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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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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无奈叹了口气,熄了灯出门,却见白福正门外候着,见他便道:“展爷,今日二爷见白府已易了主,也不知归了哪家,心里不自在,脾气大了些,还望展爷多包涵。”展昭轻笑一声,道:“这是哪里话。你今夜哪里去?”白福笑道:“二爷此次出门,大爷不放心,特意叫小的赶着马车一路缓行而来。如今马车便在客栈后院,小的回客栈便好。”展昭点了点头,道:“玉堂可是好利落了?”白福点点头,喜道:“说不上好利落,大夫说还要些时日,但药是停了,如今只吃些进补的。大夫嘱咐莫着凉,免得阴天下雨的骨头疼。”展昭点点头,道:“明日取些炭火,叫玉堂抱着那手炉。”白福应了。二人又聊了几句,白福方回了客栈;展昭隔着门听了会子屋内,见无甚么动静,方小心推门进去,随意将椅子拼搭了,和衣而睡。

 冬日夜里颇凉,白玉堂醒了一次,唤了声“白福”,伸手摸向床沿欲起身。所触皆是棉麻底料,身下亦无晃动之感,白玉堂不由一惊,瞬间睁眼,转头恍惚瞧见窗棂,方忆起自家正霸着猫窝。又听有呼吸之声,起身往地上瞧去,隐约可见木凳上躺着一人,白玉堂小心下地,于凳子边上站立瞧了会子,抬腿便踹,半路脚踝却被一只手捉了个正着。展昭睁开眼,笑道:“夜深无月,玉堂走路可要小心着些。”白玉堂挣开展昭钳制,嗤笑道:“展大人果然好功夫。连床薄被也无,还真当自家神功护体,爷可不想明日见屋内多出个‘冻死猫’。” 展昭笑嘻嘻起身道:“玉堂原是牵挂展某方不能安眠。”白玉堂一脚将凳子踹到桌子下:“爷起夜!”展昭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自家外衫解下,披在白玉堂肩头。白玉堂明了展昭用意,将外衫穿好,推门出去了。那外衫套在白玉堂身上,松松垮垮,瞧的展昭好不心酸。



第7章 第二十三回   月老庙糖猫吃鼠   芙蓉桥霸王试刀 
第二十三回月老庙糖猫戏鼠芙蓉桥霸王试刀 

因是休假,后院颇为清净,开封饭堂也不开火。展昭早起打了一趟拳,回来时白玉堂正捧着一碗不知什么的汤水西里呼噜的喝着。白福将双手搓热了,用药酒给白玉堂揉双腿,见展昭进来,忙道:“展爷,这是家乡老医师开的方子,名目利肝去湿的,每日早上给二爷熬了趁热喝。今日多做了点,给展爷您留了碗,滋补的。”展昭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一看桌上食盒内果然还有一碗,正热腾腾冒着白气;又回头看了一眼白玉堂,见他喝的悠哉悠哉,想必味道尚可,便也拿起来灌了一口,却险些喷了出去。说不上是苦是甜,乱糟糟闹哄哄的怪味道,展昭心道这死耗子,竟做模样给他看,一回头,果然白玉堂正对着他龇牙,一脸的洋洋得意。展昭一口闷下剩余的,抹了抹嘴,倒了杯水喝了,方道:“开封冬日并不潮湿,况人言无事莫进补。以后这滋补之物,还是留给玉堂罢。”白福应了一声。白玉堂笑骂白福道:“展大人乃四品的护卫,要经常随驾入宫的,天下什么好玩意没见过?偏你这等小家子见识,巴巴地献宝,也不管人家瞧不瞧得上。”白福已停了手中活计,洗了手,服侍白玉堂更衣,闻言笑道:“宫里能有甚么好玩意,听闻圣上夜半想吃个粥也不能,哪里有咱这滋补的好。”白玉堂瞥了一眼展昭道:“滋补出个牙尖爪利的黑猫,吃了你都不吐骨头。”展昭一旁正抱着肩膀瞧着,一听这话,不由大笑起来:“莫说展某不是真的猫,便是真猫,也只吃耗子才不吐骨头罢。”白福也跟着笑。白玉堂一旁自觉说错了话,闷闷不已,却无话可答。

