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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赤爱杀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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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颤动,贴在费斯顿身后的手指掐上他的腰部,低下头吞噬他胸前的突起。

  费斯顿的呼吸骤然急促,伸手一拉,两具男性躯体蓦然靠近,摩擦和挤压的皮肤发出细微的摩挲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呼吸声和心跳声响亮的难以置信。

  衣物散落在地上,他们挤在椅边无声纠缠,在动作键,身后的椅子撞上桌角,发出一声突兀的声响。

  他们一起停下动作,费斯顿的眼神亮的犹如燃烧的火炭,哑声对他说,“回房间去。”

  他拽起他的手臂就往房里走,只要锁上门,就不用担心未成年人成为观众,趁着尼尔非还没有出现搅局,风展诺一点头,两个人就像小偷似的回到卧室。

  关上的房门也掩起里面所有少儿不宜的画面,只有偶尔的低声喘息和低沉呻吟,从门缝里泄露出来,为这午后增添了些许情色旖旎。

  在被尼尔非当做卧室的另一个房间门口,穿着睡衣的男孩打开了门,看见地上的衬衫和长裤他知道这代表什么,穿着拖鞋的脚步声慢慢移动,到了费斯顿的卧室门前。

  敲门声打断了里面正进行的事,低沉的咒骂不知道是来自于谁,尼尔非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继续站在门前,又敲了几声。

  他还是不说话,但里面的人却有破口大骂的冲动,风展诺好不容易占到一点便宜,突然被打断,他刚一分神,这便宜又叫费斯顿占了回去。

  “回你的房间去。”他对门外的孩子说,“这里没你的事。”该死!

  这场面,确实很难有其他人的事,费斯顿伏在他背上笑起来,风展诺动了动手指,给子警告,示意他给他等着。

  两个赤裸的男人在床上纠缠,风展诺的一个手臂被费斯顿压制,歪倒在床上,他被欲望染红的双眼看着门框的方向,那下面有一个小小的人影被拉长透射到房里。

  笃笃笃,还是敲门声,尼尔非的沉默不知道是在代表什么,是纯粹的抗议还是有意捣乱。

  “别分心。”脖子上被咬了一口,费斯顿的身体突然压下,“你在这时候分心那就是我赢了,我记得你说过会用所有方式告诉我你有多在乎我……”

  那是在医院的时候,他还记得。风展诺一挑眉,背脊被牢牢压住,身后的声音说,“你欠我的,你要补偿我。”

  因为欲望而更加碰性沙哑的嗓音,“别想抵赖。”

  “有说过吗,好像有这么回事……”狡猾的动物不会放过绞辩的机会,没说完的话却被堵住,费斯顿乘胜追击,把风展诺按在床上,捂住他嘴唇的手伸进他的口中,手指搅弄他的舌头。

  敲门声还在继续,那是所有声音中最不和谐的因素,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个男人谁都无暇去理会,

  床单在风展诺胸前造成摩擦,费斯顿的皮肤发热,贴在他的背上,汗水碰撞,粗重的喘息,交织成异样的音符。

  汗液和体液汇聚,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充斥在鼻腔里,风展诺紧紧抓着费斯顿的手臂,从费斯顿的身上流下的汗水打湿他的背脊,床单在一次次反击与迎击中布满皱褶,他们都被欲、望掌控,渐渐忘了门外还有一个人。

  尼尔非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虽然他才七岁。

  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门里那压抑的低吼声,嘶哑的低语,还有隐隐约约的碰撞声,这些声音都变得清晰。

  他站在门前很久,最后终于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到了天黑的时候,卧室的门打开了,风展诺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腰上围着皱巴巴的床单,费斯顿走到他身旁拍了下他的腰,“你要先去洗?”

  “一起?”瞄着费斯顿的臀,他显然还有其他打算,费斯顿在他头上吻了下,“你还有力气不如去看看尼尔非在做什么,这是你的责任。”

  “什么时候杀手也要讲责任。”风展诺哼笑,一脸不以为然,但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走向尼尔非的房间,费斯顿笑着摇头,准备先去冲个澡再考虑晚饭吃什么。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都极为耗费体力,就像打仗那样激烈,有必要好好补充能量。

  随便拿了件睡袍穿上,费斯顿刚要进浴室,忽然听见风展诺惊讶的吸气声,这很少见,他脚步一转走向尼尔非的房间,接着就看到了里面惊人的一幕。

  风展诺浑身赤裸的站在房里,尼尔非手里拿着床单,他慢慢张开嘴,意图做些什么。

  “费斯顿!”看见门口的人,风展诺从尼尔非手里把床单拉回来,“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要用这种方式咬死我?”

