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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祭司大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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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想不起来了。
耳边那哭哭泣泣的女音犹在,“能不能让她别哭了啊?!”
也许是看我实在可怜,离槡示意我坐去桌边,凑近那两盏煤油灯。
那煤油灯火照得我睁不开眼,哭泣的女声倒真是没了。缓了缓心神的我又去看离槡,他已闭了眼。
“离槡哥哥?”我试探着叫了他一声。
“睡觉。”他冷冷道。
我不说话了,又不敢睡,心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支撑不住合了会儿眼,这一回没再入梦,倒是让我看见了一团白色,好似是个身穿白衣的女人。
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我想起来了,那日自丞相府出来时,我可不就是在那长街上看见了个白衣女人,且当时周遭的景事又那么诡异……
我赶紧把自己的猜测同离槡说了,他淡淡瞥我一眼,不急不缓道:“白日里她不敢来叨扰你;夜里睡时记着点上这两盏灯,可保你安宁。”
我哦了声,又问:“每天都要点吗?要点多久?”
“看那东西何时肯离去了。”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比哭还难看,“你能不能帮我把她赶走啊?就像上回那个老婆婆一样。”
“我没那么多时间。”
“……”
离槡照例每日出去,回来时的面色一*一日难看,不用说,肯定是没他老婆的影儿了。
这一日,我终于憋不住了,一番死缠烂打之后终于能和离槡一同出门走街去。离槡说这清泉城里不干净,我可不敢一个人再乱跑了。
我走街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走,离槡却是目的全无。也不能说半点目的也无,他的目的就是将这清泉城内的每一寸土都走个遍。
“离槡哥哥,你以前来过这里吗?”不然怎么会那么熟门熟路,连那最最偏僻小巷子里的臭豆腐摊都识得。
离槡嗯了一声算作回答。他走得专注,仿佛不愿放过周遭的任何景事。唉,害我都不好意思让他停下给我买块臭豆腐吃吃。
清泉城内的每一处草木,或者是砖土,记载了他同他妻子过往的痕迹吗?唉,都说情字伤人,这话可一点也不假。
我看不出他的心思,所幸放空了双耳,去听一听久违了的八卦,这一听便听出了天大的事:清泉城近日多出离奇惨案,被害者皆是十六七岁花样少女。少女死时花容尽变作枯骨,死状相当凄惨。凶手却一直未被缉拿归案。
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百姓们盛传作案者乃是千年精怪。人力岂能同乱神相抗衡?
一时间,清泉城内,人心惶惶。
转出巷子,长街上有隆隆马蹄声传来,有人骑马出城。
当先马上的那一人,一袭青衣飘扬,风姿卓越。正是赵国丞相李成洵。
李成洵在城门口下马,一脸铁青地望着清泉城内新出现的一具女尸。女尸被白布所覆,掀开白布,赫然出现的便是一副干瘪的骷髅。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流言与骚动的民心。李成洵高声说了几句安抚民心的话,便重新上马,转瞬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这真是个迷人的男人,若我还有人身的话,定是要去调戏调戏的。
是夜,客栈客房内,离槡亲自吹灭了煤油灯。
我急了,跳起来叫道:“哎,你做什么?一会儿坏东西又来找我了怎么办?”
借着窗外透射进来的盈盈月光,我看见他走来我身边,依旧在那躺椅上坐下。他的声音在寂夜中更显清冷,“我原道只是小鬼缠身,想来远不止如此……既然这般,那就干脆会一会……”
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左右我也听不懂。我只在黑夜中,盘腿坐好,一双眼睛瞬也不瞬看了原来点着煤油灯的方向,那里的月光最亮。
不多见,屋子里便响起了“簌簌”声响,像是走动间衣料摩擦的声音。
我屏住了呼吸,心里毛毛的,虽然我不是人,但我也怕鬼。这个念头方闪过,我便觉得有白影在我眼前一晃。
那白影定住不动,说了句话:“请姑娘救我一命。”声音怯怯。
“你就是那天的女鬼?”我心里愈发毛,但想着身边就是离槡,那毛毛的感觉就下去了一些。
“不!我不是女鬼!”白影急急否认,说着,她现出完整的身形,在月光下露出了脸。
是个着白衣的女子。
那张脸……
“你就是铃兰?”我一瞬便想起了梦中娇俏的少女。
“正是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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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23 铃兰赋(7)'

  “你就是铃兰?”我一瞬便想起了梦中娇俏的少女。
“正是铃兰。”
她气息温和,我没感受到威胁,心情不由平复下来。
这时,离槡的冷冷声音在耳畔响起,“说清楚。”
铃兰被惊着了,原本就略显苍白的一张脸更是惨白,她的身子簌簌抖着,显然,离槡的存在给了她极大的威胁。很正常,想我初初见他时还差点没被掐死呢!
