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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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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探花也没闲著,双掌左右开弓,极阴极阳罡气进发,望者披靡。

片刻,五百“僵尸战士”已毁去大半。

北边黄不群也不遑多让,传道有成,杀出的五百高徒人人手持“守身伏魔符”,捉对儿一人择一“僵尸战士”,念动咒语,猛地贴上僵尸额顶,“僵尸战士”立时就地站定,不再动弹,随而“嘎嘎!”响声,枯骨撒落一地。

东边的张勃道长与任天娇压力最大,但也毁去近半僵尸,得知其他三面敌阵已经铲平,豪气大长,抢攻更急,又有黄不群率徒来援,不一会,僵尸尽歼。

金乌西坠,红霞满天。

战事已毕,圣驾平安,文帝刘桓父子孙三人及周亚夫等一干将领自是对李探花称谢不已,班师回京不表。

张勃道长及黄不群各俘吹笛操控僵尸者数名,奉李探花指示查探幕後策动之人。

原本草青树绿的狩猎场如今已是一片狼藉,僵尸及汉军尸骸达六千之众,又有鸟尸无数,屎臭难闻,难以清理,于是决定一把火烧净,算是火葬。

纵火燎原,烈焰腾空,方圆数十里的狩猎场陷入一片火海。

第二集 浪荡孽神 第六章 浪荡孽神计

权去生道促,忧来死路长。

怀恨出国门,含悲入鬼乡。

隧门一时闭,幽庭岂复光。

思鸟吟青松,哀风吹白阳。

昔来闻死苦,何言身自当。

翌日一早,雨浥清尘,风流云散,雨过天青,清风拂面,更显宜人。

“天麓道院”之“无为阁”内,李探花正与黄不群品茗论道,怱闻门下来报,太子刘启求见。黄不群乃请示探花祖师,嘱引来“无为阁”。

太子刘启率皇孙刘胜及周亚夫徐步人内,宾主坐定,刘启作揖叙礼道:

“父皇昨日回宫,因惊骇过度吓出病来,无法亲自登门拜谢李神仙,乃下诏命刘启来宣,并口谕不需行君臣之礼,本宫就此宣诏了。”

黄不群当即备妥香案,太子刘启从锦盒内恭敬捧出圣旨,朝西顶礼後展开,琅琅宣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敕封李探花为‘浪荡孽神’护国神仙,入宫供奉,逍遥天下,并赐紫金令牌一面,上刻‘如朕亲临’,代天巡狩,见官加一级,刘氏王孙、天下官吏如有不法,先斩後奏,直接面圣,钦此。”

李探花接过圣旨及“如朕亲临”紫金令牌,朝西向长安一拜,纳入怀中。

太子刘启恭声道:

“父皇已经下令彻查‘狩猎场谋反事件’此次蒙难,幸得李神仙大展神威,英勇救驾,方得脱离,李神仙于我刘姓家国功同再造,父皇曾亲口许诺割分一半江山,特命本宫与神仙商议分割事宜。”

李探花闻言,急忙起身,拱手道:

“千万不可!我乃修道之人,喜欢逍遥自在,况且当今圣上是有道明君,天下得以大治。要拿江山把我拴住,我才不干!”

太子刘启一再称谢,转朝黄不群施礼道:

“此次谋反得以平定,‘黄子’老前辈居功甚伟!皇上有令,御赐黄金万两,表彰大功,并命本宫前来恭请担任‘护国法师’之职。”

黄不群不亢不卑,捋须微笑道:

“老夫以传道授业为职,不谙庙堂筹算之策,倒是”

太子刘启接道:

“请‘黄子’老前辈赐教!”

