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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至尊(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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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内景致全仿江南小桥流水庭园建筑,在洛阳算是一绝。

    道教“福德正神”庙占地约亩,座落于“秦青巷”中段,听说十分灵验,有求必应,并且是一大特殊游览胜地,善男信女日夜络驿不绝,香火鼎盛,尤其夜间更为热闹,宽敞庙院摊贩云集,各地杂耍表演通宵达旦,人潮拥挤,得侧肩接路而过,更是三教九流龙蛇混杂之地。

    关羽出门前,江苗菁姑娘拿了一包糕饼要他放在革囊里,鼓鼓地突垄在儒衫内,不明其意,猜测大概是带给张心宝及“陈留王”刘协两个孩童,晚些时辰当点心吃吧?

    庙前庭院杂耍有五处之多,喷火把、弄毒蛇、走绳索、耍大刀使大槌之硬气功等应有尽有,皆是老王卖瓜吹擂药丸膏,自卖自夸之江湖郎中。

    张心宝及“陈留王”刘协两人,坐于关羽左右肩头,居高临下,看得鼓掌拍红了小手直叫过瘾,不枉此行。

    忽然间,右侧一个鹰鼻鹞服形态猥琐之人,碰撞了人高马大的关羽一下,人多拥挤怎会在意,左侧江苗菁姑娘根本没有瞧见。

    岂料,张心宝眼尖瞧得真切,迅滑下关羽肩膀,一股溜烟地快,丢了一句话,人已钻进人群中沓然。

    “关大哥哥!那个人是小偷!”

    一摸革囊,那包糕饼被窃!好高明的扒术身手。

    关羽偕江苗菁姑娘双双回头,孩童张心宝已不见了,人山人海,万头躜动,喧哗热闹,怎么去找,不由得慌乱起来,尤其是知道小王爷身份的关羽,但不知其假冒真相,吓得不知所措!

    这个孩童真是滑溜得鬼精灵!

    人小胆子大,人生地不熟地,竟敢任意随性而去,真是鬼主意特多。邪门得紧,一日数惊,连拥有英雄胆的关羽,也招架不住,并非他是王爷身份,而是应守一份道义责任。

    怎料“陈留王”刘协在肩头上“呵咭”一笑,乐得合不拢嘴道:“我的小老大!他可会变魔术,那个窃贼惹上他,肯定倒大霉!等一会就会回来,不用担心。”

    江苗菁姑娘好奇心大炽,不相信的口气问道:“变魔术?这怎么说?那些窃贼可是成群结党,有些人心狠手辣!”

    “江大姊姊!小宝有九个好师父,一个厉害的爹,其中一位懂得扒术。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小宝钻进宫喔!是奴婢群里嬉闹,顺手牵羊,双手各提一件女子肚兜,笑嘻嘻递给我,害我输了一只龙凤玉佩!你们说,谁会吃亏倒霉。”

    听得童言无忌说辞,满脸霞烧的江苗菁姑娘,默然不作声,忸怩窘态,此刻恨不得地面有个洞可以钻进遮丑!

    关羽脸红如火,轻咳一声,转头左顾右盼装作听不见。

    干着急也没有用!只有愣于原地,心慌慌地等他回来。

    顿饭时间已过。

    瞧见张心宝举袖挥汗,双眼贼忒嘻嘻,喜得抓耳扒腮,从人群中钻了进来,居然双手扛着一个大包裹,与体小身躯不成比例,真不知包裹里装些什么宝贝。

    关羽丹凤眼一闪神采,人群中已有几个切头切脑之辈,觊觑己方,暗中朝江苗菁姑娘打了招呼。

    江苗菁姑娘瞧张心宝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大包裹,愕然吃惊,马上趋前替其提拿,连袂关羽顺向人潮多的庙内挤进。

    庙祝姓管,外号“一谶”年约半百,一身福泰,笑口常开为人豪爽,因善解庙内求神谶言诗句而得其号,反而没人记得他的真姓名,二十几年来守着“福德正神”庙,听说年轻时还是一位中举郎。

    管—谶当然熟识江苗菁姑娘,可以其长大,慨然答应把自己的卧房让他们暂避风头,也欲了解是哪方的地头蛇骚扰。

    卧房内,“陈留王”刘协兴致勃勃抢先打开圆桌上这大包裹。

    真是琳琅满目!