  只看一眼就知道,尼尔非想做的绝对和杀人无关。

  把床单重新围到腰上,他提起尼尔非,“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个普通人,但也没变态到对一个孩子有兴趣。”

  费斯顿似乎不怎么惊讶,他接过尼尔非,把他放在床上,示意风展诺走过来,风展诺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走到费斯顿身旁,忽然被一把抱住。

  嘴唇碰撞,费斯顿的吻还是那么有感觉,残留情欲的吻带有强烈的侵蚀作用,在接触的一瞬间就能唤起刚才的记忆,紧抓着他的手臂,满布情欲的灰眸,还有到达巅峰的吼声……

  风展诺抬起手抱住费斯顿的头,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灵活的舌尖索取他的体液,费斯顿的嘴里还有他身上的味道。

  “再晚一秒钟,我就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了。”分开的时候,他喘着气说,费斯顿差点又将他平息的欲望桃起。

  “我不确定你还有那个力气。”刚才做的很尽兴,费斯顿低声回答,一转头就对上一双直直看着他们的眼睛。

  在尼尔非面前的吻,风展诺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费斯顿却在床前蹲下,和尼尔非平视,“刚才你看见的叫吻,是一种交流方式,而先前我们在房间做的事,是另一种交流方式,它们都代表伊恩是我的,同时我也是他的,我们都属于对方。”

  尼尔非没什么表情,似乎没听见费斯顿的话,只是眼神动了动,他看到了这个吻,还有他们两身上的痕迹。

  健壮优美的成年男人的身材,成熟而富有魅力,在某些地方有几点红印,暧昧的颜色,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令人心跳加快,似乎在暗示着先前的那场战役是怎样的激烈。

  风展诺抱着手臂听着这番话,眼神转到费斯顿的身上,这话是对尼尔非说的,他却听得十分出神,费斯顿用平淡沉稳的声调继续说着,仿佛尼尔非已经是个成年人,能听懂他所有的话。

  “这是一种交流,既不肮脏也没有任何罪过,如果双方自愿,那会是很愉快的事,但如果相反的话,那就是犯罪。”简单的说明,费斯顿的黑发微湿,袒露的额头下是他敏锐犀利的双眼。

  “你不用为了想留下而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现在你安全了,只要记住一件事,你以前被迫做的事都是错的,你不能把它当成理所当然,不论你往后选择同性还是异性,你要知道你在做什么……知道吗,记住被伤害的时候你自己的感受。”

  没有意料中的安慰,也不是叫尼尔非忘记他的噩梦,而是要他面对,风展诺听着费斯顿的话,忽然想到什么,也许在这方面费斯顿比他有经验的多。

  “是不是威尔?”他凑近费斯顿的耳朵,费斯顿的反应在验证他的猜测,他接着问,“你说威尔是案件的受害人,我没问过你是什么案子,现在我认为,他是不是也遇到过类似的事?”

  费斯顿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是他,他是一桩少年失踪案的受害者,救出他的时候他和尼尔非的反应很接近。”

  顿了顿他又说,“这类受害人很容易对救助他的主要人员产生依赖心理,尼尔非把你看做仇人,但你是和他父母关系最近的人,除了你他没有别人可依赖,看到我们亲热,因此忽略了他,他怕你离开,所以才会做这样的事。”

  看费斯顿说的条理分明,风展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依赖心理……确实,凯达警官是最了解的人了,深有体会。”

  他摸着下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费斯顿知道是怎么回事,马上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当时我只能安慰他,不知不觉就让他越陷越深,幸好有你,所以这次一定要让尼尔非早点明白。”

