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凤凰面具-第8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竹道士表面神闲心定,作出淡然无谓的姿态,内心已经考虑到结果:为了道宗的未来,他不可能让红云金顶上的索翁达活佛看笑话,一旦出什么意外,蘑菇岩下的万丈深渊就是他的最后归宿。

    没想到是柳依兰来了,竹道士心生不忍:“你来做什么?”

    “你忘了,咱们是一对生死造。”柳依兰凄然一笑,回首望着羽玄真人:“我早看出你心地狭隘,却没想到你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玄,去年你来上海时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吗?”

    “不是我卑鄙,是你们逼我如此;竹道士到底哪里比我好?哪里比我强?无敌龙!&*书屋整理他要把道宗引上歧路,大家认为我比竹道士更适合这个位置。”

    “大家?”柳依兰蹙眉环视;“竹道宗的见识、人品、为人……羽玄,一句话不过五十多个字,你竟说出五个‘我’,还不清楚为什么吗?多说无益,你想如何?”

    “无须说。”竹道士立起身,从怀里抽出一柄平淡无奇的黄玉棒,恭敬的放置在脚下。

    这是二品道宗的掌教信物:天星槌,乃是敲击阴阳鼓的棒槌。

    “火长老,竹道士此生当有此劫。曾有歌曰:擎起天星槌,雷转阴阳鼓;万神齐云动,九州共一曲←火长老能明了其中真意。”

    看到天星槌,最激动的却是被玄齐夹着的长孙道长。

    他“嗷”的一声狂叫,跳将起来就要去抓天星槌。

    柳依兰右手一伸,一条红丝线飞出,缠住天星槌并把它带向竹道士。

    如此一动,蘑菇岩上再无一处安稳所在。

    火长老与羽玄同时出手攻向竹道士,一柄七星剑携凌厉剑气刺向当胸,火长老是一把炎云扇,把股股三昧真火激出,压抑住竹道士的山水清心。

    他们一出手就是狠招,知道如果让竹道士逃过今天,等待他们的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即使竹道士没有受伤,化解这样的攻势也不会轻松;如今更是连尺半竹刀也没机会抽出,只能轻飘飘跃起躲避。

    那边,柳依兰已经和长孙道长战在一处,羽玄的弟子玄齐也加入战场;蘑菇岩狭窄的平台上,六道人影此起彼落好不热闹。

    长孙道长是最好色的,柳依兰在激斗中,也是容颜娇俏气息如兰;忽然对他施出一个媚笑,长孙的骨头顿时酥了:“美人,你可愿意从了本道?”

    “道长仙风道骨,哪个女子不愿从呢?”曾几何时,哪个敢对她如此说话?除了竹道士,哪个见过她如此娇媚痴人?

    长孙道长也不是傻子,对柳依兰的手段不了解,对八品兰花的媚功很小心;回身纵出三步,勘勘避过三缕红丝线。仍不忘反击,手中寒光闪烁,射出一把金刚鸡爪。

    “道长好狠心呐。”柳依兰腰肢轻摆避过金刚鸡爪,人已经贴近玄齐,低地笑道:“小哥哥,你也要欺负姐姐?”

    玄齐还是鲁男子,哪里见识过如此媚功,眼睛与柳依兰一接触,头脑忽的迷茫摇荡;手中宝剑一顿,耳垂已被丝线点中三下。

    “有人要欺负姐姐,小哥哥,为我作主。”

    长孙道长刚想提醒玄齐,只看到一把雪亮的宝剑当胸刺来,劲气呼啸;玄齐状若猛虎,对着他疯狂的攻击。

    柳依兰总算空闲片刻,看向竹道士那边。

    在羽玄真人和火道士的夹击中,竹道士手持天星槌,身形依旧潇洒飘逸,脸色却红润润的。

    柳依兰心中一痛,如果竹道士面色青白还好些,越是如此红润,越是内力消耗过甚,支撑不了多久的。她悔不听蓝湛江的劝告,再也顾不得别的,仰天送出一声凄厉的尖啸。

    柳依兰本带着八品兰花的两位兰花女侍到湘西,按无敌龙!书屋整理计划要等大年初三,与秦桐山在凤凰城汇合后才来梵净山∞奈,春节是万家团圆的时刻,对她这样的孤家寡人却最是难熬。她抑制不住对竹道士的关切,只带着两个兰花女侍就来了。