    一些碎银铜钱白金币为数不少,一堆帛布质料相当好,写着密密麻麻蝇头小字,捆在一束,竟有数十束之多,被偷的那包糕饼也在其中,最特别的是有十二个拇指大的精雕细琢象棋子,令人爱不释手。

    象棋子,一个黄金质“象”字,二个银质“车”字熠熠闪亮,其余九个铜质棋子;分别二子“马”、二子“炮”、五子“卒”,精致可爱。每颗棋子背后告雕刻一只老鼠,栩栩如生。

    江苗菁姑娘双眸一闪诧异神色,脱口呼声道:“糟糕惹祸!竟是当今朝廷密探无孔不入之‘地鼠组’。这些高级帛布上所写的蝇头小子,皆是他们欲往上呈报的重要情报资料!”

    关羽闻言一顿默然,知道滋事体大,却是有惊无险,但也不便说破张心宝之官家身份而告知江苗菁,这不啻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

    江苗菁满怀不解心思暗道:“奇怪!这个小孩童怎会认识这些密探?是何通天本领能偷得这些东西?这叫小宝的,真是透着邪门?为何关羽不肯说出孩童身份?下一步须得探查孩童之父亲,才能真相大白。”

    双眸流转异采又道:“关大哥!这些朝廷密探‘地鼠组’,民姓俗称‘爪扒仔’。您听说过了嘛?小宝,好厉害也!听说你有很多厉害的师父,‘扒技’也是其中之一喽?他们到底是谁?今天密探怎么一下子,好像全部出动了?”

    张心宝偕“陈留王”刘协两人把十二个象棋子瓜分,每人六颗在地面上蹲着,玩起了弹弹珠游戏,忙得不亦乐乎,根本不理会她的问话。

    关羽一皱卧蚕眉道:“江姑娘!小宝不小心触犯了朝廷禁忌,已属不对。你再问他的师承,而他不作答表示有其充分理由及苦衷,我们也不能同他一样,犯了江湖禁忌,好奇心会使人丧命。况且那些‘地鼠组’密探,岂会善了?此地并非久留之处,我们走吧!”

    这番说辞使得江苗菁姑娘满脸飞红,却对关羽心生敬佩,果真是位铁铮铮的汉子,大生好感,而对这两个孩童之身世!颇有高深莫测感觉。

    关羽又道:“你们两个别光顾着玩!把那十二颗象棋子及这些密札包好,找机会还给人家,他们遗失不起,会要人命!他们只不过是些可怜的过街老鼠!”

    江苗菁嫣然问道:“听关大哥口气!好像知道‘地鼠组’上头的组织?是否说来听闻?

    好增加人家见识嘛!”

    关羽再蹙卧蚕眉一颤,突然间,丹凤眼睁圆,迸出精光闪闪,冷然轻哼了一声道:“怪哉!朋友们既然已来了片响!何不落落大方推门而进?好似顾忌着什么?”

    卧房外,飘进来一阵冷若冰霜言语,就似九幽地狱寒谷,促使屋内空气似将凝结,充满瑟杀气氛,欲要人不寒而凛!

    “好大胆的钦命要犯卜关羽,字寿长,后改云长,为河东解良人,八年前杀死龙门村亭长赵卖,替前叛逆太尉陈蕃之子陈逸报仇,是其契弟。现在竟然挟持两位孩童,胆大妄为,死不足惜,应就地正法!”

