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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好逍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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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奴先行告退了。”高公公身为大内总管居然对慕千夜这样的一个小太监用了如此恭敬的措辞。
看着这老太监走远,慕千夜就算再迟钝也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了。
死皇帝,原来昨晚就看出她是个女人,难怪她觉得他昨晚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敢情是起了色心了!
慕千夜由着那些宫女将她带入了房间之中,待到房门关上。
慕千夜正要出手,却见宫女们纷纷退开了,然后一个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从头到脚的黑色。
“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千夜看着郁木崖,这家伙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保护师妹是师兄应该做的事情。”郁木崖回答得理所应当。
“你,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皇宫,这里可是乾清宫!
“师妹也进来了。”
“我知道我也进来了,我是在问你怎么进来的!”
“易容。”
郁木崖的回答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但是让慕千夜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师兄,你会易容?”
“疯老头教的。”
“他为什么没教我这个!”慕千夜心里那个一个疼啊,要是她懂易容之术,她今天还费那么大的劲做什么?
“疯老头想到什么教什么。”郁木崖很诚恳地回答,因为他们的师傅,从来都是凭心情教学的,心情不好就是跟你乱打一气,因此郁木崖从来没有少挨拳头,是一个不折不扣地在拳头下长大的孩子啊!
“师兄!”慕千夜用讨好加崇拜的眼神看着郁木崖,“师兄,回头你把这门易容术传授给我吧!”
“不行。”郁木崖居然拒绝了。
“为什么?”慕千夜不爽了,他们好歹也是同门师妹啊!
“不外传。”
“我是你的师妹,这哪里是外传的!”
“我刚决定把易容术定为我郁家的家传武学,师妹还没有过门,不能传。”
郁木崖不紧不慢地回答了慕千夜的疑惑。
变成他郁家的家传武学了?
还是刚刚才决定的?
确定不是针对她的吗?
还过门,过哪门子的门啊,她有男人了!
“师兄啊,你有没有想过,师傅他老人家说的话也不一定是正确的,我们不能太迷信!”慕千夜心里将那个她记忆中的有些模糊的老人从头到脚怨念了一遍。
这么重要的武功不传她就算了,居然还跟这个木头师兄说这样奇奇怪怪的话,他不知道木头师兄会当真的吗?
“那她们呢?”慕千夜指着这群巴不得躲得越远越好的宫女。
“给她们吃好吃的了。”
“吃什么好吃的。”
“七日穿肠丹。”
“师兄,对女孩子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就算要下毒,也别下一听就很吓人的。
“只要对娘子一个人温柔就好了,她们不是我的娘子。”
好吧,这一点她赞同。
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对了,你为什么会事先等在这里?”
“杀了皇帝,就没事了,师妹就不用烦了。”
郁木崖会等在乾清宫是想行刺南宫世宁,却误打误撞遇到了慕千夜。
看着郁木崖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慕千夜却觉得心中暖暖的,虽然没有拐到师弟,有一个师兄也还是不错的!
两人正聊着,就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传来。
慕千夜和郁木崖相视一眼,不用说,应该是南宫世宁这个老色鬼来了。
慕千夜对房间里的五六个宫女给以眼神的威胁,“如果还想要解药,还想要活命的话,最好表现得机灵一点。”
慕千夜说完抓着郁木崖往屋子里面走去。
宫殿很大,一个放好了热水撒满了花瓣的浴池正在冒着热气。
绕过大浴池,慕千夜和郁木崖饶到了纱帐的后面。
南宫世宁的脸上挂着笑意、
“奴婢参见皇上。”宫女们齐齐跪倒在地。
南宫世宁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宫女们,发现没有他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影,刚才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不少。
“高公公还没有把人带过来吗?”南宫世宁有些不高兴了,高邦是怎么一回事,让他办这么一件小事到现在都没有做好!
