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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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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丘陵而止。

李探花见墨咬钱长得浓眉大眼黑白分明,精灵活泼,好像会说情话一般,难怪艺妓丽姐为他痴迷;身高八尺,肌肉结实精壮,尤其双臂膂力千斤,有搏虎斗熊之力,而挖掘地道辨识上质岩层之能更是其特长。

沿山路崎岖而行,墨咬钱谨守分寸,老是跟随在李探花後方不敢逾越规矩;而李探花也正思虑是否告知他自己的来历,不知要如何讲出艺妓丽姐的请托,又怎么带他前往妓院最肮脏的落花房。

“韩武堡”就在百丈前方,二人见两侧山路树荫茂盛便暂歇脚,李探花转身轻拍墨咬钱肩头,微笑道:

“墨兄!有件事必须和你讲个明白,交付我那块玉佩的委托人就在堡内,她也是个”

窸窸

右侧树丛突来异响引起李探花回头注意,墨咬钱忽尔脸红,露出窘态按其肩膀,急忙打岔道:

“李少侠乃盟主令使!有件事也必须和你讲清楚只是不知从何说起,但不说实在有违个人诚信。”

反而是墨咬钱打断了李探花的话,他只有落落大方道:

“墨兄请说吧!看你的神色好像有点急,是自己兄弟就别吞吞吐吐,以後相处的日子还长呢!”

墨咬钱叹声道:

“令使身份尊贵!跟墨某称兄道弟实不敢当,就叫我阿钱就行,要不然我等一会儿定会吃不完兜著走因为我大姊墨茵跟踪咱们好久了!”

话刚说完,惊见墨茵背个包袱,从树丛里纵身出来,一个巴掌就往墨咬钱打过来,吓得他掠开一旁;李探花愕在当场,刻下还能把艺妓丽姐的事情讲出来吗?

“死阿钱!叫你别说怎恁地又讲出人家的行踪?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才怪!”

墨咬钱看见大姊在李探花面前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就知自找台阶下,不会真的动手打人。

“大姊,你肯定是偷溜出来,因为你不在送行族人之中快回去吧!莫教爷及阿爹著急!”

墨茵玉靥通红,强辩道:

“是爷爷叫人家来伺候李少侠,顺便对你的行为严加管教,莫要丢了咱们墨家的颜面!”

居然提出了爷爷墨炎当挡箭牌,墨咬钱双手一摊还能说些什么,转头目询李探花的意下如何。

李探花看她三十多岁年纪已经老大下小了,仍像个不懂世事的大姑娘,不要教自己伺候她就算不错了,哪敢奢求什么?

“算了!姊弟俩在一起也有个照应,等办完事就请墨大姊回村去吧!”

墨茵欣然雀舞乐不可支道:

“等人家见了李盟主再讨份差事,李少侠就赶不走我了,刚才您说盟主住在堡内,咱们先拜见他老人家再说喽!”

话毕,她箭步掠去,轻功不弱走得北李、墨两个男人还急,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李探花故意放慢脚程,便将自己的住处及艺妓丽姐委托玉佩主事大略说了一遍,听得墨咬钱攒眉蹙额瞅著墨茵欢天喜地的背影道:

“李少侠可得替我遮丑,要不然我会死得很难看!丽姐想报复的男人一定是三十里外‘刘润堡’的少堡主刘青其人,详细情形等见了李盟主之後再做定夺。”

李探花心急撒个谎道:

“李盟主神龙见首不见尾,通常是他找我,如今我的住处不方便你们投宿,你这位‘颠倒是非’大名人可要自己想个办法喽!”

墨咬钱拍胸保证道:

“这个容易!堡内有墨家的潜伏密探,找他不就得了!”

墨茵发现两名大男人不但走得很慢,而且比手画脚地不知在嘀咕些什么,便老远地挥手大叫道:

“你们两个婆婆妈妈地像长舌妇!从现在起有什么事可不许瞒我,要不然我会向李盟主投诉!”