    、冷然又道:“江姑娘!怎会与朝廷钦犯关羽一起?‘溜口苏’可是洛阳京畿金字招牌,可能因此而毁于一旦,就看你的表现了!”

    居然认识江苗菁姑娘,可见是个熟人。

    关羽端坐椅上,枣脸凝然不为所动,张心宝拉着“陈留王”刘协,也学其模样,端坐于关羽的左右大腿上,还真大刺刺四平八稳的威风!

    关羽哼了一声道:“朋友!敬你在门外恭候多时,中规中矩的伫立,才称你们一声朋友。江姑娘是临时起意带我们到此游览,与她无关!”

    外头那人嘿嘿!阴森森从齿沟里,一句一字迸声道:“关羽!凭你也配与我们做朋友?

    也不想一想自己的身份?快放了这两位孩童,放光棍点,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

    噜罗呶呶不休!就是不敢闯进房内,好似投鼠忌器般,光在外头叫阵,这些横行天下密探,无恶不作之辈怎会忽然间胆小起来,令人费解?

    江苗菁姑娘十分紧张,所谓民不与官斗,依偎着关羽身后,那俨然挺直的身躯,使其有一种莫名稳定的安全感。

    关羽感受身后江苗菁之不安,琐琐然不自得伸掌轻握其纤纤玉手,表示抱歉之意,而那股温馨热流,就若情愫闪电火花导得她娇体一颤,使其柔若无骨,弱不禁风,情不自禁地贴于背部,也促使关羽伟躯一震,有若一口不波古井,瞬间冒出甘甜泉水,随即恢复正常,这种心有灵犀一点通之感触,岂是局外人所能理解。

    门里外双方僵峙着,空气似乎冻结,有一股无形压迫感。

    岂料,张心宝学着大人模样,有板有眼道:“外头说话的人!不就期那个庙祝管一谶嘛?怎会装作一幅冷冰冰语气?是否感冒了?可骗不了我喽!”

    “咿呀!”一声房门甫开。

    一位头罩蒙面巾,劲装肥胖身躯男子毕恭毕敬走进来,顺手关上房门,朝张心宝叩了三个响头后,拉下了蒙面巾,就是庙祝管一谶。

    他看见了关羽端坐椅上,有若渊岳峙气概,又如一把出鞘之圣刀,散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之气势,浑然天成,毫无破绽,随时欲使人脑袋分家之感觉,不由得心中一凛!

    孩童张心宝在其怀中,眯着双眼透礻见人心般邪门,笑谑嘴角上扬,轻视苍生如无物,更让懂得面相的管一谶看得头皮麻,脸色惶恐——魔外圣内之相。

    难怪京畿第一大红人“大将军”何进,曾受其辱,圈内人皆知,真是替大家扬眉吐气!

    唉!这两种浑然天生不相干之人,怎会融合在一起?

    有若知心老友!

    拉回思绪恭声道:“叩见少主人!卑职‘地鼠将军’向您请安,没有受到惊吓吧?”

    嘴里礼貌性这么说,可是心里头直犯响咕,“邪童”小主公真不知又会搞出什么花样,可别在自己地界生事端,可就吃不完兜着走,随时会脑袋分家。

    张心宝“呵咭!”狡笑!这种招牌一笑,圈内人皆知,必然有事,使得“地鼠将军”管一谶内心里七上八下的如吊桶般,惴惴不安!

    “你不就是时常送‘溜口苏’糕饼到宫内的胖伯伯嘛!每次都藏着字条,脏死了。嗯!

    怎么看都不像一只大老鼠?你说关大哥哥是朝廷钦犯,可有通缉文件?给我看看!”

