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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医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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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姜云冬所说,京城好少年是多,可骗子也多,他们一家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哪就那么好找婆家了?
  若姜方能考个功名还好说,可那也要等两年才是下一届科考,她的年纪可就要大了啊。
  姜方一早就与徐繁等人去镇上了,有了银子后,姜方还是打算多往家里买些米,虽然如今家里的米面不少了,可万一真遭了灾,米粮这东西也不嫌多。
  只是到镇上一看就傻眼了,前些日子还有两间米铺开着,如今也都关了门,哪里还有粮可卖?
  绕着整个镇子走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一家卖粮的,甚至很多别的铺子也都关了门,也就一些胭脂布铺还开门做生意,可这年景,镇上本来住的有钱人就不多,谁还有闲钱来买这些?
  也幸好之前姜云浅让多存了些粮,不然一家人还真要吃不上饭了。
  可就是这样,粮食也要省着吃才行,而且,豆芽也不能再卖了,好歹那也是粮,真到了粮不够吃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吃煮豆子。
  姜方最后还是去布铺和胭脂铺买了不少布匹和胭脂水粉,比起往常价低了不少,姜方手头上有银子,倒也不差这些,五两银子就买了一堆,回去还能哄妻儿们高兴。
  而且,眼看天要冷下来了,也该给孩子们做几身新衣裳,如今再困难也比从前好,新衣服还是穿得起的。
  东西买好了放在车上,姜方也不坐车,就跟在徐繁赶的马车旁边走,如今腿脚好了,他特别喜欢看别人见到他走路不瘸时的惊赞目光。
  每当被人问起腿怎么好时,他都会自豪地说上一句:“就是我家浅姐儿给治好的。”
  既得瑟了自己的好腿,又得瑟一下姜云浅的好医术,很长一段时间了,姜方都乐此不疲,谁让他家里有个医术好,又会赚钱的闺女了。
  可今日在镇上走了一圈,原本看到他都会热情打招呼的人见到他都会避开,实在避不开的打招呼也脸色不自然,姜方心里琢磨原因,难道又是姜老太给惹了什么事?
  可从前每当姜老太又出什么幺蛾子,这些人都巴不得跟他说道,这是怎么的了?
  有心问一问,可人都避着他走,他的脸皮又不够厚,只能让徐繁把马车赶到阴凉处,他在这里歇着,让徐繁过去打探一下。
  徐繁去了不多时候,回来一脸为难地瞧着姜方,姜方眉头拧着,“打听到什么?但说无妨。”
  徐繁四下瞧着无人,才小声跟姜方回禀,“老爷,是这么回事,前些日子翟家不是嫁女了嘛,听说嫁的很不好。”
  姜方睨了徐繁一眼,“翟家女儿嫁的好不好与我家何关?说重点!”
  徐繁脸色不自然地道:“我听人说,翟家女儿之所以嫁给姓沈的,是被二小姐给设计的,如今镇上的人都在传二小姐佛口蛇心,最歹毒不过,若是得罪了她翟家的姑娘就是下场。”
  姜方把眼一瞪,“放屁!我家的闺女什么样我会不知道?若说此事是冬丫做的,我还能信几分,若说是浅丫头,打死我也不信!”
  徐繁瞧着姜方苦笑,姜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里面还有冬丫的事?”
  “可不吗?说是二小姐让三小姐送给翟家姑娘的信,翟家姑娘才会上当了,最后不得不嫁给沈老大。还有之前云荷小姐嫁给陈家这件事,也有人说是被二小姐给算计了,不然陈家要娶的是二小姐,怎么最后换成云荷小姐了。”
  姜方气的直哆嗦,虽然他相信姜云浅不会做这种事,但一牵扯到了姜云冬,他还真不敢理直气壮地反驳。
  跳上马车,让徐繁赶紧回家,他要当面问问姜云浅和姜云冬事情的真相。
  半路遇到王南的马车,王南迎着面给姜方抱拳,“姜叔……”
  姜方头也没歪一下,马车直直地从王南马车旁边飞驰过去,王南讪讪地收回手,还不住回头去看姜方的马车渐行渐远,也不知这位姜叔是在哪儿没顺心了。
  而姜方看王南是百般不待见,原本还觉得他人虽不大,却是个有志向的,如今瞧着却是花花小子一个,真当他不知道翟翠枝就是看上王南的?若真是姜云浅设计的翟翠枝,那也是因王南而起,总之他家的姑娘不会无缘无故害人。
  回到家,马车还没停稳,姜方就从马车里跳下来。
  虽然他的腿脚走路时与常人无异,到底还是伤了多年,也不是说好就能好的彻底,在马车晃动之下,落地不稳,还摔了一跤,吓坏了徐繁。可还没等徐繁过来扶人,姜方已经爬了起来,朝里面急走,着急之下还能看出有些踮脚。
  气汹汹地直奔姜云浅的屋子,一进门,看到姜云浅正对着一堆药材挑拣,认真又娴静的模样让姜方的火气消了一大半。
  如此优秀的闺女又岂会与那种乡下丫头一般计较?多丢份啊,所以这件事还真不像是姜云浅能做出来的。

  ☆、第160章 漂亮的花布衣裳给谁穿

  之前姜云浅就做了不少解瘟丸,如今得了王南的话更要加紧,正认真整理药材,就听到门响,抬头就看到姜方面容纠结繁杂地望着自己,神色间既欣慰,又疑惑,还有那么淡淡的忧愁。
  姜方从来没进过她的房间,有事也是在外面喊上一声,如今去了趟镇上,回来就直奔自己屋子过来,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想来是在镇上听到什么,这是要兴师问罪?
