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有点软-导演的床有点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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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次。
　　周玄离开机场的时候仍然是人山人海，苏懿就站在远处，看着她被安保护着一路走出机场，在粉丝们的呼喊声下优雅的坐进来接机的专车里，甚至来不及多看她一眼。
　　“姐啊！我想死你了，你可回来了！”小月扑过来，抱着苏懿的胳膊哭天喊地。
　　这喊魂般的音调立刻把苏懿从分别的悲伤情绪中拽了出来，果然有这小丫头在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人生。
　　苏懿收回视线：“想我？没人使唤你你浑身不舒坦是吗？”苏懿甩甩胳膊，甩开小月后坐进车里。
　　小月坐进驾驶座，一边扯安全带一边啰嗦：“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离开你这么久，你都不想我吗？”
　　别说，她还真是一点点都没有想过，有国民女神在，想你干什么。“想，想死了。”
　　“那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苏懿白她一眼，围巾一拉，蒙头就睡。
　　小月絮絮叨叨的颇为不满，从后视镜里看装死的苏懿：“琳姐说了，今天让你好好休息，她明天去找你，那个剧本要尽快定下来。”
　　“嗯。”苏懿含糊的应了一声。
　　时隔十天回到家里，突然觉得原先一直都让她很安心很舒服的家，变得让她有些不适应。苏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小月帮她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分类整理，进进出出忙前忙后，可她还是觉得这个家怪冷清的。
　　苏懿瘫倒在沙发上，感觉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就这样睡死过去。
　　“不能睡不能睡！睡这里要感冒的，而且你还没有洗澡卸妆呢。”小月几步跨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就往主卧的浴室拖。
　　哎，好吧，有这么个管家婆在，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归她的正常生活吧，颓废的人生什么的，这个勤劳的小助理是不会允许的。
　　“小月你别收了，回头我自己来，今天也挺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苏懿把着浴室的门回身交待小月。
　　“行，那我就不管了，你洗洗早点睡吧，这些东西明天再收。”
　　“嗯，知道了。”
　　浴缸还是那个浴缸，可今天怎么躺怎么觉得不舒服，还是赶紧洗完去床上躺着吧。A市也明显降温了，洗个澡都好冷啊。
　　苏懿裹着浴袍走回房间里，吹干头发后照惯例泡一杯保健饮品，抱着杯子坐在客厅脑袋放空的慢慢喝掉，然后走回房间，关灯睡觉。
　　一切都按照自己的习惯来，可是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实在无法入睡。打开床头灯，拿过一边的手机，想了想，点开了微博，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这上面的东西了。
　　微博上依旧热闹，即使是大半夜，也仍然有许多人活跃在这个连接了无数陌生人的平台上。各种话题轮着番的往上滚，大家不知疲倦的刷着各种和自己有关或无关的话题，和不认识的人谈论各种有意义或没有意义的内容。
　　不知不觉间，苏懿点开了周玄的微博。
　　咦？玄姐更新微博了？
　　周玄的微博上，最近的更新是一个小时之前发的一张在她家里的自拍，附字只有三个字——回家了。
　　看着照片里周玄微笑的脸，苏懿也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然后又慢慢收起。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空虚呢？
　　犹豫许久，她点下转发，写上一句‘我也到家了’。可是看着自己写下的那句话，又盯着周玄的照片看了许久，终于还是默默的删除取消。
　　还是睡觉吧。
　　周玄握着手机半躺在床上，盯着苏懿毫无动静的微博恨得牙痒痒。这个无趣的女人！为什么不更微博？！没看见我都发了么？你怎么能不发！气死人了！连个报平安的消息都没有，懂不懂规矩？！
　　周玄气哼哼的扔了手机，烦躁的缩进被窝里，把被子拉过头顶捂住自己。好半天，又不耐的把被子掀开，把手机拿回来，点开微信。
