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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至尊(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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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打骂了那个小太监,怎么会扯上了皇子刘协呢?”

    真是各说各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董太后言辞为之一顿,但是也见多了皇宫大内嫔妃争宠,不择手段家族丑事,自己是过来人,爬上了这个“母后”宝座,岂非弱者,只是吃斋念佛求个心安,免得从前争斗冤死手中的嫔妃亡魂打上门来。

    “何美人!这可有证人?”

    “启禀母后!当时在场的有议郎蔡邕、御史郑泰、卢植为证。妾身不敢说谎狡辩!”

    汉灵帝刘宏坐得不耐,打哈欠伸懒腰道:“母后!这不就没事了?哪个大胆的小太监奴才,竟敢欺我皇儿,就是杀之也不为过!”

    何美人双眸一抹得意,掀起嘴角暗自高兴。

    董太后岂是省油的灯?目的并非在此,论斗心机,可就姜是老的辣!这个狐狸精的一笑一颦,怎能逃过她的法眼。

    “太子”刘辩及皇子刘协一听皇帝老子欲杀“老大”张心宝,双双兀自颤抖了起来,满脸欲哭状慌了手脚。

    董太后看在心里自有打算,招手唤着两位乖孙来到座前问道:“乖孙子讲实话!奶奶有赏。”

    两个小萝卜头争先恐后把当时的玩耍情况说了一遍,当然双双隐瞒了“老大”张心宝拿弹弓之事,就由皇子刘协扛了下来,净说张心宝的好话,免得杀头!那不就玩完了。

    童言无忌!讲话最容易使大人相信。

    在场的人已听出了蹊跷玄机,国舅虽是无心之过,但却太粗鲁了,也对七岁小太监张心宝生了兴趣。

    汉灵帝刘宏却是龙颜数变,因为挨揍的张心宝是尊重宠信称“阿父”的宦官内侍大总管张让之子,怎么没听其投诉,真有大人大量,这个粗人国舅何进真是会惹麻烦!

    董太后脸色更加难看,下了道懿旨,宣有关人等,一起晋见,好当场对质。

    何美人双眸露出讶异,皇上及董太后怎么听完了孩童游戏稀松之事,突然间脸色反常,真叫人心里头忐忑不安!

    不瞬间,相关人员全到场如仪称安,好似在外恭候多时了。

    董太后瞧见太监大总管张让匍匐地面,涕泗横流哭诉自己教子不严,惊动二位圣驾亲审,又见七岁张心宝惶恐不安,胖嘟嘟雪白双颊印有五指巴掌,肿得半天高,身上受伤还缠着白布,透出青草药渍及浓浓的味道弥漫厅内,实在令人同情。

    国舅何进实在可恶!竟然对小娃儿下此毒手!

    董太后抿咬嘴唇,先声夺人,棋高一着,一拍椅背怒目道:“何进!你该当何罪?”

    满场众人吓得瞬间全部跪地,德高望重一国之太后,几十年来不曾此脾气,这下糟糕了!

    汉灵帝刘宏大吃一惊,慌忙叩头道:“母后请息雷霆大怒!孩子们游戏玩闹,实属小事一椿,儿臣自会处理,请母后保重身体为要!”

    “都起来吧!”董太后脸色稍缓。

    “谨遵懿旨!”大家皆诚惶诚恐齐齐恭声道。

    “你!何进跪下!眼中还有没有皇帝的存在?皇子刘协虽没有封地,也是皇帝亲骨肉,正在启蒙之时,岂可听闻咒骂之粗语?你身为国舅,一言一行皆需自律,以后‘太子’刘辩若登大宝,岂不蒙羞?”

    这顶帽子扣得真大,但也是属实,令人难以反驳。

    何进额头冒出冷汗,颤抖道:“微臣忠心耿耿,唯天可表!是一时护主心切,无心之过。”

    议郎蔡邕出班奏道:“启禀太后!‘大将军’何进武将本色为人率直,为护主心切,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是该反省;况且小太监只不过是个奴才,已赏赐了一袋龙雕‘白金币’做为补偿,表示误会,而有后悔之意,请太后明察!”

    董太后脸色稍缓道:“蔡贤卿是两朝元老!躬忠体国,难道不懂本宫之意?”

    议郎蔡邕眉头一颤,展颜躬身奏道:“启禀太后!皇子刘协是该封王了,以确保大汉江山基业。‘大将军’何进该暂罚闭门思过之罪,以示太后教诲恩典!”

