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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大巫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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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要对付玲姐姐都得死,我不怕任何妖魔鬼怪。”小罗杞稚嫩的声音狂叫,当他发生射箭没有用时,就收起小弓没射箭,而是从腰部拔出一把精美的小短刀——那是他的武术教习送给他的,他抢先护在阿玲身后。 

  阿玲忽然镇静下来,她转身反手在罗杞后背,轻轻将他幼小的身子搂在怀里,柔声说:“我只是个丫环,只是心里喜欢着少爷。现在自己危险,少爷还能想到我,即使我今日死了,也再没有遗憾了。我这辈子原本就要跟着少爷的,随你生随你死。” 

  “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姐姐的!”小罗杞有点生硬地挣脱阿玲的搂抱,义无反顾地向冲过来的怨灵冲过去。 

  在与怨灵相触时,他有一种浸入冰凉的河水中的感觉,而体内的热气狂涌,与外面的冰寒的阴体相抗。这种抗衡带来的晕眩,令他摇摇晃晃,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形。 

  他被怨灵禁制住了。 

  这时,河面卷起一股黑色的小龙卷风,穿过风雨披,如一条小黑龙一样,扎进小罗杞的头顶,没入罗杞的体内。 

  阿玲悲伤地狂叫一声:“不,少爷!”紧接着晕倒在地上。 

  然而小罗杞并没倒下,在他的体内,一股阴森冰寒的力量,盘旋在他日常练气的丹田上,那丹田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丹田,一股自来先天的他从未见识但确实属于他的力量,突然从四面八方结集起来,与黑色的阴体对抗,虽然不断被压缩,但始终没有完全取代,而是相互溶合,这使他身子忽冷忽热,头发却已经暴长,根根竖了起来,直冲掉他的小巾冠。 

  他强抑着灵力的混乱带来的眩晕和恶心感,拼命控制自己的手臂,“搭箭”他喃喃着,用潜意识记得老师教的每一个步骤,搭箭,“张弓”张弓,“抛开一切杂念,将全部的心神集中在一件事上瞄准。”他专门对着三十步内一个体形特别大的灵体,因为他感觉那怨灵的力量最大。 

  “谁要伤害我,谁都得接受惩罚!”小罗杞的内心生出无比的恨意,丹田处却忽然间平静下来,两股力量好像被他的心志牵引住了,在等待一个结果,什么也不想,世界忽然静了下来。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他和他前眼的敌人——无数的怨灵。 

  所有的思虑被抽空,心如明镜般澄澈,不受任何情绪的困扰,体内翻腾的能量造成的痛苦已消失无踪。这一刻的他不为任何恐惧、担忧所羁绊,只专注于自己要做的事——射中瞄准的目标,按自己的意愿改变现状! 

  在他不知不觉中,原先已相互抗衡的两股灵体,在身体内横冲直撞的那力量,竟似乎随着他的强大的意念,集中而渐渐融合到了一起,更融合成一股罗杞自己也从未感受过的陌生的力量,流向四肢百骸,也经由手指流入了那支箭中。 

  他手中的箭通身竟逐渐亮起蓝色的光芒,光芒也越来越盛,猛地射出,那带着蓝色光芒的箭,穿过包围在四周的无数怨灵,所以被擦过的灵体,竟全化为袅袅轻烟,罗杞瞄准的特大怨灵,在被射中胸口后,一团蓝光在它的体内迅速扩大,被蓝光在他体内燃烧一般,瞬间化为一缕轻烟。那支蓝箭并没有在三十步内停止,继续以原来的速度,向桥对面的阴灵屏障射去。 

  这次并不象原先攻向屏障而被吞啮,而象是被什么吸附住般粘结在这有形无质的灵能罩体上。而下一瞬间,以这支蓝光暴闪的小箭为圆心,一道黑色的光波如闪电般向四面飞速扩散开来,只一闪便消失了。 

  屏障结束后,屏障内的怨灵,有如一阵风般四散开来,消失在黑暗中。 

  四周又恢复了小城的面貌,两边人家的灯光,桥下的流水哗哗,桥中心的神龛的火光也降了下来,恢复了原来昏暗的样子。 

  小罗杞绷紧的精神放松了,直竖的头长纷纷垂下来,披在肩上。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用衣袖在额头抹一把汗,走到阿玲面前,将她摇醒。 

  “少爷,我们是在地府么?”阿玲朦朦胧胧地说,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这么早就死了。” 