月末庙会,本是最最热闹的时候,周边商贩皆入了城,偌大的街市水泄不通。白玉堂今日身着艾青棉衫,露着皂色袄领,外披荼白兔绒大氅,打着杏色的络子,称得自家面如冠玉。展昭瞧着他那微长的假须,心里横竖不舒坦。白玉堂不以为然,笑道:“不过涨了几岁罢了。”摸了摸外氅,又道:“去年双凤楼上,二哥赠我此氅,如今虽穿着,却不敢予他瞧了——我是不怕的,家兄却要忧心。”展昭叹了口气,牵过那人手握了握,道:“莫走散了。”白玉堂回握展昭,笑道:“我虽待过些时日,这边却不熟识。”

时已过亥,街市上人头攒动,展白二人顺着人流悠悠然走着,偶尔寻个摊子翻看,倒也惬意。忽而前方传来吵闹之声,一顽童迎面撞来,白玉堂躲闪不能,被那小童撞了个满怀,那小童手中攥着糖人,黏黏糊糊沾了白玉堂一身。偏那小童尚不自觉,见糖人碎了,倍觉委屈,哇哇大哭起来。展白二人尴尬无比,只得俯身安慰,瞬间周围围了数重百姓。正热闹处,另有一小儿钻过人群,站到那顽童面前,递过手上糖人,道:“大不了将这猫赔给你,哭个甚么!”那顽童仍不罢休,哭闹不止。时有两男一女闻声而来,皆是农户模样。那农妇见顽童哭闹,一把上前拎起,骂道:“个没皮脸的,少在这丢人现眼!”一男子见此忙上前拉住,将顽童解救出来;另一男子也道:“虎子乖,莫哭了,再买个糖人与你。”又打了后来小儿后背一巴掌,喝道:“叫你照顾照顾,怎地还欺负他!”那小儿顿觉委屈,也哭起来:“明明是猫吃鼠,怎地就成了我错。”顽童虎子闻言哭的更凶:“明明娘说鼠最大,生肖里猫都没排上名头。”小儿举起手中糖人,哭号道:“方才你那鼠明明撞不过我这猫。”虎子想起自己手中光秃秃的的糖棍,一肚子火气更胜,直要扑上去拼命,被农妇一把拽住。围观众人见是这等争吵,不由哄笑起来,有几个好心的,便上前来劝。几位大人颇难为情,又给白玉堂赔礼道歉。白玉堂哈哈笑道:“没事没事,这娃娃说得对呀,十二生肖掌万物,可不是鼠最大,猫也要听命呢。”又弯下身来对虎子道:“他既然不服,咱就再去做个大鼠糖人,吃了那小死猫。”真个到糖人摊定做了个。虎子一手攥着大糖鼠,美得忘了今夕何年,得意洋洋对着小儿示威。展昭与那两名男子聊了几句,得知原是两家邻里带着自家娃娃来光庙会,原本买了糖人是哄娃娃开心的,谁知竟然吵了起来。这糖猫“啃坏”了糖鼠,虎子一时气闷,方有了这一出。

展白二人不以为忤,两小儿也不再哭闹,前方人群忽地攒动起来,原是一顶舆轿打此路过。有人低声议道:“这不是城南翟家的轿。”有人回道:“可不是。听闻翟家近日不安宁,想是出来祈福的。”又有人道:“这不是月老庙?想是祈姻缘的。”舆轿缓行而过,再无热闹可瞧,人群一哄便散了。展昭看了看时辰,领着白玉堂寻个面摊吃了碗剖面,道:“我有个好去处,不知五爷肯否赏脸?”白玉堂瞧他拿腔作势的模样,险些一口喷出去,不屑道:“做甚么神秘,快快讲来。”展昭摇摇头,笑道:“说是说不得的,恐要劳烦五爷亲临一看。”白玉堂不做他想,爽快应了,待而人吃罢了,便直奔街市尽头而来。