    “地鼠将军”管一谶暗叫一声糟糕!却不敢违命,乖乖地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件,双手递了上去,额头已然冷汗涔涔,脸如槁灰,一身肥肉兀自颤抖起来。

    张心宝故意仔细左瞧右看,不知能真懂几个大字,但又好像熟娴密探的一些禁忌,忽然道:“大姊姊!请把油灯拿来给我。”

    话一说出,吓得“地鼠将军”管一谶骨软筋酥。

    “叩!”的跪在地面,哀声求道:“小主公!千万别烧了文件。卑职已为您现身犯了密探大忌,如果再不见了文件资料。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张心宝眨了眨双眼,狡黠道:“喔!大老鼠,谁说我要烧文件?只不过眼花看不清楚,拿灯火照亮一下嘛!紧张些什么?又不会少你一身肉!”

    “地鼠将军”管一谶强提精神,霍然起身,擦拭额头汗水,还“啪!”的甩了自己一巴掌,竟然高兴忙说道:“是的!是卑职多心之过。油灯就由我去拿来给您照亮,一事不烦二主!”

    还真怕了别人提油灯,一个故意不小心烧了文件,自己却性命难保,明知道小主公刁钻做作,也得听命行事,强装笑容委曲求全。

    瞧得江苗菁抿嘴“噗哧!”一笑,料不到,片响时间,一前一后之气氛,有如天壤之别,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古灵精怪地把统领一方的密探头子,当猴耍。

    关羽直皱卧蚕眉不以为然;这个孩童若是日后掌权,黎民百姓未必是福。“陈留王”刘协还直鼓掌好玩,吵着要拿烛火来照明,似恨不得烧了那文件。

    张心宝把文件放在桌上,“地鼠将军”管一谶双手紧握着灯台烛火,小心翼翼放置一旁,却不敢放松。

    突然间,张心宝提起桌面一支毛笔,在文件上书写四个大字:

    无罪

    张让

    “地鼠将军”管一谶愕然,却舒了一口大气奉承道:“这是主公张让的笔迹!少主摹仿着一模一样,谁也认不出来!关羽也脱了死罪,要不然一辈子休想博取功名。太好了,两全其美,真是要得!”

    关羽脸色数变!表情十分复杂,形态渐渐的激动起来,散出了一股莫名杀气,使人肌肤毛耸然,弹指间随即消逝,令大家十分不解。

    蓦地,关羽霍然起身,枣红面靥一片阴霾,暗叹天意如此,不觉的心里一阵抽痛,朝孩童张心宝作揖抱英雄拳道:“小宝!大丈夫恩怨分明,我不怪你欺骗关某,陈逸契兄是死于宦官张让‘寒天神拳’之下,此仇不共戴天,誓必讨回公道!这段因缘到此结束,他日便是仇人之子,待你长大后是敌非友,就此告辞!”

    关羽话毕,飘然推门而去,留下了一屋子错愕的众人。

    张心宝偕“陈留王”刘协双双一愕,好不容易有个气概非凡,足以夸耀他人的大哥哥,为何会生这种事?恁地“哇!哇!”的哭了起来!

    江苗菁姑娘泪盈满眶,兀自强忍不落泪珠,倏地惊身随后追去,背影有抽搐哽咽感觉。

    “地鼠将军”管一谶双眼一抹阴毒,满脑的排除异己思绪,但此刻却真的舒了口大气,连哄带骗地安慰小主公,说带他们去别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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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百年秘辛

    “二月令主”杜纯阳落荒而逃,心悸犹存,论天下掌功绝学,老和尚之“大愚一掌”为最,承蒙阴阳法王传授之“赤焰神掌”为次,今日居然被自己撞上了,果然厉害。wWw!!逞论天下第一刀“神魔刀”卫九敌,竟然虎视眈眈一旁觊觑;思绪至此,背脊一阵冰寒直抵脑门,能毫无伤全身而退,乃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是败在第二代方丈太吉大师之手下,也算虽败犹荣!无须引以为耻,最主要应珍惜目前拥有之身份地位,效忠“阴阳神教”将来封疆裂土不是梦想。

    满脑子的混乱思绪,轻功依然行云流水沿官道往洛阳城方向奔去。

    月明星稀,皎洁的光芒洒照。

    官道上,不知何时站立一位身背大刀,中年宽袍儒生,低垂月光映照着他那孤单身躯,气势如虹,黑漆漆之影子,像是一条拖曳至天外,张牙舞爪欲吞笼猎物的墨龙。

    “二月令主”杜纯阳身形一顿,双眼一抹恐惧,内心抽寒,该来的,还是来了,气劲一泄,放松了脚程,一摆拂尘披肩,面对劲敌!