不知为何,我对这个叫铃兰的……不知是妖还是鬼的姑娘有好感,便安抚她道:“不用理他,他这人就这样。那个,说说你为什么老缠……嗯,跟着我吧。”
“因为只有你能救我。”铃兰的声音可怜兮兮。
额,这话从何说起了?
“丞相府外的长街上,铃兰已经徘徊了很久很久。只有姑娘给了我回应,只有姑娘看见了我。”
额,我便说我那时候其实只是随便走走。
“或许无心才能插得柳成荫吧,”她咬了唇,声音里透着小心翼翼,“请姑娘可怜可怜铃兰,救我一命吧。铃兰也并不是怕死,只是……只是还有未了的心愿。”
“因为那个丞相?”
铃兰在月光下飞快抬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去,脸上分明已染上了粉色。我听见她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沉默在屋子里酝酿着。
“那个,”我抓抓头发,“我是愿意帮你没错了,可是,你觉得……就凭我能满足你的要求么?我是说……嗯……救你的性命。”
铃兰脸上瞬间便绽出了花朵,“能的能的,只要姑娘愿意就能的。”说罢,她又扭捏起来,“只是,铃兰的时日无多了,姑娘要快……快一些才行。”
“那你还能撑多久?”头次被人肯定了能力,我便有些跃跃欲试。
“明日正午之前。”
第二日天一亮,我同离槡一道出了城。
他骑了匹骏马,我坐于他身后,铃兰则栖居在了我鬓边的一朵小野花上。
铃兰很紧张,战战兢兢不敢说话。我便安慰她说没事儿,正午之前一定能赶到她说的那个地方。
铃兰却轻声道不是,她吞吞吐吐着说其实是怕了身前骑马的那人。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场让她着实胆怯。
额,这个貌似我也没法子。
铃兰所说的那处所在城外十里,快马一个时辰便到了。
那里是个小山岗,山岗上有户人家。
本该是门庭冷落的地方,此刻,却围满了官兵。有个老者在大门外同官兵交涉。老者银白了头发,弓着背,我虽看不清他的脸,可总觉得他的动作有些不大自然。
我看了眼那户人家挂在门楣上的牌匾——林府。
“姐姐,在后院。”一晚上混熟了,铃兰便改口唤我姐姐。
其实,我并不知晓跟随铃兰到此处会遇见什么,昨夜我想问的,却被离槡一个眼神止住了。他好似在思考着什么,就如此刻略凝了眉的神色。
官兵们是看不见我的,离槡也自有他的办法掩人耳目。
这是个小小的庭园,一如我梦里般熟悉。只不过,此时正值深秋,庭园中的花木凋零,显得清冷。
铃兰已恢复了身形,示意我跟着她走。
“你不一起过去吗?”我问离槡。
他抱了臂立于一棵古木下,神色一如往常般清冷。他看我一眼,对我说了句“快去快回”。
“哦。”
走得远了,铃兰悄悄道:“他好可怕”。
我深以为然。
越过一片小小竹林,眼前就是墙角了。前面没路,墙角青灰一片,什么都没有。哦,也不是什么都没,墙角下孤零零地长着一株小杂草。
我不明所以看铃兰。
她却只是走过去,蹲下身,爱怜得用洁白指尖抚摸那一株小杂草,每一片叶子都不放过。
“这便是铃兰的真身了。铃兰一直以为会在这里终老的,却没想那一天遇见了他……”她的声音里带了鼻音,“如今,主人家要换屋子,这墙角的一株小小铃兰怕是不会有人记起。铃兰听说,这一面墙壁会被推翻……”
额,原来只是因为这样。我原本以为她是女鬼,却原来是铃兰花妖。
是了,那一株铃兰花草是她的根本,若那草没了,她便要烟消云散。
远远的,我仿佛听见嘈杂的声音往这边传来,铃兰脸色跟着煞白一片。“时辰到了。”她低低道。
瞧着确实像那些黑衣黑甲的官兵。
仿佛感受到危险临近,那一株小小铃兰竟耷拉了叶子,显得没精打采。
我看铃兰:“把这株杂……额,草移走就没事了吧?”