  第162章 新的线索

  当时费斯顿对案件的处理很快速果断,加上他本身的魅力,威尔得救后产生了依赖和崇拜心理,他将费斯顿视作他的救世主,坠入爱河,发现到这一点的费斯顿没有强制他去改变。

  接着风展诺就出现了,他砸碎了威尔的美梦,而因为他,费斯顿也不打算再让威尔的梦延续下去,威尔必须重新开始。

  现在轮到尼尔非了,他还小,费斯顿不想让他重走威尔的路,无论是依赖还是仇恨的对象,风展诺都不适合。

  两个人低声交谈,尼尔非还是看着他们,不知道是听懂了费斯顿的话,还是没有听懂。

  “让他一个人想一想,我们先出去。”

  有威尔的例子在先,风展诺相信费斯顿的做法应该不会错,同意费斯顿的提议,跟他出了房间。

  “你觉得他能明白你的话?他只有七岁。”没有太多和小孩子打交道的经验,风展诺往沙发上一倒,费斯顿在他旁边坐下了,“七岁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对视这双灰眸,风展诺笑了笑,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说实话我不记得了,我应该在学习怎么活下去吧,谁知道呢。”

  仰起头抓了抓额前的头发,望着天花板,他极力回忆过去,“那不是几句话就能说的清楚的事,最初的几年我的生活很混乱,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还有我的手,要灵活运用烧伤的手指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我想过放弃,但放弃就等于死,我不甘心。”移动目光,他看着正前方,“知道怎么证明自己还活着吗,手里拿着枪,用子弹结束别人的生命,看着猎物在我的抢口下死去,就在那时候,我强烈的感觉到我还活着,这种感觉其实不坏。”

  微微闪动的天蓝色的眼睛,里面似乎有一道光,既阴暗又明亮,正放松的躺在某位警官家里的沙发上,某个杀手这么自述。

  谁也不能责怪他的无情,费斯顿没有追究过风展诺嗜杀的原因,现在听他提起,也不感到意外,“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能作为证据?以后别在其他人面前说。”

  费斯顿没有安慰,也没有同情,似乎不必风展诺多说什么,他早就对此了然于心。

  带着笑意,风展诺勾起他的下巴,“我对你说了又怎么样,你要抓我?”

  “我在停职中,不负责任何案件。”理由充分,费斯顿拉下他的手在唇上轻吻,然后站起来,“我去洗澡,你要来吗?”

  费斯顿进了浴室,很快听见放水声,风展诺活动着手脚站起来,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简直就是浪费。

  浴室是延续的另一个战场,他们速战速决的各自冲洗完毕,期间少不了暖昧火热的碰触,还有几个恰到好处不至于让人着火的吻。

  幸好,他们都没忘记还有尼尔非在这个家里。

  晚饭是两个人一起做的,谁也不想在旁边和尼尔非大眼瞪小眼,对于这个孩子,风展诺建议找威尔问问情况,“反正他有经验。”

  威尔给过费斯顿他在法国的电话,他的号码全都换过,他的生活是真正重新开始了,费斯顿找他的时候,从电话里听起来他周围的环境很不错,有悠扬的音乐,是一首浪漫的曲调。

  听他们说完尼尔非的情况,威尔沉默了很久,“他的情况比我的还要严重,你们说他还杀过人,我无法想象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什么感觉……”

  “我明白是什么感觉,但很遗憾,我没办法对你形容,没有体验过的人说了也不会明白,那不是言语能描述的感受。”接过电话,风展诺回答的很直接。

  是痛苦、茫然,无措,还是恐慌,可能都是,也可能都不是,子弹射出就无法挽回,从这一刻起,整个人的感官和思想,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了。

  再也无法回到过去,只要杀过一次人,所有的所有,都不同了。

  拿着电话,风展诺的视线微冷,费斯顿也开过枪,杀过人,不止一个,他明白风展诺所说的话,那种感觉他也有过,直到变得麻木,“他需要一个信念来改变现状。”

  “那就给他一个信念,当初我的信念就是你,费斯顿,你是我的信仰。”重新开始的威尔现在说出这句话已经不觉得痛苦了,“所以现在你也要给这个孩子一个信仰,让他相信什么,有东西支撑他活下去,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就像溺水的人,你要给他一块浮木。”

  在威尔说到“你是我的信仰”的时候,风展诺瞥了费斯顿一眼,费斯顿淡淡的神色没什么表情,“很遗憾我不是你的浮木,威尔。”

