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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奇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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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头那黑影一抬手道:“诸位都别客气了,我吃的是这碗饭,干的是这种事,这是我份内的,谈不上帮谁的忙,再说诸位都是白道上的英杰,我也不能坐视诸位倾家荡产,甚至连人都赔进去,现在容我问一声,是不是都到齐了,还有没到的没有?”
  只听有人说了一声:“大伙儿自己报报吧,免得漏了谁。”
  “对,我起个头,高顺镖局。”
  “四海镖局!”
  “吕记车行!”
  “三胜商行!”
  “河北膝家!”
  “山西彭家!”
  “山西彭家”报完之后,不再有人说话了。
  站在前头那黑影道:“嗯,都到了,诸位请在这儿等我—会儿,我的啸声为号,诸位只听见我的啸声,就请到内堡找我去,在没听见我啸声之前,还请诸位别轻举妄动。”
  —人道:“您放心吧,您说什么是什么。”
  站在前头那黑影一拱手道:“我去了,待会儿咱们内堡见。”
  人影—闪,就不见了。
  飞龙堡内堡后头,是个大花园似的所在,亭、台,楼、榭一应俱全,每一幢建筑都金碧辉煌,美轮美奂。
  每间屋里都亮着灯,外透的灯光照亮这个大花园的所在,一草一树看得清清楚楚。
  潘世奎背着手正在来回踱步,离他不远处垂手站着的那个青衣汉子似乎忍不住了,道:“堡主,要不要派几个人去看看。”
  潘世奎摆摆手道:“再等一会儿再说吧。”
  嘴里说着话,脚下却没停。
  看样子,他是够急的。
  突然,他身后多了个人,这个人道:“潘堡主,东门长青拜见。”
  潘世奎一惊回身,可不,跟前不正是东门长青是谁,他瞪目张,惊声说道:“你,你,是从哪儿来的?”
  东门长青含笑往上指了指,没说话。
  那青衣汉子定过神来沉声说道:“你身为公门中人应该知法,怎么未经主人允许便擅闯飞龙堡内堡重地!”
  东门长青淡然一笑道:“你说话客气点,潘堡主曾经亲答允,随时自由进出飞龙堡,潘堡主在这儿,你可以问问。”
  潘世奎忙道:“是,是,是,这话我说过,没错,这话我说过”
  转脸望向那青衣汉子叱道:“要你在这儿多嘴,放肆,还不给我往后站!”
  那青衣汉子一躬身退向后去。
  潘世奎转冲东门长青抱起双拳,赔上了满脸笑:“阁下夤夜莅临,有何见教?”
  东门长青答了一礼道:“好说,我只是在搜寻证据从这儿过,看见堡主在这儿,过来见见。”
  潘世奎道:“不敢当,不敢当,阁下哪儿坐,屋里,亭子里,水榭里”
  东门长青道:“堡主太客气了,我就在这儿站会儿吧,这儿凉快些。”
  潘世奎道:“既是这样,潘某人就不敢强邀了,怎么样,阁下可有收获?”
  东门长青微一点头道:“托堡主的福,不但有收获,而且还是大收获。”
  潘世奎“哦”地一声道:“那简直是太可喜了,但不知阁下找到了什么?”
  东门长青忽然凝目问道:“堡主是不是在这儿等谁?”
  潘世奎忙道:“没有,没有,没有等谁。”
  东门长青道:“那就好,我还以为堡主是在等东方明护法他们四位呢。”
  潘世奎一惊道:“东方明,怎么,他出去了么”
  转望那青衣汉子道:“东方总护法什么时候出去的?”
  那青衣汉子—欠身道:“回堡主,阁下不清楚。”
  潘世奎微一皱眉道:“怎么回事,出去也不告诉我一声,万一我有事找他怎么办,等他回来的时候领他到我这儿来—趟。”
  那青衣汉子恭恭敬敬地答应了一声。
  东门长青道:“堡主多余交待了,东方明不会回来了。”
  潘世奎脸色—变,急道:“怎么说,他不会回来了,难不成他他是畏罪逃跑了?”