  而这段时间她能被拿出去说道的,也就是翟翠枝这件事了,再看姜方的脸色,想必是在镇上听到些传言。
  姜云浅心思动了不少,面色却很平和,毕竟也是在大宅子里历练过的,若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也不能活到二十岁了。
  “阿爹,您回来了,渴了吗?我让张婶给您煮茶喝。”
  姜方见姜云浅说话间还是一派从容,没从她的脸上看出半分心虚,对怀疑女儿更加内疚了,“浅丫,阿爹在镇上给你买了些布,回头做几身新衣裳穿,你先来看看花色,若是不喜欢,就跟阿爹说,阿爹再去镇上给你买。”
  姜云浅乖巧地放过谢过姜方,姜方还是第一次给她买布做衣裳,不管他堵在门前想要说什么,也不管姜方买的布合不合心意,姜云浅都已经很欢喜了。
  姜方回来就直奔姜云浅的房间闯去,虽然没有砸门,也没踹门,甚至说动静并不大,可就他反常地一回来就去了二小姐的房间也够让张氏等人感觉到不寻常,立马去向夏氏禀报。
  夏氏正在屋子里教姜云冬绣花,听了张氏的禀报,便扔下手上的活计出来。
  结果到了姜云浅的屋子,看到的却是姜方拿着手上的几块颜色不同的花布给姜云浅挑,那花色让夏氏瞧了直皱眉,这种大红大绿的颜色,真适合她家美丽的女儿们吗?
  难得的是姜云浅不但没有露出半分嫌弃的表情,甚至还很有兴致地跟姜方讨论哪块布适合做什么。
  夏氏清了清嗓子,父女俩这才注意到夏氏带着孩子过来了。
  姜方见姜云浅喜欢他买的布,脸上也多了几分喜色,看了夏氏一眼,对她身后的姜云娘几个道:“云娘,你们也过来挑一块喜欢的布,回头做身新衣。”
  姜云娘也看到那些花花绿绿的布了,神色不自然地道:“阿爹,云娘衣裳够穿,还是让妹妹们挑吧。”
  姜云冬一听也忙摆手,“我的衣裳也够穿了,还是让姐姐妹妹们挑吧。”
  “那就让秋丫先去挑吧。”姜方赞许地笑笑,心里想的却是,自家的闺女就是知道谦让。
  年纪还小的姜云秋倒是喜欢这种颜色鲜艳的布,听了让她过去挑,小脸乐的跟开了朵小花似的,跑到姜云浅身边,“二姐,二姐,帮我也挑一块漂亮的花布。”
  “好啊,我们秋丫长的好看,随便哪块做了衣裳都好看。”姜云浅正在头疼这种颜色的布要做成怎样的衣服穿,不穿的话姜方又要失望,难得他出门一趟还记得要给妻女带东西,这份心意不但不能给埋没了,还要鼓励,毕竟他心里是记挂着家的。见姜云秋很喜欢布料,自然就乐得有人替自己受罪。
  不然光看大姐和三妹的眼神也知道她们说什么都不会穿这种颜色的衣服,总不能最后都由她来穿吧?
