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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子桑gl-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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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妃怀孕多久了。”
“回禀皇上,约一个多月的时间。”
一个多月,也正好是元阳节前后。
子桑聿眉头深锁。
正是这时,一个小内侍打门外而来,说是皇后有事找皇上。子桑聿点头应下,起身便要往门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回过头来望着白秀。
“凌妃,好生休息。”
…
砰!
景和殿的门被重重地关上。
柏倾冉正坐在殿里准备今日的膳食,望了一眼那鼓着气的人,无奈一笑。“新东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这般发怒又是为何?来,我自己做了一些你爱吃的菜,先过来。”
“……”
“子桑聿。”
(慢慢挪动)
柏倾冉看她坐下,可是她脸上依旧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也没有理她,自顾自地给她盛了一碗白米饭,夹了一些菜。“皇上还要气到什么时候?待会儿菜就凉了。”
“冉儿!”这人皱着眉就要闹别扭了。
“嗯?”
“朕的妃子怀孕了!”妃子怀孕了!怀孕了!
“不好么?”
“孩子不是朕的!”不是朕的!不是朕的!
“你还想孩子是你的?”
“啊…”哪里是这个意思啊。子桑聿有些崩溃,眉头依旧皱得厉害,揪着头冠垂下来的两条丝绦:“冉儿,白秀她…她跟别人苟且啊!”
顶着是朕妃子的名义,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啊!她是什么时候和别人好上的?什么时候做的这种事情?这不等于赤果果地背叛朕吗?
柏倾冉望了她一眼,拉下她的手。
“白秀,怎么就是跟别人苟且了?”
“她跟朕拜过天地,谁人不知,她白秀是朕的妃子?可是如今,她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而且还要以朕的皇儿名义出生!”子桑聿一阵扒拉,气得一直揪自己的衣角:“冉儿,朕忍不了啊…”
“聿…”柏倾冉拉过她的手,不准她乱动。
这个人闹起来的时候绝对比得上那两个小霸王的脾气。
“冉儿…”气得要哭了。
“你跟她拜了天地,有夫妻之名,可是你们有夫妻之实吗?”柏倾冉看着她乱,心底里倒是有一些难过。这呆子,能不能不要在自己面前在意别人?“聿,白秀即便和别人有了孩子,你也不能说她是与别人苟且、说实在的,她并没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从来没有在她身上付出什么,所以她对你也没有亏欠。”
“可是…”可是朕颜面何存…
子桑聿不是很高兴,虽然柏倾冉的话有道理,可是自己还是觉得闷着一口气。
“好歹是一条小生命,若是你不认,这小生命和母亲,甚至牵连到白秀家中所有人,都会因为这件事而死。”柏倾冉虽未经生子之痛,但是也有育子之方,身边,毕竟还是有两个孩儿陪伴,这样的感情,大概也能理解几分。
白秀的孩子来历不明是真,但是,总不能就此处死。
说到底,白秀也只是这后宫里的一个可怜人,许是为了名利?为了身份?毕竟肚子里有一个孩子,她日后的生活才能好过些。只不过白秀没有想到,当今皇上并没有让女子怀孕的能力,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儿家。
“聿…”柏倾冉将她轻拥,凑在她颈间,“救一命,终是好事。”
这些年来,有多少杀戮已经数不清。只知道,这些死伤所流的血,可以染红几条河。柏倾冉似乎又看到那梦境里的狠唳厮杀,那一幕幕场景是多么触目惊心?而那发动号令,手持武器的人,正正是这个坐拥天下的帝王。
子桑聿一言不发,许久,才点了点头。
…
当夜,皇上再一次摆驾建德宫。
白秀自今日子桑聿来过,看她那阴沉脸色,心里就一直不安稳。如今子桑聿又来了,白秀的心似乎又被提了起来,直到嗓子眼。当下,白秀便随同婢女胡惠一同走了出来,迎接子桑聿的辇驾。
“臣妾拜见皇上…”
“毋须多礼。”
白秀有些疑惑。
听她这句话的语气,似乎和白日里的冷漠截然不同。
“朕有些话,想跟凌妃说。”子桑聿脸色平静,只是望了一眼四周,“你们先行退下,待朕有事唤你们,你们再进来。”说完,子桑聿便自己进了殿去。
白秀起身,转步跟上。
“当初朕朱砂笔一勾,选了你为妃,还不曾考虑过会有今日的局面。白秀,朕当日见你的第一面,你还只是一个心思纯澈的人;时至今日,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你是不是该和朕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殿内烛火尚在燃烧,微弱的火光照映着子桑聿的侧脸、刚毅的线条也显得柔和起来。白秀心中一顿,好像明白子桑聿的话里有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里有话。“皇上的这些话,臣妾…”
“不懂?”子桑聿看她。
这样的眼神,并不让白秀心慌。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白秀还是低下脸去,不敢对视。或许那样的眼神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心安、可是现在,不应该是子桑聿给予她心安的时候。
“臣妾…”
“那个人是谁?”