  东门长青摇头说道:“那倒不是,东方明这个人还不是怕事的人,他是带着人到潘家宗祠去杀害辛家母女,反而落在了辛家母女手里,此刻恐怕已经死在辛家母女手里了。”
  潘世奎脸色大变,后退一步道:“他他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说飞龙堡杀人放火、灭人一家几十的事果然是他干的了”
  东门长青微一点头道:“正是。”
  潘世奎道:“好个东方明,他居然敢瞒着我做出这种事来,我飞龙堡的名声都让他他死得好,他该死,死有余辜。”
  东门长青道:“堡主,坏飞龙堡名声的可不只他一个,我无意帮他说话,可是要把罪名全加在他一人身上,哪是不公平的。”
  “对了!”潘世奎目光一凝道:“听阁下说他带的有人,但不知他都带了谁,是那儿个该死的东西跟他一起去的?”
  东门长青道:“贵堡的总管管士杰,堡主的两位护法关西二刀!”
  潘世奎须发俱张,叫道:“什么,还有他三个,该死,该死,我恨不得把他几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我视他四人为心腹,待他四个跟亲兄弟一样,没想到他四个竟这叫我以后拿什么脸见江湖同道,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摇头道:“我潘世奎糊涂懵懂,律下不严,也有一份不容推卸的责任,从今夜起我要封闭飞龙堡,而且要退出江湖以谢天下。”
  东门长青淡然一笑道:“潘堡主明智之举,这时候洗手是最恰当不过的了,以潘堡主近两年来的收获,这后半辈子也用不着愁了。”
  潘世奎脸色再变,道:“洗手、收获,阁下这话什么意思?”
  东门长青扬了扬眉道:“东方明供称,近两年来江湖上几票大买卖,都是潘堡主你派他做的。”
  潘世奎身躯暴颤,一牙咬得格格作响:“好个匹夫,他,他血喷人,他居然乱攀乱诬,咬了我一。”
  东门长青道:“潘堡主认为他是血喷人,乱攀乱诬么?”
  潘世奎暴跳叫道:“潘某人可以跟他对质。”
  东门长青道:“你是难为我,潘堡主明明知道他已经死在辛家母女手里。”
  潘世奎目光一凝道:“那么,东门长青,死无对证,你不能指我潘某人指使谁干了什么。”
  东门长青淡然一笑道:“你潘堡主等的就是我这句话,刚才我告诉你东方明已经死了,你还有点怀疑,特意又找个机会来证实一下,潘世奎啊,你高明”
  潘世奎冷冷一笑道:“你夸奖了,这是理,到哪儿我也站得住。”
  东门长青道:“你高明,我东门长青可也不笨,有道是:捉奸成双、拿贼拿赃,我只要拿着赃,照样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
  潘世奎冷笑一声道:“那你就拿吧,你要是拿不着赃”
  东门长青往身后不远处那个大水塘指了指道:“我东门长青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东方明告诉我,水塘下有个密室,入门在假山上”
  突然间一声沉喝,那青衣汉子抡着雁翎刀扑了过来,刀光飞闪,刀风逼人。
  东门长青道:“跟我玩这个,你差得远呢。”
  他一挥手,那青衣汉子的刀飞了,人也翻滚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不动了。
  潘世奎一声没吭,腾身拔起。
  东门长青道:“走了你我拿谁交差去。”
  他一步跨到,伸手去抓潘世奎的腿。
  潘世奎忽然一个旋身,人在半空中双腿连环蹋出,一取东门长青的腕脉,一取东门长青的咽喉,同时,他手上多了只钢轮,猛力砸向东门长青头顶,手脚并用,一招两式,东门长青三处受敌,似乎难以招架,势必后退躲闪不可。
  可是东门长青很怪,他没有躲闪,也没见他怎么动,潘世奎那一招两式全落了空,而且潘世奎的左小腿也已经落在他的手里,只见他沉腕往下一扯,潘世奎便摔了下来。
  潘世奎直直地摔在地上。
  东门长青一脚飞出,正踢在潘世奎的右腕脉上,潘世奎的右腕骨头断了,钢轮带着一道白光飞出了老远。
  东门长青那—脚顺势落下,踩在了潘世奎的心上,潘世奎连动都没敢动,头上见了汗,那是因为他右腕疼,也难怪,骨头断了谁受得了!
  前头扑过来十几个青衣汉子,但一见这情形都没敢过来。
  东门长青道:“潘世奎,你还有什么话说?”
  潘世奎道:“东门长青,我认栽了。”
  东门长青道:“哪怕你不认。”
  他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啸声甫落,人影横空,飞鸟般从高高的后墙外掠进四十多个人来,一个个都带着兵刃。
  潘世奎道:“东门长青,你想毁我飞龙堡?”