街市尽头,尽是些零碎小店,展昭三转两转,到了一店门前。白玉堂抬头一瞧,乃是家铁匠铺子,面门不大,内部有些凌乱,一莽汉正赤膊捶打,一旁炉火呼呼地燃着,似随时将炉壁烤化般。展昭带那莽汉停手擦汗时,向着里面招呼了声,莽汉回头见是展昭,不由笑开,道:“早好了,只是有些灵性,怕要见血。”一面叫人从后面取出一黑色木匣。展昭示意白玉堂将木匣打开,只见内卧一把横刀,精钢银面;刀背处迎光可见波纹隐隐,状若鸟羽;环首处镂空繁纹,下坠大红丝涤;手柄处两个大字清晰可见“凤羽”。白玉堂右手攥刀,只觉翁然有声,掂了掂,又挥了两下,只觉劈风斩浪,说不出的畅快。

展昭见白玉堂喜爱,也觉欣慰,从匣中取出刀鞘来递给白玉堂试用。白玉堂试了两试,得意道:“谁都知爷江湖上恶名恶气,展大人不叫我安生,反倒赠刀,也不怕我一高兴捅破了天去。”展昭笑道:“自你来了开封,再不曾用过刀,我知你是寻不得趁手的。刀是武人命,你上次……这家店面虽小,手艺却是一绝。那大师傅常年外出寻铁,因旧时江南遇过一次,展某侥幸救了他一命,此次寻铁回来,展某央他做刀,他便痛快应了。”白玉堂将刀左瞧右看,爱不释手。展昭又道:“方才那师傅嘱咐与你,这刀有些灵性,戾气得很,怕是要见血压一压,你可小心着些。”白玉堂不以为然,道:“爷的刀自然不是素,今夜便寻个倒霉的。”展昭无奈,道:“玉堂,你身子惧凉,如今筋骨尚未痊愈,用不得轻功,夜里莫要乱跑才是。况这天子脚下……”白玉堂一皱眉,哼道:“啰嗦。你那猫窝忒也寒酸,你又睡得死,爷躺得骨头都酸了,连伸个腿脚也不能。”展昭闷笑几声,道:“二爷忒也见外。今早见内里偌大空处,二爷想伸腰展退的,只管自便便是。”白玉堂“呼”地一声挥刀便劈:“谁知你睡着便如死猪一般!三寸长的被子被你夺去大半,爷若离得远些怕是此时正灌着药汤呢!”展昭一面躲,一面讨饶道:“是是是,今夜展某再睡板凳,二爷可莫发善心了。”二人一路闹,直出了街市,奔河边而来。


城郊有一河,无名姓。河不大,随季涨落;河上不知是何年月,架起了一座木桥。只因木墩之上雕刻了深深浅浅的荷花图,人们便唤那座桥作“芙蓉桥”。展白二人到了此处,远远便见芙蓉桥头一群人,略走近些,只听哭号之声,忙上前观看原是翟家的轿子,遇了恶霸,翟家小姐已被拖出轿门,正死命挣扎;一旁丫鬟婆子只哭“小姐”,却无他法;恶霸得意洋洋,将丫鬟婆子踹滚一边,指挥几个混混强行将翟小姐往另一轿内拖。白玉堂见此,顿觉气不打一出来,横在轿门前,道:“光天化日,何人与你这胆子!”那恶霸正乐着,一扭头,见是个羸弱身形,不由大笑,道:“哪里来的直娘贼,还不滚远些!你爷爷今日高兴,不然骨头拆了你的!”白玉堂听闻此言,怒上心头,提拳便上。恶霸不惧,举拳来迎,一招尚未出全,只觉膝盖一软,扑通跪倒,手腕也被人牢牢钳住。只听一人笑道:“到底是天子脚下,兄台此举委实不应。”恶霸抬头,顿觉一惊——原是三品带刀护卫展昭。