    董太后满意地点头,然而双眸露出一丝复杂的异采凝视大总管张让身上。

    “张卿家!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

    太监大总管张让双眼一抹怨毒杀机乍现即隐,却毕恭毕敬正色道:“启奏太后!奴才怎敢有任何意见?太后圣明事非,奴才心服口服!”

    董太后怜爱关注之眼神,看着受伤呻吟中的张心宝,叹口气道:“唉!可怜的孩子,也是你的命啊!虽然是玩耍游戏,以后决不许骑在‘太子’及皇子们头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心宝挨在大总官张让的身上,逮到了这个机会,瞬间蹒跚趋前跪地稚声道:“启奏太后祖奶奶!‘大将军’何进在背后骂你坏话,他不是好人!”

    此言一出,全场惊愕!

    童言无忌,倒想听一听这个七岁小娃儿怎么说?

    大总管张让却慌忙出班奏道:“启禀太后!奴才曾蒙皇上恩准于宫内抚养小孩,已属破例,岂容得孽子在此胡乱说辞,混淆圣听!”

    董太后不以为然冷声道:“张卿家所言差矣!虽是身为奴才,你们‘十常侍’为朝庭尽力办事,举奸揭恶不遗余力,督军各方将领功在朝庭,如果有奸人不把你们当人看,本宫及皇上也不会饶他!”

    转而慈祥凝视张心宝,又瞅了何进、何美人一干人等说道:“小孩子天真无邪!哪懂得说谎?况且时常与‘太子’刘辩及皇孙刘协等一些皇亲国戚门阀后代玩在一起,肯定聪明伶俐十分乖巧。比起那些遇事敷衍塞责,滥芋充数之辈,来得动听。”

    慈容一展,轻催促又道:“小宝乖!说得好有赏!”

    国舅何过猛地频频擦拭额头汗下如雨,面色如土,惴惴不安,双眼凶光凝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萝卜头。

    张心宝畏缩地面惶恐道:“亲阿爹会骂我!这件事又与皇上老爷子有关系,奴才不敢说!”

    “小宝老实可爱!朕就要你说来听听?一切后果朕替你承当!”

    张心宝凝望着亲阿爹大总管张让,见他点头示意可以说了,缓缓起身拉着“太子”刘辩及皇子刘协出场排排站,有如将要表演一场话剧。

    “启奏太后及皇上!‘太子’刘辩就扮好人皇帝,皇子刘协就当坏人‘大将军’何进,这样比较清楚,现在奴才就装扮那些说话的大臣喽!”

    这个小娃儿的可爱天真动作,确实引了满场大人们的好奇兴致,也将全场严肃的气氛转化为轻松,十分逗趣。

    指着“太子”刘辩扮皇帝装扮大人模样,说故事道:“文武百官分班站立金銮殿,皇帝说话道:‘朕昨天做了一个梦,十分怪异?众卿家谁懂得解梦?’”

    再扮甲文官模样道:“皇上不知所梦何事?”

    再扮皇帝道:“朕昨天梦见与母后交欢,这是从没有过,简直不可思议?到底梦兆如何解释?”

    再扮乙文官出班奏道:“启禀圣上!这表示大汉以孝道传承天下,国泰民安!”

    再扮丙文官出班奏道:“启禀圣上!日月节气,阴阳交和表示了风调雨顺,天下将五谷丰收,仓粟盈库!”

    满朝文官皆是赞诵圣德,说些百姓安康,天下太平之类诵辞,尽是一些拍马求荣无耻之辈。

    又扮皇帝口吻朝武官问道:“文官如此解梦说辞,不知武将们有何看法?”

    又指一指扮“大将军”何进的皇子刘协说道:“圣上!这些人皆是迎逢拍马之辈,那有这么多酸溜溜文皱皱的解释?”

    张心宝扮起皇帝模样,抬头一愕问道:“喔!‘大将军’何进有何高见?”

    俨然一挺大声说道:“皇上!那不就是‘**的’!”

    说时慢,这时快!七岁张心宝自导自演,不瞬间就把故事说完了,大人们挡都挡不住!

    大厅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厅外飘叶落地敲砖可闻。

    宫女们皆是含苞待放年龄,通通双颊绯飞红透耳根,人人羞窘得呼吸换不过来,何进真是杀猪的酒囊饭袋大老粗!

    几个大男人啼笑皆非!脸部表情都僵硬了,肚子里却“咕噜!咕噜!”地笑翻了天,强憋那股笑气,这时刻,如果笑出来可能会掉脑袋!