  东门长青道:“你飞龙堡还想在江湖上立足么?从今夜起应该从江湖上除名了,是你亲手毁的,不是我。”
  抬手—指那四十多个人道:“他们是万顺镖局、四海镖局、吕记车行、三胜商行、河北膝家跟山西彭家的人,别让他们因为你一个人而倾家荡产,甚至连性命都赔进去,告诉他们怎么样开启假山上的暗门吧。”
  潘世奎直了眼,道:“东门长青,你真行!”
  东门长青淡然一笑道:“不行我岂能称名捕,说吧。”
  潘世奎惨笑—声道:“没那么便宜的事。你们费点儿手脚吧。”
  他脸色突然一变,身躯起了颤抖,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
  东门长青一怔道:“看来我得扛具尸体去交差了,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好吧,我成全他吧。”
  他俯身一指落下。
  潘世奎身子一挺,不动了。
  那些青衣汉子一个连一个地全溜了,—转跟工夫跑得一个没剩。
  东门长青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他不认为这些喽罗角色会知道这处秘密暗门的开启法,潘世奎也不会让他们知道。转身走向那各路的英豪道:“潘世奎已然嚼舌自尽了,看来这假山上的暗门咱们得自己找了。”
  一个黑衣壮汉迈步奔向假山。
  东门长青忙喝道:“慢着,留神埋伏。”
  那黑衣壮汉连忙停了下来。
  东门长青走过去道:“潘世奎可能在暗门上设有埋伏,咱们不能不防。”
  他抬跟打量跟前这座假山,只见这座假山足有两人多高,占地相当大,离水塘约莫有五六丈远近。
  假山上长得有草,也布满了青苔,连一点缝隙都没有,一时看不出暗门在什么地方。
  东门长青在正面看过之后,又到了假山的背面,看了一阵之后同样的一无所获,没有发现。
  东门长青皱了眉,他望着假山沉吟不语。
  一名麻衣汉子突然说道:“老爷子,我看咱们干脆毁了这座假山算了。”
  东门长青道:“就是怕有什么歹毒的埋伏。”
  那黄衣汉子道:“我看不会,这地方”
  忽听一声轻咦,一名黑衣汉子道:“这花盆儿怎么是个铁的?”
  大伙儿一听这话,立即循他所指望去。
  黑衣汉子身边假山一个石台上放着一个黑忽忽的花盆儿,盆里栽有花,花盆上有锈。
  东门长青只—眼,立即说道:“开启暗门的枢钮在这儿了,诸位请看,花盆两旁没有锈,足见有人常摸那两个地方。”
  那名黑衣汉子伸手捧着花盆儿就转。
  他这—转不要紧,花盆上方假山上突然弹开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噗”地一声射出几道黑芒直奔黑衣汉子咽喉。
  东门长青刚才想拦没来得及,但却早防着了,此刻一掌挥出,把那黑衣汉子震了一个大跟头。
  黑衣汉子这一跟头摔得不轻,但却躲过了那几道黑芒,那儿道黑芒掠空而过落在远处草丛中。
  黑衣汉子吓出了一身汗,站起来冲东门长青一抱拳道:“多谢老爷子”
  东门长青道:“不要谢了,告诉我,你刚才往那个方向转的?”
  黑衣汉子想了想道:“往左。”
  东门长青道:“诸位都往后让让。”
  那黄衣汉子道:“没这一说,老爷子,让我来右转试试吧。”
  他飞快伸手捧着花盆往右转去。
  只听一阵格格响,就在花盆的旁边,一块高约—人、宽约三尺的假山石缓缓往上扬起,现出一个黑忽忽的洞穴,一道石梯通了下去。
  大伙儿立即一阵欢呼。
  容得那块假山石扬起不动,东门长青道:“诸位可以下去了,但请认明自己的东西,别搬错了,我还有事,失陪。”
  他一拱手,破空掠去。
  大伙儿站在那儿没动,也没说话,可是大伙儿目光中流露的完全是感激神色,这种感激不是别的任何东西所能换取的,也不是任何别的东西能取代的。
  第十三章 千钧一发
  今天,风突然大了起来,天上也积了不少的乌云。
  山雨欲来风满楼,要是天上有乌云,风似乎就是雨的前兆。
  笑褒姒顶着风,砂粒子打在脸上,打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疼。
  风刮得她裙脚飞扬,衣袂狂飘,她不能不以手按着衣裙。
  突然间,包着一头秀发的那块纱巾被风吹掉了,笑褒姒抬手就去抓,可是迟了一点儿,纱巾一翻滚就随着风远去了。
  笑褒姒好生烦恼,可是她又没办法,只有眼睁睁地望着那块纱巾随风远扬。
  转过身又往前走,风吹散了她—头秀发,发梢儿在风中飞舞,她像那要乘风归去的仙女!