　　周玄：沫沫，我睡不着！
　　两分钟后，周沫回复：跟我说干什么？
　　周玄：我睡不着！！
　　周沫：……
　　周玄不满周沫的冷淡，发了一连串的哭脸过去。周沫被她打败，打了电话过来：“你睡不着我能有什么办法？”
　　“沫沫你是不是又交女朋友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才不是！每次你交女朋友就不管我了。”
　　“……”
　　“说！这次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
　　“不是明星？”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跟明星交往。”
　　“哼，你潜了多少女明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周玄气得要死，一个两个的都这样，翻脸就不认人。
　　“……那些不是女朋友。”
　　“我不管！你现在过来陪我睡觉，被窝太冷，睡不着。”
　　“你几岁了，还要人陪着睡？”
　　“我体寒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些年你不是一直自己睡吗？”
　　“现在不行了！”周玄越说越烦躁，跟苏懿睡了几晚好像睡习惯了，她现在一个人怎么都睡不着。
　　“……你跟苏懿睡过了？”
　　“……”
　　“我说姐啊，你来真的？！”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不要用你龌龊的想法来想我们。”
　　“当然了，你们那会儿拍节目呢，要能发生什么才见了鬼了。我是说你真的对她动心了？”
　　“我也不知道。”周玄扁扁嘴，声音里满满的全是委屈。她觉得还是想不清楚自己对苏懿到底是什么感情，可是这会儿她是真想她，想得心都揪疼了。“我就是想她，就好像那会儿你去外地上学的时候一样，想得心里难受。”
　　“……”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周玄说完兀自挂了电话，第一次忘记和妹妹说晚安。
　　周沫握着手机，一句‘晚安’还卡在喉咙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暗下去的电话好半天才真的反应过来，她姐居然没有跟她说晚安就挂了电话，这简单比小行星撞地球还让她震惊！那个逼着她每次必须说晚安才能挂电话，曾经因为一个晚安跟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姐姐居然没有跟她说晚安？！
　　周沫揉着太阳穴整理了一番她姐在电话里透露的信息。第一，她姐对苏懿动心了，可是还没有确定是哪种动心，目前来说，她姐自认为比较偏向于一种依赖的习惯，就比如对她一样。第二，苏懿对她姐很好，不然也不会让她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依赖上她。第三，她们睡过了。
　　她们居然睡过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姐让苏懿爬了她的床，还是她爬了苏懿的床？这是个问题。
　　如果是前者，那么也许是苏懿使的计谋，但那未免也太过高超，居然能骗过她姐那么精明的人。但如果是后者，那说明她姐已经在她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自己的所有戒备都卸下了，将毫无防备的自己暴露在了苏懿面前，这放在她那个总是距人于千里之外的姐姐身上似乎不太可能。不过不管是这两者的哪一种，就时间上来说都不太可能，但却真实发生了，而且她姐并不排斥。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就是这两人真的对对方动了真情。虽然她还没有和苏懿接触过，不确定苏懿是不是那种心机深沉到她姐都无法识破的人。但她觉得，这比让她姐爱上苏懿还困难，所以先排除这个选项。
　　所以，苏懿有没有察觉到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姐确实还没有察觉到，她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是依不依赖习不习惯这么简单了。依赖和习惯确实会让人产生错觉，但却不会让人精神失常到遗忘自己长久养成的习惯的地步。
　　所以，她姐居然没有跟她说晚安，这是多么严重的失误！还好意思说她有了女人就忘了姐姐，自己还不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妹妹？！