黄不群一望李探花,神色肃然道:

“这‘护国法师’一职乃辅弼圣上,任重道远,不可等闲。张勃道长英才俊彦,足智多谋,道行高深,可膺此重任。”

李探花频频点头,神情俨然。

太子刘启大喜,朗声道:

“太好了!本宫定当禀报父皇,另日拜奉。”

黄不群道:“如此甚好。”

转向李探花恭敬道:

“禀探花祖师!于礼节上,您应随太子殿下回宫面圣,表示敬领恩宠。”

太子刘启喜上眉梢,忙接道:

“父皇很想见李神仙一面,待会儿请李神仙与本宫同銮回宫面圣!”

黄不群不矜不躁,笑道:

“太子殿下!采花祖师生性放荡下羁,赤子真情,如有不符宫廷礼节之处,还请多包涵!”

太子刘启哈哈一笑,道:

“‘黄子’老前辈放心!昨日已见识过了,绝不见怪+李神仙能与本宫同行,是我朝大幸!”

刘胜见宣旨已毕,相谈甚欢,忙道:

“恭喜李小哥不!应称‘护国神仙’,逮著操控‘僵尸战士’之人,不知问出口供没有?圣上已命在下和周亚夫彻查此事。”

李探花顽皮本性又起,朝周亚夫眨眨眼,笑道:

“周老哥!前些日子替你拆字,说道宫中太监有个姓‘吴’的,还记得吗?”

刘胜及周亚夫一怔,对望一眼,心有灵犀,同声喊道:

“太监总管吴承庭!”

太子刘启不知玄机,问道:

“胜儿、亚夫!什么拆字?跟太监总管吴承庭有何关联?”

周亚夫露出佩服的神色看看李探花,连忙把前日拆字之事向太子刘启详细说了一遍。刘胜忍不住时时插嘴,赞叹李探花能知未来,是个道地的活神仙。

太子刘启听得趣味盎然,频频望向李探花,直竖拇指赞不绝口,更是信服三分。

幕後指使已知,大家又密议一番,如何诱出主谋,来个迅雷不及掩耳,铲除祸根。

文帝寝宫不时传出嫔妃啜泣声,皇帝病情似不乐观,一连数天没有临朝听政,指

令丞相申屠嘉视事,更叫满朝文武百官臆测纷纷。

日落风生,弦月隐翳,似带几分愁怨。

太监总管吴承庭趁夜出宫,直趋城北“陇西侯府”。

窦长君正在府中密室与二十多位公卿及各部参事共商大事,见吴承庭进来,手中捧著一个黑巾包裹,怔了一下,见吴承庭面带微笑,心中稍宽,连忙上前叙礼。

“吴总管辛苦了!可有什么消息?”

吴承庭故作神秘,只是微笑,将包裹放置桌面,打开来,竟然是个便器。

刹时,满室骚臭薰人,众人不由掩鼻皱眉。窦长君却顾不得臭味,捧著便器往内探视,哈哈大笑。

“诸位大人快看!刘桓的粪便中有大量鲜血,并夹杂著绿色黏液,这是僵尸毒性发作的症状,证明他已病人膏盲,来日无多。天助我也!我已联络诸多志同道合的各地王侯,不日兴兵,只待刘桓一死,即登大位。”

太监总管吴承庭连忙卑躬屈膝,谄媚道:

“恭喜窦爵爷!不!恭喜皇上!”

窦长君喜形于色,乐不可支,环顾室内,大笑道:

“哈哈!朕有今日,吴总管及各位大人内应之功不可没,只待登基,必定论功行赏,加官晋爵。”

众人一听,个个喜上眉梢,纷纷上前恭贺,乐得窦长君笑不拢嘴,直如已登大宝。

哪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外面夜色中人影幢幢,履声橐橐,三千御林军已将“陇西候府”围个水泄不通,指挥的正是“中山靖侯”刘胜。

寝宫内传出皇上口谕,宣窦皇后、长平公主刘嫖、太子刘启及李探花、任天娇觐见。

面圣诸人皆形容哀凄,大小太监见此情况,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吭一声。

皇后遣退大小太监,一行人尚未跪拜请安,乍见皇帝刘桓已掀被而起,神采奕奕,拉著李探花双手,笑道:

“小李神仙!怎么样?寡人扮得还像吗?这两天跟你相处言谈,感染不少赤子气息,心情豁然开朗,有如时光倒流,年轻的感觉真好!”