    岂料,“大将军”何进气得一佛升天,直冲牛斗,这股冤气回蕴肚里,“噗嗤!”地一响却放了一个臭屁,于厅内寂静紧张气氛中,就如早雷惊蛰。

    董太后高坐龙凤椅,颓然一缩,瘫了片刻,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都转绿了。

    无病呻吟道:“简真是有辱斯文!可恶至极!太总管张让、二总管赵忠听着,将何进拖出去廷杖五十大板,就由小宝监督,闭门思过,不得进宫!”

    双双得令,左右挟着一脸愕傻,泥雕木刻的“大将军”何进,拖出了厅外,张心宝得意洋洋,兴高采烈随后而去,直喊坏人真有报应。

    “太子”刘辩一脸茫然问母亲道:“娘亲!小宝说舅舅的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孩子别多话!”何美人双颊霞晕道。

    外面传出了“大将军”何进高喊冤枉。

    “太后饶命!童子胡诌之辞,肯定有人唆使”

    喊冤尾音渐渐远离,大厅内依然禁若寒蝉,落针可闻,没人胆敢求情。

    “大将军”何进被翻了身趴在刑具上,四肢绑得十分牢靠,以防挣脱。

    廷杖五十大板打下去!真会打得皮开肉绽,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太监二总管赵忠如女人作态、双眉一蹙嘲讽道:“哎哟!何大人养尊处优,一身的细皮嫩肉,哪挨得起廷杖一下,咱家我见犹怜,都舍不得下手!”

    “大将军”何进怒目睚眦懑恨道:“你们宦官‘十常侍’狼狈为奸,嚣张不了多久!”

    “何大人别嘴硬!我们同出身贱民,当年也是我们推荐你妹子进宫,岂料你得势之后,竟然是过河拆桥之辈!为何不与我们合作各取所需?今天是给你一点教训,以后随时可取你的性命!”

    “大将军”何进怒冲冠咒骂道:“操你娘的!卑鄙龌龊下流,竟然利用小孩子坑了老子!我岂会服气?总有一天要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哗!等你当了皇帝再说,谅你也没这个福份!”

    太监二总管赵忠抱起了张心宝,“啧”声亲个满颊,赞许道:“小宝真厉害!不愧‘邪童’美号,你说怎么打?要多重?现在可报了一箭之仇。以后何大人见到了你,可会退避三舍,永生难忘!谁叫他惹了我们的心肝宝贝,你的伤痕还痛不痛呀?”

    张心宝“啧”地回吻,香喷喷的好味道,“呵嘻”一笑道:“这全是义父您的教导喽!

    也是您的不传绝招‘栽脏嫁祸’,小宝学得像是不像?下一招又是什么绝活?”

    “嗯!小宝学得妙极了。义父绝活还很多,密室内那些宝贝如果全学会了,天下间,可就没人敢欺负你啦!”

    “孩子!今年跟着二总管义父学习。‘十常待’个个都有一套,来日方长,但可别骄傲了,明年跟我学武!”

    “大将军”何进双眼一抹恐惧,咬牙切齿道:“沆瀣一气!蛇鼠一窝,没有一个正常人!”

    “给我重重的打!”太监大总管张让阴恻恻道。

    太监包罗及万象双双各吐一口水援抹上两手,提起廷杖狠狠地猛打!欲报小主子受辱之仇,岂会手下留情!

    “噗!噗!噗!噗!噗!噗!”

    板板到肉,就这么六下,“大将军”何进杀猪般的惨叫连天,**就开花了,血流涔涔濡湿一片,人也昏厥过去。

    “泼水!”

    张心宝顽劣地挣开太监二总管赵忠怀里,溜到了“大将军”何进肥厚背上,掏出了小**洒了一泡尿,乐得雀跃起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小年纪就这般邪煞,以后怎么得了?

    “大将军”何进悠悠苏醒,已然痛得汗流浃背,臀部鲜血淋淋,这条命不知道可否撑到五十大板打完。

    势比人强,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个堂堂国舅大将军?

    不得不低头哀求声道:“两位公公饶命啊!何进听你们的就是!”

    太监二总管赵忠双眼一抹残忍快意,然而抿嘴“啧!啧!”可怜道:“何大人!咱家只是奉懿旨行事,您大人大量可不能记恨喽?现在是小宝监督当家,我们可无权作主的!”

    “大将军”何进颓丧哀声求道:“小祖宗请饶命!请手下留情!”

    张心宝可神气了,板一板弱小的手指头道:“唉!不是还有四十四板嘛!怎么威武‘大将军’就不行了?”

    太监包罗趁势插嘴道:“小主子!这个嘛?要真打满了,可会没命,那个嘛?是否折算黄金白银?”

    张心宝双眼狡黠“呵咭!”一笑道:“何大人!您说一板子该折价多少呢?”

