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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伪装者+情深深]乱世浮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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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他去吧,省得他在这里跟我闹腾。”明楼重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书,眼也不抬的说道。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明台扔下这句话就火急火燎的跑上了楼。
  明楼和阿诚暗自交换了一个彼此才懂的眼色,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 ※ ※
  ‘咚咚咚’
  苏蕴仪笑着迅速躲到了门后,捏着嗓子故作从远处传来的嗓音一般:“进来。”
  几乎是在明楼推门而入的一瞬间,苏蕴仪就从身后扑了上去,他只是轻轻把手往后一托,人就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也不说话,只是用额头在他的颈边磨蹭,隐忍一天的愉悦在这一刻尽数爆发。直到现在,她还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馨香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原来男人用女士香水也可以用出不一样的味道,她痴痴的笑了起来,跟个小傻子一样。
  明楼的脸上也泛着宠溺的笑容,整个人柔和得不可思议。他用脚踢上门,双手就那么随意一转,就把人稳稳的抱在了胸前,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么开心呀?”
  “嗯。”苏蕴仪重重的点了点头,挺身搂住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的轻吻了他的脸颊:“我真的很开心。”在这一刻除了轻吻,她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喜悦的心情了。
  “傻瓜。”明楼轻斥一声:“所以,你把差明台的礼物给补上了?”
  喜悦中的她丝毫没发现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隐隐的泛着酸。她激动的拍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干嘛?”话是这么问,他还是把她放了下来。
  苏蕴仪小跑到梳妆台前,从里面取出了另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套宝蓝色的条纹领带搭在手臂上。又跑到明楼面前,羞涩的替他系上在家里松开的衬衣扣子,踮起脚尖把自己所选的领带给他系上。
  她的动作很生疏,看起来不常做这事,眼神却透露出了认真,唇边一直露着蜜一样的笑容。良久她终于系好了领带,帮他抚平,羞涩的道:“我以后会系得更好的。”
  明楼握住还在领带上摆弄的小手:“你知道一个女人送男人领带是什么意思吗?”
  苏蕴仪疑惑的歪着头看他:“有讲究吗?”
  明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正经的学者脸上带着少见的魅惑之色,让苏蕴仪心跳加速:“女人送男人领带表示想要拴住这个男人,男人接受了领带表示愿意被她拴住一辈子!”
  重音的‘一辈子’让她羞红了双颊,透视人心双眼让她下意识的伸手捂住,随即又放开低头道:“我喜欢红色的围巾,正红色!”
  聪明如狐的明楼又怎么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蕴仪。”
  “嗯。”
  他伸手捧住她的双颊轻轻往上抬,她没有反抗的抬头,在下一秒被人封住了艳如樱桃的红唇。看着近在眼前卷到浓密的睫毛,她也闭上了双眼,放松的躲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属于两人之间的甜蜜。
  ※ ※ ※
  ‘啪!’化着精致妆容的汪曼春把一叠照片狠狠的扔在了桌案上,“让你跟踪了这么久,你就交给我一些这种东西吗?”
  李青瑟缩一下,“汪处长,这些就是我调查的她最近的情况。”
  其实他实在不明白这女人的意思,之前接到这任务时,他倒是有怀疑这个苏蕴仪有通共的嫌疑,或者是和重庆那边有关系,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密切跟踪,这些怀疑通通被打消,这就是一个单纯的富家小姐,生活交友都很简单,根本没有什么可疑的。
  想起之前接到任务时,这女人特意说的那句话,李青心中鄙笑起来,到底是女人啊,遇到爱情就没主意了。若非官大一级压死人,真是不想在她手下做事。美则美矣,就是一条美女蛇,无福消受。
  汪曼春再次拿起那叠照片,一张张查看,厚厚的一叠照片里主角全是苏蕴仪,上面都是她逛街吃饭的内容,有时候一人,有时候和明镜,或者是她身边的小丫鬟,最近倒是多了一个明台。
  没有任何一张是和师哥在一起的,这样的结果她很是满意,却依然不放心,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的出现会改变些什么。也许……汪曼春眯起了美目,上扬的唇角让人不寒而栗:“继续监视,并且……”
  汪曼春拿出几张照片放到桌面上,修长的食指在照片上点着:“调查清楚这几个人和她的关系,尽快交给我。”
  “是!”