　　苏懿失眠了大半个晚上，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便被杨琳从被窝里拖了出来，顶着一头乱发坐在沙发一边喝咖啡一边迷糊的听杨琳絮叨：“这个剧本虽然是新人编辑写的，导演也不是很有名，但是投资方来头大，目测能火。你这个角色也是剧里比较重要的一个配角，虽然还是不太讨喜的角色，但再怎么说也是女二，镜头很多，已经是近段时间里接的镜头最多的一个角色了。”
　　苏懿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琳姐，我不想接。”
　　杨琳一时没反应过来，苏懿刚说的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接，你推了吧。”
　　“……为什么？”杨琳无比意外，苏懿可从来没有说过不想接工作的话。
　　“我就是暂时不想再接这种戏了，之后不是还有《一路向北》的宣传吗？等跑完宣传再说吧。”
　　“你……”杨琳愣怔了好一会儿，怎么看怎么觉得苏懿不对劲，一个念头突然在脑海里闪过，让她乱了心神。她一屁股坐到苏懿边上，拍着她的肩郑重的问到：“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苏懿一口咖啡呛得咳嗽连连，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情绪，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杨琳：“你是不是中邪了？”
　　“你肯定是谈恋爱了，不然怎么突然不想接戏了？”杨琳咄咄逼人，以她对苏懿的了解，苏懿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出不想接工作这种话。
　　苏懿尽量演出无奈的样子：“我没有，我不过是去拍了十天节目，怎么就变成恋爱了？跟谁恋啊？”
　　“周玄啊。”
　　“噗——！！”刚喝进嘴里的咖啡一口喷了出来，洒得茶几上到处都是，苏懿接连被呛两次，差点咳掉半条命。
　　“周玄？！你想像力要不要这么丰富？！”苏懿不可置信的看着杨琳，这女人的感觉怎么这么准？太恐怖了！话说为什么她想到的第一个人是周玄？就算人选在节目嘉宾里找，难道首先猜的不应该是身为异性物种的陈少华或者周涛吗？
　　虽然苏懿极力演出她受到了无敌脑洞的刺激的模样，但杨琳却丝毫不为所动，并且十分坚信自己的猜想。只见杨琳义愤填膺的说到：“我以前就一直怀疑你是个弯的，这么多年合作了这么多男明星，从来就没见你拿正眼看过谁。好吧，弯就弯吧，也没什么，可问题是也没见你对哪个女人动心过。我就开始怀疑你身心不健康，怎么男人女人你都看不上？原来你是惦记着周玄呢。也是，周玄那么完美的人，不止你，好多人都惦记呢。人家要长相有长相要身家有身家要名声有名声，简直无可挑剔。可你眼光会不会太高了？那是周玄啊，高岭之花，摘不得的！你要三思啊！”
　　苏懿：“……”这么大一段槽点满满的话，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吐起。而且，原来在她可敬可爱的经纪人眼里，她是一个身心不健康的人。
　　“苏懿。”杨琳拍着苏懿的肩苦口婆心：“放下吧，周玄那是远在天边的星星啊。”
　　嗯？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听话，姐不会害你的，咱找个距离近一点的，能够得着的，好好谈场正经的地下恋，姐会帮你的。”
　　“……你让我先冷静一下，让我好好想想该从哪里开始吐槽你。”
　　苏懿一边收拾茶几上的咖啡渍一边听杨琳继续叨叨：“不过听说你们拍节目的时候周玄对你很好啊？你被黑的时候她还在微博上帮你说话呢，她可从来没有帮谁出过头，说不定你真的有戏？”
　　“琳姐，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我也没谈恋爱，你就别瞎猜了。玄姐是对我很好，但那也只是因为和我是搭档，互相照顾而已。”
　　“可她帮你出头啊，这可不是一般的好，谁不知道周玄向来对任何事情都是置身事外的。”
　　“我因为她被黑成那样，她看不过去，替我说了句话，也没什么不合理啊。”
　　“……那倒也是。”杨琳似乎终于赞同了苏懿的话，还托着下巴很遗憾的嘀咕了句：“你真能跟周玄在一起也挺好的，以后就有人护着你了，我也能放心些。”
　　苏懿听到杨琳这语气不寻常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过身去看她。只见杨坐在她身后，托着下巴满面愁容的若有所思。“琳姐，怎么了？”
　　杨琳看了看她，张张嘴，欲言又止。
　　苏懿看到她这样，心里更是忐忑：“你说吧。”
　　“我可能不再做这行了，所以……”
　　“……为什么？”
　　“做这行这么多年，对家人的亏欠挺多的，现在孩子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想多抽点时间照顾孩子。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跟公司说好了，把你转到梅姐那边，梅姐那儿我也打过招呼了，她会好好对你的。”