她急忙点头,泪眼婆娑。
我朝她豪气地挥挥手,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咯。
轻易将墙角的那一株铃兰连根挖起,我心里只盼着此刻千万别撞见大活人,否则这一株花草凭空飘荡的情形也太诡异了些,要吓死人的。
“该干的都干了吧?我们走吧。”
小花妖铃兰看着墙角,表情悲伤又欢喜。
我没在意,走了几步道出心中疑惑,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你的情郎帮忙?”莫不是怕他知道他们其实人妖殊途?
铃兰缓缓摇头,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悠远,小巧脸蛋上突然现出一股哀愁,“他再也见不到我了。”


'2013…01…24 铃兰赋(8)'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铃兰却只是道:“知道主人家要搬迁的那一天晚上,我就去找他了。我站在他面前,他却看不见我了。之前他明明能看见的,我也不知这是怎么了。”
我更不知该拿什么话安慰她,“嗯,你先好好休息吧,完了我们再想办法。”铃兰已入到那铃兰草中。听罢我的话,铃兰草叶微微点了点头,似在回应。
唔,我边走边爱怜地摆弄那花草,只觉得这姑娘可爱又招人心疼,先前被她吓到的事情全抛去了脑外。听说这种就叫神经粗。
我走去了原来的地方,树下却没了离槡的身影。
“离槡哥哥?离槡哥哥你在吗?”转了一圈也不见他,我有些心慌慌,却又安慰自己他应该不会这么没义气先跑路才对。那么,他莫不是被人发现了?
我脚下只无意识移动步子,走着走着,猛然发现自己好像走到了全然陌生的地方。
这又是一处独立的小院子。这一处我晚间做梦没梦见过,瞧着有几分曲径通幽的意味,心下便有些好奇。抱着左右待会儿迷路了还可以把铃兰叫醒的心理,我有恃无恐踏了进去。
进到院子里,我便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
我抬头看看天,此时阳光正好,却也透着一股深秋的寒意。可在这样的时节里,这院中却是百花盛开的景况:只见牡丹怒放,芍药争妍,桃花纷扬而下,梨花满了枝头,更有那千娇百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
这些花美则美矣,可若同一时间在这个时节里开放,就透着古怪了。
古怪的事情总能勾起好奇心。
我有点怕鬼,可此时青天白日的,即便有妖魔鬼怪,它们也是不敢出来的吧。这么想着,我的胆子就肥了一些,怀抱着一株铃兰小草,往那院离更深处走去……
踏过一地的落叶缤纷,院子的尽头处是一道青石的墙。这墙已经有些年月了,墙体斑驳,爬满了青苔。墙上有道木门。
木门清清冷冷嵌在墙里,也就跟着墙体斑驳了。我作势一推,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
门后黑洞洞的,阳光照不进里头,有一丝冷冷的风吹进来。我就犹豫着该不该继续往里进。
这时,我身后突然响起了说话的人声。我条件反射便跳进门里,顺手关上了门。
门上有两个门洞,阳光自那门洞里射进来,衬着里头的幽暗,有点诡异。
我透过那门洞向外看人,起初没看见什么,可正当要放弃推门而出时,眼前一闪,我看见了一个穿红衣的女人。
那红的纱衣漂亮,长裙坠地,裙上有繁复的纹饰,阳光照下来,闪闪烁烁,好似有繁星在那女人身上盛开。
我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她走路时一直低垂着头。
女人有着一头如瀑的墨发,那头发几乎垂到了地上。风吹得女人衣角飞扬,她的头发却是纹丝不动。女人走路时发出的“簌簌”声响离我越来越近,我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正向我走来!
已经来不及了,她就立在门外了!
虽然知道人是看不见我的,可不知为何,我有一种错觉,好似……好似那女人正透过了门上两个*,幽幽视线射向我。
我一下呆了,那女人抬起脸来,竟是那日丞相府中见到的林家新嫁娘!