墨咬钱抚著额头叹道:

“唉!李盟主就好像是她的爷爷般这下子咱们的日子不会清静,李少侠!我建议您请李盟主叫大姊回村吧!”

李探花只有摩挲著脸颊报以苦笑,还能说些什么?

墨咬钱追到其姊墨茵身边接头咬耳一番,便向李探花挥手表示搞定,自己若一头识途老马前导,要李探花尾随入堡。

“韩武堡”共分五区,以中为主向,建筑往四大方向扩展,街道盘著山丘间,起伏杂陈,地势险恶;斜栈道就在堡外蜿蜒如龙,云深不知处,控制中段险要成塞。

堡内北区山势最为高耸贫瘠落後,山风终年狂吹,楼阁沿山壁凿洞而建,半间楼面在壁内以避强风,冬暖夏凉形成特殊风貌;因住宿收费低廉让落魄游侠儿趋之若骛,成为龙蛇混杂之地。

“聚宾楼”是整条旅馆街最大的宾馆,墨咬钱直接找来老板丁谷安排二间上房安置大姊墨茵,自己与李探花共处一室,三人就在房中用午餐。

饭後墨茵从包袱中取出一柄三尺乌亮铲刀交给墨咬钱,道:

“钱弟!吃饭的家伙带著好防身,这里的臭男人眼睛老是朝我身上打转,肯定不是好东西,是想觊觎包袱里的钱财吧?”

话毕,将剑负于背,剑鞘皂带子束扎在胸前,更突显傲人丰胸及婀娜多姿的迷人身段。

墨咬钱哭笑不得叹声道:

“大姊!咱们可不是出来跟人打架惹事,看你这种绑剑架势更突显你是位大美人,男人偶然看一看你的好身材又不犯法!卸剑拿在手中就行,再上街买一件宽袍穿,臭男人就不再注意你喽!”

他当著李探花面前直说,墨茵聪明伶俐当然听得懂他在说些什么,羞得双颊绯红,忙卸长剑提在手中道:

“咱们现在就去晋见李盟主他老人家,请求分派咱们什么工作好好替墨家争口气!”

李探花紧锁双眉对这位大小姐不让须眉的个性真不知如何启口,墨咬钱绷著脸不满道:

“大姊!出门在外不比在村庄里头,一切要听我的话,千万别鲁莽行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李少侠曾说盟主行踪飘忽不定,岂是你说要见就见?做麾下的礼节不是这样的!”

墨茵被数落得噘嘴不快,正要反讥时为李探花微笑制止,道:

“茵姊刚踏出家门,在外头,有许多江湖诡诈不能不防!反正来日方长,咱们先逛街购物让你见见世面,时问十分充裕也不急于一时。”

墨茵听得笑靥如花,猛点头赞同,从包袱里掏出一袋黄金,收在怀里便拉著李探花的手往外就跑,看得墨咬钱一睑愕然,心中大呼不妙,憨大姊很有可能闹出笑话,甚至闯祸,忙拿著三尺铲刀插于後腰紧跟而去。

西区就是李探花藏身之处,又是风化之地,所以带著墨茵往中区市集聚结处而去;没见过世面的墨茵感觉事事新鲜样样新奇,买胭脂、添新妆,光是购发钗就挑上老半天,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却累得两个大男人跟著到处乱跑,折腾了大半天。

日落霞隐,弦月隐翳,华灯初上,人潮涌进市集更显热闹。

街尾上坡高处突然有人大喊:“打架啦!”

墨茵脸上一喜,充满好奇地忙将一件件包裹递给墨咬钱,便钻进人潮中打算看人打架,吓得李、墨两人连袂紧随而去。

街道宽约二丈,两辆马车交会不需错身;一位长相标致的美人儿持著一柄华丽宝剑,与一男一女夫妇模样的二人对峙不下,围观人潮愈聚愈多,磨肩接踵人满为患。

夫妻档的妇人徐娘半老气质不差,手中三尺青锋遥指著状若悠闲的少女道:

“在下巫敏,放下你的手中宝剑!此剑不祥充盈妖气,会让你惹来杀身之祸,因持有者均未曾超过七天就死于非命!”