  威尔在电话里笑起来,笑声爽朗,“不,你是的,浮木能让人免于溺水,但是我忘了,要离开那条会把人沉没的河必须靠自己,我不能抓着浮木一辈子。”

  威尔完全释怀了,他确实有了改变,风展诺兴味的听着他的话,“这才是乖孩子,聪明的看法。”微微上扬的语调。

  威尔已经二十多了,被人这么说有些无奈,但电话里的声音那么悦耳,他能想象到那个男人说话的样子,令人恐惧的同时却也让人对他讨厌不起来的那个杀手,希望他和费斯顿一切顺利。

  最后威尔只能笑。

  风展诺赞扬的话显然在某人耳朵里听起来有点别扭,他收到费斯顿递来的一个眼神,但他的话不含调情的成分,于是他只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

  威尔遇到的事属于他的个人隐私,所以费斯顿没有主动对风展诺提起过,经过尼尔非的事,风展诺对威尔和费斯顿之间的关系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但他能成为尼尔非的浮木吗,在尼尔非眼里,是这个男人杀了他的爸爸。

  奇异的三人生活,从这时候开始,费斯顿忙于处理凯达集团的股权,凭他手上拥有的股份比例,卖掉之后他将得到的金额是一笔天文数字,而他卖给谁,这还牵涉到凯达集团内部的权力斗争。

  所以他必须谨慎,尽管他不想接手,但也不表示他希望让家族企业就这么被他的离去而搞得一团乱,费斯顿是个有始有终的人,他要对家人负责。

  “当初看你对格雷格那么保护,没想到现在卖起股份来一点都不手软,你不是卖给他吧?”从这几天费斯顿的电话里风展诺多少听到些他和别人的对话。

  费斯顿在客厅的沙发上办公,另一边的地板上,风展诺在做每天必做的体能锻炼,他每天早晨会起来跑步,现在刚回来,看他双腿挂在门框上做引体向上,费斯顿放下手里的事情走上去。

  “当然不是全部卖给他,我手上的股份要平均的卖给几个人,格雷格他只能得到稍大的一部分,不会比比别人多太多。”面前就是风展诺的脸,不过是颠倒的,费斯顿看他抽出边上挂的毛巾擦了擦汗,“这听起来不错,有利于凯达集团内部权力的均衡。”

  “你很有天分。”角度刚好,费斯顿低头吻上眼前的嘴唇,有点汗水的咸味,整日缠绕在杀手身上那仿佛消不去的硝烟味,似乎淡了。

  “我做什么都很有天分。”倒挂的姿势,鲜血全都涌上头顶,容易让人头脑发热,拉近费斯顿加深这个吻,风展诺还想做进一步的证明。

  不过这才一大早,而且显然这场面不太适合一个孩子,尼尔非穿着拖鞋走出来,看到客厅里的景象,犹豫了一下,转过身走到厨房,那里有一份为他准备的早餐,煎蛋还在冒热气,法式土司旁边放着一摊黄油。

  牛奶、麦片,这些尼尔非都能自己搞定,他吃着早饭,眼神还是不自觉的绕回到客厅里,热辣的场面没有继续,费斯顿在接电话,风展诺去洗澡了,他必须习惯房子里有第三者存在的日子。

  尼尔非还是很少开口,除了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费斯顿的话他可能多少听进一些,没有再做出什么让人惊讶的举动。

  费斯顿是拒绝继承家族产业,但这无法抹杀他是克里斯托费·凯达的儿子这个身份。

  老凯达似乎不打算插手他和联邦调查局的矛盾,没有得到确切表示,局长福柯夫现在还没有任何举动,虽然他一定知道费斯顿回到芝加哥了。

  是让他复职,还是继续僵持下去,这也是福柯夫最近很头痛的问题,一个不好控制的下属,连带的影响到了其他的部门,听说费斯顿回来,不少分散在各部门的前什小组成员人心浮动,都提出要重启什小组,希望能回去。

  与此同时,斯蒂芬妮给了风展诺一个消息,“你要找的女人有线索了,我找到要和她结婚的那个男人,他叫艾里克·斯罗,不过好像最后没有结成。”

  第163章 卡洛琳

  “艾里克·斯罗?”赫卡忒是怎么查到的,风展诺不感兴趣,他重复这个名字,眸色一利,“你确定是叫埃里克·斯罗?”