    “大将军”何进虽然满头大汗,双眼露出了求生**,急忙接口道:“买!老夫通通买!就一板子算一百斤黄不,算一千斤黄金,四十四板全买了!明天如数奉上!”

    张心宝望着亲阿爹张让脸色表示允许,欣然“呵咭!”笑道:“何大人真叫小宝好生为难!要是太后问起来,不知道您会不会说去?”

    “大将军”何进鼓浪着脑袋,痛得呲牙咧嘴,大叫道:“操!老子若说了出去,就是王八大乌龟,生儿子没**!绝子绝孙不得好死!”

    “好!够爽快!小宝就喜欢这个调调,空口无凭,划押为证!就卖你四十大板,明天去收钱喽!”

    “大将军”何进一愕,惶恐哀求道:“啥么?还得挨四大板?不是价码说好了吗?”

    “何大将军笨啊!至少得让您躺上一、二个月吧?要不然会叫人起疑喽!”

    语音旋落。

    “噗!噗!噗!噗!”

    “大将军”何进目突呲嘴,咬紧牙根,四下子重板,不瞬间再行昏厥,不醒人事。

    七岁的张心宝以后在皇宫大内,必然是螃蟹走横冲直撞。

    “邪童”名号可谓:小矮子放风筝——节节高升。

    太监大总管张让抱着张心宝大摇大摆迳行离开,怀中张心宝懵然不解问道:“亲阿爹!

    黄金又冷又硬还真重,也不能当饭吃,要来这么多有什么用?”

    “孩子!快长成为大人后,你就懂了!亲阿爹要替你买个身份,再买个皇帝当,你说好吗?”

    “才不要嘛!皇帝多么无趣,又不能出城去吃‘溜口苏’老头做的糕饼,人家才不要,傻瓜才去当皇帝!”

    “嗯,长大后再说吧!你随包罗和万象先回房睡觉!”

    “亲阿爹去哪儿?”

    “董太后刚才派人传懿旨唤亲阿爹晋见!”

    “唉?这么晚了做什么!”

    太监大总管张让伸了伸头长舌头舔唇后,贴在张心宝耳边细声道:“就是何进骂她的那句话!长大后你就懂得。”

    夜色朦胧,雾湿生寒,依偎包罗怀中的张心宝只觉浑身温暖,累了一天而沉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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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白马寺院

    山西忻州县木耳村王家庄,世代以烧官窑为业,泥瓦匠居多,因工资较优,外来打工人口不少,其秘方调配砖瓦色泽,异常鲜艳亮丽,名闻天下。WWw。。尽在

    司徒王允奉旨至木耳村巡视制造十万块砖瓦质量,是董太后心布施用于洛阳城西门外重修“白马寺”。

    史载,东汉明帝派遣郎中蔡音、中郎将秦景,博士王遵等十八人率领千乘万骑出使天竺,迎回摄摩腾、竺法兰二位尊者。

    摩腾二人不辞长途跋涉流沙,冒着风霜雨露,以白马负驮佛经,历经千山万水于汉明帝永平十年抵达中国。

    汉明帝特颁圣旨为他们在洛阳城西门外,建立一所“鸿胪寺”安顿之,这是中国最早有出家修行人的开始。

    本来“寺”是官府的意思。鸿胪寺是招待与迎送外宾之官府,后改名“白马寺”住了出家僧侣,所以“寺”便成为出家人僧舍之专称,乃佛、法、僧三宝的象微,号称“祖庭”。

    汉光武帝刘秀中兴传位汉明帝刘庄,迎摩腾二尊者安置“白马寺”,至今已有一百二十年,受道、儒排斥无法扩展教义,仍然潜移默化民间,十分辛苦,在数百年后达摩祖师东来开创“少林寺”,这是后话不提。

    司徒王允到木耳村王家庄已有数天之久,闲来无聊偕庄主王为,两名家丁到村内唯一酒楼吃早餐,从二楼望下街道,见一撮群众围在一起议论纷纷,十分好奇。

    一根竹竿挂一块白布条,炭笔写道:

    卖身葬父

    因父任昂丧亡,七岁孝女任红昌企盼仁人君子收养葬父,为奴为婢不论。

    王允掀须问道:“王庄主!死者任昂没有亲人吗?”

    庄主王为叹气道:“任昂是位泥瓦匠!到此打工多年,携一幼女扶养长大,不幸病死,独留幼女嗷嗷待哺,正逢乱世,盗匪横行,谁有余力教养?实在可怜!”