  拿着几块花布在姜云秋的身上比着,妹妹还小,这种鲜艳到极致的颜色倒不觉得太土气,反而有些可爱,回头再给兴文兴业也做几身,这样阿爹那里也不会失落了。
  姜方还是一脸欣慰地看着女儿们,夏氏却一会儿看看姜方,一会儿看看姜云浅,若不是真有什么事姜方会一回来就直奔姜云浅的屋子?就算是急着想让姜云浅看花布,也有些不寻常。
  几个都是孩子,姜方一向也都是不偏不倚,就是看花布也会叫在一起看才是。
  想到张氏最后去镇上卖豆芽那日回来跟自己说的话,夏氏几乎可以肯定姜方今儿去镇上是听到什么闲话了。
  私下里问过姜云冬,姜云冬也都老老实实地都说了,把夏氏吓的不轻,若那日没有王南在,她的女儿们一辈子可不就毁了?
  虽然翟翠枝害女儿们是因王南而起,但即使没有翟翠枝暗中使坏,陈家小公子未必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一边气陈家小公子太不像话,一面又气翟翠枝害人在先,至于说姜云冬所说陷害翟翠枝嫁给沈老大,夏氏气极之下只认为那是翟翠枝的报应,不然留着这么个祸害在村子里,她的女儿们别再被她害了。
  不动声色地让张氏几人去准备晚饭,又将两个丫鬟的事跟姜方说了,姜方倒没放心上。
  虽然手上有银子了,可如今买不到米,他正愁家里人多,这就能省下两个人的口粮,他也不会虚情假意地替那两个丫鬟做主。
  不论在什么样的人家,心思太大的奴才都不是好事,真当主子都是死的吗?
  既然家里的事都由夏氏做主,他就不能指手画脚。
  晚上,吃过饭,夏氏跟姜方回屋,姜方虽然没有询问一句关于翟家姑娘的话,但心里头还是不能安生,万一真是因他的女儿害了翟家的女儿,他得内疚一辈子。
  夏氏关起门,就直直地盯着姜方看,把姜方看的心里直虚,仔细想了他哪里做了让夏氏不高兴的事?
  想想那两个就要被卖出去的丫鬟,难道夏氏是怀疑他对那两个丫鬟有什么想法?天地良心,他从来都没多看她们一眼。
  姜方问道:“夫人,你为何如此看着为夫?”
  夏氏问道:“老爷,你回来就奔着浅丫的房间过去,是要做什么?”
  姜方不语,夏氏把脸一沉,“是要兴师问罪吗?老爷且说说是什么事值得老爷如此大动干戈,也让我知道哪里没把女儿教好!”
  姜方一听就知道夏氏也知道翟翠枝的事了,合着全家上下就瞒他一个了,咬着牙道:“夫人,既然你话问到这儿,今儿咱们就好好说说,翟家姑娘的事是怎么回事?别说这事跟浅丫无关。”
  夏氏撇嘴,“还能怎么回事?我也问过了,这事就是翟家那丫头要害咱们家丫头,咱们家丫头为了自保,不得不还击。”
  “哦?你且说来听听。”姜方从夏氏那里听到与今日听到不同的说法,顿时就消了气,满心想的都是翟家丫头要害他的女儿。
  不管结果如何,只要她生了那样的心思,就是活该!
  夏氏便将翟翠枝带领陈文志如何抓了姜云浅和姜云冬的事说了一遍之后,才说姜云冬设计把翟翠枝嫁给沈老大,听的姜方大怒,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翟翠枝的事,满脑子都是女儿差点被陈文志给抓走,“陈家欺人太甚,看我去找他理论。”
  夏氏一把拉住姜方的衣襟,“你找陈家去?如今我们藏着掖着就是怕事情闹大,这要是传出去还让不让女儿做人了?”
  姜方被说的也冷静下来,可心里的憋闷却一点不少,更怕陈文志坏心不死,真哪天再把主意打到姜云浅身上,一进看顾不到,女儿别被毁了。
  好在被夏氏劝了一回,也知道不能蛮干。
  晚上觉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折腾,夏氏也被他闹的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地到了下半夜,姜方从床上爬起来,夏氏问了句:“你做什么去?”