白秀一愣。
看了看那个脸色依旧平静的人,白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及耳朵。这真的是一个正常人吗?为什么…为什么可以那么淡然地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么说来,眼前的这个人,是知道了所有事情吗?
或者说,子桑聿的心从来不在别人的身上,所以对这件事,也不会过多在乎吧。
“他…我…”白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在她唯唯诺诺的时候,子桑聿的脑海里突然闪将过一个人。
“魏添吗。”
早就顺从招安的叛军首领,却因为秀女二字焦躁不安,逃离军营;之前,还夜闯皇宫,闹得个人仰马翻,不愿被审问,咬舌自尽。这样的人,必定是与秀女有关系无疑了,当初竟还怀疑魏添与顾初允有关系,今日想来,说不定是当夜魏添跑错了地方呢?子桑聿只觉得想到了问题的关键,眼前一亮。
“白秀,是魏添吗?”
那人低着头,烛火照不清她的神情;半晌,沉闷地嗯了一声。
子桑聿点点头,没有要责怪的意思。知道了这个答案,似乎也没有什么想知道的了。
“魏添,是我父亲收的义子。”
子桑聿眉毛一挑。
“四五年前,他和一群兄弟西行,不知道做什么买卖;后来再听说,他已经成为了西边叛军之首。从小,他就梦想着能当一个大将军,我猜,他便是因此,走上招兵叛乱的路子吧。叛乱之后,父亲没有再认他,我与他,也再没有半点联系。
后来皇上一统天下,平叛选秀,白秀自进了宫,便从未想过过去的家中事。为妃后,也只是一次偶然,得到一个莫名人的信,说魏添来了京都,想见我一面。
魏添为兄,白秀自当叙兄妹旧情。那晚御林军换岗,见机便出了宫去见他。后来…那天晚上他跟我说了好多话,大多,白秀已经记不清了。皇上,我也不知道我在跟你说些什么,我只是想说,这个孩子,如果你要杀,白秀绝不求情。”
她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漠的神情,一直垂着眼脸。
子桑聿有些不悦。
“白秀,抬起头来。”
这个时候,子桑聿才透过那微弱的火光,看到她脸上流了泪。“哭什么?是在哭那天晚上朕没有及时留住魏添的命吗?”