  “我们活得好好的,玲姐姐,所有的妖魔鬼怪都被我打跑了,没事啦!”罗杞笑嘻嘻地说,“谁要对付本少爷,下场就是这样。”一副恩怨分明,快意恩仇,此时他稚气未脱的脸上,充满了无比的自信。 

  “啊!”阿玲站了起来,向四周一看,果然是原来的世界,猛地将罗杞抱住,“你真是我的星君!”开心地忍不住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弄了罗杞羞得满脸通红,连连挣扎着大叫“男女授受不亲”等等之类的圣言。 

  在阿玲和罗杞两人兴高采烈地离开小桥,消失在灯光通明的大街上后,两道黑影从桥的另一端落了下来,全身罩在黑衣当中,其中一个手扶着栏杆,看着流水若有所思。 

  另一位则半跪在地上,惶恐地说:“属下无能,遭此大败!” 

  那位扶拦而立的身形胖矮的黑衣人,摇着头,冷漠地感叹:“果然是魔星啊,催动方圆百里的所有恶怨也奈何不了他!好不容易将三河之魔月逆给招来,没想居然反被他给吃下肚,激发了他的潜能。” 

  “宗主,我们以后怎么办,还要不要对付他?”跪下的黑衣人说。 

  “这事闹的有点大。暂缓一下吧!”胖矮黑衣人背着手说。 

  “机会难得啊,弟子确实已经探知方正不在闾山,据他大弟子证实,他已经离开天一城有二天了,一旦他回来不走,我们又要等到几年,等罗杞大了,可就麻烦了!” 

  “我总觉得心神不属,方正那老贼真的离开了?虽然我感应不到他,但总觉得他的力量隐隐地存在于天一城。当年闾山与我教作对,救下魔星,就一直保护着他,使我们无从下手。”胖矮黑衣人走来走去十几步后,突然决定了什么,走到那个半跪着的黑衣人面前,和颜悦色地说: 

  “阿直,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那人一怔,连忙垂头说:“师父待我恩重如山,第子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那就好。”胖矮黑衣人微笑地说了一句,猛地手掌击在跪下的黑衣人的天灵盖。 

  “砰”的一声,那黑衣人双目睁大,露出不信、恐惧和怨恨的眼神,轰然倒地。 

  矮胖黑衣人叹了一口气,说:“你不要恨我,这事总有个交待,你出手招灵的烙印已经留在这个空间,迟早会被闾山的人查到。”他边说,边取出一只小瓶和一只灵符,注入冤死的黑衣人身上,然后将瓶子倒水一滴惨绿色的液体,滴入黑衣人的鼻子。 

  一会儿,那绿色的液体将黑衣人全身溶化成水渍,而附在尸体上的灵体,被灵符所制,左挣右扎之下,终于化为轻烟被消灭。这个矮胖黑衣人竟如此残酷和恐怖,亲手将自己的弟子形神俱灭,实是犯了创物之神所订下的命理大忌。 

  之后,身形一闪,离开了廊桥。 

  而在百米外的一个小楼上,方正和崔先生至始至终站在窗帘内看着这一幕。 

  “你这招引蛇出洞果然生效了。你看出他是谁了?”崔先生问。 

  “当然,虽然他故意改变自己的体形,但我一开始就认出他是太极教钟太元那老杂毛,刚死的是他的第三徒弟欧阳直。” 

  “你费这么大心思,出城又偷溜回来,现在发生当年的正凶了,要怎么对付他?” 

  “我承诺过要保护罗杞到十三岁,但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去国都,得尽快将太极这个隐患消除。” 

  “怎么,你要杀钟太元?但你有证据吗,欧阳直死了。就是他真的杀了魔星,违背命理,也不足形成到消灭太极之理由。对付太极,会犯众怒,引起整个巫界对你的对抗,到时,被消灭的,可能还有我们闾山。” 

  “师兄,你放心吧!嘿嘿,我心里有数。” 

  崔先生看着方正阴沉下来的脸,忽然感到一阵陌生和心悸,他再也看不到方正的底了,他的心机是如此的深,所有的一切都在计算之中,没有任何力量能改变他既订的目标,并一无返顾。崔先生好像看到一个着魔的亲人在不断沉沦一样,束手无策又无可奈何。 

  他学的是五术中的命和卜,他可以测知凡人的未来,但无法测知修灵者的未来,因为修灵者实际就已是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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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灭门
 