妇人的丈夫手持一管四尺二寸乌亮铁箫,显得温文儒雅,但一脸杀气腾腾,怒声责备道:

“在下‘箫君子’石意闲!你持宝剑滥杀无辜连稚童都不放过,你到底出身何门何派?如此残暴不仁有违天和,会牵连你的师门陷于万劫不复!”

围观群众已有人惊叹“箫君子”石意闲的名号,肯定是出自名门大家。

女子亭亭玉立风姿绰约,唯脸色苍白死灰令人印象深刻,手持宝剑缓缓出鞘,瞬间光华大炽确实是柄上乘宝剑;剑锷锋利像是吹发可断,护手柄镶嵌一颗鸡蛋大的耀眼红宝石,更衬托此剑名贵,足有四尺六寸长,是战场用的特殊长剑。此剑为一名弱女子持有实在罕见,横在面前映月流光,阴气逼人。

女人面无表情,喉间生涩地吐出字句,像似勉强地从皓齿问流泄出来,道:

“剑即是我,我即是剑!唯我独大鲜血是滋润我的粮食怨恨之气能滋长我的灵性你们夫妻能追踪到我算是有点道行但只有死路一条!”

阴森恐怖的气息弥漫空间,夹带著山风吹袭,令人倍感寒意,围观的好事群众耐不住阴风侵体般自动往四边栘动,腾出更大的空间。

石意闲神色一紧,忙举箫触唇轻吹起声乐,音符从箫管中跳跃出来流转空间,充盈一股歌颂生命美好的欢乐节奏,冲淡那股阴森寒气。

巫敏藉夫君的箫音起舞,娇娆剑姿目的在引起敌方分神,从其紧蹙的眉目之间就知其不敢轻敌,也是攻守兼备地谨慎防范。

脸色死灰的女子宝剑横胸,剑锋映月,流出一轮若潭水般的清澈月影,好像照射到每一个人的心田,仿佛被她情深望月的款款气氛所摄,油然而生一股怜悯之慨。

观战群众中墨咬钱看得痴迷,墨茵心尘不染无动于哀,却感觉得出少女一身死气沉沉,但其手中宝剑灵光大动,妖异莫名,是剑,人而非人,剑,又为何能如此扣人心弦?

她看见身边李探花双眼异采频闪,噘嘴冷笑以待,并非痴迷投入,便好奇轻声附其耳问道:

“李少侠,所有男人都一副色咪咪模样瞪著那位漂亮的姑娘,你为何能不心动?是否她长得不够标致迷人?”

李探花轻捏其手制止发问,同时输出一股热流,令她百骸舒通,浑身酥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轻飘陶然快感。

李探花另一手按在墨咬钱肩膀上,方令他从痴迷的意乱思絮中清醒过来,灵台重现光明,场中发生的诡谲变化,教人提心吊胆差点惊呼出口。

少女握剑横胸之姿不变,但其身体轻盈若棉絮飘浮离地约尺,浑身绿晕笼罩,其手中宝剑迸出一股艳红妖气,好像是人形淡芒流转绿晕中,穿梭不停,一看即知——

是剑提人离地,而不是人握剑飘浮!