    “哼!卫九敌,你我近日无怨,远日无仇,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何处得知今晚行动?为何苦苦相逼?‘阴阳神教’人材济济岂会怕你!”

    “神魔刀”卫九敌面色木然冷冷道:“哼!杜令主,朝廷密探早已告知寺方,你们别尽往自己脸上贴金,就是有你们这些假道士利益熏心,装神弄鬼,假借乩童符咒愚民,利用神示柳枝开沙谶言,搞得天下苍生不务正业,聚集成党,胡作非为,有违道教本意,已入魔道,人人得而诛之!”

    “二月令主”杜纳阳忿懑不逞激动道:“卫九敌!还亏你是个大侠,难道不知当今官逼民反?朝廷‘十常侍’阉狗为害最烈,有德之士皆弃如敝屐纷纷求去,连个屠夫何进,借裙带关系竟然摇身一变为朝廷‘大将军’重职,呼朋引党,早晚外戚羽丰之后,恃势作乱,天下殆矣!这种昏君昏庸无能,也应该改朝换代了!”

    “神魔刀”卫九敌为之辞穷而默然。

    “二月令主”杜纯阳知道言辞打动了这位人物,娓娓又道:‘卫大侠!先贤谶言: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难道不曾听闻?我们以黄巾为记,是顺天而行,不如你加入我们神教,以后分疆封王,你要怎么施行德政,造福万民,岂不是得心应手!”

    一摆拂尘,道貌岸然得意又道:“任你卫大侠武功盖世!只不过高唱着独脚戏,人生几十年匆匆而过,到头来只不过黄土一杯!历史上也不可能记你一笔,因为朝廷那些迎逢拍马的文妖,最痛恨你这种不臣无君任侠之辈,不如像我们一样,将来改朝换代,名留千古!才真不枉此生啊!”

    “神魔刀”卫九敌双眼一闪寒芒冷然道:“哼!恁地舌灿莲花也不能说动我分毫,假糖衣包装的毒药,就如你们魔教掩耳盗铃之辈为甚。所谓,钟鼎山林人各有志,练武者所追求之‘武道涅槃’,岂是你们这些庸碌之辈所能得知?”

    “杜令主!在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铲除巨奸安天下,你就认命吧!”

    “呸!卫九敌,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就是杀我一人,还有千千万教众,千百个令主诞生,岂是你一人之力所能灭之?真是迂腐到了极至!”

    话不投机半句多,只有手底见真章!

    “二月令主”杜纯阳面露凝重,目透精光,双手运劲赤红,握紧拂尘铁柄,“突!”的喝喊,快若闪电,惯臂直刺,掌力至柄,拂尘千万刚丝骤张,迸出一股炙然劲道直冲而去。

    “赤焰神掌”第一招“火雨连天”出手了。

    火热气劲迎风蓦地扩大,爆成满天的细碎耀目火点。

    刹那间,波浪般推展至方圆一丈,整片空间“嗤嗤!”

    火点气旋,万般璀绚灿烂,声势十分炫目惊人,刮得满地枯叶劲扬,遇炙热空气随即灰飞烟灭。

    “神魔刀”卫九敌见状双眼瞳孔一缩,撤出背后神魔刀,潇洒一弹其刀背,刀刃高吭嗡然如龙吟虎啸,横刀面前,轻唱道:

    风刀无边新鸿雁

    戮邪诛魔破山河

    “神魔刀”第一招“诛魔破”,迎了上去!

