分钟才到底。
  站在这个空间里,你马上就会知道这是个金属加工厂,房间的中间的窑炉竖炉高大约1。2—1。5米,由炉基、炉腔和炉身组成。炉基是用粘土、石块混合逐层夯筑,内有风沟。炉的前壁下部设有出铜的“金门”,冶炼时堵塞。这种炉型在殷商时期相当的普遍。
  我三个人紧靠着墙壁站着,精神高度紧张,生怕黑暗处窜出个青铜怪物来。
  我的手指在墙壁上无意识的移动,但是指尖处总会有被阻挡的感觉,细细的触摸了一下,感觉是一些连贯的线条。
  “胖子,后面好像有东西”我有点犹豫。
  矮子冯一听,身子就往下出溜,恐惧到极点的时候,一点儿含糊的意思就能引爆你无穷的想象力。
  我伸手将他拽了起来,笑道:
  “别他妈的自己把自己吓死了,我说的是后面墙壁上好像刻了什么东西”
  “我操,小天真,不带这样的,你知道你刚才的语气有多他娘的阴森,胖爷我的腿都有点软”胖子喘了粗气说道。
  “来点儿光,我看看墙,这墙有点古怪”我转过身,就着胖子手中的火折子上微光仔细的辨别起墙壁上线条。
  一会儿,我们三人都发现了,这墙壁的周围刻满了壁画。
作者有话要说:  

  ☆、脑袋

  墙上的壁画完全是一种近乎白描的雕刻技法,线条简洁但要素表达的很明确,要让我看,那不应该算是画,更应该近似于一种工程制图的感觉。
  “这五子棋也太多了点吧”胖子瞅着其中的一幅图喃喃自语道。
  “不像是五子棋,你看这坑还有大有小”矮子冯否定的摇摇头。
  我后退两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幅图案,整个上半部分全是坑坑洼洼的点儿,下半部分大部分是一片空白,只画了三个方块在不同的位置上,方块里填满弯弯曲曲小线段。这是什么意思,太抽象了吧。
  我盯着满墙的点开始出了半天神,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放弃,看下面几幅,这几幅就是画了,笔触非常细腻,很容易能看出画的是一个浩大工程的场面。
  画面极其传神,可看出由远及近源源不断的人流赶着车,车上堆满了石头。
  紧接就是在一处极其宽敞的地方,到处是火光熊熊的石窑,不断的铜水从窑中倾泻而出。整个的场面刻画的极其宏伟,好像能感受到那种人声鼎沸的感觉。
  “咦,这些人长得好奇怪啊”矮子冯为了看仔细,都快贴到墙上去了。
  “奇怪什么,难道是一群猴在上面,话说要真是猴也不奇怪哈,那不是咱老祖宗吗”胖子根本没看壁画,四下踅摸着哪里有出口。
  可是,我知道,这些用极简线条刻画的人群都有着蛇一样的头颅,跟在蛇沼里那个废弃神殿里的浮雕极其相似。我没出声,转去看下一幅图,紧接着画面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青铜鼎,这只鼎在图上的比例极其夸张,而且表面布满了极其繁复的图案。
  我皱着眉,有些困惑,假如这只青铜鼎的比例是准确的话,那这个大小以及精细程度,拿到现在来也是极难仿制的。这种器物,越大越难制造,在古代,这么大的形制,几乎要耗尽一个国家的财力物力。
  再往后看,只见一条大蛇盘踞于鼎上,昂首吐信,我一惊,这蛇简直比西王母宫殿下的那条蛇母还大。
  “天真,这蛇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旁边,挠挠头说道。
  “西王母的地下宫殿里”我低低的说道。
  “我操,这玩意怎么跑这来了”胖子骂了一句。
  “我说那个,那个冯老师”我看着还在那儿研究蛇头人的矮子冯,一脸谦虚表情说道,
  “啊,什么事”矮子冯好像正在琢磨什么,转过头看着我道。
  “你说你们欧洲的神话里也有好多半人半妖的生物,你不是动物学家吗,你从专业的角度说,这种生物体是虚构的呢,还是真实存在的呢”我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不好说,至少我不完全否定存在真实的可能” 矮子冯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
  “咦,这儿坐着一个人”胖子用他的胖指头拂了拂墙上的土,那个地方接近地面,所以完全被积尘掩盖了。
  是有一个坐在那,穿着古怪的服饰,身体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这是什么”我有点纳闷,是人牲吗?要不就是给那条大蛇准备的点心?
  “这个人应该是萨满教的大祭司”矮子冯看了看说道。
  “这祭司怎么看着跟要死的样子似的”胖子指了指祭司的表情。
  “这是萨满的另一个意识在和神沟通”矮子冯解释道。
  我总觉得这个人看着有点奇怪,左瞅右瞅果然发现了端倪。
  这个人的脖子上带着一个和我现在身上带着的完全一模一样的东西。因为八尺琼曲玉的形状太特别了,所以很容易分辨出来,况且图上还特意勾出一圈放射线表示这玩意能散发出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带着这个玩意的我也能跟蛇母脉脉含情的交流。一想到这,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等等,我想到了什么,交流?难道蛇这个玩意真的有思想存在吗?
  “冯,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一个冰冷冷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冒出。
  “我,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矮子冯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回答道。
  “我认为你没有完全说实话”我盯着他,“你必须告诉我,否则我们根本就走不出去,大家会都死在这”
  胖子看看我,又看看矮子冯,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是你开口说话,还是我死之前先杀了你”
  “好吧,我告诉你”矮子冯看了看我和胖子,耸了耸肩,就找了墙根坐下。
  我拉了胖子一下,在矮子冯对面坐了了下来,我真的有些支持不住了,需要休息。
  “还是要从裘德考的石棺说起,那些石棺我们后来坐了检测,发现了一个问题,那里面裹着的青铜成份我们检测不出来,或者说,这种物质完全不存在于我们现有的已知世界里”矮子冯一边说,一边看着我,好像是看我有什么反应。
  “胖子,有烟吗”我推了一下胖子,胖子从兜里摸出了一根递给我,帮我点上。
  “接着说”我叼着烟,吸了一口,开始思考矮子冯的话。
  “我们认为这种物质具有思想,换句话说,它是活的”矮子冯每句话都像扔一个重磅炸弹。
  胖子听得下巴都快掉了,反驳道:
  “你他娘的是想说这玩意是ET,别扯□□淡了”
  “我指的不是你想的那种活,你明白吗,你不能用你对现有世界的认知去推测其他宇宙的生命体存在的形式”
  “我相信你说的”我吐出了一个烟圈,淡淡的说道。
  “既然你相信我说的,那我就再多说两句”矮子冯得意的一笑说,
  “你们看”他一边说一边爬起来,走到不远处的平台上,拿了一个石头脑袋,回来给我看。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石头脑袋是由整块的黑金雕成的,所以遇袭时,还以为看见了蜂窝煤。
  “简单的说,这玩意和那个青铜面具就像一个电源的正负极,而其中充塞的东西就相当于导线”
  “然后,它就可以当灯泡用?”胖子诧异的听着我们讨论。
  “他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摇摇头,我已经知道矮子冯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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