　　苏懿看着杨琳抱歉又担忧的神色，没有多说什么，淡淡的点头：“嗯。”
　　杨琳和苏懿交待过之后节目宣传的事情后就离开了，苏懿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感叹原来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忙离职的事，难怪她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的。
　　苏懿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发呆，对于杨琳即将离她而去的事实还有些无法接受。从她出道起杨琳就一路带她，对她像亲妹妹一般的关照，就算她名声臭得十万八千里远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她。突然之间，那个支持了她一路，支撑了她一路的人，要离开了，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她甚至怀疑杨琳走后她还能不能继续在这个圈子里呆下去。
　　脑子里乱糟糟的，苏懿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下，试图让自己抛开那些消极的想法。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拿过手机，开始刷微博。
　　不知道玄姐更新微博没有，不过她是大忙人，肯定没有这么多时间耗在微博上……什么？！更了？还更了两条？！
　　苏懿看着周玄更新的那两条微博，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周玄怎么会这么勤快的更新微博？发的还是生活琐事。她以前不是只发工作内容和自拍吗？
　　周玄的两条微博都是今天早上更新的，一条是早上七点，照片内容是她在吃西式早餐，附字：突然很想吃烧卖。
　　第二条是八点多，照片内容是她在跟经纪人讨论工作。附字：好期待《一路向北》的宣传，可以去很多不同的节目。
　　烧卖？想吃烧卖？
　　苏懿盯着周玄面对镜头的眼睛，想起拍节目的那些日子里，她每次问周玄早上想吃什么，周玄都会回答她：“烧卖。”苏懿心头一涩，她好想去给周玄买烧卖，可是……
　　早餐时间已经过了，而且她也不知道周玄住哪里……
　　苏懿捶了捶揪疼的心口，再次看向最新的那条微博。宣传，《一路向北》的宣传，她记得刚才杨琳跟她说过，第一个宣传是上本地电视台的某谈话节目，后天，和周玄一起！
　　“兰姐，节目宣传的安排会不会太少了一点，怎么才上这么几个节目啊？”周玄捏着经纪人肖兰给的行程表皱眉表示她的疑惑。
　　“作为综艺真人秀节目的宣传这已经算是很多了。”肖兰心底有些惊讶，周玄居然嫌上的节目少，她以前不是最不爱上节目吗？
　　“可这是我的综艺首秀，不好好宣传怎么对得起我付出这么大？”
　　肖兰一想，也是，周玄的综艺首秀，怎么能这么草草了事。不过，周玄的名气已经够大了，加上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围堵事件，《一路向北》的名气早就打出去了，这些宣传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可是这些节目都已经是收视率最高最火的几档节目了，作为真人秀的宣传来说足够了。而且这些节目几乎都可以说是冲着你来的，没有你在，哪个节目会按排一档还没有开播的真人秀去做宣传啊。”
　　周玄无奈：“那倒也是。”哎，想增加点和苏懿接触的时间都这么难。“对了，我之前让你帮我联系孟编剧，你联系上了吗？”
　　肖兰一拍脑袋：“我差点忘了，孟编剧现在在国外渡假，暂时联系不上。”
　　“这样。”周玄略一沉思：“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去调节的。”
　　“好。”肖兰从包里掏出另一摞纸来递给周玄：“这是这几个节目的脚本，你大体看一下，上面有主持人会问的一些问题，还有一些游戏环节的大致流程。有什么问题你再跟我说，我去跟节目方谈。”
　　“好，辛苦兰姐了。”周玄冲着肖兰甜甜一笑。
　　“……不辛苦。”肖兰心里暗暗发虚，看着周玄美若天仙的脸暗暗感叹，真是妖孽啊。跟她相处相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抵抗不住这个女人笑起来时的媚惑呢。
　　肖兰离开后，周玄一页一页的翻着各个节目的脚本，却根本一点也看不进去。想到最快的一个节目都排在后天，还要忍两天才能见到苏懿，心里就觉得憋得慌，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呢。