李探花收回左右手缩进宽袖之中,令墨氏两姊弟瞬间看下见那种宝剑提人的诡象。

“为什么”墨氏姊弟惊魂未定地异口同声对苦李探花询问,他却不理不睬静观战局变化。

巫敏舞剑英姿就如布下八卦气网,但为少女举剑望月痴情神态所惑,逐渐慢了下来,变成破绽百出。

石意闲的箫音转弱心志已然失守,肯定是与墨氏姊弟同样看见了恐怖异象,但在一般人眼中却是未斗先输,气势已弱了三分。

李探花由气势牵引中,直觉地感受石意闲所散发出的恐惧讯息,并非对著持剑之人,而是对著那柄宝剑。

战场中女子的双瞳忽尔由黑翻白,充盈一股邪异红芒,阵阵电闪。

李探花暗叹要糟!石意闲和巫敏夫妻心意相通的箫剑和鸣,为诡异女子的气势重击,两人联手之优势反成了拖累。

少女横剑映月的光影倏地破碎。

除了石意闲及巫敏夫妇外,没有人看清少女如何出招;只见爆起漫天剑花,割裂了天空温柔的月色,若破镜碎光袭卷而出。

铁箫呼啸迎击,长剑电光石火般挥击,刹那间与宝剑硬撞了三十六下。

宝剑传出特有的诡异声响,有如潮水翻滚般起伏不迭,又像骤雨落荷,忽缓忽疾,十分悦耳。

围观群众好像看见天上星辰掉落满空的光点,流转在战斗中的三人之间,煞是好看,同声鼓掌叫好。

满空的光雨散去。

换来一蓬血雨洒落。

石意闲一声闷哼,身形护著其妻巫敏踉跄颠退,肩头鲜血喷溅,浸湿半身宽服。

少女仍然望著晶莹亮丽的剑身,反映著天上弦月;借剑观月,好像从未出招般亭亭玉立。

石意闲咬牙厉喝道:

“妖剑!你不是人!”

李探花闻言幡然了透其话中之意。

围观群众中奔出五人,见石意闲中剑挂彩,纷纷拔出随身武器,大声喝喊道:

“石大侠!咱们帮你!”

小女子闻声忽然转身窜上屋脊,若天马行空,却是有意无意地停歇,好像等人追去:

巫敏迅速包扎石意闲伤口,与他率领五名自告奋勇的游侠儿追赶过去。

围观的群众大叹可惜,因为少女手中的宝剑,能挥洒出远比任何烟火更绚丽的灿烂。

好戏收场,众人散去。

墨咬钱请示道:

“李少侠!现在咱们怎么办?”

李探花轻揉双颊胡渣,漫不经心道:

“当然追过去瞧个究竟,要不然晚上怎睡得安稳?”

墨茵却乐上眉梢,附和道:

“咱们当然赶去救人!我辈行侠仗义岂能见死不救?”

李探花故意问道:

“救谁?”

墨茵一派舍我其谁地道:

“当然是救被追杀的弱女子!”

话声一落,她一溜烟地追去。

李探花一脸无奈地道:

“她奶奶个感情,奶大无脑还没有开窍就像管家婆,真搞不懂以後的日子怎么活下去!”墨咬钱一旁陪笑,十分尴尬,只有请李探花多担待老姊墨茵的好奇心,便双双加紧脚程以防她有闪失。

第一集 癸阴厉煞 第十章 妖剑淫魔魂

不禁相思倚危楼,山色空蒙海气浮。

风雨别来花半老,音书隔绝雁凉秋。

林间野鹤呼幽梦,天际浮云带远愁。

好寄相思与楼水,门前日日有潮头。

城堡北门放眼望去尽是高山峻岭,凭著少许的月光还可以辨清路径,时有野兽出没,人烟稀少。

然而静谧天空传来兵器互击的“铿锵”声,将李探花、墨咬钱、墨茵一行吸引而去。

三个人就藏匿树丛间观看三丈外的战局,惊见少女把宝剑刺人一名游侠儿的胸膛,这个人双手死握住剑锋,鲜血沿剑槽激喷出来,为那柄宝剑吸得通体艳红。

少女手中宝剑泛出艳红流光,吞吐出气息,若火焰燃烧,尤其手柄护环上那颗鸡蛋大的红宝石闪亮若耀眼星芒,妖光灿烂充满一股邪异气氛,令人不寒而栗。

少女正前方石意闲及巫敏严阵以待,另外四名义助的游侠儿分布四周,他们看见同伴被杀,急得眼红;两个人持刀滚地施展“地蹚刀法”欲攻少女下盘,两名持剑直刺少女背部,顾不得以多欺少。

少女双手拔出痛饮鲜血的宝剑,起腿踢飞尸体,滚落地上,刚好撞得疾攻下盘的两名游侠儿乱成一团。

少女跳跃而起,若旱地拔葱,瞬间闪过背後两名游侠儿偷袭;她跳跃的姿态并非足点地面掠起,而是手中宝剑腾空提吊她的双臂带动身体,令人感觉不可思议,这身法绝非凌空虚渡的高超轻功。

少女双足踩在一名游侠儿的肩膀,朝天雁姿的宝剑突然反转直下,贯进这名游侠儿的顶门,齐柄而入,连惨叫一声都来不及已然猝死了。

就在一瞬间,石意闲手中长箫化为一股光团,掠过一丈远距直击少女额头之间,其妻巫敏仗剑紧随其後以防有失。

“噗!”

