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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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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哥儿父亲道:“三年前吧,我得了恶疮,若不是有蛇毒救命,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说着,来哥儿父亲朝姜云浅笑的露出八颗大牙,“八步倒你可听过?救我用的蛇毒就是八步倒。”
  姜云浅听了眼睛瞬间张得大大的,看来哥儿的父亲时,目光中还带着些许惊疑不定,来哥儿父亲叹了口气,“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不相信我是被八步倒蛇毒治好的?”
  姜云浅下意识摇头,她当然相信八步倒蛇毒能救命了?当初她还挣扎犹豫着是否要把八步倒的蛇毒给岐王,后来她还为此在岐王那里赚了三千两银子,还送了岐王一个治恶疮的配方,别人不相信她却是相信。
  只是后来她下意识就没有去向岐王打听蛇毒和药方是否送出去了,就怕岐王拿了蛇毒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销毁。
  也没再听说过那位大人的事情,只当他是恶疾缠身才无法见人,如今听来哥儿父亲的话,姜云浅再笨也猜到了,她的蛇毒可不就是给他用了?
  而之后就再没听到他的消息,对外也只称养病,或许是因为他是太子的人,却被岐王救了命,于情于理他都不好再帮着太子为难岐王,又因他曾是太子的人也不愿做出背叛太子之事,从此便‘一病不起’,而没了他的辅佐,太子比前世还要荒淫无耻。
  姜云浅愣愣地盯着来哥儿父亲,不知他好好的不在京城里装病,怎么就带着儿子来了西秦,难道他还想帮着太子对付岐王?那可真就有些不地道了。
  见姜云浅眼中有着怀疑和防备,来哥儿父亲微微一笑,“天佑也是受我启蒙,跟着我读了十几年书,往后你就叫我王先生好了。”
  姜云浅乖巧地叫了声:“王先生!”
  不管心里是否对他还有戒备,但他既然是帮着太子的人,岐王却能不计前嫌地将蛇毒和药方给他,可见在岐王心里他的地位很高,姜云浅即使是怀疑他,岐王她还是信得过的。
  而且,他让她称他先生,又点明岐王也是他的学生,便是在告诉姜云浅他不会做出不利岐王之事,而对她来说,他也是信得过的,姜云浅虽然不敢全心信任他,却难免对他心生好好感,难道这就是人格的魅力?可以让任何人都无法对他恶意相向?
  但姜云浅看着王先生,还是满肚子胡疑,明明听说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不但长得像三十许人,笑起来的风采即使是重活一世,比一般女孩心志坚定的姜云浅,还忍不住惊叹:难怪大周朝的女人这些年都喜欢书生样的男子,怕都是因为这人吧!
  而且,他一直是支持太子的,却能让与太子是对头的岐王不计后果的救治,可见其个人魅力。而如今他虽然没明着表示背弃太子,但既然抱病不出,就已经表明他已经放弃太子。
  除了太子这些年的做法让人寒心外,姜云浅甚至已经猜测王先生真正效忠的是太子呢?还是大周的皇帝,不然以他这样的人的骄傲,也不可能为了救自己的活命,就背叛了自己的主子,那样又与凡夫俗子有何差别?哪里又值得岐王如此煞费心思?
  王先生见姜云浅很听话,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也不与姜云浅再交谈,只是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姜云浅还有好些话想问,却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便将话都憋了回去,既然王先生能带着来哥儿找上她,一时半会儿也不怕他们会离开,有什么话过后再问也不迟。
  就像他为何会来西秦,又是如何认出她的,姜云浅满肚子的疑问,想的最多的就是她是怎么被认出,若她的妆扮不成功,这一路上出现的诡异事件可不都是冲着她来的?