　　也不知道苏懿现在在干什么？看到她发的微博了吗？有没有像她一样想她想得坐立难安？
　　苏懿发现，等待的时间真的过得很慢，慢到她快要发狂了。她一直以为她已经习惯了各种等待，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可是现在，她真的觉得她太高看自己了。
　　为了排解这无法排解的郁闷和烦躁，她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出门，给自己找点事做。而向来人际关系混得很差也根本不想在这方面耗费精力的她，以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宅在家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享受一个人的时光。但是很明显，在这个空虚寂寞冷的日子里，一个人待着绝对是火上浇油快速逼疯自己的最好办法。
　　为了让自己保持精神正常，她第一次在休息的日子里翻开了通讯录，想在里面找到一个理想的人选来陪她快一点度过这难熬的时间。皇天不负有心人，把通讯录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后，她真的翻到了一个理想的人选——虞姬。
　　不是还说过要请人家吃饭吗？这个借口太好了，理由太充分了。苏懿迫不及待的拨通虞姬的电话。
　　“喂？苏懿吗？”虞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确定，也不知道是在怀疑什么。
　　“是啊，有打扰到你吗？”
　　“没有没有，你回A市了吗？节目拍完了吧？”虞姬有些兴奋的声音让苏懿放下心来。
　　“是啊，昨天回来的。你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啊。”
　　虞姬在那边呵呵的笑，打趣到：“你还真要请我吃饭啊？”
　　“真的啊，说话要算话嘛。”拜托了，让我请你吃饭吧，不然我要疯了。
　　虞姬爽快的答应：“好啊，那我们在哪见面？”
　　苏懿想了一会儿问到：“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公司。”
　　“你在上班吗？能出来？”
　　“可以可以，随时可以出来，今天也不尽快，我就算在这儿呆着也只是虚度光阴而已。”
　　苏懿笑了两声：“那我们在中心广场附近的那家绿叶咖啡厅见面吧。我大概要一个小时才能到。”
　　“好。”
　　苏懿挂了虞姬的电话又马上打给小月，让小月开车过来接她。交待好小月后，苏懿立刻开始收拾自己。化了裸妆梳了头发，从衣柜里翻出一套休闲装套上，再找了顶黑色宽沿的前进帽戴上，然后挂上墨镜缠上围巾，把钱包和手机塞进大衣口袋里，穿上轻便又舒服的靴子后出门了。
　　一个小时后，苏懿准时的出现在了咖啡厅里，而此时虞姬已经在咖啡厅的包间里坐着了。
　　“等很久吗？”苏懿坐到虞姬旁边的位置上，跟服务生要了杯白咖啡。
　　“没有，刚到。”虞姬看着打扮得简约时尚又透着一种成熟御姐的帅气的苏懿，心里忍不住的发了花痴，脸上的笑容也带出了一些羞涩，却仍然努力的做出自然的表情。
　　苏懿没有太注意到虞姬的异常，一边摘了帽子围巾和墨镜一边说到：“上次条件有限，没能好好谢谢你，今天请你吃大餐。”
　　“其实你不用这么在意的，不过送上门的大餐我也就不客气了。”
　　“当然不用客气，你想吃什么？”
　　“时间还早，我先想想，想好告诉你。”
　　“好。”苏懿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咖啡，放在面前用咖啡勺轻轻搅拌着：“上次也忘记问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上班时间这么自由？老板不罚钱吗？”
　　虞姬笑着到：“广告传媒，我就是老板啊，除了我自己没人敢罚我钱。”
　　苏懿微微惊讶到：“小蘑菇都混成大老板了。”
　　听到小蘑菇这个昵称，虞姬脸上一红，有些嗔怪的瞥着苏懿：“你还记得这外号啊。”
　　“当然了，叫了整整三年，怎么可能忘。”虞姬中学时候剪的那学生头苏懿怎么看怎么像蘑菇，就给她起了这么个外号，初中三年就这么一路叫下来了。
　　“你还说，那会儿好多人因为这外号笑话我。”
　　苏懿笑着，看虞姬微微泛红的脸蛋觉得有些可爱，不禁伸手捏了捏：“多可爱啊，小蘑菇。”
　　虞姬微微一愣，脸更红了，眼神闪躲的不敢去看苏懿的眼睛，端着咖啡杯掩饰自己的慌张。
　　“对了，我们自拍一张吧。好久没发微博了，都快长草了。介意我把你挂网上吗？还是给你打个马赛克？”苏懿掏出手机要和虞姬拍照。
　　“不用，随便挂。”
　　“你确定？很可能会莫名其妙被黑哦。”
　　“无所谓，我又不是明星。”
　　“那来吧。”苏懿起身站到虞姬身旁，俯下身子搂住坐在椅子上的虞姬，举着手机就拍了一张。发微博前苏懿还再一次向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