  刚走没几步,身后突然响起个低沉而充满魅力的话声:“这纱巾可是姑娘的?”
  笑褒姒一惊转身。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好俊、好俊的一个人,笑褒姒从来没见过这么俊的男人,就是东门长青的那个徒弟,比眼前这个他也要逊色三分。
  欣长的身材,一袭青衫,潇洒、飘逸,说他像临风的玉树都有点俗。
  尤其他那双眼,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任何女儿家,只要接触到他那双目光,都会难以自禁。
  他望着笑褒姒,手里拿着一块纱巾,正是笑褒姒刚才被风刮走的那块。
  笑褒姒也惊讶于他的俊,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他—眼,微一点头道:“是的,谢谢。”
  “别客气,”青衫客把纱巾递了过来,道:“我是无意中捡到的,在这么大的风里没块包头的纱巾可不行,姑娘快把头发包起来吧。”
  笑褒姒再称谢接过。
  她接过了那块纱巾,青衫客没多说一句话,飞身往前驰去,风吹起了他的衣袂,看他那飞驰的姿态,潇洒极了。
  笑褒姒有着一刹那间的错愕,她想:这个人真怪,怎么就走了?
  可是她一转念又这么想:这位青衫客是位典型的君子,不跟个姑娘家多说少道乱搭讪,不是君子是什么?
  换个任何人,任何男人,在这种地方碰上这么一位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的美姑娘,纵不会有什么邪念,也会藉故搭讪,多聊几句,甚至陪她走段路的。
  尤其,以青衫客适才欺到她身后,她犹茫然无觉的那种高绝身手,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他要是动了邪念,她是不容易逃出他的手去的。
  这不是类型的君子是什么!
  这位青衫客,跟东门长青的那个徒弟,是两个完全不同典型的人,都是女儿家倾心的对象。
  风似乎比刚才小了些,可是雨点儿却飘落了下来。
  笑褒姒急了,加速身法往前驰去。
  雨点儿相当大,只要滴在衣裳上就会湿一片。
  就在这时候,笑褒姒看见前面有座小山,山下有个洞,她一喜,飞身赶了过去,一头扑进了洞里。
  一道闪电,一声霹雳,雨倾盆落下。
  雨往洞里溅,笑褒姒往后退了几步。
  身后响起个低沉而又充满魅力的话声:“雨好大啊!”
  笑褒姒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她怔住了,跟前站着的正是刚才那位青衫客,她脱叫道:“是你!”
  青衫客倏然一笑,长得丑的人笑起来像哭,长得俊的笑起来就是笑,而且比不笑的时候还俊:“又碰见姑娘了,真巧啊。”
  可不,真巧,雨下的是时候,人也赶巧了。
  笑褒姒定了定神道:“你也是来避雨的?”
  青衫客点了点头,微微皱了皱眉锋道:“这场雨真讨厌,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这时候下,硬把人给耽搁在这儿。”
  笑褒姒道:“就是嘛,在这荒山野地的,幸亏有这么一个地方,要不然不淋成落汤鸡才怪。”
  青衫客忽然眉锋舒展,看了她一眼道:“其实我不该埋怨这场雨,反之我倒应该感谢它,要不是它,我怎么能再次碰见姑娘。”
  笑褒姒听得心头一跳,她没接话,转眼望向洞外。
  只听青衫客又道:“看样子这场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姑娘可愿坐下歇歇?”
  不错,笑褒姒也看出来了,这场雨过一会儿也许会小点儿,但绝停不了,老站着也不是办法。
  她迟疑了一下,坐了下去。
  好在洞里很干燥,也很干净。
  青衫客也坐了下来,就坐在她身边,望着洞外倾盆的雨势,道:“姑娘有没有觉得,在悠闲的心情下,坐在这种地方看雨,是一种享受?”
  青衫客转过头来目光一凝道:“姑娘有事儿?”