  姜方闷声道:“睡不着,去书房看会儿书。”
  夏氏也就没放心上,第二日早起,夏氏摸着另一边的被窝冰凉一片,才记起姜方半夜就起床的事,惊的从床上坐起,就怕姜方怒极之下做出什么不好挽回的事。
  张氏见夏氏起床,打了盆水端来,夏氏问起姜方,知道还在书房,这才松了口气。
  梳洗过后,到书房一看,姜方趴在桌上睡的正香,也就没打搅他,直到沈氏把早饭做好了,才亲自过来叫姜方起来。
  姜方睡的一脸印痕,被叫醒时还迷糊着,听到吃饭才觉得饿了,洗了把脸这才来到饭厅。
  吃过饭后,夏氏本想让他去补个觉,姜方却又回到书房,一整日就把自己关在里面,夏氏去看了几眼,都见他在奋笔直书,但与往日不同,用的却是左手。
  只要人在家待着就没事,从前姜方就时常练左手写字,虽然写的不如右手好,却也满好看的,夏氏就没太放心上。
  吃过午饭,姜方又回书房继续写字,姜云浅也在屋子里捣鼓药材,姜方带着几个女儿在屋子里裁布。
  虽然布色鲜艳了点,但小女儿喜欢,两个小儿子也喜欢,先把他们的衣服做出来吧。
  可到了晚上,连姜云浅都累的不想再去整理药材,姜方却还在书房里点着蜡烛写字,夏氏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却又说不出为何不安,只能等到歇息的时候去书房把姜方硬拽了出来。
  昨晚就没睡好,今天又写了一整日,再不歇息人不得熬坏了?
  好在姜方也没挣扎,任夏氏把他托回屋,让洗就洗,让睡就睡,夏氏才松了口气,就怕姜方犯倔,好在人还知道个好歹。

  ☆、第161 满肚子坏水一点也不比别人少

  连着几日姜方都在书房里写字,初时夏氏还过去瞧瞧,久了见他一切又都正常,与前些时候发奋读书状态相似,也就没再放心上。
  直到有一日姜方说要出刘二伯家,夏氏也没拦着,正好这些日子姜云浅总去镇上,说是跟王家兄弟又弄出一种药丸,卖的好了也能小赚一笔,夏氏就让姜方跟姜云浅一辆马车过去。
  原本姜云浅去见王家兄弟还怕人说闲话,能少去就少去,能避着人就避着人,可经过翟翠枝那么一闹之后,镇上已经传了不少闲话,姜云浅干脆也不避着人了,流言就是那样,你越当回事,传的人就越来劲,你不理了,那些人传着传着也就没意思了。
  何况她这辈子就没想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女人做事自古就难,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流言势必要相伴一生,总不能为了那些流言就放弃重生之初定下的目标吧?
  如今是传她与王南的流言,再过些年她年岁再大些,流言中的男人只会更多,若是在放心上累的只有自己,大不了这辈子不嫁人就是了!
  姜方背上背着个布包,见姜云浅不时看两眼,解释道:“里面装了些书稿,回头与你刘二伯吃酒时,边吃边看。”
  姜云浅‘哦’了声,她本来是没想向姜方问起,可听了姜方解释倒觉得奇怪,尤其是姜方说话时眼睛都不肯与她直视,姜云浅就觉得姜方没有说实话。
  姜方说完也后悔了,他好歹是做爹的人,何必多此一举地跟闺女解释这些?倒是此地无银了。
  心里懊恼,脸上却故作镇定,打定主意就算姜云浅问起,他也咬准了不说,姜云浅总不能来翻阿爹的东西吧。
  好在姜云浅已经把头转向一边,一点好奇的意思都没有,姜方倒有些失落了,心里不住地想着,难道二丫头都不关心她吗?