这恶霸原名王大,因生的恶神恶相,兼有一股子蛮力,成了街巷一霸王,时日久了,人便称其“王霸”,倒是真名无人理会了。展昭曾在四品时,与王霸当街对峙,将王霸打得丢了两颗后槽牙,又关进开封府吃了两天牢饭,故此王霸是认得他的。此时王霸霸气全无,谄笑道:“展大人今日得闲啊?”展昭一脚踩着王霸小腿根,一手扔死攥着王霸手腕,笑道:“王兄也空闲得很呐,又操起了好买卖?”王霸疼得龇牙咧嘴,赔笑似哭,讨饶道:“误会误会,展大人且饶了小的这一遭,小的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展昭点点头,松了钳制,道:“好,如此,你便放过人家姑娘。”王霸连连应了,手下哪还敢不松手,一起退得远远。那翟小姐哭成泪人一般,腿都软了,丫鬟婆子七手八脚地过来搀扶。先前轿夫都被打翻在地,此刻也都爬起来,顾不上扶腰揉腿,扛起轿子一路跑了。

这边展昭见事态已定,便对王霸道:“如此,你便与我走一遭罢。”王霸哪敢不应,忙躬身哈腰,请展昭走在前面。展昭不疑有他,转身而行,却不知身后王霸突露凶光,自袖间摸出一把短刃,直插展昭后心!王霸一心发狠,却忘了一人,只觉面前银光一闪,下一刻,疼痛钻心,右手右耳已是没了。白玉堂出手迅速,展昭拦截已是不及,只听白玉堂咬牙笑道:“今日便拿你祭刀。”王霸捂着伤处滚躺一边,血流如注,哀嚎不绝。早吓傻了一众手下。展昭忙拽住白玉堂,握住白玉堂持刀之手,送刀还壳,一面安抚道:“莫动气,早上白白喝了那些汤水。”又转头对王霸手下喝到:“不想他死,就快些抬到开封府去!”一众混混早无了神主,一哄上来,手忙脚乱抬着王霸向着开封府去了。白玉堂一把甩开展昭,怒道:“我白家二爷向来是个不知分寸的!”转身便走。展昭无奈,只得一路跟随,直回了开封后院。



第8章 第二十四回   攀高枝大夫卖女   寻同色白福铺床
第二十四回攀高枝大夫卖女寻同色白福铺床

 白福正自床前拾掇,闻听声响,回头一瞧,只见白玉堂推门而入,叫他道:“扔了莫做了。拾掇东西,这便回客栈。”白福不敢搭言,见展昭随后而入,心道这是展爷又怎惹了自家二爷不快了,忙一旁倒了两杯热水。白玉堂一把掼了刀桌上,抓过杯子灌了一口。白福好奇伸头去瞧,赞道:“好刀好刀。二爷可是得了宝物了。”白玉堂冷笑道:“你又行家了。还识得好刀。”白福笑嘻嘻道:“小的虽不知晓,但这些年虽二爷走南闯北的,纵没亲自瞧过,总听人说过。这刀瞧着便好。”白玉堂笑道:“你且说说,哪里好了?”白福哈腰笑道:“看二爷拿着,便知好了。”白玉堂一把轻拍白福脑袋上,笑骂道:“由你胡说。”

展昭一旁瞧了会子热闹,见白玉堂已是气消,便道:“玉堂,你且歇着。那王霸一路想是到了,我前面瞧瞧去。”白玉堂只管啜饮,悠悠然道:“展大人公务繁忙,草民不敢耽搁。” 展昭笑对白福道:“玉堂今日走了一路,你去后厨烧些个热水来,伺候二爷泡脚。”白玉堂应了,一溜烟跑到门口,又折回来对白玉堂道:“二爷,新被褥已铺垫了,爷先歇会子去。双人的被罩都红凤绿凰的,寻了阵子才找到个一抹色的。”白玉堂将被子往桌上一拍:“话恁多!明个把你送街口打野呵去!”白福一缩脖,忙溜溜出去了。展昭往床上瞟了一眼,抿了抿嘴,忍住笑,朝白玉堂一抱拳,转身出门去了。