  待官差带人去将车夫的尸体运回来,满车十人便都有了嫌疑,尤其是来自大周的三人,便成了最大的嫌疑。
  但王先生一句话又让众人觉得很有道理,王先生道:“我们是大自大周不假,但杀一个车夫又能有什么好处?就算要杀,杀个县令也比杀个车夫有意义。”
  县令虽然觉得脖子一凉,却也不能不承认王先生此言有理,便又对众人审问一番,三个青年中的一人便将昨晚在驿馆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驿馆夜半装鬼被他们打了一通的女人,以及他怀疑那女人和驿馆的管事有所图谋。
  县令觉得有理,又让人去驿馆抓人,这一耽误就得是一日,回到屋子,门被从外面锁上后,姜云浅就对王先生道:“我觉得有人故意想要耽误我们的行程。”
  王先生但笑不语,来哥儿没好气地道:“你才看出来啊?若不是我和阿爹一路护着你,你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姜云浅虽然觉得与他们父子在一处目标更大,危险也更多,但来哥儿的话她也无从反驳,不知道他们跟着她的目的之前,她也不敢得罪岐王的恩师,只能假装没听到。
  姜云浅原本还以为要等到车夫被杀一案审结了才能上路,结果天一亮就被官差放了出来,说是杀人凶手已经被抓了,就是驿馆的管事,是他在车夫临行前喝的粥里下了药,车夫才会毒发身亡。虽然没说出管事下毒杀人的目的,但众人的嫌疑被洗清了,由县令派来马车将众人送到最近的驿馆,刚好坐上今日出发去晋阳的马车。
  车上,姜云浅被夹在来哥儿与王先生之间,车上除了之前的十人,又多了两个刘丰县上车的人,好在这些人里有一半是要到前面的县城下车,只要同行半日即可。
  一路上大家还在谈论车夫被毒害一案,都说那个管事瞧着就不像好人,甚至他之前所说的驿丞一事都未必是真的。
  姜云浅只是静静地听着,王先生则是与人高谈阔论,很巧妙地将案情引到无足轻重之处,让人对管事的目的无论怎样都猜不透。
  待到了前面县城,车上的人下了一半,车上又只剩下姜云浅和来哥儿父子,以及那三个青年,原本姜云浅对三个青年还没有起疑,如今瞧他们一直与自己同乘一车,又想到之前王先生与他们虽然看似相谈甚欢,却怎么都透着有目的,姜云浅便对三个青年也怀了戒心。在这种时候,不知道的危险,可比王先生父子更让人不安。
  到了晚上,因离前面的城镇还有二百里路,离最近的驿馆也有一百多里,马车行到郊外便要在郊外住上一宿。
  车夫在这条路上也常来常往,轻车熟路地将车子赶到一处避风处,这里还有之前火堆留下的痕迹,车夫拿出干柴,很快生起了火。
  王先生对姜云浅道:“你袋子里的蛇还不拿出来烤了吃?”
  姜云浅便在三个青年和车夫惊惧的目光中将袋子里的蛇倒在地上,谁也没有想到,姜云浅这样弱弱小小的一个孩子,竟然会在随身挂着的袋子里装了条蛇,好在都看得出来蛇是无毒的,不然都要怀疑这孩子抓蛇带着的目的了。
  蛇是昨日抓的,在扔进袋子里之前,姜云浅就将用力将蛇甩脱节了,虽然还没死,却也软塌塌的动不得。
  姜云浅看向来哥儿,意思很明显,杀蛇这种活也要我来做吗?
  来哥儿却是怕蛇的,无论姜云浅眼中的鄙视多么明显,说什么也不肯过来把蛇抓去杀了,而王先生的意思也很明显,吃他是可以帮得上忙,甚至还可以贡献出一瓶好酒,但杀蛇这种事还是不要找他,他这样的文弱书生是真不会。
  最后还是三个青年里的一个过来抓了蛇去杀,又用车夫递来的水将蛇冲洗一番,固定到一根粗棍子上,又缠了几圈,再放到火上边烤边往上面洒佐料。
  没多久,烤蛇的香气就飘了出来,昨晚被关在县衙里,连着两日都没吃上什么好东西,几个人闻着香味也真是馋了,车夫还在回忆上一次吃蛇是什么时候,蛇的香味真是叫绝。

  ☆、第308章 多吃木瓜多吃肉

  杀蛇的青年将蛇很快分成几段,因蛇是姜云浅贡献出来的,他将最大的一块用树枝串着递给姜云浅,姜云浅道谢后接过。
  青年又将第二块递给王先生,王先生接过蛇后笑而不语,从随身带的口袋里拿了块干粮放在火上烤着,却绝口不提之前说过要贡献一瓶好酒的话头。
  蛇很快被分好,来哥儿手上拿着属于他的那块有些纠结,想到蛇还活着时的模样心头就发毛,对于吃蛇这种事还是有些敬谢不敏。王先生瞧了他一眼,“来哥儿,若是吃不下,为父拿干粮跟你换可好?”