“奴婢们一直守候在此,不曾见过高公公来过,也不曾见要伺候的主子出现。”
“伺候朕沐浴。”南宫世宁因为他昨日见到的那个美人儿没有被带到而显得不愉快。
“是。”宫女们利索地上来为南宫世宁褪去黄袍。
赤裸着身体的南宫世宁来到了浴池边上,六十岁的南宫世宁的身材可是一点儿都称不上好看,微微凸起的油肚,该松弛的地方都已经松弛了下来。
忽然,慕千夜眼前一黑,发现自己的视线被身后的一只手给挡住了。
“师兄,你做什么?”慕千夜用极低的声音对身后的郁木崖说道。
“会长针眼。”
“拜托,你师妹我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早都已经看过了!”儿子都能坑人了!
“师妹如果想看的话,师兄可以给师妹看。”
“不用不用,师兄不用为了师妹的这个小小的乐趣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的,真的!”她可没有窥视师兄身材这样的癖好!
“哗哗哗”的水声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南宫世宁已经进入浴池之中了,靠在浴池的边上,享受地闭上了双眼。
刚才的那些宫女,有一些在岸上侍候着,有两个直接就下到了水中。
她们一左一右地为南宫世宁沐浴,有一个跪在南宫世宁的背后,在为南宫世宁做着按摩。
忽地,南宫世宁一个翻身,将他右侧的宫女压在了身下,色急地对她进行了一番轻薄,那个宫女的反应很是郑静,可见对这样的情况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一会儿之后,南宫世宁餍足地从那宫女的胸口抬起头,继续靠在岸边享受着这些宫女们的服侍。
一双手时不时地在身边宫女的身上游移着。
郁木崖松开遮住慕千夜双眼的手之后,慕千夜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画面。
这老色鬼!
慕千夜在心中暗骂南宫世宁!
“师妹,师兄不会像他一样的。”郁木崖见慕千夜一脸嫌恶地表情,对慕千夜强调。
慕千夜回头奖赏似的看了郁木崖一眼,“嗯,师嫂会很幸福的!”
“根据疯老头的说法,师妹是不会有师嫂的。”郁木崖很认真地纠正。
慕千夜又一次在脑海里对他们的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进行了一次鞭尸。
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南宫世宁总算是洗完了,那些宫女又为南宫世宁穿上衣服。
“先退下吧,让高邦一个时辰之后来见朕。”沐浴过后的南宫世宁有些不快,因为他等的人儿还没有来。
“奴婢告退。”宫女纷纷从乾清宫中退了出去,并将大门关上。
南宫世宁忽地往浴池的反方向走去,那里是他的卧室。
隔着层层的纱帐,慕千夜和郁木崖看不到南宫世宁的身影了。
好半晌之后,都不见南宫世宁出来,也没有一点儿声响。
慕千夜和郁木崖相视一眼,然后也跟了过去。
没有人,没有人,卧室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慕千夜的眼睛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件摆设,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南宫世宁不可能凭空消失掉,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慕千夜的目光停留在了房间里的玄关处。
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
慕千夜走到了玄关前,一件一件地检查过去,不是,不是,都不是……
不是玄关,那是什么地方呢?
忽地,慕千夜的目光被龙床上的床柱给吸引住了,皇帝的床,是何等的高级货色,但是,为何上面会有几块大概拇指大小的地方颜色有些暗?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依旧没有没有逃过慕千夜的眼睛。
慕千夜来到床前,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上面,轻轻地转动。
紧跟着,床面消失,出现在两人面前的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
南宫世宁刚登基不久,所以很显然,这个密室不是最近才建造的,而是一早就有了的,倒也不奇怪,帝王之家,有几个密室也很正常。
慕千夜朝着通道迈出了脚步,郁木崖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去,下面不但不黑暗,而且十分亮堂,一路的墙壁上都是油灯。
阶梯快要走到底的时候,两人都察觉到了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同时,还有鞭子抽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段痕水,朕倒要看看你可以撑到什么时候?晕了?你以为晕了就没有事情了吗?”南宫世宁的声音里充满了残酷,“用盐水浇他。”
南宫世宁后退两步,让他的手下用盐水去浇已经昏过去的段痕水。
“哗啦——”
一整桶的盐水从段痕水满是伤痕血痕的身上浇下。
盐水碰到伤口后的强烈的疼痛感让段痕水吃痛醒来。
“段痕水,你放心,朕是不会让你的。要么乖乖听命于朕,不然少不了你苦头吃的。”
“你是君,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段痕水十分虚弱,说法都十分费劲,说了一会儿就不得不停下来,“只是,你又何必要做出这样为天下人不耻的事情来呢?段家世代效忠南怀国,从未有过二心,若是为了狂儿,你不过是多此一举,狂儿无心于政。”
“哈哈,无心于政?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南宫世宁显然是不相信段痕水的说法,“若非手中没有兵权,段清狂还会像如今这样安分吗?”