  笑褒姒道:“赶路的人,都有事儿,你不也有事儿么?”
  青衫客笑道:“姑娘说的是,没事儿谁出来跑个什么劲儿,姑娘要到哪儿去?”
  笑褒姒道:“飞龙堡。”
  青衫客哦地一声道:“原来姑娘是飞龙堡潘家的人。”
  笑褒姒道:“你误会了,我只是要从飞龙堡过!”
  青衫客道:“这么说,姑娘还要到别处去?”
  笑褒姒道:“也许。”
  青衫客道:“也许?”
  笑褒姒道:“我到飞龙堡一带找个人,他要是不在那儿,我还得到别处找他去。”
  青衫客道:“原来如此,姑娘找的这个人是”
  笑褒拟道:“我的未婚夫婿。”
  青衫客微微一怔,道:“原来姑娘是已经订过亲的人,但不知哪位福缘深厚,令人羡煞的须眉男儿是当今武林中的哪一位?”
  笑褒姒道:“你怎么知道他非是武林中人不可?”
  青衫客道:“我只是这么的猜想,姑娘是武林中人,所找的如意郎君自也应该是武林中的人。”
  笑褒姒一笑摇头道:“只能说他是半个武林人。”
  青衫客讶然说道:“半个武林人?姑娘这话”
  笑褒姒道:“我提个人,也许你知道,名捕东门长青。”
  青衫客道:“东门长青我怎么不知道,当代名捕,近百年来也只有他一个配称这个捕字,其他的都是糟蹋公粮混饭吃,姑娘跟我提他”
  笑褒姒道:“我的未婚夫婿,就是东门名捕的唯一传人。”
  青衫客“哦”地一声道:“原来是他呀。”
  笑褒姒道:“你知道他么?”
  青衫客道:“我何止知道,我对东门名捕的这位爱徒,可以说有相当的了解!”
  笑褒姒道:“是么?”
  青衫客迟疑了一下道:“有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笑褒姒道:“什么话?”
  青衫客道:“姑娘这门亲事,是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
  笑褒姒道:“不是的,我自己认识他的。”
  青衫客道:“姑娘跟他认识没多久吧?”
  笑褒姒道:“不惜,说起来这该委诸缘份,我认识他才不过一天。”
  青衫客吁了一气道:“原来只不过一天,那就难怪了!”
  笑褒姒转头凝目道:“怎么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青衫客齿启动了一下道:“这话我本不该说,可是我又不能不说,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尤其关系一个姑娘家的一辈子,姑娘自问对他了解得够么?”
  笑褒姒道:“他很风流,到处留情,说得那个一点,他害过不少的女儿家,是不?”
  青衫客怔了一怔道:“姑娘知道”
  笑褒姒道:“我对他了解得够么?”
  青衫客怔怔地道:“我生平头一次碰见姑娘这么一个女儿家。”
  笑褒姒浅浅一笑道:“这是缘份,是天意,我明知道他是这么个人,可是我不克自拔,也愿意受。”
  青衫客一整脸色道:“姑娘,恕我直说一句,莫怪交浅言深,这不是情”
  笑褒姒道:“便是孽又如何,也许我前辈子欠他的。”
  青衫客呆了一呆道:“他令人羡煞,也令人妒煞。”
  笑褒姒道:“承蒙看重,谢谢你。”
  青衫客忽然目光一凝道:“姑娘当真这么轻看自己的一生?”
  “谁说的?”笑褒姒道:“我不以为这是轻看自己的一生。”
  青衫客道:“姑娘现在是闭着眼说话,我这个旁观者却不忍眼看着姑娘毁了自己一生。”
  笑褒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青衫客道:“我对姑娘一见倾心,自信还不至于委屈姑娘,假如”
  笑褒姒截说道:“谢谢你,我承认,单凭你的外貌,你确是每个女儿家梦寐以求的对象,要是我先碰见你,也许我会像喜欢他似的喜欢上你,奈何我们无缘,我先碰见了他。”
  青衫客道:“姑娘,他会害了你,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
  笑褒姒摇头说道:“来不及了,我已经把心交给了他,今生今世不再作他想,你要是愿意,请候我来生。”
  青衫客道:“姑娘,他究竟有什么好?”
  笑褒姒道:“在别人眼里,他也许远不如你,可是在我眼里,任何人比不上他。”
  青衫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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