长箫击中少女额头,插入不过寸许,但强劲内力一催,竟爆开少女的後脑勺,後半边头壳及红白稠糊的脑浆迸裂四射,只剩下半边脸庞上的眼睛、耳朵、鼻孔皆透著光线,忽尔两片苍白檀唇轻启,“嘿嘿”地出声狞笑著,令人毛骨悚然。

石意闲见状恐惧莫名,少女毁掉了後半边脑袋竟然还活著当面狞笑,简直是妖怪。

少女贯插进游侠儿脑门的握剑双手,忽地扭转整柄宝剑分割尸体,夹带著大量鲜血从体内喷出,由下往上撩拨杀招,又快又狠。

石意闲本已受伤,一招灵蛇出洞的倾力一击耗尽所有力量,万万料不到少女死绝後仍能用招,惊见宝剑切体袭来,惊骇欲绝地根本无法闪避。

巫敏早有防备,好像臆测出少女的行动,左掌迅速化爪攫住石意闲的後领衣襟,抽身暴退,右手三尺青锋匹练出剑芒一圈圈,方阻挡住宝剑的追击,退得险象环生十分狼狈。

宝剑挥得气势如虹,乘胜追击毫不留情。

滚地的两名游侠儿再次施展出“地蹚刀法”欲解危招,故技重施,少女不再上当,双足如锥钉住袭来的两柄刀背,宝剑顺势一挥便两颗人头落地。

石意闲与巫敏踉舱猛退才得以喘息片刻,但是另一名持剑的游侠儿已被宝剑拦腰挥成二截,死状甚惨。

巫敏惊慌厉叫道:

“我知道了!你是行尸走肉,只是‘妖剑’的傀儡,以此方式避人耳目,如今替身已毁,看你这柄‘妖剑’还能横行几时!”

少女玉靥仰天,而中空的眼睛及鼻孔更为清晰恐怖,两片薄唇嗡动,传出一股阴森,道:

“知道‘妖剑’秘密之人!还会让他们活下去吗?这名女子只不过是我玩弄过的臭皮囊,随便戴个面罩,照样我行我素,你们能耐我何!”

石意闲用力过度,左肩伤口崩裂,血流浧浧湿透了半边衣服,咬牙怒责道:

“妖孽!你是何方邪物?残杀无辜嗜血为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会遭天谴!”

少女行尸走肉的恐怖模样把剑横在眼前,空洞眼睛瞪著映月的血红宝剑,忽尔桀桀狂笑道:

“什么天网?物竞天择的道理自古不变,三丈外躲在树丛里的两男一女出来吧!尔等全部上来送命,省得本剑尊多费功夫!”

李探花跳出树丛,墨茵及墨咬钱钻出来走在前方守护著,一派护主心切的模样;巫敏出声喝阻,要他们赶快逃生。

石意闲跌坐地面运功疗伤,争取有限的时间恢复体力,巫敏仗剑俨然一挺守在前方,拚死也得一搏这柄邪恶妖剑。

墨咬钱侠义本份岂能见死不救,从背後取出三尺乌钢铲子,箭步疾走,舞得霍霍生风,听声即知这种特殊兵器十分沉重,并有开山裂石之威;其姊墨茵隐在他的身後,打算给敌人致命一击,李探花如影随形跟在她身後,好像整个人缩进她的影子里面,不知有何盘算?