    似风轻灵本无迹,宝刀黑芒玄异横划,夺目一闪!

    拂尘万丝,来劲如火雨般炽热形成千万小旋涡,含天盖地欲将焚烬方圆一丈生物。

    所形成的一丈方圆火球,撞上一股清凉凌厉刀锋,就如一个大西瓜被劈成了两半,刀劲如怒涛汹涌,澎湃一卷,千万颗炙热小火点,就似落地糜烂的西瓜子,胡乱蹦弹满地。

    “嗤!嗤!嗤!嗤”响个不停。

    地面上一丈方圆,已然千疮百孔,冒出了袅袅轻烟,好厉害的“赤焰神掌”余威!

    “蹬!蹬!蹬!蹬!蹬!”

    “二月令主”杜纯阳被凌厉刀锋罡劲一卷,猛然倒退五步,面色灰槁,额头冷汗直流,双手提举之如千万刚丝拂尘,居然被刀锋削得光溜溜秃顶,功力相较之下,竟输了两筹。

    “呕噗!”气劲回蕴,喉头一甜再也忍不住地,喷出了一段血箭,身形摇摇欲坠。

    乘胜追击!杀恶务尽善岂可下手留情。

    “神魔刀”卫九敌举刀过头,将欲展第二招“灭神破”劈空一斩之际!

    蓦地,鲜花洒满天空,朵朵艳丽,花香扑鼻,一辆黄銮大轿由八位天仙般妙龄少女抬扶,骤间浮现空中,缓缓随飘花落地,无声无息,排场十分壮观。

    “二月令主”杜纯阳就如遇见了救世主般,满脸狂喜,精神抖擞似换个人一样,毕恭毕敬肃穆垂,频频点头,好像倾听轿中人密意传音教训,面授机宜。

    瞿然一呆!庞然黄銮轿何时出现?竟然能无影无息瞬间而至!“神魔刀”卫九敌蹙紧双眉,苦思不解,遍寻记忆中,并无这号人物。

    “二月令主”杜纯阳意气焕,满脸红润,与前判若二人,踌躇满志威风不可一世。

    倏地,一道念力波贯脑,只见他浑身一阵哆嗦!

    料不到,他竟然出声宛若莺啼,千娇百媚女儿声道:“卫娃儿!念你是故人之后,饶你不死!赶快离去,以后别尽欺侮本座门徒,那就要你烟消灰烬,尸骨不存!”

    “神魔刀”卫九敌愕然吃惊!这是什么邪术?居然男身女音,不就是乩童附身?到底何方神圣?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竟然叫老夫半百年纪为之娃儿?

    婉柔莺声又道:“哼!少见多怪,这并非什么邪术,更不是下乘的乩童附身,凭这个臭男人还不配!你无须多作臆测,使尽你的功夫,让本姑娘称称斤两,到底有多大火候?再告诉你本姑娘和你祖先之因缘。”

    “神魔刀”卫九敌傻着了!一时间胆颤魂飞,简直不知所措。

    神乎?魔乎?身经百战才能扬名立万,苦挣而来的天下第一刀,听她口气,居然被其视为童玩把式,三娘教子般庭训!

    听她声音,不出二十年华之小姑娘,将自己的脑海思绪,洞烛机先,—一点明说出,岂不叫人魂摇魄颤,恐惧莫名。

    婉音旋进了耳际再道:“哼!不图长进之后生晚辈!居然被自己的无名恐惧吓着了?还妄想追寻‘武道涅槃’?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孰可忍,孰不可忍也!口口声声之言语鄙蔑,如锥刺心,比杀死自己都难受!

    “神魔刀”卫九敌强忍忿懑情绪,收摄心神,来回换口真气,浑身运劲,衣衫霍霍,倏起风扬,双手握举神魔刀过头,俨然一挺背脊,脚踩前虚后实一轻九重之步。

    少女莺啼如空谷回音道:“呃!这不就是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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