 包拯自冬至那日便回了老家,公孙策主簿也去了沂州探亲。展昭在院中简单询问了两句便命人将其关押了,找个大夫每日换药,等候大人回来再审。那王霸先前伤口只做了简单包扎,一路被拖过来,恨不得没被生出过,哪里还蛮横得起来,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原来那翟家家主名唤翟迅,最是个利欲熏心的主,偏偏摸爬滚打过了四十,也只得了个从五品散官朝奉大夫,自是不甘得很。偏生那日翟家小姐于后院散心,不知怎么便被不远处高楼上喝酒的诸卫将军董将军瞧见了。这诸卫将军已年过五旬,然常自诩威猛不减,纵情于声色场所。那日自瞧了翟家小姐,这心啊眼的便移不开了,总琢磨着娶回家。这董将军虽位不高,然则也是个正四品,能入朝堂的,正合了翟大夫高攀之意。那翟家小姐自是不从的,翟夫人当夜便要寻死,翟家小姐也哭闹一夜,扬言要一头撞死,这翟大夫方罢了。那诸卫将军得知大怒,翟大夫也气闷。翟大夫身边有个随从,原本是个算命出身,靠油嘴滑舌在翟家谋了职位,最是个丧天良的。如今他见翟大夫如此,便出了一主意,让翟家小姐出门,再纵诸卫将军将人劫走,再叫人防着小姐自尽——只要小姐进了董家,不论日后如何,这买卖便成了。若小姐得宠,日后翟家通了关系门路,也得攀升;纵不得宠,董家彩礼大方,两头不亏。此话甚得翟大夫心意,特特寻了由头,催小姐于庙会这日出门祈福,又告知董家于无人处抢夺了。王霸便是奉了诸卫将军的令,却不想,为展白二人巧遇,坏了这桩好事。

展昭了解了大概,便回了住处。白玉堂正手持竹筷,瞧着一堆杯碗,见展昭进门,便招手叫他过去,道:“我奏一曲,你可识得?”展昭见此法甚为新奇,不由笑道:“粗碗粗杯,能敲出个甚么来。”白玉堂摇头晃脑,道:“愚笨之徒。汝不闻前朝万宝昌常,以箸击碗,得‘知音’之名?”展昭笑道:“烦请玉堂击碗,展某洗耳聆听。”白玉堂笑道:“谁教你曲子是用‘耳’听的?你置‘心’于何地?”言罢真个敲击起来,间或吟唱,展昭一旁随乐击拍,随声附和,其乐融融。

忽而白福推门而入,提了一袋吃食,放到桌上打开,分类装碗,一面道:“新出锅的,爷快尝尝。”白玉堂瞥了一眼白福,道:“爬去的?”白福嘿嘿一笑,挠头道:“今个街上忒也热闹,这时辰夜市也开了,这家门前排了好久。”又往白玉堂前推了推碗,道:“爷快尝尝。纯正得很。”白玉堂招呼展昭坐下一起吃。白福又道:“本该再早些,偏生不知哪家造孽,听闻是抢人,呼天抢地的,人群一冲,那路便堵了好久。”白玉堂一皱眉,道:“皇城脚下,怎还有如此之事。”白福不以为然道:“虽说是皇城,那皇帝何曾出门瞧过?身旁一群……”瞥到展昭,自觉不妥,话锋一转,“京城的蛮横着呢。当初真该叫那群有力没处使的代二爷卖命去。”展昭皱了皱眉,问道:“你说抢人,可是城中诸卫将军家?”白福道:“甚么将军不知道,倒是离城中不远。”展昭拍桌骂道:“这等畜生。”白玉堂不解,展昭便把王霸先前所说之言简单交代了,罢了又道:“这诸卫将军虽丧天良,然则婚事‘父母之命’,这既然是翟家家主允了的,却算不得抢人,我等也无法。”白玉堂冷笑道:“算不得抢人,却算得‘卖人’,这翟家做得好买卖!”展昭恨道:“待大人归来,定要寻他问罪!”白玉堂怒道:“待包大人自庐州归来,怕是人家娃都有了!”眼睛咕噜噜一转,忽地笑道:“猫儿,你若信得过,爷道有个主意。”展昭不明就里,但见白玉堂笑得志得意满,只得附耳过去。听他嘀咕许久。