    蓦地,小女童颈间银点光芒映日一闪,引起了王允十分好奇。

    “嗯!我们下去看看。”

    两人下楼走至街道,围观者有人喊着:“庄主及司徒大人来了!大家让个路。”

    王允走前,瞧见一名瘦弱女孩跪于草席上,一脸茫然,却长得瓜子脸,双眸睁圆灵秀慧中,虽一身的污秽,楚楚可怜,仍掩盖不住天生丽质,上等美人胎。

    衣衫褴楼小女童颈间绑有一条红丝线,丝线上吊挂着一只约拇指大半月型银质饰品,闪闪亮,非金非银物质,新颖别致,却雕琢篆“凤凰”两字。

    王允不嫌脏地抱起女童,擦拭其脸,料不到肌肤细腻葱白如雪,双眉印堂生有一颗小红痣,摸着她的骨架,竟是媚骨桃花之相。

    两指拈起那女童颈间之半月形新颖金属,触指温玉般亮丽滑腻,却不知是何方物?

    王允两眼一抹诧异惊叹道:“此女童天生不凡!‘圣外魔内’之相,眉心这红痣鲜艳,称为‘双龙抢珠痣’,又生媚骨,长大后必然绝色当代,肯定有两位以上的贵人男性争爱,颠倒众生,就由我带回洛阳扶养吧!”

    庄主王为欣然道:“司徒王大人!由您抚养已然贵不可言,更遑论其他!”

    王允怜抚女童任红昌纤纤小玉手,如紫貂皮般细嫩,突然间,初夏树上一声蝉鸣,灵机一动道:“孩子!前贤《张衡·南都赋》有句:‘垂条婵媛’形容你最为恰当不过,不如我替你改名‘貂婵’,随我回洛阳好吗?”

    七岁女童聪明乖巧,柔若无骨地贴于王允胸前撒娇忸怩道:“恩公!只要能葬阿爹入土,任由安排为奴为婢,服侍您一辈子。”

    心神不由得一荡!王允满脸错愕,天成之媚骨柔情,竟然散出无比魅力,还是个七岁稚儿?长大怎么得了!

    司徒大人王允哈哈一笑道:“好个钟灵毓秀女娃儿!回府调教歌伎,保你长大后,歌舞伎艺盖天下!”

    转头又道:“王庄主!泥瓦匠任昂之丧后处理,就由你负责风光大葬,明天我回洛阳,砖瓦务必随后就到!太后懿旨频催重建‘白马寺’不得有误!”

    “司徒王大人请安心!决不耽误日期!”

    王允怀中稚女任红昌改名之貂蝉,于甜蜜的笑容及憧憬里入睡,将她交给了家丁背驮着,庄主排众而出,打道回府。

    “王庄主!我老家的那片大屋所需要的砖瓦运到了没有?”

    庄主王为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帛布递给了他道:“司徒大人!这是‘礼仪’及砖瓦数量之收条,请过目!”

    王允瞄了一眼放进袖内,满意地点头,一干人等消失于街道尽处。

    “陈留”地界是河南古称。

    隔年春天,洛阳城西。

    “白马寺”重新粉饰,御赐黄瓦红砖装饰,焕然一新,离八辆马车可以骄辔而行的大官道约有二十丈之遥,处于一片翠绿松柏茂林之中,占地数亩,十分醒目,四周农田秧苗绿意盎然,突显得宁静恬适。

    温暖阳光普照,近响午时分。

    五百重铠艳红装束执戟御林军轻骑开道,浩浩荡荡持皇家红底黄龙旌旗,三角旗帜四周绣有擦得闪亮赤铜铃铛,随风脆响绕耳,十分动听,非常醒目。

    路人纷纷回避,不论官民马车骤然嘎止,车内之人慌忙下马,遑论老幼,皆匍匐地面不敢仰头觊觑径行车队,知道高龄董太后全幅銮驾行仪,欲至白马寺上香。

    车辆进行中,八岁张心宝与同年纪皇子刘协最乐,好像呼吸自由新鲜空气般,左顾右盼,事事好奇,把绿绸窗帘都快拉破了。

    皇子刘协生母王美人会心抿嘴一笑,关心道:“小协、小宝别顽皮!等一会到寺院,可别乱跑闯祸,太后奶奶上过香后,欲见百龄得道高僧‘一无长老’奉请二十四章经,回朝供奉膜拜,再请示迷津,可能会花费时间,你们得机灵点,随后跟上,见了老和尚就拜,吵着看相,回来再告诉娘亲。”

    御林军个个精神抖擞,纪律森严,一位跨骑灰白骏马年约二十岁魁梧武将,一身银亮销甲,一件鲜艳披风,如一朵火云般来回巡视驰骋穿梭,威风凛凛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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