“先皇在世,狂儿,狂儿也曾手握重兵带兵出征,若有谋反之心,又何必等到今日。”
醉花阴 第二十八章 师兄,我们文明点!
“啪!”
南宫世宁一鞭子抽了上去,打断了段痕水的话,他不要听他废话!
这一鞭子让原本全身已经没有一处完好肌肤的段痕水的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给朕把他剩下的手指也敲碎!”
剩下的手指……?
只见段痕水的左手有四根手指已经扁点了,垂挂着,没有任何生气。
“皇上真是好兴致啊!”
慕千夜从石头壁后面走了出来,看着待她如亲生女儿的父王满身的伤痕,慕千夜胸中怒火高涨!
南宫世宁,我定要你加倍奉还!
南宫世宁回头,看到了慕千夜,有些惊讶,“你怎么下来的?”
此时的慕千夜还是太监装扮。
慕千夜听抬手将她头上的太监帽子摘下,三千青丝如墨般倾洒而下。
“皇上看出来我是女子了吧!不过,我想皇上应该是没有来得及调查一下我的身份了。”
慕千夜身上散发出来的气魄让南宫世宁惊讶了一下。
“皇上可还记得慕千夜这个名字呢?”慕千夜一步一步地走近。
慕千夜?
“你就是那个伤风败俗的女子?”
“呵呵,小女子真是荣幸啊,居然能让皇上记得!”
“你是慕千夜?”南宫世宁笑了,“哈哈,难怪段清狂会不顾你之前的身份娶你了!南宫世宁满眼得意,你们当真以为玩一点小花样可以瞒天过海?可以逃得过朕的眼睛吗?”
“忘情水?当朕是三岁小儿吗?既然段家想和朕玩,朕不介意陪着玩!”
“比起忘情水,皇上拿我的事情为难段家岂不是更加可笑!”慕千夜冷笑。
“哈哈……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个时候的段家,已经落入了禁卫军的包围之中了,段痕水在这里,段清狂什么都做不了。”
南宫世宁嘲讽,“段家,定国王府,从明天开始将从南怀国的历史上消失!”
“皇上好像算漏了什么了,我可还站在皇上你的面前呢!”
南宫世宁看着慕千夜,她给他的感觉与昨日截然不同,他虽然好色,到还不至于会被色冲昏了头!
南宫世宁朝着密室中的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这些人上前,将慕千夜围住。
“夜儿,小心。”
段痕水虚弱地开口。
“老东西,给朕闭嘴!”
南宫世宁狠狠地瞪了段痕水一眼,死到临头,还有心思顾着别人?
南宫世宁抬手,手中的皮鞭又要往段痕水的身上抽去。
“啪!”
鞭子落下,却没有落到段痕水的身上,南宫世宁回头,就看见慕千夜一只手牢牢地抓着鞭子。
而他的手下都已经定格在了原地。
慕千夜拉着鞭子的另一头,一个使劲,便将还来不及放手的南宫世宁往自己的方向拉了过来。
忽地,一个白影出现,挡在了慕千夜和南宫世宁之间。
白影截住了南宫世宁,并将他带离了慕千夜的跟前。
慕千夜玩味着看着这个女人。
“韵雪”也看着慕千夜。
“啧啧,以前的那张脸不好吗?据我所知,你对你过去的容貌应该很满意才是!”