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窦皇后也抿嘴而笑,道:

“皇上诈病不起,也教妾身粗服乱头,实不雅观;但是皇上快乐似少年郎,也感染妾身回忆起年轻岁月,这些都要谢谢小李神仙了!”

“听皇孙谈起酒楼邂逅情景,令人啼笑皆非,听说已经流传整个长安城呢!现在竟要这批乱臣贼子嗅闻秽物,也只有你想得出来,好计,好计!”

“哈哈!哈哈哈”想到得意处,皇帝更是开心,笑了一阵,又道:

“李神仙的计谋可真是如假包换的仙人放屁,不同凡响啊!哈哈!哈哈哈就臭死那班贼人吧!”

文帝刘桓抚掌拍床,大笑不已。

皇帝也有可爱的一面,皇帝也有草鞋亲,只是平日为维持威严,不得显露罢了。如今被李探花的赤子之心揭去了外衣,回归常人的面貌。

长平公王刘嫖两泓秋水清澈照人,望著李探花,也跟著轻笑不止。

窦皇后及太子刘启见皇上如此开怀,也都笑出声来,一家和乐融融。很久没有如此快乐了,内心皆感谢李探花带来幸福的天伦乐趣。

窦皇后高兴之余,明眸生辉,望著李探花,说道:

“小李神仙已封为‘护国神仙’,要不然收个螟蛉义子,常陪身边,岂不快哉!”

任天娇聪明伶俐,马上跪地说道:

“皇后娘娘!不知肯收我这个螟蛉义女吗?”

窦皇后乐在心头,急忙扶起任天娇,看看文帝刘桓,眉飞色舞,欣然道:

“本后求之下得!以後有神仙女婿撑腰,放眼天下,谁还敢欺负本后呀!”

文帝刘桓先是一怔,接著笑容满面道:

“是!是!恭喜皇后,朕也不差呀!得此神仙做乘龙快婿,以後拉拔一下朕当神仙去,把皇位让给启儿,乐得清闲!他有个神仙义弟,江山还怕不稳固?还是皇后贤德,好福分,慧眼识神仙啊!”

窦皇后娇嗔道:

“哼!皇上现在才夸妾身,想当神仙就少接近那些蚀骨吸精的狐狸娘们,可别忘了,我有个捉妖的神仙女婿喔!”

窦皇后真是得意洋洋,意气风发。

任天娇再拜,双颊羞红道:

“禀母后!我还有个孪生姊姊,还望您玉成。”

窦皇后直道:

“好!很好,神仙女婿啊!就选个黄道吉日,皇上与本后作主,把两位乾女儿名正言顺的嫁给你,玉成这件双凤配神仙的美事吧!”

长平公主刘嫖拉著任天娇双手,评头论足的直夸个不停。

太子刘启有个神仙妹婿做靠山,当然是求之不得,江山是稳坐了。

闲聊片刻,太子刘启说道:

“禀父皇!乱臣贼子现在应该就擒了,供出幕後的主谋後如何处置?”

汉文帝刘桓恢复帝王尊严,龙颜一凛,冷冷道:

“派兵讨伐,罪诛九族,决不宽贷!”

李探花不慌不忙道:

“皇上且慢!苍天有好生之德,千万莫动干戈,要不然百姓就要流离颠沛,民不聊生了!”

汉文帝一怔,忙问道:

“小李神仙,有何锦囊妙计?”