  来哥儿立马将蛇递给王先生,自己则从王先生那里接过干粮客啃了起来,虽然干粮**的不好吃,却比吃蛇肉让他能够接受。
  姜云浅鄙夷地望了来哥儿一眼,真看不出就这胆子还想要保护她?但终究没有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
  吃过蛇肉后,几人还意犹未尽,车夫更是抹了把嘴四下地看,真希望再捉一条蛇回来烤了吃。只是天色晚了,他也不敢离着火堆太远,不然黑灯瞎火的真出现一条有毒的蛇,就不是他吃蛇了。
  出发之前众人身上都带了些干粮,这时蛇肉都吃完了,就围着火堆烤干粮吃,三个青年还带了很大一块酱牛肉,这时也拿出来切成拳头大的几块,分给众人。
  来哥儿道了谢后接过酱牛肉,之前看众人吃蛇他也眼馋,可还是没有勇气吃,如今瞧着酱牛肉可比蛇肉好吃的多。
  王先生也得了一块,看了来哥儿两眼,道:“之前蛇肉吃多了,这块酱牛肉就给你了。”
  来哥儿也不客气地接过酱牛肉,姜云浅道过谢后也拿了一块牛肉慢慢地吃,才吃了两口就觉出肉有些不对,这可不单单是酱牛肉,里面可是加了料的。
  姜云浅眯眼在众人之中扫了一圈,就见除了王先生没有吃酱牛肉,其余人都在或快或慢地吃着,来哥儿更是吃掉一整块,已经在吃第二块了。
  姜云浅原本还想提醒一下,见此情形也就住了口,左右吃也吃了,吐出来都晚了,她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同时也悄悄地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解毒的药。
  王先生好似突然想起一般,回身去车上取来几瓶酒,都是用白瓷的瓶子装着,上面用裹了红布的软木塞塞好,将酒递给三个青年,又递了一瓶给来哥儿,“有肉无酒岂不遗憾,来喝酒喝酒。”
  来哥儿已经吃到兴头,接过酒将软木塞拿去,对着嘴就喝了一大口。三个青年迟疑片刻见姜云浅都接了一瓶酒喝了起来,便也每人拿了一瓶喝着。
  车夫也厚着脸皮过来讨了一瓶,难得赶车还能混上酒肉,今日这趟出来的倒是值了。
  酒喝了一些,肉也吃的差不多少,车夫从车座下面拿了几块苫垫子铺好,众人便围在火堆边上躺下,赶了一天路都有些累了,没多久就传来呼声阵阵。
  姜云浅却睡不着,她很清楚地知道无论是青年拿出来的酱牛肉还是王先生拿出来的酒里面都有问题,但她更愿意相信王先生是看出青年们没安好心,才以其人之道还之。
  而如今耳边这些此起彼伏的鼾声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呢?姜云浅侧耳倾听,最后还是没忍住,往火堆里扔了一颗药丸,一阵幽香扑面而来,姜云浅的心这才踏实了许多。
  一个两个暗藏算计,都想将别人药翻,让她怎么能不忧心?如今好了,不管是真是假,大家都睡的香甜,她也能睡个安心的觉了。
  早起,大家醒来后都没有任何尴尬地互相打着招呼,好似昨晚的算计完全就是一场梦。
  也没条件吃早饭,大家都坐在马车上,就着清水啃着带着的干粮,车夫却边赶车边唱着西秦特有的小调,唱着唱着便想到昨日吃的蛇肉、牛肉和美酒上,“几位客人,我赶了这许久的车,还是第一次见着像你们这么大方的客人。”
  姜云浅听着也不觉得他说的夸张,毕竟有钱的人都坐自家的马车,或是雇车马行的马车,坐驿马车的都是穷人,又有几个会大方地拿出好酒好肉分给别人吃?就姜云浅所知,昨晚王先生拿出的那几瓶好酒可就价值不菲,可惜没有起到他预期的效果罢了。
  见车里面的人都不接话,车夫又唱起小调,在辽阔的草原小路上倒是飘出很远。
  来哥儿坐的离姜云浅更近了些,王先生倒还是悠哉游哉的样子,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本书出来,在晃晃当当的车厢里慢慢地看着。
  三个青年坐在对面,不时聊上几句,但姜云浅虽然垂着头,眼角余光却看得出,他们的目光一直落在这边,显然是打着什么主意。
  之前不知道他们有所图谋时还觉得他们有几分真性情,可如今知道他们不似好人,再看他们的面相就有些贼眉鼠眼了。
  车子又行了大半日,到了下午才赶到最近的驿馆,虽然天色还早,车夫还是征询几人的意见,是今日就在此歇息,明日再赶路?还是此时继续朝前赶,夜里还宿在外面。
  不过不管结果怎样,都是要换车夫了,这个车夫将人送到驿馆后就会再载了客人往回赶。
  有了昨晚的经历,姜云浅就想晚上说什么也不想在宿在外面,于是就提出要明早赶路,三个青年见了也连连附和,虽然姜云浅觉得他们就是想要看自己的意思再做决定,却也没说什么,要了间屋子就打算好好歇歇。