听慕千夜的口气,显然是知道了假韵雪的身份。
“呵呵,我以前的容貌?呵呵呵……”“韵雪”的笑声听起来有些恐怖。
“不是吗?我亲爱的姐姐。”
“买通云狼杀我的人是你吧?我猜到了,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那块令牌的事情的?”
“云狼告诉我的,他告诉我令牌是当年两国交好的时候,作为太子的南宫世宁出使北翼国的时候,赏赐给某个献艺的女子的。不巧的是,这块令牌曾经被剑划过,留下一道划痕。”
“云狼?他怎么会知道!”有划痕这样的事情,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了,一个杀手盟的盟主为何会知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相比之下,我亲爱的姐姐什么时候学会的武功倒是更加让我好奇。我所认识的你,可是只会琴棋书画的!”
“哈哈,哈哈……琴棋书画?如果让你每天面对着一个魔鬼,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杀了他,你还会有力气去想着琴棋书画吗?”
“姐姐说的魔鬼难道是已故的太子殿下吗?”她是相府嫡女,堂堂太子妃,有谁能够这样能力威胁到她,想来想去,也只有太子一人而已了。
“太子?他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提及已故北翼国的太子北堂明,假韵雪,或者说慕追云一脸的愤怒和狰狞。“你知道吗?我盼着他死,可是他又不能死,他现在死了,我就什么都不是了!我苦练武功,我忍受着他给我的屈辱,我要等,等要有一天,他登基做了皇帝,这样我就可以亲手送他上西天,在他临死之前,我还要将他给我的所有痛苦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可是,他死了,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死了!这么多年,我受的苦全部白受了!”
慕追云越说越激动,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可见怨恨之深。
悲哀,慕千夜只觉得慕追云很悲哀,她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到已经死去的北堂明身上,却忘了她自己才是造成自己现在这副局面的罪魁祸首。
忽地,慕追云笑够了,表情僵住,她猛地向慕千夜而来,面目凶狠,像是恨极了慕千夜,直接就朝着慕千夜扑了过来。
她高高跃起的身子于半空中俯冲而下,如一只狩猎的猎鹰,快而迅猛,充满了杀伤力和威胁。
她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宝剑。
剑尖直指慕千夜的胸口。
慕千夜的两根手指夹住了来到她面前的宝剑。
然而,宝剑并没有因此停了下来。
剑尖与慕千夜的胸口相接处,然后一寸一寸地没入了慕千夜的胸口。
直到,只剩下剑柄为止。
慕追云震惊地看着慕千夜的胸口,没有鲜血!
慕千夜冷笑着,“慕追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原本你我之间没有大恩大怨,在慕府的时候,一向自恃高傲的你从来都不屑来欺压我戏弄我,只是,今日,你帮助南宫世宁,害我父王,那么我便不能饶你。”
慕千夜松开手指。
一阵金属碎片落地之声随之响起。
原来,慕追云的剑并没有刺入慕千夜的身体里,而是被慕千夜折成了一截一截的。
慕追云看着地上的碎片,也知道了自己与慕千夜的差距。
南宫世宁见情况不对,悄悄地后退而去,他的身后的墙壁上有一个烛台,鹤头形状的烛台。
手摸上了烛台,正要触动机关,不想有另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一种冷意从手传遍了全身。
南宫世宁有些迟缓地回头,对上的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和满眼的黑色。
“你,你是……”
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的?