“魏添于我,始终为兄。”白秀的话,不像是有意造假。
“魏添于你为何人,朕管不到。”子桑聿不想考虑那么多,也不敢想这事情的背后其实是魏添的私心造就出来这一切。“孩子,终是一条性命,留着他吧。”
“皇上?…”
“把他当作子桑家的孩儿,好好养大。”
子桑聿不再多说,轻叹了一口气,便掀袍而起。从离开座位,到她已经走出了这建德殿,白秀还是伫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半点动静。胡惠见皇上走远,蹑手蹑脚地进来,可是看到白秀这般,不禁心疼:“娘娘…”
白秀的泪,流了满面。
☆、第66章 靳宝儿
天命二年三月初三,皇帝微服出巡。
真是个大地回春,艳阳高照的日子。天命帝予以定国公公孙政‘辅政’之衔,另又分配鼎甲八人各项职能,令朝中重臣相互协作,运作好朝纲要事;朝廷政务,将会由御史送往天命帝身边。即日,天命帝携皇后柏氏,以及膝下皇子睿与小公主从定和门离宫,短则一两月,长则半载,微服出巡一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日,定疆城发生了一件热闹的事情。
城里头有一户¤╭⌒╮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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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家人独生了一位小姐;这小姐今年刚到适嫁年龄,可惜相了好多户公子,都说不如意,非得要衬得上的才子方依。这家人又是自小把这小姐放在手心里护着的,哪里会逆了她的心思?当即,这户人家便在定疆城最大的酒楼摆下文学宴,相邀才子前往,或是赋诗或是作对,下了血本一定要在人群里揪出个顶尖的来。
这不,有个年轻的公子中了小姐的心意,然而,这公子却是百般推辞。
碰巧这天,子桑聿等人也刚到定疆城。
奶娘抱着两个小霸王在一家客栈安歇了,子桑聿便同着柏倾冉到城中走动走动。暗卫们不敢怠慢,分散四周保护好两位主子的安全。
“哈哈哈哈哈,小哥儿,靳家小姐年轻貌美,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你今日中了人家的心意,怎么好推辞呢!”一家酒楼跟前,正是人声鼎沸。子桑聿仅是张望了两眼,便没有过多理会,哎,闲事莫理啊。
走了几步,却发现身边的柏倾冉立在原地。
“冉儿,怎么了?”难不成你对这事有兴趣?
这二人都是人群中较为突出的,不少围观民众留意到身边站了两个天仙般的人物,都偶尔瞟来几眼。柏倾冉只是出了神,一直望向酒楼里边的那个…
中了小姐心意的公子。
子桑聿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有些不忿:“冉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刚出京都,你就顾着看别人家的公子哥儿…”醋意大发,把整条街都浸酸了。
“呆子。”柏倾冉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拉她走近人群:“你看那个公子!”
公子有什么好看的!就不能看看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我吗!子桑聿虽是心里一阵念叨,但还是依柏倾冉的话再一次打量那个公子哥儿。咦,好像不对劲啊,这个公子哥儿的身形打扮,怎么像个姑娘家……
那公子回了个身,子桑聿登时眼睛都直了:夭寿啦冉儿这不是你堂妹柏倾惜吗!!!
柏倾冉见她神情,点了点头。
自从一年多之前,延军大破岳地,岳王柏道文和岳郡主柏倾惜便被子桑聿私下放了。当时子桑聿只是希望这父女二人可以好好生活,中原那么大,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碰上面;怎么今天微服出巡,就能碰上柏倾惜了呢?子桑聿一阵啧啧啧,而且这岳郡主竟还去赋诗作对,中了人家小姐的心意?
心里一阵乐呵,有趣有趣。
“这位公子,你既按照我们小姐的要求作出了诗写出了词,你便是今日的赢家。按我们今日的规矩,你就是我们靳家的乘龙快婿了。”酒楼里,那些靳家的管家仆人还在对柏倾惜苦苦相劝;柏倾惜一直摆着手,连说:不可,不可!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堂妹也有这般本事,讨得人家姑娘欢心啊。”子桑聿虽然不知道个中缘由,但还是笑得开怀。
听周围的百姓说,靳家是定疆城的大户人家,一连四五代,都是出进士的门户,文官世家,¤╭⌒╮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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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到了这一代,就差了些,靳家老爷对科考没兴趣,反而从商赚来不少钱银;其女靳宝儿,自小精通琴棋书画,一代才女、不仅是才女,更是性格爽朗,直比男儿。
所以今日,才会有这么一出、寻常人家的女儿,会摆下这种场面纳婿?
说到这靳宝儿,不仅允文允武,而且长了张漂亮脸蛋;求亲者踏破了靳家的门槛,可以说这两年有着络绎不绝的追求者。可惜靳宝儿眼光放得高,非得要自己看对眼才点头;今日这宴会上,靳宝儿一眼就相中了男装扮相且文质彬彬的柏倾惜,非她不可!
若柏倾惜是男儿身,这倒是个佳话。
“别笑了。”柏倾冉拍了她一记。
“好笑嘛…”子桑聿倒是委屈,这种场面可是难得一见。“冉儿,那我们要不要帮一把你堂妹脱离困境啊?看这样子,再不解决的话就要被拖进洞房了。”
“唔…”柏倾冉看了看她。
“……行,我上。”
酒楼里,靳家的人还在和柏倾惜争吵不休。
子桑聿寻得个机会,好不容易挤进了酒楼的门口;上下张望了一下这男装扮相的岳郡主,趁他们纠缠,便是一声高喝:“妹夫!你怎么在这里!”