    那两位女侍真正的搏击功夫还浅,擅长的是媚功,最厉害的是她们手里的手枪;但蘑菇岩在梵净山的最高处,手枪在下面或远处,根本就帮不上任何忙。

    梵净山上的手机信号非尝弱,柳依兰的这声啸叫,是命令两个兰花女侍,马上下山回去报信求救;最少也要把这里发生的一切传播出去,她已经决定随竹道士支撑到底。

    “晚了,我会让你的兰花活着下山吗?”羽玄怪笑一声,也跟着发出一声长啸。

    蘑菇岩下散开十数条影子,向柳依兰来处扑去。

    下面响起一串枪声,与红云金顶上的爆竹声一样清脆。

    “呼呼。”柳依兰听风闪躲,长孙道长已经把玄齐点倒,两只金刚鸡爪圈过来;“美人,做贫道的弟子吧?包你每天爽歪歪。”

    “是吗?怎么个爽歪歪?道长,你下身不爽,如何让别人爽?”

    兰花的观人术,最能看出一个男人的“实力”。长孙道长如今可算半个太监,麻姑临死那一捏,已经把他的睾丸捏碎了一个,另一只也在半残废状态。

    听到柳依兰如此说,长孙道长气得脸色惨白;收起金刚鸡爪,一把扯下耳边吊着的血红珠子,喃喃念叨几句塞进嘴里。

    瞬间,长孙道长如变了个人,脸上肌肉扭曲现出凶恶狰狞态,双眼上翻瞳仁乱抖,射出实质样的血红之光,直直盯着柳依兰,十足一个吊死鬼。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降妖除魔大将军神附吾身,刀枪不入,万邪不侵……”

    就这么念叨着“万邪不侵”,邪气凛然的长孙道长双臂伸张,向柳依兰扑抱过来。

第八卷、波光倒影 第八卷、波光倒影 江湖号外——星逝,波光倒影灿虚空(下)

    

    女人总是害怕鬼的,长孙道长如今比鬼都恐怖。

    柳依兰勉强镇定,把六枚红丝线全力催动刺向长孙道长。

    谁知长孙道长不知不觉依旧一步步靠近,竟以血肉之躯硬生生的接住了红丝线。

    柳依兰大吃一惊,她的红丝线尖端有血针,全力刺出连一寸厚的木板也要刺穿了。

    长孙道长竟能挡住,连刺向他双目的两枚红丝线也被弹出;真令人匪夷所思,难道他真的刀枪不入?

    柳依兰已经退到蘑菇岩边缘,长孙道长还在一步步逼近;一把抓在柳伊兰背上,从她紧身衣上扯下一块黑色丝布。

    正此时,空中响起一声轻叱:“波光倒影。”一束心血咳出。

    蘑菇岩上青影片片,最虚弱的时候,竹道士终于抽出尺半竹刀,挥出最强一刀。

    波光倒影是竹道士山水刀法的最后一招,即使他身体没有受伤时,也不能把这一招使得圆满。只因为,这一招有扭转时空之效,当者会失去空间概念,迷失在竹道士以尺半竹刀营造出的波光倒影中。

    三月前,竹道士如果发出这一招,也许只要半招,索翁达活佛就不可能伤了他。

    此招一出,蘑菇岩上云水翻腾,尺半竹刀飘离出蘑菇岩,消失在岩下万丈深渊内玄真人随云水飘荡,将要跌下蘑菇岩时,被竹道士一把扯回来。

    “惨!”竹道士似乎耗尽了力气,低吟一声,跌落在柳依兰怀里,满脸是艳丽的潮红。

    柳依兰也叫声“惨”,在心底。

    她与竹道士曾有三年双修的日子,对竹道士的山水清心最能感应。此时的竹道士,比三个月前与索翁达活佛一战后更虚弱,这样的潮红,显示他身上的伤也更重了。

    柳依兰失声痛哭出来,抱紧竹道士,看也不看呆呆立在半丈外的三个道宗高手,也不敢去试探竹道士的伤情;竹道士也许生机已绝,即使着高人在,也拉不住、救不回他这条命。

    火长老手里抓着天星槌,那是不知什么时候竹道士塞进他手里的;他满脸愧疚,感受到这招“波光倒影”后,他才明白了竹道士的伟大。

    羽玄真人是满脸沮丧,即使在竹道士身负重伤的时候,他联合起火长老也不是竹道士的对手;被竹道士从悬崖边拉回来,他甚至感到深深的绝望;不只是感动,是感受到竹道士博大的胸怀后,才发觉自己的渺小与自私。

    波光倒影中,羽玄真人被引进一个陌生而神奇的世界;可惜时间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他还没来得及体会其中的万分之一,尺半竹刀已经飞出蘑菇岩,片片青影归于虚空;也被他们送回原来的世界。