南宫世宁感觉到了害怕。
郁木崖踢脚,瞄准南宫世宁的屁股,用力,踹下。
南宫世宁便直接地飞了出去,脸着地。
擦着地面,还滑行了差不多一米的距离,脸和胸口都在石做的地面上摩擦过。
郁木崖绕过南宫世宁来到了慕千夜的跟前,“师妹,我们换一个。”
郁木崖的意思是他来对付慕追云,南宫世宁交给慕千夜来。
慕千夜点点头,她发现,虽然木头师兄不怎么会说话,但是他总是用他的方式关心着她,就如现在,他知道她不会放过慕追云,也知道慕追云是她的姐姐,所以说要和她换一个。
慕千夜飞快地来到了段痕水的跟前,段痕水的身上全是锁铐。
慕千夜拿起一个锁,却发现,锁眼中被灌了蜡!
段很水的身上有大大小小六七把锁,全部都被用蜡给封住了锁眼!
拉了拉那铁链,是用玄铁制成的,用内力根本就扯不断。
慕千夜正犯着愁,郁木崖走了过来,他的手握住其中一把锁,片刻后,就见化为液体的蜡从他手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慕千夜和段痕水都惊讶地看着郁木崖,这木头,直接用内力把融化了灌在锁里的蜡?
不一会儿,六把锁的蜡都让郁木崖给清楚掉了。
慕千夜看了看这锁,是特制的,要开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花的时间会比较久。
慕千夜一步一步走到了还趴在地上没有站起来的南宫世宁的跟前。
蹲下身子,慕千夜与南宫世宁面对面。
“想救段痕水?很简单,你自尽。”南宫世宁虽然有些狼狈,但是脸上却依旧满是得意之色。
南宫世宁笑着便要爬起来。
慕千夜的手肘在南宫世宁的背上狠狠地击了一下,用了七八分的力道。
“嘭!”
才支起一半身子的南宫世宁重重地撞回地面。
“我有让你起来吗?”现在的慕千夜眼睛里都能冒出火来。
“朕是皇帝,你居然敢这样对朕!”
“皇帝?算计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对毫无罪过的功臣处以极刑,就是一个皇帝应该做的?还是说,皇帝你想说,我这样做是欺君犯上?笑话,不欺君就能活命吗?南宫世宁,你逼着原本忠于朝廷,忠于南怀国的臣子反了你,你居然还好意思跟我说你是皇帝,脑子被门板挤了,女人身上劳动过多,思考能力全跑下半身去了吧!”
慕千夜的眼睛被段痕水那四根已经碎裂掉了瘪掉了的手指给刺痛着。
对她来说,父王就像她嫡亲的父亲一样。
慕千夜的视线来到南宫世宁的那两只手上,然后站了起来。
慕千夜抬起脚,往其中一只手上踩去,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南宫世宁响彻整个密室的哀嚎之声响起。
“啊!啊——啊——”南宫世宁直接就痛昏了过去。
慕千夜往旁边看了看,找到了还装有盐水的木桶,二话不说直接就交到了南宫世宁的那只被她踩烂了的手上。
“啊,啊啊……”
再又一阵的哀嚎声中,南宫世宁醒了过来。
“钥匙。”慕千夜一把将南宫世宁从地上拖了起来。
“啊,啊,休,休想!”
“那我们继续?”慕千夜的手握住了南宫世宁另外一只尚且完好的手。
“不,啊不不不!”南宫世宁恐惧地大叫。
“那就乖乖地听话,可好?”慕千夜的语气可一点儿都不像是商量的样子。
“钥匙,钥匙在那个烛台里面,转动烛台就可以看到钥匙了。”南宫世宁慌乱地说道。
慕千夜看了看南宫世宁说的那个烛台,“刚才你就想要转动他了,怎么?当我是瞎的吗?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说谎的话,我会让你看到自己的胸膛被剖开的样子的。”
“钥匙,钥匙……”南宫世宁的手指忙指向自己怀里。
慕千夜一把将他扔回地上,然后蹲在他的身边,在他的怀里掏钥匙。
钥匙取了出来,慕千夜又在南宫世宁的胸口补了一脚才走向段痕水。
痛得无力的南宫世宁只能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慕千夜小心翼翼地给段痕水开锁,生怕自己的动作会弄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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