  尤其是见着姜云浅这些日子总往药材行跑,虽然说是在制药,可一想到姜云浅每日都去见王南,心里就酸,难道真是女大不中留了?可女儿才十一岁,怎么就能被王南给抢走了?就算他很看好王南,也有种女儿被抢走的失落。
  把姜云浅送到药材行,姜方坐着徐繁的马车去了刘二伯家,若是在从前路上还能买些酱鸡酱鸭,如今外面已经没有卖吃食的,连之前因没粮没菜而杀了卖的猪肉也没得卖了。
  好在来时姜方从家里带了些菜,都是自家院子里种的,虽然不多,在这种时候却是难得。
  之前家里又做了不少腊肉,姜方也带了两条,就打算在刘二伯家做了吃。
  刘二伯还是很欢迎姜方的到来,也不跟他客气,接过来就让刘二婶拿去厨房做几个菜。
  刘二婶问起夏氏,姜方只说在家里走不开,刘二婶也没再多问,自从知道姜老太已经回了姜王村住,她对夏氏的处境倒不怎么担心,只是有好多不好跟别人说的八卦想要与夏氏交流,可人没来,她这心里就堵的什么似的,连说让姜方下次再过来时把夏氏也带来,她们姐妹俩还要好好唠唠。
  姜方都应下了,回头将背来的包袱递给徐繁,冲他使了个眼色,徐繁就心领神会。
  昨日姜方就都交待好了,他只管照着做就是了。
  姜方留在刘家与刘二伯把酒言欢,徐繁就背着包袱出了门,明着说是去外面茶楼喝茶听书,实则走没多远就拐进了一个小巷子。
  过了不大工夫,等徐繁再从巷子出来,背上的包袱已经不见了,迈着方步一派悠闲的徐繁哼着小曲,奔着镇上唯一的那间茶楼走去。
  虽然天旱的没多少好东西,茶楼也不能像从前一样有各式各样的茶点,好在如今井里也能出些水了,茶水还是能喝得上的。
  喝着小茶,听说书人谈古论今,一坐就是大半天,小日子倒也惬意。
  下午,徐繁先去药材行接姜云浅,因干旱缺粮,镇子上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太平,当街抢劫的事也发生过几起。
  好在后来有朝廷派来的军队镇压,但姜云浅一个姑娘家在街上行走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如今出入都有徐繁接送。
  若不是放心不下王北王南制出的药的品质,姜云浅也会不在这时候还总冒着险来镇上。
  好在教了几日后,王北王南制药的手法已经很娴熟,制出的药也不比她制的差,姜云浅就打算明日就不总过来了。
  坐上徐繁的马车,王南还在车下依依不舍地望着,“浅姐儿,明儿你真不过来了?”
  姜云浅‘嗯’了声:“镇子上不太平,我不能总过来。”
  王南争取,“要不明儿开始我去接你吧?”
  姜云浅白了一眼,“我都说不来了,制药的方法都教给你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徐叔,回家!”
  若是再与他磨蹭下去,天黑都回不了家,更别说她还要去刘二伯家接阿爹。
  徐繁手上马鞭一甩,马车‘轱辘’‘轱辘’地动了起来,王南只能让开了路,一想到姜云浅明儿就不过来了,心里好个惆怅。
  王北从药材行里出来,看王南这没出息的样子,真是恨铁不成钢,“瞧你那出息,小时候硬扯着人家小姑娘的手要带回家做媳妇的本事都哪儿去了?”
  王南略带激动地去捂王北的嘴,“哥,这话你可别乱说,让浅姐儿听到误会咋办?再说那时候我不是小吗?三岁的时候你懂什么是媳妇吗?”
  王北认真地想了想,又很认真地点头,“懂!”
  一个字就把王南噎的没话说了,只能咬着牙,谁让他这个哥哥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眼中的天才少年,说不定还真懂。
  果然他才十二岁就惦记着媳妇的事,不是偶尔。
  不过他嘛……三岁时候的事都不记得了,说不定扯着人家姑娘要认媳妇的话就是别人编来打趣他的呢。
  王北背着手往药材行里走,边走边摇头晃脑地吟诵:“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姜云浅坐在马车里,走了一段路,就听外面人声喧哗。若是在往年倒也平常,但如今世道不太平,百姓已不大出门,像这般喧闹倒显得有些异常了。
  徐繁见前面道路上围了不少人,怕出事,再连累到车上的二小姐,就将马车停在路边,之后就守在马车前,大有一夫当关之势。
  姜云浅也从马车里探出头,看前面的路上围了许多人,声音也有高有低,倒不像是有人作乱,问道:“徐叔,前面出了什么事吗?”
  徐繁踮着脚看了几眼,心里倒有数了,嘴上却说:“不知何事有人堵住去路,不如我们绕路过去吧?”
  姜云浅想了想,也不想招惹是非,便点头同意了。
  徐繁牵着马车正要走,一阵风吹来,一张写了字的纸落在了马车前面的地上,姜云浅看了道:“徐叔,帮我把那纸拣来看看。”
  徐繁倒不为难,拣了纸递给姜云浅。徐繁也很好奇纸上写了什么,他虽然做事稳重,但认字不多,最多也就是能看明白一些简单的账目。
  姜云浅接过纸后,徐繁就赶了车往回绕路,姜云浅便坐在车上在心里默念纸上写的内容。
  越看脸上的笑容越大,最后竟不由得乐出了声,她倒是一早就知道阿爹有才,可也没想到阿爹不但学问好,这满肚子坏水一点也不比别人少。
  虽然姜方换了左手写字,字也秀气的如同出自女子之手,但自小就跟着姜方读书,姜云浅还是见过几次姜方用左手写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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