众人纷纷停止了喧闹,看着子桑聿,又看看柏倾惜。
妹夫?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是有家室不成。靳家的人也还搞不清状况,只得呆呆地看着她们二人;这边柏倾惜回过身来,见是子桑聿,心下一惊:“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被我发现了,你就慌了是吧!”子桑聿顺着她话接上,趁人不备,打了个眼神。“我妹妹不就离家几日嘛,你就到这里讨好靳家小姐了?好小子,看我妹妹回来,我定要与她告状的!”
“我…兄长莫告诉她!我也只是一时兴起写了诗词,并不知这是靳家招婿!”将计就计,柏倾惜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子桑聿会出现在这里,但毕竟有个下台阶,还是先把眼前这烂摊子解决了先!
“走走走!还不跟我回去,在这里做什么!”子桑聿一把上前拉住了她,回过身,还笑着给靳家的人道了个礼:“几位抱歉,这是我妹夫,和舍妹已经成亲大半年了,有妇之夫有妇之夫,大家别为难。”
有妇之夫?
靳家几个仆人面面相觑,朝楼上的人请求示意。
那蒙着面纱的靳宝儿一言不发,看着楼下子桑聿拉着柏倾惜落荒而逃。
定疆城客栈。
“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皇…遇到姐姐和姐夫…”
“我们也不曾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即将成为靳家乘龙快婿的你啊。”子桑聿还是忍不住打趣,顺手给她们都满了一盅酒,“你父亲呢,近来可好?”
或许是柏倾惜换上了一身男装,总觉得这样的形象亲切了不少。子桑聿心里高兴,觉得自己像是多了个好兄弟、好兄弟这个时候就该干一杯酒。
“父亲在家里休息呢。”柏倾惜歉意地笑了,“前段时间,我和父亲本来打算往南边的,不过父亲住不惯南方,我们便继续北上。后来途径定疆城,父亲对这里颇为欢喜,便暂时在定疆城住下。算来,也有三个多月的时间。”
【柏倾惜和柏倾冉你们会不会分不清?这样吧,柏倾惜字故溯,下文称柏故溯】
柏故溯抬眼看了看她二人,这一副夫妻和睦的画面,还真是格外和谐。
“不知道姐姐和姐夫又怎么会在此处?”
子桑聿淡笑,“皇城生活苦闷,便出来走走散心。今天刚到的定疆城。”
皇宫的生活简直是不能一句话说完,还是离开一段时候透透气比较好。子桑聿只觉得心里苦闷,近来皇宫的事情实在是烦心,还不如携妻带子地出来游山玩水来得快乐。
“话说回来,你又是怎么纠缠上那靳家小姐的?”柏倾冉今日对这靳家小姐也略有耳闻,似乎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今日你姐夫就这么带着你走,不知道你日后会不会有其他的麻烦?”
柏故溯轻叹了一口气。
“哪里知道会有那么大的麻烦。初时,听闻这酒楼摆下文学宴会,我也只是抱着尝新鲜的念头过来看看;后来那靳家小姐出了题,我也是随心地写了些诗词!怎知,她竟会钟情于我的文学,选我做靳家女婿…”柏故溯直觉一阵头疼。
还好,那诗词上并没有留下真名,只是留了自己的字号:故溯。
“倒是像个风流才子的。”子桑聿端着酒盅一笑,“不过今日我这么一闹,想必那靳家小姐把你当做负心汉,不敢靠近了。”
“靳家小姐哪里像寻常女儿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这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地一唱一和,直让柏故溯心里闹腾。“哎,你们别这样啊,我今日已经受到不小的惊吓了,若是再来,我可就真受不住了。”若是被靳家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身份,唉,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子桑聿淡笑,对于女子相爱这种事情不多加评价。
“宝儿,那柏公子既是有妇之夫,就别再惦念他了。”
靳家老爷还在府里对女儿好心相劝。
“我不信。今日前来找柏公子的人看起来那么年轻,没点兄长的模样,肯定是相识的!而且柏公子一开始就没有说过自己已婚娶,哪里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靳宝儿聪明伶俐,更会察言观色。
子桑聿那小白脸模样,看起来就不像是那种有妹妹的兄长。加上他们走的时候那么匆忙,更没有过多的交流,明显就是为了摆脱眼前的困境罢了!“爹,宝儿不依,宝儿就是要柏公子!”