  回到家,父母等是有点急了。 

  “你的巾冠呢?披头散发像什么样子!”罗江严厉地说。 

  罗杞暗自庆幸:幸好这次与鬼魔打架,没留下伤痕,否则罗爸又得拿出家法了。 

  “被风吹了,崔先生喝了爹送的女儿红,高兴得不得了,特地留孩儿说话,迟了一会儿才回,怕阿爹阿妈担心,跑着赶回来,过桥时被风吹到河里了。”罗杞气喘嘘嘘地说,其中有一半是装的。 

  阿玲可怜兮兮地低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两人终于相安无事,险险过关。 

  中秋节转眼就快到了。 

  罗杞第二天刚醒来,丫环阿玲就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笑吟吟给他梳洗。“少爷你可真厉害,连妖魔鬼怪都打不过你,长大后更了不得。”充满了崇拜。 

  “昨天老爷说,三小姐和二少爷会和二夫人会来天一城过节。”阿玲给他擦脸时说。 

  罗杞共有三个姐妹和一个弟弟,两个大姐是大夫人生的,这次会来的三小姐燕珠和风是二夫人生的孪生姐弟,比他小两岁。大夫人出于世家,门第和尊卑观念非常重,因此对他常冷若冰霜,非常苛刻,罗杞忍她已经很久了,与她矛盾最多。二夫人却是个非常有趣的女人,她是当地土著的女儿,性格非常随和爽朗,敢作敢为,连大夫人都要忌她三分。 

  因此听到燕珠要来,罗杞小脸不禁一苦,这个小妹和小弟,非常调皮——简直是无法无天,因为深受他们外公——一位土著大祭司的宠爱,简直就是两个小野人,他虽然也是小霸王一个,但总还有点分寸。罗江对罗杞管教极严,但对罗风和罗燕珠这对由岳父监护的姐弟却无计可施。 

  临近午时,就听到门外一里处传来一声尖锐的童音叫声:“哥,我们来了!” 

  接着另一个稍柔和的声音在叫:“小声点,不然老爷又要骂你没教养啦!你这小叫花丢脸没关系,本小姐可是一个淑女,到时我可不认你这个弟弟。” 

  “我说过几百次上千次了,我是你哥哥,客气点,不然我请娘做证。” 

  “哼哼,信你才怪。要不是你请外公威胁娘,她哪会替你撒谎,以前她都说是我先出生的!” 

  两人在大街上,在对谁大谁小争论个不休。这时罗江还在县衙门内办公,若是听到这小姐兄这样家丑外扬,非吐血不可。 

  杨氏坐在椅上做针线,一听不禁笑道:“这两哥姐,还是没变化!”放下针线,带着丫环迎出门外。 

  这时,罗杞早带着一众仆人,冲上街去了。 

  只见满个东街都沸腾了,罗杞的那一干兄弟们围着这两姐弟争相讨好,把他们直捧到天上去,特别是闾山掌教方正幼子方龙,简直与罗风亲如兄弟,他们手臂搭着手臂,半拥着向前大跨步在最前,后面跟着上百个粗壮的少年,而保护燕珠和罗风的十几个身材高大威猛、头带铜箍、插着彩色羽毛的土著仆人则拖着马车随后紧跟,一群人浩浩荡荡威风凛凛,看得燕珠连连嗤之以鼻,小声痛骂:“真是一丘之貉,害马之群,天啊,东街又要遭受浩劫了!” 

  罗风白了一眼过来,说:“好像你坏事有少做似的。阿大别瞪阿二,咱们彼此彼此!” 

  罗杞看着弟妹走来,百感交集。他们分别穿着白衣和红衣,格外鲜艳,罗风稍矮一些,俊秀的脸庞那双又黑又圆的眼睛特别精明样子,手脚灵活;而珠儿脸则稍圆一些,小小年纪,身体已经起伏有致,丰腴白嫩,珠圆玉润,俨然是一位小美人了。 

  “兄弟!欢迎你们!”罗杞和燕珠、罗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泪盈眶,两条革命队伍汇合在一起,将改变东街乃至整个天一城的黑社会,大家看了都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召集大队人马,向西街发起攻击,将西街的杂种杀个片甲不留。 

  狗头军师方龙挥着拳头大叫:“双罗合一,天下无敌!”“打倒西街恶霸!”所有人跟着起哄,引着东街所有大人小孩全挤进来看,顿时把整个街面给堵塞。 

  “哥,有没有大计划!”罗风一边走一边摩拳擦掌地说。 

  罗杞一看势头不对,再这样闹下去,非把老爸引出来不可,那时倒霉的就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了。于是连忙将他们拉进罗府,同时,将那一街的跟班打发走,除了方龙硬要挤进来赖着不走。 

  杨氏一边吩咐奴婢给他们姐弟及跟随来的仆人两安排食宿,一边笑骂方龙:“你老子才离开天一城,你就放肆成这样了,整个东街都是你折腾的吧,简直无法无天啦!” 