  “下去吧!”

  第二十五章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的月色泛着苍白的冷光,透过窗户镀上一层银光。离窗不远的办公桌前,汪曼春如同雕像一般沉默不语,她已经用这个姿势维持了一个下午。
  修长的修长的五指在桌面上轻敲着,红白手指的红色甲油艳得让人心惊,感觉随时都能出手捏碎你的心脏。艳若狐妖的容貌就像是蒲松龄小说里的山灵修炼成精,夺人心魄。
  ‘啪!’汪曼春摁开了桌上那盏小台灯,又一次拿起桌面上那叠照片,细细翻看着。照片的角度并不是很好,却丝毫没有影响这个苏蕴仪独特的娇柔气质。照片里的她和明台有说有笑,宛若情人。
  汪曼春轻轻抬起头,高傲与孤冷已经侵入她的骨髓,随时可见。她想她有些明白明镜的意思了,恩人和恩人的孩子刚好可以配成队。换做平时,她根本不予理会。只是师哥那天的出手,让她坐立不安。
  以前他在国外,就算有女友之类的,自己也无能为力。但是现在他既然回来了,自己就决不能给任何人染指的机会。叔父被人所害,师哥是自己唯一拥有的,自己决不能冒任何一点风险。
  “苏蕴仪。”汪曼春轻柔出声:“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脸上笑容如同淬毒的罂粟。
  她把照片扔进了垃圾桶里,从抽屉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也扔了进去;火光很快将照片吞噬,化成灰飞,仿佛预示了苏蕴仪的结局……
  ※ ※ ※
  “我找到工作了!”
  晚饭刚过,苏蕴仪就扔了个炸弹似的宣言。
  “蕴仪,你找什么工作呀。”明镜放下拭嘴的帕子:“想要工作和镜姐姐说就好了呀,我直接给你安排就是了呀。”
  明台也赞同的点点头:“对呀,何必舍近求远的,麻烦。”
  看书明楼放下了手里书,明亮的眸底全是她俏丽的容颜:“说说,找的什么工作?”
  “音乐老师,”苏蕴仪挽住明镜的胳膊:“镜姐姐我知道,只要我开口,你肯定会给我一份好工作,可是我不想啊,那些我都不懂的,又何必添麻烦呢。当音乐老师很好啊,我大学念的就是音乐系呢。”
  “大姐,我觉得挺好的。”明楼放下茶盅:“难得蕴仪喜欢,还和所学相关,挺完美的。”
  “我也觉得不错,”阿诚剥着橘子:“你这几天每天都出门就是为了找工作呀?”
  “对呀。”北平自己是不会再去了,当然要找份工作稳定下来啊。改天和爸爸打电话,让他把工作尽快结束后回上海。
  “你这孩子,还真是。”明镜叹了口气,拍着她的手:“你开心就好。”
  “不行,”明台突然举手,轻喝一声:“我有疑问。”
  苏蕴仪抽眉看着他:“疑问什么啊?”
  明台怀疑的看着她:“你说说你,我认识你这么久了,从来没听你弹过琴,也没听过你唱歌,你居然要跑去教人音乐,不会误人子弟吧。”
  说完还火上浇油般的用手指戳了戳她,故作小声,其实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嗓门问道:“不会倒是来很多学生家长围攻我们家,让我们把你交出来吧?
  “你!”苏蕴仪伸出右手食指在明台面前比划了两下:“给我等着。”
  她起身走向旁边的钢琴旁,打开黑色琴盖,双手放在黑白相见的琴键上,手指有力的按下去,一曲优美得如同天外来音字她指尖缓缓流出,沁人心脾,空气中仿佛都带着宁静祥和,闻之甘甜可口……
  众人不自觉得闭上双眼,跟随着琴音进入了另一片祥和如世外桃源的境地……突的,苏蕴仪手指一顿,指尖下宁静优美的音乐变成了一曲欢快如溪水的音乐,活泼得像是不懂事的顽童在嬉戏……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曲音乐,让身后的四人同时露出了如招雷击的表情。
  明台猛地起身被身旁的明楼拉住了他冲动的身体,明台回头等着明楼,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招到阿诚和大哥的联手制止。
  “你们在干嘛?”不知何时停下来的苏蕴仪转身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三人:“明台你觉得如何啊?很好听吧?”