第9章 第二十五回  亮绝活大闹婚宴   还俗世喜迎新娘   


屏风后白福正自兑着洗澡水,只觉背后一阵发凉,不由打了个寒颤。


第二十五回亮绝活大闹婚宴还俗世喜迎新娘


 董将军那日得知为人坏了好事,一时气闷,直接自翟家抢了人来,当夜便要成婚。那翟大夫故做不知,借口公务繁忙一日未归,只暗中叫手下看好翟夫人,莫叫寻了短见。


是夜,董家灯明瓦亮,热闹非凡。四人抬新娘轿子围着街口转了几圈,最终于院门前落定了,董将军披红挂绿,将新娘接下轿,一旁人忙撒了谷豆,又有人递过同心结给新人扯着。那新娘也不哭啼,只安静随了董将军走,倒是翟大夫暗中松了口气。众人见那您娘大红盖头瞧不见眉目,但见身量窈窕,似略略高于一般女子,一双手深笼袖中瞧不见,不禁议论纷纷,暗暗称羡。偶有那声高的传了过来,董将军好不得意。一对新人拜天地先祖入了洞房,又行了夫妻交拜,一旁人又过来撒帐,待合髻时,董将军早按捺不住,一把掀了盖头,正要一亲芳泽,却当即愣在那里。只见对面浓妆艳抹、媚眼纷飞,却分明……是个男人……

 董将军愣了一瞬,勃然大怒,劈手便打,骂道:“你是何人?!”对方倒似早有防备,一闪身转到门前,哭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掩面冲出门外,一路嚎出去了。厅堂内,熙熙攘攘,正是酒宴酣畅之时,忽地便听人哭号道:“把你个忘了情义的龟孙!分明与我定了终身,还叫用翟家小姐做掩盖——原是哄我的!竟真叫人勾了魂去了!哎也……我好苦也……”众人只见新娘捂着脸哭号出来,皆是一愣,屏声静气,哪里敢插言。那新娘却不罢休,一把扯了一人袖子,道:“你且评评理!这忘八昨夜还嘴角抹了蜜,今日便要打我——明明说趁今日给我名分,竟然是哄我的——这个忘八!哎也……明明天地也拜了也……”那被扯之人见新娘放下衣袖,露出一张精瘦的细脸,眼睛瓜子大小,腮下竟然一篇青须——早傻在那里,讷讷不能回答。这一桌人离得甚近,同时惊在那里,只听“啪嗒”数声,不知多少筷匙掉到桌面地上;有人张口半日,饭食自嘴中掉出而不自知;有人抖翻了手中碗,汤汤水水洒了一怀,也不去擦拭。其他桌席的,皆伸长了脖子,想瞧个究竟,就听董将军骂着自后门追来,那“新娘”一激灵,回头哭骂道:“今日与你行了天地之礼,苍天在上,你可推脱不得!这些人皆与我做的见证!”董将军气的冲过来抓人,那“新娘”再顾不得其他,撒丫子就跑,跑了两步觉得不便,将裙摆一收到腰间,胡乱扯了头饰扔了正进门的将军一身,趁对方躲闪之时,一路奔出去了。那董将军愤愤不已,一面大骂一面命人抓捕,自家恨恨许久,却见众人皆伸着脖子望着他,顿觉尴尬。众人也识趣,忙寻了个借口纷纷离去了。


这边董家大乱,那边却笑倒一人。日落时便下起了雪,白玉堂披着兔绒大氅伏在董家对面屋瓦之上,倒似融于这天地之间了。展昭见白玉堂笑的打滚,唯恐他坠下屋檐去,一手揽着他腰,一面也忍不住道:“堂堂白家二爷,竟出得这馊主意。”白玉堂笑道:“馊得隔夜饭,正好拿去喂猫。”展昭无奈笑道:“这边热闹也罢了,我们下去罢,还要救白福。”白玉堂笑道:“那小子贼着呢。”却也顺从,由展昭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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