  方龙很谦虚地低下头,含羞地说:“杨阿姨太看得起我了,主要是罗风兄弟面子大,威名远播。上次阿风和一个土霸的儿子打架,被土霸带人毒打一顿,后来被仆人救出,阿风外公青水大祭司气得带着一族军队,硬是将那个土霸的城堡攻下,砍是土霸的头,其余的人全部抓来当奴隶卖了。我们东街听说过都很震奋啊。去年元宵,正是阿风来了,带着大家,硬是将贩卖女孩为妓的春花楼给烧了,大快人心啊!” 

  “还说呢,这事把西街四大家庭给得罪了,弄得老爷陪了多少不是。” 

  “是恶名远播!”燕珠笑嘻嘻地纠正说。 

  罗杞一把扯过方龙,到另一边悄声地说:“你小心一点,五天前,我和阿玲给崔先生贺寿,在他家里看到你老爸了。” 

  “什么?不可能!”方龙惊叫起来,弄得这边的人齐齐望过来,他们连忙干笑着挥手示意无事。 

  “是真的,还乔装打扮成武士模样,我不认得你老爸,但阿玲记忆最好,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要干什么?一定有阴谋!”罗杞和方龙忽然对望,低叫了一声。 

  “看来,我们还是低调一点好。”方龙想了半晌,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本来他有一篓子的计划要和罗氏兄弟合作的,现在暂缓一下了。 

  这时,燕珠已经安顿住上,朝他们走过来,瞪了方龙一眼说:“你这家伙只会唯恐天下不乱,最会出馊主意,再害杞哥哥被打,我饶不了你!”方龙和罗杞对视苦笑。 

  燕珠拉着罗杞的手走到右花厅上,从怀里取出一只香袋荷包来,递给他说:“杞哥哥,这半年来我好想你啊!这是我跟大娘学做的,送给你!我也做了一个送给阿玲姐姐。” 

  罗杞看这只香袋虽然不是很精美,但巧妙有趣,看来费她许多工夫,于是戴在脖子上,拍拍她的小脸,道声谢谢。 

  燕珠站在他面前,眨着梦幻般娇柔而美丽的眼睛,无限向往说:“杞哥哥,你可不要忘记,说要在今年生日带我到凤冠峰看流星,去年冬天那一场流星雨好美啊,四周又是云海,天地间只有我和杞哥哥。” 

  罗杞一脸苦笑,去年因为随口答应抓到二千米高的凤冠峰,结果呆了一个晚上,害得罗府担心得满城找遍,回来被罗江责骂了好一顿,要不是二娘顶着,可能又要挨打了。 

  接着罗江回来,燕珠和罗风急忙上前拜见,又是一番繁忙。 

  三天后,中秋节到了。 

  中秋节是一年的大节,崔先生应邀来罗府吃饭,罗江叫下人买了两大篓子最好的螃蟹。持蟹赏菊度中秋,是中国的老风俗。 

  罗江出主意把饭桌摆在石板铺地的院子里,更适于赏月,可是杨氏说天气已经转凉,并且有点儿潮湿,何况螃蟹又是寒性儿,最好在屋里吃,要看月亮的话,可以拉开窗帘儿。结果桌子上摆的是温过的酒,每人面前一小盘姜醋酱酒油调好的佐料儿,这种热性的佐料正好和螃蟹的寒性儿互相抵消。 

  全家人人都喜爱的一餐,没有胜过一桌螃蟹席的了,每逢吃螃蟹,总是热热闹闹的。一点儿不错,螃蟹是讲究美食的人最贪最迷的东西,香味,形状,颜色,都异乎寻常。在中秋,螃蟹正肥,这一年,夏季虽然多雨,对螃蟹这一道美味并没有害处。由仆人端送,而是每个人都得自己忙,自己动。 

  大家都落座之后,一个直径一尺大的绿盘子,上面放满漂亮的螃蟹,端到桌子上来。全桌的人都惊呼了一声“啊!”崔先生和罗江都卷起袖子。崔先生叫罗杞卷起两只袖子来,罗杞说:“咱们比孔夫子的办法还好,因为他老人家只有右边的袖子是短的呀。” 

  崔先生说:“那是因为孔夫子只是写作的缘故。他若吃螃蟹,他也会把两个袖子弄短的。” 

  燕珠一边剥蟹肉给罗杞吃,一边说:“我可以证明他也吃螃蟹。” 

  “你怎么证明?” 