  终于冷静下来的明台垂下眼睛,遮住深处的仄仄风波:“很好听,但是你最后那段弹得……弹得什么鬼啊。不像国外的音乐,也不像国内的。”
  “哦,那个呀。算是我小时候的摇篮曲吧,妈妈说我小时候每当哭闹不止的时候,听到这首歌就会很安静了。”提到早逝的母亲,苏蕴仪的脸上带着伤感,还有一丝不明意味的其他表情,瞬间即逝,让各怀心事的众人都没注意到。
  明楼笑容柔和,状似无意般的问道:“我听这曲儿倒是特别,也不知道伯母从哪儿学的,没有歌词吗?”
  “没有啊,妈妈说她也是听人家哼哼觉得不错,学来的。”苏蕴仪说着打了个哈欠。
  终于找回嗓音的明镜,努力维持着祥和的态度:“蕴仪累了吧,回房休息吧。天色也深了,大家都回房休息吧。”
  “嗯,镜姐姐晚安;明楼哥哥、阿诚哥、明台,晚安。”
  “晚安。”
  苏蕴仪前脚离开,明台后一秒就挣脱了二人的束缚:“大哥。”
  “闭嘴!”明镜难得严肃的瞪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去书房再说。”
  别看明镜平时这么迁就明台,在她真正生气的时候,明台也是不敢触及的,几人相继进了明楼的书房。
  明镜坐在了单人沙发里,面色凝重:“把那东西拿出来。”
  明楼打开书橱右边的门,取出其中一本书,从里面拿出一页纸走过来递给了明镜,上面用铅笔描绘着乐谱,曲调的音律赫然就是刚才苏蕴仪所弹奏的那一首:
  “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我们当年那么竭尽所能的去找,都毫无结果,却没想到老天爷会冥冥中再次把人送回来。”只是谁也不敢确定,是老天爷的恩惠还好是又一次的恶作剧,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这些年来他们都陆陆续续的找过许多孩子,因为当年那个孩子实在太小,谁都不敢确定她是否还记得那首与众不同的摇篮曲,只有从明台的只言片语中寻找相似之处,但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不知这一次……
  “大姐,蕴仪真的会是那个孩子吗?”阿诚觉得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可是她怎么会成了苏家的孩子呢?”
  这个问题每人能够回答,当年苏太太的怀孕生子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可是这个孩子又偏偏……明楼沉默的看了明镜一眼,明镜了然的点头起身。
  “大姐,”从进了书房就安静得不可思议的明台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一瞬间的功夫,感觉他成熟稳重了许多;他起身沉步走到她面前,紧握着明镜的手:“拜托你了。”
  明镜拍了拍他的手,重重的点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 ※ ※
  明镜站在房外裹足不前,一方面她是那么的期待着进去证实;另一方面又害怕是再一次的失望,几番犹豫后她最终敲响了房门,里面没有回应也没人来开门。
  她试着扭动了下把手,房门被轻易推开,浴室内传来了水声:“蕴仪,你在洗澡吗?”