  王先生和来哥儿自然是随着大家的意思,几人便在驿馆里安顿下来。
  姜云浅让人送了浴桶和热水进来,赶了几天的路,她一直也没洗过,刚好此时天色还早,驿馆里到处都是人,只要将门插好也不怕谁敢青天白日偷看。
  又跟送热水的伙计买了几身合适的衣服,这间驿馆因远离城镇,做了过往行人暂时落脚的地方,为了方便也有不少东西可卖,倒是方便了姜云浅。
  但插好门后,还是将浴桶推到角落里,这样洗着才安心。
  脱掉身上的破衣服,跳进浴桶之后,姜云浅低头瞧了瞧自己胸前已经渐渐开始发育的小馒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记得与王南分别时,她还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如今都已经开始长大成人了,就是不知见面时王南会不会为她的改变而惊叹呢?
  看着看着,姜云浅就想上辈子她发育的可不是顶好,这辈子可不能落于人后,就算不能成为王南喜欢的是那种波涛汹涌的女人,至少该有的一点都不能少。
  只是她知道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营养跟不跟得上要起着很大的关系,姜云浅就想往后的一日三餐都要好好地、有计划地吃。
  若是有条件她一定要多吃木瓜多吃肉,还有那些能让人挺胸抬头做女人的食物都挨着遍地吃。
  虽然想着,姜云浅还是快速地洗好,将身上的水擦去之后,换上新衣,姜云浅才觉得浑身上下总算是清爽了,这些日子就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虽然洗的还算干净,可到底让人不舒服,总觉得有股子怪味。换上新衣了,这才够舒爽了。
  换好衣服后,姜云浅唤来伙计将浴桶抬出去,又让人送了晚饭进来。一个人吃吃喝喝的却比大家一起互相提防吃的舒心。
  这边还没吃完,就听有人敲响房门,姜云浅问了一声:“谁?”便传来来哥儿有些低沉的声音,“是我,开门!”
  姜云浅拿起帕子擦了下嘴,不甘不愿地去开门,门刚打开,来哥儿便从外面挤了进来,姜云浅刚想喝斥,来哥儿却将她的嘴捂上,姜云浅手上便握着一只银针,想着往来哥儿身上哪儿下针,来哥儿却道:“当心,外面有人看着呢。”
  说完,来哥儿也将捂着姜云浅的手拿开,姜云浅这才将针收回,轻声问:“是谁?”
  来哥儿摇头,“瞧着是好几批人,也不知都是谁的。”
  姜云浅暗暗苦笑,她现在真是敌我不分,也不知外面那些人是她引来的,还是来哥儿父子引来的,可不管是谁引来的,恐怕在那些人眼中她已经与他们父子是一路的,就算此时与他们闹掰了,她也讨不到好处。
  “你换衣服了?”来哥儿这才注意到姜云浅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连头发也还湿漉漉地披在脑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刚刚沐浴过后的清香。
  想到之前捂过姜云浅的嘴,掌心传来的软糯触感,来哥儿脸一红,“抱歉,我没想到你……”
  “王先生是如何打算的?”姜云浅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人都已经闯进来了,道歉又有何用?又不是在她沐浴的时候闯进来,再说她刚刚不是也差点拿银针扎来哥儿了?
  来哥儿压低声音道:“阿爹的意思是让你做些准备,待会儿趁乱咱们就离开这里。”
  姜云浅睁圆双眼,因为她注意到来哥儿所说的……“趁乱?待会儿要有事发生吗?”
  来哥儿点头,“你别管了,记得收拾利落了,待会儿逮着机会我就会来带你离开。”
  姜云浅答应着,不管她现在是否能信得过来哥儿父子,但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们了。

  ☆、第309章 趁乱就跑

  姜云浅合衣躺在床上,虽然待会儿可能要有乱子发生,但在乱子发生之前她还是抓紧时间歇息,不然真等乱子发生了,一旦超出王先生的掌控,他们接下来是否就要一直在逃亡中度过?那时可真就没时间歇息了。
  只是躺着是躺着,闭上眼睛就难免会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她怎么就选择要相信王先生了?他万一是一只白眼狼,被岐王治好的病,却要调过来反咬岐王一口,她会不会就成为王先生对付岐王的工具?