    只有长孙道长不知死活,从地上爬起来后,又一次伸出手臂,喊着“降妖除魔大将军神附吾身,刀枪不入,万邪不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向竹道士和柳依兰逼去。

    他的手就要触到柳依兰的黑发,而柳依兰毫无知觉,依旧抱着竹道士痛哭。

    羽玄真人急忙上前,刚扯住长孙道长的衣襟;蘑菇岩上浮荡出浓郁的檀香味,一声厉号:“唵、嘛、呢、叭、咪、哞!邪魔外道辟避,破!”虚空中伸出一只巨掌,携漫天星光印上长孙道长顶门。

    长孙道长两眼翻白闷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站也站不住,歪歪斜斜跌到,再没爬起来。

    索翁达活佛高大的身影凭空而来,立在竹道士身前。

    “邪魔外道,活佛说的好过分啊。”

    竹道士恢复一点精神,勉强坐起来,嘴角滑出一缕血线。

    “都是邪魔外道,除了你竹道士,我没看到一个真正的道者。”

    索翁达说话毫不客气,一点也不给羽玄真人和火长老脸面,甚至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惋惜的看着竹道士:“道宗,何苦来?如果你早使出这一招,我也许能早些解脱,你也不会被宵小欺侮至此。”

    “道士自私,就是不想让活佛解脱啊。”竹道士微笑着,嘴角渗出的血线又宽一分;“至少,他们从我身上能看出道家正途,已经超值了。”

    “他们的心早被贪欲染黑了,被钱迷了,被权欲捣碎了;就是十个竹道士也唤不醒他们。”

    索翁达把手印上竹道士顶心,缓缓注入一线精纯的真气,护住他渐渐虚弱的生机:“刚听竹道士吹的一曲妙笛,能否再吹一曲。”

    竹道士横笛唇边,清越的笛音虚虚飘出,时而低吟浅唱,时而轻舞飞扬;置身其中,有一道清泉流过,一下把人带进高山流水之畔,婉转几下,仿佛又在大江之上泛舟游荡。

    水样的风流,把烟雨江南的诗情送进心田;山般的刚毅,将刀劈荆棘的豪迈挥洒。

    柳依兰停住哭泣,痴痴看着竹道士,看着那枝慢慢被滟红的血染着的青竹笛;曾经的甜蜜时光从心底泛出。

    初次的交欢,正在一片竹林下』有软香绣床,没有红烛高燃,只有风摇竹枝,飞鸟细鸣。

    竹道士莽莽不知花径,只会急急的寻找;柳依兰脸颊发烧,颤抖的将他引入自己的身体。

    于是雷雨霹雳同时落下,让两人酥麻的混不知天高地厚。

    究竟为什么要离开他,离开那竹林中的小竹楼?那是他一心一意堆积起来的爱巢;竹楼中的每样用具,都是竹道士一刀刀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还有一股清澈的小溪,就如竹道士的眼波般温柔。

    柳依兰痴看着竹道士的肩,那里还有自己欢娱到极点时印上的齿痕吗?他曾抓来一窝初生的竹鸡,小小的,毛茸茸的,只为哄自己开心。

    竹鸡渐渐长大,一只只会飞了,开始都不会去竹林里觅食,只等着自己去喂养它们。

    后来,竹鸡们渐渐学会吃虫子,于是,隔一段就会少一只。

    三年的时光,当最后一只竹鸡也不再回来,自己也厌倦了竹林的生活。

    临走的那天……

    索翁达感受到的是,竹道士在笛声中渐渐虚化,明明他还在吹笛,却似与漫天星辰融为一体。

    笛声渺渺消失,竹道士飘然伫立,一双清亮的眸子盯住羽玄真人:“今日之道教何其之衰,古来未曾见也。思之此岂偶然。老君开教,大道化人,以期天地归正。然不期自明季至今,蘸斋盛乎,问无为清净何在。道不自修而欲修人,己功不施而欲人施,不仪谬乎∫悲当此之世,如欲重振道教,必先修己而后修人,道教化人不亦易乎。修己足以全真,全真足以法成,奚求乎纸灰漫天而老君嗔怒也←道者知之,思之♂愿以吾身为镜,晓位道友戒勉。”(以上,摘自镇朴子先生警言。)

    羽玄真人与火长老同时跪下,重重叩首,血染红石。

    “不必如此。”竹道士拿过天星槌,塞进羽玄左手;“今后你就是道宗了,要记得:自然为师方大道—道门好,为你自己好,照顾好兰花姐妹,与着交好。”