  “对呀,镜姐姐,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来看看你,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啊。”
  明镜走到浴室外,颤抖着推开了房门,浴室内雾气蒙蒙,苏蕴仪仰躺在浴缸内,以毛巾垫着脖子十分享受。在看到明镜时,起身坐了起来:“镜姐姐,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明镜小心的措辞,不着痕迹的走到她身边蹲下,用毛巾帮她擦拭着颈肩:“我是想和你说,如果你做得不开心,受委屈了一定要和我说啊,千万别闷着啊。”
  苏蕴仪感动的点头:“嗯,我知道的。镜姐姐不要为我抄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想到被自己所坑的陆依萍,她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嘚瑟。
  “那就好。”明镜用毛巾捂着她的左肩,颤颤巍巍的一点点往下拉。明台说过妹妹的右肩上有颗痣,红如朱砂的痣,他妈妈小的时候常说有了这颗痣就不怕弄丢孩子了,不管她去了哪里都可以找回来。
  谁曾想到,玩笑之语竟然成真,多年之后他们竟然真的用这样的方式来寻找。随着毛巾的移开,一颗红如血的痣映入眼中。
  明镜紧咬着下唇压制住自己将失控的情绪,“那就好。好了,洗完早些休息吧,我也去睡了。”
  “好啊,镜姐姐晚安。”
  “晚安。”
  几乎是刚一走出房门,明镜就踉跄的跌在护栏上,以此来稳定自己不稳的身体。她扶着围栏,一步步朝着楼下书房走去,推门而入。
  看着如惊猫的明台,点了点头,清楚的在自己肩上比划了个大概的位置:“在这里。”
  得到证实后的明台跌坐进了沙发里,双手颤抖着抱成拳头:“谢谢大姐,我……我……”
  明台结巴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明亮的眼睛此刻无助的看着灯光下显得越发深沉的大哥。
  明楼少见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唯一还算理智的阿诚说道:“我会好好调查一下的。”
  “好好查查,为什么就会成了苏伯父的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发生了什么?”明镜一年提了多个问题,最后都化为一声叹息,似是把这么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苦闷,烦恼都舒了出来。

  第二十六章

  1922年,十里洋场的上海有着其他城市所没有的繁华,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这个疯狂前进时代的科学,没有如今历经硝烟战火所带来的沉重气息。铁轨横穿过长街中央,司机带着白色的手套开过时带着叮叮当当的声响。路边行走的各国人员都带着善意礼貌的微笑,像是不知愁苦为何物一样。
  “妹妹你好点了吗?”五岁大的小男孩关心的蹙起淡色眉头,胖乎乎的小手盖在面前矮他一个头,扎着羊角小辫的小女孩的额头上。
  小女孩大约两三岁,生得粉嫩可爱,胖乎乎的小脸上戴着不正常的红晕,皎洁如明月的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小男孩:“哥哥,囡囡想吃糖葫芦。”
  “你乖,等看完医生伯伯就可以吃了。”小男孩把手里的拨浪鼓递到她面前:“你先玩这个。”
  小女孩无力的摇摇头,用白嫩嫩的小手捂住殷红的小嘴死劲儿的咳着,小男孩焦急的赶紧用手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囡囡,”一个穿着素色格子旗袍,温柔娴雅的女人从深灰色高阶大门走出来,蹲在地上慈爱的抱着女孩,给她揉着胸口:“还是很烫呢,不怕啊,妈妈带着你去看医生,看完我们就回家给你做猫咪饭,好不好?”
  小女孩乖巧的坐在女人的腿上点头:“哥哥也要。”
  “好,哥哥也要。”
  “好,哥哥也有。”女人慈爱的看着两个孩子:“两人都有。”
  “妈妈,”小男孩握住女人的手:“一会儿要给妹妹买糖葫芦。”
  “哥哥也要。”奶猫崽似的声音又一次在女儿的耳边响起,她抚摸了下她小小的头颅,点点头:“好,好。”
  女人放下小女孩,一手牵着一个朝着街角的医馆走去。小男孩不放心的,时不时小跑着绕到女人前面看着走得慢慢的妹妹,“妹妹,好些了吗?等回家了,我给你当小马。”
  小女孩弯眉,露出了洁白的小米牙,脆生生的道了声‘好。’
  她哪里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骑在哥哥的背上。
  他又哪里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给妹妹当小马了。
  女人目光轻柔的看着自己两个宝贝孩子,却在下一秒松开了两人的手。夺目的鲜红迷蒙了男孩璀璨的双眼,血泊中的母亲没再起来,慌乱的人群中看不见妹妹娇小的身影。
  ※ ※ ※
  今晚没有月亮,只有零星的几颗星星躲在浓墨云层里,诡异的眨着眼睛。习习凉风灌进大氅窗户,让被汗湿的明台打了个寒颤,他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子。