  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一步步走下去,要不然还能自己先溜了不成?先溜了?
  姜云浅顿时眼前一亮,她为何就要听来哥儿的话在这里乖乖地配合?或许待会儿趁乱的时候她可以自己一个人跑,驿馆后面的马棚里可是栓着不少的马,她完全可以偷一匹自己就跑了,之后躲上一阵子再说,免得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如此一想,姜云浅就躺不住了,将窗户打开一个小缝,从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驿馆后面的马厩,虽然离的远些,借着月光也能看到那里只有一个喂马的马夫,若真起了乱子,马夫还真未必看得过来。
  姜云浅悄悄地从窗口爬出去,顺着马厩的方向摸了过去,等到近了,便悄悄地藏好身子,就等着来哥儿所说的乱子。
  一个多时辰过去,姜云浅已经蹲的脚发麻了,那边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姜云浅的精神也有些不振了,干脆就抱着膝盖窝成一小团,迷迷糊糊地打起盹来。
  天边一丝微亮,姜云浅被冻醒,睁开眼睛那一刻还有些迷茫,半晌才记起她这是想要趁乱抢马跑人,结果等了一夜,也没等到来哥儿所说的乱子。
  姜云浅鼻子都要气歪了,也不知是被来哥儿给戏耍了,还是事情有变乱子没乱起来,又或者出乱子时她睡着了没听到?
  好在天色虽有些明色,却未大亮,姜云浅又顺着原路摸回房间,躺到床上气恼地翻了几个身后便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望了眼爬到半空中的太阳,姜云浅蓦然清醒过来,她这一觉睡的可有些沉了,竟然一觉睡到这时候,怎么就没人来喊她出去吃早饭再启程?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姜云浅打开房门,她记得睡觉之前是有插门的,她出入走的也是窗子,而此时的房门却是虚掩着的,难道是来哥儿走后她忘了插门?这危险的,若是她睡着的时候进来人可不就糟糕了?
  姜云浅倒也没太纠结,打开门就看到伙计从旁边的屋子里出来,见到姜云浅时还愣了愣,姜云浅道:“替我打盆水来,我要洗漱。”
  伙计愣愣地点头,直到姜云浅关上门才惊呼道:“人没丢啊。”
  之后连滚带跑地奔驿馆的大厅跑去,没多久,连驿馆的驿丞带驿馆的管事、伙计一堆人就聚到姜云浅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姜云浅只当伙计送水过来,打开房门就看到外面竟然站了十几个人,顿时就有些发懵。
  驿丞还是很有礼地跟姜云浅道了一礼,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昨晚去了哪里?”
  姜云浅先是一惊,却想到她昨日在马厩那边应该没人发现,便装着无辜地眨了眨眼,“没去哪里啊,就在屋子里睡觉了。”
  “就在屋子里睡觉?哪里也没去?”驿丞眼皮跳了几跳,显然是不信姜云浅的说辞。
  想到之前没有插好的门,姜云浅讪讪地道:“我这不是睡觉不老实嘛,昨晚掉到地上,滚到床底下了。”
  驿丞的目光越过姜云浅的头顶,看了眼门斜对面的床,及床底下足够让人容身的地方,却是有几分相信了姜云浅的话,正了正神色道:“公子,昨夜驿馆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与你同来的几位客人都相继失踪,今日去往晋阳的马车就没有启程,不知公子是今就要去往晋阳?还是等些时候再等一些客人同行?”
  姜云浅微张着小嘴,她真没想到昨夜还真有乱子发生了,而那时她因为在马厩那边竟然给错过了,就是不知王先生父子俩是没等到她而先走了,还是去了别处寻她。还有那三个目的不明的青年她也不能不防。
  可不管怎样再坐驿馆的马车都有些危险,姜云浅想了想道:“我不去晋阳了,待会儿往回返了,麻烦驿丞帮我我备一匹马,我骑马走。”
  驿丞也没多说什么,驿馆里也有供人代步的马匹出租,只要留些押金,每日也只需二十文钱租马,只要不出西秦的地界,到哪间驿馆都可以还马取押金,而且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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