只是,那日的国色,怎么变作了如此模样?
脸还是那张脸没错,却青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眼睛直洞洞朝前看着,好似没有眼白一般。再配上一件艳色红衣,那样子……那样子……
我说不出来了,我觉得她像鬼。
突地,她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冷硬的笑,门被她缓缓推开。
此时的我,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竟不敢同她对上,只不由自主朝那幽暗通道的更深处走去。
果然反常即为妖,女人不能长得太漂亮。
此刻的我,尚不知自己碰上了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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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24 铃兰赋(9)'

  我走得飞快,生怕被身后那妖怪女人追上。我发现了,她走路只会发出“簌簌”声响,她那压根不是在走路,她是在飘!呜呜呜呜大白天也会见鬼的吗?
走道狭长,两侧石壁高耸而坚硬。前路漫漫,一眼望不见头。
不断有阵阵冷风吹来,我后悔了,早知道就该在大树下乖乖等离槡的。可是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不知走了多久,突地,眼前火光骤然亮起,我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惊恐程度直逼初初遇上离槡大神被掐脖子那会儿。
那火光亮起来就没再熄下去。
是一间密闭的石室,沿着三面墙壁是三排架子,架子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石室正中有口大锅,锅子旁边是个炼丹炉子。
大锅里汤水沸沸,炉子里青烟滚滚。
我躲在角落的一个大柜子里,透过缝隙,看那红衣女人生硬的动作。是的,生硬。此刻,她正拿了把大汤勺在那锅中搅动,动作一板一眼极生硬,就让我想到了街上卖的,被人牵了线的木偶。
我见她哆哆嗦嗦地从中间那排柜子上摸来一个红色罐头,往大锅里倒了不少罐头里的粉末。那锅中就发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味道。
搅完了大锅,她又去看炉子。
往炉子里加的是绿色瓶里的东西。她莫不是在炼丹药?
加完了粉末药丸,我看见她又走去那口冒着沸腾热气的大锅边,搅动巨大的勺子,就着那大勺,喝了一口锅内的汤。
我莫名觉得恶心。
女人的目光却突地凌厉射过来!
不好,那女人向我走过来了!难道她发现我了?
她必然是看不见我的,那我有什么好怕的?不怕不怕,婴如婴如你是安全的。我安慰着自己,又忍不住自虐得去看她的脸,我想我今夜肯定会做噩梦的。
让人头皮发麻的“簌簌”声响停了,她停在了柜子外。
这柜子是空的,她应该不会要从里面拿东西才是。
可是,我错了。
我眼前突地黑暗一片,那偷窥的缝隙被堵住了。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唰”的一声,柜子门就这么被生生打开。
我看见那女人缓缓抬起脸来,一双深黑的眼睛果然是没有眼白的。她嘴唇殷红,嘴角残留了一抹血的颜色,唇边挂着一抹似笑非笑,她正似笑非笑向我看来……
一时间,我忘了呼吸。
她却转身走了。
我我我我吐出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她果然是看不见我的。我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面从那狭小柜子里手忙脚乱爬出来。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爬出来我就看见那女人在照镜子。
老大的一面全身镜挂在墙上,我方才竟没看见。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那镜子吸引,一时间竟挪动不了步子。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两张女人的容颜。一张死白,一张惊慌。
那女人就发出一声诡异笑音,倏然转身对着我,“果然是有东西在,怎么,想做了我的药引子?”
我想说你误会了,我不过是好奇走错了门,可喉咙却似被黏住了,发不出声。
那女人的脸色蓦地变得阴狠,她大喝一声,长手突地向我伸来。那手……那手霎时变作白骨,竟好似可以无限伸长!?
我看见了那长手前端尖得不可思议的指甲,她她她她……她这是要来掏我的心么?
那镜中透出幽光将我摄住,我竟动弹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可怖指甲触上我的胸口……
然后,就是“啊”的一声凄厉尖叫,叫的不是我,是那形容诡异的林小姐。
刚那一瞬,她青白的指尖仿似被什么击中,腾得着起火来。她迅猛收回手去,可那火光却是扑不灭的。我惊恐看着她将整只手伸进那口沸腾的大锅内……
“走!”耳边突然响起个男声。
我一瞬间回神了,拔腿就往外冲。边冲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胸口掉下去了,我眼明手快一把抓住。
我以为是那林小姐抓破了我的衣服,却不想是张烧焦了的纸片,上头依稀还能看出些错乱的纹路。
是离槡大神给我的符纸!