  起身倒了一杯热茶,却迟迟没有喝,反而放下杯子进了浴室。墙上镶嵌的硕大镜子是,是自己惊恐不安的面庞,右眼上的痕迹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很久没有做过的恶梦又一次入梦,是因为今晚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吧。尽管大姐已经在蕴仪身上看到了那颗红痣,大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阿诚哥去调查了,最迟后天就有结果。
  后来的后来,明台也曾努力回想那个时候突来的变故时妹妹的样子,但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况了,只觉得自己被妈妈狠狠的推了一把,再醒来时见到的就是母亲冰冷的尸体,妹妹也不知所踪,那场变故不只在他的眼上留下了伤口,更是在他心里划了一道不能愈合的伤口。
  他无数次的埋怨着自己,为什么要昏倒,如果没有昏倒,妹妹也不会离开自己这么多年。可是再多的埋怨都换不回早已失踪的人儿,最后只能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镇定了一下反复的情绪,明台才又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却一夜无眠,睁眼到天亮。
  不只是他,恐怕今晚的明家又是一个难眠之夜,除了不知情的几人外,其他的人心情都是复杂的。
  ※ ※ ※
  窗外路灯的投射,让漆黑的房间也沾着点点白光,隐约能看见一道人影坐在床边维持着雕像般的身影,久久不曾动弹。
  当年汪芙蕖像明家下手,害死了父亲明锐东,姐姐明镜初掌明家风险无数,幸得苏继荣老先生出手得以渡过难关。汪芙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然雇人想要撞死大姐,得上天眷顾又遇好心人出手,没想到却让人家家破人亡。
  他们回过神来之时,只看到在倒在血泊中的女子的不远处,还躺着一个眉毛受伤的小男孩,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她当时竟然带了两个孩子。等到孩子醒来叫着妹妹时,他们却再也找不到了那个孩子。
  这些年来也陆陆续续的有人前来相认,但都被一一揭穿证实是假的。现在……轻轻在她颊边抚摸的手缓缓向下,来到了她的右肩,轻薄的睡衣如羽毛般覆在她的身上,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扒拉开。
  他愣了一会儿,最终觉得亲眼看看被大姐所证实的红痣,却在下一秒被只软弱无骨的手给覆住:“你要做什么?”
  不知何时从梦中醒来的人,坐起来摁开了床头灯,清明的双眼已没有了睡意,羞涩的看着这个趁黑摸进房间的人。
  明楼不语,收回自己的手再次覆在她的面上,凝神细看着灯光下她光洁面庞,手更是一寸寸慢慢游移着感受来自掌下的光滑。
  苏蕴仪闭上的眼睛,扬起唇角感受着他触碰,直到他停下才睁开眼睛,“明楼哥哥,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想你了,然后就来看看你。”明楼说这话时,眼璀璨如星的双眼下仄仄风波,情绪凝然。
  苏蕴仪娇羞的闭上眼,扑进他的怀里,小手紧紧拽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感受着胸腔内如雷的心跳声:“我也是想你的。”
  他搂住她的娇小的身躯,拉起一旁的被子把她裹住,包得像个粽子。她也努力扒拉着被子,往他身上披;最后的情况是他抱着她一起裹着被子靠在床头。
  这算是变相的同床共枕吗?念头刚一起,面颊就潮红了一片。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捋着她的软软的发丝,问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
  “小时候?”她仰头看着他青乎乎的下巴,噗嗤笑出声来:“记得呀。哎呀……”
  他松开了自己不自觉攥紧的拳头,给她揉了揉头顶:“疼吗?”
  “没事啊。我小时候很顽皮的,听妈妈说上树掏鸟窝,上屋顶抓毛这些事我都没少干。还有一次呀,我家修房子,乱得很,我又顽皮的去追鸡,后来路过一个没修完的过道时,鸡挥着翅膀扑腾过去了,然后我就学它嘛,结果我就摔了下去,眉毛和钢筋摩擦,留了还多血,还去医院缝了三针呢。”提起从前的囧事,苏蕴仪乐得见眉不见眼。
  听闻她受伤,明台抱住她猛地转身,在她的眉毛上仔细审视着,终于在右边的眉毛中间有一点点不长眉毛的光洁地:“是这里吗?”
  苏蕴仪点点头:“对呀,妈妈说那个医生的技术很好一点都看不出呢。你不是也没发现吗?哈哈……你不是也没看出来吗,哈哈……”
  笑完之后,她又发出了一声感叹,“可惜这么好玩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
  “记不得?”就在他以为会不会是大家又一次弄错的时候,居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对呀,这些事情都是妈妈告诉我的。她说我应该是被缝针吓到了,好了之后变得乖巧了,不会调皮捣蛋了。”
  “你这眉头的伤,是几岁发生的?”
  “好像是五岁吧,听妈妈说我当时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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