“在下认为再称病几天,我有一计,可以兵不血刃,除此大奸。周亚夫是个将相之才,可派他历练一番”

李探花与太子刘启商议除奸大计,汉文帝听得龙心大悦,频频点头叫好。

东方未白。

周亚夫背负锦盒包裹,与任天娇各骑汗血宝马,朝“信阳夷王”刘揭的领土国界绝尘而去。

“信阳九王”刘揭帐内得报自称王爷侄女名任天娇的女子及一位青年求见,一时愕然,随即遣散正在沙盘推演的将领,留儒生谋士费长房在侧,另一位人士隐于帐後,方命守卫快请主帅帐内相见。

任天娇与周亚夫进得帐来,立即趋前万福拜安,刘揭赐坐,命卫士奉茶。

刘揭鹰眼炯炯,灼视周亚夫片刻,转为温和,看著任天娇,慈祥微笑道:

“阿娇!真是女大不中留,滞留外头不回家,原来选了个乘龙快婿,嗯!这也难怪,什么时候由刘伯作主,风风光光的办场喜事呀?这位公子风度翩翩,器宇轩昂,人中之龙,不知如何称呼?”

任天娇闻言,骤然清泪盈眶,凄楚道:

“刘伯伯!侄女受辱了好恨啊!”

刘揭愕然,随即离座,恨声道: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辱你?快说,老夫定将他挫骨扬灰!”

费长房在旁,躬身道:

“任小姐,当今天下谁有这种本领使你受屈呢?”

刘揭一怔,忙道:

“是啊!凭阿娇的本事,谁惹得起,快说!这家伙是谁?老夫倒想会会!”

任天娇还在抽抽噎噎,周亚夫起身作揖,恭声道:

“禀王爷!在下周亚夫,陪任小姐前来,正与此事有关;归根究底,欺侮她的是‘皇帝’刘桓!”

刘桓乃当今天子,事有蹊跷,刘揭急退三步,手指周亚夫道:

“你是刘胜身边的人阿娇!别上他的当!房先生,杀了他!”

话未毕,费长房已掠身而出,“云袖乾坤”绝技迸发,澎湃罡气涌向周亚夫。

任天娇娇叱一声,急拍玉掌,罡劲似锥,旋移了费长房袖劲,转向周亚夫座椅,椅子爆碎扬灰,余劲却震得她脸色发白,“蹬!蹬!蹬!”退了三步,好霸道的“云袖乾坤”!

“刘伯伯!我不依,先听周亚夫说,再计较不迟。”

刘揭脸色转缓,指著周亚夫道:

“说!到此所为何事?是刘胜指使你来行刺本王?”

周亚夫惊魂未定,战战兢兢,嗫嚅道:

“刘王爷!天大的误会,小人到此是报喜讯的,请摒退左右,有大事禀报。”

刘揭一呆,忙挥袖袍道:

“费先生不是外人,有话快说!”

周亚夫稍作调息,不卑不亢,道:

“禀王爷!小的携来刘侯爷手函一封,请您先过目!”

刘揭无言,看後递给费长房。

费长房鹰瞵鸮视,炯炯然似要望穿心事,冷道:

“没错!确实是刘胜的官印,密函假不了,但他没有理由造反呀?刘桓一驾崩,刘启登上大位,他就是当然的太子殿下,为何出此下策?”

周亚夫视正息匀,不疾不徐道:

“王爷!容在下向您禀明:

第一,‘狩猎场事件’侯爷救驾立了大功,却没有得到任何赏赐,证明刘桓刻薄寡恩,也说明侯爷地位有动摇危机。

第二,刘桓命在旦夕,太子刘启懦弱无能,但身体健朗,如登帝位再活个几十年没有问题,侯爷即使顺利立为太子,要当多久呀!况且刘启也是仗著窦皇后及长平公主刘嫖的羽护才当上太子的,刘候爷没有这种靠山。

第三,在‘陇西侯’窦长君密室内抓到的一干人士,密审之下供出与王爷有切身关联,于是侯爷当场下令诛杀,却私放了窦长君,侯爷乃有借重王爷之意,以此输诚啊!