  他问的很奇怪,斯蒂芬妮回答,“没错,我确定他叫埃里克·斯罗,要知道找出这么点线索有多不容易,其他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名字,看来你要找的女人可不一般呐。”

  “确实不一般。”半闭着眼,风展诺慢慢放下手里的枪,这难道是又一个巧合……

  这句话很明显带有其他情绪,斯蒂芬妮还想再问,电话已经挂断了,他竟然没要她继续查下去,等放下电话,斯蒂芬妮才发现这个明显的古怪。

  “怎么了?”随着声音回头,费斯顿就站在门口,风展诺神情怪异的张了张嘴,一摇头,直接拿出一张照片,“我找到卡洛琳了。”

  “赫卡忒的人找到了?”费斯顿猜到是斯蒂芬妮打来的电话,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不多,“她在哪里?那英国大使埃特德现在一定在等消息,我也希望早点解决这件事……”

  说到这里他发现风展诺的表情不对,“你的脸色有点苛怪,怎么了?”

  费斯顿到了他面前,风展诺冷冷一笑,扔下照片,“她死了。”

  “死了?被杀,还是……”费斯顿目光变沉,他判断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斯蒂芬妮对你说她死了?就算她早就死了,那些英国人也不该找不到她。”

  这是最奇怪的地方,风展诺和他曾经仔细猜测过各种可能,包括让斯蒂芬妮在犯罪者里面寻找和照片中长相相似的女人,但毫无结果。

  长发,一双忧愁的眼睛,照片中这个叫卡洛琳的女人年纪不大,她很年轻,年轻而忧郁,她显得很安静,透着一股慵懒的倦意,有一股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平静。

  难以想象她会是离家出走的女孩子,费斯顿拿着照片,风展诺却站起来,尼尔非就在门口,他对他招招手,“你过来。”

  尼尔非慢慢走近,像只暗自充满警戒的小动物,一张照片放在他面前,“你认识她?”

  几个词而已,却像突然引爆了一枚装在尼尔非体内的炸弹,他剧烈颤抖着抢过照片,牢牢抓在手里,“妈妈!妈妈!妈妈!”

  他大喊大叫,睁大的眼睛里没有一滴眼泪,就好像整个灵魂都依附在这张照片上,失去了所有身体该有的反应,除了大喊,只剩下大喊。

  童稚的嗓音撕裂房里的宁静,他不断叫着妈妈,对着照片里的女人,另外两个男人的脸色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变。

  费斯顿没想到答案就在他们身边,“她是尼尔非的母亲?那她就是……”

  “格兰的女人。”看向费斯顿,风展诺苦笑,“这算不算是运气?只不过我不知道这是坏运气还是好运气。”

  “格兰和你一样是个杀手,他当然会隐藏自己的行踪,包括他所爱的人,他不想让人知道她的存在,抹去了她的所有痕迹,为她假造身份,卡洛琳,就是爱琳。”所有的碎片都连起来了,费斯顿的鹰眸里透出沉重尖锐的目光。

  风展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埃特德大使永远找不到这个卡洛琳,我们也交不出这个卡洛琳,他必须告诉那个大人物,卡洛琳死了。”

  她死了,那个协议就将作废,立于这个基础上,对他们两个有利的局面也将失去,现在各方力量的平衡再次倾斜。

  “斯蒂芬妮告诉我,卡洛琳要嫁的男人叫艾里克·斯罗,”一丝嘲弄的笑意浮在风展诺的脸上,多么熟悉的名字。

  “这是格兰的假身份之一。”他沉声说,费斯顿理解了,这就解释了风展诺州才为什么想到把照片给尼尔非看,而如今尼尔非还在不断的喊着妈妈,他拿着照片蜷缩在角落,无法停下他的叫喊。

  在尼尔非一声声妈妈的叫喊中,风展诺仰头一叹,哈哈的大笑起来,“斯罗就是格兰,爱琳就是卡洛琳,而他,尼尔非,是他们的儿子,他母亲死了,爱琳寻找他失踪的未婚夫许多年,最后病死在她儿子的面前,费斯顿,你看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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