我景仰之余,一脚已踏出那道木门外。好不容易见到阳光,好死不死地,我迎头又撞上了个人。这人胸膛坚硬,杵在那里像堵墙。
我正要道对不起,那堵墙已率先退开,“回去再说。”男人留下这么一句,我抬头看去时,便只能看见扬起的黑衣一角了。
是离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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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25 铃兰赋(10)'

  回到住处,我紧张又惊恐地同离槡说了我在那石室里的见闻,尤其是最后一幕,那林小姐的手……
“她不是人吧?是吧?是吧?她是鬼吗?”
“是人是鬼很快便能知晓。”
我将那铃兰草栽到花盘里,放在窗台上。有阳光打在叶子上,闪闪亮亮的。几天下来,铃兰草长得极好,可那叫铃兰的小花妖却没再出现。
“她还要休息多长时间啊?怎么还不出来呢?”我趴在窗台上,问刚进门的离槡,对他的早出晚归已然成了习惯。
他不发一言,连我早替他准备好的茶水也不看一眼。
今日的他似乎比往日更静默一些,又是找老婆失败了?其实说真的,跟着他在这清泉城里晃荡了两三次,我真心怀疑他这样子真能找着老婆?
好吧,我不该嘲笑他的。
“啪”一声,他推开了另一侧的窗户,顿时就有清冷的风吹进来,我打了个哆嗦。
他负手立于窗前,冷风吹得他的衣裾飞扬,那一身黑衣几乎要同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又不知不觉地,我被箫音弄醒。
吓!吹箫的竟然是离槡!
他仍在窗边,也不知站了多久。手上倒是多了管白玉似的萧,我不得不感慨大神果然是大神,不止捉鬼还会吹箫。
那箫音明明是刚强的的,听着却让人没来由地伤感。离槡静静吹着,凭借着他的箫音,我脑中不知不觉就架构起了一个故事,这是一个跨越了千年的故事:有人行走在青石铺就的长街,挎着行囊,在熙攘的人群间。人群熙攘,他在寻着故人。还是一样的故事,一样的长街,却不见了来时的人。
那么,重温那没有了故人的长街,他不会更加伤心吗?
那一夜,我在他身后,听他吹了一整夜的萧。
第二日用罢早膳却发现离槡还在。
“走吧。”他对我道。
咦?
我条件反射就跟出去了,走出客栈大门才想起要问他去哪里。
“丞相府。”
“啊?”
很快我便明白过来为何要去丞相府了,今日又是丞相娶亲的日子。
“赵国到底有几个丞相啊?”我自言自语,冷不防听得街上行人提起“李相大婚”之类的字眼,额,还是原来那个么?
我立时就“啊”了一声,“怎么办?我没把铃兰带过来!”见离槡转头看我,我赶紧补充道,“就是我们窗台上那棵铃兰草。铃兰同丞相是情人啊!”带她过去应该会有一点作用吧,说不定那丞相看见她就什么都知道了。我就是觉得铃兰该同那李相在一起的。
离槡停下脚步,“她已经来了”
我又“啊?”了一声,“她在哪儿?”
“就在你身后。”
饶是青天白日之下,我也被吓了一跳,回身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呢!”我不高兴道。
离槡自顾自往前走,“那花妖被人下了禁咒术,形体渐渐消散,你看不到也不稀奇。”
我一愣,“禁咒术?”她什么时候被下禁咒术了?我怎么不知道?
“那日在大街上看见花妖之时,你有否注意到她形体飘散?”
我踅眉道:“我想不起来了,当时只看见一团白,轻飘飘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那便是了。”离槡的声音平平无起伏,“那花妖也不过是凭了一股意念在支撑。”说到这里,他莫名扫我一眼,“遇见你也算是她的造化。”
造化不造化我不懂,我关心的是——“那怎么办?铃兰会不会有危险?”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后脖子一凉,好似有人在对着我吹气。我心里立时毛了一毛,更近得往离槡身边靠去。
“下咒之人段数不高,暂时要不了她性命。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此种禁术只有下咒人能解。”
其实,那会儿我光顾着思索自己后脖子为么会有阵阵凉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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