第四,侯爷有感李探花救驾有功,极力推荐封为‘护国神仙’,没想到李探花这小子知恩不图报,竟然见色忘义,玷辱王爷侄女任小姐。侯爷得知任小姐与王爷关系匪浅,特别思谋,要送王爷一份大礼。

下过,刘侯爷在密约上已有说明,提出一个条件,要王爷秘密杀了窦长君,好平分天下,表示您的诚意!因为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话音未了,虎帐後面板出一人,竟然就是窦长君,气急败坏,忿然变色厉指周亚夫,哇哇叫道:

“臭小子!满口胡言,没想到我在刘王爷处尽说他的好话,他在暗地里却要我的命!这还有天理吗?”

刘揭愕了一下,摆摆手阻止窦长君说下去,淡淡说道:

“窦侯爷别慌!我们是老交情了,只听周亚夫片面之词,老夫岂会相信!”

费长房此时插嘴,冷然道:

“话虽如此,不是刘胜亲口,怎能轻信,说不准周亚夫偷盖了刘胜的官印,蒙骗了任小姐,是朝廷的密探呢!”

窦长君一闻费长房声援,脸色阴霾稍缓,哼道:

“费先生所言极是!这小子不是好东西,任小姐别受骗了!”

费长房接道:

“李探花这小子古灵精怪,深谙道门法术,行事又不按常理倒是不可小觑。王爷要谋大事,此人恐怕才是障碍,不可不防。”

提起李探花,刘揭就忿恨难消。

“就是这个李探花坏了大事,要下然‘狩猎场起义’早已成功,本王早就称孤道寡了!”

周亚夫笑而不言,解下背上包裹,置于桌面,肃手说道:

“禀王爷!刘侯爷为了取信于您,送了个大礼,请打开锦盒看看?”

刘揭不以为然,冷道:

“刘胜有何礼物珍逾拱璧,值得老夫观赏?”

周亚夫笑道:

“不妨看看!”

刘揭揭开锦盒,先是一楞,继而哈哈狂笑,目射精光,喜道:

“好!太好了!这份礼物值得刘胜换取半壁江山!”

窦长君与费长房大奇,赶忙探头来看。

这一看,费长房也大笑出声,眼神炯炯,朗声道:

“恭喜王爷!此人一除,王爷大事成矣!”

窦长君一见,顿时面如土色,急道:

“李探花的项上人头!这刘王爷,人头可能是假,千万别上当!”

刘揭冷哼一声,使了个眼色。

费长房骤然卷出“云袖乾坤”,直拍而去。

“啊”惨叫声中,“陇西侯”窦长君痴肥的身躯已然摔出三丈开外,“噗!”地一声,脑浆迸散,死于非命。

刘揭看也不看窦长君一眼,不屑道:

“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窝囊废!李探花的人头可假,天下人人欲得的‘道门至尊令’都不晓得,真是绮襦纨绔,死不足惜!”

任天娇举袖抹泪,心有余恨,委曲道:

“刘伯伯!是我牺牲色相才杀了此獠的,皇帝任他胡为,才是罪魁祸首,刘伯伯要为侄女作主!”

刘揭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阿娇放心!刘伯伯一定杀了狗皇帝,替你出这口怨气,也只有你如此深明大义,才宰得了李探花,这是大功一件啊!”

周亚夫见大计已逞,却不苟言笑,一副忠心为主模样,问道:

“禀王爷!密约何时何地签订,请王爷赐告,在下好回报侯爷!”

刘揭思虑片刻,断然道:

“周亚夫!回去转告刘胜,七日後黄昏,就在临潼之东鸿门见!”

周亚夫连忙打揖施礼,恭敬道:

“敬领尊示,周亚夫一定转奉侯爷。”

任天娇神色黯然道:

“刘伯伯!李探花的人头请交给我带回去向师父禀明,再乱刀剁为齑粉,方消我心头之恨,我也要恳求师父劝您一臂之力,除掉那狗皇帝!”

“好!很好!人头任你处置,只要有‘道门至尊令’,伯伯就可号令天下道门弟子了,等于掌握江湖万教为我效命!”