“哎,宝儿…”
“我不管,除非爹查出来柏公子真的有一个婚嫁半年的妻子,否则,宝儿决不罢休。”
柏故溯,别以为你可以轻易地走掉。
☆、第67章 清平乐
饭后,子桑聿和柏倾冉随着柏故溯回了家。
柏道文看起来比以前苍老了不少,可是却很精神。一身朴素布衣,可是却坐着个摇摇晃晃的太师椅休息在院子中央,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惬意得紧;柏道文看到子桑聿和柏倾冉,眼睛登时一亮,有些慌乱地站起身来。
“皇…皇上……”虽然未曾对这个人行跪拜之礼,可是如今子桑家天下,柏道文心里还是一清二楚的。“草民拜见皇上…”终是一拜。
“叔父不必多礼。”
子桑聿扶起他的手,“论着辈分,您是冉儿的叔父。我既是冉儿的夫君,循着道理也该唤您一句叔父的。现又不是在京都皇城,不必多礼。在外,我也只是个普通人。”
“草民惶恐了…”柏道文抬起眼来,见她二人皆是和煦目光,自己才放下心来一笑。“不知皇…你二人怎么到了定疆城来?”再看了一眼站在她二人身边的女儿、哎,倾惜今日怎么又打扮成一个男儿家出去闲逛了。
似乎父女二人离开岳地之后,倾惜就一直男儿扮相。说是女儿家样貌不安全,又是老夫幼女的,指不定会被歹人打主意;柏道文虽是应下,可是每每看到自己这女儿打扮得玉树临风的模样,心里就觉得又好笑,又叹气。
女儿家便是女儿家,整那么多作怪的东西是为何!
“散心。”子桑聿淡笑,不想透露太多。
话说回来,不知道那八个人在京都查事情查得怎样了…
“听妹妹说,叔父最近身体还很硬朗,”柏倾冉上前插话,转移掉前一个话题。“碰巧今日在定疆城中偶遇妹妹,便一同寻了过来,和叔父打声招呼。”
柏道文点点头,见柏倾冉有这份孝心,自己也颇感安慰。再望了一眼子桑聿,那个人似乎真如当初所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不会伤害柏家人。对比她的心思,柏家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值一提。
“冉儿,你爹他们…可还好?”
柏道文并不知道他们的下落,这一年多以来,一直在四下打听。
“我爹…”
“他们现在在漠北。”子桑聿接上了柏倾冉的话。毕竟还是习武的人,近在身侧的声音,自己还是可以挺清楚。“我托了人将他们好生安置,他们现时,应该在漠北好好生活着。”
“是吗…”柏道文笑了,满怀感激。
柏倾冉还没回过神。
这二人在这小院里坐了一个下午,闲聊了不少事情;后来见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告辞。那父女一直相邀她们留下吃顿饭,不过还是推辞说客栈里还有两个小霸王嗷嗷待哺,还是回去照看着比较稳当。定疆城也不会只来一天半天,改天定上门拜访。
回客栈的路上,柏倾冉一直心不在焉;偶尔抬眼看了看旁边的人,可是碍于芥蒂,开不了口。纠结了整整一路,直到后来到了客栈吃完饭、再哄了两个孩子入睡,还在出神。
“在想什么?”
子桑聿刚从外边沐浴完回来,发尾还有些湿。进了房间吹灭了灯火,第一个劲头便是奔到床榻边上去,将柏倾冉按在自己身)下。
“唔…”
这人身上有着刚沐浴完的气息,还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清香。嗯,或者不是与生俱来,只不过是多年熏着同一种气味,习惯了闻到这个气味就想到她。柏倾冉被她的缠人吻得有些迷乱,时而轻喘,但还是走了一下神。
子桑聿顺着她锁骨往上,含住了她的耳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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