    说完,对索翁达活佛打个稽首:“谢谢,竹道士以往对佛门有得罪处,请活佛转告佛门同修,谅。”

    索翁达回礼,却不说话,只定定子着竹道士。这声谢谢,是感激索翁达最后对他的帮助,感激活佛没有拉住他远行的脚步。

    “活佛,尺半竹刀丢了,道士也要走了。”

    “道士好狠的心,不留一句话?”索翁达脸上现出倾慕的神情;笛声停止的瞬间,他就感受到竹道士的空灵与自由,那是他竭力追求的大自由、真空灵。

    为了这份自由与空灵,索翁达到处寻找验证法镜,却没想到自己成为竹道士的法镜了。

    “活佛,阴阳。”竹道士仰望虚空展颜一笑,唇边血迹竟消失了。

    “活佛,阴阳。道士,何谓阴阳?何谓活佛?”

    “你却可笑,活佛就是活佛,阴阳就是阴阳。执着阴,执着阳,乃心为阴阳所执着。心有山水,阴又如何,阳又何如?心系自然,生又如何,死又如何?心无立场,胜又如何,败又如何?心无执着,活,佛,又如何?最弱时才能踏出最大一步,这是阴极阳生,也是活、佛教导道士的啊。”

    竹道士说完,又在索翁达耳边耳语一句,索翁达听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竹道士深出左手,当胸画出一个大大的“气”字:“活佛,这个字,可认得?”

    索翁达被这个字震住,蘑菇岩上,只他能感受到“气”字的恢宏玄真人与火长老看到的,是一个水光煜煜的“气”字;这个字,以莫名的能量把周围的水气凝聚在一处;这样的神通,已超出他们所能理解的范畴。

    “道宗,此字何解?”索翁达凝视着“气”字,面露钦慕之色。

    “何解?我能走出这步,多亏这个字啊。却只会写,不知该如何解说。活佛想知道这个字何解,可以去找一个人。”

    “谁?”

    “庄。”

    “那个小骗子?”索翁达以为竹道士在敷衍;庄如今名声虽响,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人或高人。

    竹道士点点头不再分辩,整顿道袍竹冠,理清青绦素履;低回首,缓声道:“依兰,你还是那么美。”左手虚画,把凝聚在身前的“气”字击在索翁达肩头,借一分反震之力踏出一步,青影升空八丈,尺半竹刀竟然就在他脚踏处。

    蘑菇岩上平空涌出水气,星空下如绽开一束灿烂的烟花,把岩上几人照得目眩神驰。

    索翁达僧衣尽湿,抬头再看时,竹道士已经置身渺渺虚空。

    一丝红线飞出,缠上竹道士。

    星光灿烂中,柳依兰也随着去了。

第九卷、天星霓虹 第九卷、天星霓虹 一、流星(上)

    

    一道流星从西南至东北,在浩瀚星空划出一道灿烂的光华。

    大年初一,午夜十二时整,对江湖道影响深远的大事,在梵净山顶蘑菇岩拉开序幕。

    远在江南苏州天星观打坐的凡星,心头忽动;几步抢出房门仰望星空,正看到那道流星。

    流星在空中只一闪而逝,却分出一道微光射进凡星体内。

    那是一道青色丹气,盘旋在凡星体内,细细洗刷他的经脉,最后,留驻在丹田下。

    凡星痴痴仰望着流星消失的方向,脸上挂满泪痕。

    道宗水长老走过来,惊异的看到,凡星手里握着一把水光晶莹的尺半竹刀。

    “这是……”水长老多次看到过这把竹刀,不过此时的尺半竹刀与平时大不一样;一百零八水窝纹都闪烁着青青光华,原本青棕色的竹刀,此刻看去,如翠玉般晶莹剔透。

    “道宗去了。”凡星喃喃一句,把水长老惊得目瞪口呆。

    “他给我这把竹刀,告诉我,羽玄叔更适合做道宗。”