墨咬钱如初生之犊不畏虎,抡着锐利三尺平头铲子往行尸走肉的半副头壳就锄下。

妖剑在玉手中弹出封架。

“锵!”一声爆响,星花四射。

整柄妖剑弹飞而起,带著少女尸体颠退三步。

墨咬钱膂力之大令人刮目相看,其姊墨茵心想这个便宜岂能不捡,便乘机倾力一刺而出,“嗤!”地一声插进少女前胸,瞬间旋扭剑锋再拉出来,已在她的胸前开了一个大洞,但却没有流出一丝鲜血来,吓得墨茵惊叫失声,呆若木鸡。

宝剑在半空中为少女尸体的玉臂高举著,霍然间抽回宝剑,护柄上那颗鸡蛋大的艳红宝石,正好映照著惊骇失神中的墨茵一脸通红,如果剑锋回收,她早已人头落地了。

墨茵再次尖叫得花容玉惨,若见鬼魅惊呼道:

“眼睛!红宝石内有一颗眼睛在瞪著人!”

墨咬钱为恐其姊墨茵有失,便高举平铲若棍猛砸四尺六寸长的妖剑剑锋,少女残破纤弱的尸体倏进忽退,挥起妖剑旋转画圆躲过钢铲重击,残破尸体彷佛不堪力敌,随时会分解散落一样。

隐藏于墨茵身影里暗中保护的李探花道:

“毁女尸!”

墨咬钱凭著天生神力及手中特殊的三尺乌钢沉兵,毫无花招一铲又一铲地直劈、横扫、右砍、左锄四种姿势有如划一个大“米”宇,务求在气势和心理上挫折敌方,可以看出其中的智慧意境,尤为超绝不凡。

妖剑特长且重于一般轻盈三尺青锋,本是驰骋战场上厮杀的重型兵器,可以划开厚重胄甲将人劈成两半;如今遇上能开山挖洞的乌钢铲子,实是劲敌,唯有避重就轻,转以轻灵取胜。

墨茵三尺青锋被妖剑连续震退,又为墨咬钱挥铲阻挡才暂时挽回败势。

妖剑爆起一团光点,若风吹往四方扩散。

妖剑控制的女尸身法加速闪入光点之中,仿佛刺猬缩入光刺护体,躲避另一边墨茵挥剑强攻,如此狡诈招,也教人瞧出妖剑必须人剑一体方能运作的缺点了。

石意闲与巫敏见状,心中的震骇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则是妖剑沉重的本体竟能如风轻灵无迹,挥洒自如,好似一根孔雀翎般光彩艳丽穿梭空间;再则是见李探花由始至终如影随形隐藏于墨茵快速移动的地影里,如斯绝世轻功身法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为什么还下出手助其一臂之力?

妖剑凌空画圆,护体的光刺若狂风骤雨般往墨咬钱及墨茵卷袭而去,姊弟俩惊慌失色地挥出一圈圈漫天剑影、铲影抗衡;但是退势不歇,每一退都是妖剑焰火般的光华暴涨之时,想越雷池一步都不可能,险象环生,令人提心吊胆。

妖剑激射而出的凌厉剑气,刚好是他们姊弟俩旧力方消、新力未生的刹那交替空隙,迫得欲攻不能,不敢冒进而节节败退了。

妖剑焰光大炽,一气喝成的气势无俦,若浪卷波波拍岸湍急,有立斩墨氏姊弟俩的气概,也教石意闲与巫敏心急如焚,连袂抢进欲解燃眉之急。

正处千钧一发危急之际。

墨茵背後突然掼伸出一臂,掌中攫著由皂衣翻卷绞成的三尺长棍,蜿蜒如蛇穿过妖剑剑气网,缠住了护柄上那颗艳红宝石。

宝石被遮,红芒一敛。

妖剑就如盲了一般胡乱挥舞失去准头,令墨氏姊弟松了一口气,彷如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

李探花现身,以刚柔并济的玄妙手法操控著皂衣棍,死缠那“妖剑之眼”红宝石不放;但妖剑左旋右划的目的就是斩断被包缠的衣棍,挣脱只是早晚的事情。

石意闲见机不可失,手中的铁箫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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