刘揭笑颜逐开,目送任天娇及周亚夫离去,手握“道门至尊令”,冷笑一声:

“神仙是我,帝位自是探囊取物!”

转身招呼费长房共商大计。

第二集 浪荡孽神 第七章 阴煞归太虚

天地门辟,日月重光。

遭逢际会,奉辞遐方。

将扫群秽,还过故乡。

肃清万里,总齐入荒。

告成归老,待罪舞阳。

咸阳“鬼冢”南山北麓密洞。

雕琢游龙戏凤的拱门上,竹帘依然,紫芒闪烁从缝隙间迸了出来,竹帘无风自动,窸窸作响,

任天娇潸然泪下,楚楚动人,跪在门前已经半个时辰,身旁任天柔惴惴不安地陪著乾著急。

沉默已久的戚夫人悠然长叹一声:

“冤孽,情天恨海无止休,是天意吧?阿娇怎会看上你这个浪荡子?”

任天柔护妹心切,忙道:

“师父!李探花是当今圣上册封的‘护国神仙’、号称‘浪荡孽神’,不会辱了阿娇的,况且她还认了窦皇后为乾娘呢!”

戚夫人忧心仲仲道:

“多嘴!你懂什么?自古正邪不两立,他师父及师兄会同意吗?要不同意,岂不又多添了一对旷男怨女!”

李探花爽声道:

“岳母大人!小婿知道您从小看著阿娇长大,很疼爱她,我师兄也是如此疼我,况且师父很开明的,我也绝对不辜负阿娇!”

戚夫人嗔怒道:

“谁是你岳母!你又懂什么?修练‘幽怨九转真经’的女子是不可以随便嫁人的,这是为你好!”

任天柔茫然问道:

“师父!为什么我们姊妹不能随便嫁人?”

戚夫人讶异道:

“唉!阿柔,你不会是也想嫁给李探花吧!”

任天柔闻言,瞬间双颊飞红,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螓首低垂不敢正视,手足无措的拧著衣角,戚夫人看在眼里,怎不明白。

任天娇含情脉脉地转望李探花,又看看任天柔,心有灵犀,当然知道姊姊心思。

“师父!我们从小相依,誓言长大後要共事一夫的!”

戚夫人的脸色一沉,轻责道:

“别打岔!师父话没说完,本门《“文》魔功至阴《“人》至毒,凡夫《“书》俗子与之《“屋》交欢,一次就得毙命,再有道行的则如饮鸩止渴,甘之如饴,也过不了十次你们合体多少次了”

任天娇羞得低下头来,碍于师父追问,果真伸出纤纤玉手,偷偷数了起来,十根指头还不够用

“够了!阿娇,别丢人现眼了,还数不尽呢这怎么可能?”

话未说完,竹帘内猛地窜出一道紫芒如臂,罩向李探花头顶摩娑一会儿。

刹那间,戚夫人惊叫一声,紫芒流光迅即消失。

“怎么可能?怎会这样?‘圆月相思’情种魔毒冤孽呀!天意如此,夫复何言?”

任天柔、任天娇两姊妹一悚,师父怎会这般吃惊,忙问道:

“师父!您说什么‘圆月相思’的?”

戚夫人不加理会,迳问道:

“李探花!你知道是何时中毒的吗?”

李探花也是疑惑,一想戚夫人可能明白,详细说道:

“岳母大人!我也不知道!从小师兄就采集仙草炼制药水,命我浸泡,只说是练功;离开‘博台洞天’後的第一个月圆就发作,那个雉鸡精和狐狸精亲口说出‘圆月相思’之毒是妖魔女的克星,小婿才知晓这件事已告诉阿娇,没有隐瞒,我也觉得奇怪,上个月圆之夜怎么没有发作!”

戚夫人又陷入沉默,片刻才道:

“罢了!天心难测,你们体内阴阳情种魔毒已经交融,也算是奇缘巧合,为师就准你们嫁给李探花。不过,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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