    凡星只跟随竹道士半月时光,道修还未入门径;但是,此时也风采翩然,隐约仙姿飘飘。

    几乎同一时刻,凤凰城内陈家客栈内,庄正与叶儿在阳台上欣赏沱江夜景,看那一串串河灯;小狗阴阳和陈阿伯家的黄狗混腻了,此刻乖乖躺在庄脚下,随主人风花雪月看沱江。

    它忽然立起来,冲着空中急促咆叫着。

    庄心里涌出深深的惆怅,抬头仰望,笼在天空的乌云奇异的闪出一片璀璨星空,庄正看到流星的尾迹。

    他顾不得叶儿就在怀里,探出半个身子仰视天空。他感觉到那颗流星的异样,落在他眼里的星痕,是尺半竹刀的形状∞敌*(龙&*书屋整理

    “怎么了?李想,你……”叶儿扭头看,正看到庄眼角滑落一丝登。

    “看,雪停了,星星。”庄轻轻把叶儿揽紧。

    “雪,没汀。”叶儿也跟着仰望,也被这片突然出现的星空的奇美吸引;“是好美啊,这么多的星星。”

    凤凰城的雪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着,半小时前,两人到跳岩周围转一圈,原本想放几盏河灯。

    无奈,人太多,卖河灯的孩子都被围得死死的;叶儿不想硬挤上去,在酒吧找到梅兰亭,喝杯茶就回来了。

    庄没再说话,他看到的星空和叶儿不同的;虚空里,竹道士的身影一闪即逝。

    不是寻常见到的青衣道袍,庄看到的竹道士,灿烂星光披满羽衣,腰胯悬青翠葫芦,足穿净袜麻鞋;他没说一句话,只留给庄一个明媚的微笑。

    也许只有半分钟,云霞合拢,那一小片星空消失了。

    “唉……”庄轻叹一声,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却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了;竹道士,亦兄亦友的道宗掌教,是庄最敬佩的一位江湖人;他身上一定出了什么大事。

    “李想,是不是想起谁了?”

    叶儿扬起头,俏皮的问;她以为,庄的那点忧虑是为过去的某个人。

    “别乱想,叶儿是最美的;我在想,如果我们能如星星般永恒,该多好。”

    “是啊,人生短暂。”叶儿回身环住他,仰头合上满眼的感动,将润润的红唇送上。

    她是敏感的性情,看到花开花落也会感伤;庄胡说起生命的无解命题,使她涌出对生命、对身边美好感情的珍视。

    庄贴上红唇,叶儿一颤,浑身软倒在他手臂,松开牙关探出丁香软舌任君品尝。

    两人就在阳台上紧抱在一起,热烈的拥吻;叶儿那柔软的身体渐渐发热,散出的幽幽的处子体香,把庄压抑多日的欲火勾起,胯下的凸起不可避免的接触到怀中玉人。

    “抱我进去。”叶儿终于喘息着移开唇,痴痴看着庄。

    小骗子也不是圣人,做不得虚伪的柳下惠,况且,为了细细欣赏沱江风景,房间里的灯一直没开。

    也许在黑暗里,叶儿不会察觉出什么?

    庄为自己找到个借口,将叶儿横抱着回身进房,几步抢到床前,也不松手就把叶儿压在身下。

    叶儿浑身软绵绵的瘫着,一只手探进她胸前,揉搓几下就把她揉醉了。低声呻吟着在庄耳边轻喘:“爱人,要了我。”

    蝶神也开始兴风作浪,散出黑雾去迷惑主人的眼;庄再无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把叶儿上衣撩起,含住一点嫣红。

    叶儿抖动的更激烈,两只手抓进庄的头发,嘤嘤喘息着。

    庄终于把手顺着细软的腹部肌肤移探下去,裤扣被松开,叶儿大喘着依切齿。

    “梆梆”陈阿伯忽然来敲门,叫着:“李医生,李医生,睡了吗?有个病人,麻烦你出来看看。”

    叶儿翻身坐起,按开灯稍微整理一下衣服跑去开门:“陈阿伯,有什么事?”

    “李医生呢?”

    庄搓着发热的脸刚走出去,陈阿伯就拉着他上楼:“李医生,有个女客忽然晕倒了;她们找我问附近有没有医院?大过年的,外面的雪还没化,医院就是来人也要等好久∫怕把病人给耽误了,麻烦你先看看。”

    “应该的,出门在外,难免有头疼脑热的;叶儿,你先休息。”

    庄回头对叶儿招呼一声,两人刚交换一个微笑,人已经被陈阿伯拖过楼梯拐角。

    安妮站在门边,看到庄上来,连忙打开房门引他们进去。

    床榻上,柳依兰安静的躺着;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是刚换过,脚上还穿着昂贵的登山靴,上身却是一件软薄的罩衫。

    “她怎么了?”庄抓起柳依兰的手腕号脉,看到她指尖缠绕的一段红丝线。

    “不知道,突然就晕倒了。”安妮背对陈阿伯,说着话手上接连打出手势。

    “哦,可能是太兴奋了,没大握,我给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