  “您记得孔子总是爱吃姜。那他就有爱吃螃蟹的嫌疑。” 

  罗杞一边吃着燕珠递过来的蟹肉,一边笑说:“你虽信口胡诌,倒也满有趣味。” 

  燕珠接着说:“等一等。我还没说完。千字文第一句‘天地元黄’,元黄就指说的是蟹黄的颜色。这就证明自有天地以来,就有蟹黄。像孔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吃螃蟹?” 

  崔先生问:“要照你这么说,为什么《论语》上没有记下来?”燕珠说:“孔子的弟子也不能把件件事情都记下来。也许记下来的被秦始皇焚书给烧毁了。在读古书之时,应当运用想象力。” 

  大家笑了起来。崔先生很惊异燕珠幼小年纪就这么聪明。阿风在旁边说:“大娘称赞说阿珠妹妹过目不忘,聪明绝顶。不过,珠妹妹,你给杞哥哥剥蟹肉吃,为什么不给我剥,我也是你哥哥耶!” 

  “因为我是你姐姐!”燕珠一巴掌拍过去,白了他一眼纠正说。 

  席将散时,罗江站在窗前说道:“你们看,月亮有两圈儿晕。” 

  杨氏说:“咱们都忘记看月亮了。”于是大家都往外看,只见月亮周围有一堆白的云彩,靠近中间有两圈月晕。 

  崔先生说:“这是国家不幸的预兆。一个朝代的末期,总有异象出现。这不是个太平时代,只是不知道有什么事发生罢了。” 

  罗江忧心地说:“上个月,我到金陵述职回来,对所见所闻见一首诗,现在念给大家听一听:逶迤城郭山河丽,疏落藩篱鸡犬阡;中原处处嗟多垒,几度低徘不能前。”一股忧伤笼罩在当场。 

  诗刚念完,突然他看到远在西街未端处火光冲天。喧哗声和喊 

  那位置好像是太极教的总堂! 

  大厅蓦地静了下来,人人均瞧着一名捕快匆匆连滚带跑冲进大堂内,在冲翻了一位女婢手捧的茶水后,仍然丝毫不停地冲入无人的堂心,向县令罗江下跪禀道:“罗大人不好了,太极堂发生凶杀,然后燃起熊熊大火!” 

  罗江向面无人色的崔先生道声歉后,匆匆随着捕快骑马赶到城西。 

  占地达5平方公里的太极堂,笼罩在熊熊大火之中,四面全是火海,烧通了顶,经过一番抢救,到了第二天天明,堂内没有一个逃脱火海,到处是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焦尸。起码有二三百具。 

  罗江脸色苍白,这样一个惨案,具是全国有影响的大教的灭门案出现在他的辖区内,该怎么向府台交待?这样一个天衣无缝、极度残暴的案件,如何着手去查。其中有百多人本是生龙活虎的太极教弟子,但却无一人能逃出灾场,身上都有明显的伤痕,显然是经过一番格斗的。 

  在罗江一边紧急动脑筋准备如果起草公文同上汇告,一边雷厉风行地调动人马进行全县大搜查。城门紧闭,边防紧锁,全县三十六名捕快分两队,一方面认真地对现场进行搜索,另一方面由总捕头带着一班人挨家挨户搜索可疑地人等。尸检官马上展开对尸体进行检验解剖,但现场已经烧成这个样子,没有任何一件实在的物体能留下来。 

  整个县城笼罩在一片光火中,惊忧了不知多少小孩子的啼哭声,整个世界好像进入了未日,每个人都惶惶不安,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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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迷失
 
  罗杞、方龙、罗风和燕珠等几个小鬼一向唯恐天下不乱,对这种场合当然不会放过,他们紧随着罗江后面,偷偷溜了过来。 

  阿玲发现得早,吃惊之下,不及回报,也马上跟了过来。罗江四人只好也带着她一起去看热闹。 

  为了不与罗江的兵丁碰头,他们选了一要偏僻的小巷子,朝西街跑去。西街到处是救火的人,他们躲到一处阴暗的巷道,从后面爬上一处马头风火墙,想坐在墙上观望。 

  这时,一股发焦的冰冷的阴风从上方突然袭来,罗杞第一个感受到,下意识地运力朝上挥掌一挡。 

  “砰”的一声巨响,罗杞被一股巨大的掌力巨中,力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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